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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男后的自我修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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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唱歌当然是有的,至于其他乐声,祝斯宁也没听错。

    距离宗启颢帐篷最近的一块空地,在天黑之后就被充分利用起来,不少有想法的男男女女聚在这里,展示一下自己的才艺,就算不能吸引到宗启颢,能找到一个合眼缘的也不错。

    宗启颢还记得,上一世他正是处理完奏章,恰好无事去外面走走,然后就和萧逸明遇上了。

    台上儒雅的白衣青年一曲奏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赞扬不断,他却只是微微一笑,谦虚不已。

    当时,宗启颢只有一个人,轻而易举就被萧逸明吸引住,现在,他身边还有个祝斯宁。

    演奏完毕,祝斯宁跟着其他人一起热烈鼓掌。

    “萧大人好厉害,很好听啊。”祝斯宁转头对宗启颢道,“陛下你是不是也这么觉得?”

    宗启颢错过眼,没有去看那个白衣青年,将注意力放到身旁的祝斯宁上。

    “阿宁觉得很好听?”

    “难道不好听吗?”祝斯宁反问,身为主角,萧逸明的才能自然是绝顶的,不管他走到哪里,只要稍稍露一两手,都能引来众人的惊叹。

    宗启颢点点头:“当然是好听的,只是不是好听不好听的问题,这本来就不是比试。”一开始的目的就不纯粹,再好看好听也没用。

    祝斯宁回忆着剧情,立刻上道,开始夸萧逸明:“没错,这里一个都不是萧大人对手,果然是技压全场不在怕的。”

    “阿宁是觉得……”宗启颢刚想继续说下去,就见台上的萧逸明走了下来,琴声一停,场上其他人也如梦方醒,从萧逸明的绝世琴曲意境中走出来,发现宗启颢和祝斯宁的到来。

    宗启颢挥手直接叫人起来:“不必行礼了,既然是玩乐放松的时候,就不必拘泥于礼数。”

    萧逸明点头称是,朝祝斯宁笑了笑。

    礼尚往来,祝斯宁也朝他笑笑。

    还没笑完,眼前就多了个宗启颢。

    “阿宁,”宗启颢拉着祝斯宁往前走,“不是说要看看吗?傻站着做什么?”

    “陛下慢点。”

    祝斯宁原本就不是个勤于锻炼的,没有任务,原本做好的锻炼计划就搁置了,不过配套的泡脚药浴之类的,祝斯宁却没断过。

    祝斯宁原本走路就不爱走远,走太远就受不了想找地方坐,开始泡脚之后,又添了些酸软,不怎么利索。

    有宗启颢在,场上的气氛就冷了许多,不少原本还计划得好好的,等宗启颢一来就要如何表现的,一见到真人连手放在哪边不知道,甚至还有宗启颢一点名,就同手同脚的上来,磕磕巴巴地乱答一气,神情恍若梦游。

    相比之下,萧逸明态度不卑不亢,对答如流,言之有物,简直不要太突出。

    “萧大人果然很强,我就说其他人都不如他了。”祝斯宁和宗启颢咬耳朵,“这里这么多人,就萧大人表现最好。”

    都是前世看过一遍的戏码,宗启颢其实不太想再来一遍,只是转念想到前世祝斯宁并没有和他一起来过,对这些又似乎很有兴趣,这才照着做一遍。

    只是不论他的问题怎么变换,萧逸明始终应对得当。

    而随着萧逸明能答上来的问题越多,祝斯宁的夸赞就越多。

    待得越久,宗启颢越觉得亏得慌。

    这一世,祝斯宁对萧逸明不再敌视,反而一直处于莫名的崇拜中。虽然可以确定的是,祝斯宁对萧逸明没有那个意思,可是万一呢?前世自己都难以控制地深陷其中,祝斯宁太过单纯,恐怕几个照面就被对方勾着走了。

    有萧逸明在,宗启颢无论如何是不愿久留的,待祝斯宁大概看过后,拉着人就想走。

    “明早就要开猎,”宗启颢扫了一圈,在几个明显就是放纵的世家子弟面孔上划过,算是略作警告,“届时会有外族使节来,还请各位莫要过于自傲轻视,明日在场上丢了脸摔下马。”

    “阿宁,走吧。”宗启颢放慢脚步,“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的好。”

    “陛下,”祝斯宁跟在宗启颢身旁,两人慢吞吞地往前走回去,“你是不是觉得他们很吵?”

    “怎么说?”

