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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御弟血泪录-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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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勾陈有些僵硬地把手缩回来。
  楼越凉凉叫他一声:“陈武。”
  既能叫他陈武,说明醒了。
  勾陈应了他一声:“我在。”
  楼越失魂落魄:“你看不起我罢?”
  勾陈庄重答:“不会。”
  楼越悲凉:“被师傅抛弃,像我这样的徒弟很丢人罢。”
  “从前我说要改姓紫,紫华说我数典忘宗,我当时就该明白,不敬宗师是要受报应的。”
  “我练剑从不偷懒,镇海从不喊累,受了伤不叫疼,伤心也不哭,紫华说的男子汉该做的,我都做了……”
  “他说走就走,拿没用的海螺哄我,一走就再也不回来,现在还断了师徒契,他是不是嫌我不够争气?”
  “你告诉我,做一个楼灵,到底如何才算称职?”
  楼越断断续续地说了很多,大多是自责的话。
  他一肚子的心事从未跟人提起。
  跟旁人不能提,亦没有机会亲口告诉紫华,他的心意连出口的机会都没有。
  一份爱卑微到连言语都不能承载……楼越遇到青华这个师傅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勾陈也是第一次听别人这样说心事。
  从前青华追紫微的那会,倒是听青华说过不少,但青华那种捶胸顿足和楼越的沉静郑重不同。
  如果说青华说的心事是少年不识愁滋味,那么楼越说的心事便是字字泣血。
  勾陈听得很认真,心里五味杂陈,还夹杂着莫名的酸楚。
  夜幕降下后,勾陈念起《勾陈心经》助楼越入眠,然后一个人坐到镇海楼顶数了一晚上星星。
  他勾陈出生便与武结缘,仿佛天生的孤汉命,连亲兄弟都跟他不亲。
  紫微出生的时候,他曾抱着紫微爱不释手,自从紫微从他几个兄弟中被挑去应劫,他这个本该扛起应劫之责的长子却再也无法逍遥和理所当然地当那个看起来显赫无比的天帝。
  他的帝位是紫微用自己的血肉和万年的封神苦刑换来的。
  一万多年,紫微受难的一万年,他一直看似没心没肺地当着那个高高在上的天帝,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心中除了弟弟没有半分其他挂念。
  从前他一直不能理解,为何情爱能让人深陷到不顾性命和伦常。
  现在他也很难想明白,到底何为情爱。
  他数了一晚上的星星,越想越不明白。
  怎能想的明白呢?别说情爱,他与楼越连兄弟都算不上,他为楼越做的,又有哪一样是合上纲常算着值当?
  楼越可以坦然地和勾陈谈起紫华,便和勾陈的话也多了起来。
  勾陈一直很好奇楼越到底能不能记得三岁前见过的自己,便问楼越:“十七年间,越风山一直只有你和紫华,旁人都没有?”
  楼越面无表情道:“刨去山神、老树精和那些来来往往的香客,是。”
  勾陈:“紫华是你的亲师傅,你为何会对他……?”
  楼越眼波深沉,“不知道”,停了一下,“自我懂事起,就已经对他那样了……”
  勾陈越听越惊悚:“从你懂事起?你懂事时才多大?当真知道自己的心意么?”你会不会误解了自己对师傅的感情?
  楼越:“我六七岁时就独立镇住越海,十岁起越海再无敌手。”
  勾陈心惊:“凡间六七岁的孩子只会哭着要糖吃,你怎就?”
  楼越忽然轻笑一句,“许我六七岁时能镇海,许我十岁要顶天立地,就不许我早有有念想,这就是你们的逻辑?”
  勾陈被问得哑口无言。
  他一直追问楼越小时候的心志,是想评估自己给楼越输的那四十年修为到底有没有像青华说的那样揠苗助长和帮倒忙。
  眼下看来,小孩儿早熟至此……他勾陈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勾不正经'

  若非勾陈揠苗助长,楼越也不至于六七岁时就开窍,十七岁就深陷情劫。
  若非勾陈硬毁了海螺的机关,又亲手写下并送出要青华断契的金书,楼越的情伤不至于来的措手不及,惨烈如此。
  勾陈一共救了楼越四回,每一回中或多或少勾陈都逃不开干系。楼越自断盘脉因勾陈毁了海螺机关;楼越自我催眠,由勾陈那份断契的金书而起,剩下休眠那回和冲撞山界那回,也免不了因勾陈揠苗助长而情窦早开。
  勾陈不是情劫受系之人,却无意中成了情劫助催之手。
  因果轮回,楼越这一场情劫,勾陈已深深牵扯。
  这债到底是楼越欠了勾陈,还是勾陈欠了楼越;抑或是青华欠了楼越,还是楼越僭越了师徒之礼;更或青华将勾陈扯进因果红尘,还是勾陈插手了青华的师徒契;算不明,理不清。
  都是因果,都是债。
  勾陈用半幅身家换来的五年,化为越风山平静的五年风雨同舟。
  “小越,你别太过分!”
