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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去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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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煮熟的时间,他跑到客厅里把电视打开了,老电视,小液晶屏,但这种‘复古’的居家感意外令他十分愉快。
  电视里正在放综艺,粟正不爱看,把台调到戏曲频道——这下就更像了,他念高中时住在奶奶家,他奶奶以前是地方文艺团的骨干,没事儿就喜欢哼京剧,最喜欢《穆桂英挂帅》老想当女中豪杰,粟正从小受她影响,对京剧也略懂一二。
  电视机里咿咿呀呀的唱着,电视机前粟正抱着盘子吃饺子。
  他光脚踩在拖鞋面儿上,圆润的像小熊软糖的脚趾头动了动,自在又舒服。
  这简直是他这段时间以来过的最舒服的一天了,世界总算是开了眼,粟正心想,什么情啊爱的,生啊死的,都等今天以后再说,老子要好好泡个热水澡。
  想到这,他觉得自己有必要确认一下浴室里有没有浴缸这件事。
  粟正跑进浴室,里面空间不大,却格外干净整洁。瓷白的盥洗盆里一滴水渍都没有,洗手的香皂也很干燥,没有泡泡留下的白印子。
  浴缸如他所愿的立在那里,里面有一层薄薄的灰,用淋浴头一冲就能掉的程度。
  浴衣挂在门后,仿佛一切都准备好,就等他泡了。
  粟正二话不说,迅速地冲洗了浴缸,然后放热水,放沐浴露。一边放水一边放沐浴露可以打出浓密的泡泡——粟正虽然是个男人,但也是个精致的gay,非常喜欢泡泡浴这种花哨的东西。
  浴室的镜子很大,可以照全身,这点略有变态。粟正心里这么想,却飞快地脱了衣服,穿着平角内裤自我欣赏起来。
  平心而论,粟正有一张英俊帅气的脸,桃花眼勾人,高鼻梁端正;皮肤是豹子一般油光水滑的蜂蜜色;八块腹肌、两条人鱼线整整齐齐;还有这腰,紧紧一收,正好和肩宽形成一个令人羡煞的倒三角;屁股更是没得说,再松垮的牛仔裤穿上身也能给它撑出弧度。
  他几乎占尽了便宜,唯有一点,美中不足。
  身高。
  一七二,在北方男子中绝不算出彩的身高,任他如何魅力四射,只要身边站了个一米九的大兄弟,粟正就会自发地默默走开,绝不给自己留下任何会被人比下去的机会。
  好在他身材比例不错,穿双底厚点儿的鞋,勉强可以装成一七五。
  但就算这样,他的好几任小男友还是都比他高,久而久之粟正就自我克服了。他搂着那些高个儿的小情人,仿佛土豪搂着高个儿模特,任你长到两米三米还不得被我骑。
  后来他被傅秉英骑了,得了做0的乐趣,就越发不在乎身高这种浮于表面的东西。
  粟正欣赏完自己,热水也放好了,他觉得自己需要一顶浴帽,又开始在盥洗台下边的柜子里翻来翻去。
  浴帽没翻到,却翻到了一堆润滑剂。
  粟正拿起一看,果然是自己惯用的牌子,想到这儿他不禁觉得菊花有点痒,被傅秉英搞过之后他通过前lie腺自wei的次数越来越多了,真是甜蜜又苦恼。
  但他想了想还是把东西放下了。
  这些天来回折腾实在是有点累了,先好好睡一觉,明早再给自己来一发美妙晨间pao。
  粟正坐进浴缸里,心里美滋滋,脸上像老人一样露出了安详的微笑。
  二十分钟后,全身血液流通,皮肤微微发红,肌肉鼓胀,足底发麻,他知道是时候起来了。粟正是个很有克制能力的男人,对待一切享受就像对待情人,爽到为止,决不贪杯。
  他用淋浴头冲干净身上的泡沫,拿毛巾擦了擦头,穿上浴衣就走出了浴室。
  目标是卧房,他已经想好了,自己要成大字型躺在床上,把每一寸空间都占的满满的。
  粟正摸进了漆黑的卧室,他知道卧房灯的开关在床头柜上方。刚进入黑暗的眼睛还未适应,粟正像个盲人一样摸着墙壁往前走,终于磕磕绊绊地摸到了床头柜。
  他的手往上伸,感到一个方块样子的塑料玩意儿,那就是开关了,他唯一用力就按了下去。
  “啊——!我操!”
