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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去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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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走到小乌龟班时,教室里传来了《静夜思》的朗诵声。
  孩子们脆嫩得如同水黄瓜一样的声音齐齐高呼,粟正往里边一瞧,都还装模作样地摇头晃脑,有几个表演欲格外强的,甚至翘起了椅子腿,全身摇晃,也不怕摔了。
  站在讲台上的是个小姑娘,粟正还记得她,是昨天那个点我点我的副班长。
  副班长的个子小,长在讲台上堪堪露出半个头,但压不住眼睛带来的气势加成,所有的孩子们朗诵完毕后一律静默,等待她的下一步指示。
  “翻开书第十七页,”小姑娘拿起粉笔,转身在黑板上写了个十七:“大声朗诵,月亮的脸儿,预备——起。”
  孩子们又拖着长音念现代文。
  粟正透过窗户看了一圈,没看到傅秉英,他想起了昨天那个男人,心里有点担心。
  刚好,这时候早自习下课的铃声响起,同学们获得了十五分钟的放松时间,粟正也趁机跑回办公室。
  “又没来?”主任叹了口气:“家长太不负责了。”
  “怎么了?”粟正问。
  主任道:“你刚接手郭老师的班还不知道,傅秉英他们家情况有点特殊,他爸爸是驻外外交官,今年派到到法国去了,一年多没在家,他妈是我们市人民银行行长,也忙得很。他们不在家傅秉英就交给保姆管,但这孩子从小逆反心理就很重,家里没大人就不愿意上学,保姆哪儿敢管他,搞得懂不懂就不来上学了……唉,上次做家访,全园的小朋友家都去过了,只有他们家至今家访表还空着。”
  粟正目瞪口呆,倒不是说他多惊讶于傅秉英的家世,而是这个世界的真实程度。
  他跟傅秉英交往的时候,傅秉英曾经说要带他回家见他父母——小傅说这话的时候极为认真,所以,尽管粟正不大乐意却也没有说不,毕竟只是吃顿饭,又不是要定终身。但这件事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了。
  最大的原因就是他父母二人几乎没有同事在家的时间。
  傅秉英曾经说自己是他爸妈在飞机上搞出来的,一开始粟正还觉得是个玩笑,后来却觉得一点儿都不好笑了。
  因为傅秉英的童年真的很惨。
  不是物质上的惨,而是精神上的孤儿。
  九八、零几年出生的小孩儿,哪个家里没几本相册,还有出门旅游时家人的合影,这些纪念生活最基本的东西,傅秉英一样没有,连粟正这个留守儿童都跟奶奶有在公园里过儿童节的合影,傅秉英小时候唯一的照片却是毕业手册的合影。
  粟正非常心疼傅秉英的过去,但他本人倒觉得没什么,虽然知道自己的父母很忙,但还以为全世界的父母与子女都是这么淡如清水的关系。
  这点,让粟正觉得他更可怜了。
  但这种怜悯的心情没有持续多久,毕竟人类的共情能力是有限的,再加上傅秉英并不时时提起这些事,所以久而久之粟正也不太当回事儿了。
  然而这个世界却再现了当年的情景。
  粟正不敢说百分百契合,但就目前听到的情报来说,重合率已经大大超过了百分之七十。这让他实在有些担心,好不容易捱过了上午,中午十一点半到下午一点半两个小时的午饭加午休时间,粟正都摆脱别的老师代班了。他找出傅秉英的入学信息,决定去看看他。


第11章 艾贝尔幼儿园 下
  “小傅,吃饭吧。”
  “放桌上,我一会儿吃。”
  “一会儿就凉了,我煲了乌鸡汤,凉了味道就腥了。”
  傅秉英放下拼图,侧脸看了一眼女保姆,那眼神像是贴在一个儿童脸上的,不协调的感觉让人浑身悚然。
  女保姆赶紧转开了眼神,道:“那你想吃的时候叫我啊,我给你热。”说完就干紧走了。
  傅秉英收回眼神,他其实没有针对任何人,只是这些天看着自己短小的手、腿、甚至是yinjing,心情实在不爽而已。
  他坐在地毯上,玩一副一千块儿的拼图——已经拼了一大半了——心想,这种童年有什么再过一遍的必要吗。
  “啊……不好意思啊,老师您请进……早上说要打一个请假电话的,但是忙着忙着就忘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粟正套上鞋套,轻车熟路地走到客厅里——这房子他来过几次了——问:“傅秉英呢?”
