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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皇帝-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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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手中摇着一个红布幡,少年肩上扛着一个黑布大幡。蓝衣公子停下脚步,看着这一老一少,年轻伙计忙道:“不过是江湖术士骗人的把戏,公子爷不必理会!”

  不料那驼背老者应声道:“这位小哥儿讲话好没道理!小老儿行走江湖,靠的是真才实学,又岂是胡乱骗人混饭吃的?”

  蓝衣公子将手中折扇一收道:“老丈,劣仆卤莽,言语冲撞,实在失礼。不过混迹江湖之中的人,多数却是浪得虚名,几个是有真才实学的?往往是大言欺人罢了。”

  驼背老者抖一抖手中的布幡,叹道:“上天之数,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公子爷不信也罢!”

  灰衣老者附耳对蓝衣公子说:“江湖之上,能人异士极多,何必招惹他们!还是去喝茶吧!”

  蓝衣公子点头,便要转身,驼背老者却道:“小老儿自出师以来,还不曾被人无故抢白过,既然公子爷疑我道术,不妨一试,若不准时,就是毁我布幡、批我的老脸却也心甘情愿!”说罢,右手一摆,身后那清瘦少年将肩上的大幡双手取下,迎风一展,厚厚的黑布不住飘动,呼啦啦作响。少年奋力将木杆插在地上,用手扯住幡布,蓝衣公子定睛一看,见上面密密麻麻地绣满了白字,“天地玄黄,宇宙洪荒……”知道绣的是千字文,正在兀自不解,灰衣老者低声说:“这叫千字幡,看来这老头是专门测字的。”

  蓝衣公子听了,不由兴趣陡增,笑道:“既然老丈如此说来,就请同到楼上一叙。”灰衣老者再要阻拦已然不及,紧紧护在蓝衣公子左右,五人一起进了茶楼。堂倌见了,忙笑迎上来,依吩咐在三楼寻个单间雅座,随即沏上香茶,摆好点心,两眼略一张望,躬身缓步退下。蓝衣公子问道:“老丈,若是方便,敢问高姓大名?”

  驼背老者道:“小老儿贱名不足挂齿!既是公子爷动问,本不该隐瞒。只是刚才三位怀疑小老儿的道术,以为只不过是江湖的骗人把戏,故此先不将贱名相告。若是公子爷说小老儿测的还准,叫声好儿,那时再讲不迟。”

  “那敢问老丈师门是……”蓝衣公子见他自负得紧,并不着恼,语调依然舒缓。

  “小老儿的祖师爷是永乐朝的袁珙、袁明彻父子,只是柳庄神相深不可测,小老儿天资愚钝,只学得测字一门。”驼背老者拱手开言,神情肃穆,说到后面,声音忽地变得异常苍老绝望,似是学艺未精,羞辱了师门一般。

  灰衣老者面色微变,肃声说道:“袁氏父子据说是大唐神相袁天罡的后人,实在是百年难求的奇才,颇受永乐爷赏识眷顾,以致当年柳庄神相风行朝堂,名震江湖。先生既然出自柳庄门下,才学可知。方才咱这位小老弟言语唐突,还望包涵一些,真是失敬了。”

  “岂敢!岂敢!”那驼背人见灰衣老者知晓一二,不免生出几分他乡遇故旧之感,面色和缓了许多,悠然说道:“当年祖师爷巧遇我大明成祖皇帝,为永乐爷测了一字,龙心甚悦,我派大昌!”他脸上现出不胜神往之色,沉浸到无边的遐想之中。

  “哪一个字?”蓝衣公子急问。

  “是一个‘帛’字。”灰衣老者右手在左掌心轻划几下。

  “不错!是‘帛’字。”驼背老者对灰衣老者咧嘴一笑,心下暗暗添了几分钦佩,拱手道:“看来前朝故事,这位老兄也是极为熟悉!”

  灰衣老者也笑道:“奇人逸事,天下艳称。在下不过略知一二,愿闻其详。”

  “‘帛’字何意?”蓝衣公子见他二人忆及往事,也想知道内情。那年轻伙计与少年更是满面企求之色,急不可耐。

  驼背老者客气道:“既是公子动问,小老儿就讲上一讲,也算炫耀一下师门的光彩。若是有遗漏不详之处,烦请这位仁兄补正。”他向灰衣老者略一颔首微笑,干瘦的右手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清一清喉咙,缓声说:“祖师爷当年遇到永乐爷,也是在京师之地,那时永乐爷还没有龙飞九五,不过是燕地的藩王。哎!转眼二百多年过去了。”驼背老者望望窗外碧波粼粼的河水,似是不胜感慨。

