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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失去了你[全3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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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诺鼻子一酸,差点哭了,怎么差这么多?
  弟弟上万的玩具随便丢,她八百块一月的生活费一拖再拖。
  她不是滋味玩着,许言抬头,一把抢过她手里的模型车:“乡下人,别碰我的车,坏了你赔不起!”
  他嗓音还是奶声奶气的,但说话怎么这么刺耳,许诺气得一下子怒了:“你说什么?”
  “怎么了?”许言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你不就是从乡下来找我爸爸要钱的吗?”
  原来在弟弟眼里,自己就是个乡下来要钱!
  许诺气得一把抢过模型车:“我就碰!我就碰!”
  她故意把车放在地上滑行几下,许言也不高兴了,过来抢车,两人争执中,许诺手一松,车掉在地上,轮子掉了。许言见了,嚎啕大哭,在地上打滚:“你赔我的车,我的车……”
  当晚,许淮安一回来,许言就抱着他哭:“爸,她打我!还摔坏我的车!”
  其实车轮早装回去,根本没坏,许诺要解释,许淮安已劈头盖脸指责她:“阿诺,你怎么当姐姐的?弟弟还小,你就不会让着他一点,你还打他……”
  那一刻,这几天积累的愤怒不满,全部涌进心中,许诺无比委屈,她张了张口,看着被抱在怀里的许言,他正得意看她挨骂,终是一句辩白都没说。她紧紧握着拳头,有个可怕的想法一闪而过。
  隔天,许淮安去上班,吴琼出去了,家里只剩她和许言两人,许言在午睡。
  许诺悄悄走到许言床前,他睡得很沉,小胸膛一起一伏,多可爱啊,可为什么和他妈一样坏!
  许诺心里的恨意在翻滚,她恨!恨许淮安!恨爸爸如此偏心!如此不公!
  许淮安你不是爱你儿子吗,那我带你儿子一起死!让你无儿无女,让你一个都得不到,让你痛苦一辈子!
  她抱起许言,朝窗户走过去,这是二十五楼,如果跳下去,谁也活不了。许诺往下看了一眼,下面的车跟火柴盒似的,好高,她头有些晕,手脚都在抖,恨意却有增无减。
  许言有感应般醒来,迷糊问:“你干吗?”
  他看到许诺站在椅子上,痴痴地看着外面,本能地觉得不好,哭了起来:“姐姐!姐姐!”
  他边哭边挣扎起来,死死抓得许诺的手,那么疼,一瞬间把她疼醒了。
  许诺最后没跳下去,她和许言跌到地板上,她看着被抓得通红的手臂,还有大哭的许言,跑了出去。
  许诺跑出下来,她经过楼下,如果她刚才抱着许言跳下来,会掉到这里。
  她绕过那里,走了出去,她不知道去哪,就觉得害怕,还有恨。她恨许淮安,也恨自己,恨自己懦弱,不然她和许言都死了,他一无所有,该多痛苦。
  许诺也不知何时,她变成如此可怕,心里张牙舞爪全是阴暗的想法。
  出了小区,许诺一直往前走,往前走,她满脑子全是死亡的念头!
  她一点也找不到活着的意义,有什么意思,她爸妈都不要她。她爸爸明明那么有钱,一个月八百都不舍得,好像她是多余的。许诺越想越难受,捂着胸口止不住地痛,往事一桩桩浮起,简直没有快乐的回忆。
  直到她走到一个旱冰场,爆炸的音乐,大家像轻盈的燕子掠过,很自由的样子。其中最吸引人是个男孩,穿着牛仔T恤,留海有点长,遮住大半眼睛,只看到鼻梁很俊俏,嘴角微微弯起,懒洋洋滑过,所有人都为他让路,左耳戴着耳钻,光芒一闪而过。
  男孩似乎很享受这万众瞩目的感觉,不断地变花样,滑过一圈又一圈。阿诺抓着滑冰场的铁网,呆呆看着他,他暂时转移她的注意力。后来男孩走了,她才发现,天色暗了,她的心情也平复了。
  就算是死也需要勇气的,可她是个胆小鬼。阿诺走回去,许家夫妇已经回来,也不知道许言是怎么说的,不过她也不想解释,在某个瞬间,她真的是想抱着许言一了百了,让许淮安一无所有。
  她对爸爸说:“我要回去了。”
  这一次,许淮安很爽快地给了钱。
  缩在吴琼身后的许言探出脑袋,小声说:“姐姐,你要走了吗?”
