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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窥之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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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无论如何,时钟还是走到了十二点钟,方英也仍是和平时一样,怀着极度的矛盾,开始用望远镜偷窥对面的林志远。之后,是给她带来快感和羞耻的自慰。 

  方英无法入睡。辗转反侧了很久,在半睡半醒中被恶梦折磨。忽然之间,方英被一个恶梦惊醒,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桌上的小闹钟是荧光的,上面显示着时间:凌晨两点一刻。窗外黑漆漆的,方英呆呆地坐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地站起来,走到窗前,下意识地向对面张望。 

  这一眼,让方英有些惊讶。对面那栋方英已经熟悉的楼上,早在12时多就全部黑下来的窗口,此时却有一个亮着灯。 

  林志远!方英来不及思考,立刻转身冲回床前,趴在地上,到床底下去找望远镜。为了不被父母发现秘密,方英总是将望远镜深深地藏在放杂物的小箱子最底层。方英的心情又很急迫,她摸了半天才将望远镜找出来。然后马上拿着望远镜跑回窗前。 

  由于视角的问题,望远镜晃动了几下,方英才从镜头里看到那个窗口。一个年轻女人的脸正对着镜头的方向,纹过的眉又黑又长,看上去有点儿虚假。这张脸的前面,是一张男人半侧着的脸,大部分是留着平头的后脑勺。两张脸在镜头里晃来晃去,几次都步出方英的视野。但很明显地,那个男人正在亲吻女人的脸,而女人似乎并不配合,有些挣扎的动作。 

  随着望远镜的晃动,方英看到那个男人赤裸的后背,宽宽的肩膀,结实的肌肉。她觉得自己不能喘息了,手一软,望远镜垂了下来。远远地,方英模模糊糊看见,那个亮灯的房间里,男人的上半身的确赤裸着,动作激烈地对待着那个女人,女人似乎在轻微地反抗。 

  方英的心砰砰狂跳着,再次将望远镜举到眼前,镜头里的两个人动作加大,不断地偏离方向,给方英的观察造成很大的麻烦。 

  女人上半身穿着的吊带衫,只有一根带子搭在身上,另一根看来是被男人扯断了,半个胸部裸露出来。男人始终没有转过身来,只能看到留着常见的平头,和赤裸的后背。方英头脑中嗡嗡吵作一团,双手紧紧抓住望远镜。那个女人向着自己的方向走来,方英甚至看清了她脸上显得很复杂的表情,看清那两条纹过的黑眉,有些气愤地高高扬起。 

  与此同时,有样东西像是从女人背后腾空升起,又重重地砸到女人头上。望远镜的镜头里,女人高高扬起的眉毛像是断了线的木偶,一下子松弛下来。而脸上那种复杂的表情,变得更加奇怪,眼睛如同盲人一般涣散地看着前方,嘴半张着,像是要说什么,而一股鲜红的液体从发际里很快地淌下来。紧接着,那个砸在女人头顶的东西,又被迅速地举起来,再一次砸到她的头顶。

6 通过高倍望远镜的作用,方英几乎能看到从女人破裂的头顶四散飞溅的血花,也看清了那个砸向女人的东西,似乎是一个沉重的人体雕像。此时,女人如同电影中的慢镜头一样,渐渐瘫软,向下滑出了方英的视野。她的身后,是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在方英看到的最后一个瞬间,他高扬起的手臂和手中的那个人体雕像,正巧挡住了他的面孔,只露出两个肩头。 

  方英手中的望远镜,几乎在对面窗口里的女人瘫软的同时,从方英手中脱落。一声极度惊恐的惊呼已经冲到了方英喉头,又被她硬生生吞了回去。失去了望远镜的眼前,刚才那个亮灯的房间,灯光突然熄灭,于是整个房间以及方英所看到的所有景物,就像蒸发般消失在无边黑暗中。 

  刚刚进入十月,接连几天的一场秋雨,使得这个城市的气温一下子降了下来。 

  普克从N大校园的大门内走出来,一身休闲式的便装,使得他在进出校门的人流中,没有丝毫的特殊之处。早过了而立之年的普克,因为清俊斯文的外形,显得远比实际年龄年轻。夹杂在那些风华正茂的大学生中,普克似乎更像一个大学的助教。 