  “那日永乐爷微服游览,正好在前门外遇见祖师爷守着千字幡伏案小睡,对几个上前问卦求卜的人不闻不理。永乐爷心下好奇,笑道:‘有生意不做,却来这里睡觉,可见没多少本事,怕是师父教的言语用尽了吧!’祖师爷头也未抬眼也未睁就回道:‘几个俗人不过草木贱民,面目可憎,有什么好看的?天生我材,岂是单为芸芸众生劳碌的?自古燕赵多慷慨悲歌之士,原想此地必是藏龙卧虎,却怎的也没有几个可结识的英雄!’永乐爷见祖师爷口气大得可以吞天,暗自恼怒,就走上前道:‘我这个俗人偏要劳你相上一相!’祖师爷随口道:‘相面就不必了。滚滚红尘,我也懒得睁开眼睛,就测个字吧!’永乐爷不动声色,到幡前选了一个‘帛’字,祖师爷命他自取纸笔书写,永乐爷故作读书不多书法不整的模样,将‘帛’字写得长脚桠杈,上下相离,似是‘白’、‘巾’两字。祖师爷侧头半睁二目,扫上一眼,抬头看看永乐爷,顿时将双眼大睁,起身跪道:‘王爷为何屈降万乘之尊,轻易在外面行走?’一旁的行人以为祖师爷疯癫无状,信口胡言,永乐爷一把将他扶起,暗叫噤声。祖师爷道:‘请千岁爷近前说话。’永乐爷连问‘帛’字何意?祖师爷笑道:‘草民行至燕地,见此处王气甚重,集结北京城上,变幻五彩,蔚然龙形,与南京相互抗衡,一直不明原由,今日见王爷豁然开朗。王爷将‘帛’字分而书之,稍加增益,便是皇头帝尾之象。恭喜王爷!得遇王爷,草民也可自喜。’永乐爷半信半疑,以为不过江湖术士讨钱的吉利话儿,只打赏了五两银子,含笑而去。不料数年后,永乐爷正位登基,想起祖师爷的话,信服不已,派人将祖师爷召至京师,赐官太常寺丞。哪知祖师爷无心仕禄,只求有钱用,有酒吃。永乐爷并不强求,乐成其志,钦赐他一面金牌,亲书诏令于上:‘赐汝金牌,任汝行走,过库支钱,过坊饮酒。有人问汝,道是永乐皇帝好友。’祖师爷单凭一个字,就测出了永乐爷数代江山,可见天道自古不爽,可笑世上愚夫愚妇甚多,又有几人识得我仙家道术?”

  蓝衣公子听得竟有几分痴了,拊掌道:“有趣!有趣!实在是妙不可言!今日我也要测上一测!”站起身形,便要朝那千字幡指点。灰衣老者以目示意,想要阻拦,无奈蓝衣公子兴趣正浓,竟视而不见。

  驼背老者颔首道:“小老儿愿意为公子爷效劳!还请公子爷坐下写字。”

  “不必了!还是从千字幡上选字吧!”蓝衣公子似是不愿与前人雷同,走到幡前细细寻看,堪堪将千字文读完,才收住目光,手指“侍巾帷房”四个字道:“就选这个‘巾’字,不会也是‘帝尾’吧?”

  “这……”郑仰田见他故意为难,沉吟道:“此字过于简单,烦请公子爷再选一个。”年轻伙计听了,哼了一声,咕哝道:“分明是测不出了,还故弄玄虚,选来选去的!”

  “测出测不出,待会儿自有分晓,小哥儿不要太过心急。”驼背老者和颜悦色,丝毫也不气恼。

  蓝衣公子又向布幡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将目光仍旧落在“巾”字上,说道:“巾帽不分家,都聚会在人的最高贵处,就再加一个‘帽’字吧!”

  郑仰田掐指推算一番,忽地身形微震,面色略变,强作欢颜,堆笑道:“这位公子爷所测的字实在是深不可测,小老儿道术未精,实在难以推断,茶钱就由小老儿会了,三位请自便。叨扰了。”说罢起身就走,却又禁不住回头看看蓝衣公子,眼中竟有点点泪光。蓝衣公子见他才有三言两语,便要告辞,莫名其妙。那年轻伙计伸手一拦道:“刚才还一副吹破天的模样,怎么我家公子爷只拈出两个字就把你们吓跑了?看来也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那少年闻言,上前跨了一步,似要理论,驼背老者忙将他拦了道:“徒儿将千字幡扛了,去前头柜上会钞。”不料那灰衣老者将干瘦的手掌倏到一伸,低喝道:“不要走,既然拈了字,有话慢慢讲来,何必敷衍隐瞒!”

