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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官生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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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胜男担心的事,她骂董绍文的时候很爽,老爹估计也不会轻饶了他,但,姐姐还是董绍文的老婆,现在不是前世能离婚,董绍文在岳家受了一肚子的气,回去肯定把火气都撒在三姐身上。如果连累三姐挨打,她便是好心办坏事了。

“怎么办?”苏氏眼中开始凌厉起来,之前她想帮三姐儿,可是董家的老虔婆满嘴的大道理,她干心疼却帮不了女儿,如今,董绍文自己送上门来,那就别怪她李苏氏不客气了。

“小五,你别担心,娘嫁给你爹也三十年了,别的手段没学会,但是对付一个败家子和老虔婆还是绰绰有余的。哼,姓董的,你这么糟蹋我家三姐儿,当真以为我们李家怕了你不成?”

“娘,您要亲自去?”

“恩,你就别管了,娘断不会让自个儿的女儿受委屈!”

苏氏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具体的细节却不肯对胜男说——五姐儿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这些料理家务事的俗务,还是不要听为好。

第二天,苏氏穿着端庄的外出服,拿着当初给留姐儿的嫁妆单子,带上家里的两个粗壮婆子,马车上还跟着两个县衙的捕快,一行几个人杀向董家,帮女儿出头。

“哦,他真是这么说的?”

杨知县坐在县衙后院的树下,摆开围棋,自攻自守正惬意着,听完家人的回禀后,颇有兴致的问道。

“恩,魏师爷是这么说的,经他这么一攀扯,城里的谣言倒是少了许多。”

“呵呵,这是当然!谁要敢再说,往小了说得罪全城的捕快,往大了说便是和朝廷过不去,”杨知县把手里的棋子落在棋盘上,笑着说道:“恩,魏良,很不错,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第二卷 初入公门 第三十七章 奇怪的耕牛

在魏良的帮助下。谣言慢慢平息了。苏氏那里先是把女儿带回家,在家里住了十来天,等董家断了粮后,迫使董母带着董绍文亲自来赔礼道歉,一番言真意切的道歉加保证后,才把三姐儿接回去。

董绍文被岳家折腾得七荤八素,短短十来天的功夫便瘦了一大圈,全然没有当日在酒馆的放肆。

苏氏见目的已经达到,也不想让女儿回婆家吃苦,便做主给留姐儿置办了一个铺子,算是给女婿的一个甜枣。胜男经过几天和姐姐的接触,对留姐儿既可怜又可恨。俗话说,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同理,可怜之人也定有可恨之处。

巧得很,这两种人胜男的两个姐姐都占全了,大姐招姐儿是那可恨之人,而留姐儿便是那可怜之人,年方二十二岁,却心若枯槁,思想更是被董家成功的扭曲成男人是天。女人是传宗接代的工具,自己生了两个女儿,如同犯了罪一般。

苏氏做主处罚董家,可她却时时叨念,婆婆年纪大了,干不了活计,相公每日要工作,不能没有人伺候,女儿还小,需要她照顾云云。

胜男知道她的性子一时半会儿也改不过来,便劝了她半天,让她守住阵脚,听从母亲的安排,想女儿也好,担心家里也罢,先忍耐几天,等董家得到深刻的教训后再回去,这样她以后的日子也会好过些。

可惜,她劝她的,留姐儿念叨留姐儿的。

按照苏氏的想法,必须先让董家吃够了苦头,知道他们家离了贤惠的媳妇儿,离了岳父家,便连饭都吃不上,更不要说排什么书香人家的谱。须得让他们三催四请以后,再让女儿回去。

可是,董家母子刚一说家里断了粮。一家子连早饭都还没有吃,留姐儿便忙不迭的收拾了东西,不顾胜男的劝阻,径自回家买粮做饭。把还有一肚子话要教训的苏氏气得不轻,心里直骂丫头太傻太笨。

留姐儿回去了,一家人都担心她回去后再吃苦,苏氏便拿出自己的梯级银子给留姐儿买了小店面,胜男也答应把玫瑰酱和玫瑰酒放在这个店里代卖,所得银两给留姐儿贴补家用。

至此,关于公鸡、母鸡的谣言渐渐淡去,胜男出门也极少有人指指点点。谣言风波虽然过去了,但是胜男的休假却没有结束,李正义发觉这次的事件绝非偶然,衙门里似乎有了新的风向,他和女儿商量后,决定先等等,待他把衙门的事情梳理完,再让胜男上班。

