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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去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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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此一切顺利,傅秉英也出乎意料的轻易上钩了,粟正估摸着这是大龄深柜的xing焦躁促成的,但无所谓了,照这个进度,两天上床,三天爱上,这周末他就能还生了!
  是的。他没打算今天就跟傅秉英上床。别忘了,他的任务可是要让傅秉英死心塌地地爱上自己呀,炮友算个屁的爱。
  他深知男人的秉性,越有挑战性的目标,越能勾起他们的兴趣。
  粟正挤出了酒吧,在灯火辉煌的商业街深深地吸了一口尾气,顿时觉得身心舒畅。
  手机一响,原来是傅秉英给他发短信了,上面写着「在门口等我。」
  粟正笑得像一只得逞的加菲猫,他回:「好。」
  傅秉英眯起眼,屏幕上的照片清晰的像是合成的。
  “还有视频哦,”粟正说:“但是这个就先不给你看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傅秉英自我反省,真是太轻敌了,这家伙就算喝醉了被人轮女干也是他活该,自己居然像个傻子一样担心他的人身安全,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得意过头了。
  “你不会以为这点东西能够影响判决结果吧。”
  “哈,”粟正笑道:“是啊,我希望你能离婚,因为我想跟你交往啊。”
  傅秉英知道自己掉入了圈套,现在占据主动地位的是粟正。他心里隐隐不甘,但更多的,是一股想要彻底压制对方的征服欲。
  粟正,你还真是有种。
  “离婚不可能,”傅秉英捏住了粟正的下巴,酒气又湿又热,将后者的嘴唇熏得红润:“陪你玩玩可以。”
  玩玩就玩玩,粟正心想,互动是深入的第一步。
  他马上着手制定计划,吸取了上一个世界的经验,他不再轻易尝试自己没有实践过的领域,而是决定采用传统套路打动人心。
  传统的就是经典的。
  根据季兰的问卷,他知道傅秉英曾经因为劳累和饮食不规律胃穿孔过,现在也常常胃痛。这是一道送分题,粟正教会谈恋爱的男女千千万,这题的解法早就熟烂于心了。
  他二话不说,从网上聘请了一位做饭做的特别好的保姆。
  王姨,广东人,煲汤是绝活,每天一早到粟正家里洗材料煲靓汤,下午给他送去律师事务所,别的什么也不用干。然后,粟正就会提着这桶爱心暖胃汤送去傅秉英公司的前台,贴上小纸条,说自己做汤还是新手,望不嫌弃。
  他想,只要傅秉英不是个傻子都能喝出来这汤花了多少心思,到时候感激涕零的概率也是很大的。
  但他想的实在是太美了,傅秉英生前跟他在一起一年多,早就知道他不会做饭的事儿了,不光不会做饭,还不喜欢做家务,东西乱放,袜子乱扔,总之缺点无数。
  所以收到汤的时候,傅秉英不仅没有感动,反而冷笑不止,一口没喝全送给了每天心力交瘁的IT部门,喝的他们红光满面,还能再加班五小时。
  粟正的战略是全面协调可持续的,他不光煲汤,还每天发问候短信,想让傅秉英时时刻刻习惯自己的存在,不光发短信,他还制定了完美契合傅秉英兴趣爱好的约会计划——老天保佑,傅秉英的爱好跟原世界没有变化。
  喜欢音乐会、舞台剧、艺术展这些光听名字都能让粟正睡着的东西。
  生前,他为了追求傅秉英特地报了品味速成班去学习这些高雅的东西,不至于跟傅秉英聊起天来显无知,现在补习班上学的东西还留了些底子在,为他不久后的成功奠定了基础。
  他买了音乐会的票,发短信给傅秉英邀请他一起。
  对方在五小时之后回复了可以。
  粟正知道他是在装腔作势,毕竟都现代人,谁能五小时不看手机。
  但没关系,男人嘛,都这样。
  他更加粘人地发了一条期待,后面还跟着一个亲吻的表情。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了,你对我冷漠我还对你热情,这样我的热情在无形中就加倍了,等你对我热情时,我不理你,你的落差一大,轻易就陷进去了。
