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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风也喜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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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键,屏幕亮起来,显示现在的时间是凌晨一点钟。
  
  她们这些无辜负伤的伤员全部被送进了政府医院,医院条件并不算特别好,但简单的伤势却也能治疗。唐嘉被医生粗暴地打上石膏后,便被护士推进了这件六人间病房。
  
  病房在二楼,她被送进病房后已经是黄昏,被病友搭了几句话后,便独自摊开被子,埋头睡了起来。因劳累过度,闭眼便是黑甜一梦。
  
  醒来后,她身体上的疲惫已经消去,脑袋里也很清醒。
  医院静的很,病友们都已经谁下,有深深浅浅不规律的呼声,伴着悠长的串串炸泡泡似得呼噜声。
  
  唐嘉把黯下来的手机屏幕再一次按亮,却突然听到有人敲窗户的声音。
  

29。 Chapter29   

房间一共六张简易病床,一字排开。黑暗中能看到人体裹在被里堆出来的隐约轮廓。大窗开在正中的墙面上,被一面褶皱帘子严严密密遮住全貌。
  
  咚咚、咚咚、咚咚。
  是指节叩击在隔音玻璃上的闷响。
  
  唐嘉心里没什么害怕的,只是挺好奇大晚上的什么人在装神弄鬼。
  
  她窸窸窣窣地披上外衣,摸索鞋子套上,把睡炸的头发拨到耳后,抽出毛巾擦擦脸,然后单脚跳着到了窗户旁边,尽量不弄出太大的声响,不至于打断别人与周公的幽会。
  
  唐嘉伸手一把撩开帘子。
  唐嘉:“……”
  
  厚实的窗玻璃后面,露出男人的上半身。
  喻斯鸿侧身坐在窗台上,右腿屈膝撑在墙上,左腿荡在空气中。他的左臂抱腰,身体后靠,空出右手在玻璃上敲着节拍。
  
  他看清了来人,很是气定神闲地挥了挥手,就着手指在玻璃上划出两个字母。
  GE
  
  【Good Evening】
  
  唐嘉:“……”
  
  唐嘉想起高中生物课上老师的话,那个戴着眼镜的白胡子老头说,你们要理解生物的多样性。她不知道自己能否理解生物的多样性,但她突然深刻地认识到人的脑回路的构造是不同的。
  
  半夜爬窗这种事情,她不会想到。
  并且打死也做不出来的。
  
  然而,她心里有一种萌动的小欢喜,如同幽野里跳动的一丝星火,只等燎原。
  但她……是不会说出来的。
  
  喻斯鸿见她半天不开窗,心头纳了闷了,于是赏给玻璃三个板栗。
  唐嘉低着头,极其轻微地笑了一下。她转身跳回床头,拿上手机,回到窗边。喻斯鸿侧着低下头,一张俊脸几乎要和窗户来个第一次亲密接触,饶有兴味地看着她要做什么。
  
  唐嘉抬头瞅他一眼,表情纹丝不露,然后她手撑在窗台上,同样靠了上去。她赤着脚贴在窗旁的水泥台子上,两条细长的腿屈起,左手从大腿与小腿的三角形空隙处穿过,上半身向前贴去,呈现一个半蜷缩的状态。
  手尖按着手机键盘。
  
  从喻斯鸿的角度,只能看到她一个被月光和手机光线涂抹的侧脸。
  
  就在这时,喻斯鸿的口袋震动一下,他的手机在布料下亮了起来。
  喻斯鸿摸出手机,低头一看。
  有人附近的人添加他的微信好友。
  
  喻斯鸿一瞬间心里亮堂。
  他点了确定,接着对面就是有绿色的框框和字体发送过来。
  
  “怎么上来的?”
  喻斯鸿打开图库,发送一个小人在地上爬动的自定义表情。
  
  唐嘉咬着唇笑了一下,发回一个表示目瞪口呆的doge表情。
  
  喻斯鸿:嘤嘤嘤嘤嘤嘤。JPG
  唐嘉:(习XX)共产主义的凝视。JPG
  喻斯鸿:咬手手。JPG
  唐嘉:看,楼上是变态。JPG
  喻斯鸿:(小学生泪眼汪汪)大姐姐,我能摸一下你的胸吗?。JPG
  唐嘉:“……”
  
  与此同时,唐嘉还翻看了一下他的微信签名,上面写着:
  理想是娶一个黑长直白裙子的小姑娘,生两个小孩。第一个是女孩,第二个是男孩,等到女儿结婚,儿子也能独当一面的时候就退休。每天去散步或者下围棋,和老婆一起跳广场舞,最后比老婆早死。
  
