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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去世-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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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什么样的你都能接受?”粟正故意问。
  “我喜欢那种别人看到你都会羡慕你的款式。”
  粟正被他酸的牙根软,脸上却忍不住笑了起来。行啊你小傅,真会说话。
  傅秉英倒不是刻意去说什么土味清华,他确实是有感而发,如果粟正有一天能嫁给自己,他一定会让粟正过上所有人都羡慕却有望尘莫及的日子。
  “到底是羡慕我还是羡慕我嫁给你啊?”
  “羡慕我能娶你。”
  可不能再说了,边上站着的经理都快脸红了。粟正嘿嘿笑着,说:“麻烦把我挑的那几套都拿过来,我都试给他看。”
  黎女士一言不发,脸阴沉的能滴水。
  在男装审美上,傅秉英和粟正无法达到统一。前者对素色的衣服有执念,后者却在款式上极尽闷骚,但在女装上,他们达到了惊人的统一。
  不得不又提到的是,女性粟正的胸部非常丰满,一般的抹胸式的婚纱在她身上会产生一股纯洁与性感的错落感。这种体现女性特征的穿法,粟正很喜欢,傅秉英也没有意见。他俩是gay,欣赏时纯粹是从美学的角度出发。
  但黎女士就不一样了,她的眼睛快被粟正的露出的一小部分胸部刺瞎了。
  如果儿媳妇在婚礼上穿得如此之不得体,那些宴请的宾客私下里会怎么说?,黎女士做了一辈子的大小姐,别的可以满不在乎,唯独受不了被人指指点点,请与受损。
  她委婉地开口劝阻:“我觉得。。。。。。当然,这只是个人意见,”她看了眼傅秉英补充道:“可能这套不是很适合小粟,我记得这边还有更多稳重大方的款式,唉,经理,麻烦找几套过来给我儿子看看。”
  粟正冲傅秉英笑了笑,意思很明显。
  傅秉英也了解自己的妈,一下子就知道粟正为什么叫他来了。
  “妈,婚纱是正正穿,他喜欢哪套就定哪套,我不希望他不开心。”
  “可是这又不是她一个人的婚礼。”直截了当的拒绝使黎女士使劲儿安娜下的强势再次冒出头来:“这也是你的婚礼,我儿子的婚礼啊。”
  “您不必拐弯抹角,如果有哪里不满,直说就好。”
  怒气上来,黎女士也有些控制不住嘴巴,道:“好,那我们心平气和的把问题讲清楚。我只说,很简单,我不能接受她在婚礼上穿得这么暴露。儿子,你好好想想,到时候婚礼上来的都是什么人啊,如果他们对她的印象不好,直接就影响了他们对你的印象。你现在还年轻,不懂,银行业不是你个人有能力就能做的好的。。。。。。而且,你也要顾及到你爸妈的面子吧,我们的那些老朋友看到我的儿媳妇是这个样子的,他们会怎么评价我们家,怎么评价我和你爸?”
  “行,我知道了,”傅秉英点点头,道:“那原定婚礼取消,我和正正回去欧洲找个城堡结婚,到时候会把照片打印出来送给你们。”
  黎女士一惊,半天说不出话来,瞪着粟正,瞠目结舌:“他。。。。。。他什么意思?”
  粟正也很震惊,一时拿不定傅秉英是在说气话还是认真的,但鉴于傅秉英很少赌气,粟正忍不住后爬起来。他的本意是找傅秉英来给自己撑腰,根本没想闹这么大,如果真要往深里说,他其实是希望傅秉英能和家里关系改善。
  毕竟亲情是只有彻底失去才会觉得难能可贵的事情。
  “小傅,”粟正拉了拉粟正的衣袖,笑了笑,企图轻松的缓和气氛:“别闹了,谁要跟你去欧洲结婚啊。”
  黎女士喘了两口气,粟正的话像是突然惊醒了她,他一下子就怒不可竭,只想立刻站起来大骂傅秉英这个不孝子。
  “好好好,我为你操心你不当回事,现在连婚礼都不让我去,儿子,做人不能这么没良心,我是你妈我不跟你计较,你这个性格在社会上是要吃大亏的。。。。。。我现在真是后悔啊,你小时候没有好好教育你,你看看你,为了一个女人事业都不顾了,她一个电话打来你就跑过来,银行那边高董会怎么看?你的下属会怎么看?你清高,你清高是因为有我和你爹这样的父母!不然谁会卖你一个年轻人的面子?谁会破格提拔,让你年轻轻轻就当上分行的行长?你怎么长这么大了还不懂感恩啊?”