  两年前,本市发生的一桩血案,令N大所有师生震惊。N大某系一年级的一名女生,在一个夜晚遭人杀害。当她被人们陆陆续续发现时,已经是一块块支离破碎的碎尸了。整具尸体肢解成三百多块,分装在四个蛇皮袋中,被分别丢弃在城区东西南北四个不同的区位。次日早晨,一位外出晨练的老人发现了第一包尸块。那个从蛇皮袋中滚出的头颅,几乎令老人魂飞魄散。 

  接下来,在公安部门的紧急调动下,另三包碎尸陆续被人发现并送到了市公安局。 

  可以想象,当这个案件在城市里流传开来时,会引起人们何等的震惊和恐惧。市公安局迅速成立了一个庞大的专案组,投入多年来从未有过的警员和精力,设计出十数个追查方案,做了无数次的走访调查,花费了整整三个月时间……可他们甚至没有取得一丝一毫的线索。 

  三个月后,庞大的专案组被解散,但这个案件的调查却没有停止。一年之后,此案终于因为没有丝毫线索而被定为积案,暂时结存在积案档中。 

  N大女生碎尸案,成为市局每一位刑警心中的巨大压力和深深的耻辱,个中辛酸,真是令人一言难尽。 

  几年前进入刑侦队工作的普克,自然也知道这个案子。普克没有参加碎尸案专案组。后来专案组没有取得任何进展,被迫解散,普克和局里其他干警一样感到困惑和羞愧。 

  两年来,和某些对此案念念不忘的刑警一样,普克也始终把这个案子,悄悄保存在大脑的一个角落。 

  普克总是不引人注目地关注着那个未能告破的碎尸案。偶尔手头的案子结束,有了一点儿空闲时间,普克就会想方设法将它用在调查上。两年下来,几乎所有可能和此案沾边儿的线索,普克都进行过调查,同样是一无所获。 

  正因为如此,这个雨后初霁的秋日,普克难得有了半天的空闲,便又一次到了N大校园。虽然为了调查碎尸案,普克已经来过N大很多次。 

  傍晚走出校园大门时的普克,脑子里仍然乱纷纷地浮现着碎尸案的各个内容。这种精神游离的状态,使得他对眼前的景物几乎视而不见。 

  忽然,一辆单车从对面过来,骑车人似乎也和普克一样正“白日梦游”,直到车轮就要撞到普克的腿时,才嘎然而止,而车手却惊叫一声,车笼头扭来扭去控制不住,最后连人带车就要摔倒。

7 被惊醒的普克,及时地伸出援助,在单车倒地前扶了一把,单车慢慢倒地,单车上那个年轻女孩子却没有摔倒。她在普克的搀扶下,离开单车,站稳身子,随即笑盈盈地看着普克,大方地说:“谢谢。”普克微笑一下,说:“不客气。”说完,对女孩子点点头,就准备离开。 

  “哎———”女孩子清脆地叫了一声,伸手拦住普克:“这就走啦?”普克不解地看着她,她微微抬起下巴,笑容显得很灿烂。“还不知道我有没有受伤呢。”她一本正经地说,一双眼睛又圆又黑,里面透出点儿狡黠的笑意。“还有车子,我刚买的捷安特哦。” 

  普克迅速地打量了一下女孩子和倒在地上的单车,虽然这一眼其实很多余,不过普克还是温和地问:“哦,那你觉得伤着哪儿了吗?” 

  女孩子随意地甩了一下披肩长发,看得出那头发底色乌黑发亮,发质健康光滑得可以和洗发露广告中的相媲美。 

  “这会儿还没有,不过不知道会不会有内伤。”这句话说得简直有点儿蛮横无赖了。可是她的表情却那么明朗,眼神和笑容干净得让普克不可能真的生气。 

  普克干脆摊牌:“你就直说吧。”刚才还理直气壮的女孩子,忽然显出一丝羞涩,“你得给我留个电话,万一明天内伤发作,总得找个付医药费的吧。” 

  普克有点儿哭笑不得,他已经隐约明白了女孩子的用意。 

  正琢磨着怎么把话说的婉转些,女孩子的笑容消失了,脸虽然侧向一边,普克却看到她的耳根开始一点点涨红。普克不禁苦笑,看情形,再接下去,女孩子可能会站在校园大门口,当着三三两两行人的面哭起来。“这是我的名片。”普克掏出一张名片———其实也就是他们的警民联系卡———递过去,说:“有什么情况可以给我打电话。” 

