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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红颜-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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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梓一边跟烦人的衣物较着劲儿,一边回:“你早就是我的人了,我怎么到现在才是你的人啊。”
    这桑大大还真会断章取义,小许的重点根本不是这个好伐,可是我们许姑娘也已经欲哭无泪了,面对桑大大完美到天怒人怨的身材,没流鼻血已经是天大的喜事了呢。
    男人就是祸害,尤其是漂亮又有本事的男人。
    里边如火如荼,外边儿手机也响得火热,许红颜听出那是自己的铃声,半睁着迷醉的眼推了推认真工作的桑梓:“电话,你去接。”
    桑梓竖起了耳朵,也听出了是许红颜的手机,不耐道:“不接,反正也没什么人找你,找你也没正事儿。”
    哪有这样说自己老婆的?以后非得找个机会制制他不可。
    手机果然不响了,两人从淋雨挪到了宽敞的浴缸,又嫌浴缸膈应施展不开,又辗转回了房间,这个澡洗下来,足足用了一个小时。
    大战还没开始,小许已经精疲力尽了,奈何桑大大精力旺盛,一点都看不出疲态。
    有时候老公太强悍也不是件幸福的事情啊,啊啊啊!
    同样的背景,同样的人,但是被扣上“洞房”这个帽子,怎么就变得不一样了呢?可是许姑娘这会儿也是浑身燥热,欲↑火↑焚↑身了。
    “我们来试试别的吧。”几番回合之后桑小贼眯了眼,一本正经地提议着。
    许红颜香汗淋漓,还以为他要提前缴械,自是拍手欢迎:“好哇,去吃大餐。”
    桑梓拎着她的两只脚将她翻了个身,对着那粉色的小花花就是一使劲儿,只听我们小许发出杀猪一样的嘶喊:“疼——”
    “你乖,要仿宋,马上就不疼了呗。”桑梓一边抚着她的背,一边安慰着。
    可是我们颜颜妹还是痛得泪眼迷蒙,只恨自己这时候趴着,不然非挠破他的皮。
    电话又响了,这次还附带了门铃声,难道真是有什么急事?桑梓正在兴头上,一听这催命一样的双铃声,真是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遂了这丫头的意,直接上山得了呗,再把手机一贯让谁也找不到才好。
    许红颜伸手勾了手机过来,也没来得及看一样是谁打来的,不小心一碰那屏幕,直接就接通了。
    “快开门,我在你楼下。”对方的声音有些疲惫,而且是个男人。
    许红颜醒了醒神,一双大眼睛翻得比平时打了一倍:“大叔,你谁啊。”
    对方破空的声音传来,竟然隔着手机也能震破人的耳膜:“我是你爸。”

  ☆、第60章 反常的老丈人

爸?什么爸?许红颜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大脑中有那么几秒的空白,直到电话里又传来了许锦怀显得苍老的声音,她才总算听了出来。
    这老妈刚走,又来了个老爸,许红颜这人生还真是难自由,还能不能好好儿偷偷摸摸领个证了?。
    刚才的一场乱战,家里早就是一片狼藉了,这老丈人第一次上门,要是就看到这样的一个场面,估计会气死。
    慌乱中两人连忙一路拾着自己的衣服,又把看着碍眼的东西胡乱地往卫生间的角落里一丢,又仔仔细细得看了看确保没什么可疑的了,才匆匆跑到门廊处应了门。
    然后桑梓就在想,这里的保安都是干社么吃的呢?每年那么高的物业费算是白交了,要能再挡个十几二十分钟也好啊,好好儿的一个洞房夜,就这么给毁了。
    原来不是保安不称职,而是这位老丈人太强悍,愣是用一股倔劲儿扭得保安大哥不得不亲自跟着来一趟,差点儿就把许锦怀当疯子一样报警了。见这户人家真的应了门,才回身离开了。
    许红颜跟着桑梓守在电梯口,门一开就迎了上去,哪知许锦怀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直接进了屋。
    小两口儿面面相觑,许红颜撇撇嘴,心想以前老爸也不是这么小气的啊,不就是一个小时前没接他电话吗?
