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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本攻要登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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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张仲和几位老者一起给茶圣陆羽上香,其他里人们无不作揖朝拜,场面极其庄严。
祭毕,张仲邀请李大人上台宣布:“喊山造茶活动现在开始。”这时,台上鸣金击鼓、鞭炮齐鸣、红烛高烧。张里正带领里人们结成队伍,从茶祠出发,十步一句齐声高喊:“茶发芽,茶发芽!”场面极为雄伟壮观。耳边,击鼓声,鞭炮声,声震山谷。眼前,火红的烛光,缥缈的香烟。喊山队伍绕凤凰山一圈,再回到了茶祠。
就在爆竹声响过,吉苑里的里人们欢庆大好日子的时候,门外一个里人急冲冲地跑了进来,边跑边喊道:
“里正,有情况,十里外一大批兵马向我们这儿逼近了。”
“兵马?你有没有看到,他们打出的是谁的旗号?”
“旗子上是个黄字。”
“不好,是北方来的黄巢起义军!”
此前,大家谁也没有想到,北方的战火已经烧到了他们的家门口。
张仲对李大人说道:
“请李大人从后山的小路,先回建州城去,并烦请大人把事情禀告给刺史大人,让刺史大人随时准备出兵。李大人,吉苑里里人们的身家性命就拜托了。”
“张里正,你放心,匪军显然是想攻打建州城,刺史大人一定会发兵的。”
之后,张仲急忙解散众人,敦促大家回到各自家中,关好门窗,不要随意外出。
为了做好反攻的准备,从北方南下的黄巢起义军需要补给军饷。打着黄字旗号的起义军,浩浩荡荡地来到吉苑里,却见各家各户门窗紧闭,又见山腰见那祠堂香烟弥漫,火光四溅,于是把军营驻扎在了祠堂的里里外外。
来者不善,张仲身为里正,自当前往会一会不善的来者。于是张仲来到军营中,见到了这支起义军的头目黄巢。
“这个地方,你能做主吗?”黄巢问。
“能,我是这里的里正。”张仲回。
“我叫黄巢,你可听说。”
“知道。”
黄巢原本并不是一个粗人,而是一个仕途失意的书生。可如今,经历多少战事沙场之后,这个失意的书生已经变得凶神恶煞。黄巢见此地漫山遍野都是茶树,知道吉苑里是个产茶的地方。茶是经济作物,此地必然金钱有余而粮食稀少。
黄巢见到张仲,说:
“听好了,我只有两个要求——第一交出吉苑里的全部黄金作为粮饷,第二交出所有的壮丁用于充军。”
张仲则冷静地问了一句:
“不知将军能给我多少时间准备呢。”
黄巢说:
“给你一天的时间,明天这个时候,你再来见我。”
张仲又问:“这征收黄金和征用壮丁都是大事,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恐怕我无法说服我们吉苑里的里人们接受呀。”
黄巢声色未动,说,
“我是个读书人,不喜欢动粗杀人,尤其是对一个乡里的大屠杀。但如果把我逼急了,我敢向你保证,眼前这座山的茶园一定会化成灰烬。”
张仲退出军营,急匆匆地赶回了家中,一脸的凝重。
张天和吉苑里的几位老者已经聚在了张仲家中的正厅。见张仲匆忙回来的身影,几位老者纷纷起身。张仲示意大家坐好,自己则坐上了正厅中央。
半晌,张仲这才说话:
“是北方来的黄巢,他要黄金,只有一天的期限。”
这天晚上,一阵飓风从凤凰山方向刮来,传来茶树叶子沙沙作响的声音,和风声混合交替,在山谷中久久回响。
起义军的军营里,众人面露惧色,非常惊异,军中的战马更是陷入恐慌的嚎叫中。
就连黄巢也是大惊失色,暗暗思索,此茶此山此地必然不一般,军马不可以继续驻扎在此,还是尽早离去吧。
许多年以后,张仲仍然记得,自己清清楚楚地听到,那天山谷间久久回荡着沙沙作响的茶叶声。
章仔钧听了张老先生讲述的故事,感慨万分。
“哎,说起黄巢,我家倒也和他有过一点交涉。”章仔钧心绪略显沉重,摇了摇头,转而理直气壮地说道:“当年,黄巢率军南下,派遣部下延请我父亲随他打天下,我父亲谢绝了。”


第17章:满城尽带黄金甲

三十多年前,黄巢率领的起义军连续受挫。为了避开朝廷在北方的强劲军力,十万起义军南下,渡过长江,突入江西,转战两浙,沿仙霞岭开拓山路七百里,进入闽地。
“大帅,我们已经过了仙霞岭山脉,前方就到浦城县了!”行营先锋使朱温从行军的前头急步跑来禀报。
“浦城?”威风八面的黄巢坐在高头大马上,稍稍思索了一番,继续说道:“听说上大夫章岩仕的后人如今就定居在浦城县,而且也是一个博学贤良之士,更是通晓军事战术。”
黄巢身旁的军师听了不免有些吃醋,露出一脸酸溜溜的假笑,附和道:“大帅真是好记性呀!这浦城里确实有这么一个姓章的儒士,好像叫什么章修,不过此人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听说更是视官场仕途如粪土。要不我们直接杀进县城里去,教训教训这个自命清高的家伙?”