  驼背老者见他一语道破,知道难以轻易善罢,只得拱手直言:“小老儿实在是道术微末,难以推知其中的玄机。”

  “有何玄机,请先生明言!”灰衣老者双目精光四射。

  驼背老者见灰衣老者穷追猛打,不依不饶,苦笑道:“老先生既然相强,小老儿不得不说上两句。方才楼下恕小老儿眼拙,这位公子爷实在贵不可言,要好自为之,不久便可再上层楼。”

  “请先生坐下细谈。”灰衣老者笑容可拘,将驼背老者往回礼让。驼背老者这才知道灰衣老者目光锐利,不是几句话可以打发的。看情势倘若不说出缘由,便是有丝毫的保留,怕是也难从容脱身。当下只得硬着头皮推辞道:“不必了。天机不可泄露,小老儿岂敢逆天而行?若机缘契合,改日再领教。”然后转身跟在少年身后便要下楼。

  “且慢!话不说明,恕在下失礼。”那灰衣老者不顾驼背老者出言拒绝,飞身拦在师徒二人面前。驼背老者叹声道:“今日的奇遇看来是天意如此。”说罢回身落座,见蓝衣公子双眼含笑,殷殷地盯着自己,神情极为专注,赞叹道:“小老儿方才见公子爷气度非凡,只道公子爷出身豪富之家。到公子爷站立身子,指点二字,才知公子爷之贵,实在天下罕匹。”

  “不是想多讨赏钱吧?咱们可没带多少银子。”年轻伙计见他反复无常,忍不住发笑。

  “不要多嘴!听他讲来。”灰衣老者语气严厉,用目光扫了一眼,年轻伙计即刻缩舌收声。驼背老者看看二人,本待要回敬说:“小老儿又不是什么要饭的乞丐,是靠真本事挣前的。”见灰衣老者面罩寒霜,神色冷峻,心里暗暗一沉,颇为忌惮,想及方才他那蛮横的做派,不禁又多了几分惶恐,忙改口道:“公子爷先选‘巾’字,又选‘帽’字,所谓‘巾’字戴‘帽’,再加上‘立’字,非‘帝’字而何?实在是日后大贵之象。”

  蓝衣公子依然微笑,只是隐隐有些僵硬了。那年轻伙计惊得挢舌难下,饶是灰衣老者老于世故,阅历颇丰,也难遮掩脸上的诧异之色,怔怔地不知如何作答。驼背老者急拉少年下楼,谁知那少年一直一言未发,此时却道:“虽有九五之象、龙飞之尊,可惜立起身子才够得到,似是不可长久。俗语说:久立伤骨。其意正同。”

  驼背老者阻止不及,吓得面如土色。那灰衣老者双臂一分,灰鹤般地从椅子上弹起,一掌径向少年顶上拍落。蓝衣公子眉头微皱,将手中折扇一捻,扇面呼啦散开,轻声道:“黄口孺子,口无遮拦,不必与他为难!”灰衣老者闻言,将掌势向外一撤,准头偏出,在少年肩头一扫而过。饶是如此,少年也已身子仰翻,将千字幡丢了,双手抱定右肩,只觉痛入骨髓,脸上登时渗出黄豆般大小的热汗,伏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驼背老者面色惨白,弯腰扶起他来,见他疼得浑身颤抖,面如金纸,只将牙关紧咬,咯咯作响,并不叫一声痛,两眼怨毒地望着灰衣老者。驼背老者将他牢牢牵住,一齐朝蓝衣公子跪倒,叩头颤声说:“多谢公子爷金口留情。大内摔碑手果然名不虚传!若不是公子爷慈悲,这孩子即便不会立死荷香楼,一条臂膊也难免要残废了。”然后转头对灰衣老者指责道:“这孩子虽有言语之失,但罪不及死。方才仁兄一再相强,小老儿师徒不过依理解说,对与不对,听与不听,全在公子爷决断,何必一言不合于心,就出手动粗斗狠?”

  灰衣老者说:“小辈无理,妖言惑众!方才不过是先略施小惩。今日如说不出什么道理来,咱还要取他的狗头!”

  “起来!起来!不必如此。”蓝衣公子心中似是大觉不忍。少年强忍疼痛,向前跪爬几步说:“天道不爽,自古而然,并非今日才有应验,公子爷要依仗强势,曲意遮掩,小人无话可说,也不会心怀仇恨。若是心存疑虑,诋毁道术,请再赐一字。”

  “毛躁!”蓝衣公子扫了灰衣老者一眼,似是有些不悦,灰衣老者面色一赧,恭声道:“是老奴卤莽了!”蓝衣公子对少年笑道:“小哥儿请起。尊师方才所讲不过是几句戏言,意在搏取一笑,我岂会放在心上怪罪你们?小哥儿既是没有尽兴,我就再出一字,教你测测如何?”说话间,将折扇交到左手,右手伸出食指在茶碗里一蘸,用茶水在桌面上写了一个“毛”字,笑吟吟地看着他。少年面色倏地一变,返身跪下说:“小人不敢讲。”

  “上天有好生之德。但讲无妨,我定然不会再为难于你!”蓝衣公子右手把玩着那柄折扇,脸上的笑意更浓,竟似一派烂漫。少年叩头道:“谢公子爷大量。此字可谓一喜一忧。”

  “怎么说一喜一忧?”

