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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君好梦_工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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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附近有一家早餐店,让我想想,嗯七点才开门。”他继续说。
  “!!”
  “她既然想突击检查,不如我们将计就计。”
  “你怎么清楚她会选这个时间点来?”她索性放下调料瓶问。
  他笑,刮好胡渣的下巴蹭她的肩膀,“我有记录她的通话内容和电脑数据,提前预测出她下一步打算干什么。”
  “卧……”她心想你不会也这样对我吧。
  “好了,还有十分钟,你去换衣服。”他自然而然解开她腰侧的围裙。
  总觉得哪里不对的张思晓认命地去他卧室,彭沿早给她搭配好一套裙子放床上,细吊带,裙摆褶子大,特意作弄皱处理的布料。
  触感顺滑,她换上之后,仿佛度身订做的码数,正正好好。
  “你不觉得吊带裙有点……”太随便了?第一次见长辈怎么可以穿得如此随意不隆重。
  他眯眼欣赏从头看到脚,说:“嗯,完全照着我的口味长出来的。”
  “……”谁管你的审美哦。
  心血来潮想到一个比较关键的问题,“你不会就喜欢我这种,长得不算特别漂亮,有时候会犯蠢,但更多时候只会丧天丧地的咸鱼?”
  每日一次的自信失踪。
  “不,”他马上反驳,她的心安定下来,他接着道,“再加一点好玩。”
  “营销部的小姐姐不好玩吗?”信心快耗尽了。
  “没你好玩。”他并没多想。
  “嗯,不聊了,我再去洗把脸。”
  冷水凉得不行,张思晓把整张脸浸入水中,紧闭的眼睛无来由地酸涩。
  他所说过的那个女生,她在某一刻忽然有些理解了。在这个每人都看脸的时代,他的相貌太过耀眼,就算他是穷光蛋也会有心甘情愿的人包养他,更何况他剩下的条件根本不差,比起同龄人也更胜一筹。
  她越想越慌。
  七点一到,门铃像算准了时间、准时地响起。
  他让她坐好别动,“待会儿控制一下表情。”
  刚觉得这话有点端倪,她顺着逻辑推想,难道是个熟人?
  直到见到来人,她险些克制不住表情大喊一声卧槽。
  卧槽竟然是常教授!?
  靠彭沿肯定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早告诉她!
  妈了个叽她还没做好第七次重修的准备!啊……为什么要给她看见这张脸,真是罪恶。
  常韵穿着保守的职业装,全身由灰黑的色调包裹,仿佛是来给学生上课或吊唁的老师——的确有她的学生没错,然后见到张思晓,眉毛皱起来,显然深深记得这个冥顽不顾的学生。
  张思晓差点要冲过去跪下抱着教授的腿,求她好心让自己过了吧。
  重修是多么打击人信心的一件事。
  “彭沿,这位是?”尽管猜到了,常教授还是要问。
  “女朋友。”他搂着她的腰说。
  常韵被画得极细的眉毛紧皱,“不适合你。”
  张思晓:“QAQ”为什么一来就戳心,就不能虚伪一点委婉一点吗。
  “合适比不上喜欢。”彭沿貌似已经预料常韵的说辞,神色不见意外。
  “这个女孩,”常教授厉声说道,“上我的课不专心就算了,还对老师出言不逊。”
  张思晓:“QAQ”不……不常教授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其实,那个,老师,是我后桌的男生说你坏话,我只是重复了一遍表示疑惑,并没有对你不敬的意思!”她用最快的速度将那说了无数次的解释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常韵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审视的眼光又重新打量了她一遍,仿佛在观察一件物品或是抽象画。