  黎女士快气疯了,一想到自己在儿子心中犹如灰尘,随时可以拂去,她心里就焦虑难安,嘴上也忍不住口不择言地一同责怪,前言后语毫无逻辑,但总算是把一腔不满前前后后说了一通。
  傅秉英眯了眯眼。
  粟正有些担心地握住了他的手。
  但他没有发作,而是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然后站起来,平静的说:“我认为你现在这个状态不是和交流。”然后冲着粟正说:“把衣服换了,我们去吃饭。”
  那种看狂躁症患者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黎女士的心,她越发的激动,难以抑制的叫道:“你就是这么对你妈的?你有没有一点良心?”
  她想上前一步去抓傅秉英的衣领,后者却早有预料般推开一步。
  一小步,不到三十厘米,却像一条深谷割裂了这对母子,割断了黎女士再上前一步的勇气。
  她像是猛然想起自己的身份,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眶虽红却没有掉眼泪,然后无意识的点头,嘴抿的紧紧的。


第66章 她他 中下下
  见她这么难过,粟正不免觉得有些尴尬,而傅秉英没有给他继续尴尬的时间,拉着她的手就要让他去换衣服。
  等他换好衣服出来后,傅秉英却在黎女士对面坐下了,面前还上了一杯新茶。
  “怎么了?”
  “不走了。”
  “为什么?”
  “因为我爸要来。”
  粟正窒息,没想到事情越闹越大。
  “怎么突然要过来?”
  傅秉英看着黎女士,后者通红的眼眶已经恢复了常态,再次变回那种盛气凌人的姿态,她说:“我叫来的。如果你们执意要取消婚礼,那我们今天干脆就好好讨论一下善后事宜。毕竟为了筹备婚礼,我和爸也是费了好一番功夫,你们一走了之是轻松了,我们也不是专门给你们善后的。”
  傅秉英没说话,粟正也不知道说什么。
  没过多久,傅秉英的父亲来了。傅洪辛,著名的外交官,CCTV新闻联播时常出现的面孔之一。
  他梳着政治家都偏爱的那种背头,发丝灰白渐层,整个五官清晰的露出来,连带走路的姿势、步调、提着公文包时手臂弯曲的弧度,给人一股浑然天成的信服力。
  但他的眼睛是和善的,嘴角没有笑意,目光却是包容广纳的,如同一片深海。
  粟正直直的看着他,完全忘了礼貌这回事儿。
  他在心里感叹——以一个GAY的眼光——真是个帅老头。
  又转头去看傅秉英,盯着他的下颌线,心里想着,小傅老了也会变成他爸这样吗?那可真是太好了,多帅一老头,出去溜公园都倍儿有面子。
  一想到老年的生活,一股突如其来的兴奋突然涌入。他想,我和小傅到时候必须得有个花园,必须只能种花不能种菜,而且老了也要注意形象,LV、ARMANI一件不能少,他俩要坐最酷的老头儿。。。。。。等等。
  傅秉英见粟正脸上无意识的笑容突然僵住了。
  “你怎么了?”
  “。。。。。。”粟正摇摇头,道:“没事儿。”她心里一惊,刚刚突然意识到自己想要和傅秉英一起过老年生活。这就代表着。。。。。。自己希望和他一起变老吗?
  他有些怔愣,低下头去,生怕被人发现了这种感情。
  这时,傅秉英的手从桌下伸过来,盖在了她的手背上。见她方才举止怪异,傅秉英还以为他害怕傅洪辛。
  “先生,这边请。”
  傅洪辛入坐在黎女士身边,保持着一段不大不小的距离。
  “婚纱挑的怎么样了?”他一开口就是直奔主题。
  黎女士故意撇过头去,道:“问你儿子。”
  傅洪辛将目光对准傅秉英,后者也直直地回望,显然并不害怕他的压力。
  “不顺利。”傅秉英说。
  傅洪辛点点头,意思是知道了,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又转头看向粟正,问:“小粟,这里有你喜欢的款式吗?”
