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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风也喜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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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术完成后,女学生被推到病房里,闲着无聊还在玩手机,一边问她:“医生姐姐,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啊,住院费贵得要死。”
  她沉默半响,问:“为什么想不开要自。杀?”
  女学生一脸无所谓,“我听广播说这个除草剂对人没有毒,就喝了好几口,我没想死啊,就想吓一吓我男朋友,谁叫他那样气我。”
  
  她看着那张年轻的脸,一句“喝下百草枯短期内除了胃部灼痛外不会有太大症状,到后期肺部会逐渐纤维化,最后呼吸衰竭痛苦而死,至今无解”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心思沉重,继续心神不宁地回了值班室后,手机在抽屉里唱了起来。她以为是齐彧打来和解的电话,等了好一会儿才去接。
  结果是另外一个人的声音。
  
  那个声音沉默了挺久,沉沉地传过来,“齐彧他……出事了。”
  唐嘉从娃娃长到成年,从未动过粗口,这一刻却想骂人,说你他。妈瞎说什么呢!
  那个声音又说:“他坐的车出了车祸,人……当场就没了。”
  
  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太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甚至一种道不清说明的情绪,让她在想:如果自己没有发那条分手的短信,是不是齐彧就不会死呢?
  这种精神上的枷锁束缚地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每每走在大街上,鞋面踩踏地面发出的声响都像是在说话。
  
  左脚踩上去,咯吱咯吱,在说:你这个杀人凶手!
  右脚踏上去,咯吱咯吱,在说:你怎么好意思还活着!
  
  两只脚同时咯吱咯吱,一起唱:
  去死去死去死!
  
  有时候凌晨下班,路过医院的天台,夜色漆黑,十几层高往下望,是黑黢黢的灌木的影。
  “跳下去吧。”她时常漠然地想。
  
  整整一年,夜不能寐,瘦到几乎脱形。那段时间她变成了两个人,肉体忍受着失眠和自我折磨的煎熬,精神却超脱成另外的存在,冷漠地思考着批判着:
  
  你其实没那么爱齐彧。
  
  你只是愧疚。
  愧疚生前对他不够好,愧疚感情上自我的高高在上,愧疚那最后的一则短信。
  
  你只是怜惜自己。
  可怜自己再也不会被人那样不求回报地照顾,可怜自己再也无法获得那样无怨无悔的热烈感情。
  
  你这个自私鬼。
  傻。逼。
  蠢货。
  
  活该。
  
  唐嘉几乎痛苦地从回忆中抽出神来。
  走廊上已经传来护士推着医药小车的响动,整座医院在慢慢地复苏醒来。右手边病床的小姑娘已经醒来,正准备下床解手,见她望过来,甜甜地冲她笑了笑,道声早安。
  
  唐嘉回了一句早,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31。 Chapter31  

打来电话的是苏行正。
  
  苏行正是齐彧那边的朋友,自打唐嘉初识别齐彧以来,就见到他跟在齐彧身后叫哥。唐嘉和齐彧看对眼后,他便改口叫唐嘉姐了。
  
  苏行正是个实诚孩子,有一次唐嘉从外地赶飞机回京,齐彧当时也被派到外省参观学习,接机的任务就落在苏行正的肩膀上。那天刚好寒流突击,气温乘着过山车冲到零点以下,天公刁难,航班点哭啼啼一拖再拖。唐嘉走得匆忙,手机落在宾馆,联络不上人。等到她晚点整整十几个小时落地后,才知道苏行正硬生生在首都机场里熬了个通宵和大半个白天。
  为了等她。
  
  唐嘉心里内疚得不行,问登机厅电子牌有写晚点时间,你怎么不先到附近开个宾馆睡一觉。
  苏行正大男孩模样,挺腼腆地讲,他怕时间改来改去不准,到时候唐嘉落地了见不到人心里着急。
  
  齐彧离世后,两人之间的交往虽然不像以往那样多了,却也没有彻底冷淡下来。
  唐嘉心里把他当半个弟弟。
  
  苏行正在电话里头说他人刚好在非洲,最近几天路过南苏丹这块地方,说两人也好几年没见了,趁这次有机会见个面,不然真的要见面不相识了。
  唐嘉挺纳闷,问你人不是在美利坚吗,什么时候来的非洲。
  