  唐嘉把这个页面截图,发送过去,同时加了一个【惊恐的眼神。JPG】
  
  几秒后,又发来同样界面的截图,只不过,此时的签名已经变成:
  理想是娶一个短黑发白大褂的小姑娘,生两个小孩。第一个是女孩,第二个是男孩,等到女儿结婚,儿子也能独当一面的时候就退休。每天给老婆端茶送水,揉腿锤腰,等老婆死了再死。
  同时加了一个【羞答答。JPG】
  
  唐嘉:“……”
  
  唐嘉伸手抬开窗锁,屋外的夜风立刻透心凉心飞扬。她在大风的伴奏中说:“成天不正经。”
  喻斯鸿装模作样地环着脑袋看了一圈。
  
  唐嘉问:“你在看什么?”
  喻斯鸿一脸窦娥冤,“看看有没有夏天飞雪。”
  唐嘉:“……”
  
  唐嘉话在肚子里打了个转,到嘴边又变成干干的三个字说:“不正经。”
  “哪有?”
  “哪没有?”
  “黑夜给你了黑色的眼睛,你却没有用它发现我的光明。”
  “……”
  
  唐嘉给他一句话盖棺:“油嘴滑舌。”
  “不对。”
  “怎么不对了?”
  “明明是油腔滑调。”
  “……”
  
  “贫。”
  “过奖过奖。”
  “……”
  “其实我是一个老派的正经人。”
  “哪里老派哪里正经了?”
  喻斯鸿把手伸过去,正面反面地翻给她看:“手上写着,眼睛里写着,浑身上下都写着。”
  “看不出来。”
  “哦,你瞎。”
  “……”
  
  喻斯鸿又问唐嘉闷不闷,唐嘉说不闷,喻斯鸿说你要不要下来透透气。
  唐嘉说不要。
  
  然后她指了指自己负伤的腿。
  意思不言而喻。
  我是伤员。
  
  喻斯鸿说这可不行,你拿错了剧本。
  唐嘉说我怎么就拿错剧本了。
  
  喻斯鸿说我们明明演的是王子救公主的童话剧,你怎么演成了苦情戏了。
  唐嘉回嘴,谁要和你演戏啊。
  
  喻斯鸿灵巧地抓住窗户旁的管道,如同一只矫健的豹子,脚踩着墙壁凸出的部分,敏捷地降下去,在最后一米左右的地方,一跳,稳健地落在草坪上。
  他仰首,左手插。在裤兜,右手挥动,加大了声量,“走了啊。”
  
  话音还没结束,唐嘉扶都没扶墙壁,直接跳了下来。
  二楼足足有三米出头。
  
  喻斯鸿被她吓得头发都要竖起来,连忙去接。
  唐嘉实生生地摔在他身上,两人扑倒在地。
  
  毫无水分的自由落体。
  喻斯鸿被压了个结结实实,眯着眼睛吸了口冷气:“重……”他瞟到唐嘉的眼神,硬生生地转口:“重要的是您老先招呼一声啊大小姐!”
  
  喻斯鸿背着唐嘉走在沾染了水汽的草坪上,唐嘉从口袋中摸出一包爆珠万宝路,偏着头点燃,烟雾袅袅。
  喻斯鸿扭头看她一眼:“早点戒了啊。”
  唐嘉说:“你管我,我妈都不管我。”
  喻斯鸿哼一声:“你妈都不管你我就更要管你,不然还有谁管你?”
  
  唐嘉默了两秒钟,然后手指夹着烟,往他嘴巴里塞。
  同时她在笑:“要不要要不要要不要?”
  
  喻斯鸿用牙齿咬住烟,从她的指间抽出来,又吐在地上,“真正的勇士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敢于直视赤。裸。裸的诱惑!”他大义凛然地说:“我拒绝。”
  
  唐嘉轻轻说:“瞧你那样。”
  她双臂紧了紧,环住对方的脖颈。
  
  他们走到一处,唐嘉突然问:“你觉得什么是朋友?”
  她联及自身,想到这些年历经的人和事,想到两人伦敦初见时,对方在伞下对她笑,带着点腼腆,想到购物中心里对方那张痛苦落泪的脸。
  
  喻斯鸿说:“朋友嘛,要分类的咯。”
  “分类?怎么分类?”
  “一百块钱的朋友和一百万的朋友喽。”
  
