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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失去了你[全3册]-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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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和小熠坦白,复读学医,她做的,都是为了扫除他的顾虑,和他在一起。
  天边的太阳不知何时已突破天际,朝霞把洛袅袅的脸照得特别清楚,她坚定地说:“我说过,终于有一天,我会回来,回来证明我的感情。”
  如果他不相信她,她就让时间来证明。
  如今,她来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喜欢他。
  他们都变了,都不是曾经最熟悉的彼此,但是,她坚信,在他们的心里,一定还有一块地方,等着彼此,还保留着最初的爱恋。
  洛袅袅不愿说爱,也不愿讲长久,她清楚,他不相信这些。
  她摸到他的手,紧紧握住,说:“亦树,别再赶我了。”
  她要的不多,只要余生相伴。
  赵亦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的喉咙被堵住了,千言万语没一句能配得上她的情深。
  他真的不知说什么,最后,他只能颤抖地伸出手,摸摸她的头发,曾经的长发已变成俏丽的短发,可洛袅袅还是洛袅袅,她花了多少力气,保住这颗赤子之心没有动摇,克服万难回到他身边。
  他的手往下滑,一手捧着她的脸,哽咽地问:“洛袅袅,你是不是傻?”
  “我才不是傻。”洛袅袅笑着,眼里有泪光,“我是想和你在一起,想和你一起做那只没有脚的鸟。”
  他说,他是一只没有脚的鸟,飞啊飞啊,一生只会停下来一次,那就是死亡的时候。
  她呢,不知道怎么办,她的付出在他巨大的防御面前根本没用。最后,她只能也把自己变成一只没有脚的鸟,陪他飞啊飞,或许此生不得歇,但总是相伴的,不那么孤单。
  一切从她年少起,从看到那个孤独在花园拉小提琴,只对他的猫温柔的少年开始,她就想,不再让他孤单。
  天亮了,霞光万丈。
  洛袅袅抬头,微微倾身,轻轻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
  她说:“还是,甜的。”
  话音刚落,她的眼泪也落下来。
  赵亦树,你是糖人,甜的。
  还是,甜的。
  十七岁对他说过的甜言蜜语,再说起,已这么多年过去。
  不,他给她的都太过苦涩了。
  赵亦树凝视她,看着已经变成青年的洛袅袅,后悔了。
  他从不后悔做过的决定,但这次真的后悔了,他不该和她分手,不该因为自己的怯弱不安怀疑她,不该让洛袅袅这么多年,连想他都舍不得太想。
  他们错过了太多了,他伸手抱住她,难过地说:“对不起,袅袅。”
  对不起,辜负了时光也辜负了你。
  赵亦树他根本配不上你。
  时隔多年,两人又一起看日出。
  洛袅袅把头靠在赵亦树肩头,轻声说话,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赵熠然呢?”
  “小熠出国了,他还在弹钢琴。我考上医科大之后,我们就联系得少了,我忙,他也忙,他出国后,就更难见上一面。不过偶尔还是会打电话,知道他身体很好,也就放心了。”
  有时候,就是这样,再好的朋友,总有一天也要各自长大,分道扬镳,谁也阻挡不了时光的各奔东西。
  “怎么把头发剪了?”
  “没时间洗头发啊,上大学就剪了,”洛袅袅随口说,突然坐直,紧张地头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短发,很丑吗?”
  赵亦树笑了,一脸宠溺:“不丑,也很好看。”
  “真的?”洛袅袅笑了,她想到什么,眨眨眼睛,“那我笑起来还好看吗?”
  那年,也是在琴岛,大家击鼓传花,玩真心话大冒险。苏子航问在场谁最漂亮,他说洛袅袅,洛袅袅什么时候最漂亮,他回答,笑起来最好看。
  赵亦树的心热热的,他认真地看她,看到一个明艳动人的女孩,他点头:“还是好看。”
  洛袅袅满足了,她把脸埋在他怀里,声音嗡嗡的:“亦树,你为什么说我笑起来最好看?”