  苏行正本科学的应用数学,硕士去美国读计算机,毕业后直接留在硅谷当了名工程师。
  
  苏行正电话里说,都怪毛姆。
  唐嘉脱口而问,怪毛姆什么。
  苏行正说自己有天读了《月亮与六便士》,夜里做了场梦,第二天就交了辞呈。
  
  毛姆的小说《月亮与六便士》取材于法国后印象派画家高更的生平故事。说的是一个英国证券交易所的经纪人,中产阶级,职业牢靠家庭美满,却突然热爱上了绘画。自此一发不可收拾,舍弃了一切到南太平洋的岛屿与一群土著一起生活,获得了源源不断的灵感,创作了许多艺术的杰作。
  
  苏行正说可能是以前太乖了,按部就班地沿着父母的期望走,忽然发现自己其实是个理想主义者,中二病潜伏二十几年才突然发作,一发作就病入膏肓了。
  苏行正顿了一下又说,姐,你能懂我的对吧。
  唐嘉沉默了一下,回他一个嗯字。
  
  苏行正就笑了,说我就知道别人肯定觉得我疯了,但姐你一定理解我。
  唐嘉笑,这么笃定?
  苏行正理所当然地回答,对呀,因为你也够疯啊。
  
  苏行正说自己辞职后先去东海岸参加了表姐苏棠棠的婚礼,后来翻翻银行余额,这些年团团转光忙着挣钱了,没花多少,倒存下来不少美金。项目交接的时候浏览网站,刚好看到一个旅行公司发行一个名字为“非洲之傲”的套餐,乘包厢火车一鼓作气穿越非洲。火车两年发一次,十万块,从南非的开普敦到坦桑尼亚的达累斯萨雷姆。他看着网页上的介绍,说这是“一次史诗般的旅行”,挺心动的就报了名。
  
  苏行正说:“火车上呆了大半个月了,我看行程上写这几天从你那儿路过,就想着来探望探望姐你。”
  唐嘉和他又聊了些往事,接着发了自己现下住院的地址,约好傍晚的时候在医院附近的一家咖啡馆见面,便挂断了电话。
  
  她扶着病床挪到窗户旁坐了一会儿,然后推开窗户,往下投了一眼。
  昨夜两人跳窗的地方,一片青草萎靡地塌着,幽幽控诉。
  唐嘉极轻地笑了一下。
  
  她手指抚过窗台,来来回回,同时脑海里组织着语言。
  大约过了五分钟,她停下手中无意识的动作,拨打伊娃的电话。
  
  不通。
  唐嘉心头莫名有些躁,她翻扫通讯录,紧接着又拨了处理人事事务的官员的电话,得知伊娃跟随流动医疗队去了比较偏远的地方,可能这几天信号都不大顺畅。
  她心从半空回落到平地。
  
  下午的时候,喻斯鸿来了,还带来了一根别致秀气的拐杖。
  粉色的,底部是一小截香槟色,顶端扶手下扎着一根蝴蝶结。
  
  唐嘉看到的一瞬间,很有一种装作不认识他的冲动。
  直男的审美……真的没救了。
  
  隔壁床的白人大妈输着液,嘴中不忘打趣道,“男朋友真是好呀。”
  唐嘉反射性要想解释,动了动唇,最终没说话。
  
  喻斯鸿献宝似得捧过来,求表扬的表情,“试试不?”
  唐嘉瞟他一眼,接过来。
  
  虽然模样寒碜了点,但去掉了繁枝缛节的功能,倒也简便实用。
  与她的身高刚刚相配。
  
  喻斯鸿左手插在口袋里,信步去一旁取了一次性纸杯,手指别开饮水机龙头,汩汩接水,口中说:“你那什么嫌弃的小眼神,多好的拐杖啊,又能走路,还能……”
  唐嘉问:“还能什么?”
  
  喻斯鸿倏地转身,冲她挑挑眉,“十三又二分之一英寸,紫衫木,福克斯的羽毛。”
  唐嘉秒懂。
  伏地魔的魔杖。
  
  喻斯鸿喝了口水,一个踢步,转身,左手依旧在口袋里,右手一投。
  一个漂亮的抛物线,纸杯稳稳落入垃圾桶口中。
  
  他回身,正要讲话,看见唐嘉坐在床上,拿着拐杖点他一下。
  喻斯鸿狐疑,“干嘛?”
  