  女保姆不安地笑了笑,一双干燥的手在围裙上蹭个不停:“他家房间里休息呢,有点不舒服。”
  “不舒服?生病了吗?”
  “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女保姆叹了口气,小声道:“老师啊,本来也不该我多嘴,但是尹行长不在,我真是管不住他……秉英他不爱上学,在家里玩儿呢。”
  粟正猜也是。以前傅秉英给他展示过自己收藏的各种拼图,一边看还一边显摆,这都是自己六七岁之前就玩过的。
  那时候粟正还不禁感叹这个早教对智力开发的重要性,现在他只觉得头疼。
  “麻烦您把他叫出来吧。”
  “哎,好。”保姆刚走两步又侧回来,道:“老师,您吃饭了吗?没吃的话一起吃一点。”
  粟正伸了伸脖子,看到饭桌上六七个菜,欣然答应了。傅秉英这小子估计又不愿意吃饭,粟正知道他嘴挑,并且从小食欲就不好,他俩住一起后,每次傅秉英做菜都会准备一小碟水晶萝卜或者腌酸梅开胃。
  没过一会儿,粟正听到了哒哒哒的拖鞋声,傅秉英的小脸在拐角处显露。
  “身体好点了吗?”粟正问。
  “嗯。”傅秉英随意应了一声,他知道粟正在挖苦自己,但这人却不知道自己并非真正的儿童。让一个成年人呆在幼儿园里,整天跟一群拖着鼻涕甩来甩去的低幼灵长类学习苹果香蕉这种英文单词,简直是处刑。
  更别说,他自从四岁学会静坐示威后,就主动把自己跟那些小猴子隔离开了,现在再叫他重返原始森林?做梦。
  “既然身体好了,那就吃饭吧,要老师喂你吗?”粟正拍了拍大腿。
  还没等傅秉英反对,保姆先不好意思了,道:“老师,这怎么好意思啊,秉英咱们自己吃啊。”这句越俎代庖的客气话,莫名其妙就戳中了傅秉英的逆反心理——他不会承认因为儿童肢体的缘故令情商也退化了——总是,他眼神冷漠地爬上了粟正的大腿,并决定一会儿一定要大大地捣乱。
  倒是粟正没想到他小时候居然这么耿直,又忍不住自满,果然自己的魅力对傅秉英而言真是全年龄段吸引。
  他左手搂过傅秉英软乎乎的小肚子,拿着碗,右手举着勺子,轻轻地吹过后,才送进傅秉英的嘴里。
  “烫吗?”
  傅秉英虽然身是儿童,心却是大人,反应过来后只觉得尴尬。他想下去,两条小短腿像泥鳅似的扭来扭去。
  “不许乱动,”粟正用下巴顶了顶他的发旋儿,鼓起嘴巴,用那种成人年模仿小狮子的声音说:“再乱动,农民爷爷就要蹦出来吃了你。”
  他的哄人法新颖又恶毒,女保姆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傅秉英挣扎着挣扎着就放弃了,一个是体力不支,一个是自暴自弃。
  他拒绝再想这件事有多羞耻,而是把粟正当作服侍自己的奴仆,这么一想好接受多了。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最后一口结束后,粟正竟然胆大包天地在他鼓起来的小肚皮上抹了一把,傅秉英敢怒不敢言,瞪了地板一眼。
  副园长打来电话质问粟正在哪儿,粟正被她劈头盖脸地训了一顿,却还是硬着头皮请假了。
  女保姆充满歉意地说:“真是不好意思啊老师,等尹行长回来,我一定跟她好好反应。”
  “没事儿,今天本来也是想做家访来的,虽然他父母不在,但是能靠借一下他的日常生活也挺好。”
  女保姆显然是个朴实的人,压根儿没忘恋童癖上想。只觉得这老师年纪轻轻可真是认真又负责,还仪表堂堂,介绍给自己的大侄女肯定很相配。
  一个下午,粟正死皮赖脸地留在傅秉英的房间里陪他玩儿。
  实话实说,傅秉英原先还觉得拼图挺解闷儿,但粟正一进屋,看到他散在地上的拼图就笑了一声——虽然粟正是觉得怀念——但在傅秉英听来就仿佛在嘲笑他幼稚,一瞬间,玩拼图的心情也没了。
  倒是粟正傻乎乎地坐在地上,拿起一片就往空白处填,一片一片地试,那样子蠢死了。
  “小傅啊,怎么老拼不上啊?你是不是少了一块儿?”粟正抱怨。
  傅秉英冷眼旁观。
  “这块儿要是少个角就好了,你看……”他说着就要去折那个角,傅秉英霎时跳了起来,仿佛他要折自己的脚。
  “笨!”他一把抢过拼图,轻车熟路地从那堆拼图小山包里摸到一块儿正确目标,严丝合缝地卡了上去。
  粟正根本没听见他骂自己,还拍手欢呼:“小傅宝贝真厉害!”
