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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风也喜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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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猛然一惊,差点从座位上一头栽下去。这才想起距离自己收到短信已经有差不多十分钟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回复,大长腿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可是这一条短信也是大长腿发来的。
  仔细一看,不是短信而是彩信。
  
  他伸手点开。
  
  里面是几张图片,分别是高清的□□和存款证明、体检表等物件。毕业证上,大长腿戴着博士帽,一脸青葱水嫩。
  下面是详细的个人资料。
  
  她把自己所有能用数据表明的信息全部直接摆在他面前了。
  一清二楚。
  
  然后她用文字说:“这是诚意。另:我不怕你的过往。”
  
  下一秒又是一条短信发过来,“别人都说我什么都好,就是命不好,你怕不怕?”
  
  喻斯鸿握着手机,楞在座位上。
  这一刻,他觉得大长腿,实在是……帅炸了。
  
  他向后一靠,闭上眼睛,觉得有一种与阳光同等温度的东西在胸口翻滚。
  
  他想起改变一切的那一天。
  那时他与苏棠棠分手已经有好几个月。
  
作者有话要说:快来个人带着好多0的存款证明向我求婚(梦幻脸)
 

34。 Chapter34 

当初分手也是一出大戏。
  
  他那会儿会和苏棠棠好,绝然不是月老闲暇无事拈了红线,把两人串一串。归根到底,不过两字儿:流言。
  流言是个好东西,可以捧人上天,也可以杀人不流血。
  
  他和苏棠棠,正儿八经二十来岁的大好年纪,男盗女娼,哦不,郎才女貌。喻斯鸿是个会来事的,他们那个圈子不小,但再大的圈子核心部分也就那么一小溜儿。这么一小溜儿里,苏棠棠也是个“风口浪尖”的闪光人物。两人年纪相当,家世不分仲伯,外表也都是能贴上海报的水平,一来二去,便捕风捉影地,半带打趣地被传成了圈子里的“官配”。
  
  本来二人清清白白,影子都没有的事情,你传我,我传你,就好像真的发生了一样。
  众口铄金不是说着玩的,一来二去,两人就稀里糊涂地被舆论推到了一起。
  
  稀里糊涂,至少喻斯鸿一开始是这么认为的。
  只是他后来被发配到深山野岭的军区,半夜辗转睡不着,把整个事情又细细捋了一遍,才发现,舆论自然是长翅膀能飞的,但甫一开始,创造舆论,给舆论插。上翅膀的,不过苏棠棠自己。
  
  简而言之,他一开始就被人坑了。
  
  坑是明儿正经地在那儿摆着的,只是没插。上个温馨提示的牌子。
  他一骨碌摔进去,男子汉大丈夫,不怪谁,只怪自己瞎。
  
  但后来事情的发展就有点脱轨了。
  
  两人普普通通地开始拍施。
  但妹子是被别人推进怀里的,不是自己看上然后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拿下的,这感觉是不一样的。
  牵手是木的,抱在怀里也没心律不齐。
  
  说得委婉一点,是不合眼缘,我们没有缘分。
  直白一点是,他不太上心。
  
  然而苏棠棠也是从小被爹妈含在嘴里,娇滴滴捧着长大的,又因为家底殷实,颜色生得好,一向在异性圈子里如鱼得水,从来只有她踩男人的份,哪有她都扑向男人怀里,对方却还没被她迷得晕头转向,俯首甘做裙下之臣的份?
  
  一个不上心,谈恋爱成了敷衍的任务。
  一个不服气,誓要扭转乾坤,成为感情的上峰者。
  
  结果两个字。
  崩了。
  
  作为一个耿直boy,喻斯鸿追人单刀直入,分手也是毫不拖泥带水,他明明白白地开口:散伙吧。
  一句话,苏棠棠差点原地气炸。
  
  脑子聪明,样样不缺,一路走来都顺风顺水的人,一遇到点挫折,容易走极端。
  苏棠棠心里只剩下了三个字:不甘心。
  
  她先是采取了怀柔策略,伏低做小,阐述了自己没做好的地方的同时,谴责喻斯鸿作为恋爱中男性方的失职。她企图“以理服人”,唤回喻斯鸿心底的怜惜和愧疚。
  结果她第一招柔柔打过去,对方……根本不接。
  