“万万不可!”黄巢霸气地挥了挥手,然后笑道:“哈哈哈哈!如今我黄巢威震四方,坐拥天下是迟早的事,大家巴结我还来不及,哪有人敢在我面前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看来你们文人相轻一点都不假,本帅不信你说的,本帅要亲自拜访,会一会这位贤士。”
“可是大帅,我军十万兵马,叱咤风云,浦城区区小县,弹丸之地,何必劳师动众。我们的行军目标是在年底之内经过福州城前往岭南,十万人马翻山越岭还急着赶路呢。”军师假面忧虑道。
“军师多虑了,行军漫漫,不急于这一时。”黄巢一眼望向前前后后的十万人马,又想了想说道:“不过军师说的也对,我们十万人马不可全部停留浦城,何况可能会惊动到城内的那位贤士。”
黄巢说着,见行营先锋使朱温还半跪在前头,好像在等待着自己的指示,突然对此人心生好感,于是唤道:
“朱三儿!”
朱温家中兄弟三人,他排行老三,所以被黄巢唤作朱三儿!
“是,大帅,末将在!”朱温自称末将,虽然半跪着,却显得十分有底气。
“本帅问你,你听说过这个贤士没有,叫章修!”
“大帅好尚儒雅,真令末将崇拜得五体投地,还请大帅饶恕末将的无知之罪。末将虽说是一个教书先生的儿子,但我老子那点可怜的文化素养连半点也没遗传到我的身上,末将在跟随大帅之前就是一个地痞流氓,这些年多亏大帅的栽培,末将永生感恩难忘。”
“哈哈哈哈!朱三呀朱三,你可真是泼皮朱三啊!你直接回答本帅没有就是了,干嘛扯出这一大堆的唠叨话来。本帅再问你,这样的贤能儒士,本帅是不是应该亲自拜访一下,收为己用呢?”
朱温略有所思一番,说道:
“请恕末将直言,若是此人当真愿意跟随大帅,当然可以收为己用。但倘若如军师所言那般嚣张跋扈,大帅又何必躬身拜访。末将认为,大帅不如遣派一个人前去拜访,传达大帅的延请之意。”
“说的好,就这么办!你给本帅传令下去,全军在浦城县外十公里处扎营休息,等待进一步的行军安排。”
“遵令!”
朱温起身,正准备潇洒地走开,身后又传来了黄巢的呼唤:
“对了,朱三儿!”
“末将在!”
“扎营之后,帮我把各营的副帅们都召来,开个军事会议。你小子也要来,本帅还有事要你去办。”
“遵令!”
一旁的军师欲言又止,见黄巢军令已下,只好乖乖从命。
黄巢的营帐里,一个简单的军事会议开始了。会议上,黄巢决定把十万兵马分为三路南下福州。左翼由副帅领两万转向东南,经长溪、连江沿海挺进。右翼由副帅领三万沿武夷山脉东麓南击,由邵武折向延平,顺闽江而下。主力由黄巢领五万先攻下浦城,然后直趋建州,从古田间道进逼福州。三路军马预计十二月在福州城外会师。
“军师竟然急于行军赶路,不妨就跟随副帅先行进军福州吧。会议到此为止,各位都回营休息吧,半个时辰后,两翼副帅率领兵马各自继续行军。”黄巢说。
“是,大帅。”大家异口同声地说道。
参与会议的将士纷纷离去,军师更是垂头丧气地告退了,唯独朱温一人纹丝不动。
黄巢当然注意到了朱温的纹丝不动,因为之前说有事要他去办,所以也猜测到了朱温为什么没有离去,但黄巢却始终假装没看见。
等到大家都一一散去的时候,朱温这才开口说道:
“大帅。”
“噢,是朱三儿,你还在这儿呀!”
