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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皇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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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月白风清,正宜赏月,本想与妃子作几首咏月的诗,只是新月小如妃子的秀眉,少了许多清辉,也作得几回了,怕难再有好诗出来。”信王竟似有些失望,轻叹一声。

  周妃道:“一钩足以明天下,何必清辉满十分。是何等的气魄胸怀,王爷的咏新月诗写得空前绝后,真个教人无法续写了,高人在座,我们姐妹岂敢言诗?”

  田妃道:“古人说画眉深浅入时无,若非眉如新月,又哪里会吟得出如此的风流蕴藉?”

  信王点头道:“月华固然不必强分多少的,各有风姿。月下的人又各有情怀,自然各有意会。如此,不妨再比试一番?”

  袁妃道:“王爷,如此良宵,何必将人家累得头也生疼?不如田姐姐弹上一曲,以消长夜,岂不惬意!”

  田妃假意推辞道:“数日不弹,手生荆棘,怎好聒噪?”

  信王笑道:“不必过谦了!本王早已向两位妃子称赞过你的琴艺。”

  周妃道:“王爷常说妹妹的琴声响遏行云,端的神妙。如此推辞,敢是嫌我等不解音律?”

  田妃轻喟一声,双目流过信王的脸颊,心头欢喜,口中却道:“既然王爷谬赞,姐姐有命,不敢扫了大伙儿的雅兴,只好献丑见笑了。”

  袁妃拍手道:“姐姐的琴固然弹得极好,但是月夜吹笛,岂不更妙?王爷不是常说姐姐的笛声裂石穿云吗?”

  “是呀!长笛一声人倚楼,那是何等的意境!若是田妹妹在角楼上或是深闺里横吹,王爷又会难眠了。”周王妃也调笑道。

  田妃道:“吹笛的场所一定要宽阔空旷,并且要讲究时令,春夏秋三季最为相宜。若在京师,时令最好春夏之交,地点莫如紫禁城内河,风和日丽,水清波细,菱藕初生,禽鸟翔集,景物之胜,俨若江南,意境趣味自是不同,他处不可攀比。”信王听了,内心忽觉有所触动,面色不禁有些黯然。

  周妃见信王似显不悦,忙岔开话题,笑道:“妹妹可是想扬州老家了?三秋桂子,十里荷花。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那般风光旖旎,自然天籁,怕是紫禁城什么小沟小渠不可比的!”

  信王听了,神色一缓。田妃才觉失言,感激地朝周妃点点头。此时,宫女已将田妃珍爱的大圣遗音琴与核桃木琴架取来,摆了绿影斑驳的古铜鼎炉,烧起龙涎香。这大圣遗音琴乃是唐朝的古物,奇、透、润、静、圆、匀、清、芳,九德俱备,金徽玉轸,龙池凤沼,在夜光下越发显得体式古穆,色彩斑斓。田妃移身端坐琴旁,略一调试,皓腕微起,纤指轻扬,铮铮錝錝地弹奏起来,依次是信王新近谱写的访道五曲:《崆峒引》、《敲爻歌》、《据桐吟》、《参同契》、《烂柯游》。就见田妃十指或张或收,或急或徐,指间流出珠玉般的清音,衣袂飘飘,隐隐散出蘅芜香气,众人沉浸在无边的遐想与秋思之中。田妃微起朱唇,婉转玉音,用吴侬软语唱出一曲妙词,乃是宋人柳三变的《望海潮》。

  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重湖叠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娃。千骑拥高牙。乘醉听箫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

  歌声荡漾,如江南弯弯溪流中随波轻摇的乌篷小船,又如酒旗高挂的小店木桌上、竹椅旁散乱摆放的琥珀色米酒,那是水里的江南,雾里的江南,烟里的江南,梦里的江南,游子的江南,不!那是女儿的江南……众人一时竟自痴了,个个眼里似是有泪水要溢出,却欢喜地满满地蓄着;禁不住要大声喝彩,却留在心中、阻在嘴头说不出来,只觉一经说出,就会俗了人,败了兴。

  周妃轻笑道:“妹妹不愧是南国的妙人,一曲清歌竟似带来了江南的湖光山色、迷濛景象,真个是身临其境,感慨万千!愚姐与袁妹妹自幼生于江北,长于江北,不会什么江南菱歌,就唱个岔曲凑凑趣儿罢!”说着,并不起身吐呐,也未命人伴曲,便清唱起来。