  粟正混社会的时间也不短了,直觉这个男人不是一般人,保守回答道:“有,但是还得大家满意才行。”
  傅洪辛笑了笑,眼角的鱼尾纹很优雅地扬了起来。
  “你的婚礼当然要穿你最喜欢的衣服。”
  黎女士端起茶杯,杯底和茶托发出瓷器划拉的声音。
  粟正有些尴尬。
  “不过,”傅洪辛再次开口:“我们作为家长也想提些建议,不是强迫你们接受,主要是希望大家心平气和地把矛盾说出来,互相理解,求同存异嘛。”
  水一般柔和又坚定的态度说服了在座所有人,粟正心中感叹,不愧是搞外交的。
  粟正自己真的没有太多要求,保守的款式他也能穿,唱反调的原因只有一个——黎女士阴阳怪气的态度,但这点他难以开口,毕竟他又不能抱怨让黎女士别再歧视自己了。成年人的世界永远是合则聚不合则散,可黎女士又是傅秉英的妈妈,虽然看样子傅秉英是不在乎跟自己亲妈散不散,但粟正有顾忌。
  这么想大约天真,但真情实意地,他希望傅秉英能有拥有温暖的家庭。
  傅秉英见他半天不开口,以为他是不自在,替他说了:“我知道你们对正正不满意,但是我更希望你们清楚,你们满不满意对我的婚姻而言并不重要。妈,我必须跟你讲明白,你的情绪在我心里永远排在正正的情绪之后,如果你让他不痛快,那我只好让你远离他。”
  此话一出,连傅洪辛都脸色微变,黎女士更是怒不可竭,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
  “我不管了,他都说出这种话了以后就当没这个儿子了!”
  “你冷静一点,孩子再说自己的想法,我们应该好好听着。”
  “听什么?听他不孝有理?听他恬不知耻?”
  “你说话也要注意一点。。。。。。”
  “你直说闭嘴就行。”
  黎女士风风火火地推开傅洪辛,愤然离席。傅洪辛倒是一派平静,像是应付惯了这种场面。
  粟正在心里沉重地叹了口气。
  尽管他一早就知道傅秉英是个情商很低的男人,但他从没想过这人连对自己亲妈说话也毫无顾忌。粟正相信他说的是实话,傅秉英不屑于在这种事情上赌气,但实话也可以用委婉的方式表达。
  傅秉英连委婉的方式都不屑。
  他又忍不住想起以前和傅秉英热恋的那段时光,这人到底为自己忍了多少,才会变得那样百依百顺。
  在那段时光里,除了出轨,傅秉英从不和他说一个不字。
  他感到心脏有些酸软,眼睛眨个不停,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紧紧地握住了傅秉英的手。
  “怎么了?”傅秉英问。
  粟正摇了摇头,一股冲动盘旋在心头,马上就要冲出口去,但另一股少女般的羞涩又让他脸颊泛红——好在他变成女人了也是小麦皮肤看不太出来——最后张了张嘴,无声说道:。。。。。。。好喜欢你。
  傅秉英的手立刻反握住她的,粟正吓了一跳,越发不敢抬头看他。
  “怎么了?”坐在他们对面的傅洪辛关心道。
  “没什么,”傅秉英按捺着激动说:“爸,你去忙吧。”
  他这是要赶人了。傅洪辛也不强求多谈,况且他自己还有一堆事要处理,孩子的事就让孩子们自己去解决吧。
  等傅洪辛走了,粟正才敢抬起头来,他思索着要怎么找借口离开,傅秉英却先开口了。
  “一起吃个饭吧。”
  粟正没有理由拒绝。
  他上了傅秉英的车,但是不敢看向傅秉英,满脑子都是刚刚自己告白被抓到的窘迫。我喜欢你并不是一句很值钱的话,但是这一次不同,他知道那句话背后意味着的,其实是我爱你。
  我爱你,傅秉英,我爱你。
  这个事实几乎令他落泪。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爱上一个人的后果了,也许他会像他妈妈一样,从此变成一个女表子,将自己全部的理智抛掉,或者像他奶奶一样,作出有违伦理的事遭人指指点点。
  但他心里还是忍不住生出了欢喜,无限的、翻滚着的、像云一样柔软的欢喜,他向自己、向傅秉英抗争了那么久,最终还是走回了命运安排好的道路,但这一刻他知道自己不会后悔,也不愿后悔,因为他头一次真实地触摸到了幸福二字。突然,一股勇气冒了出来,犹如即将喷发的岩浆,他想大声的叫喊:
  傅秉英,我爱你!
  好爱好爱你。。。。。。再也没有人会像我一样,如此深爱着你了。
  叱——
  车停了下来,傅秉英紧紧地捏着方向盘,焦虑紧张伴随着兴奋,他说:“我们不去吃饭了。”
  “什么?”
