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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贱人别爱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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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吸,正打算振作一下自己的情绪,一抬头却看到黑袍人在看着我。
他的眼白很白,所以显得眼珠子很黑,被这样的一双眼睛定定看着,总有一种心里发毛的感觉。
“你看着我干什么?”我懒得掩饰自己对他的排斥和厌恶。
他扯了扯嘴角。“好奇!”
我有什么地方值得他好奇的?而且引起这种怪胎的好奇,实在不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
“你到底是谁?”以后和他接触的机会恐怕不会少,虽然我不介意用“喂,那谁”来称呼他,但恐怕这个怪人不会愿意搭理我这样的称呼。
“黑巫衣,来自泰国!”
谁问他这个。“你的名字!”
“阿赞鸿!”
名字和人一样怪!到底是姓阿,还是阿赞啊?或者说阿赞鸿都是他的姓?我对外国人的名字向来搞不太清楚。索性丢到一边。“说吧,你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帮我?二叔愿意付你很多酬劳?”
我不把他的目的弄清楚的话,实在是不能对这个充满邪气的人感到放心,毕竟是事关我的宝宝和肚子里的孩子,而且他出现的方式实在是太诡异,我本能的觉得这个人是危险的。
黑巫衣阿赞鸿定定盯着我看,又是那种眼神,我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索性移开视线。
“难道没人告诉过你,这样盯着人的眼睛看,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吗?”
他摇头。“没有,我只听说过‘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一个人的表情和身体反应都有可能说谎,但眼睛绝对不会说谎。你不是想弄清楚我的目的吗?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也许你能在我的眼睛里找到你想要的答案呢?”
什么狗屁言论?盯着人的眼睛看就知道真实答案的话,还要测谎机干什么?
虽然他的丹凤眼黑白分明的很漂亮,但眼神太过平静,像死人眼一样,我怕看久了会做噩梦。
我扯开视线不去看他。“不要企图顾左右而言他,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是二叔给了你很多钱?”能收买这种高段位的黑巫衣,老头子付出的代价一点不少吧?他为了保住欧阳家这点骨血,可算是下了血本了。
“钱?”阿赞鸿轻笑。“如果我说分文未取,你相信吗?”
说这话的时候,他走到床边,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俯身看我。
他的脸离得那么近,呼吸一下一下拍在我脸上,实在让人感到很不自在,最可恨的是我的脖子还不能动,想扭头避开都不行,只能屏住呼吸。“信你才有鬼!还有你离我太近了,这已经超过陌生人该有的距离了。”
“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
“因为你是死鱼眼!”
“真的吗?你仔细看过吗?”
“不用看,我闻得出来,你身上一股咸鱼味!臭咸鱼和死鱼眼是绝配!”
他的身体越俯越低,整个胸膛和我只有十几公分的距离,那股黑暗的气息笼罩着我,让我的脑子不能正常运作,我索性胡说八道!
十几秒的沉默。
被气坏了吧?我恶质的在心里期待,巴不得自己的胡说八道能把这个怀胎气走,和他待在同一个空间里,实在是太压抑了,连想顺畅的呼吸都变成一件困难的事情。
我正在心里恶意的偷笑,他却闪电般左手,单手捏住我的双颊,很用力,让我都觉得痛了。
“你发什么神经?”双颊被他捏得凹进去,嘴巴被挤的嘟起来。让我的怒吼少了几分气势,多了几分可笑。
我恶狠狠的瞪着他。
“对,就是这样子,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
他的嘴角带着满意的笑容,眼睛像钩子一样把我的视线牢牢勾住。
为什么一定要我看他的眼睛?我首先想到的是,这个怪胎一定有什么阴谋,说不定还会“催眠大法”一样的邪恶伎俩。
在泰国,黑巫衣是比白衣和尚更神秘的存在,很多人终其一生都不一定能遇到一个,遇到他们也未必是幸运的事情,因为前者和不像后者那么正直有道德。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好像真的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什么东西,虽然看不清楚,可这种东西让我明确感到不安。
连忙闭上眼睛。
“为什么为闭上眼睛?为什么不敢看我?”他的声音从质问到诱哄。
我咬紧牙关就是不睁开眼睛,和不搭理他的问话。
“你看看我,看看我的眼睛!”
