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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渣受送终[快穿]-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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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熊孩子非要在他前面这点小空地方钻着玩,不巧,就踩到傻子的脚绊了个正着。绊倒的那个哭了,另一个小的也过来凑热闹哭起来。
  一时间,满天桥下都是俩小孩儿的哭声。
  被俩小孩儿烦了好一阵的避雨人们都知道是这俩小孩儿匪着玩闹摔着了,虽然不说什么,但眼神都盯着这边儿。
  小孩儿的妈妈赶紧放下手机过来把孩子抱起来,仔细一看孩子,哎哟不得了了!
  膝盖在地上蹭破了皮浸了血丝出来,手掌也破了,脸颊也摔得擦了两条红印,一看这伤势不轻啊!
  她一下子炸了,指着傻子就骂了起来:“你是故意的是不是?蹲就好好蹲,你还把脚伸出来,故意把我家孩子绊倒,你看看,都摔成什么样了!真要把我家宝宝摔坏了你赔得起吗?你个死要饭的!杂种!”
  这女人刚巧也看见了傻子畏畏缩缩把腿往里收的动作,于是不问青红皂白地就把傻子一通骂,唾沫飞溅,脏话连篇,看傻子那畏畏缩缩的样子以及他身边一看就是个残疾乞讨者的方一,直接恶胆偏生,抬腿朝傻子身上踹了一脚,不偏不倚一凉鞋踩在了蹲着的傻子脸上,傻子被踹了个正着,“啊”地一声往后倒去,脑袋磕在后边的斜墙上,发出“咚”得一声,然后整个人抱着头缩在了地上。
  “一个叫花子也敢欺负我们家孩子,我打不死你!”女人还不解恨,又把脚伸出去了,差一点就踢到了傻子身上,却被宿郢及时的一脚给踢开了。
  宿郢一直就站在方一前面,刚刚在发呆,看着方一想事情,没注意到这里,等他回过神时,那女人已经骂着脏话把傻子踹倒了,眼看着第二脚就要上去了,他连忙踢过去一脚把女人的腿踢偏了。
  女人被踢得生疼,转头就骂:“哪个畜生踢的我!”
  宿郢还没被人这么骂过,当即黑了脸,想回嘴,结果发现自己现在是个哑巴。他没办法,只能一脚迈过去把女人往后推开了些,挡在了傻子和方一面前。
  旁边一直观战的人里也有人从头到尾看见了这边的情况,于是一同样带着孩子的妇女帮腔道:“大妹子你这就不对了啊,我都看见了,明明是你自己不管孩子让小孩儿跑来跑去,人家蹲累了伸个腿解酸,你孩子自己要跑过去踩人家的脚,绊倒了怎么还怨到了别人头上呢?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就是,两个娃乱跑了半天也不知道管一下,刚刚还撞到我了咋不说。”又有人说了一句。
  女人一听,委屈坏了,声音高亢起来。
  “哦哟,不得了了,还来些个帮手!把人绊了还有理了是不是?来看看,看看我家孩子被他们弄成什么样了?”她把大哭的小孩儿抱起来,把裤腿儿撩开,伤口露出来,对着傻子说,“看看!畜生,看看你干得好事!不是故意的怎么了,伤口这儿摆着……”
  因为周围人的帮衬,这女人愈发地不讲理,把傻子不知名的爹妈都拖出来骂了几遍,又把傻子拽着的方一也连带着骂了:“怪不得要遭了天谴断腿要饭,都是命里注定,该背他的万年时!”
  她没骂宿郢,刚刚被踢的那一脚让她明白自己打不过人家,于是她很识相,只骂这俩一看就是一伙,又没什么能力反抗的人。
  宿郢没听她叽歪什么,他发现傻子倒在地上半天都没起来,而方一则趴在一边儿问“怎么样”,便连忙把女人给搡到了一边去,蹲下来跟着方一一起把傻子扶了起来,这一扶,就扶了一手血。
  天桥的斜墙是磨砂石的,刚刚那一磕,把傻子的头皮磕破了。
  傻子头都流血了也不说疼,但脸一转过来就看到他满脸都是眼泪,他看着方一,一边哭一边说:“好疼啊方一。”
  方一轻轻摸了下傻子伤到的地方,傻子一下子抖了一下,似乎很疼。
  宿郢把刚刚方一摸到的地方的头发拨开,看到里边儿确实被划了个口子浸了血出来,头皮磨破了一小片,伤口不大,血流得也不多,可毕竟是脑袋破了加上傻子的表情痛苦地非常到位,就有点唬人。
  “你满意了?”方一拍了拍傻子的手,转过头去看着女人。
  女人后退一步:“他就碰了个头,我孩子……”
  宿郢把沾了血的手掌摊开到众人眼前,一动不动地举着。他没说话,但他冷冷的眼神却让女人说不出更多的话来。
  旁边好几个看到了女人踹人的年轻人也走了过来站在了傻子和方一旁边,给他们助威。
  之前那个帮腔的妇女又开了口:“看看,你家小孩只是破个皮,人家都流血了!故意伤害罪啊这是!大家都看见了啊,就是她刚刚把人踢了的,要是出个什么事……”
  那妇女还没说完,女人就乱叫一通打断她,把两个孩子搂在自己身边:“关我屁事!有种就去报警啊!看看谁的错!要不是他先绊我家孩子,我能打他吗?你们讲不讲理啊!一个要饭的你们都要护着,他们这种人死了值几个钱,能跟我的孩子比吗?不讲理、太不讲理了你们!”