    “哎呀爸,你这会儿怎么来了?也不事先说一声。”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嘞?原来当时柳青玉来的时候就已经用过了。
    可是这老两口儿,怎么都喜欢搞这些突然袭击呢?亏得我们小桑跟小许心脏的质量比较高,不然的话非得吓出心脏病来。
    许锦怀似乎想着事儿,放下了行礼就一屁股坐了下来:“我不是打了吗?你不接。”
    “我那不是没听到嘛!”许红颜平时比较怕老爸,这时候倒热络了起来,腻在许锦怀的身边,还像是以前那个撒泼卖萌的小丫头。
    总不能让新姑爷太难堪不是?我们小许现在可知道疼相公了,不过刚才上演的那一幕,早晚还是要清算滴。
    许锦怀有些心不在焉,只淡淡地点了点头。这下桑梓跟许红颜的心里更是没底了。
    这老丈人风风火火地来,究竟是想要干嘛嘞?看这样子,好像也不是为了女儿的婚事啊。
    许红颜见老爸的嘴唇都干裂地起了皮,显然是上火了,她一直觉得平时老爸还是挺懂得保养得,今儿这到底是怎么了呢?
    “爸,妈她已经去南方了,还没回家?”许红颜倒了杯水,试探得问道。
    许锦怀一惊,见女儿正怔怔得盯着自己,立刻缓了神色回道:“我到家的时候没见着人,我以为她还在你这里呢。”
    不是吧,难道这么好几天老爸跟老妈就一直没通过电话?还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桑梓显然也这样想的,搭在许红颜肩上的手不由得紧了紧。许红颜定了定神,接着说道:“爸,我今天跟桑梓去领证了,时间比较匆忙,还没来得及跟家里说。”
    说到最后那声音轻得就跟是蚊子一样了,也不知道许锦怀听没听着,只听他又淡淡得应了一声:“哦。”
    这是什么反应啊,先斩后奏这么大的事儿也不来电爆炸点的梗?许红颜也已经不敢相信自己面临的一切了,她现在真的开始怀疑是不是出了什么天大的事儿,比亲生女儿的终身幸福都重要了。
    她越想越是害怕,于是跟桑梓使了个眼色,自己跑到房间去拨通了柳青玉的电话,电话那头很安静,还有很轻柔的音乐声。
    “颜颜啊,我正跟你洛阿姨做spa呢,赶紧跟桑梓把日子敲定了,我们正好溜一圈儿回去参加你们的婚礼。”柳青玉显得很是兴奋的声音传来。
    许红颜听着也不想是出事儿了,一颗心才总算是定了下来。于是趁着老妈心情好说道:“我今天跟桑梓去领证了。”
    结果对方沉默了,许红颜的心也跟着一沉,等着接下来的口沫横飞一般的数落。
    可是对方却好像并不生气:“领了也好,省的日后事多耽误了。”
    额,这都是怎么了啊,怎么天一下子就变了?是不是桑梓上辈子积了德,这辈子光来交好运了?
    许红颜也已经不晓得该怎么解释了。柳青玉好好儿的在游玩,那许锦怀这幅死了老婆的样子又是为了什么呢?
    于是她又回到了老爸的话题上来:“那个妈,爸他刚到了我这里,看着有点不对劲儿。”
    “什么”?电话里传来柳青玉狂暴的声音,“那老头子开完了会不回家去你那儿干嘛?你可要看着他,别让他欺负了我女婿。”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老妈她到底有没有听自己说了什么?这么关心女婿,看来跟那“洛阿姨”的基情还真是不菲啊。
    百思不得其解那就不如不解,许红颜挂了电话,出了房门却没看到许锦怀。
    “我爸呢?”她紧张得问道。
    桑梓坐在沙发里,电视开着,却按了静音,他夸张得朝另一个房间指了指道:“他说是累了,澡也没洗就进去睡了。”
    许红颜歪着头看了看房间紧紧关着的门,心里盘算着但愿老爸真的只是累了吧。
    老丈人来了,桑梓再也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了,两个人静悄悄地,度过了这辈子唯一的,却也是最诡异的洞房,谁知道即便是“静悄悄”地,也还是害得许红颜腰酸背疼,然后顺理成章地睡过了头。
    等两人穿戴好了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许锦怀已经出门了。许红颜匆忙的打开许锦怀睡的房间,发现他昨晚随身带着的行礼都还在,心想老爸大概也只是出去走走吧。
    这天许红颜请了假专程在家里等着许锦怀,一整天都是坐立不安得,才想着各种可能。是不是生病了呢?看他情绪这么低落,难道是癌症?还是绝症?