  女孩子回头接过名片,并没有看,而是抬头看着普克,明亮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感激。“我叫梅佳。”她的声音清脆圆润,比刚才多了几分安静。“谢谢你。” 

  说完,她弯腰扶起倒在地上的车子,对普克说:“别把我的名字忘了。再见。”普克对她笑笑,看着她骑车离开。直到此时,普克才以一个男人的视角注意到,这个把衬衣下摆扎在牛仔裤里的女孩子,身材真的很好,腰身纤细,双腿修长。 

  忽然间,一个遗忘了多年的身影出现在普克脑海中,那是普克生命中初次爱恋的对象。普克怔怔立在原地,记忆和现实似乎重合了,直到视野中,那个年轻优美的身影消失在校园深处。 

  米朵回到外科办公室时,显得有些疲倦。已经到下班时间,办公室中只有周洁还在桌前低头看病历。 

  米朵细心地问:“周姐,最近我看你好象精神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周洁先是摇头否认,停了片刻,叹了口气,说:“唉,米朵,这事儿我还真想找个人问问。这些天我都烦死了。” 

  “怎么回事儿?”米朵关切地问。周洁又叹了口气,说:“还不是为了女儿的事儿。” 

  “是英子?”米朵曾见过周洁的女儿方英两次,对那个文静秀丽的小女孩儿很有好感。“她现在好象在一中上学吧?” 

  周洁点点头,说:“在上高一。”她似乎又想倾吐心事,又有些迟疑,“你们都知道的,英子从小到大没让我们操过什么心。成绩一直在学校拔尖,要说身体吧,体质好,从小就不大生病。” 

  米朵担心地问:“怎么,英子生病了?”周洁皱紧双眉,忧虑地说:“我都不知道这算不算病。上个月,我发现孩子瘦了不少,饭量特别小,人瘦了,气色不好,精神也差。开始我们想她是不是生病了,我还带她来医院做过一次全面检查,结果就是说血色素低,其它没什么毛病。” 

  米朵听了,想了想,问:“现在的年轻女孩子,好多都怕长胖,有意识地控制饮食要减肥,其实本身一点儿都不胖的。英子会不会是……”

8 周洁摇摇头,说:“我看不像。我们也这么想过,再三问她,她都给我们问哭了,她其实也挺想多吃一点儿的,可到后来,如果硬吃多一点儿,就会吐出来。”米朵担忧地说:“别是得了厌食症了吧?” 

  周洁长叹一声,说:“还有,我们看孩子脸色很差,每天早上起来,眼圈都是黑黑的,好象睡眠不好的样子。问她是不是学习得太晚了,她开始说不是。后来我想到她是个女孩子,就悄悄问她,是不是有什么麻烦事儿,不敢告诉父母的。最后她哭了,跟我承认说,她现在睡眠特别差,晚上老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又接连不断做恶梦,那些恶梦可怕极了。所以,她常常吓得都不敢睡觉了,半夜了还坐在床上捧着本书看,好几次都是这么熬到天亮的。”“唉呀,这怎么行?”米朵轻声叫起来:“这样身体很快就垮了。” 

  “是啊,现在她已经觉得精力不行了。”周洁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孩子成绩一直那么拔尖,可昨天我们才知道,这学期开学以后,班上的两次测验,她都不及格。” 

  说出这句话,似乎让周洁感到有些羞耻。一直引以为豪的女儿,从来是老师夸赞的对象,可昨晚班主任的家访,却让周洁夫妇一直抬不起头。 

  米朵想了一会儿,若有所思地问:“周姐,你刚才说孩子老做恶梦,她有没有跟你讲过那些梦的内容?”“这个我倒没问。”周洁说:“恶梦再可怕,也不过是些虚无飘渺的东西,要是因为做了恶梦害怕,就不敢睡觉了,那还了得?这世界不得乱套了。” 

  米朵没有赞同周洁的说法,只是语气委婉地说:“如果身体上真的检查不出什么毛病,换一个角度考虑问题,说不定也是个办法。”米朵笑笑,说:“我有一个很匆忙的想法,不知道合不合适。” 

  “唉,现在我们都急死了,不知道怎么办好。不管什么想法,只要有一点儿可能性,都得试试啊。”周洁显得有点急切。米朵认真地说:“那好,我是这样想的……” 