  因为他就是喜欢看她笑,她笑起来,眼睛有点弯,暖暖的,甜滋滋的。
  赵亦树捧着她的脸,吻了下去:“因为这样——”
  好久,他才放开她,在她耳边说:“甜。”
  她笑起来,最甜了。
  洛袅袅脸红了,但她伸手,用力抱住他,小声说:“再甜一下。”
  赵亦树震惊了,瞪大眼睛看她:“……”
  “哈哈哈,”洛袅袅开心地笑起来,“吓到了吧,人家都说,学医的女生都是女流氓。”
  “……”赵亦树确实有点意外,他的团支书已经从少女变女汉子,不过他还是捧着她的脸,温柔地再甜了一次。
  真奇怪,明明他们已经多年未见,很久没这么亲近,可靠着彼此,当年的亲昵还在,仿若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仍是那对十七岁傻傻的小恋人。
  太阳完全升起来了。
  两人手拉手在沙滩上散步,阳光很柔和,身边不时有白色的鸟儿飞过,像极了他童年时在天台养的那群白鸽,自由灵动。
  真惬意啊,洛袅袅提议。
  “亦树,我们傍晚来看落日。”
  “好。”
  “明天还来看日出。”
  “好。”
  “又继续看日落。”
  “好。”
  她说什么,他都说好。
  她说,和他有关的,都不是辜负。他也一样,他就是要和她一起日复一日,慵懒闲淡地不辜负时光。
  洛袅袅有些惋惜地说:“应该把暖暖带过来的。”
  两个人,一条狗,看日出日落,再好不过了。
  赵亦树微笑道:“以后再带它来。”
  他现在只想和她牵手走在一起,可不想再牵着一条狗。
  他们准备在琴岛过夜,住在苏子航家的那套别墅。
  赵亦树打电话问苏子航,他说钥匙就压在门前花盆下,很方便。
  苏子航还很八卦地问:“你要带谁去玷污我纯洁的海边小屋?天啊,赵亦树,你终于不禁欲了!”
  洛袅袅听得脸一红,不过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一逗就脸红的小丫头,早在医科大被练得看到什么都眼都不眨。她大方问:“苏子航,你还晕海吗?”
  “靠!洛袅袅!好几年了,你竟然还没烦他,什么时候出来见一面——”
  话没说完,电话就被赵亦树掐掉,他说:“话还是这么多。”
  洛袅袅没说话,看着强装镇定的赵亦树笑。
  别墅没什么变,不过没找到那堆碟片,好多年了,现在也没人看碟片。
  赵亦树说要下厨,不过几年过去,他的厨艺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怎么样。
  洛袅袅站在一旁看,不断摇头:“你的刀工太差了。”
  她走过去,刷刷几下,黄瓜切得漂亮又薄厚均匀。
  “好刀法!”
  “练出来的!”
  手术做多了,刀法自然强,洛袅袅很是洋洋自得。
  赵亦树又问:“接下来呢?”
  “嘿嘿,靠你了。”
  “……”这次轮到赵亦树笑她,“团支书,我还以为你变贤惠了。”
  以前他总是说她跟软软一样懒,不想吃饭,几步都不愿动,还要他背过去。
  “哼,我才不要贤惠,你又不是因为贤惠喜欢我的。”
  “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我美啊。”洛袅袅特别大言不惭地说。
  偏偏赵亦树还点头:“对,我就是因为你美。”
  “看来只能我贤惠了,”赵亦树摇头,叹息道,“我得去拜莫铖为师。”
  “许诺的老公?”
  “对,”赵亦树随口道,又反应过来,“不是,你怎么还知道他?”
  “你的事,我哪一件不清楚?”洛袅袅得意道,又说,“那时候,我特讨厌许诺,还不开心了好久。”
  赵亦树怔了,她知道许诺,应该是偷偷去看自己发现的,这些年,她到底悄悄来过几次,又无声离去,而他,一次也没发现。他的眼睛有些苦涩,低头继续切菜:“放心,只有你。”
  “真的?”
  “嗯。”赵亦树点头。
  那次,他发现莫铖找到已经失去记忆的许诺,并带她回白城,他一怒之下,说了对许诺心动过的话,但并不能当真,他对许诺更多的是愧疚,是君子之交的相知。
  就算误会洛袅袅放和赵熠然在一起了,他还是忘不了她,他至始至终只对一个人动过心,那就是洛袅袅。
  十七岁,他们分开了,她却也在他心里安了个家。虽然人去楼空,但夜深人静,他会躲到梦里去想她。
  洛袅袅满足了,她又说:“其实我都知道。”
  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她连他吃什么药,胰岛素剂量都一清二楚,毕业后,她去周雅智所在的医院,她没出现在他面前,但一直默默关注他。洛袅袅从背后抱着他:“你就是喜欢我喜欢得要死,还不承认。”
  赵亦树没说话,继续炒不完美的菜,不好吃,但她会喜欢。
  她说得没错,他确实喜欢她,但赵亦树哪比得上洛袅袅的情深。
  第二天,他们去了百乐馆。
  馆里的钢琴现在竟可以弹奏,只要交钱就行了。
  两人合奏了一次,弹得磕磕碰碰,都太久没碰钢琴了,不过并肩坐在一起的感觉真好。
  就是一曲毕,没有掌声,倒是有几个十几岁的少男少女喊。
  “叔叔阿姨,不会弹,就不要上去丢脸。”
  “一把年纪了,玩什么浪漫!”
