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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本攻要登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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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怕了,我刚才好像听到二王子说,要把你葬在这里!”
“他是叫我去了建州不要回来,我正想问个究竟,看看他有什么阴谋呢,你就把我拉走开了。”
“这样啊!总不可能再回去问吧,还是算了吧,二王子是个危险人物,还是远离他一点的好,我们赶紧回寝宫吧,黄老说了,殿下的左膀右臂在等着呢!”
“对了,阿越,你认识翁承赞和徐寅这两个人吗?”
“没见过,不过我听说过他们,好像都是很有才华的文人,有一次在四门学的时候,我看见有几个公子在交流刚刚出炉的一些诗词,里面好像就有他们两个人的作品。”
“不错嘛,阿越,你也越来越有才了,在四门学里没少偷学吧!”
“才不是偷学呢,我是照着殿下的吩咐光明正大的学习。殿下,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说,黄老口中的左膀右臂就是这两位才子吧?”
王政微微一笑,表示默认。
“哈,他们常年深居简出,殿下猜他们都长什么样?”
“我才不猜呢,等会不就知道了。”
寝宫门外,果真出现了两个人的身影,一个是留着胡子的大叔模样,一个是文质彬彬的小叔模样。
“拜见七王子殿下!”
“起来吧,你们就是翁承赞和徐寅!阿越,你不是很喜欢猜吗?本殿下要你来猜猜,他们中哪个是翁承赞,哪个是徐寅?”
“请殿下恕罪,阿越可不敢在两位才子面前造次!”
“那你悄悄地告诉我,我就想知道你猜得对不对!”
阿越把嘴巴凑到殿下的耳边,悄悄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徐寅!”为了验证阿越的猜测,王政故意喊了一声徐寅的名字。
“卑职在!”文质彬彬的那位回应道。
王政和阿越的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了笑容,显然阿越猜对了!
翁承赞和徐寅也是吃惊不小,他们常年住在黄老的府上,深居简出从不会客,没想到七王子殿下身边的这个随从竟然可以一眼就分辨出他们来,心中不禁对阿越刮目相看,更是觉得殿下的高深莫测。
带上行装,他们四人便离宫,启程前往建州了。四人游,如果说翁称赞和徐寅是王政的左膀右臂,那么阿越就是王政的小心肝。
从城北的王宫出来,一路向南,走到城南的居民区,再从城南的居民区,走向福州城的城门。福州城内有旧城罗城和子城,外有新城夹城似月圆,城门更是多不可数。说起福州城的气派,即便是其中的罗城,也能让前朝唐都的长安城相形见绌。
罗城由子城扩建而成,子城又把冶城囊括其中。罗城之大,七倍于冶城,四倍于子城。罗城的形状呈东西宽、南北窄的椭圆形。福州府衙恰好位于罗城中央。城墙周围三十六里四千八百丈之长,全部用青砖砌成,是名副其实的砖城。城基凿于地下十五尺,填入杵土胎石,高二十尺厚十七尺,再用一千五百万块的青砖砌筑城墙。城墙采用大城的轮廓,凹进凸出,一个凹凸称作一间,共有一千八百一十间。在城墙上盖敌楼——用来御敌的城楼,敌楼有二十三层。敌楼的棱角上又有六座楼阁,双层,栏杆钩联,参差焕赫。城墙上若干步之间设置一个更铺——通过击鼓进行司更,更铺共有三十六座。罗城的城门众多,大门有八座。东有清平门,南有福安门,西有善化门,北有济川门,西南方向是清远门,东南方向是通津门,东北方向是通远门,西北方向是安善门。大门的左右各引出一座亭子。便门九座,因门上有匪楼,所以便门又称暗门。还有水门三座,修河堰两条,建石桥九座。罗城的此等规模,已然使长安城沦为一座土城,更何况夹城的出现。