  这句话他通常只在床上被*的不要不要的时候才说,如今换了个纯情的场景,反倒是傅秉英脸红了。
  “闭嘴!”
  “好凶哦,”粟正嘟了嘟嘴,在傅秉英头上搓了一把:“老师都被吓到了。”
  傅秉英真想揍他。
  但同时,心里又有一点点——只有一点点哦——感到奇妙。
  他在这间房里度过了自己的幼年,小学,中学,可以说,这个房间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热闹。多数时候都是他一个人静悄悄地呆在房间里,很长时间都不动,像是一件家具,和这间房里别的家具一起等着落灰。
  虽然,这只是一间恶俗的、令傅秉英一直讨厌的粉蓝色墙纸的儿童房,但是吵闹的气氛倒是意外合适。
  他俩玩了一下午拼图。最后,粟正居然因为难度太大而睡着了,傅秉英简直难以置信这世上这么蠢的人。
  晚饭粟正厚着脸皮蹭了顿饭,也多亏他曾了这顿饭,因为女保姆吃饭吃到一半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是他老公突然中风,被送去医院了。
  这下子,女保姆慌神了,归心似箭,一秒都不肯多呆,理智也全无。
  “老师、老师你帮帮我,尹行长去外地出差了现在电话打不通,傅先生他在国外也联系不上,”她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老师,您帮我看他一晚行不行,我怕我家老头子……”
  粟正是没关系,但他怕傅秉英不高兴。
  但其实傅秉英分得清轻重缓急,虽然没说话,但上前抓住了他的手。
  这个动作在双方眼里,就算是同意了。
  女保姆拿起包像一阵呼啸而去的旋风般跑远了,粟正心里不禁有些同情,但当他将目光转向桌上那些黏着油渍的餐盘时,他更同情自己。
  傅秉英最知道他不爱做家务,会喷香水的精致男gay其实家里的厨房乱作一团,连外卖盒子都是两天才丢一次。
  不过,这一切都是粟正的报应,傅秉英仗着身高劣势,明目张胆地幸灾乐祸。
  但他也就乐一时了。
  很快,到洗澡的时间,傅秉英的噩梦就来临了。
  “你一个人会滑倒的。”
  “不会!”
  “万一呢?你不让我看着,到时候一摔倒哪儿来得及抢救?你说,你是想变成智障儿童,还是想去医院睡在王姐老公边上?”王姐就是女保姆。
  傅秉英才不理会这些危险呢,他目前首要危机是防止粟正看到自己光秃秃的身体。
  “不行,你快出去!”说着,就要把粟正往外推。
  可是粟正什么体格,他什么体格,这就跟蜉蝣撼大树一样,徒劳无功。
  粟正跟他耍无赖:“反正我就站这儿了,你要不洗,咱俩就聊一晚上的天。”
  有那么一瞬间,傅秉英真的在想对峙一晚上算了。
  但他很快发现粟正这个没有诚信道德的烂人,居然挽起袖子准备放水了。
  “快脱衣服。”
  “做梦。”
  “嘿!你这个小孩儿,太皮了吧。”粟正说着就要扑过来扒他衣服,傅秉英竭尽全力才避免自己像个被qj的受害者那样喊出不要不要。
  危急关头,他急中生智,想起了我国外交史上一条著名的原则,求同存异。
  “这样这样,”傅秉英尖叫:“我可以让你陪我洗,”粟正一听,手上力道送了许多,傅秉英继续道:“但是你不能看我。”
  “扯淡!”粟正一秒下结论,手上立刻开扒。
  “等—一—下!”
  傅秉英憋得脸都红了,叫道:“你听我说完。”
  粟正觉得还是该给小孩儿争辩的权利,于是一点头,满脸不以为意地听着:“行。说吧。”
  “是这样的,你要陪我洗是为了我不摔倒,但是我不想让你看我luo体,这是我们的矛盾。现在有个方法,就是你蒙住眼睛——”粟正挑眉,傅秉英赶紧说:“——听我说完,你蒙住眼睛,但是手可以抓着我,我要是滑倒了或是站不稳,以第一时间就能感受到。”
  “这么麻烦,你至于吗?”
