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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男后的自我修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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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年,辎重运输早有固定的安全路线,不需要特意去开拓新路线。左右无事,祝斯宁帮忙筛选出还算有用的参考书。

    “差点忘了殿下是在边境长大的,对这些比书本上还要更清楚。”萧逸明说着,拍了拍脑袋,跑去桌边取了纸笔,“我问殿下就是了,这样就不必无头苍蝇般乱转了。”

    祝斯宁摆手:“没有没有,有些我也不是很了解,就是听人说的。”

    萧逸明问些东西,转而问道:“像这样秦王世子皆随军巡边,殿下在边境的秦…王府一个人会做什么?”

    祝斯宁回忆道:“一般上午是起不来的,要睡到很晚,要临近中午才会起来,去外面晃荡一圈,等到晚上,大哥和父亲巡边回来了,我才差不多回去。”

    走街串巷,斗鸡走犬,除了正事什么都干。

    萧逸明笑起来:“殿下现在也是这样吗?”

    “睡觉时间还是和以前一样,吃的东西倒是多了很多,玩乐的话,一般就那几样,就是不能出宫,没那么多街坊故事可以围观。”

    萧逸明笑着颔首:“殿下果然是爱凑热闹的性子。”

    若不是进了宫,现在祝斯宁大概又在哪处巷口经过,懒懒散散地眯着眼晒太阳。

    祝斯宁帮着他把书拿到窗边的桌上,边走边说:“其实也谈不上爱凑热闹,就是太闲了,总要找点事做。”

    纸牌被祝修永严厉禁止在秦…王府以外的地方流传,祝斯宁那会儿腿脚不灵便,在府中待不住,往往是带着几个小厮搬了张椅子坐在菜市口,看着行人往来。

    菜市口鱼龙混杂,有眯着眼睛半瞎,就爱给年轻姑娘摸骨的老道人,也有练有铁砂掌敢徒手下油锅,摆着招牌要缴钱才会教徒弟的壮士,骨瘦如柴马甲一脱露出两排肋骨的杂耍艺人。

    一开始祝斯宁穿得整整齐齐的,还带着几个小厮坐在那里,满街的人还以为是哪家的富豪公子专门来盯着收租的,后来发现他只是坐着指挥小厮跑腿,似乎行动有碍,便慢慢地不太搭理他了,只偶尔偷偷看他一眼。

    ——毕竟这小公子长得是真好看。

    后来腿好些了,觉得自己能走了,祝斯宁便坐在老道士面前,伸了手腕硬要摸骨,说是要他帮忙看看自己的姻缘什么时候才到来。

    老道士眼睛睁开一条缝,眯着眼观察祝斯宁:“听街坊邻居说,公子出入都有仆役跟着,定然是富贵人家。这样的家世,公子又何须担忧姻缘一事?”

    祝斯宁:“我想给你钱赚,你还嫌钱烫手?”

    老道士咽了咽口水,手指刚要搭上祝斯宁的手腕,旁边早已娶妻生子的小厮得了祝斯宁眼色,立刻把手伸出来给老道士。

    祝斯宁另一只手按住老道士:“道长,你可千万要好好看,实不相瞒,我乃家中庶子,母亲早亡,父兄忽视,当家主母看我不顺眼,前阵子摔了脚也不给叫大夫,还好我得了个偏方,说是每日于阳气最足处坐上三个时辰,腿就能好,不过会对姻缘有碍……”

    祝斯宁胡扯一通,大意就是自己这么一摔,可能摔掉了自己的姻缘,希望老道士帮忙看看,顺便找下补救的方法。

    老道士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在小厮手术摸了摸,沉吟道:“公子吉人天相,这一摔月老的线还在不曾断,只是有些缠绕,恐怕要有些坎坷。”

    祝斯宁摸出一锭银子砸在桌上:“可有哪些坎坷,还请道长指点,顺便问下,我那个原定的姻缘,她还在吗?我出身不好,又没有力气干活,希望她家里有钱,有钱到能我让整天躺着最好。还有还有,她家里还得是个当官的,官位一定要高不能低,能让我横着走最好……”

    有了银子驱动,老道士心中暗骂祝斯宁还真敢想,面上却好话不断,斩钉截铁道:“在,当然在!公子的姻缘极好,对方一定符合公子的期望,位尊势重,且对公子一往情深,定会与公子恩爱到白头。”

    祝斯宁嚯了一声:“这边境要说最大的官,那就是秦王了,难道我要娶的是秦王家的郡主?”