  唐嘉笑,“Avada Kedavra!(阿瓦达索命)”
  
  喻斯鸿一愣,紧接着非常入戏地捂住胸口,一张俊脸皱起,直直地向后倒去。动作到一半,他撑住身后的墙壁,恢复直立,然后走到唐嘉身边,说:“Rictusempra!(呵痒咒)”
  
  唐嘉说:“你没有魔杖,不算数的。”
  喻斯鸿耸肩,“无杖魔法呀,”他俊脸凑近,伸手去呵唐嘉的痒痒。
  
  唐嘉边笑边躲。
  喻斯鸿收了手上动作,一本正经地说,“魔法生效了。”
  
  唐嘉别过头,趴在床上,头埋在被子里:“烦人!”
  
  #
  接近傍晚的时候,唐嘉和喻斯鸿去了医院附近的咖啡馆。
  建筑是木制的,褐色的纹壁上爬满了翠得要滴出来的藤蔓,同样涂满青苔的房顶,衬着渐渐被染上黄昏的天空。
  
  他们选择的座位临近窗户,靠墙壁。
  墙壁上很时髦地贴满了上个世纪风情电影里的人物照,以及一些欧美国家领导人的讽刺肖像。
  
  喻斯鸿问:“知道非洲食人族酋长们都吃什么吗?”
  唐嘉:“人?”
  喻斯鸿回她一个孺子可教的表情,又问:“有一天酋长生病了,医生说他不能再吃荤了,那怎么办?”
  唐嘉一愣。
  
  喻斯鸿气定神闲地搅拌咖啡,抬头看她一眼,赏出答案:“吃植物人呀傻瓜!”
  唐嘉给他的答案气着了,低头默默把咖啡上漂着的爱心狠狠搅碎。
  
  “喂,我叫你一声小傻瓜你敢答应吗?”
  唐嘉依旧不说话。
  “喂,我叫你一声傻瓜小你敢答应吗?”
  唐嘉抬眼,回他一句:“烦人!”
  喻斯鸿挑挑眉,笑得肩膀在抖,整个人几乎要发光。
  
  唐嘉低头,捋捋碎发,嘴角轻抬。
  
  咖啡馆也经营其它一些零食业务,他们叫了几份“乌冬骨”。
  这是一种高级烤制黏土,在各大超市的货架上都有销售。像桃酥一样干脆,咬下去有点咸,有点苦,还带着微微的涩,但同时口齿中却会淌着一种类似自然的清香。
  
  唐嘉手机响了,她收到苏行正的短信,说他很快就要到了。
  果然,没过五分钟,咖啡馆的门就被人推开。
  
  苏行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正向里面四处探望寻人。
  唐嘉挪开椅子,单脚站起身体来,喊了他一声名字,向他招手。
  
  苏行正一张不显老的娃娃脸,常常带着笑。他走过来,和唐嘉打了个招呼,一低头,这才发现一旁还坐着一个男人。
  苏行正拉开椅子坐下,正要请唐嘉做介绍。
  就看见那搅着咖啡的男人抬头了。
  
  两人各自把对方看了个清楚。
  
  苏行正一张娃娃脸顿时像是揍了一拳,呈现一种梵高画作般的迷之扭曲。
  喻斯鸿抬眼看了他两下,垂下眼,继续手中的动作,不知道在想什么。
  
  唐嘉敏锐的触觉告诉她气氛不大对劲,她将两人的表情都看了一遍,问:“认识?”
  
  喻斯鸿嗯一声。
  唐嘉觉得这一声嗯不大符合他的语言风格,于是看向苏行正。
  
  苏行正似乎想说什么,又忍了下来,只是淡淡对唐嘉说:“认识挺多年了。”
  
  唐嘉直觉这个“挺多年”三个字背后的含义并不是褒义,但两人既然不想多说,她虽然难免有点正常人的好奇,但也不会一根筋地去钻头进去想弄清楚。
  唐嘉私下猜测,两人或许曾经闹过某些不愉快。
  
  接着便是一些平淡无奇的谈话,各自说了一些这些年的经历。
  期间喻斯鸿去了一趟洗手间,本来唐嘉和苏行正聊得好好的,苏行正突然问:“你喜欢他?”
  
  唐嘉被他话题的乾坤大挪移惊住了,愣了有几秒。
  苏行正脸色沉了,“不说话就是肯定了。”
  
  他眼神复杂地望了唐嘉一眼,“你了解他吗?”
  这个问题确实把唐嘉问住了。她仔细回想了一遍,到头来,却发现,自己除了一些基本信息,确实了解甚少。
  
  苏行正追击,“你知道他一个好好的京城公子哥不当,跑到这个离家千里之外的地方做什么吗?”
  唐嘉无言以对。
  
  正在这时,喻斯鸿回来了。
  他拉开座位坐下,看了两人一眼,问:“在说什么?”
  