  洛袅袅怒了:“我看起来像阿姨吗?”
  “不,你是少女。”赵亦树一本正经道。
  洛袅袅扑哧笑了,又愤愤不平:“真是的,会不会说话。还有,他们这是年龄岐视,我们怎么就不可以浪漫了?我们浪漫得很!”
  她真是恨不得挽上袖子,替家长教育这帮熊孩子。
  赵亦树在一旁笑,笑得停不下来,蓦地拉起她就跑,就像十七岁,他们偷偷弹琴被保安追,他拉起她就跑。赵亦树牵着她向前跑,直到跑到一条安静的小巷子,才停下来,靠过去吻她。
  把她吻到耳朵脸都红了,赵亦树才放开她,温柔地凝视她,轻声问:“团支书,现在,浪漫了吗?”
  洛袅袅脸一红,推开他:“哼,不正经。”
  讨厌,她好久没听到他叫她团支书,竟然还会壁咚了!
  周雅智总说他长着一张禁欲的脸,其实他流氓得很呢!
  不过,她走了几步,又退回来,过来拉他的手。
  所幸,鸡蛋花仍在琴岛流行,这次赵亦树帮她别到发间,看上去淡雅极了。
  晚上,他们坐在一起听外面的涛声。
  洛袅袅懒洋洋地靠在他怀里,诗兴大发:“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她看他一眼,赵亦树往下念:“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多好。
  洛袅袅坐直,看着他的眼睛:“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告诉他们我们在一起,我将告诉他们每一个,赵亦树是多么好的人,陌生人,也为我们祝福,尘埃里也能开幸福的花。”
  说完,她眼睛亮晶晶地问:“怎么样?”
  “团支书,原来你还是个诗人。”赵亦树夸她。
  洛袅袅羞涩地接受了,其实她想说的是,希望他们能一直这样,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夜深了,他们都有点累了,但都不想回房。
  赵亦树看着身边的女孩,忍不住倾身,把她抱在怀里,亲她的眼睛,亲她的脸,亲她的唇,末了,又意犹未尽地咬了她一下:“疼吗?”
  洛袅袅点头。
  赵亦树说:“那就不是梦了。”
  这一切都太好了,她就在身边,美得就像一向梦。
  “那你为什么咬我?你该咬自己啊!”
  “因为你是团支书,最有牺牲精神了。”
  洛袅袅:“……”
  而后,她扑上去,在他肩膀用力地咬了一口。
  “疼不疼?”
  “团支书,你怎么这么小气!”
  两人闹了起来,最后,滚在一起。
  赵亦树抱着洛袅袅不住亲吻,温柔的,亲昵的,不舍的,但也仅是亲吻,什么也没做。
  他们靠在一起听涛声,等天亮。


正文 第73章 亦树,能把接下来的人生交给我吗?
  在琴岛呆了三天之后,两人得回去了。
  没办法,他们不再是十七岁,有生活有工作。
  赵亦树送洛袅袅回家,上次过来,她跟他说住在这里,他冷硬地说“和我没关系”,现在想起,心里全是歉意。
  洛袅袅问:“要不要上去看看?”
  赵亦树点头。
  洛袅袅租的是套单身公寓,一室一厅,房子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并没有太多装饰,整间屋子最醒目的就是占了大半客厅的书架,上面全是关于医学的书,有几本还是全英文的。
  赵亦树扫了眼,问:“暖暖呢?”
  那只黑色的导盲犬。
  “在我爸妈那里,我要没空,都送它回家,我妈可喜欢暖暖了。”
  赵亦树点头,继续看屋里的摆设。别人墙上是挂文艺清新的装饰画,她倒好,一张大大的五脏六腑解剖图。
  他看得眉一皱:“晚上突然看到,不会吓到?”