  “还打,我不让你了啊!”
  “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不是!”
  “小越!”
  “楼越!”
  楼越收剑,扬眉:“我在。”
  眼角眉梢都是得意和风流。
  勾陈被楼越应了一声,满脑门的火气一下消了,乐起来。
  “知道叫楼越了?”楼越立定挑眉,戏谑的目光流动,一双凤目顾盼,二十七岁的男子尚存一分稚气,更有九分成熟,正是最有男人味的年纪,楼越眼里比五年前多了几分沉稳添了几许风流,成了东海一带龙公主和女妖精一说起来说脸红的美男子。
  “我叫你一声小越,还委屈你不成?”勾陈纵身一跃,不和楼越缠斗。
  “女气。”楼越收招,转身,往镇海楼走。
  “那我叫你楼弟?”
  楼越不应他,晾着。
  勾陈再乐呵呵地追着楼越叫了几声“楼弟,楼弟。”
  楼越连头都懒回。
  勾陈又追着叫“小越,小越,小越。”
  如勾陈所愿,楼越回身盯了他一眼。
  勾陈又是一副没形没款很受用的带点贱兮兮的表情,目光流连在楼越的背影之上,睃一眼降红束带握出的一把劲腰,再睃一眼微微扬起的发带。
  果不其然,楼越脑后面跟长了眼似的,又回头盯了他一眼。
  这样的互动勾陈妥试不爽,百玩不厌。
  被楼越盯着时,仿佛楼越那双标致的剪水瞳中只有他勾陈一个人似的。
  勾陈受用得不得了,圆满得……嗯,还差一点点。
  勾陈又大声叫一次:“小越!”
  楼越背紧了紧,像是要发怒。
  楼越缓缓地回身,海风突然大了些,似专为应景般,扬起楼越的发带。
  勾陈往前一跃,手一伸,捏住了发带尾端,指尖稍稍用力,发带扯了下来。
  红色的发带飘扬,如黑的青华如瀑,海风吹乱了楼越的发,勾陈扯着发带的这一头,看楼越缓缓转过来的侧脸,看直了眼。
  圆满了。
  已经数不清勾陈做过多少次这样的事了,十次,二十次?总之每年总得来那么几次。
  楼越不是好脾气的人,却也一直都没有真的发火,冷冰冰地盯一眼,顶多提起剑敲他两下。
  勾陈自然是摊手讨好地甘愿被打。
  楼越见勾陈不还手,大概也觉得单方面的施暴无趣,再冷冰冰地盯他一眼,连带着几天不给好脸色,这茬事儿就算揭过去了。
  而这不给好脸色几天,就是勾陈最欢喜的几天。
  楼越盯他的每一眼,愠怒时的专注的神情,都像弹响了他心底的琴弦,无数个音符连在一起,就像一首歌。
  帝力于我有何哉?
  他在越风山越活越不像一个天帝,看他对楼越做的这些事,每一件都极其不严肃,极其讨人嫌,极其不正经,但却无比的欢喜。
  做万年的天帝,也不如越风山自在十年。
  楼越这次也只是盯他一眼,无可奈何转身。
  忽然楼越顿住,手搭在剑柄上,紧盯东海方向。
  勾陈一凛,顺着楼越的目光望过去,疑惑凝眉。
  楼越两个起跃跳出镇海崖。
  勾陈跟上,这才闻到空气中的腥臭味。
  楼越在海上的反应速度比勾陈快的事实,勾陈早已完成从最初的镇惊到麻木再到现在“小越最厉害”的过渡了。
  每一次海上的动静,待勾陈发觉时,楼越已经动手了。楼越最快之时,勾陈才咦完一声,楼越已经收回剑,若无其事地回来了。
  以勾陈的修为,玉册有名的神仙中,除了玉帝,他说第二,没有人敢说自己第一。但是在海上……要他打赢楼越,还真得颇费一番功夫。
  领先在前的楼越突然停住,严肃喊道:“陈武回岸。”
  勾陈识相地停下,不再追。
  楼越不喜别人插手镇海之事。
  勾陈只能百无聊赖的当个看客。
  勾陈摸摸牌子:又被嫌碍手碍脚……
  每次这种时候,勾陈就趴到崖边的大树上看楼越打怪或镇海。
  勾陈数了半柱香的功夫,改成坐姿,打算在楼越回崖时跳下去吓他一跳。虽每次都没有吓成楼越,但这种不正经的事情,勾陈后面五年间越做越上瘾,根本停不下来,在天帝在了万年天帝被拘惯了,一放任起来,收都收不住。
  蹲守半晌,不见楼越回,勾陈的眉就拧起来了。
  碰到厉害海怪了?