  傅秉英是那种能在音乐会上听出演员哪儿弹掉了一段,哪儿拉错了一节儿的真爱好者,不是粟正那一类光做那儿一脸沉醉,完事儿啪啪啪鼓掌的假欣赏家。
  以前他带着粟正听音乐会,手指总会在手背上跟着节奏敲打,那时候粟正觉得他这人又高雅又装逼,颜值上乘,气质上佳,所以高雅比装逼占比重。
  但现在,他经历过傅秉英厉鬼追杀,再想把他当作以前的小王子已经不可能了。如今看到傅秉英的手指敲打着,他只想打哈欠。
  好在他忍住了,双眼憋的湿红,没丢份儿。
  结束后,粟正如同下了数学课,立马恢复了精神,傅秉英的脸色也很好,显然是享受了一番。
  俩人怀着好心情一同进餐,你来我往,一派和谐。


第8章 离婚律师 下
  粟正心想,快了,该收线了;傅秉英心想,快了,要动作了。
  晚饭后,粟正开着车带着男朋友来到了海边,准备裹着毛毯,肢体相拥,一同迎接初阳升起。
  没想到晚上的海风狂躁异常,一下车整个人都被吹的找不着北了。两人耸耸地回到了车上。
  傅秉英等着粟正开口说回去,粟正有点犹豫要不要回去,毕竟花了心思策划。
  最后两人还是回去了。
  这地儿太冷了,而且两个大男人一直窝在车里也腰酸背痛。
  最后粟正开车送傅秉英回家了。分别时,粟正拉住了傅秉英的手,笑嘻嘻地看着他:
  “今天开心吗?”
  “还行。”
  “只是还行吗?”
  傅秉英不说话了。
  “好吧,还行就还行,下次我继续努力。”
  “嗯。”傅秉英扭头要下车,又被粟正拦住了。
  “等等,”粟正捏了捏他的指尖,一双桃花眼甜蜜地弯着:“……奖励我吧,傅总。”
  凌晨一点半,月光朦胧,路灯昏黄。
  傅秉英看到了他眼下的黑眼圈,顿时,心中涌上一股奇妙的感觉。
  从前粟正就像一匹种马,乐此不疲地挥洒自己的气味,勾引男人,傅秉英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性子,他根本无法理解这样的生活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但今天,他看到了粟正笑容背后的疲倦。
  第一次,他意识到,粟正可能并非全然愉悦,他也累,但这就像熬夜看剧,明明已经很累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却还是下点到了下一集。
  也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较劲儿。
  傅秉英从小被人夸聪颖,长大了也和凡夫俗子不一样学了哲学。他一直以为自己看穿了粟正——他就是劣根难改,品行有差——但现在,他有点不确定了。
  粟正一直嘻嘻笑笑,像戴了一张面具,而傅秉英看到的,可能是面具下的另一层面具。
  “亲一下,就一下。”粟正笑得更灿烂些,令撒娇多了些耍赖的意味。
  拥抱、亲吻,这些东西一旦沾上了玩笑的意味,就仿佛套上了保护膜,无论求欢的对象是答应还是拒绝,自己都能全身而退。
  月光让粟正的嘴唇变成银色,傅秉英心中一动,轻轻地贴了上去。
  没想到,先退开的竟然是粟正。
  “好了,拜,晚安。”粟正拍了拍他的肩膀,仿佛在催促下车。
  这一下子,傅秉英又不太确定自己刚才所见是否真实了。他下了车,披着一身月光走向单元门,粟正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迷茫地念叨,再坚持一下,很快就会成功了。
  随后的日子里两人关系迅速升温,粟正和傅秉英似乎都不想再等了,只想快点出手把对方收拾掉。
  比他俩还沉不住气的,是季兰。
  这个傻白甜女人最近找到自己的真爱了。
  “怎么办?这算婚内出轨吗?我还分得到财产吗?”
  “你不是只在乎真爱不在乎钱吗?”
  “那是两码事!”季兰尖叫:“斌斌花销很大的,我要十分不到钱就养不起他了。”
  “你在哪儿认识他的?”粟正问。
  季兰扭扭捏捏地说:“红马会所。”说完又激动地补充:“他跟那些鸭子不一样的,他很有想法,跟我是真心相爱的。”
  粟正撇撇嘴,不以为意。
  季兰有些生气了,质问他:“你调查的东西呢?都快两个月了。”
  粟正早有准备,道:“还真没查到什么。我跟了他两个月,他可每天都认真加班,早出晚归作息规律,倒是你,能不能安分点,包个鸭子还大张旗鼓的,要被拍到了怎么办?想净身出户吗?”