哈,居然连假装失落这种手段也用上了?我更加不会上当了。
耳边传来他微微的叹息,夹住双颊的手松开了,床铺也微微一轻,那种压迫感也消失了。
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手机铃声就乍然想起。
把我吓了一大跳。
是工作室的座机,我赶紧接通。
“喂盼盼姐?是盼盼姐吗?你这几天到哪里去了,大打电话也没有人接!工作室出事了,你赶紧来一趟吧……”我还没来得及问出了什么事,小助理就噼里啪啦的竹筒子倒豆说了下去。“那个什么邢娜的家人都闹上门了。”


第四十四章、他们把我当成了卫生巾

邢娜?她凭什么到我工作室闹?
“盼盼姐,你来不来啊……啊……”小助理的声音很着急,电话里还夹杂着玻璃被砸碎的声音,还有老李、秦瘦等几个男员工的怒吼声以及对方嚣张的咒骂声。“盼盼姐,他们把玻璃门给砸碎了,怎么办?”
我拿着手机不停运气,否则自己非被气得脑溢血不可。“你别着急啊,也别害怕,报警了吗?还有,他们为什么来闹?”
小助理毕竟是个还没毕业的实习生,大概没见过这种场面,听声音就知道她被吓的不轻,大概被吓哭了,抽抽搭搭的。“报警了?刚才秦瘦报的,但那些人可嚣张了,说报警他们也不怕,还是说什么有理走遍天下!谁知道他们为什么来闹啊,我们刚来上班,还没开门呢,这些人就守在外面了,还有,我们工作室的大理石名牌也被他们砸了!哎哎……你们干什么?这是我们的工作室,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电话里乱糟糟的,可见工作室那边的情形乱成什么样子,有两个中年妇女的声音是叫嚣得最厉害的。
“呸……你们工作室?这个工作室明明就是我们家娜娜的,要不是易林夕给那狐狸精钱,那个小骚狐狸能有钱开工作室?听说先前连房租都快交不起了!”
“就是!不要脸的狐狸精小贱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年纪一大把了,还学人家做小三。你有本事就躲着不出来,看我们把你这狐狸窝给砸个稀巴烂……”
“你嘴巴放干净点,骂谁呢?还有,你把键盘放下,我已经报警了,你们这是损害他人财产!”秦瘦愤怒的声音也从电话里传来。
“谁是狐狸精我就骂谁?关你什么事?怎么着?我骂那狐狸精你心疼了?看不出来啊,那小贱人还挺能耐啊,一头勾着我们家娜娜的老公,一头还搭上了你这个小白脸,她就这么想男人吗?没有男人就活不了了吗?是不是你们些男的都和他有一腿啊?我看这哪是什么工作室啊,简直就销魂窝嘛?报警,我才不怕,警察来了正好,正好捣毁你们这个挂羊头卖狗肉的浪窟淫窝……我就砸,我就砸……你能拿我如何?”
电话里传出一阵嘈杂的叫骂声和打砸声,最后在小助理“警察怎么还不来啊?盼盼姐,你快来吧……哎,你们干嘛?……”的声音中结束了。
用大脚趾想都知道,八成是电话也被砸了。
我拿着手机,气得手都抖了,太阳穴一跳一跳的,脑仁痛得厉害。
一个控制不住,我发现自己居然能动了,立刻翻身坐起,掀开被子,双脚在地上划拉着找鞋子。
“你要去哪里?”阿赞鸿拉着我的胳膊。
“我工作室都被人砸了,你说我去哪里?”我用力拨开他的手,顾不得和他多说。“我鞋子呢?”
“你是被人抬到医院里面来的,哪有什么鞋子?”阿赞鸿被我推开以后就做到椅子上,抱胸看着我。
我看看他脚上那双对我来说朝大尺寸的程亮皮鞋,果断放弃,赤着脚跳下床。
“哪里都不许去!”还没等我走到门口,房门就猛的被打开,二叔绷着脸站在门框当中挡住我的去路。“你别忘了你是为什么来住院的,为了一个小破工作室,你是不是连自己和宝宝的命都不要了?你要想清楚,宝宝的,胎儿的,和你自己的,有三条命全部系与你一身,你还要冒冒失失莽莽撞撞的吗?”