  喻斯鸿给她分析:“你看,你和朋友借钱啊,不论是借一百还是借一百万,只要对方不借,就没有朋友做喽。”
  唐嘉打他一下,“我没和你开玩笑。”
  
  “我也没和你开玩笑啊,我这么正经的人,”他继续说:“朋友之间不要借钱,但是你不借钱,怎么知道哪些是朋友哪些不是朋友呢?你看啊,一个朋友问你借钱,你愿意借多少,就知道对方在你心中是什么样的朋友咯。而你去问朋友借钱,能借到多少,也就知道你在对方心中是什么样的朋友喽。所以有一百块的朋友和一百万的朋友。”
  
  唐嘉又打他一下,“一肚子歪理。”
  “再冤枉我哭给你看啊小姑娘。”
  唐嘉笑:“你哭啊哭啊哭啊。”
  “呜呜呜呜呜呜,”他拟声着拟声着,倒自己笑了起来。
  
  最后喻斯鸿说:“把一百块的朋友当成一百万的朋友,是自己傻喽怪别人啊?”
  唐嘉掐了他一把,不说话了。
  
  喻斯鸿背着唐嘉,他们走到一处建筑旁将近一人高的草丛前,刚要拨草开路,有隐隐的人声传了过来。
  似乎是两个人在争吵。
  唐嘉和喻斯鸿对视一眼,都默默闭上嘴巴,悄悄去听。
  
  争吵的是一男一女。
  男声低低地说;“你知道的,我们不是来做慈善的,就算我们不这么做,他们依旧会死!你看看非洲的死亡率,他们能在死之前为全人类做出贡献,这是他们的荣耀!”
  女声激动地说:“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好人!”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身体被掏空。”趴倒在床上,随手顺了顺呆毛的呀打酱两眼茫然地如是说,她biu地翻了个身,啪叽一下,瞬间睡死了过去。


30。 Chapter30  

那个男声说:“收起你泛滥的好心吧!我们要做的,就是好好地为公司工作,试验出诺亚方舟(Noah's Ark)的药效。”男声停顿了一下,又道:“你知道的,诺亚方舟(Noah's Ark))确实可以治疗新型肺结核,这也不完全算是一个骗局。如果公司成功了,就能领先其他竞争者,掌控卖方市场。”
  那女声又道:“但药物的程序有问题,它很有可能直接置人于死地!为了节省重新研制的经费,就要拿活生生的人体来做试验吗!”
  
  接下来两人又说了什么,但语气平静下来,声音也放低了,听不大清楚。
  
  紧接着又过了大约五分钟左右,唐嘉和喻斯鸿听到脚踩草地的簌簌声。
  那两人离开了。
  
  唐嘉松开喻斯鸿的脖颈,从他的背上滑下来。她身体控制着一种风雨飘摇的平衡,几步跳到刚才两人的谈话所在。
  唐嘉抬头望向那两人已经被黑夜吞噬的背影,忽然听到一旁喻斯鸿道:“这是什么?”
  
  唐嘉顺着看过去,草地上掉落了一张硬质卡片状的物品,反射着漆白的月光。
  喻斯鸿蹲身将卡片拾了起来。
  
  唐嘉凑身去看。
  这是一张员工证件,她摸出手机,按亮屏幕,用莹莹的光线打在上面。
  
  文字显示这张证件的主人名字叫阿什莉,隶属于三色伞公司下的分部。
  右边的证件照,显示证件的主人是一个模样干练的黑人年轻女性。
  
  唐嘉眼神下扫,看到了这个叫阿什莉的联系方式。
  她觉得这个联系方式有点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同样的号码。
  可一时想不起来。
  
  就在这时,远远的有手电筒的灯光打了过来。长束的光线在地上投映一个大大光圈,光圈不断左右游移,并向着唐嘉和喻斯鸿所站的方位探查过来。
  伴着模糊的人声影动。
  
  可能是对方发现工作证掉了,又掉头返回来寻。
  
  两人对视一眼,喻斯鸿心照不宣地把证件重新丢在地上,唐嘉攀上他结识的脊背。
  二人重新回到建筑物旁的隐蔽处。
  
  大约几十秒后,原先的一男一女回到了原点,接着是拨开草丛的细碎声响,女声说:“找到了。”
  男声有点抱怨:“下次不要再这么不小心了。”
  “我知道。”女声回答。
  