  苏棠棠采取的第二招是用周边的人事环境施压。她先是取得了喻斯鸿父母及其亲友那边的理解和支持,又制造了有利于自己的舆论,以压力为刀,砍出了第二招。
  
  谁料对方却是个面柔心硬的,硬生生抗下她这一波攻势,掷地三个字:
  不,复,合。
  
  最后的大招却也没什么新意了,不过千百年以来雌性生物所惯用的。
  一哭二闹三上吊。
  
  具体当然没有这么夸张,她哭得柔弱,闹得隐秘,却也是弄得自己丢失了原本的骄傲。
  谁想到对方仍旧郎心似铁。
  
  一开始不过是都市灯红酒绿中每天都在上演的男弃女悲,只不过弃得人被动,悲得人主动。而到这里,事物的本质早已开始发生变化。
  若说一开始三招连下的求复合,不过是苏棠棠心中三分不甘,七分残爱下的惯性结果,那后来发生的事情,便已经是七分不甘、两分余恨,一分她自己也弄不清楚的爱糅杂锻成的匕首了。
  这匕首,硬生生地刺。进喻斯鸿的生活,把他人生的图卷割得七零八碎。
  
  □□关系中,女人常常是柔顺的承受者。
  只是最后,因爱生恨。
  
  这爱,也就淬成了毒。
  
  #
  唐嘉跟着伊娃走进了会场。
  
  会场在大楼的第五层,空间很大,地板与墙面呈现一种灰冷的办公色调。前面是空地,摆放着发言人置放稿件的长台。西装革履的发言人已经站在台后,正在低头翻看稿件。发言人的背后是落地窗,玻璃透明材质映出一片蓝到发亮的天空,以及连绵而去的低矮建筑群。
  
  靠近正门的地方整齐地摆放着黑色的会议矮椅。
  已经有很多穿着正装的人士落座。
  
  唐嘉拄着拐杖,搀着伊娃的胳膊找到两人的位置。
  她脚上带伤,动作不快。
  
  有人听到拐杖击地的声音看过来,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了一番。
  唐嘉面不改色,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那些看过来的人瞧了一眼,便转回头,继续看向前方或者低头做自己的事情。
  只是偶尔还有人装作不经意地望过来,窃窃私语。
  
  会议很快便开始。
  作为英国的外交代表,发言人显然也已经纯火炉青地掌握了太极技术,他对着众人发表了一番官方措辞,偶尔看一眼稿件,再把目光投向下座的众人。
  
  伊娃伸过头来,偷偷咬耳朵:“我讨厌他。”
  唐嘉低低问:“为什么?”
  伊娃抬眼向前看了一下,又侧过头,低声说:“一是我以前见过他,他给我的印象并不好,而且他的上司一直和安东尼很不对付,他这次是代替他的长官发言,”她低头快速翻动手中的纸张,又低声开口:“还有我很不喜欢这些措辞后的现代霸权主义。”
  
  唐嘉说:“这不过是事先写好的稿子。”
  伊娃撇嘴:“我就是看不惯。”
  
  唐嘉又问:“你和安东尼怎么样了?”
  伊娃不说话了,低头装作没听到。
  唐嘉看她一眼,不再多问。
  
  台前的发言人依旧在说:“我们所秉持的外交,是为受一国威胁的其他国家……”
  
  唐嘉的手机在包中震动起来。
  她摸出来,看到是安东尼的来电。
  
  唐嘉挂断,并回短信告诉他自己正在会议期间。
  一分钟后安东尼回信,说自己有一些发现,想和她聊一聊关于伊娃的事情,问她有没有时间。
  
  唐嘉回了一个好。
  她扭头看了眼伊娃雪白的侧脸,然后把手机放回包里。
  
  发言人的讲话很快结束,地下响起稀落的掌声。
  到了提问时间,有人提出不痛不痒的问题,发言人一一回答。
  
  伊娃突然举手。
  发言人看清举手的人,脸色僵了一下,接着请她提问。
  
  伊娃站起来,椅子发出轻微的一声响。
  她用了毫不客气的措辞:“我想问,是什么促使你们如此恭谦地顺从与超级强权,或者,”她挑了挑眉,“换个说法,参与到非洲各国的利益争夺之中……”
  