夹城将罗城的南北端扩大,增筑南夹城和北夹城,把罗城夹在中间,将三座山纳入城中。于是整个福州城呈现满月形,夹城又有了南北月城之美誉。南月城将两座山围入城中,分别是位于东南方向的九仙山和位于西南方向的乌石山。这两座山树木高大,直冲云霄,草丛茂密,藏龙卧虎。城墙上的轮廓有一千零三间,敌楼有四十九座。设有两座大城门,南为登庸门,东南方向为道清门,城门上的敌楼均有三层。其他还有暗门八座,水门两座,河堰一条,石桥五座,更铺二十座,与罗城的结构相类似。北月城上的轮廓有六百四十二间,敌楼有二十六座。设有两座大门,北为严胜门,西北为道泰门,城门上的敌楼均有十层。其他还有暗门四座,水门二座,石桥一座,更铺十四座,同样与罗城的结构相类似。北月城跨截越王山,毗邻西湖水,真是天府之地,神开之土。
福州城南多是民宅。以街道为中轴,两旁分段围以高墙,成坊成巷。纵横交错的坊巷,形成居民区。其中,能够并排容纳九辆马车的街道有四条,均自州府起,分别至登庸门的凤池坊,至行春门的依仁坊,至开元的遵义坊,至善化门的丰乐坊。能够并排容纳六辆马车的街道有三条,分别由行春门至天庆观,由登庸门至合沙门,由兴贤坊至罗山寺东。能够并排容纳四辆马车的街道有八条,分别由清泰门至儒宗坊,由拱星坊至罗山寺西,由侯官坊至延祥前,由善化门至迎仙门,由寿帅坊至旌隐坊,由登瀛坊至水步门,由庆成寺前至干元寺前。能够并排容纳三辆马车的街道有四条,分别是由美政坊至通仙门,由聚英坊至登俊坊,由忠顺坊至闽县棣华坊,由安善门至鹿顶门。其他街道虽然都狭窄到仅能容纳少于两辆的马车,但确保都是平坦的石板路。
除了街道的宽阔平坦外,坊巷里的结构装饰也独特丰富。厅堂是开敞似的,与天井融为一体,比北方的厅堂明显高大宽,与其他廊、榭等建筑,形成高低错落,活泼而又极富变化的空间格局。
厅堂的廊轩中,特意采用粗大而长的优质硬木材,作为承檐的檀木,或再加的一根协助承檐的檀木,并用减柱造的方法,使得厅堂前无任何障碍,从而显得高大、宽敞、开放。民宅都有高厚砖或土筑的围墙。墙体随着木屋架的起伏做流线型,翘角伸出宅外,状似马鞍,俗称马鞍墙。一般是两侧对称,墙头和翘角皆泥塑彩绘。墙只作外围,起承重作用的全在于柱子。
普通居民的梁柱多不加修饰,简洁朴实,而在门窗雕饰上则煞费苦心。窗棂制作精美,镶嵌的木雕华美。窗饰的类型特别丰富,有卡榫式图案漏花,有纯木雕式窗扇,也有两者相间使用。在卡榫式漏花中,工匠通过精心编排,构成不同的装饰效果,有直线型、曲线型、混合型。直线型疏密有致,曲线型富有动感,混合型变化多端,且各有吉祥寓意。
在木雕式窗扇中,有透雕,有浮雕,题材有飞禽走兽,人物花卉,整个窗扇雕饰有对称式有不对称式。二进厢房的门窗隔扇上,透雕了较复杂的瓶花图案,花瓶寓意住居平安。涤环板上是浅浮雕的花开富贵。
坊巷里的建筑门处理得极具特色。有的在前院墙的正中,由石框构成,与墙同一平面,为矩形师门。有的则是两侧马鞍墙延伸作飞起的牌堵,马鞍墙夹着两面坡的屋盖形成较大的楼。
第12章:叶落辞柯,人生几何
四人终于走出了福州城,王政觉得这马车也真是够慢的,或许是坐惯了汽车和火车,对于这个时代的交通工具就只能嗤之以鼻了。
他们的马车是最好最大的配置,足以装得下他们四人,王政和小心肝阿越坐在一起,左膀右臂翁承赞和徐寅坐在一起,而专业车夫坐在前面赶车。
“殿下,这位小兄弟看起来并不像是随从下人的样子,何况他之前竟然能辨认出我和徐寅老弟,真是不可思议,承赞想斗胆一问,这位小兄弟究竟是谁?”翁承赞憋了一路,终于忍不住问道。
“他叫阿越,真是本殿下的贴身随从,不信你自己问问他,不过他跟一般的下人不一样,阿越可是本殿下的小心肝宝贝!本殿下也奇了怪了,阿越,你到底是怎么辨认出他们两个来的?”王政转而问阿越。
“阿越是通过两位老师的作品辨认出来的。”阿越被殿下这么一说,原本是害羞的,可是殿下竟然也问了,就如实说了。
“噢,作品?阿越竟然读过我和承赞兄的作品?”徐寅显然又大吃了一惊。
“嗯,我读过徐寅老师的《人生几何赋》、《游大梁赋》,读过翁承赞老师的《谏议昼锦宏词》,徐寅老师的作品潇洒倜傥,而翁承赞老师的作品稳重大气,所以我猜测翁承赞老师应该是比徐寅老师年长一些的。”
“真没想到啊!小兄弟小小年纪见识就如此宽广了,难怪殿下会视你为小心肝呢!”徐寅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说到徐寅老弟的《人生几何赋》,我倒是有个提议,请小兄弟为我们吟诵一下这部作品,正好和我们这趟旅途的气质很贴切啊!你说呢,徐寅老弟?”