  粟正吓得扒到了墙上。
  眼睛瞪大像铜铃。
  他的床上,那张一米八宽两米高的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那是一个身材颀长,冷白皮肤的男人,身上未着一物,双手被绑在了床的上两头,双脚被绑在了床的下两头,手腕和脚腕被铁链子磨破了皮,正是粟正梦寐的大字型睡姿。
  他就偏着头躺在那儿,连灯开了都一动不动。
  粟正觉得这人真像傅秉英,他吓得半死,更怕这家伙是死了,只好小心翼翼地凑过去试探他呼吸。
  刘海一撩开,果然就是傅秉英。他的气息微弱,几乎是半死的状态了。
  粟正急的满头大汗,澡也白泡了,心想这算什么事儿。
  1但无论如何,他的良心还在,赶紧检查了一下傅秉英身上有没有伤口发炎。还好,身上只有一些淤青,后面、口腔都没有异样,最恶劣的一处在于下半身。
  傅秉英的那里被一个一厘米宽的金属环紧紧拴住,出口处则被一根mental stick堵死。
  粟正生怕给他憋成太监,赶紧解开了金属环,但取出ms则是个细致活。傅秉英闷哼了一声,粟正心里一紧,莫名有股做贼心虚的感觉。
  他跑到客厅里从药箱里找了消炎药,又从厨房里到了半温的水,一齐喂给了傅秉英。紧接着,他跑进浴室找出那几管尚未开封的KY,想说运用物理知识,减小摩擦力,方便将金属棒取出来。
  但他失策了,KY除了一切更黏腻,一点用处都没有。
  傅秉英的反应越来越强烈,腰像鲤鱼打挺般抖着。
  粟正不敢轻举妄动了,但这么憋着也不是办法啊,他叹了口气,觉得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了。
  去取了些抽纸,手上、身上擦干净,然后深吸一口气做好心理建设——他粟正好马不吃回头草,但是人命关天,他只好牺牲自己了——一埋头,咬住了。
  床头传来一声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闷哼。
  粟正知道这种时候要耐心、细心,一点点来。
  果然,不时,傅秉英开始抖动,粟正双颊一缩,吸力让那根小魔杖松动出来。他舔了舔,傅秉英哮喘一般地哼了起来。
  差不多了,差不多了。
  出来了!
  粟正赶紧把那玩意儿呕在地上,发现一团白色之中还有丝丝红色,顿时又觉得内疚死了。
  他想再给傅秉英喂点水,但是躺着喝水终究不方便,粟正就开始琢磨着要不要解开铁锁。
  吸取了前两个世界的教训,此时的粟正已经惜命如金了。他再三权衡后还是决定不解开。毕竟,谁知道自己是怎么把人绑回来的,又施加了多少虐待?最重要的是,谁知道傅秉英有多恨自己,说不定一放开就要把自己给咬死。
  但是他没忘了自己身上艰巨的任务:让傅秉英死心塌地地爱上自己。
  虽然现况不容乐观,但粟正却是个逆流而上的真汉子。
  作为一名职业的感情咨询师,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世间有一种感情叫做斯德哥尔摩呢。没错,就在咬的短短几分钟内,他就思考出了足以令人自满的完美计划——他要让傅秉英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具体执行起来可能会需要一段较长的时间,但成功与否的关键不在时长而在节奏。
  比如今晚,他让傅秉英好好舒服了一把,明天就要好好惩罚他一次。
  粟正并非S,更没有施虐倾向,他只是想回家。回到原本世界的决心可以帮他克服这些小小的困难。
  傅秉英,再一次爱上我吧,我会好好满足你的,粟正得意地想:win…win。


第5章 变态犯 下
  第二天清晨,傅秉英在寒冷中醒来。
  他发现自己被锁住了,全身赤裸,这个现实让他深深地皱起眉头,下意识地去晃动铁链挣扎。
  金属的摩擦声叫醒了在沙发上安眠一夜的粟正,他忘了自己不是睡在床上,一个翻身跌跌撞撞地从沙发上滚下来。
  “靠……”
  额角磕到了茶几腿,瞬间肿了起来,粟正顾不得太多赶紧进卧房。
  床上,傅秉英瞪着一双狼眼恶毒地看着他。
  粟正寒毛直竖。
  “你醒——”
  “放、开、我。”
  被打断的粟正先是略一慌张,随后想起自己的斯德哥尔摩培养计划,立刻板下了脸。
  他慢悠悠地凑到粟正面前,保持了一米的绝对安全距离,道:“你话太多了。”