  彭沿就在这关键时刻喊了一声:“姑姑,先吃早餐吧。”
  ……什么?原来不是亲妈……哦也对,她摸摸鼻子,常教授确实只算中上之姿,只是亲戚说得过去。
  她暗自松了一口气。
  常韵没说什么,与在学校的态度不同,不知是彭沿这个侄子赏心悦目的面容让她心情好还是什么的,常韵没有绷着脸的低气压,听见彭沿难得有些讨好的声音,她略微点头。
  “谁煮的早餐?”常教授像在问谁写的论文的口吻。
  张思晓第一反应指他。
  常韵不知为何冷眼扫了她一下,坐下来品尝那碗冒着热气的鸡蛋面,提筷子挑了一口来吃,她和彭沿站在旁边宛如随时接待的服务生与大厨,期待着美食家的评价。
  “不错,盐放多了。”
  她自我满足几秒,彭沿笑了笑,揭晓谜底:“其实是她煮的。”
  常教授闻言掀起眼皮瞄了她一眼,“怪不得,我就说怎么有失彭沿的水准。”
  被万箭戳心的张思晓坚强地维持笑容:“……对不起常教授,我下次会努力的。”
  然后那道目光即刻转为刀子,割在她脸上,常韵直说:“没有下次了。”
  张思晓眼睫毛猛地一颤,神色紧张起来,像个做错事被训的学生。
  “彭沿,你跟我去房里谈谈。”常韵不再看她,不苟言笑的脸上一如既往地冷淡。
  心提到嗓子眼,又一下子沉到谷底。
  彭沿捏了捏她的手背,眼神冷静,示意让她别担心。
  她被阻隔在门外。
  两个人谈话都刻意压低音量注意着分贝,捂得严实,她窥听不到半分。
  想了想,她拿手机,点开一个病毒软件,拨打他的号码。
  接通一秒,他立刻按断了。但这无碍于她手机里病毒自动生成的入侵,数以万计的电磁波即刻穿过门墙,瞬间激通他手机里录音器。
  成功了,他手机的防御也被攻破,溃不成军。
  “那个女孩,哪里配得上你,外貌就姑且不说,单说性格吧,你看她轻浮的一举一动,给人的感觉就很不稳重,哪里信得过她会陪你到最后,你可别忘了,你的心理疾病……”没说完就被他毅然打断。
  “我自己的事我心里有数。”他的声音通过无形的信号传到她这儿。
  “彭沿,不是我故意刁难她,你妈从小就不着调,才会被你爸这种斯文败类骗到手,好不容易摆脱那个人渣,你读A大原本前途一片光明,因为他又是放弃报送资格又是染上心病的,直接工作就直接工作吧,你有能耐,相貌又长得好,什么样的女孩你找不到?怎么——”常韵说到这儿停顿了,然后用长辈特有的威严语调说:“怎么就找了个还没毕业的小丫头片子,别看她长得乖,在我这里她为了过这门选修什么招都使出来了,连检讨书都是让人代写,这种学生悔改的心都没有,哪里来的毅力接受你的不足然后跟你长相厮守呢?”
  听得出来常教授苦口婆心。
  她捂住自己的嘴,戴着耳机听那些句句戳心的话。
  “姑姑,她早说清了缘由,本来就没犯什么错,你何苦为难她的学分,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借此发泄工作上的不顺。”彭沿连自己的长辈也不放过,淡淡地揭穿。
  “彭沿!”尽管音调上升,常韵仍是努力维持着自身修养,隔着门依旧听不见她几乎动怒的嗓音,而耳机里暴露的情绪一览无遗。
  “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彭沿,我可以很明白地告诉你,她配不上你,无论哪一方面都是,你有时间的话再去找那位心理医生谈谈,看你这教训长辈的姿态,像样吗?”
  “姑姑,”他带着笑意说,声音却是冷的,“如果你知道那位由你介绍给我的心理医生,为了治疗不惜爬上了我的床,你会怎么想?”
  啪的一声。
  张思晓分不清那个声响是他被常教授甩了一巴掌,还是手机监听中断的讯息,或是她脑神经某一条理智的线断掉了。
  门被近乎粗暴地扭开,常韵一脸余怒未消地走出来,高跟鞋重重踩在地板,见她戴耳机听歌没心没肺的模样,心里更瞧不起眼,“有时间多想想你第七次重修怎么过,别再随便应付我了。”
  常韵拽起包,摔门离开。
  她怔愣了一会儿,不知是没听见教授伤人的话,还是听音乐听得入迷了。彭沿随后出来,毫不在意地抹着脸上些许红肿的掌痕。见她失神的样子,他随便找一个切入点,关心起她听的音乐,“听什么?”