  吃过晚饭,已经快九点了。米朵在厨房里洗碗,普克则帮着她收好了饭桌。家里的高保真先锋音响开着。 

  两人在悠扬的音乐声中,都不太说话,只是安静地做着各自的事情。一曲终了,米朵才想起什么似的,笑着对普克说:“对了,刚才吃饭的时候,光听你讲你跟年轻女孩子的奇遇了,自己的事儿忘了跟你说。” 

  米朵便把下班前周洁和自己的谈话告诉了普克。 

  “就是因为跟她谈了半天,才回来这么晚的。”米朵说:“回家后我仔细想想,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好象有点儿……有点儿幼稚了。” 

  普克说:“先说说你的想法吧。”米朵犹豫了一下,看着普克说:“你知道,我以前也曾有过被恶梦困扰的经历。今天我听了周洁说英子的情况,觉得可能真是因为英子心里有什么秘密,这个秘密是她绝不敢对父母亲坦露的。” 

  普克抬手抚摸一下米朵的头发,微笑地说:“这个可能性很大。然后呢?你还是没说你到底想怎么做。”米朵仰头看着普克,显得十分认真:“我想跟英子交个朋友,赢得她的信赖。” 

  “为什么不可行?”普克反问一句,接着用鼓励的语气说:“最消极地说,既然现在英子的父母都没什么办法,医院又检查不出什么问题,当然可以试试。” 

  米朵得到普克的鼓励,高兴地说:“你这么一说,我好象比较有信心了。其实我想,就算我的想法压根是错的,如果能跟英子做朋友,对谁来说都不是件坏事儿。你说呢?” 

  普克点头称赞:“是啊,我想如果英子能有这么个善良聪明的大姐姐做朋友,她一定会很高兴的。”米朵有点儿难为情:“瞧你,人家跟你说正经儿事,你又拿我开心。”

9 下午,市一中的操场上,几个班级正在上体育课,操场西北角上,是方英所在的高一(3)班。 

  体育老师带着全班做过一套预备练习后,将男女生分开活动。身材瘦高的方英站在队伍的后面,看着前面的同学一个个上了双杠,完成了规定的项目,她的表情显得有点儿不安,脸色十分苍白。 

  轮到方英时,她低头慢慢走到双杠前,站了一会儿,并没有上杠的表示。“别紧张,有保护呢,保证没事儿。”体育老师以为方英害怕,安慰地说。 

  和体育老师一起做保护的王玲走近方英,小声问:“方英,你怎么啦?” 

  大家都在看着方英,有人在笑,有人在悄悄嘀咕什么。方英愈发紧张,连连往后退了几步,说:“我不行。” 

  方英抬手扶住杠子,用力想撑起身体。试了几次,都上不去。体育老师上前扶了她一把,她目不斜视,脸涨得通红,紧咬着牙齿。 

  好容易上去了,两手撑在两根杠子上,方英细细的胳膊开始发抖,脸色由红变白,眼看着就要撑不住了。体育老师和王玲刚要上前扶她,她胳膊一软,身体一歪,已经从双杠上掉下来。周围的女生们都不由一阵惊呼,纷纷上前,七嘴八舌地表达关心。 

  还好下面都是厚厚的沙坑,方英并没有摔伤,但她坐在沙滩上,头埋在膝盖里,身体一抖一抖地哭起来。 

  事后,方英由王玲扶着到操场边儿休息。虽然摔得不太厉害,腿还是擦破了点儿皮,脚也微微扭了一下。从同学们面前走过时,方英听见有两个女生在小声咬耳朵,语气似乎不怎么友好。 

  “……弱不禁风啊。”“最近瘦了好多,肯定是在节食。那可没办法,哪能光要身段不要命呢。” 

  另一个女生插进来,替方英辩解:“别瞎说,好象是‘老朋友’来了……”“不可能,真要是‘老朋友’来了,人家王玲让她别做,她还拼命要做?” 

  方英独自坐在操场边儿的草地上,神情恍惚地发呆。只有方英自己知道,她刚才的表现,一方面是因为近来睡眠极差,饮食不足,造成体力上的衰弱。另一方面的原因,则是方英内心那种始终存在的羞耻、懊悔、痛楚和绝望。 

  尽管百般克制,方英还是没能戒除偷窥的行为。前一个夜里,她和往常一样,仍然在同一时间,用望远镜观察着对面林志远的举动。之后,又是无法自拔的自慰行为。 

  每一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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