  许诺回头,看到弟弟有些红的眼睛。
  他毕竟还只是个孩子,许走过去,蹲下来:“对不起,言言。”
  她没想伤害他的,许诺说完就走,她没同爸爸告别,许淮安也没说要送她。
  她走出小区,去搭公交的路上,和一个滑旱冰的男孩擦肩而过,左耳会发光。许诺回头看他,他永远不会知道,他刚才救了她一命。他在那,真耀眼,像一道光,让她觉得,还不能死,暗夜行路,她还没等到光亮。
  她料不到,后来他们会相遇,他说,他要终结她的孤单岁月。
  就像赵亦树说的,许诺,他救你一命,你注定与光同行。
  他们都忘了,光也是会灼伤人。
  从白城回来,阿诺坚定了两件事。
  一是更加爱阿公,只有阿公对她真的好,还有要好好学习。
  她不想被看不起,被叫做乡下来要钱的,她发誓,长大后,她不要爸爸一分钱,一分都不要。
  初中毕业那年,许诺拒绝继续像讨债的去要生活费:“我去打工赚钱,妈妈,我会很省的,咱们不要他的。”
  兰清秋沉默了好久,叹气:“阿诺,我们是离婚了,可他毕竟是你爸,你要和他多走动,就算是父女,不联系也会冷的。”
  热不回来了,许诺在心里摇头。
  她身上会让她觉得痛的伤都是爸爸给的,她和爸爸再走动,也热不回来了。
  也是在同一年,兰清秋回来,宣布带许诺到白城。
  当她兴致勃勃地说,她在白城生意做得不错,已经买了房,小区就在哪。
  许诺听到那个名字,心里涌起一股绝望,为什么她还是忘不了许淮安,小区在爸爸住的对面,说不定出个门就能遇见。
  许诺不去,她不能陪着妈妈在泥坑里打滚,况且她离不开阿公。
  所有人都不要她时,只有这个老人陪着她。
  许诺试过很多方法,离家出走,逃到让妈妈找不到的地方,最后在妈妈的眼泪下,认命去收拾行李。走的那天,许诺赌气没和老人说一句话,兰飞赫试图去拉她的手,许诺甩开,跳上车,别过脸不看他。
  可等开车的那一刹那,她看到老人在后面蹒跚地追着,她疯了似地打开车门跳下来,也不管车在加速。她摔得一身尘土,手都磨破了,抱着阿公恨恨问:“你为什么不留我,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不留我,都赶我走?我真的那么让人讨厌吗?”
  “不是的,阿公没有,”兰飞赫慌了,他心疼孙女,对下车的兰清秋说,“要不阿诺别去了——”
  “爸,你为阿诺的未来想一想好吗,在这里,她能考上什么好大学?”
  许诺再次上车,没再发疯。
  她不断地想着阿公那句,要不阿诺别去了,阿公还是疼她的……
  兰清秋冷冷看她,没好气说:“让他担心成那样,你就高兴了?”
  如一盆冷水,许诺的满足都被泼得一干二净。
  她别过脸,抱胸坐在角落,兰清秋坐另一边。
  母女互不干涉,像两只斗气的刺猬,谁也不靠近谁,就算她们是彼此最亲的人。
  兰清秋那句,让许诺明白,原来爱从来都伴随着伤害。
  她被爱得无法无天了,不然她这么爱着的阿公,怎么要走了,还给他一刀。
  许诺无比厌恶自己。


正文 第9章 爱情是长刺的,太美的东西都伤人
  许诺的内疚在接到阿公的电话缓解了些。
  电话那头,老人依旧嘘寒问暖,许诺嗯嗯应着,眼圈红了,她恨自己,为什么要伤害一个爱她的人。当晚,许诺站着二十六层的落地窗前,看外面繁华的世界,她在日记里写到——我来到一座孤城,这里没有我爱的人。
  她的爸妈都在这里,可一个眼里只有她弟弟,一个满心要复仇。
  到了白城,许诺才知道,妈妈变化有多大,她完全从一个朝九晚五的小职员变成别人口中的女强人。她代理了个化妆品品牌,每天就是化好妆,开着车去跑单,见客户,忙得连影子都见不着。
  许诺到白城一个月,没吃过她做的一顿饭,没见过她按时回家,回家也是深夜,一身烟酒味。许诺关着灯,坐在地板上,听着音乐慢慢等,看到她的车驶进小区,就爬上床,装作睡了。她可以为妈妈点一盏灯,让她知道,有人在等她,可她没有,许诺也不为何自己变得如此冷酷。