  看着这些盯着自己的陌生人,女人心里也有些犯怵,越说越委屈,还把自己给气哭了,一边流泪一边给旁边那个受了伤还在大哭不已的小孩擦眼泪,场面一度很混乱。
  这时,方一突然拿起面前的铁罐子,一下扔出去砸到女人的身上,里边儿一毛两毛一块两块的硬币和纸币“哗啦啦”落了一地。女人被砸懵了。
  看戏的众人一下子将目光聚焦到这个一直没有存在感跪在滑板上的瘦弱的乞儿身上。
  只见方一起伏着胸膛,收回略微发抖的手,埋着头。
  “我们没有父母,所以死了都不值钱,你的孩子又爹有妈,所以值钱,是不是?”方一的声音有些哑,仿佛压抑着许多东西,他说得很慢,语调沉得诡异,甚至还笑了两下,“没错,是不值钱。”
  宿郢看向方一。
  只见方一慢慢抬起头,盯了那女人几秒,然后脱下了黑色的长袖上衣,露出了自己的身体。
  这一脱,一旁的人都被吓得连退了好几步。
  方一说:“值钱的话,我就不会是这个样子,反正不值钱,怎么样,要来弄死我看看吗?”
  ※※※※※※※※※※※※※※※※※※※※
  大年三十熬夜到三点半,初一熬到两点,初二熬通宵,初三十二点半,于是,今天就发烧了,挂了一天水,睡了一天,现在嗓子还肿疼得吃不下东西。
  前车之鉴,大家以后真的不要熬夜了!
  = =!


第70章 采生折割(四)
  方一曾经不叫方一。
  对; 他还记得。至少,他不姓方。
  他被人贩子拐走的时候是七岁; 那时的他已经能够记得很多事情。他记得他的家起初是在一个很小很小的小镇上; 那镇子很穷,穷得到处都是灰蒙蒙、脏兮兮的一片; 一个挨着一个得码着土坯房、板砖房、水泥房,灰色的、白漆的、红砖的,反正一眼过去没几抹新亮的绿色。
  他家是在一个刷着红油漆的小铁门里头; 进门就是条窄窄的砖墙走廊; 再往里头走,左拐就是他的家了。
  那是一间平方,四五十平的样子; 砖地; 水泥墙; 只开着两扇窗; 一扇在门左; 挨着他睡觉的床; 另一扇在门右,挨着做饭的厨台。窗户并不大; 又因为院子里光线很差,即使是大白天,房间里都是阴森森的; 但好在他妈妈总是在家里陪着他; 所以他并不害怕。
  房间的中央是一个大大的炉子; 妈妈是在这里炒菜做饭,他则在这边上烤火玩耍,因为他的调皮,玩耍时不小心跌倒,差点撞到炉子上,为了保护他,妈妈的手垫在了他的身下,烫得坏了好一大块皮,整个手背都霎时间变了色,而他自己的手臂上也也留下了一条疤痕,养了许久才好。
  他爸爸是个木匠,就是经常拿个锯子锯木头、耳朵边儿夹根烟的那种。可能因为爸爸总是在外边工作,他对这个养了他好多年的男人几乎没有什么印象,只记得那时候跟爸爸睡在一张床上时,他总是睡在那条壮实的胳膊上,还特别喜欢摸爸爸暖呼呼的肚皮,虽然因为这个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次手,但他还是很喜欢他,而且他也知道,爸爸妈妈喜欢他。
  如果不喜欢,他的名字就不会是冯宝。他爸他妈叫什么他已经记不得了,但他记得他叫冯宝,宝贝的宝。
  “妈妈,我们去哪儿啊?”