“好极了!阿越要是不说,我都差点忘记了自己有过这么一部作品!”徐寅打趣道。
“阿越不敢!徐寅老师在此,阿越哪敢造次!”
“本殿下也想领会下《人生几何赋》的潇洒倜傥,阿越,你就从了我们三吧!”王政添油加醋到。
“这,是,殿下,那阿越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阿越无法拒绝,只好十分认真地吟诵起来:
叶落辞柯,人生几何。六国战而谩为流血,三神山而杳隔鲸波。任夸百斛之明珠,岂延遐寿。或有一卮之芳酒,且共高歌。岂不以天地为炉,日星为纪。
虽有圣而有智,不无生而无死。生则浮萍,死则流水。七十战争如虎豹,竟到乌江。三千宾客若鸳鸿,难寻朱履。扰扰匆匆,晨鸡暮钟。
命宁保兮霜与露,年不禁兮椿与松。问青天兮何惨何舒,拘人否泰。叹白日兮东生西没,夺我颜容。可惜繁华,堪惊倚伏。有寒暑兮促君寿,有鬼神兮蠹君福。
不觉南邻公子,绿鬓改而华发生。北里豪家,昨日歌而今日哭。梦幻吞侵,朝浮夕沉。三光有影遣谁系,万事无根何处寻。易服猛兽,难降寸心。
眼看西晋之荆榛,犹经白刃。身属北邙之狐兔,尚惜黄金。亦何荒色嗜音,雕墙竣宇。君不见,息夫人兮悄长默,金谷园兮阒无睹。
香阁之罗纨未脱,已别承恩。春风之桃李方开,早闻移主。邱垄累累,金章布衣。白羊青草只堪恨,逐利争名何太非。
尝闻萧史王乔,长生孰见。任是秦皇汉武,不死何归。吾欲挹元酒于东溟,举嘉肴于西岳。命北帝以指荣枯,召南华而讲清浊。饮大道以醉平生,冀陶陶而返朴。
阿越的声音在《人生几何赋》的映衬下更加的感性动人,吟诵之后,不知不觉马车已经赶过了半天的路程,建州越来越近。
“也不知道九王殿下有没有接到通知,会不会出城来接应我们?”阿越突然担心道,显得神色不安。
“管他呢!他不出城接应,难道我们还进不去不成?”王政随口说道,显然根本没把九王放在眼里。
王政此话一出,立即惹得左膀右臂和小心肝紧张兮兮地投来目光。王政想不明白,真是奇了怪了,为什么他们都这么害怕九王彦琛呢?
“你们到底在害怕什么!我可是九王彦琛的王兄,何况他还是我父王的养子,你们有必要如此怕他吗?”
“殿下,难道你就真的没有认真想过,为什么建州暴乱,是九王前去镇压?殿下以后会明白的!”
此时,马车已经进入建州地界,拉开窗口的布帘,可见美丽的建溪蜿蜒流淌。建州州治之地有分东溪、西溪二流。一由南浦溪、崇阳溪汇流而成叫西溪。一由松政溪至西津以下叫东溪。二流在建州城汇合为建溪,再经剑溪流入闽江,最后汇进大海里。
只见溪边,另一对公子和随从在这里展开了北苑茶园的故事,王政当时根本不会想到,自己今后在建州的日子里,会与北苑茶园扯上千丝万缕的关系。
在东溪两岸的凤凰山、壑源山之处为北苑,北苑的吉苑里有一家姓张的种茶大户。北宋开宝年间,张家在此地已发展成为远近闻名的茶焙地主,在北苑一带拥有方圆三十多里的茶园。
这天,一个家仆急匆匆地从张家门外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一边跑一边喊着:
“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有里人看见少爷,少爷离开了乡里,说是要,要……”
此时,张良正和几位茶园的老友,坐在前厅试品新茶的,见家仆慌慌张张跑进来,一副话都说不清楚的样子,于是急切地问道:
“你刚才说什么?看见少爷怎么啦?”
“少爷要离家出走啊!怎么办啊老爷!”家仆使劲地喘了几口气后,终于顺畅地说道。
“什么?混账东西!”张良说着,重重地放下了手中的茶瓯,瓷瓯和木桌的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只见他站起身来,继续说道:
“你多叫上几个人,赶去把少爷给我带回来。”
“可是,万一,”家仆显得为难,结结巴巴地说道:“万一少爷不愿意,怎么办?”