  整个高中,许诺就这样渡过。
  她和兰清秋住在一起,也没变得多亲密。她太忙了,许诺也是一回到家,就关在卧室里写作业,同一个屋檐下,反而过得像路人,两人似乎都想改变这样的状况,但没什么效果,到最后竟也习惯这样冷淡互不打扰的相处模式。
  而许淮安,住在相邻的小区,在白城三年,许诺从没有告诉过他,也没找过他,倒是经常看到他开着车载他儿子出去玩。许淮安给阿公打过电话,阿公说她在白城了,但他也没主动找过许诺。
  许诺想,就像她习惯了没有爸爸,许淮安也习惯了没有女儿。就算是至亲,有一天也会习惯没有彼此。何况她恨他,恨他把妈妈变成陌生的模样,恨他毁了她对爱情的所有幻想。
  高考过后,许诺在家等成绩。
  她计划好了,要报考老家的F大,比不上白城的大学,但离小春城近,离小春城近,就离阿公近。许诺想她的爸爸不像爸爸,妈妈不像妈妈,只有阿公是她的亲人,她要离他近点,她爱他,也只爱他。
  等成绩的那两星期,时间突然多起来。
  许诺就去电影院看电影,一呆就是一整天,一场接一场。
  她喜欢电影院黑暗的环境,谁也不认识谁,谁也不关心谁,让她觉得安全。有时候困了,她坐在椅子上睡过去。屏幕的故事继续,台下的悲观离合从未停止,唯有这个十八岁的少女,仿佛与世界无关,她的开放与凋零,都是一个人的事。
  兰清秋的电话就是这时候打过来,叫许诺给她送合同。
  电话很急,许诺只得放下看了一半的电影,给兰清秋送过去。虽知是应酬,但服务员推开门,许诺还是楞呆住了。包厢烟雾缭绕,兰清秋就坐在一堆男人中间,光彩照人的脸被熏得有几分模糊。
  饭局在沉香阁,白城挺有名的饭店,走的是古典风,刚才许诺走来,传统家具加江南园林式草木的点缀,只觉得古色古香,清静幽雅,打开门,却像走进盘丝洞,缭绕的烟酒味张牙舞爪扑面而来。
  包厢里的人也听到动静,看过来。
  兰清秋浅笑嫣然:“这是我女儿,给我送合同。”
  “叔叔好。”许诺礼貌地打招呼,只想把合同拿过去,就赶紧出去。
  他们却很热情:“兰总的女儿长得真漂亮,既然来了,就坐会儿。”
  都是生意伙伴,兰清秋推托不过,倒了杯果汁:“来,阿诺,给叔叔们敬一杯。”
  许诺坐在她身边,一屋子大多是开车肚子顶着方向盘的中年男人,夹着烟,眼神总有几分猥琐。就中间众星捧月般坐着一个男孩,十七八岁,一席西装革履,单他穿着简单的T恤,衬得他特别清爽干净。
  觥筹交错,他却毫无影响,闭着眼养神。长得颇为俊俏,皮肤白净剔透,有极好看的眉,晕染般的黑,鼻梁高挺,三庭五眼都恰到好处,拿刀刻量似的,嘴角自然上扬,睡时也带着几分笑意,翘翘的鼻子皱起来又有些稚气。
  挺帅的,饶是冷清如许诺,也多看了一眼。
  她真佩服他,竟然睡得着,她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可也明白,不能坏了妈妈的生意,她站起来,就要敬,有人压下她的杯子。
  “兰总,喝果汁太见外了吧。”
  “瞧吴总说的,喝酒咱们就行,我女儿还是学生呢。”兰清秋笑道。
  那个吴总却不依不饶:“学生怎么了?更应当多练练,出来见见世面。”
  其他人点头附和,看戏般等着她们。许诺僵硬地站着,手里还拿着杯子,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兰清秋掩唇,轻轻拍了吴总的手背:“够了,你们这帮坏人,欺负我还不够,还欺负我女儿啊。”
  她说这话,身段放得很软,妍姿妖艳,带着许诺从未见过的娇媚。许诺楞住了,心里说不出的感觉,这是她的妈妈吗?那个倔强眼里容不下沙的妈妈吗?她都快认不出了,她竟变成这样。
  吴总很受用,却不打算放过:“一杯酒而已,瞧兰总这话说的。”
  又绕到许诺身上,吴总似乎跟这杯酒杠上了,许诺不敬就不罢休,也不让兰清秋替。
  兰清秋看着场面有些僵,有些歉意地说:“要不阿诺,你……”
  她真要自己陪酒?