    越想越是心惊,越心惊越是坐不住,可是桑梓真的忙,就这样,桑梓的电话几乎被许红颜包场了一天的时间。
    傍晚的时候果然见他回来了,仅仅一天的时间,老爸却像是憔悴了许多,许红颜想问,却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口。
    许锦怀一回来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不管许红颜怎么敲也不开门。桑梓回来的时候许红颜将事情原原本本得复述了一遍,桑梓只搂了她入怀,安慰说可能真的是累了吧。
    但愿真的只是累了吧。
    接下来的几天许锦怀都很少话,有时候总是看着窗外发呆,有时候又自言自语得说着什么,桑梓联系了心理医生,正打算周末的时候抽空带这位反常得老丈人去看看。
    谁想到周末的时候一大早许锦怀就穿上了正规的西装,只说了一句“不用等我”就出了门。许红颜想追出去问个究竟,却被桑梓拉了回来。
    “那是我爸。”许红颜回头看着桑梓,眼中闪着泪光。
    桑梓的喉头不觉动了几下,手上的力道却重了几分:“他现在也是我爸。”
    许红颜愣了,她没想到桑梓真的是将自己的父母当成了亲人,可是听他这么说,又觉得自己似乎不再是一个人了。
    她钻进了他的怀抱,泪无甚的落了下来。
    桑梓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男人有的时候真的很累,给咱爸一点时间。”
    “可是我害怕,我爸爸他从来都没这样过。”许红颜的声音有些沙哑。
    桑梓扶着她的肩,轻轻地抹去了她眼角的泪:“傻丫头,凡是有我,别怕。”
    许久,许红颜才乖顺地点了点头。
    几天的担惊受怕下来,许红颜终归还是病倒了,她却犟着不肯去医院,桑梓见只是寻常的感冒也就随了她,背地里却是随时联系好了医院,一旦发生什么紧急情况,也不至于措手不及。
    六月三号这天是已故桑玉茗的生日,桑梓本来是要带许红颜一起去墓地正式把她介绍给母亲认识的,因为她感冒还没好,这件事也就耽搁了下来,可是每年的祭拜还是不能免。
    所以一大早他就买了桑玉茗最喜欢的百合开车去了郊外。刚下过雨,郊外的道路很是湿滑,下了车,空气清新得就像是置身在山谷,桑梓整个人都是愉悦的,虽然没有的父母,可是现在他拥有许红颜。
    这里是安详的,这里有是神圣的。桑梓的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地踏实,大雨过后又开始热了,没走多远她的后背就渗出了不少的汗来。
    他抬了头看着桑玉茗长眠的地方,却意外得看见了墓碑前像是站了两个人,而且是两个男人。
    桑梓觉得蹊跷,悄悄得又走近了些,这才认出来其中一个是盛向东,而另外一个,竟然是许红颜的爸爸,许锦怀。

  ☆、第六十一章

盛向东拄着拐杖,看上去额有些苍老,他只大了许锦怀一岁,却像是饱经了沧桑。
    这么多年许锦怀算是无忧无虑,日子算是平凡但幸福的,可是当他收到那份匿名信的时候,他只觉得整个人生都已经倾覆了。因为桑玉茗,他爱了一辈子的桑玉茗原来已经死了好几年。
    而他,还一直以为她过得很好,以为盛向东会把她照顾地、保护得很好。
    “为什么?”看着墓碑上桑玉茗年轻时候的照片,许锦怀这才痴痴的闻出了这几个字来。
    盛向东的目光里也满是忧伤,脸上红润的有些异样:“胃癌晚期,玉茗她一直就有胃病的。”
    许锦怀却转了头,眼中写满了愤懑:“我说的不是这个,当年为什么要将她们母子三人赶出去?”
    “你都知道了?”盛向东浑身不太明显得一颤,却终究没有否认。
    “我见过萧雨娴了”,许锦怀点了一支烟,又转头看向了有些泛黄的照片,“那一年萧雨娴突然就走了,聂家也毁了,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原来是抢了玉茗的位子,成了你盛向东的太太。”
    盛向东脸上的肌肉有些僵硬,收回了同样瞧着桑玉茗的目光,虚无地看着远方得群山:“其实只要玉茗肯留下来,谁也抢不走那个位子。”
    许锦怀申请有一丝的恍惚,自从他得知了桑玉茗的死讯之后他的脑袋就不怎么灵光了,当年要不是自己执意要去灾区,也不会被困在深山音信全无,等到他养好了伤,千方百计终于走出了塌方的山谷的时候,桑玉茗已经嫁了人,成了好兄弟盛向东的妻子。
    他不敢问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当他看到桑玉茗隆起的小腹,一切也都不需要再问了。
    “什么?”许久,许锦怀才从喉咙里哽咽出两个字。
    盛向东似乎也不想再回忆起过去的事情,可是过去那么鲜明,在面对桑玉茗的时候又怎么能够不想?