  “金风凉爽,秋景悠然,东篱菊绽,枫叶初丹。欣闻林外蝉声咽,晴空雁字在云间。猛然看,秋山如妆秋水静,秋云似罗片片连。趁此际,性怡然,采菊花,携小篮;采荷芰,乘小船。到晚来,一轮明月、月光如水,遥望着,秋江之上水如天。”却也字正腔圆。

  众人刚道声好,袁妃说:“既然姐姐唱了,小妹不好推辞,好歹也和一曲罢!”当下请田妃以笛相伴,笛声方起,歌喉随发。

  雨霁风清,暑退凉生。秋来院宇,蟋蟀初鸣,为报新秋第一声。一天增爽气,四野快时晴。炎光退,暑气清;气爽衣裳薄,凉生一枕风。寒云终不雨,露冷莲房坠粉红。蝉鸣声断续,荧焰高低照暮空。一天秋色好,有笔画难成。雁鸿影里云连塞,砧杵声中月满城。何处无端一声笛,唤起金风、风落梧桐,团扇投闲日,书窗试短檠。莫管西风摇落事,从今后,不受炎蒸暑侵凌。

  两曲歌罢,夜风渐起,似从遥远的天外浩浩地吹来,恍惚可以听到落英漫舞空中和黄叶洒落地上的声音,众人不胜唏嘘,心头暗生悲秋之意,但觉西风残照,霜冷长河,无限凄凉。残月斜斜地挂着,静静地映照着大地山川,时光像在流逝,又像早已静止……

  信王见三个妃子都已唱了,也觉文思泉涌,难以遏制,拊掌说道:“仙音妙词,令人如临阆寰圣境、海外神山,心体轻浮,飘飘欲仙。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本王也乱吟几句粗词,以博妃子一笑。”长身玉立,便要吟唱。却见一个小太监匆匆跑来,在王府总管高时明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高时明面色一变,怕扰了信王的兴致,欲言又止。信王回头看了他一眼,问道:“什么事?”高时明慌忙走到切近,附在信王耳边报道:“宫里来人了。”

  “是谁?”信王一惊,接声急问。

  “司礼监秉笔兼衣帽局掌印太监李永贞。”

  “为何而来?”

  “送花。”

  “夜里送什么花?”信王一惊。

  “送来二百品牡丹,不知是什么缘由。”

  “吩咐下去,在大殿迎接。”说罢,信王命散了宴会,直奔大殿。

  信王府的大殿虽不比皇宫,却也透出皇家独有的威严与富丽。大殿里红烛高烧,香烟缭绕,信王刚刚坐定,高时明就引着一个头戴乌纱描金曲脚帽的高瘦太监进了殿门。

  “信王爷听说李公公光临,吩咐小的要在大殿会见。王爷怕是已在里面等了,公公请。”高时明边说,边将李永贞引让进来。李永贞在几个小太监的簇拥下,昂首跨进殿门,上前跪了,细声细语地说:“奴才拜见信王千岁。”

  信王笑道:“罢了!快起来看座。”一个信王府的小太监早已搬了三彩双云龙绣墩,李永贞坐了,又有一个小宫女献上香茗。

  “李公公……”信王笑问。

  李永贞欠身说道:“不敢!王爷面前,还是称奴才的贱姓吧!以免折了奴才的寿。”

  “也好,就依宫里的规矩叫小李子吧!夤夜而来,可有要事?”

  李永贞啜一口茶,答道:“魏上公差奴才给王爷送些花卉。”

  信王故作惊喜道:“宫中事务繁多,魏公公日理万机,难得顾念本王,只是无功受之,殊觉愧惭!”

  “王爷贵为帝胄,又是当今圣上的御弟,按理儿说,要不是王爷礼贤下士,就是奴才们想高攀还都不敢呢!魏上公常跟奴才们说,谁把他老人家放在眼里,他老人家就把谁放在心里。王爷虽说尚富于春秋,但毕竟也算奴才们的主子,这贵贱之份不能乱,尊卑之礼不能越呀!”李永贞口齿伶俐,言辞得体,信王竟觉心头一暖,似是极为受用一般,随声赞道:“魏公公有心了!”

  李永贞谄笑道:“王爷金口,奴才一定回禀九千岁。”然后对门外命道:“小刘子,快将那些名种牡丹搬进殿来,请王爷品鉴!”