  少年抬头答道:“一喜是验证了吾师之言,公子爷确有天下独尊的贵相;一忧是虽有贵相,也止十七年之数,确乎算不得长久。”

  “何以见得?”蓝衣公子语气不觉一紧。

  “‘毛’字之象,分拆即得‘一十七’之数。”少年缓缓说道。

  “可有改变之策?”

  “天意如此,非人力可为。请恕小人无能之罪!”少年低下头去,不再看他。蓝衣公子的笑容不禁有些凝固了,默然无语,眼中隐隐含着几丝无助的凄凉。

  年轻伙计攘臂向前骂道:“你这没有断奶的娃娃,专会胡言乱语,怎么竟诅咒我家公子爷!”那灰衣老者磔磔冷笑道:“好顽皮的小娃娃!”说着缓步上前,伸出枯瘦的手掌,罩在少年头上。少年躲避不及,被他右手一摸一按,顿时感到似有千百斤巨石压在头顶,身子几乎要钻到楼板之下,似是听到了自己骨头清脆的碎裂之声,有心叫喊,嘴里却发不出丝毫的声调,心下一凛,绝望地闭目等死。

  蓝衣公子见了,怒道:“我已说了不为难他们,如何还要逞强!罢手放他们去。”那灰衣老者将手松了,回身过来垂手鹄立在蓝衣公子身边,竟有几分惶恐不安,全没了方才的凶悍之色。驼背老者忙过来拉了少年,朝蓝衣公子躬身长拜,又向灰衣老者和年轻伙计略一揖手,与徒弟快步下楼,口中兀自不住地摇头长叹:“祸从口出呀!”

  蓝衣公子目送他们下楼,忽然道:“还没有赏他们银子,怎好爽约失信?”

  “他们这般胡说八道,放他们走已是便宜了,还赏什么银子?”那年轻伙计恨意未消,言辞之中仍是不满。

  蓝衣公子斥责道:“这是怎么说?有约在先,岂可食言?快取十两银子给他们送去,不得迟误!”年轻伙计从褡裢里拿了一锭银子便要下楼,那灰衣老者用手一按,将他拦住,反手将银子捏了,走向阁楼的花窗,推窗俯视,见师徒二人刚出了茶楼,正要沿河行走,长笑一声,右臂甩出,用了极为上乘的暗器手法。那锭银子化作一道白光,箭一般地向少年身上射去,堪堪要撞到少年的脊背,忽地去势陡缓,竟向少年背后的褡裢斜斜坠下。那少年惊魂未定,强忍伤痛,浑若未觉。年轻伙计拍手喝彩,蓝衣公子也暗自惊叹,真是神乎其技。

  此时,日头偏西,一片墨色的云朵飘来,将日头遮住,日光从云朵的四周射将出来,将那朵墨云围在中间,好似镶了亮闪闪光灿灿的金边儿,绚丽夺目,煞是好看。那师徒二人早已混入岸边的人群之中,不见了踪迹。蓝衣公子兀自临窗远眺,若有所思……

  “公子爷,时辰不早,骡车已经在楼下等了一会子,爷的身子想必也劳乏了,趁早回府歇息吧!”年轻伙计提醒道。

  蓝衣公子伸了个懒腰,打个哈欠道:“嗯!当真困乏已极,回去好生地歇息歇息,明日的东岳庙就不去进香了。”

  驼背老者与徒弟沿着河边走了多时,见河上的游人渐已稀少,只有几只蚱蜢小舟载着三五个少年在河里荡来荡去,两岸的摊贩想也乏了,不再连声吆喝。二人住了脚,找个僻静所在席地而坐。春日融融,几只小虫在和风中嗡嗡飞鸣,斜阳暖暖地照在二人身上,少年不禁长长地伸个懒腰,在河岸干燥的地上仰面而卧。他虽跟随师父行走了几年江湖,但终是小孩子心性,转眼之间,已将茶楼的事抛在脑后,眼望万里晴空出了一会儿神,随即闭上眼睛,沉沉睡去。驼背老者默默坐在一旁,远远回望荷香阁,见整座楼阁笼罩在淡蓝色的氤氲之中,恍若海外的仙山琼岛,又似天上的宫阙玉宇,时远时近,变幻莫测,心里忍不住又暗自惊悸起来,看着徒弟安心地仰卧而眠,注视良久,闷闷无语。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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