  周围地人纷纷看过来。
  伊娃又尖锐地提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发言人:“呃,我的意思是,我并不能代表我的长官回答你的问题。”
  伊娃眯眯眼,继续说:“那你站在这里做什么,成为一只有手有脚的吉祥物吗?”
  周围有人发出闷笑。
  
  发言人脸色有点不好,说:“我想说,我们外交人员,必须奉命行事……”
  伊娃冷淡地看过去,耸耸肩,“奉命行事?猎犬也是。”
  
  周围人发出低低的唏嘘声。
  无数目光聚焦在她们这一块。
  
  唐嘉拉住她的衣角。
  伊娃抿紧嘴唇,坐下。
  
  #
  喻斯鸿走进洗浴室,脱下背心,拧开水龙头,对着冷水冲凉。
  他仰起头,闭眼。
  细细的水柱一道道喷。出,胡乱地打在他的脸上。
  
  洗漱完毕后他走出单人洗浴间,来到公共长镜前,对着镜子刮胡子。
  刀片推开层叠的厚厚白色泡沫,留下下巴上一道淡青的皮肤。
  
  镜子里是一张年轻英俊的脸庞,意气的眉眼,生动鲜活。
  他把刀片放在水下正面反面冲洗一遍,又提起刮须刀,对着镜面轻刮。
  
  不小心手一抖,在皮肤上拉开一道伤痕。
  有血珠迅速地密集渗出。
  
  黄色的黯淡灯光,灯光未照及的地方朦胧的团团黑暗。镜中白色的脸,脸上的一道红色。
  
  他想起上一次手滑割破皮肤,是在好几年前。他简单做了伤口处理后便匆匆开车去参加朋友的生日聚会。派对开得盛大,请了私人定制服务管理,办在度假酒店外的草坪。庆生是目的,但与此同时社交也是目的。
  
  他停车进场后,和熟人没聊几句,就见到了苏棠棠。
  有点尴尬。
  
  那时两人分手已经有了一个多月,虽然因为种种原因,算不上快刀斩乱麻,但再钝的刀子,慢慢地磨,也给磨断了。
  
  他心知就算没有新欢,旧爱也是做不成朋友的。于是很有自知之明地没有上前打招呼。不是多么近的朋友,相互聊得也不过是一些味如嚼蜡,染满金钱或女色的话题,他百无聊赖地搭话,对方突然却说:“你怎么没和你弟弟一起来?”
  
  他心里惊讶,于是问:“喻见信也来了?”
  对方给了肯定的回答。
  
  他虽然与喻见信关系不像其他家庭兄弟那样融洽亲密,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弟弟是很会读书的。喻见信刚刚度过人生的十八岁和高考,成绩不错,通知书很拿的出手,喻爹和蒋如清女士奖励了他一笔钱去国外报团玩,结果他揣着钱自己跑去了西藏。
  为了净化心灵。
  
  他知道喻见信一直是瞧他不起的,因为他“沾染了声色犬马,是个俗人。”
  
  对此,他的态度向来是:哦。
  
  派对的主人同时也在酒店里订了房间,路途比较远的人,或者其他原因不回去的人直接歇在酒店里。
  
  他被人灌得酩酊,晕着脑袋勉强靠残存的意识幽幽飘回了房间,栽倒在床上梦了周公。中央空调开得低,下半夜他活生生给冻醒了。
  头昏脑涨地掀开眼皮,看到一个人影站在床前。
  
  他第一个反应不是闹鬼,而是以为什么小嫩模之类的姑娘要来和他谈谈人生,顺便玷污他的清白。他抱着被子一滚溜下了床,刚准备说“姑娘我们有话好好谈做人不要冲动”,结果看清那人影竟然是喻见信。
  
  他打死也不相信喻见信有爬他床的这种癖好。
  不然他的清白之身估计早就不保了。
  
  他动了动口,刚要说话。
  他一向眼高于顶,自命非凡地弟弟,扑咚一声给他跪下了。
  

35。 Chapter35  

他以为自己魂游天外,没有睡醒,但嘴上依旧不正不经地调笑说:“我算算,这离春节还有大半个年头呢,你就是跪出一朵花来,我可也不给你红包的。”
  
  房间里没有开灯,他看到喻见信背脊掩在黑暗里,头耷拉着,双手放在膝盖上,看不清是松着的还是攥成拳头的。
  对方没说话。
  
  这压力可就重了,气氛也不清不楚地沉了。他就又自己开了口,首先问:“你怎么进来的?”
  