“我……我……”被他这么质问,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胸脯上下剧烈起伏。过来好一会儿,被堵得发疼的胸口才慢慢缓和了些,可那股怒意还有不甘还是一拱一拱的。“那不是什么小破工作室,那是我的心血,也是……子辰的心血。”
要不把欧阳子辰拉上,这个倔老头绝对不会妥协。
二叔垂下眼帘,语气缓和了些,拉着我的手臂把我往回带。“我知道,可是你这么大个人了,难道连轻重缓急都分不清楚吗?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养好身体。”
“可是……”
“没有可是!”二叔很武断的大手一挥,看我虎着脸又要往外闯,连忙又换了种商量的语气。“要是你信得过二叔的话,把这件事情交给二叔来处理如何?”
交给他?也不是说信不过他。以他的能力和手段,想要整治邢娜那一家子的确易如反掌,甚至他都不需要自己动手,只要透露出那个意思,有的是人替他把事情办漂亮咯。
可他这种商业大鳄,往往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我还真怕他把事情闹大,“盼辰”工作室成立的时间还短,任何负面影响都有可能让它面临灭顶之灾,我不太敢冒这个险。
二叔看我犹豫,脸又拉下来。“这事没的商量,工作室的事情交给我,你顾好自己的身体就行了。丫头,我也不怕告诉你,别企图溜出去,这家医院是我欧阳集团注资的,门外也有人守着,你就算会飞,也逃不了!”
我刚刚平复下去的火气又被他的话勾了起来。“你敢囚禁我?”
“我更愿意用‘保护’这个词!”
我瞪着老头,他也寸土不让。“想事情的时候,别眼珠子骨碌碌的转,让人一看就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要不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呢?我的心思瞒不过他那双越老越毒的眼睛。
而且,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有闲工夫教导我?说明他笃定得很吗,笃定我无法在他许可的情况下逃出医院。
到底还是形势比人强啊!我的气势被碾压殆尽。
可又不甘心就这么服输。“工作室的事情交给你处理没问题,但我绝不住院!”看他眼睛又瞪起来,我加紧说道:“你要是硬把我绑在病床上,我就绝食,我知道那么可以给我吊营养液维持生命让我死不了,但孕妇的心情会直接影响到胎儿的健康发育。”
我丢给他一个“你看着办”的眼神,坐在床沿抱胸不说话。
现在我能要挟他的也就这有这个了,想想也真是悲哀!
“出院没问题!”就在二叔露出恨不得掐死我的表情的时候,一直坐在一旁充当观众的阿赞鸿开口了。“她现在的状况,住在医院里也没有什么帮助,而且也不方便!”
他说到“不方便”三个字时,还特意看了二叔一眼。
二叔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别说二叔,我都能看明白。
我必须要喝人血才能保障宝宝和胎儿的顺利融合并且正常成长,虽然说医院里面有大把的人血对我无限量供应,可毕竟人多眼杂,要是被人看出端倪也是件麻烦事儿。何况接下来他还要施法,那是肯定不能在医院里进行的。
黑巫衣说的话比我说的管用多了,二叔只沉吟了几秒钟就点头同意了。
“那就出院吧!”
“我现在就要出院!”我补充!
二叔咬了咬牙。“可以,不过你必须住到欧阳大宅里,有许姐照顾你,我也能放心!丫头,别怪二叔对你苛刻,实在是你的状况太多,像前几天吐血昏迷这样的事情,我这老头子如果再重新经历一次,说不定就只能躺冷室里陪子辰了。”
我看着他明显憔悴苍老的面孔,以及因为睡眠不足而蜿蜒着红血丝的眼睛,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一路辗转,我回到了欧阳家。
我还是住到了欧阳子辰以前的房间,吃过晚饭,二叔鬼鬼祟祟地避开许姐把我拉进房间,手里拿着一个东西。
“丫头,快喝吧!”
我一看那东西,喉咙就一阵痉挛。
二叔手里拿着的是一个医用血袋,里面暗红色的粘稠液体不用猜都知道是什么。
他看着我扶着额头,一个劲的催促。“快喝啊,新鲜着呢!”
新鲜?都有多新鲜?“该不是你的血吧?”我忍住反胃,僵硬着脸和他开玩笑。“你老虽然精神矍铄,可毕竟也是个老头了,精气和阳气都不住了,喝了恐怕对宝宝成长不利啊!”
明知道这是必须要喝的,可我看着那医用血袋,心里面就是别扭啊!电视电影里“善良”的吸血鬼不都是喝这个的吗?一想到自己和那种恐怖的生物挂上勾,我心里就堵得慌。
二叔气得翘胡子。“不是我的,你放心喝吧!阿赞大师说越新鲜越好,你赶紧的。”
他的话是圣旨吗?