  又过了五分钟,一男一女的声音彻底湮没在夜色中。唐嘉和喻斯鸿又秉吸多等了几分钟,确定二人再也不会回来,才开口说话。
  
  喻斯鸿饶有兴味地说:“怎么感觉像是踏进了解谜游戏,碰触到机关线索,然后主人公顺着一路走剧情。”
  他话语说完,半天不见唐嘉答话,于是侧头去看。
  
  唐嘉眼神望着泼墨夜色,侧脸雪白,模样是在沉思。
  “喂,”喻斯鸿伸手,戳戳唐嘉的脑袋。
  
  唐嘉依旧没答话,像是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喻斯鸿见戳不管作用,于是伸手,揉她的头发。唐嘉睡醒后本来就不算齐整的短发,立刻在他的神之右手下炸开。
  
  喻斯鸿给自己的动作配音:“山朗润起来了,水涨起来了,太阳的脸红起来了,又到了顺大长腿呆毛的时候了。”
  唐嘉的思绪被他打断,挥开他动作的手,“你……烦人!”
  喻斯鸿学她的话,“我……迷人!”
  
  唐嘉:“……”
  她索性不再理睬他。
  
  唐嘉刚想开口说话,忽然一道电光在她脑海里炸开。
  她想起来了。
  
  之前喻斯鸿寄来手机的时候,她与伊娃正在屋里。伊娃离开后,她边通话边走到梳妆镜旁的柜箱边,地上掉落了一张硬纸壳状卡片,正是伊娃临走时碰落的。
  她记得自己那时拿起来看了一眼,上面有一串显然是随笔记上去的号码。
  
  卡片上的号码中的个别数字,在唐嘉脑海里跳起。
  她追寻着记忆,慢慢拼凑起来。
  
  数字一个个浮起来,逐渐地拼成一串扭曲模糊的号码。
  号码渐渐清晰起来。
  
  与证件上的一模一样。
  
  #
  唐嘉莫名地感到心神不宁,她甚至嗅到了一种风雨欲来之前黑云压城的平静,可这种平静下,一般都掩藏着摧枯拉朽的残暴力量。
  
  她回到病房后就睡下,梦不够踏实,汗涔涔地醒过来,意识是清明的,身体却灌了水银般沉甸甸地,像是被人掐着脖子压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等到窗外第一声鸟鸣响起的时候,唐嘉一身腻汗地下了床。
  手机虽然调了震动,却是八点的,此刻一动不动地躺在床头柜上。唐嘉按下操作键,屏幕亮了起来。
  5:30
  
  她滑动页面的时候,不小心点进了日历APP。下一秒消息通知栏上便跳出来推送。
  上面是一些命数推理,最后几个字是:
  日值月破,大事不宜,忌出行。
  
  唐嘉只扫了一眼,便关掉。
  
  她重新脱了鞋,靠在床上,望着斑驳掉漆的墙壁。周围还没人醒过来,只有人睡梦中泻出来的喃喃呓语和不自觉的轻咳。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是在几年前,她当时在急诊室旁的房间里值夜班。
  
  那时候她正和齐彧闹矛盾,齐彧人漂在非洲,而她扎在国内。相互的沟通交流只能靠着电话运营商的勤奋工作,勉强用电流扎起来,而两人的中间,又隔着五小时时差这座大山。
  其实闹矛盾也不是第一次,谈个小情小爱,虽说比不上建国大业筚路蓝缕,但情路上小坑小洼不见少,磕磕碰碰的,一不小心便是“车毁人亡”。只是以往有齐彧上着赶着哄着逗着把两人之间的冰层给破开,勉强换回个春暖花开,你我在百花丛中笑得灿烂。
  
  但亚非两地隔着万水千山,便是鹊桥凑着赶着去搭,也能把牛郎等得头发都谢顶了。矛盾一摩擦,便是齐彧有心有力,也是分。身乏术,唐嘉的性格也不是个能软言侬语先低头认错再慢慢收拾你的那种。
  
  一来二去,电话运营商倒是没倒闭,两人之间的电流桥却是塌了。
  
  齐彧觉得等我忙完了手中的差事再好好跟你谈。
  但唐嘉敏感的心绪,捕捉到的信息是:这次感情要崩了。
  
  她那时坐在值班室里一页页翻齐彧发来的短信,心神不宁,以为这是快要分手的前兆。有护士跑进来喊她,说是一个女学生和男朋友闹矛盾,一时想不开,灌了一大瓶百草枯。她匆匆回了一条“不多说,分手吧”的短信,就把手机锁到抽屉里,和其他几个同事赶紧给女学生做了洗胃手术。
  
  手术完成后,女学生被推到病房里,闲着无聊还在玩手机,一边问她:“医生姐姐,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啊,住院费贵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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