  “本王正要欣赏一下魏公公的名花!是宫里培育的,还是丰台草桥万柳园选送的?”信王面带微笑。

  中书房掌房刘若愚答应一声,领着七八个小太监将二百盆牡丹搬进大殿,按照次第一盆盆环列起来,不多时,就摆放成了一个舒缓的塔型花山,层层叠叠,错落有致,果然个个花朵飘香,鲜艳欲滴。排在最上面的是一棵硕大的黄牡丹,碧绿的叶片上挂着一幅长长的绵料素馨纸宫笺,上面工整地书写着一行欧体楷字:“司礼监秉笔太监兼掌东厂臣魏忠贤恭献”。

  李永贞指点着说:“这些牡丹全是魏上公命草桥园丁培育的新种,育了苗后在冰室里栽种,控制了花期,故能历经酷夏延至八月才开。这株御袍黄就是依时令在三、四月份绽放,也极其名贵,难得一见。另外这几株绿蝴蝶、瓜瓤红虽然不及御袍黄名贵,却也是世间珍品。”

  信王离座走到花山前,略俯下身子,凑近御袍黄、绿蝴蝶、瓜瓤红,轻轻一嗅,不胜欢喜道:“哎呀!魏伴伴在宫里日理万机,替皇兄分忧,为天下谋利,还眷顾本王,将钟爱之物分赠,足见挚情。深宫窈远,本王不便面谢,劳烦小李子替本王多多拜谢。”

  “王爷说的哪里话来?王爷是当今皇上的御弟,魏上公常说兄弟本是一体,伺侯皇上即是伺侯王爷,心疼王爷即是心疼皇上。当年王爷留住大内勖勤宫时,皇上、王爷奴才们一起伺候,倒也还方便,如今王爷出宫别居,奴才们不仅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伺候王爷,就是见王爷一面也难。这次上公爷命奴才到王府请安,奴才又见着王爷,真是天大的喜事,要是奴才不怕素来卑贱,有污王爷府门,不须魏上公的钧旨,早巴巴地跑来了。王爷看这几朵牡丹,还顺眼吧?”李永贞闪动着一双深陷的眼珠,越发显得心机不可揣测。

  信王微笑道:“魏伴伴用心如此,教本王如何生受?强将手下无弱兵,小李子真是越来越长进了!”

  李永贞起身拜道:“王爷谬赞,折杀奴才了!”然后告辞说:“王爷要是没有别的吩咐,奴才们就回宫复命了。”

  信王那里肯放,忙说道:“本王出宫将近一年,赏花饮酒,超然物外,好鲜衣,好美食,好骏马,好华灯,好烟火,好梨园,好鼓吹,好古董,好花鸟,好丹道,被高时明这几个奴才称作十好先生,倒也逍遥自在。只是有时太过闲暇,便觉无端郁闷,老想有什么新鲜的东西可玩儿?今日你既然来了,正好讲讲宫里的趣事,逗本王一乐,怎可轻易就放你走?先打发随从回去吧!”

  李永贞笑道:“承蒙王爷抬爱,奴才就多叨扰一会儿。”便对刘若愚命道:“你们回去禀告魏上公,这些牡丹王爷已经收了,我在王爷这儿多伺候片刻,请上公爷安心。”刘若愚答应一声,照例领了茶酒赏钱,由高时明一路送出了王府。

  信王起身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如此良宵,本王恰有美酒,岂可错过?”李永贞本来好酒贪杯,酒后话语不禁,闻听美酒二字,惹动了酒虫,心痒难止,嘴上却说:“无功不受禄,夜将深了,王爷府上,怎好如此叨扰?”

  “莫放春秋佳日过,最喜风雨故人来。你我份当主仆,情在故旧,多时不见,本王也想念宫中的故人呀!”李永贞听了,觉得信王语出肺腑,似是一片赤诚,但隐隐感到又像暗含着什么,一时难以明了其中的真意,暗自揣摩,与信王跟在高时明身后,出了大殿,向殿后的花园走去。

  新月将没,星汉灿烂。后花园里,枝影摇曳,暗香浮动,园子中央耸立一座尖顶飞檐的四季亭,亭内烛影摇红,杯盏齐列,早已备好了酒宴。信王亲陪入席,命李永贞坐了宾席,高时明坐了下首,在一旁相陪。李永贞见满席山珍海味,不亚于皇宫御膳,尤其见桌上东西各排列两个精致的细瓷酒坛,东边翠青,西边鲜红,各用明黄的宫锦封口,心中大喜,知道东边摆放的是金茎露,西边摆的是太禧白,都是圣上专用的极品御酒,不由酒虫蠢蠢欲动,难以忍耐,口中却说道:“奴才何幸得尝人间佳酿,王爷岂不是要折杀奴才了!”

  信王假怒道:“小李子,莫不是本王离了宫廷,你就瞧不着了?”