  “我们回老家了,宝娃。”
  又臭又挤的长途汽车,堆得满满当当的行李包裹,浓郁的汽油味和令人作呕的体味,他们踏上了回老家的路。
  一路上他几乎没有清醒过,晕车晕得他吐了一路。他一直趴在妈妈的腿上或者被搂在怀里,死去活来地晕车,眼泪都哭干了,哭得没了丁点力气。
  好像过了两三天的样子,车停了。
  “宝娃,你就待车上哈,妈妈下车给你接点开水去。”
  妈妈下了车,过了好久都没回来。
  后来他又想吐了,于是他自己下了车,跑到一片草堆边,对着里头吐,吐了一会儿,昏沉得站都站不起来,蹲了好久。
  身边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个人,扶着他跟他说了什么,后来那人抱起了他,朝着和车相反的方向一直走一直走。
  他所有的最后的印象就是在一个两面青山的地方,难受得说不出话的眩晕感和晃晃悠悠渐行渐远的长途汽车的车屁股。
  再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
  “妈!妈!”那两个哭闹的小孩儿在看见方一的身体后尖叫着躲到了女人的背后,吵吵闹闹哭得更厉害了
  “干啥子!哪个要杀你哦!神经病,风扯扯的!”那女人被方一的举动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半天才反应过来,然后爬起来一边嘴里骂骂咧咧着方言一边拉着两个孩子慌慌忙忙地往天桥外头走。
  一眼也不看方一,也不管外边儿还下着毛毛雨。
  “轰隆隆隆。”还打着雷。
  可能真被吓到了。
  在这样和平的年代,没有人能够想象一个孩子的身上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伤痕——半边的身子爬满了狰狞的蜈蚣样的疤痕,肉像被搅和的稀泥一样随意地敷在一根根肋骨明显的身体上,没有一点光滑皮肤的样子。
  在场站着的多是成年人,但许多都受不了这样的视觉刺激,后退几步偏过头、转过了身,或抬手遮住了眼睛。刚刚忙着看热闹的大家都不再作声,包括那位带着孩子帮腔的妇女,也连忙捂着孩子的眼睛退到了人群里头,去了天桥另一边的拐角。
  方一的四周霎时间空出来了一米多的地方,地上稀稀拉拉地散着十来个硬币和几张小额纸币,像地雷一样被周围的人避着。
  所有的人都退开了,唯有宿郢在他的身旁,看着他一身伤疤,呆滞得比怀里抱着的傻子还像傻子。
  那是被硫酸泼到后留下的伤。
  跟柏城一样的伤。
  方一似乎早就预见到了这幅场景,一语不发地把衣服又穿了回去。他的身上没什么肉,套着宽宽松松的T恤只会显得更加瘦弱。
  他弯下腰,用手撑着地滑动着滑板,一点点地挪着,挪到钱币散落的地方,一手拿着铁盒子,一个一个地将地上的毛毛钱硬币挨着捡了起来。
  “叮。”一个进了铁盒。
  “当。”两个进了铁盒。
  他的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不像先前那样生气和阴森了,恢复了一般乞讨者共有的麻木和懦弱。他埋着头将钱币一个个地捡起来,抖进手心里,累够了三四个,再一次性“哐当当”地放进盒子里。
  雨渐渐小了起来。夏日的雨水就是这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周围的行人开始散开。有好几个好心人过来给方一零钱,有给一毛五毛的,有一块五块的,最大的也就十块钱,但这一会儿的“收入”对于方一这样的行乞者来说已经算得上是不菲了,换做平时,他得背着自己的小音箱过来唱歌吹笛子“卖艺”一整天可能才有这么点钱。
  方一佝偻着腰背,捧着铁盒不断地弓身,声音孱弱而感激:“谢谢、谢谢好心人,好心人平平安安、大富大贵,谢谢、谢谢。”
  这时,一个大肚便便的老板样的男人走了过来,从皮夹子里取了两百放进了方一的铁盒子里:“带那娃去医院看一下。”
  说罢,男人就走了。
  方一跪在他身后,几乎成匍匐状地磕起了头,嘴里念念叨叨:“谢谢好心人谢谢好心人。”
  等着雨彻底停下,天桥下的行人已经散了个干净,只留下方一、傻子、还有宿郢。傻子还趴在宿郢怀里闭着眼睛痛苦地□□,收完钱的方一则手撑着地跪在滑板上慢慢地朝他俩滑过来。
  宿郢说不了话,只能比手势,朝着方一指着傻子头上的伤,又指了指路边一家药店。傻子吆喝得厉害,他怕真碰出了什么好歹。
  谁知方一不慌不忙,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他怀里脸皱成一团的傻子一眼,开口问道:“吃糖饼子吗?”