  “不会,习惯了。”洛袅袅摇头,没当一回事,“学医这么多年,胆子早练出来了。”
  刚开始,什么都怕,看到血头都发晕,现在见多了,强迫自己去看,渐渐的,麻木了。
  虽然她说得轻描淡写,但赵亦树清楚,这几年,她肯定也不容易,他也是临床方向的,理解学医的辛苦。
  见他沉默,洛袅袅走过来,笑着说:“真的,我现在胆子可大了!”
  她拉着他的手,很狡黠地问:“要不,你晚上留下来,我给你讲鬼故事,医科大十大鬼故事?”
  语气还挺向往的。
  赵亦树目瞪口呆,用一种“没想到你变成这样的团支书”的眼神看她。
  洛袅袅爽朗地笑了,又一本正经道:“你别想歪了,我就单纯地给你讲鬼故事。”
  “可我不会只想听鬼故事。”赵亦树一脸正直,“我会想很多。”
  洛袅袅:“……”
  赵亦树又坐了一会儿,便向她告辞。
  洛袅袅依依不舍地问:“真的不留下听鬼故事?”
  赵亦树轻轻地敲了她脑袋一下:“把门关好。”
  他下楼,到底层,又抬头看了一眼,洛袅袅果然在窗前看他。
  赵亦树摆摆手,去打车,本来要直接回家,可半路,他让司机去了家大型商场。
  他在商场逛了很久,买了很多成双成对的日用品,像什么牙刷漱口杯拖鞋,他也不懂买这些做什么,家里又不缺,反正就是想买,而且都是情侣款。
  到家,他又把这些成双成对的东西摆好,看着觉得很满意,还拍了照片,想发给洛袅袅,要发出去时,兀地停下来,是不是太傻了?
  一整天,他都沉浸在解除误会又和洛袅袅在一起的喜悦兴奋中,智商都下降了。
  赵亦树最后没把照片发出去,但给她打电话。
  “团支书,我想听鬼故事了。”
  洛袅袅开心地笑,真的开始给他讲鬼故事。
  但不知为何,号称医科大的经典鬼故事一点都不恐怖,反而很甜蜜。
  赵亦树认真听着,以前他觉得别墅太大,一个人太空,今天也一样,还是空得很,但他仿佛看到不久的未来,有个笑起来很甜的女孩会穿着他买的睡衣拖鞋走来走去,嚷嚷着,碎碎念,把房子填得满满的。
  “袅袅,”赵亦树叫她的名字,“明天我们把暖暖接回来,好不好?”
  “好啊。”
  “那我去接你。”
  “嗯。”洛袅袅答应,又吃吃笑了,“接暖暖回家,好像一家三口。”
  赵亦树也笑了,他看了下时间。
  “该睡了,袅袅。”
  “好。”
  但谁也没挂电话,听着彼此的呼吸,静谧的甜蜜。
  赵亦树又问:“团支书,你不跟你男朋友说声晚安?”
  十七岁,她第一次给他打电话,那时,他们相看两生厌,赵亦树故意逗她,就是这样说,“团支书,你不跟你男朋友说声晚安”,气得她直接挂了电话。
  “我才不会跟你说晚安!”洛袅袅也想到了,她很是傲娇地说,却也没舍得挂电话。
  赵亦树笑了,他说:“晚安,袅袅。”
  她还是不说话,他又说:“晚安,团支书。”
  洛袅袅仍不吭声,赵亦树笑着说:“晚上不要挂电话。”
  “为什么?”
  “我听一下,你会不会打呼噜。”
  这次她挂了,没一会儿又打过来。
  “我才不会!”
  说完,马上就挂了电话。
  赵亦树抱着手机笑,团支书,怎么还是这么傻啊!
  不知道洛袅袅也在床上打滚,赵亦树,怎么这么幼稚!
  第二天,赵亦树果然载洛袅袅去把暖暖接回来。
  他没上去,坐在后座等,司机在前面。他本想自己开车,但是又怕出事,他不相信他的视力,车上坐着袅袅呢。
  洛袅袅很快牵着暖暖下来。
  看到暖暖,赵亦树眼神一暗。
  暖暖是导盲犬,她带着它找来他,是清楚他的病情,做好准备的,可自己呢?
  赵亦树不敢想。
  他们吃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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