继续休假对于胜男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如今,南山的荒地已经开垦完,葫芦里的地瓜和玉米也神速生长。山坡上的房子已经开始打地基,一切的工作正稳步进行,趁着休假,她正好可以随时关注南山的事情。

这天,胜男一个人悄悄的来到马六告诉她的地方,是位于县城东郊的一个土地庙,可惜香火已经断了,寺庙破败不堪。她来到塌掉一般的正堂,在东倒西歪的土地公供桌下面,开始敲地面的青砖,当敲到一块有“叩叩”声的青砖是,她心中大定,连忙找来铁锨对着地面开挖。

挖了一刻钟,她终于挖出一个陶罐,个头不大,有点像家里腌咸菜的黑陶罐。陶罐口上扣着一个粗瓷碗,周围包着一层黄泥。胜男忙用手扒掉黄泥,揭开小碗儿,一块块金光灿灿的金子映入眼帘。

“不错,这家伙没有撒谎,”胜男拍拍手,费力的把坛子搬出土坑,然后又把土填回去,把青砖原样放好,接着把地面上的土用鞋底抹匀。

销毁完证据,这才从陶罐里拿出一锭金子,用手掂了掂,估计一个锭子大约有五两,陶罐里还有二十多个。算起来也有一百多两黄金。

恩恩,不错不错,现在一两金子可以兑换八两银子,那这坛子里少说有一千两银子呀。胜男满意的把金子放回陶罐,然后收进葫芦里。这些金子是马六的,估计也是山匪劫掠附近乡亲的不义之财,这些银子她不准备自己用,但是也没想上交官府,天知道现在的杨知县是不是贪官呀,与其便宜了这些贪官,还不如找机会返还给百姓呢。

黄金取得很顺利,南山附近的沙土地购买的也很顺利,三十顷地一共花了二百六十两银子,自己占二十顷,魏良占十顷,银契当场两清。

突然有了这么多地,佃户似乎又不够了,胜男骑在驴上开始琢磨如何招收佃户。唉,这沙土地不如荒地,佃户们大多都是祖辈侍弄土地的农夫,肯定不愿意租种不能种粮食的沙土地。

而种植西瓜,说实话,胜男心里也没谱。她以前只是见识过瓜田的样子,可是具体怎么打理的并不了解,如果自己不要收成,试着种点倒也无所谓,可人家佃户们却要靠田里的收成为生呀。

“要不这么办,沙土地不出租,而是咱们自己弄,雇几个附近的村民帮忙干活,如何?”

魏良听了胜男的顾虑,便提议道。

“恩,也行。这样咱们也顺便试试如何大面积种植西瓜。”胜男蹲在地边,看地里的佃户们正勤劳的耕种着。

“实验成功后,大家见到西瓜能赢利,自然也会跟着种,到那时咱们可以趁机挑选一些做佃户。”

魏良最近的心态发生了不小的转变,之前他刚来的时候,心心念念的想赶紧挣钱,如何出海避难。可是通过和胜男的接触,又有了自己的田地和荒山,不知不觉间他开始逐渐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

如今再商讨如何种地,他远比最初的荒山更有兴趣。

“东家,早!”

两个人正在地上有模有样的划着,各自回忆在前世见过的瓜田,身后传来狗剩儿无精打采的声音。

“咦,狗剩儿,你爹呢?”

胜男回过头,发现只有狗剩和他的一个瘦弱弟弟扛着锄头和竹篮子,他们的老爹王老实却没有来干活,便疑惑的问道。

“我爹,”狗剩儿一提爹爹,嘴角一咧,带着哭腔说道:“呜呜,东家,我知道您是好人,您救救我爹吧!”

“救救你爹?狗剩儿,发生什么事了?”

胜男连忙站起来把作势要下跪的狗剩儿扶起来,焦急的问道。

“是这样的,”狗剩儿拿袖子擦擦眼泪,对胜男说道:“来您这里之前,我们家租种的是王大财主的地。当时,王财主家的王管家看我爹老实能干,便顺便让他照看王家的耕牛,并许诺,如果牛喂好了,春耕的时候可以借用这头牛。”

“当时,我们家缺劳力,如果春耕的时候有耕牛。能帮忙干好多活计,我爹便高兴的答应了。上个月,我们家要来您这里,便把地还给了王财主,收回了契约,那头牛也还了回去。呜呜,可是没想到昨天下午,王管家带着两个人去我家把我爹给绑走了,说是他黑了心,奇﹕'书'﹕网给耕牛下毒,要拿他去见官。”

“那你爹呢,现在在县衙还是在王家?”