“大帅真是贵人多忘事儿,之前大帅让末将来参加会议,说是有事让末将去办。”
“哦!本帅差点忘了,哈哈哈哈!”黄巢见朱温老实巴交的样子,顿时乐了起来,继续说道:
“本帅有两件事情要委托你去办。”
“别说两件,一千件、一万件都无妨。”
“好个泼皮朱三儿!听好了,在义军进攻浦城之前,本帅要你乔装成平民的身份混进县城里。第一件事情,你去给守城的官兵通报,说十五万义军已经驻扎在城外,即将攻打浦城。”
“大帅英明,是想假报十五万义军,让浦城的守军先自乱阵脚。只是末将担心,万一提前将消息散布出去,反而给了他们请求援兵的时间。”
“不怕!浦城地处山坳,实乃孤城,大家弃守还来不及,根本不会有什么援军。”
“大帅说的极是,末将五体投地。还有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事情就是拜访贤士章修。提出遣派一个人前去拜访这个主意是你想出来的,所以本帅自然把这个功劳交给你完成。”黄巢眼珠一转,说道:“只怕万一章修不但不听从于你,反而揭发你的身份,恐怕会把你交由官兵,后果不堪设想。”
“上刀山下火海,末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朱温咬紧牙关说道。
“好小子!本帅果然没有看错人!以后就跟在本帅身边吧!”
“谢大帅栽培!”
第二天,起义军兵临浦城城下,黄巢不废一兵一卒就大摇大摆地进入了县城内。原来,驻守浦城的朝廷官兵听说十五万起义军就在十公里之外,早已经闻风丧胆,先后逃命去了,留下一座空城拱手送给了黄巢。
“哈哈哈哈,瞧瞧朝廷养的这帮窝囊废!看来不是我黄巢要灭了李唐,而是李唐气数已尽,上天要亡他李唐。”
威风八面的黄巢骑着军马,昂首阔步地走在军前。浦城的大街小巷不见人影,城内的百姓们听说杀人魔头黄巢来了,都躲在屋子里闭门不出。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黄巢面前,只见此人浑身又臭又脏,半跪在黄巢跟前,说道:
“恭迎大帅进城!”
黄巢一看,原来是朱三儿!问道:
“泼皮朱三,你怎么搞的,浑身又臭又脏的,掉进粪坑了么?”
“禀告大帅,那章修果然不识抬举,竟然让末将在猪圈里睡了一宿!”
“哦,哈哈哈哈!快跟本帅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原来昨晚,乔装进城的朱温散布了十五万起义军的谣言之后,便找到了贤士章修的屋宅。
月黑风高夜,朱温贼头贼脑地敲响了章修屋宅的大门。
“是谁在敲门?”门内应声的是一个男孩的声音。
“在下朱温,受黄巢大帅之命,特来拜访章修先生。”朱温在门外细声细语第说道。
“请稍等,我这就向我爹爹通报一声。”原来这个男孩正是章修的儿子,章仔钧,十岁。
章修听说了朱温的来头,猜到了来意,连门也没让他进,拒绝了黄巢的延请之意。
朱温没想到,章修这个自命清高的贤士竟然连门也没让他进,碰了一鼻子灰。当他走回县门,却发现城门已被锁死,守城的官兵们无影无踪。
“这帮龟孙子,跑得倒是挺快的,看来老子得困在这城里一夜了。”朱温吐了一口唾沫,愤愤道。
朱温再次往县城内走,不知不觉又走到了章修的屋宅。无处可去的月黑风高夜,朱温在章修的屋宅门口走了几个来回后,灰溜溜地坐了下来,靠在了屋宅的大门上。
月光明亮。
机智的小男孩章仔钧早就注意到了门外来回的人影,小男孩悄悄走到门边,透过门缝看到了这个人影的面容,然后告诉了章修,说:
“爹爹,那个叫朱温的人还没走,在屋外面呢。”
“在屋外面?多久了,在干嘛呢?”
“好像一直就没走,在门外来来回回地走,这会好像坐下来打着瞌睡呢。”
章修听了,动了恻隐之心,觉得此人虽然出生地痞,但也算有坚定的信念和真挚的诚意。于是叫小男孩把大门打开,准备见一见这个叫朱温的人。
小男孩打开大门,靠着大门瞌睡的朱温一个打滚儿翻了进来,吓得大叫起来:
“别抓我,别抓我!我不是义军,我是普通百姓!”
小男孩章仔钧听了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章修示意仔钧将朱温扶起,然后说道:
“请放心,我章某人不是那种会陷害别人的人。”
“让你见笑了,我……”
“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的来意。只是我章某人性情放旷,多年来无心为官而隐居乡里。就连建州刺史延请我,我都没有答应,何况现在是你们起义军。所以,你还是请回吧!”