  喻见信垂着头说:“问客房服务要的钥匙。”
  
  “你要他们就给了?”
  “给了。”
  
  他就气笑了,这气笑了一半是真的,一半是装出来给人看的,好让离开顺理成章。他腿一跨,就要向门外走去,“我找他们讲讲理,他们这是管理纰漏。”
  
  最然见到眼高于顶的喻见信那么伏低地跪着,实在是十几年难得一见的“盛景”,换做平时,为了多瞧一眼这“盛景”,他甚至愿意瘪着肚子少吃一顿饭。
  
  但事出反常必有妖,直觉提醒着他还是挥一挥衣袖,先离为妙。
  
  他作风虽然看上去有那么几分落拓不羁,但性子里其实讨厌麻烦的很。
  更何况,讨厌的麻烦可能是由讨厌的人带来的。
  
  对于这种麻烦,他唯一的想法就是麻烦咕噜噜自己滚过来,他轻飘飘帅气一脚,让麻烦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他就顶着睡乱的头发向外走,走到玄关前面,本来雕塑般静止,几乎被施了定格咒的喻见信突然被上紧发条似的,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过来。
  十八岁男生的身体挡在门口。
  
  屋子里是黑的,外面是光亮的走廊。
  分成两个世界。
  
  他的心从第一层地狱往下沉。
  沉沉沉。
  沉到第十八层地狱。
  
  那颗心哐啷哐啷,还没掉进刀山火海,对面的喻见信就开口了。
  开口就是:“哥,我和苏棠棠睡了。”
  
  他内里是紧紧凝着的,面上还是一派风和日丽,“睡了就睡了,难得啊,你竟然在乎我的感受了?但还好,我不是很介意。”
  他说着就要继续往外走,但突然,喻见信跟降落伞似地拽着他的胳膊,整个人往下一沉,两膝再次给了大地一个响亮的吻。
  他看着刷满走廊墙面与地转的灯光,想:祖宗都要大半夜给你从地里跪醒了。
  
  然后他低头,看到这个十八岁男生咬着牙,涕泪横流,从嗓子眼憋出了几个字,“哥,她说她要告我。”
  
  “干嘛要告你?”
  “我醉了,她也醉了。”
  “然后?”
  “我不知道怎么办。”
  “你不知道怎么办我就知道怎么办了?”
  “我不知道怎么办。”这个回答又重复了一声。
  
  闹了这一出,他觉得自己简直要原地升天。但还是斟酌着给出了第一个想到的建议,“你哄哄呀。”
  哄着哄着说不定哄成了两情相悦呢。
  
  “我不知道怎么办。”继续是这一句话。
  然后那张被眼泪糊成了艺术的脸抬起来,他第一次见到喻见信这样小心翼翼的模样,对方说,“你能不能找她谈谈?”
  
  像是小孩子犯了错,一看自己解决不了,就慌了神,哭啼啼地跑回家里,把大人给哭出来,然后就可以绞着手指躲在大人身后了。
  
  他不想做这个“大人”,但不做又说不过去。
  毕竟这是你“弟弟”。
  
  他就把这个十八岁小男生给扶了起来,说:“她人在哪儿呢?”
  小男生低了头,看不清表情,“718房间。”
  
  他听到对方低低含糊着说了一句对不起,并没往心里去。他以为这是作为一个心智健全的人闯下麻烦,还拉着别人一起跳进了麻烦后,正常的心理反应。
  
  他们一起乘电梯,走到718的门口。
  门是开着的,里面没开灯。
  
  他觉得夜闯闺房不好,便停在门前,让喻见信把人叫出来。
  
  结果人家直愣愣地站在他身边,脚就地生了跟,嘴也给空气缝起来了。
  一动不动。
  一声不吭。
  
  他心里蓦然就有点恼,但没办法,还是自己推门进去。
  他心里的思量是这样的,大家都是成年人,虽然酒精捣怪做了一些泛着桃花色的事情,但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况且他虽和苏棠棠性格不合,以至于拆了月老缝纫机上的线,但他对这女人还是有点了解的。
  
  她虽然当初犯了晕,在分手这件事情上颇有点撞倒了南墙也不回头的执拗,但纵观来看,这还是个心中有理智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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