    秦王家哪有郡主,就算是真有,那岂不是鲜花插牛粪上,回头秦王还得带兵抄了他这摊子罚他做徭役。

    老道士拉起小厮的手,悠悠指了指远处:“公子眼光且放长远些,你的姻缘不在此处。”

    小厮默默翻了个白眼,他和媳妇都是本地的,一辈子就没离开过这里。这老道士被二公子一忽悠,什么都敢说。

    就算是放眼天下,能比秦王还要位高的,总共就那几个。

    “那就托道长吉言了。”祝斯宁非常爽快地给了银子,隔天让边城府尹派市场督查官抄了老道士的摊子罚去做半个月徭役。

    这道士整天神神叨叨的,老借着摸骨占姑娘家的便宜,他早就看不顺眼了。

    收拾了老道士,祝斯宁将目光放到敢下油锅的壮士身上。

    搜查了老道士的摊子,那锭银子又回到祝斯宁手中。抛着银子到壮士摊上,祝斯宁先是表达了一番对壮士的仰慕之情,而后直接说想要拜师学艺,最好还是速成的,好在老爹生日那天露一手打压一下嫡兄的气焰。

    银子到哪里,壮士的眼睛就往哪里走,听到祝斯宁这么说,连忙答应下来,保证半个月就能成。

    “半个月太长了,七天后就是我爹的生辰了,能不能缩短一半,银子不是问题!”

    壮士拍着胸脯保证只要祝斯宁的银子翻倍,缩短一半的时间不是问题。

    于是当天祝斯宁就站在油锅面前,掀了油锅倒出里面的醋来。

    晚上闭市,府尹带队,在市场督查官的带领下,将人以诈骗罪审了送入牢。

    没了两个这两个摊子,菜市口依旧热闹不减,只是不少摊贩都不太敢去偷瞄祝斯宁了。

    这小公子走哪个摊子,哪个摊子就砸了,第一次还能说是巧合,第二次就是必然了。

    眼见祝斯宁直直往自己这边走,杂耍艺人都要给祝斯宁跪了。

    这小公子长得好,可跟府尹关系似乎不错,谁惹了他第二天就要进大牢,杂耍艺人吓得嘴皮子都不利索了:“公……公子,您有何事?”

    “我看你这年龄,好像到服兵役的年龄了吧,怎么没去?”

    想起最近的征兵,杂耍艺人抖了抖:“嗐,公子您看我这样,能去做啥啊。还是官府老爷好,看我这样就干脆免了我的兵役。不信小人可以拿证明给您,我真没逃,家里一家老小全靠我养,离不得人。”

    祝斯宁颔首:“也是,我看你这身子骨,还是别去了,免得给人做了垫脚。”

    杂耍艺人连连附和:“是是是,公子说得是,小人上有老下有小,没力气种田,做买卖脑子也不灵光,一家老小就指着小人吃饭,只好耍几个把戏过活,还请公子放过小人……”别来了,快走吧!

    祝斯宁将银子放到杂耍艺人收取银钱的铁盆里:“我想问一下,之前你表演的几个戏法,能教我吗?钱不够我可以多给。”

    这和上次与壮士说的话有什么分别?!

    杂耍艺人怕死了:“教教教,不收钱都教。”

    “唉,那怎么行,你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一家人都要靠你过活,也是不容易。”

    “没关系的,只要公子你觉得容易就行。”

    “你这是看不起秦…王府?既然要学你吃饭的手艺,我就不会让你过不下去,反正我是学着玩的打发时间,你不用担心。”

    “秦……秦王?是……是那个秦吗?”

    “这儿还有另一个秦王吗?”祝斯宁背后传来一声朗笑。

    一回头,祝修永换了身便装,就跟在他后头。

    祝修永瞪他一眼:“就知道折腾人,府尹都找到我这儿来了,问你是不是要和市场督查抢饭碗。”

    祝斯宁笑嘻嘻道:“没,我哪儿能啊,就是弘扬一下正义。”

    祝修永敲了敲祝斯宁的脑袋:“三天砸了两个摊子,也就你做得出来。”