  季兰慌了,新做的粉红美少女指甲被抠成了舞法天女指甲,她在不大的办公室里踱过来踱过去,又要哭了:“这可怎么办啊?你得帮帮我啊,要是净身出户我可怎么活呀。”
  “那你从现在起每天乖乖呆家里,不许出去见鸭子。”
  “可是我跟斌斌是真心相爱的……”
  “法律才不管你跟谁真心相爱呢。”粟正冷酷地说。
  刚打发完季兰,她老公的短信就到了。
  上面写着:晚上一起吃饭。
  粟正得意地眯起眼睛,知道可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
  拿下傅秉英的整个计划非常俗套,简称‘吊我一时爽,追我火葬场’,又或者可形容为‘今天对我爱答不理,明天让你高攀不起’。俗得连抖音的段子手不会拿来做文章的东西,却意外非常有效。
  谁让人都是贱的呢。
  粟正估摸着可以进入到后半段了。他的态度没有断崖式下滑,而是一点点减量,让人没有注意到,却在某一天发现自己怎么没再被跪舔了。
  这一招屡试不爽,所有受到冷落的对象无论是出于何种原因都会好奇或生气。
  到了这个阶段,就是决胜的关键时刻了。
  有的人会选择继续冷漠地吊着——错了,除非对方非你不可,除非你貌若天仙,不然对象都会因为持续的冷冻而退却。
  唯一正确的做法是,一直撩不给*。
  什么意思?就是说,你得暗示对象你对他尚有好感,但是出于某种原因你现在犹豫了——至于什么原因,尽管挑你对象的缺点来——然后再暗示自己一直以来的追求给对方造成了麻烦,非常抱歉——当然也不是真心的,但对方一定会慌。
  一直以来喜欢自己的人突然不喜欢了,人们会下意识地认为是自己的魅力出了问题,为了证明自己魅力依旧,他们会主动追求,甚至在这个过程中妥协。
  而妥协一旦成习惯,被捏在手里的人就跑不到了。
  这套方法适用于千万人,却不适用于傅秉英。
  他太清醒了,心志坚定,不为所动。
  更重要的是,他知道粟正一定会来追求自己的,不然那个自私的家伙就没法还生了。
  不出所料,发现对方没有丝毫动容的粟正开始有些心慌了。
  在他的记忆力,傅秉英很聪明,是个活得通透的人,他唯一的弱点就是感情世界太单薄了,无论是爱情、友情甚至亲情。
  粟正曾经毫无底线地利用他的弱点,在他的心中攻城略地,大获成功。但这个世界里的傅秉英不是二十岁的少年,而是年近三十的社会人士,还娶了一个妻子。
  丰富的经验大约已经麻痹了他的神经,这些爱情中的骚动在他眼里还不一定有金钱来的重要。
  他真是有烦躁了,以前从未觉得傅秉英如此难搞。
  突然,一个念头出现在脑海里。
  我要是一辈子就生活在这里不就好了吗?这不就相当于还生了吗?
  这个念头一出来,简直像一场大风,哗哗地吹散了心中的雾霾。
  哎呀……正哥哥,你真是机智不减当年。
  粟正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但直接无视了。他决定了,他要珍惜这个世界,珍惜这条生命,就这样好好活下去。
  哼,哪儿能有这么好的事啊,世界想。
  它趁粟正睡着后动了点手脚,到了清晨,粟正信来却发现自己两眼漆黑,一动不能动。这感觉有点像鬼压强,所以他一开始没有太重视,心想,等大脑和身体协同了就能恢复。可这一躺不知多久,甚至连他的颈椎都开始疼痛了。
  粟正有些慌了,嘴也张不开,叫也叫不出来。
  整个一活死人。
  “世界,世界,”他在心里求救:“我怎么了这是?”他第一次在世界中向世界求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好一会儿,世界才开口:“反省了吗?”
  “反省什么?”
  “你说反省什么?小算盘打得噼啪响还以为我听不见呢?不是要留在这个世界吗?我成全你啊。”
  粟正后悔地叹口气,希望还有挽回的余地。
  “我错了,我以为你考验我呢。”
  “油嘴滑舌。”
  “真不骗你。好多电视剧不都这么演,认识到生命的珍贵就能跳出诅咒。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世界心想,做梦。你跳出诅咒了,我上哪儿看戏去。
  “给你记一次过,”世界刻薄地说:“下次再耍小心眼,你就死了算了。”
  粟正连连点头:“谢谢大神!”