胜男听完,皱着眉头问道。

“呜呜,在王家呢,”狗剩儿抹着眼泪说道,他昨天就说要来求新东家帮忙,可是娘不让,说新东家人好,不能再给人家添乱,“王管家说了,要么赔牛,要么赔钱,否则就见官!”

“走,咱们去看看!”

胜男听了半天,感觉还是去实地看看比较好。王老实是第一个投奔自己的佃户,如今他家出了事,她不能坐视不管。再说了,这事多多少少和她有点关系,如果不是自己中途挖别人的墙角,估计那个什么王财主也不会对王老实下死手。

“恩,谢谢东家!”

狗剩连忙把锄头放在自家地头的草棚里,带着胜男朝王家庙赶去。

来到王家庙,村子里的人大概也知道了王老实的事,便三三两两的去王家大院看热闹。胜男顺着人群,和狗剩儿一起来到大院里。

王家后院,王老实被五花大绑的拴在牲口棚的木柱上,旁边站着一个拿鞭子的四十岁左右的男子,他正恶狠狠的逼问王老实:“你说,你究竟给牛吃了什么毒物,恩?”

“王管家,我没有,”王老实瑟缩的看了看他手中的鞭子,再看看棚里瘦得一把骨头的耕牛,心里也是万分疑惑,“上个月小的把牛交还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当时还是王管家您亲自接收的呀。”

“呸,你还敢嘴硬,我打——”

“住手!”

正在王管家扬起鞭子,准备痛打王老实的时候,胜男出声了。

“你是谁?敢管王家的闲事?”

“我是王老实的新东家,李胜男!”胜男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马鞭,“你为何要绑我的佃户?难道你们想私设刑堂吗?”

“呵呵,是李捕快呀”这时,王管家身后站出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白净男人,他穿着一身杏黄色的长袍,手里还端着一个小茶壶,“在下王守福,见过李捕快!”

“哦,是王大财主呀,”李胜男也认识他,王守福是大姐夫王守财的堂哥,算起来他们也是亲戚,“事关我家佃户,胜男冒昧打扰,还望王老爷见谅!”

“哪里哪里,”王守福眯着眼睛,笑道:“李捕快,不是王某私设刑堂,而是王老实这厮太过狠毒,居然下药毒害我家的耕牛。李捕快,您是公门中人,一定知道私杀耕牛是什么罪吧?”

“哦,那牛呢,死了吗,尸体在哪里?”

“呃,还没有死,不过现在已经奄奄一息,”王守福轻咳了声,指着牛棚里的一个土黄色的动物说道:“唉,想我家这头黄牛,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却无端被这黑心人毒害,还望李捕快还王某一个公道呀!”

胜男来到牛棚,看了看俯卧在草堆上的牛,吃了一惊,“咝,这还是牛吗?”

第二卷 初入公门 第三十八章 趁机收人心

男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动物。只见它干瘦如柴,黄色的皮毛松松垮垮的,而且还有不少地方已经斑秃,两只大大的牛眼里满是红血丝,如果不是硕大的牛头,她几乎都辨认不出面前的是一头牛。

“李捕快,病牛您也看到了,自从这牛被还回来之后,吃草少、喝水多,喂了半个月,不但不长膘反而越来越瘦,”王财主慢悠悠的说着,这牛不值什么,但是自从眼前这个丫头片子在南山开垦什么荒地后,自己名下的佃户跑了不少,宁肯放着地里已经快要收成的庄稼不要,也要跟着她去开什么荒。哼,这次他一定要给李胜男点颜色看看。

“王老实,你把牛还回来的时候,牛就是这个样子吗?”

胜男看了半天,感觉眼前的牛的确有了病。但她也不是兽医,自然不知道这头牛究竟怎么了,只能先了解了解情况,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

“不是,”王老实见新东家肯为自己出头,心里特别感动,他连忙喊冤道:“当时接收牛的是王管家,他是亲自确定好,才把俺当时牵牛时打的字据撕掉。如今牛为啥变成这个样子,俺也不知道呀!”

“好你个王老实,下药毒害耕牛在前,如今又抵赖不承认,别以为攀上了新东家,你就找到了靠山,”王管家一听王老实的话,顿时跳了起来,他从地上捡起鞭子,叫嚣道:“这牛一直都是你来喂养,怎么你还回来它就不吃草料了,恩?还不是你提前下的黑手?”