  话音刚落,傅秉英如同受捕的野生猛禽一般挣扎了起来,铁链哗哗直响,仿佛下一秒就能挣脱出来。
  但粟正可不是被吓大的,他立在原地细细观望,几分钟后那铁链绑的纹丝不动。这下他放心了,凑过去,扯起床单塞进了傅秉英的嘴里。
  受虐待的人气得呜呜叫,粟正摇摇头,有点可惜自己的好意没被发觉。他将床单塞进了傅秉英嘴里,同时床单也盖在了后者身上——这是委婉地为他保暖啊。
  “你的早饭没了,这是惩罚,什么时候变乖了什么时候吃饭。”粟正装模作样地说。
  傅秉英瞠目欲裂,喉咙里发出动物样的低吼。
  毕竟爱过,粟正此时也不忍继续看下去,麻利地溜了。他出去给领导打了电话请假,然后出门买药买早餐。
  傅秉英似乎有些低烧,而且下面也要抹一些消炎的软膏。
  粟正觉得自己真是体贴啊,细致入微,小傅爱上自己不亏。
  他故意在外面晃到中午,估摸着傅秉英闹得没力气了才回去。果然,斗争了一上午的傅秉英现在又饿又渴,全身肌肉也痛,除了像条病狗似的喘气,连瞪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正是采取怀柔政策的好时机。
  粟正绷着一张脸,给他插上吸管喝了些维C粉冲的水,又细致地为他上药,最后还一勺一勺、体贴入微地喂了他一碗小米粥,全程一言不发,故作冷漠。
  在他的预想中,温柔的行为和冷漠的脸会形成一种可喜的反差,动摇傅秉英的恨意,让他不禁开始思考,这个人到底是对我好还是对我坏?
  久而久之,当傅秉英习惯了被绑着的生活,再对他温柔以待,他就会认为这人对我真好,顺理成章地陷入热恋。
  粟正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只可惜傅秉英对他的恨意已经深入了骨子里,坚如磐石,但傅秉英也不是没脑子的人,眼下的情形分明是粟正占优势,惹怒他没有好处——而且以他对粟正这个烂人的了解,后者肯定又在想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
  经历生死,傅秉英早就看穿了,粟正的温柔都是演出来的,只是他自我感动的理由,并非发自真心要对人好。
  眼下也是同理。
  粟正一贯肉麻,从前自己病了他喂个饭都要又哄又亲,什么‘宝宝乖’‘真厉害’之类的话不要钱地往外冒,陷入热恋中的傅秉英自然喜欢自己的恋人撒娇,但走出热恋的傅秉英只觉得他女表。
  此时,他全程冷脸,沉默不语,明显有诈。
  傅秉英决定以不变应万变,看看这个小贱人想干嘛。
  双方暗中较劲儿。
  渐渐地,傅秉英摸清了粟正行事的规律——他是学哲学的,习惯于凡事研究规律。
  他发现,粟正几乎每做几件坏事就要做一件好事来安抚他,比如逼他尿在床上,却又非常细心温柔地打来热水,为自己擦身体。
  在他的记忆里,粟正这人极其厌恶做家务,把床单搞脏简直是他会做的最后一件事。
  这种自找麻烦的行为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羞辱自己,那么随之而来的行为,则是安抚,又要羞辱又要安抚,乐此不疲,反反复复,这些行为让傅秉英找到了正确答案——斯德哥尔摩。
  傅秉英忍不住冷笑。
  粟正啊粟正,真是没有一点长进,脑子全用在这种地方了。
  他心中一动,一个念头冒了出来——粟正要让他斯德哥尔摩,做梦,他反而要让粟正斯德哥尔摩。
  等着吧贱人,看看谁才是猎物。
  接下来的两天里粟正明显地感到了傅秉英的变化。他不再瞪视自己,也不再放抗那些过分的行为,同时,对粟正一切示好的举动一律漠视。
  一开始,粟正还以为他的承受能力提高了,又绞尽脑汁想了些下作的把戏,然而傅秉英全全照做,脸上毫无表情。
  这种情况持续数天之后,粟正开始感到了心烦意乱。
  他有点担心傅秉英是不是精神出问题了。
  以前是那么一个寒梅样的孩子,品性高洁,性格孤傲,被人这般羞辱恐怕一不小心就成精神病了。
  粟正惴惴不安,连觉也睡不好了。他赶紧停了自己那套养成计划,打算先把傅秉英的精神气调整回来再说。
  但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傅秉英任他如何折腾就是没起色,每天抿着嘴,看着墙,饿了也不叫唤。一次夜里粟正起床尿尿,经过卧室时往里看了一眼,傅秉英俩眼睁的大大的,窗外的汽车灯一晃一晃,他的黑眼珠就一亮一亮,像墓地上的鬼火。