  哼哼来哼哼去的傻子一下子停住了,扭过头来,带着哭腔:“吃!”
  宿郢:“……”
  *
  “按照陆均提供的信息,我们已查明死者身份,男性死者名为方兴,今年四十七岁,行窃惯犯,曾因偷窃自行车、摩托车和入室盗窃三度被抓……”
  “女性死者名为陈翠芳,方兴的妻子,四十六,在东顺路天桥附近经营一家小型烟酒超市,收入稳定。”
  “两人的儿子,方圆,二十三岁,无业游民,最经常出入的地方是网吧、游戏厅、夜店,前些日子被人带入赌场,迷上了赌博,因为参与地下赌博输了三万,最近正在四处找人借钱,已有好几天没有回家。据邻居说,他在离家前曾跟陈翠芳大吵一架,在门口发生矛盾,周围人有看到他们拉扯推搡……”
  章琳跟局长继续汇报着自己调查来的信息,看着局长的眉头越皱越紧,心里咯噔一下,说话的语速慢了下来,生怕对方听不清楚一会儿迁怒她。
  局长最近很不高兴,因为他被上面的上面训了,原因就是因为这次骇人听闻的碎尸案。
  本来还有再一个月不到就要开始评选全国文明城市的,但因为这件事,各方面都格外优秀、评选上的几率极高的S市被剔除了选拔行列之外,这“意外”简直让兢兢业业干了这么几年就想挣个好业绩的市长气歪了鼻子,当场把他叫上去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比市长还要大上好几岁,却被当着那么多同僚的面说骂就骂了,他心情能好了才怪。
  三天过去,尸体打捞上来后查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本以为这案子又要成了无头案搁置着了,没想到峰回路转,章琳竟然从陆均那里得到了线索。
  现在他皱眉,就皱的是那个陆均。
  上回明明他也让人去找他了,怎么那会儿不说?
  “我们已经派人搜查了死者家中,在那里我们发现了一本相册。”
  局长问:“什么相册?”
  章琳戴着手套把从死者家里搜出来的一本相册拿出来,摊开在局长面前,一页一页地翻——里边儿全是七八岁以下的孩子的照片,照片的背景全都是一面灰色扑扑的水泥墙。照片上小孩的表情都非常地胆怯,但却像是被强迫着一般露出一种怪异的笑容。
  局长的面色逐渐凝重起来,一张一张地翻过。看到这里,办案几十年的他几乎已经可以肯定,这是某本人贩子手里的孩童影集。
  他曾经见过类似的,是在某个黑心孤儿院里,里边儿的小孩儿被拍成这样的影集,然后把影集拿去给某些“领养人”挑选。
  他越翻心里越凉:“该死的!”
  翻到某一张时,他突然停了下来。停下来的那一页的照片上的是个长相可爱的男孩子,有点招风耳,眼睛鼓鼓圆圆的,跟所有灰墙前面的孩子都不一样,他笑得特别开心,开心得仿佛像是在写真一样,跟之前那几页的孩子的压抑的笑容表情格格不入。
  最重要的是,这孩子他好像见过。
  “这是……”
  章琳站在局长身旁,叹了口气。
  这时,从章琳的身后传来了另一个男声:“这是我十年前意外走失的弟弟,陆韶。”


第71章 采生折割(五)
  汽车站边的小诊所里来了这一年来医生接待过的最特殊的三人组合:要饭的残疾儿; 流浪的傻子,哑巴民工。三个人看起来年纪都不大; 最大的一个还是个傻子。
  宿郢和傻子是先到的。傻子是被宿郢强行拽到了诊所里; 他喊了一路“放手”宿郢都没理他,直到进了门诊; 宿郢才把他放开,拿出手机打开备忘录对着医生打了一排字,然后给医生给了两百块钱。
  医生不明所以。于是宿郢又把傻子的头按低; 把伤口处的头发拨开; 露出里边的伤口,他指了指那伤,然后又把手机拿出来给医生看; 医生懂了。
  “要给他处理伤口?”
  宿郢点点头。
  “我看看。”医生掰开傻子的头发看了看; 说; “没什么大事儿; 就擦伤了; 等下给他清理一下伤口; 涂点碘伏开点消炎药就成了,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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