“嗳,王管家,你急什么呀,”胜男看了看,笑着问道:“俗话说,捉贼捉赃,你说王老实下毒,那证据呢?谁看到了呀?下的什么毒?而且你能确定这头牛是被下毒毒病的吗?”

“这。”王管家被胜男的几个问题砸的没了声音,他噎了一下,仍是忿忿的说:“但是这头牛是怎么回事,它肯定得了病!”

“呵呵,王财主,我看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这样吧,反正牛已经病了,不如您买给我得了!”

李胜男本来想和他们理论理论,但又一想王守福怎么说也是姐夫的堂哥,算起来是自己的亲戚,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被有心人一传播,再说她个仗势欺人、刻薄亲戚就不好了。干脆,自己出钱把这头牛买下来算了,反正她有生命水,估计能救活呢。

“好,李捕快是个痛快人,王某也不能小气,”王守福把茶壶递给王管家,然后笑眯眯的说:“我家这头黄牛一直非常壮硕。也是村里有名的耕地忙手,这样吧,咱们都是亲戚,我也不多要,一口价十两银子!”

靠,还不多要。胜男脸上闪过一抹阴郁,看来眼前这人要么把自己当冤大头、要么把自己当仇敌了,但肯定没有把自己当亲戚。哼,行,既然你不客气,那本姑娘也绝不息事宁人。

“呵呵,王财主,您说笑话呢吧,”胜男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如今牛马市上,一头健壮的黄牛也不过七八两银子,这头牛除了一个牛头和一身黄皮,剩下的全是骨头,您居然要十两银子?!”

“嗳,李捕快,我这头牛可不是一般的牛,”王守福也笑得一脸虚伪,“它勤勤恳恳的为我家干了这么久的农活儿,要不是看在您是我亲戚的份上,我还不卖呢。您嫌贵呀,没关系,买卖交易讲究的是你愿买我愿卖,既然你嫌贵而不帮您的佃户,就别怪我把王老实送交官府!”

胜男听了他的话。又仔细看了看他的神情,猛然发觉,自己最初的猜测没有错,王守福果然是借牛发挥,想给王家庙的其他村民来个杀鸡骇猴,让大家明白只要还想住在王家庙就不要跟着她李胜男干活。

哼,好,既然这样,那我就更不能客气了。

“好呀。本来事关我的佃户,牛呢也的确病了,胜男便想付你几两银子作为补偿,咱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既全了亲戚的情谊,王大财主您的损失也少点。可您却这么说,那咱们还是按照国法来办吧,”胜男想到这里,便收住笑意对狗剩儿说:“狗剩儿,去,把王总甲叫来。这件事,咱们报官!”

“东家?!”

王狗剩儿有点没有明白东家的意思,愣愣的问道。

“楞什么,赶紧去!”胜男大声喊道,轰走狗剩儿后又转过身对王守福说道:“我想买这头牛。并不是承认这是王老实的错,不过想着王财主是我姐夫的堂哥,怎么说也是我的长辈,我吃点亏也就吃点亏了。”

“哦,那你的意思是牛和王老实没有关系了?”

王守福听出她的话外音,冷冷的问道。

“那当然,”胜男眼睛看向王管家,“王老实是上个月月底交还的牛,当时王管家也亲自验收过,对吧?”

“当时是没事,可是自那天起牛就不对劲了呀!”

“呵呵。王管家您这么说就有点不讲理了呀,王老实给你家喂牛,只管喂牛期间的事,难道人家给你喂了几个月的牛,这头牛以后的生老病死都要人家负责?这是其一。”

胜男慢慢踱着步,故意给围观的村民说道:“其二,我刚才说了,捉贼捉赃,你说人家下毒,证据呢?没有证据就绑人,你眼里还有国法、还有朝廷吗?其三,你口口声声说什么毒害耕牛,你能确定这头牛是中毒,而不是生病吗?再说了,王老实月底把牛完好无损的交还给你们,今天已经是五月十七日,中间有半个多月的时间,谁又能保证牛不是在这半个月的时间生的病呢?”

“这……”

“王财主,您说对吗?照我看,您既然都认定半个月前接触过牛的人有嫌疑,怎么就没有怀疑最近半个月照顾牛的人呢?”

“王管家,这段时间,是谁照顾的牛?”

王守福见胜男句句切中要害,而他和王管家却无言反驳,便有些气急败坏的问道。

“那个,是小的一个远方亲戚,不过,老爷,小的可以向您发誓,他绝对不会毒害耕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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