    游手好闲不说,还编什么大家族庶子受嫡母兄长欺压的荒唐事,转头砸了人家的生意,将人送入大牢。

    就算是目的是好的,旁人传开也不见得懂祝斯宁这么做的最初用意,只会留下一个嚣张跋扈的名声。

    祝修永比祝斯宁的知名度更广,时常骑马带兵穿过城中大道归来,不少人都认得他。

    “原来是二公子。”杂耍艺人恭恭敬敬地行了礼,“公子若是想学,说一声就是了,何必这么麻烦,还给钱……”

    祝修永道:“他要给,你就收着吧,不白学。”

    祝斯宁闲得发慌,每日花样不断,搞出一个纸牌就让府中不少人暗暗开始赌起来,祝修永真是怕了。

    戏法杂耍也算是传统艺能项目,祝斯宁应该搞不出更多的花样了。

    祝斯宁到底没好意思把人家的看家本事都学尽了,就学了半吊子戏法,偶尔也能拿出来充场面逗乐打发时间。

    “殿下还学过戏法,真是令人意外。”萧逸明听祝斯宁说完,感慨道,“秦王与世子又忙于公务,秦王妃又……那时殿下尚且还能在市井里找到些许乐趣,现在入了宫,就什么都没了。”

    “好像是这样吧。”

    祝斯宁随口应了一句,他不爱回忆受伤一事,是觉得自己是在秦王妃死后才穿来,原主早已在乱箭中死去。

    之前的事他没有亲身经历过,无法讲述,只好淡化不提。

    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再要求一双完好的腿未免太贪心,已经造成的事实无法更改,他既然接替了这个身体,就要好好活下去。

    “边城多战事,也不知何时才能安宁。”萧逸明抽出一本书低头翻阅,转头道,“我听说上过战场的老兵退下来,时常会遗留暗伤,而朝廷的抚恤金往往只够支持饱腹,抓药看病是不够的。我想着,如果这些人多少都是有经验的,能不能好好地利用起来……”

    “安置老兵,让他们有所养有所用可不是易事,若是没有战争,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受伤死去。”祝斯宁跟着感叹。

    “殿下也是希望边城能安定下来?”

    “当然……”

    祝斯宁忽而一顿,如果按照原剧情,这个时候萧逸明应该准备和谈才是。

    难怪要查这么多资料。虽然现在系统没有发布任务,但他还是要为促进剧情而努力。

    “当然是这样,我的心愿是世界和平!”

    萧逸明收了书,笑道:“看书总觉得还欠缺些东西,不知道殿下能不能给我讲讲,自己印象比较深刻的战争场面?”

    印象比较深刻……

    祝斯宁脑中迅速回想过几个画面,最后是漫天的箭雨中一个清丽女人的面庞。

    她开了城门冲在最前面,吸引了敌军的注意,视线的终点却远远落在远方的一个小点上,嘴巴无声开合。

    “快走……”

    ——这是秦王妃。

    “抱……抱歉……”祝斯宁忽然觉得小腿又开始隐隐作痛,“陛下那边好像差不多要结束了,我该回去了,有机会再给萧大人讲讲吧。”

    明明他没有经历过,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上次和祝修永说起此事,也没有太多的障碍,仿佛自己亲身经历过。

    萧逸明目送祝斯宁收了东西,急匆匆出了藏书楼,出了门还平地摔了一下,然后迅速爬起来,拍拍衣摆继续往前走。

    取出一个铁制镂空书签,上面是懒猫卧在梅花树下的图案,萧逸明小心翼翼地夹在书页内做标记。

    做好这一切,他忽地想到一个问题——

    那老道士指的方向,别是京城的方向吧。

    若论权势,还有谁能比得过坐拥江山的帝王呢?

    只有天下最尊贵之人,有无数的珍宝才能供养起这么一个宝贝,看他眉眼弯弯笑着站在自己面前,就不想再让他受一点委屈,只想让他随心所欲,没有拘束。

    收好最后一本书,萧逸明点了点书签上懒猫的鼻尖:“是叫阿宁,对吗?”