  还是又被女海妖缠着走不脱了?
  勾陈跳下树,决定不管会不会遭冷眼,今天都要插一脚。
  才入海,又传来严肃的声音,“陈武回岸。”
  最后一个“岸”字戛然而止,与此同时,浓烈的腥臭味爆涌而来。
  有突发状况。
  勾陈暗叫一声不好,正欲往前迈,突然被一把大力狠推了一把。
  推他的是熟悉的镇海剑气。
  勾陈被一推直接送上了岸。
  “我好像坏他的事了……”
  勾陈十分自觉地自我检讨。
  这回却没心思趴着看戏了,勾陈跳到树干上,站得高高的往海里看。
  海浪并不大,但海雾异常浓厚。
  那股腥臭味越来越浓。
  勾陈识相地不再下海,楼越镇海打怪从无失手,再凶险的局面都能毫发无伤地回来,于镇海一事上,真的没他这个天帝什么事儿。
  果然,不过须臾,楼越回岸。
  勾陈一眼就瞧见楼越半片衣摆上染了绿渍,大老远就闻到那上面散发的浓烈腥臭。
  勾陈回身看海,海面上漂浮着一层绿油油的东西。
  “那东西炸开了?”
  楼越“嗯”了一声。
  “你竟被溅到了?”勾陈讶异道,他来越风山十年,从未见过别人能动楼越身上一根毫毛。
  楼越盯了他一眼,算是很严厉的的一盯,目光笼着勾陈上下搜了一遍,像在确认什么。
  这一眼的内容十分丰富,勾陈神奇般地从“嫌弃他多事”、“警告不要插手”等诸多内容中,抽出了自认为至关重要的一条——楼越在确认他有否被溅到。
  这一眼,像一捧温热的手掌在他手口捂了一下,操心了弟弟们上万年的勾陈天帝被巨大的幸福感击中,瞬间就圆满了。
  “你推我那下,忒用力。”
  “是怕我被溅到罢?”
  “我是什么人,那些俗物能沾我身!”
  “哎,小越……”
  楼越已经绕过镇海楼往后山去了。
  勾陈知道楼越这是要去沐浴。
  说起沐浴,勾陈满肚子牢骚。那口温泉,唯楼越一人能用,他在越风山十年,一步都没踏进过那口温泉。
  当然,越风山不止一口温泉,勾陈也不是非楼越那口温泉不可,但日子久了,楼越一次拦着他,两次拦着他,拦着拦着勾陈就有点“你凡事不都挺纵着我,一口破泉至于这样”的心态。
  勾陈这种心态是被楼越纵出来的。
  楼越是越风山灵主,在越风山楼越说往东,没有一个生灵敢往西,哪怕是一条毛毛虫也不敢忤逆楼越的意思。
  连片树叶都不敢近身恶煞楼越,却能允许勾陈时不时扯一下发带,毛手毛脚,甚至还赏两口饭给勾陈吃,在越风山生灵眼里,勾陈简直跟做了皇帝似的。
  所以现在这个陈武皇帝决定行使一下自己的特权。
  他大喇喇地要进温泉。
  果然又碰了壁。
  一个大男人,洗个澡还启用禁制?