    “我觉得你好像不太高兴。”不过想想也有道理,宗启颢眼中只有萧逸明一人,所以其他人自然就是技不如人还要硬上制作噪音了。

    “朕有不高兴吗?”

    宗启颢脚步一停。

    “有一点吧,”祝斯宁瞄了眼地上两人交叠在一起的影子,“有点不耐烦的样子。”

    早就知道结果的事,还要再经历一遍,对方还是萧逸明,宗启颢难免带上些许情绪。

    “阿宁……”宗启颢嘴唇动了动,偏过头注视祝斯宁。

    似乎连祝斯宁自己都没有发现,他总是能很快感知到宗启颢的情绪,即使他最后得出的结论和真实原因南辕北辙。

    祝斯宁还是低着头,小心地看着地面走路,他走得慢,每一步都踏得很小心,嘴上还絮絮叨叨。

    “我知道只有萧大人是最好的,但是其他人表现其实也不错,可能是我自己水平不行,我就觉得还不错挺好听的……”

    宗启颢忽然伸出手,捏了捏祝斯宁的脸。

    一边脸颊被宗启颢捏住,祝斯宁被迫停下,斜视宗启颢:“嗯?陛下你做什么?偷袭吗?”

    “因为不能摸头,所以只好捏脸了。”

    “这不是你可以捏脸的理由。”

    祝斯宁猛地转过头,甩开宗启颢的手:“我要生气的。”

    “那你生吧。”

    宗启颢笑了声,祝斯宁气性不大,最多持续一刻钟。可是如果让他夸别人,因为词汇量匮乏,他要想半天然后再组织词句,从时间长度来看,还是让祝斯宁生气划算些。

    “那我不生了,”祝斯宁故意和宗启颢反着来,“今晚我可是要投靠陛下才有地方住的,要是惹恼了陛下,那我岂不是要去睡露天?”

    “很有道理,所以阿宁还是小心些的好,千万不要惹恼朕。”宗启颢跟着祝斯宁的话说下去,“虽然说天气渐热,但这猎场晚上还是很冷的。到时候晚上睡不好,阿宁早上又起不来了,明天似乎还要早起吧。”

    “小气。”祝斯宁哼了声,很快就想到对策,“就算陛下不收留我,我还可以去大哥那里,他肯定不会嫌我的。”

    两人边吵边走,等回了帐篷,宗启颢拿了一个小药箱过来。

    “阿宁,伸手。”

    “干什么?握手求和?”

    “是,快点拿来。”话音一落,宗启颢就拉起祝斯宁的手摊开细看,“没有倒刺?”

    手掌上有几道细细的红痕,没有破皮流血。

    祝斯宁:“没有,不疼。”

    “没事就好。”

    宗启颢坐得舒服不舒服,祝修永不关心,可是之前祝斯宁直接把手按在扶手上,祝修永只顾着担心祝斯宁的脚,恐怕没注意到这个。

    宗启颢收了药箱,回头看祝斯宁已经自觉脱了鞋,一板一眼地挽起裤脚,小心地用脚尖试了试水温,觉得合适才吸着气把脚放进木桶里。

    原先祝斯宁就不太爱走动,有时候还容易自己绊倒自己,但祝修永还是根据祝斯宁的要求给他定了锻炼计划,并且成功让祝斯宁在能够一定程度内顺畅跑起来。

    还配了药方给祝斯宁用,现在被太医院横插一杠,导致药效更加猛烈,如今祝斯宁走路比以往拖拉一些,宗启颢不觉得祝修永看不出异样来。

    ——要不然也不会急急忙忙叫亲兵去找椅子来,还坚持要把人带回去了。

    估计是要审问祝斯宁并检查伤情,总之一句话,祝修永对宗启颢始终存在戒心,不放心把祝斯宁放在宗启颢身边。

    祝斯宁这伤说麻烦不麻烦,他身边绕着一堆人伺候她,不用太过走动,于日常只要注意些,倒也没什么不方便的。然而他是秦…王府二公子,世代习武参战,这样的伤注定他动作总是要比别人慢些,在战场上足以让他送了性命。

    祝广最后松口应下婚约,大概觉得这是安置好小儿子的最好方法。祝斯宁不会勾心斗角,入朝为官更不可能。住在皇宫,虽然父兄远在边疆,但只要祝斯宁不犯什么大错,宗启颢就不会想着要去动他,还会好吃好喝地待他。

    宗启颢越回想,只觉得前世错过的东西越多,他更加难以直接面对祝斯宁,偏偏对方对他的态度始终如一,他做不到完全避开。

    “阿宁……”