  没解释房里发生的事情,他闭口不谈,明显有意略过的打算。
  她摘了耳机,慢慢地伸手去摸他左脸的红印,说:“心疼。”
  他扯嘴角,露出一个让她放心的笑,眼睛满是对她的喜欢,“没事,不用心疼我。”
  可她心疼啊,她的心好疼。不止是因为常教授对她的否定,还因为她突然意识到,他在认识自己之前,绝不止一个女人。
  有些事情即使她知道这样才是合理的,但还是会难过。
  男人的需求就是其中一点。


第36章 
  她能怎么办?她不能怎么办。
  毕竟谁都有过去。
  开学在即,她在他的家住了三天就回去了,爸妈像是计算好了故意掐准她开学前回来。
  而彭沿在那三天恍如换了个人,她呆了多久的时间里有一半的容量被他占去了,拉着她做,并且专挑白天时间,晚上则是餍足的表情抱着她入睡。
  “为什么……”求生欲使她发问。
  “晚上就该睡觉。”他正经的回答。
  “嗯……”
  “不过白天的时间长些,综合考虑来看比较划算。”他又说。
  她:“……”
  而且,她不皮之后,彭沿还不习惯,说:“找不到理由惩罚你。”
  “很好呀。”她眯起眼睛笑。
  他低头咬住她的唇,“等开学了你属于我的时间会越来越少。”
  “不会啊。”我的心依旧是你的。
  “我想每天都能见到你。”和你睡。
  “可以视频通话呀。”不过信号卡顿很弱鸡就对了。
  “不如你搬过来跟我住吧,我每天去接你。”他突然提议,又像预谋已久。
  “你说真的?”她还没想到同居这一茬。
  他点头嗯了一声,贴着她的唇越吻越深,像要把她整个人吞入喉咙,融进灵魂。
  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她一手抵住他的胸膛,另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含糊地说:“你让我考虑考虑,过一段时间再回复你。”
  他说行,转而改为抱住她的腰,轻笑着糗她:“这么久了都不会换气?”
  “……你以为谁都像你呀,无师自通。”她一想到他和常教授说过的话就心里添堵,半是苦涩半是开玩笑。
  他不蠢,敏锐地察觉到些什么,若有所思,“想说什么不如直说。”
  她静了静。
  “我爱你。”她轻声说。
  所以不过问你以前的事。
  “现在下午三点。”他往墙上的钟瞄一眼,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
  “?”
  “你今晚不用睡了,”他嘴边的笑有意无意地扩大,“如果两个失眠患者一定要熬夜做一件事的话,那就只能是这件事。”
  她心头涌起不好的预感,正想用转移话题屡试不爽的招数时,下一秒被他紧牢按住后脑勺,夺走她的呼吸与声音。
  ……
  二号的早上,彭沿送她回家。
  “什么时候正式带我去见你的父母。”他拉下车窗,随口一提。
  张思晓垂眼想了想,“再过一个月,不,再等两个星期,你穿得帅一点,我带你见家长。”
  他微眯着那对桃花眼笑,极富魅力的笑容更像一种无声的蛊惑。
  “好。”他只说这么一个字,说得格外有力度。
  日子继续按部就班下去。
  平时没课的时候,彭沿会不打招呼就来找她,戴着口罩和金丝眼镜,活像一位禁欲系的高材生,叶蓓如此形容,并且温馨提示他:戴好你的口罩,不然在文法学院发生命案别怪我没提醒你。
  张思晓表示,这是文法学院被黑得最惨的一次。
  大三的生活总是忙碌又分阶段的,考研的考研,为工作准备的找实习,她在彭沿的安排下每周空出三天的时间去培训,那位HW的员工是位与他同龄的男人,李鹊,比较宅,头发有些邋遢,疏于打理自身形象,衣着从来都是一个类别的格子衫。
  但他授课方面比彭沿好,彭沿的脑袋跟普通人不一样,教人时就算再怎么用简单通俗的话来教,也还是习惯性地跳步走,李鹊推着眼镜分析,煞有其事地说彭沿和其他人的脑电波压根不在同一条线上。
  见家长的事在往后推移着,他好像忘了似的,这样过了两三个星期,她干脆就当没说过。
  因为在这个节骨眼家里出了点事。
  “思晓,你这个月先别回家住了,你表姐正在办离婚手续,暂时先住你房间,你在学校呆着或者去朋友家也行,雪娴这孩子也真是不容易。”十二号,妈打电话通知她。