“我也想回呀,可是城门已经被锁死了,我是想出城也出不去呀!”朱温倒是实话实说,却不知这句话把章修惹得不高兴了。
“那守城的官兵呢?”
“一个影儿都没有,估计都丢盔卸甲,躲屋子里了吧!”
“岂有此理!所以你始终没有离去,仅仅是因为无处可去?”章修脸色大变,不仅因为官兵的无能,更因为之前自己竟然错对朱温动了恻隐之心。
“对啊不然呢!”朱温倒是随意,或许是因为天色太暗,完全没有注意到章修脸上的颜色,他转而祈求道:“先生是贤能的儒士,可否让在下于屋内过上一宿,街上偶尔有几个逃命的官兵经过,还是挺吓人的。”
“仔钧,带他去猪圈看看。”傲慢的章修好像觉得受到了侮辱,说完,愤愤地走进了内屋。
“是,爹爹。”
小男孩带着朱温来到猪圈后,也回到了内屋,紧紧地关上了内门。


第18章:小书童

猪圈里的猪处于深度睡眠状态,完全没有觉察客人的到来。
“若不是大帅好尚儒雅,而老子身上又没有带家伙,不然早就朝你的脑袋砍去了。”
朱温躺在一堆的干草上,默默地憋起了一肚子的火。可是大帅器重这位贤能的儒士,自己又是身负大帅的重任,所以这一宿朱温对章修一家自然是一根汗毛也不敢妄动。
朱温是个擅于煽情的人,一眨眼的功夫,就跟大帅黄巢诉说了自己的这趟苦差事。最后,说到高潮处,朱温激动地叫喊起来:
“一宿好似春梦醒来,才发现是一只老母猪在一个劲地舔我的脸,末将一气之下,抡起一根木桩,一棒把那只老母猪打死了!”
“什么!朱三儿,你把章修家的老母猪打死了!”
“大帅!我……我那不是存心的,我……我怒火攻心,就……”朱温突然觉得自己的可悲。
“别说了朱三儿!走,传我帅令,全军撤离浦城,直趋建州,从古田间道进逼福州!”
“撤?大帅,我们明明攻下浦城了,为什么要撤呀?”
“泼皮朱三儿,你还好意思问!你带着我的话去延请章修先生,却把他家的老母猪打死了,人家章修先生要是来找我论理儿,那我在他面前还有何颜面!撤吧!”
三十年后。
唐哀帝天佑四年四月,建州浦城章宅。
“爹、娘,老爷、夫人,不好了!不好了!”小书童彦琛慌慌张张地从大门外跑进屋宅,一边跑一边喊。
“怎么了小琛?出什么事了?大惊小叫的!”正在前院里晾晒衣服的彦琛他妈问道。
“娘!快叫人救救小少爷,小少爷出事了!”
“什么?出事了!出什么事了?你快说!”
“小少爷落水了!”
“什么!你不是一直陪着小少爷在屋里读书写字的吗?怎么会落水了呢!走走走!快去叫你爹救人!这下如何是好哟!万一少爷有个三长两短!”彦琛他妈丢掉手上湿淋淋的衣服,急忙往后院跑,一边跑一边哭起来。
“爹!爹!快救救小少爷!爹!你在哪里!”彦琛听到娘的哭泣,加速跑到了前头,更是害怕得嚎啕大喊起来。
此时,彦琛他爸正在后院的果树上摘果子,听到儿子撕心裂肺的喊声,吓得两手一哆嗦,果篮子掉落了下来,自己差点也从树上摔了下来。
“叫什么叫!哭爹喊娘的!在这儿呢!”彦琛他爸从树上跳下来,拾起了果篮和撒落一地的果子。
“爹!小少爷出事了!”
“我说你这个兔崽子!这次又想出什么花招呀,上次小少爷不想读书写字,你出馊主意,让小少爷假装生病,害得我白白跑一趟去请大夫!”
“不是这样!爹!你快跟我走,小少爷他落水了!”
“小少爷落水了?你们不是在屋里读书写字的吗?落什么水!”
“呜呜呜!爹!爹!”彦琛拉起彦琛他爸的衣角,急得哭出声来,直跳脚。
幸好彦琛他妈赶来哭诉道:
“孩子他爹,你还是跟孩子去看看吧,小琛刚才是从屋外头跑进来的,万一少爷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该如何面对夫人和老爷啊!”
“什么!你们又偷跑出去玩了!”
彦琛使劲地点着头。
“兔崽子!快带路!”彦琛他爸转头对彦琛他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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