  “下车。”
  “什么?”
  傅秉英下了车,绕过去给粟正开门,他说:“我们登记结婚吧。”
  粟正眨了眨眼,没听懂,但当他看到民政局三个字的时候,心里的烟花突然就炸开了。
  “好啊,”他不知道自己重复了几遍:“好啊。”心里欢喜极了,他从未觉得结婚会是一件如此有趣的事,以至于他想脱掉高跟鞋,拽着傅秉英飞奔而去。
  傅秉英愣神。
  刚一开口他就害怕了,因为他知道这个面前的这个女人是真正的粟正,而真正的粟正。。。。。。他没有把握,到底爱不爱自己。
  可粟正答应了,毫无犹豫。那一瞬间的感觉就像是迷雾终于被吹散,黑夜终于过去,怨恨和委屈全部消失,心中一片空白,然后终于,生出了一朵欣喜的花。
  他等这一刻等了好久,等到迷失了自己,在痛苦与报复中自我折磨、折磨他人。
  但他还是等到了。
  于是他罔顾路人探索的视线,罔顾粟正吓得惊叫,一把把人从车里抱了出来,等粟正站稳,他忍不住吻了下去,嘴唇相贴的温度熨烫到了心底。
  我爱你,他想说,但又不舍得结束这个吻。
  然后粟正开始回应,他伸手抱住了傅秉英的腰,第一次体会到和相爱的人一起,只是亲吻都令人炫目。
  “诶!注意场合啊!”穿荧光背心的协警拍了拍粟正的肩膀。
  粟正吓了一跳,牙齿嗑伤了傅秉英的上唇。
  “我去!”他又惊又吓,脸也红了。
  “这儿不让停车知道吗?赶紧开走。”老协警像是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了,淡定的问:“是来登记的吗?”
  傅秉英蹭了蹭嘴,点头。
  “是的。”
  “那证件都带了吗?”
  傅秉英和粟正对视,一同摇了摇头。
  “现在的小年轻真是。。。。。。”老协警摇了摇头:“身份证,户籍证明,婚姻状况证明,清楚了没?什么都没准备就来了吧。”
  粟正和傅秉英这才从狂热中清醒了点。
  俩人上了车,都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又异口同声地开口:
  “你还想结吗?”
  俩人又一起笑了笑,粟正问:“我想结,你呢?”
  傅秉英拧了拧车钥匙,声音压过了引擎声:“我现在就想跟你结婚。”
  他们像龙卷风一样给各自的单位打电话要助理赶快准备材料,语气急的仿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傅秉英的秘书被他严肃的声音吓得够呛,陈叙却冷静多了,甚至反问粟正发生什么了。
  「婚礼都没举办就要先登记?你想清楚了吗?是不是黎女士刺激你了?」
  「我没有,我就是想。。。。。。。」粟正还没说完,电话就被傅秉英抢了过去。
  他少有失态地吼道:「我跟我老婆结婚要你多管闲事!」说完就把电话按了,心里淤积已久的恶气总算是宣泄出来了。他从前就看不惯陈叙——因为这个男人被粟正优待,长得勉强入眼,粟正对他却从不轻浮。
  光这一点,傅秉英就知道他和酒吧里那些妖艳**是不一样的。
  粟正跟他解释:我的事儿陈叙都知道,当然得对他尊重点,不然给别的公司挖墙脚了怎么办?
  傅秉英却不想听到这种回答,他想让粟正说:有你了我谁都看不上。
  见粟正半天不说话,傅秉英又有点生气了,问:“怎么?我不能说他?”
  粟正摇摇头,像是憋不住了似的,笑得特别开心:“可以可以,我就是觉得你太帅了。”
  傅秉英一愣,耳朵有些发烫,像是又回到了当年在大学校园里第一次见到粟正的时候。
  那时候,粟正笑眯了眼,凑到自己耳边,对着还是陌生人的自己说:“为什么不看我?。。。。。。脸红了?”
  “请你离我远一点。”
  傅秉英从没告诉过粟正,当时他眼里的拒绝是因为心虚。其实他觉得粟正笑得很好看,不是因为长得好看,而是感情上得好看,他的脸上、眼睛里散发着一股纯粹的喜悦和兴奋,脸颊皮肤紧绷,传递出真诚的信号。如果那是一幅画,傅秉英可能会花一整个下午驻足观赏,但他一是个活人。
  对一个活人产生观赏的欲望让傅秉英感到不适应。
  所以他走开了,远离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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