  勾陈吃过好多次这个禁制的亏,以楼越的修为,居然能设得出这样的禁制,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倒不是破不了禁制,做人不能太过,勾陈识相顿住,脚尖忍不住顶了顶禁制。
  如愿听到楼越远远抛过来阴沉沉的一句,“陈武”。
  勾陈靠在树干上,抱着臂等楼越出来。
  他最爱瞧楼越出温泉的样子,发未干透,散开,脸颊泛着桃红,怎么说呢,特别标致!若是勾陈不是天帝,他真要像市井的小混混那样对楼越吹一声口哨。
  “陈武”。楼越的声音冷不丁冒出来,人已至勾陈面前。
  勾陈小惊:“小越。”
  楼越盯着勾陈。
  勾陈能闻到楼越身上好闻的浴后清香的味道。散开的发有两缕垂在胸前,勾陈手痒,想扯上一扯。
  许是因与长生的五年之期越来越近,勾陈最近起这种小心思、做些坏举动的频率高了些,好几回在他自己意识到不妥之时,已经惹着楼越了。像现在这样,他忍了忍,毕竟直接扯头发与扯发带比起来,情节还是严重那么一些,所幸忍住了,止住手。


'正文 第二十六章 陈武回岸'

  楼越逼近几许,眉尖微蹙,眸光有些微微深沉。
  勾陈的心莫名就跳快了。
  “陈武,你是不是快要……”楼越眉又蹙了蹙。
  话未说完,楼越忽然偏开目光,侧耳向着东海,然后深闭一下眼,一边往镇海楼走,一边束发带。
  不用说,那条女鲛又到越海来唱歌了。
  女鲛法力不高,有一副好嗓子,唱起歌来,飞鸟都会绕着她飞。
  女鲛曾差点命丧失海怪之口,被楼越撕了海怪的嘴救了出口,自从面对面瞧了楼越一眼之后,她便日日来越海唱歌。
  女鲛修的是仙道,修为很低,但从不为害生灵,又是女的,楼越便对她挺客气。只要她不到近海,楼越便不会赶她。便成了现在种局面,女鲛天天情意绵绵地来越海唱歌。
  女鲛一来唱,楼越就会进到镇海楼关上门窗。
  勾陈先前还瞧热闹地听女鲛唱,才听两三回,心头就长草了,认为那女鲛唱的各种不好听,不体统,不正经。
  便起了赶走那条女鲛的心思。
  好男不与女斗,天帝不与凡修斗?
  勾陈撇嘴:管那许多,吵到本天帝便不行,必须赶走。
  屡屡被楼越拦住。
  这回见楼越又不肯赶女鲛走,勾陈跟着进镇海楼,靠门框上问楼越:“怜香惜玉?”
  楼越已把发束好,坐在桌边垂眸擦剑。
  勾陈见楼越不答他,不甘心道:“你若不方便,我替你劝她走。”
  楼越仍不言语。
  勾陈推开门就要出去。
  楼越喊住他:“陈武。”
  勾陈退回来,楼越每次一喊他名字,他便什么都听了。
  楼越:“不要赶她。”
  勾陈:“你……舍不得?”
  楼越抬眸:“陈武,不要赶她。”
  每次被楼越这种认真的眼神望住,勾陈就像被喂了糖似的,什么都能答应楼越。
  这回也一样,勾陈妥协地坐到桌边。心里仍有些不是滋味。
  楼越放下剑,又叫了一句:“陈武。”
  勾陈才把一直避着楼越东张西望的眼神集中起来,对上楼越的目光。
  楼越沉吟道:“将心比心,不要赶她。”
  勾陈一下就明白了:女鲛喜欢楼越本无错,不该折辱她的一片真心。自然而然联想到楼越对青华的那份心思,以及青华对楼越的处置,以及他从中狠狠横插的一脚。
  勾陈觉得自己就是那根棒打真心人的大棍,忒不是东西。
  一时两人皆无话。
  平素大多是勾陈找话说,这回楼越静了静,先开口了:“陈武。”
  勾陈答:“我在。”
  勾陈特别喜欢听楼越叫他名字,陈,武,一字一顿,音节工整,给人一种特别庄重,特别在意,特别认真的感觉。
  也正因如此,勾陈才会在之前听楼越叫他那种戛然而止的尾音立即明白自己坏楼越的事儿了。
  勾陈抬眸瞧着楼越,见楼越喉结滚了滚。暗想:他要说的事很为难吗?
  楼越的声音压得微微低沉:“你近日是不是……”
  好巧不巧,又出事儿了。
  勾陈只瞥见楼陡然锐利的眸光一闪,眼前一晃,同桌而坐的人已经破窗而去。
  眼前的景物旋转,连同破窗而出的还有他自己。
  他是被楼越拎出来扔到镇海崖上的。
  从楼越的神情和反应,勾陈立刻就明白,要出大事了。抬步就追,立即,马上,他就明白所谓的大事是什么事了。
  地动。
  剧烈的地动。
  勾陈下盘极稳,亦险些被震倒。
  地动的发生从来毫无预兆,地动之前的條忽之间,反应出来与反应不出是生死差别。
  对此,连掌山管地的山神土地也只能坐以待毙。
  即便高高在上如天帝,对此也束手无策,只不过天帝在地动与大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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