“废话!他要是愿意回来,还要你们去干嘛!他不回来,你们就是绑,也要把他给我绑回来!”愤怒起来的张良脸色涨得通红,随口嘀咕了一句:
“张天你这个兔崽子,看老子待会怎么收拾你!老子非废了你不可!”
家仆听了直哆嗦,站在那里,不敢退下,也不敢吭声。张良见了,横眉怒视道:
“还在那里干什么?趁着那兔崽子还没走远,快去给我追回来呀!”
“是,老爷!”家仆又匆忙退出了前厅。
胸口的怒火平息之后,张良这才意识到,几位老友都还在一旁看着,于是不好意思地说道: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我那逆子张天,让大家见笑了!”
这几位老友是茶园里种茶、焙茶的师傅,都是粗人,不太会说话。他们也就好脾气地笑了笑,继续试品起新茶来。
而这个时候,张天已经靠着两条腿,走出了吉苑里,书童李宽一路上极不情愿地跟在他的后面。俩人此时正在东溪边上等待渡船,这条水路是前往建州城最快捷的途径。
“啊!清风徐徐来,水波偏不兴!阿宽你看,这溪流的水多清啊!还有那拂面而过的微风,你感受到了吗?”张天颇有兴致,陶醉其中。
“少爷,你的心情可真好,阿宽可没有你这样的雅兴。阿宽此刻的心情,只想跳进这溪流里淹死算了。”李宽嘟起个嘴,一脸不悦。
“那你跳吧,我不拦着你!”意识到自己在对牛弹琴,张天鄙夷地说道。
“算了,我们就这样一声不吭地走掉,到时候也一定会被老爷打死的。老爷发起火来,除了老太爷,谁也拦不住。反正迟早都会死,我就不急于这一时了,到时候陪着少爷一起死吧!”李宽喋喋不休,试图吓唬张天,让他回头是岸。
张天当然知道李宽肚子里的那点小伎俩,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一口幸灾乐祸的语气说道:
“哎,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且行且珍惜。不过,我想我应该不会死,因为我不会再回去了。我爹就是叫八人大轿来抬我,我也不回去了,他老人家恐怕是再也见不到我这个宝贝儿子了。”
张天见李宽翻着白眼,一副极其不屑的表情,于是继续恐吓道:
“再者,你也说了,不是还有我爷爷在嘛,他老人家可最疼我了,他怎么会眼睁睁看着我爹动手把我打死呢?不过你嘛,我就不能保证了,到时候,如果我爹憋了一肚子火没地方出气,可能真的会发泄在你的身上,把你打得半死哦,你也知道我爹的脾气暴躁得很。所以,我劝你呀,还是自己跳进这溪流里自我了结算了,免得到时候遭受皮肉之苦,要死不活的,我可帮不了你。”
“哎哟,少爷,你就别吓唬我了,要不然我们还是回去吧,少爷,阿宽求你了。”李宽急得直跳脚,屈服于张天的淫威之下。
张天一脸得意,继续言辞说教:
“臭小子,亏你从九岁起就跟了本少爷,怎么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本少爷今儿带你到外面的大世界转转,美景、美食、美人,应有尽有。这是你小子的福气,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难道你想一辈子窝居在北苑这个小地方,正好的青春年华,却只能面对两座小山丘、一条小溪流,还有一群像我爹那样只懂得生活俗事的粗人。”
“老爷吃饭喝茶,你也吃饭喝茶,我可没看出你和老爷有什么两样。”李宽一脸不屑,再一次发起挑战。
“此茶非彼茶,我爹的茶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的茶,我的茶是琴棋书画诗酒茶的茶。”张天饶有兴趣地辩驳道。
“难道喝你的茶还能喝成什么大文豪大居士不成?”
“我可就告诉你了,总有一天,我要让全世界的大家们都以喝茶为荣,在最高级别的宴会上以茶代酒。算了,跟你说简直是对牛弹琴。”张天突然感到一阵心虚,为了趁一时之快,竟然说出了心里简单的一个想法,究竟能否达成这个理想,他可没有一点儿底气。
第13章: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此时,渡船正在缓缓靠岸,一个里人从船上走了下来,是在张家茶园做小工的一个农夫。
“哎哟,是张家少爷呀,你在这等着渡船,是要出远门吗?”里人表情讶异地问道。
“对,我要离家出走,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张天打趣地回答到,惹得李宽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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