    宗启颢低低叹了一声。

    “怎么了陛下?”祝斯宁撇过头看他。

    “没什么。”宗启颢替祝斯宁把鬓边散落的头发收好。之前祝斯宁身上就有淡淡的草木香,他还觉得怪好闻的,现在想来,绝对是在药罐里浸出来的。

    床周没有再设纱帐,唯有一道屏风隔开里外间。宗启颢令人留下几盏烛火照明,祝斯宁则认真地跪坐在床上,将床角与被角对好。

    宗启颢等他铺好床再跟着躺进去,这张床远没有宫里的床那么大,被子也只有一床,两人稍稍一动,就能碰到对方。

    虽然睡在同一张床不少次了,但祝斯宁还是头一次觉得挤。

    感觉有点别扭,不过一想到自己是被宗启颢好心收留的,祝斯宁只好努力缩着手脚尽量不和对方产生碰撞。

    宗启颢浅眠,祝斯宁一有动作他就知道,忍了半天,睁开眼和祝斯宁对视。

    “咳,陛下你还没睡啊……”祝斯宁尴尬地缩回想要再次调整姿势的手。

    今晚他怎么躺都觉得奇怪,手脚不知该如何摆放才好,没有往常一样自如。

    宗启颢:“明早起来,还有不少仪式要做。”除了常例的讲话鼓励,作为皇帝,第一只猎物肯定是宗启颢打来的,猎物最好还是难得的大只兽类,速度越快越好。

    祝斯宁明白:“是,我打扰到陛下了。我这就睡。”

    明日,祝斯宁将会和萧逸明互别苗头而后落败,让所有人知道,他是彻头彻尾的废物。宗启颢一想到这个就难以入眠。

    上一世,祝斯宁的暗伤还没好全,所以才会落败,这一世,他虽然每日都有在调养,实则内里依旧虚弱,如果他依旧被旁人一两句话刺激到就一定要上场……

    “阿宁,如果一件事你知道一定会失败,你还会去做吗?”

    这问题,一听就知道是遇到了困难所以才会假设性地问一下身边朋友的意见。

    宗启颢有困难,祝斯宁肯定要抓住机会为他排忧解难刷波好感。

    搞不好就是萧逸明和宗启颢的感情出现了波折,所以今晚才惆怅不已地翻来覆去睡不着。

    按照剧情推断,宗启颢肯定是动了心,陷入了天人交战中。

    理智上知道对方是才华横溢前途无量的年轻臣子,身边自然而然会围绕一群追随者;一边是倾慕不已,希望对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自己身上不要给其他人分一丁点的自私,阴暗地想要斩断对方的仕途,让他从此只看到自己一个人。

    ——多么喜闻乐见的套路剧情啊!

    祝斯宁立刻根据自己阅遍话本的经验鼓励宗启颢:“陛下怎么会失败呢?只要你想去做的,一定会成功。”

    这就是亘古不变的主角定律。

    “朕是在问阿宁。”宗启颢感觉有那么一丝不对劲。

    祝斯宁虽然想法时常偏离他的预期,却不曾答非所问过。

    “我吗?如果是一定会失败的事,那我肯定不去做了,可是有时候吧,就算知道一定会失败,但是我觉得有必要的,那我还是会去做。因为不做的话,我过后可能会后悔……”

    宗启颢一怔,蓦地想到前世。

    祝家的反叛是注定失败的,可是祝斯宁还是要做,明明知道希望渺茫,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却还是要做。

    为什么呢?

    宗启颢低低问道:“哪怕代价是自己的性命,也不后悔吗?”

    “不后悔,因为能让我想要用生命为代价去争取的,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就算是不成功,它的过程,肯定是有意义的,就算是一定会失败,我也要去做。”

    前世的祝斯宁留给宗启颢的印象还是太少太少了,宗启颢想不到是什么会让祝斯宁如此决绝,甚至整个祝家也愿意支持。

    这已经不是单单的溺爱一个词就可以说得通了。

    “陛下,”祝斯宁认真分析了自己睡不舒服的原因,努力强迫自己入睡,“以后不能用四个角对不准床的被子,盖起来不太舒服……”

    “好。”宗启颢应了一声,摸索到被子上的刺绣图案拉好被子,余光瞟到祝斯宁还没拉好的裤脚,想了想,还是伸手给他拉好。

    小腿轻微抽搐,祝斯宁不适地翻了个身。

    宗启颢顿住,屏住呼吸捏了捏祝斯宁的小腿。

    “陛下!”祝斯宁忍不住坐起来,怒视宗启颢,“好痒的你知道不?不是说好要睡觉的吗?!”