  “至于,这是我的隐私。”
  “哎呦,”粟正怪叫两声:“毛都没长齐,谁稀罕。”
  他这句牢骚本是不满傅秉英麻烦事儿多,但在傅秉英听来,就仿佛在嘲笑他是个小弱鸡——虽然他此时此刻确实是,但身心倒错,让它还是无法坦然接受。
  傅秉英瞪着粟正,像是要从他脸上咬下一块肉来。
  “好好好,都答应你,我的小王子,别瞪我了啊……”说完,一拍傅秉英的屁股,道:“去,给我找条你妈的丝巾来。”
  还丝巾,做你的资本主义美梦去吧。
  傅秉英给他找了条大浴巾,整个头被包的严严实实,像个面临处决的kb分子。
  原本粟正以为再不济都是一条领带,这样他可以用特殊的方法,偷偷地眯着眼,从布料的下沿小小地窥视傅秉英幼年的luo体——纯粹是出于好奇——虽然想看自己前男友的幼年luo体,听起来确实有些变态。
  但目前看来,是不可能了。
  傅秉英脱掉衣服沾到淋浴房里,粟正蒙着头,牵着他的小手,温暖的水珠像毛毛雨一样落到他的身上,很快,衣服密密麻麻湿了一片。
  粟正的手心很软,像是个猫抓垫,小孩子傅秉英的手也很软,像一块儿白年糕,两人牵着手,像是大猫捏着小猫,粟正忍不住感叹,谁知十几年后,这只小猫会长成油光水滑的黑豹子呢。
  两人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地洗完这个澡花了一个多小时。
  完事儿后,粟正毫不在意地当着傅秉英的面儿脱衣服要洗,幼儿傅害怕自己眼瞎,赶紧溜了。
  他在电视机前魂不守舍地看了半小时菊萍姐姐的动画片儿,然后粟正裹着浴巾热气腾腾的出来了。
  “都怪你,我衣服都打湿了。”
  傅秉英哼了一声,去他妈房里找了一包苏菲安心裤想要恶心粟正,没想到这个死基佬欣喜地表示这世界上竟还有这么天才的发明,然后毫不犹豫地套了上去。
  得亏他腰细,竟然还穿进去了,像个变态女装癖一样。
  傅秉英眼珠子都要反倒个儿了,最后往床上一趟准备眼不见为净。
  粟正随着他上床,两人中间被傅秉英隔了个枕头,划分楚河汉界,可粟正执意要握着他的手,像个撒娇的小孩儿似的,挣都挣不开。没一会儿,傅秉英就听见对岸的呼吸声平缓了下来,他都没劲儿再生气了——这头猪,在哪儿都能睡着。
  墙壁上的时钟一格一格地走着,傅秉英在心里跟着默数,他的窗帘太厚了,连一丝月光都透不进来,整个房间仿佛盘古开天辟地之前那个混沌世界,
  恨也好爱也好,怒也好怨也好,全数纠缠一通,混沌一团。
  傅秉英听着听着,忽闻身边的粟正嘟闹了几句不清不楚的梦话。
  他稍稍动了动,聚精会神的聆听,没想到竟听到一个词——
  小君。
  这个词像是一粒火星,瞬间以燎原之势点燃了傅秉英一片漆黑的油田,小君、小君……粟正的老情人,也是胆敢向自己示威的人。
  粟正,我真该杀了你。
  傅秉英瞠目欲裂,真是个贱人,睡在我的床上,居然在梦里都不忘背叛我!
  他真是误会粟正了,粟正只不过做了个噩梦,梦里前情人小君像一条蟒蛇一样勒住了自己,大骂负心汉。
  粟正差点快被他强劲的肌肉勒成两段,害怕地连声告饶。
  谁知焦虑之下的梦中呢喃,居然会引来杀身之祸。
  傅秉英乘着这股灼人心腹的怒气冲进厨房,选了一把寒光凛冽的菜刀又冲了回来,睡梦中的粟正眉头紧皱,胸腔起伏,傅秉英什么都看不到了,他挥刀落刀,噗嗤——
  滚烫的鲜血就喷到了他脸上。
  粟正哼了一声,眼白在黑暗中像两颗明亮的星星。
  还在梦里,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透了。
  纯白空间
  “我不明白,”粟正喃喃自语:“我什么都没做错啊……或者说,我根本什么都没做吧?”
  “是啊……”世界应和。
  “而且,”粟正拔高了声音:“他才五岁啊!五岁就要杀人了,他到底怎么回事啊!”
  “是啊……”世界应和。
  “我想好了,”粟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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