  粟正很快就被从脚底升腾上来的惊悚感吓怕了。
  以他多年的经验,傅秉英肯定是精神出问题了。
  然而更残酷的事情发生在第二天早晨,粟正不小心把热粥撒到他身上时,他竟一点反应都没有。
  浓稠的白粥从他更为苍白的手臂上一滴一滴地掉在地上,湿热的蒸汽肉眼可见。
  粟正赶紧取了湿毛巾为他擦洗,那块透出青筋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像是被烫伤了。粟正擦着擦着发现了一个问题——傅秉英从头到尾都没叫过一声。
  刚从锅里盛出来的粥,又香又烫,光是吃一小口口腔都要燎泡,何况那么大一碗撒身上。
  然而傅秉英一点反应都没有,粟正不敢相信心中所想,伸出手,偷偷掐了傅秉英一把,对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这下,粟正完全坐到了地上。
  完了完了,他险些要哭,小傅这是连痛觉都丧失了吗。
  此时此刻他无比后悔,甚至怨恨起那个狗屁哥尔摩养成计划。他粟正虽然不是好人,却也没想过害人。一日夫妻百日恩,他跟傅秉英做了一年多夫妻,恩情少说也有一个水库那么多。
  粟正挤出两滴猫尿,握住了傅秉英软弱无力的手。
  “小傅、小傅,你别吓哥啊,你这是怎么了?说说话呀……”
  傅秉英像个僵尸,仰在床上,一动不动。
  接下来粟正尝试各种办法讨好他。
  给他念笑话,给他唱歌,按摩,甚至。。。。。。傅秉英几乎没有反应——生理反应是有,但表情毫无波动。
  粟正黔驴技穷,就在他险些要绝望之时,视线不禁落在了那几根大铁链上。
  对了,还有这一招呢。
  那些沉重的铁灰色金属安安静静地环绕着傅秉英的手脚,像是长在了一起。
  粟正的心又开始躁动起来。他打算给傅秉英解开铁链试探看看,又怕这家伙有千分之一的几率诈自己,所以决定先给他解一条腿的。
  他犹豫半刻,想说看看哪条腿劲儿小些,最后什么也没看出来,选择了离自己较近的左腿。
  这锁坚固,但解开却很简单。
  短短一分钟,粟正心跳如雷,对未知充满了恐惧。
  令他安心又失望的是,解开后什么也没发发生。
  傅秉英没有诈他,这令他安心;傅秉英没有动静,这令他失望。
  他忍不住想,是不是这个惊喜还不够喜,要是两腿都给他解开会不会更好?
  想一想心里就涌起一股冲动,但傅秉英的小命哪儿有自己的小命重要呢,粟正仔细思考之后还是没给他解开另一只腿。
  但是这个念头就像猫尾巴,毛茸茸的,一下一下扫过来扫过去,撩得心里痒痒。
  第二天,粟正还是忍不住给他解开了。
  但是结果依旧不尽人意,傅秉英解开束缚的双腿没有丝毫移动,仿佛黏在床单上了,或者压根忘了这两条腿是自己的了。
  粟正像个扫地机器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踱来踱去,晃来晃去,最后不信邪地跳上了床。
  “小傅,”他撑在傅秉英上方,轻轻地拍了拍那削瘦的脸颊,唤道:“看好了,哥哥算是豁出去了,你这两条小腿一会儿给我尽情地蹬起来。”
  说干就干。
  粟正沉心静气,准备施展自己全部的绝活。
  少有人知道脚背其实是人身上一块相当敏感的皮肤,粟正落下数吻,果然,傅秉英的脚趾轻轻地绷了绷。
  这个信号告诉粟正自己做对了,他再接再厉,一双保养良好的手热乎乎地在傅秉英的小腿肚上来回揉搓,一路向上,亲吻不断,柔情似水。
  饶是傅秉英这样坚定的人也忍不住动了动。
  粟正暗自笑了笑。
  酥酥麻麻,麻麻痒痒,痒到了心里。
  傅秉英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却正好被粟正听到了。
  这男人瞬间就膨胀了,像个受了中央褒奖的民间艺术家,激动又兴奋地施展本领。
  为了不叫出声,傅秉英舌根差点被咬断。
  不过光是颤抖的反应足以令粟正重拾信心,他觉得自己终于找对了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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