  许诺不可置信地望向兰清秋,她没说话,就清明如水地盯着母亲,直到她难堪地躲开。许诺有些失望,她真的认不出妈妈了,这样左右逢源八面玲珑,为了取悦客户,连女儿都可以牺牲吗?
  吴总已倒好酒,塞到许诺手里:“小姑娘,喝一杯呗。”
  席间的人都看着兰家母女,眼睁睁等着,好像她不喝,这生意没法谈了,气氛都静了几分。
  那个一直养神的男孩也不知何时醒来,视线落在许诺身上。他有一双桃花眼,眼梢向上翘,看人总有几分多情,一脸的兴致勃勃。
  许诺没动,又看了妈妈一眼,眼神很冷,却带着微弱的求救信号,可兰清秋没说话。
  许诺想笑,心里有些苦涩,不是一杯酒吗,可不是这样的,小学时别人推她一下,她摔破嘴角,妈妈直接闹到校长室,她那么疼她。
  她就要举起酒杯,有人阻止她:“哎,别,酒多难喝。”
  是那个男孩,他站起来,走到许诺身边,把杯子拿过去,哥俩好地搂着吴总:“吴叔,喝酒不是咱们男人的事吗?我帮她喝。”
  男孩一饮而尽,杯子反扣:“可不准再欺负兰姨了,对吧,爸?”
  他问席间的一个中年人,那是个看起来很寻常的男人,但似乎很有分量。他一点头,大家都笑着把这事过去了,男孩又说了几句,跟男人撒娇:“爸,我和你们玩不到一块,先撤了。”
  说罢,他朝许诺招手:“走,我带你去玩,在这会被他们带坏的。”
  许诺早不想呆,跟着他出去,兰清秋在后面喊着什么,她咬咬牙,没有回头。
  两人走出包厢,男孩看得出对这里很熟悉,坐了电梯,到顶层的天台。
  天台也别有洞天,布置成大大小小的玻璃花房,每间花房种的花也不一样,里面放着个木质的小圆桌,倒是个清净聊天的地方。男孩领着她到一间开满白玫瑰的花房,拉开椅子:“坐这吧,我叫莫铖,你呢?”
  “许诺。”
  “许、诺。”莫铖重复一遍,惊讶道,“好巧,我们名字加起来念就是‘承诺’。”
  他笑了起来:“这算缘分吗?”
  缘分?许诺对上莫铖的眼睛,很亮,落了桃花似的婉转多情,可轻轻一笑,又眉眼弯弯,温暖可爱,她点头:“算吧,刚才谢谢你了。”
  “不用客气,他们这些人就是这样,挺混蛋的。”
  这次许诺也笑了,可脑中闪过妈妈,笑容一滞,有些迟疑地问:“应酬都这样?”
  要风姿摇曳,像万花丛中笑的交际花。
  莫铖楞了下,很快就明白她的想法,他斟酌着开口:“酒桌上就是这样,什么人都有,你妈也不容易,你不要想太多……”
  许诺心不在焉点头,其实就一杯酒,兰清秋也没做错什么,但她就是没法接受。
  来白城这几年,也没少听过兰清秋的风言风语,说她为了拿到合同,什么都肯做,但许诺从不相信,可今天……许诺明白,她没资格责怪妈妈,可妈妈明明不用做到这地步。她不是物质的人,她可以过平淡的生活,她们也可以不住大房子,有时候,许诺宁愿回小春城,就算过去的妈妈,市井小气,连一点进口零食都要锁起来,但让她觉得温暖。
  她不说话,莫铖等了会儿,忍不住叫她:“阿诺啊。”
  这是她的小名,只有极亲的人才会这样叫她。可莫铖叫来,却也很自然,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明的亲昵。
  许诺反应过来,抬头发现莫铖左耳戴着耳钻,很别致,不是简单的男式耳丁,也不像耳环,而是一个环镶着钻,倒挺像戒指。许诺隐约觉得眼熟,好像在哪见过。她指了指耳钻:“你这耳钻挺特别的,像戒指。”
  “是吗?”莫铖眼睛一亮,“这是我妈的婚戒,她去世得早,就给我留了这个。”
  竟是这样,许诺歉意地笑笑,莫铖说没有关系。
  两人又聊了会儿,莫铖也是高考生,还是同龄,不过许诺情绪低落,很快就向他告别。
  莫铖有些不舍,但也没说什么,弯腰从旁边盛开的花丛折了朵白玫瑰递到许诺面前,笑着说:“初次见面,阿诺,很幸运认识你。”
  许诺怔住了,他不会不懂吧,玫瑰可是象征爱情的花。
  她忍不住看他,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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