    “好,是该睡觉了。”宗启颢低落的心情总算得到缓解,躺下后还是有些激动,忍不住将祝斯宁抱住,“阿宁,太好了。”

    “唔……是觉得我的理论很棒吗?”刚才宗启颢没有回话,祝斯宁便没有再追问,这会宗启颢想通了,便强撑着意识,再接着鼓励几句。

    宗启颢缓缓闭上眼睛。

    不管怎样,明天他绝不会让祝斯宁再次经历与前世同样的事。

 第35章第 35 章

    每天早上起来; 宗启颢永远都是比祝斯宁先睁开眼睛。

    等到自己差不多洗漱收拾完毕,再折返回去叫祝斯宁起床。

    知道有正经事; 祝斯宁也就在床上磨蹭了一下醒神,而后先查看下系统界面。

    这是他最新养成的习惯。

    紫色的任务进度条上升到四十二,红色血条掉落到七十六。

    “阿宁,快起来了。”宗启颢催了一声,看他眼里还带着几分刚醒来过的迷茫; 头上那一缕头发又翘起来,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好。”祝斯宁抓了抓后脖子,起身换衣服。

    宗启颢没有上手帮忙; 只是跟在他后面,看他自己一件一件穿好衣服。

    只有看到后领没整理好以后,才挥退旁边帮忙整理的宫人。

    祝斯宁抓了抓耳后的皮肤:“这领子是不是有毛刺?我总觉得有点痒。”

    御制的衣服绝不会出现瑕疵; 平时负责保管衣物的宫人也会注意,除非是祝斯宁临时扯出来的。

    “朕看看。”宗启颢瞧见祝斯宁耳后的一大块皮肤因为抓挠已经微微泛红。

    “没有毛刺; 你这个……”宗启颢一时看不出是什么来。

    有几个红点; 别祝斯宁一挠红一片; 不像是蚊虫叮咬,除了痒没有其他明显症状。

    马上就要出门了; 来不及叫御医帮忙看下,宗启颢只好先拿点清凉止痒的药膏给祝斯宁抹上。

    按照仪轨; 参加开猎仪式的人员已经提早到达; 等候宗启颢和祝斯宁入场后; 先由宗启颢祭拜讲话; 之后先行上马猎取第一只猎物,其他人则跟在他后面。

    一行人浩浩荡荡进入密林。

    祝斯宁不参加围猎,走完流程就和后宫几个妃子几个坐在一块喝喝茶,听刘美人讲上一段古,等宗启颢回来。

    除了后宫嫔妃,其他大臣家眷同样在此,有不少女眷与未出阁前的后妃本就相熟,趁这个等待的时间过来拜见打招呼。她们在一起聊天的时候,祝斯宁就坐在一边,安静地听她们说话。

    也有几个年轻姑娘在见礼后,会和祝斯宁问候几句,只是终究不熟,只干巴巴地介绍了猎场风貌后便没话可说。

    ——秦王妃早逝,祝家没有女性成员,夫人外交这块完全空白。

    在第六个姑娘绞尽脑汁想出一套和别人不重复的导游词后,祝斯宁彻底没了兴趣:“可以换点别的吗?我已经知道了瀑布下面有个水潭,瀑布飞洒会有彩虹出现,周围花花草草很多,踏上去就像地毯一样柔软,还有树啊鸟啊,这些都说过了。”

    祝斯宁说完,几个后妃除了陆贵妃都笑起来,其中就属王昭仪和刘美人笑得最大声。

    “你这说得不行,用词老旧过时,说辞无趣,我听着都想打瞌睡,更别说殿下了。”刘美人指点道,“你还不如讲几个新鲜故事来,打发打发时间。”

    眼看那姑娘窘迫地低下头,徐淑妃放下手中的茶杯,温声劝了几句:“殿下不是责怪你的意思,你就是说几个笑话也好。”

    “不会。”她就是跟着几个姐妹过来凑数的,前面其他人都这样说话,于是她也跟着说,只想着赶紧混过去,没想到被祝斯宁直接点出来了。

    徐淑妃遥望远处的滚滚扬尘,轻声笑了一下:“这样可不行啊,来都来了,不展示下才艺,未免太可惜了。”

    王昭仪跟着附和:“就是,妹妹还没嫁人吧,这里这么多夫人,家里可还有个公子等着娘亲相看的,要抓紧机会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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