  下一秒,视力恢复,身体也能动了。
  粟正很想骂一句脏话,又怕世界听到了,憋屈死了。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又去追求傅秉英。这次,他没什么耐心玩欲擒故纵了,他要来个大直球,烈女怕郎缠,烈郎同理,肯定能成功的。
  新计划如下:装醉,耍酒疯,勾引小傅,上床,要他负责。
  粟正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有信心的,去之前喝了二两白酒,寻得身上满是味道,营造出一种为情买醉的落魄感。
  叮咚,叮咚。
  傅秉英一开门,就见粟正满脸通红地倚在门框上,不用凑近都能闻到一鼻子酒味儿。
  熏死人了。
  “有事?”
  粟正抬眼,一双波光粼粼的桃花眼噙满了委屈,吞吞吐吐地说:“……想你了。”
  “你要来,应该先通知我一声。”
  摇摇头,粟正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道:“我找你,你才肯理我吗?”
  “不,”傅秉英说:“只是方便我安排时间。”
  话音刚落,屋里传出季兰的声音:“老公,谁呀?”
  粟正吓得毛骨悚然,差点转身逃跑。他一激灵的模样被傅秉英看在眼里,顿时觉得好笑
  朝屋里喊了一声:“物业催交水电费。”说完就带上了门,季兰那半句‘我昨天才交了啊’被截断在门里。
  “酒醒了吗?”傅秉英问。
  粟正像个被老师抓到抽烟的学生,恭恭敬敬地点头:“醒了醒了。”
  傅秉英哼笑一声,牵着他进了电梯。
  “我们去哪儿啊?”
  “开房。”傅秉英说:“你今天来不就是为这事儿吗?”
  粟正欣喜若狂,差点没笑喷出来,今儿什么好日子啊,得来全不费功夫。
  他俩开了三十分钟的车,到附近的万达酒店开了个房,一进去傅秉英就把粟正推进了浴室:“洗干净,臭死了。”
  粟正乐颠儿颠儿地跑进去脱衣服了。
  他还以为傅秉英对自己一点儿意思都没有呢,这下看来不是没意思,而是太闷骚。真是的,大老爷们儿,喜欢还憋着不说,这跟憋着不身寸有什么区别呢。
  粟正脱下衣服,站到了淋浴房里,尽管他很想泡个澡,但上床优先,先上明早再泡也一样,他暗下决心,一定要通过超高的床ji,让傅秉英走进新世界,从此欲罢不能,*不到他就活不下去。
  洗着洗着,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
  粟正了然一笑,男人嘛,洗个鸳鸯浴也是情趣,随他好了。
  淋浴房的门被拉开,粟正故意低着头,突然,对面玻璃上什么东西寒光一射,粟正还没来得及反应,脖子里的鲜血就像榨汁一样喷了出来。
  血水被自来水冲淡成粉红色,白色的雾气迷了眼,仿佛一小方梦幻天地。
  下一秒,脖颈儿的剧痛袭来,伤口边缘的皮肉拉扯,整个头颅几乎要断掉了。
  “嗬……嗬……”
  热水冲进了粟正的眼睛,他腿一软就要瘫地,身后的傅秉英接住了他,用手抹下了他的眼皮。
  “抱歉了,我可是有妇之夫啊。”
  纯白房间
  粟正:“我已经被傅秉英杀死四次了。”
  世界:“记性真好啊。”
  粟正:“我杀了你你也会记得很清楚。”
  世界:“咳咳,这个恐怕是因为傅秉英的怨气太重了,不知不觉影响到了其他世界的傅秉英,小粟,受苦了。”
  粟正:“他想杀我,我却要让他爱上我,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世界:“这才显得爱伟大呀,别小看了人死复生。”
  粟正:“可是——”
  世界:“别废话了,走你。”
  眼一黑,粟正被投入了新世界。


第9章 艾贝尔幼儿园 上
  “醒醒啊,小粟,醒醒啊,”粟正在迷糊中闻到了一股奶味,他的头被一只温柔的手揉了揉,耳边响起声音:“午睡时间都过了,孩子们在等你呢。”
  粟正一抹脸,伸了个懒腰,呲啦——,什么东西被撕裂了。
  他维持着原样不敢动,害怕是上衣绷烂了。
  旁边响起年轻女人的倩笑声:“小粟都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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