  苏行正转头,“我们在讨论,你一个好好的京城公子哥不当,跑来非洲做什么?”
  喻斯鸿眼神沉沉。
  
  苏行正继续说:“因为你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不得不离开国内避风头。”
  喻斯鸿嘴角抿紧。
  
  苏行正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因为你是一个……”
  
  “强。奸犯。”
  

32。 Chapter32   

仿佛水滴溅入沸油,打破表面蠢蠢欲动的平静。平地炸响一声惊雷后,苏行正再无欲言又止的顾忌。
  他指节攥紧发白,声音从喉咙里一字字挤出,“我再问你,你对苏棠棠做的那些事,你敢说出来吗?”
  
  唐嘉知道苏棠棠是苏行正父亲家那边的表姐,两人感情向来不错。
  苏行正离美之前还特意去参加了她的婚礼。
  
  苏行正眼睛不离喻斯鸿,几秒后冷笑一声,再次开口,“怎么?怕了?姓喻的,你不是一向最能说吗?你说呀!”
  
  在他的这种咄咄逼人的攻势下,喻斯鸿表面却是一片宁静祥和。
  他既不接招,更不拆招,右胳膊抵在桌面,袖口卷至小臂,露出麦色的皮肤。食指与中指夹着小瓷勺,慢条斯理地搅着咖啡。
  
  微微低着头,侧脸波澜不惊。
  仿佛现在这才是人生中的头等大事。
  
  喻斯鸿食指勾起耳把,轻呷一口,好看的眉毛微皱。然后他放下瓷杯,抬头问唐嘉:“太苦啦,还有没有糖?”
  唐嘉把自己的方糖推给他。
  
  他从裤兜中抽出左手,慢条斯理地撕包装。
  指节修长有力。
  
  苏行正被他这种“任尔东南西北风”的无赖态度差点气个倒仰,突然站了起来,凝声道:“不要装聋作哑!”
  
  苏行正一向温和,是出了名的脾气好。相识数年,唐嘉从未见他如此失态。
  唐嘉伸手按住苏行正攥成拳头的手,轻声道:“小正,坐下。”
  
  苏行正脸色红了又白,看唐嘉一眼,重新落座。
  板凳咯吱一声响。
  
  背后的墙面上,一张大型的镶框电影海报。玻璃压面下,玛丽莲梦露捂住翻飞的蓬蓬裙,双膝微屈,别着头,闭眼大笑。
  喻斯鸿的眼神从梦露的卷曲的金发上移下,落在唐嘉洁白的耳廓上。
  
  他眼神向左移了一下。
  两人的目光对上。
  
  喻斯鸿开口:“我再呆下去,怕是要被人生吞活剥了。”
  他自嘲地笑了一下,望进唐嘉的眼睛,神情认真:“你可以先听他说,如果听完之后觉得还有必要听我的解释,那就告诉我。”他顿了一顿,继续道:“如果觉得不必要,那就……”
  不言而喻。
  
  他食指与中指蓦然松开,瓷勺哐当一声落入褐色液体中。
  有几滴咖啡渍溅到袖口。
  
  喻斯鸿皱眉看了一眼袖口,站起身来。
  苏行正紧闭着唇,他的身侧,桌子下,唐嘉拉着他的袖口,让他克制住自己。
  
  喻斯鸿眼神落在座位旁斜靠的拐杖上,开口;“一会儿你把她送回去。”
  苏行正一秒接道:“要你说!”
  
  喻斯鸿无所谓地笑笑,两颊现出酒窝。他左手放回口袋,身姿直挺,右手轻推,把座椅推至桌下。
  他转身向外走,走到接近门口的地方又停下。
  
  唐嘉眼中,他脚步一顿,接着扭身走到柜台旁,和老板对话几句,接着抽出钞票,付了款。这才右转,走到门口。
  
  苏行正噎了一下,低声愤恨道:“要他好心!”
  
  仿佛感受到背后传来的目光,在推开大门之前,喻斯鸿向后望了一眼。
  他左手依旧留在袋中,右手食指中指并齐,在额旁轻轻一扬,致了一礼。
  
  然后点点头。
  推门而去。
  
  唐嘉听到门推开的一瞬间屋外汽车响亮清晰的鸣笛,以及门关上时重重的一声钝响。
  她看着门口足足有三秒,然后扭头,对苏行正说:“说吧。”
  
  #
  两天后,维和部队营。
  营内健身房。
  
  健身房场地并不算大,与国内大城市稍有规模的链锁店相比,甚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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