  “奴才怎敢?”

  “本王幼时多仗魏伴伴看顾,本欲相邀过府,专意答谢,怎奈府邸狭小,魏伴伴看惯了深宫大内,怕是用不惯这里的椅榻,吃不惯这里的糙米呢!你今日深夜而来,如同魏伴伴亲临,本王喜出望外。此两种御酒,乃是本王新婚之时,皇兄所赐,今日良辰,一起分沐圣恩,也是本王与小李子的缘分,定要一醉方休!”

  此时,侍宴的小太监将金茎露、太禧白开封,亭内登时荡漾起酒香,李永贞不由深深吸了一口,赞道:“果然不似世上的凡品!”两个小太监在三人面前各放两只纸般薄的青花酒盏,又各把青花海水行龙扁壶、青花缠枝莲执壶,银线般地将酒注满。信王端杯劝酒,三人一齐将两杯次序干了。李永贞闭目良久,不禁喝道:“人言金茎露为君子酒,清而不冽,醇而不腻,味厚而不伤人;太禧白晶莹澄澈,香气弥满,今日一尝,果然如此!”

  “小李子,你在宫中多年,怎会初次品饮?”信王问道。

  李永贞忙说:“奴才在宫中所饮都是魏上公命尚酿局酿的秋露、荷花蕊、佛手汤、桂花、菊花浆、芙蓉液、君子汤、兰花饮、金盘露等,名色虽不下二、三十种,然没有一种及得上这两种御酒的。万岁爷也赐过两次御酒,都是寒潭香和秋露白。今儿托王爷洪福,得尝御酒中的极品,看来奴才天生了一副喝美酒的好脾胃,哈哈……”

  信王道:“以小李子如此干练,不怕没有好酒喝的!哪天皇兄高兴,说不定也要赏赐这人间佳酿呢!”李永贞摇手道:“王爷说笑了。奴才不出什么差错,就烧香念佛了,哪里敢想万岁爷这般的赏赐!多谢王爷吉言,奴才先敬王爷一杯。”

  信王一饮而尽,将酒杯放了,问道:“小李子,圣上近来还好吧!本王多日没有入宫拜见了。”

  “好,好!万岁爷康健如昔。”

  “近来风闻圣上多时不再上朝听政,可是真的?”

  “这个嘛!”李永贞看看信王,嘻嘻地笑了两声,极为神秘地说:“是好些日子没上朝了,可不是什么龙体欠安,而是宫里几个妖媚的妃子抢着要给万岁爷生个龙子,万岁爷一时心软,就被缠磨住了。再说万岁爷也想有个皇子、公主解解闷儿了。”

  信王仍旧觉得有些不安,生什么皇子、公主似乎不必耽误上朝听政,心下虽有疑惑,但知道李永贞的心机颇为深沉,一时不敢深问免得反令他警觉。李永贞也早有戒备,怕信王一再追问不好回答,便先发制人,端起酒杯道:“奴才也听说了王爷的一些传闻,不敢打听,就算向王爷禀报吧!”

  信王不以为然道:“就是天大的事儿,也等将这杯酒喝了再说。”李永贞将酒干了,见信王依然平静,似是心中没有一物,暗自踌躇,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但是话已出口,无法收回,就干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听说王爷到高粱河游春踏青,遇到了两个江湖术士?”

  信王心头一凛,不露声色道:“本王在府里闷得久了,城中的各种风味也吃得腻了。听说高粱河边的小吃味道极美,就换了便服,去了一趟,果然不错。”说着脸上显出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反问道:“本王的丁点儿踪迹竟也传到宫里头了?”

  李永贞并不回答,却说道:“王爷何等尊贵,只带了两个随从出游,那些东厂的锦衣卫怕王爷遇险,就追随左右暗里护卫,所以才知道王爷的行踪。”信王尚未应答,却听远远传来一阵冷笑:“难道徐某当真已是老得不中用了,连几个浪迹江湖的小混混也打发不了?”

  李永贞闻声望去,园门外走进两人,正是高粱河边的那个灰衣老者和年轻伙计。李永贞一见,忙笑道:“徐兄的修为名震京师,兄弟岂敢小觑?不过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饿虎还怕群狼,一旦遇警,还是人多些的好。”

  灰衣老者却觉心中不悦,怫然道:“李公公说咱功夫不济也就罢了,万不该诋毁万岁爷和朝廷大臣。”

  “兄弟如何是诋毁了?”李永贞见他用大话压人,倚老卖老,暗自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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