  听到离婚的字眼时她的心咯噔一跳,尤其对象是表姐的时候,因为表姐夫和表姐当初有多恩爱大家都看在眼里,她自己就吃了不少来自于表姐的狗粮。
  表姐周雪娴是今年结婚的,与表姐夫处了三年,两个人工作稳定收入不错,有车,房子贷款还了一半,上一次听说他们的消息还是他们正预备要孩子时,而现在居然收到了这样跳跃性大的爆炸消息,说不惊讶是假的。
  张思晓跟大表姐的关系挺好,属于小时候能互分糖吃,长大了能互发红包的那种,表姐有时还会像叶蓓那样调侃,笑她注孤生。
  对了,表姐也听AS/MR,某种程度上来讲,她们挺像的。
  所以得知这个重磅消息之时,张思晓遵循本能地打电话给表姐。
  “嗯……”接通了反而说不出话,她欲言又止。
  “是思晓啊,你知道我要离婚的事了对吧。”不过表姐也猜到了她打电话来的原因。
  这个月是周雪娴电话接听前所未有的最多的一次。
  “你和表姐夫怎么了?”她想先问清源头。
  周雪娴沉默了几秒,回了她一声长长的叹息,“我们见面说吧,电话里讲不清。”
  “行。”她答应。
  一个小时后,周雪娴选了学校操场主席台观众席的位置,张思晓提前半小时到了,等着表姐。
  “刚好在附近,就回母校一趟了,顺便来回忆一下青春。”周雪娴微笑着走上一个阶梯,白净的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神情。
  她是一个性格温婉的人,过去不少长辈称赞她的好修养,只是预料不到,以前发自内心的温柔,到现在已经演变成了一种必需的礼貌客气。
  张思晓曾听过一些表姐和表姐夫的事,斟酌着语气引话题,“表姐,我记得你和表姐夫是在学校里认识的对吧?”
  “对,我们不同级,他是大我两届的学长,还是学生会主席,算是当时S大的风云人物。”
  “嗯。”她决定扮演一个合格的听众。
  “我们参加校级英语演讲比赛认识的,他第一名,我第二,然后他记住了我,机缘巧合后来我们又碰见了几次,他就跟我交换联系方式,聊了几个月,他向我告白。”
  她适时提问,“表姐,你应该是喜欢他的吧?”
  周雪娴的眼神温柔如水,柔和的五官分外耐看,她说:“没错,在他注意到我之前,我早对他心生好感了,风云人物啊,哪个怀春少女不会多想一下。”
  张思晓认同地应一声。
  “我没想过他会喜欢我,问他原因,他说我性格好,这点就足够了。在我之前,我也听说过他有过几任女朋友,我跟他在一起后,听他的兄弟取笑我是长得最差的一个,却也是他处了最久的一个。”
  “他脾气其实不好,对外人的温和有礼惯了,对最亲近的人会控制不住发火,三年下来,我跟他吵了好几次,事后他又哄我,不过我也明白,哪有情侣不吵架,而且我们算比较少的情况了,我越来越爱他,他也是……吧。”
  讲到最后,周雪娴忽然语气犹豫不确定起来。
  她终于讲到离婚的关键处:
  “我们商量好了一切,结婚生孩子,共同构建着美好的未来,然而,在这年头,我被查出一种精神疾病,夜里总是时不时梦呓的症状,他陪我找医生看,本来以为按时吃药病就会逐渐好转,没想到却愈来愈严重,最后连父母也瞒不下去了,而他,在我最孤独无助的时候,说忍够我了,离婚吧。”
  说到这儿,表姐掩面流泪,张思晓手忙脚乱地从包里抽纸巾递给她。
  “他说他不爱我了,他说他被我折磨得太痛苦了,在双方彻底厌恶之前,不如好聚好散,他承诺将一半财产给我,也会为我的病提供资金帮助,换而言之,我们离婚还是朋友,他只是不想再跟我当夫妻……”
  周雪娴用纸巾擦着泪,眼睛红肿,看得出这几天或许都在以泪洗面。
  “我没有求他,当他跟我说出这些话时,我反而比想象中更冷静,安静地听他讲完,从头到尾就说了一个字,好。”
  “……既然不想离,为什么要嘴硬呢。”张思晓无奈。
  “不是嘴硬的问题,我知道他很累,照顾了我近一年,工作繁忙又得应酬,我这种情况连自己难以忍受,更何况他,我只是在伤心,他没有想象中爱我,毕竟,人都是自私的,不是吗。”周雪娴的语调已经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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