 第44章第 44 章

    翰林院内; 几位阁老并户部兵部两位尚书争论不休。

    与外敌决战这个想法在他们看来太过冒进,还是暂时先和谈给予国内休养的时间较为稳妥。

    宗启颢:“朕没有现在就要开战的意思,只是若是秦王那边得了机会; 肯定是不能放过的。”

    顶着户部尚书杀人的目光,兵部尚书权衡了一下利弊:“不会有机会的,还是休养比较重要。”反正现在也是防御为主,战场那么遥远; 宗启颢也就说说而已。

    离秦王深入敌军确实还有段时间,眼见诸位都不太支持他的决定; 宗启颢也不着急; 只是要求先做好备战。有备无患; 在场的几位臣子都没意见。

    章程大约定下来后,才能聊一些相对轻松的话题。

    户部尚书对萧逸明印象极好; 每次记录详略得当; 对他这种事务繁忙的人及其友好,现在发现在旁做记录的不是萧逸明; 觉得有些可惜。

    今天这一场,若能在侧旁听记录,对新人来说受益无穷; 特别还是这种长远计划的军国大事; 不是经常能有的。

    户部尚书问学士:“今天怎么没看到小萧大人,莫不是给学士大人藏了去; 这才没能赶上?”

    “没藏; 他在藏书楼呢。”学士抚了抚胡须; 暗暗叹气。

    萧逸明不能来,是宗启颢吩咐的,损失这么个机会,学士也觉得可惜。

    兵部尚书打趣道:“皇后是在那边看书吧,萧大人是去做书童了?”

    学士有苦不能言,只能打哈哈道:“这不是想着有可能要和谈么,我让他去找些相关书册做做功课,以后怎么也能用得上。”

    “这功课又不着急,什么时候不能做?”

    “来这边就是干坐着也好,这安排不行啊。”

    在场的几位臣子摇头,学士这安排本末倒置,祝斯宁什么名声暂且不去提,他去藏书楼,萧逸明肯定不敢怠慢,这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状元向来都是重点培养的对象,非翰林不入内阁,萧逸明得在这里攒够经验,才有进一步升迁的可能。

    就目前而言,大家都很看好这个年轻人。

    学士还想着帮萧逸明说些好话:“因为想着皇后在藏书楼那边,也许疑惑需要人讲解,萧大人就主动请缨去了。”

    宗启颢只让学士另外给萧逸明找事做,别让他参与记录,没想到萧逸明竟然主动去了藏书楼。

    他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陛下?”几位官员皆有心慌之感。

    远远看祝斯宁从门外一步一步慢吞吞地走近,宗启颢起身:“今天先到这里吧,后续还请几位大人做个章程交上来。朕再说一遍,和谈是不可能的,要尽全力做好备战,别想着糊弄。”

    还好祝斯宁先回来了,要不然他就得冲过去接人了。

    祝斯宁唇色发白,额头满是虚汗,整个人摇摇欲坠。

    翰林院内不留杂人,祝斯宁身边一个宫人都没有,没有人帮忙通报,宗启颢不知道他这样走了多久,连忙伸手扶住他。

    “手拿开,不要你碰。”祝斯宁躲开他的手,之前有好几次他没注意,让宗启颢的手与他接触,现在红血条已经降到百分之六十八,紫色任务条才走到百分之五十三。

    宗启颢只当祝斯宁是不舒服,温声应下:“好,不碰你。”

    祝斯宁倚在墙上大喘气歇息,宗启颢担忧不已:“阿宁?你还好吗?”

    “没事。”祝斯宁狠狠闭上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相关的剧情和一些似乎不属于他的记忆杂沓而至,腿伤又在这时莫名发作,让祝斯宁感到焦躁。

    屋内还有不少朝廷重臣,纵然他们不是那些市井长舌妇,可一直在这里耽搁,难免让他们看了笑话。

    宗启颢侧过身,挡住祝斯宁的身形,朝一直在外等候的姜伟瞟了眼,姜伟立刻会意,转身进了屋。

    随即,里面的窗户都关上,姜伟从里面走出来,带上最后一扇门,扬了扬拂尘,一派从容。

    祝斯宁眨了眨眼:“你们做什么?”

    他看向宗启颢,姜伟是按照宗启颢的意思做的,这位才是始作俑者。

    宗启颢非常镇定:“等你好些了我们再走,不着急。”

    “那里面的人呢?”祝斯宁看着密不透风的屋子,突然有点想笑。

    “当然是跟着等。”

    祝斯宁没再能憋住笑意:“算了吧,这样反而变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他们反而更想知道是怎么了。”

    替祝斯宁擦了擦头上的细汗,宗启颢不经意扫过祝斯宁的腿。

    祝斯宁警告道:“再看的话,你最好礼节性地问一下原因。”

    “可以问吗?”

    “当然可以,但是我也可以拒绝回答。”

    “那还是不要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拒绝的话,多丢人。”

    宗启颢原本就是随口问问,没想着祝斯宁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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