    “其实我知道玉茗的心里一直就只有你一个,那年你去了川州就是去了联系,一去就是一年多,我都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后来我喝了酒对玉茗做了不该做的事,后来有了桑梓……”再一次回忆起三十年前的事情,竟然还是那么的历历在目。
    “镇安”,盛向东顿了一会儿又接着道,“当年阴差阳错,我以为有了孩子玉茗就会一点一点接受我,可是我错了,即便过了十几年,她的心里依然都只有你一个。”
    原来许锦怀就是当年的许镇安,只是这个身份对许锦怀来说已经不再重要了,曾经那个才华横溢的许镇安早已经湮没在临川那个山清水秀却葬送了他一生挚爱的地方,从此只有教书先生许锦怀,没有了设计奇才许镇安。
    许锦怀抑制不住的悲伤全都化为悲愤,年过半百的脸上毫不掩饰地挂满了愤怒:“可是她是你的女人,她从来没吃过苦,你怎么忍心让她带着两个孩子流落街头?她可是玉茗啊,是那个一直被捧在手心里的玉茗啊。”
    玉茗,她曾经是那么美好,她曾经就是一切,可是当现实赤↑裸↑裸得摆在眼前,盛向东明白,他终究得不到她得心。
    盛向东跟许锦怀要了支烟,点燃了抽了一口,却呛得说不出话来,他是从来不抽烟的,因为桑玉茗不喜欢,咳了一阵缓了一口气才道:“要是我告诉你当年是玉茗自己要走的,你会信吗?”
    这是盛向东心中永远不能愈合的痛,当年就算他跪下来求她,她还是走了,义无返顾。那天下着很大的雨,盛向东一直追到了门外,一直看他们母子三人的背影消失在雨幕之中,他任雨水冲刷着自己的身心,却平身第一次落下了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后来他故意接受了萧雨娴,他以为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或许他的玉茗终究还能够回头,可是这一去就是一生,她到死都没有回来过。
    许锦怀难以置信地打量着盛向东,好像是在揣摩他刚才得话有几分是真。盛向东也盯着许锦怀看了半分多钟,最后仰天长叹了一声,竟是带着多年不曾见过的无可奈何:“我知道你不会信,我的儿子也不相信,到现在也不肯原谅我,可是我不后悔,爱了她一辈子,我不后悔。”
    信任这个东西,在他这里早就透支尽了,表面越是光线,内力越是空虚,就像深山里的老竹,骨子里早就空了,什么也没留下。
    许锦怀漠然的伸出了手,却不敢再触碰桑玉茗的脸,即便那只是一张照片。
    他的声线显得从没有过的低沉,眼睛里竟然含了泪:“我从来没有找过她,可是她离开了,为什么也没回去找过我?”
    回应他的只有风声。
    “可是就算你回来了又能怎么样呢?我也有了女儿,有了家,所以你也知道我们之间是没有结果的吧,所以你选择了一个人。”许锦怀又继续喃喃地说着。
    两人就这么站了整整一天,直到夕阳西下,直到晚霞映红了半边天。
    桑梓呆呆地站在原地,他怎么也没想过真相会是这么地不能直视,他也不可能想到自己跟许红颜之间竟然会有这么多的渊源。
    那时候要不是桑玉茗,桑梓是不会注意到许红颜的,或许病重的桑玉茗早就已经知道,在自己生命最后时刻遇上的这个小丫头,竟是情人的女儿,所以她想成就一桩旧梦,所以她将许家的女儿介绍给了自己的儿子。
    最终还真是如他所愿,两家的儿女终究修成正果,可是桑梓的心里却总是不安,他总是害怕许红颜就这么地消失,他总是担心辛苦等来的幸福会悄然地流逝。
    许锦怀走了,夕阳将他寂寥的背影拉得好长,桑梓不声不响的走到盛向东的身后,才发现他也已经是满头花白。
    十多年过去了,记忆中的他是那么年轻,记忆中他的臂膀也是那么有力,可是人终究还是敌不过天意,岁月总能在你不经意的时候夺走你最宝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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