我气呼呼接过血袋,闭着眼睛嗦了一口,很腥,很粘稠,还温温的,明明觉得恶心到不行,可这股味道却异常勾起我饥饿感,于是一口气就喝了下去,喝完以后那种铁锈的味道还在口腔里蔓延不去,我捂住嘴巴。
“别吐啊!千万别吐,吐了就前功尽弃了。”二叔在旁边给我打气。“你就当自己喝的番茄汁。”
有这么重口味的番茄汁吗?我又好气又好笑。
看着老头紧张、兴奋又担忧的样子,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就算是因为胎儿才关心我又如何,他的关心毕竟是真诚的。
房门被打开,阿赞鸿走进来,姿态自然的就好像这是他的房间。
“喝了吗?”他看着空血袋,点点头。“忘了告诉你们,其实我可以用点小手段把血腥味却掉,甚至让你察觉不到这是人血的,不过既然这样你也能喝的下去,那我就不必那麻烦了。”
我气得恨不得喝他的血。这个怪胎,他一定是故意的。


第四十五章、阴魂不散的男人

很快我就连气愤的力气都没有了。
喝了那东西以后并没有什么异样,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就觉得自己的小腹有一种发热的感觉,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可那股热流越来越剧烈,起初温温热热的,我还觉得挺舒服,随着温度的身高,很快我就受不了了,肚子里面好像装着一团火,即使室内开着空调,汗珠也一个劲的从我的后背和额头上冒出来。
“丫头,怎么了?热吗?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二叔也发现了,担忧地伸手摸向我额头。“发烧了?哎,真发烧了!快快,我们上医院。”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被汗水沾湿的皮肤热得发烫。
我现在的体温,应该超过四十度了吧!这就是喝了人血之后的副作用?
想要对二叔笑笑,说自己没事,可话还没说出口,脑子就一阵模糊,身体发软向一旁倒去。
“哎呀,这是怎么了?”二叔慌慌张张的想要扶住我,到底年纪摆在那里呢,我的个子可不矮,又不是时下流行那种“牙签美人”,这猛的一砸,他够呛能接住我。
一条手臂及时伸过来,搂住我的腰,把我往一个温热的胸膛里带。
“不用送医院。”是怪胎阿赞鸿的声音,他伸手摸摸我的脸,指尖带着让我舒适的冰冷。
我还没来得及奇怪这人为什么明明身体是温热的,手指间却那么冰冷,整个人就天旋地转地被他横抱起来,放到床上,还拉了条空调被给我盖上。
身体明明就热的受不了,恨不得把空调开到零度,他还给我盖被子?他这是要整死我啊?
体内的热量散发不出来,我觉得自己的眼珠子都有些发涨了,心里一阵阵的烦躁,双手挥舞着想扯掉被子,双腿也一个劲儿的乱蹬,想要把身上薄薄的空调被给弄掉。
几次差点被我得逞之后,阿赞干脆松开我挣扎的手,双臂展开按住我身体两侧的被子,被我牢牢困在被子里。
这个动作使得他整个人几乎压在我身上,可我已经顾不得这许多,手臂被被子束缚住不能动,我就用脚踢他。“走开,走开,你走开!我热,你要热死我是不是?二叔,二叔快救我,我要着火了。”
二叔在一旁也很无措。“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发烧了呢?真的不用送医院吗?”
阿赞鸿用他有力的长腿夹住我的腿,此时已经不是“差不多了”,他就是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强健的胸膛压住我的胸脯,随着我的挣扎,他的平静如同死水的眼睛因为某种情绪的滋生而幽暗了几分,这幽暗中又带着某种让我惧怕不敢触碰的东西。
“我劝你最好不要在乱动!”他的声音也是沙哑的。
二叔大概也觉得我和他现在的姿势有些不妥,眉头皱成一个疙瘩,又不好明说。“这是……这是……”
“人的血液里含着阳火,她第一次喝,难免受不了!慢慢习惯就好了。”话是对二叔说的,可他的眼睛却紧紧盯着我。
慢慢习惯?也就是说以后每次喝血我都要经历这种酷刑?这么一想,我体内的热流更躁动,心情也更烦躁起来,阿赞鸿的威胁对现在的我完全不起作用,我不停扭动着身体,企图突破这个好像火海一样的炼狱。
“可现在怎么办?我看这丫头很难受啊!”二叔的声音里有担忧也有心疼。
阿赞鸿终于把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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