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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君好梦_工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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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比起自己篡改成绩失去这个机会,不如通报处分取消成绩记入档案的污点来得一干二净,反正,我不太喜欢学校这种群体居住的环境。”
  她小声嘀咕:“不合群。”
  他没反对,淡淡地嗯了声。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他这样说,“我还有你很多不知道的。”
  ……感觉不对劲。
  直到他将她的手引向某个莫名其妙的部位时,她像是被烫伤似的立马缩回去。
  卧槽妈的一言不合就开起车!
  你他妈几秒前不是还很悲伤的吗!
  翘里妈。愤怒jpg
  她皱着鼻子,没有方向感就随便选了个位置狠狠地竖起中指。
  然后中指被握住,他的手硬是交缠进来,与她五指相扣,“瞎想什么,只是想让你感受一下我纹过的纹身。”
  “……”
  真是令人熟悉的久违的套路感,配方还升级了不少。
  ……她还被反套路出思想淫/秽的污,靠。
  “……我现在严重怀疑你刚才讲的事情都是假的T_T”她一点点地挪动身体,艰难地背过身。
  他毫无罪恶感:“没想到被你听出来了。”
  “过分。”她有点恼怒。
  他在她跟前肆无忌惮地笑开,贴近她的背面,抱住她的后腰,见她不排斥,他嘴角的弧度更大,将下巴抵到她的肩,“怎么过分也好,你已经喜欢上我了不是吗。”
  无来由的心悸突然夺走她的发声能力,她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能像个傻子似的楞在那儿,汲取他怀抱里的温暖。
  他笑:“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她立即回神,刚想说不,紧接着就被他拦腰抱起来索吻,截住了她所有还没跳出喉咙的话。
  ……当个瞎子就是束手束脚,不然她早就……撩完人立刻动作利索地逃了,哪会沦落到被人逮着亲的地步T_T
  彭沿,你真棒棒,欺负残疾人的棒。
  晚上十点叶蓓过来的时候,彭沿正喂她吃芒果蛋糕,不知触动了叶蓓身上哪条神经,叶蓓拼命取笑她像小孩子被喂饭,气得她怒吃完整个一磅的蛋糕,而他一边喂一边问不腻吗?
  所以你是吃腻了才丢给我吃的?
  不合格的男朋友!不配拥有爱情!pass!
  叶蓓嘲笑她够了,又跟彭沿去阳台谈话,听起来就像丈母娘观望女婿的架势,期间传出叶蓓杠铃般的笑声。
  她听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这下两人是彻底坐准了达成了不可告人的协议的罪名了!
  由此接下来的几天里,叶蓓说有事要忙,比如说赶暑假作业之类的,就没再来过了,于是照顾她的人不出所料地换成彭沿……
  emmmmmmmmmmm……
  除了时不时的偷吻袭击,其实也挺好的,她自我安慰,ok的ok的。
  第三天晚上,彭沿正式给她实施量身定做的AS/MR触发音计划。
  她从调整设备的准备工作开始就十分雀跃。
  仿佛回到了当初天天追直播的兴奋难耐,也是这时候她才真切地意识到,Blue是她的人了'doge'
  内心久久不能平复澎湃的心情,并且在幻想彭沿任由她搓捻欺负的未来:)
  “这是我直播时用的入耳式耳机,其实不能戴太多,对耳朵不好,但是效果不错,今天先用这个试,明天再换另一副耳机。”彭沿边说边替她戴上耳机。
  “根据你给我的触发音名单,我们先从软胶开始。”他讲完,轻轻晃动风铃,叮铃一声,提示她准备开始了。
  她乖巧地躺在床上,双手交叠,耳朵期待已久——
  细密的黏糊音首先从左边的耳朵漾开来,她微微偏了偏头,接着,右耳也紧随而来,软胶特有的黏住器材的音色通过耳机犹如真实在她耳朵里滚来滚去一般,搓磨着她的耳朵神经中枢,刺激着她的大脑皮层。
  除了舒服她想不到其他词。
  由大脑最高控制中心下达的命令——昏昏欲睡的感觉,恍如隔世地重新席卷而来。
  五分钟后,轮到沾过水的软细毛刷,他也戴着耳机,深知每一下该拨弄的力道轻重,恰到好处地在拟耳上转动着划圈,由设备相连到床上的她,湿润的柔软的细毛挠着她的耳廓,引起耳朵深处几分瘙痒,又带着一丝戳中穴位的酸爽。
  她撑到第六分钟,终于沉沉睡去。
  至于耳机线是否缠脖子、眼罩戴不戴以及能不能睡够的一系列问题,那都是属于彭沿的照顾范畴了。
  一觉醒来,她下意识地叫他,听见他的应答马上问:“我睡了多久!”
  如果语气再弱不禁风一些,她就跟一睁开眼就问医生小孩怎么样的产妇迷之神似。
  “五个小时零八分。”他说。
  话音刚落,她脸上失望居多,“还是没超过六小时。”
  “欲速则不达,现在第一天而已。”他坐在她的藤椅上支手望她,稍微给了一碗鸡汤。
  她只好咽呜着喝下彭沿牌的鸡汤,将叶蓓的毒鸡汤丢到一边。
  如此进行了四天,她终于达标,首次完成新手任务,睡够了六个小时,她内心的沮丧小人那一天都在旋转跳跃撒花花。
  当然,得除去一些羞耻的不堪回首的记忆。
  比如她有时会像看直播时提出一些不合理的要求——
  “这位主播,能来个舔耳朵的吗?'doge'”
  “蓝蓝,想听你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哼,某男主播因为不满足十万粉丝的心愿,被因爱生恨的粉丝们乱棍打死了。”
  彭沿直接轻弹了一下她的耳朵,“你不想睡了?”
  “想呀。”
  “那你还这么皮。”又弹了弹另一边的耳朵。
  她实在不喜欢这种被弹的触发音,捂住自己的耳朵和耳机,“好了好了你继续。”
  然而,她没过几分钟又故态复萌。
  “点单点单,蓝蓝躺在我身下的呻/吟声←_←”
  他无奈:“叶蓓说得没错。”
  “她说了什么!”
  他手上芦荟胶的按摩慢下来,“她跟我说你很皮,尤其熟了以后,我以为是开玩笑,不太信,但是现在——”
  他眼神深邃地盯着躺床上生病尽早要睡觉也不安分的她,“你确实很皮。”
  哼为何猪队友总是热衷于卖队友╰_╯
  “哦。”才不承认,以冷淡的一个哦字企图结束这个话题。
  彭沿当然是原谅她啦,根据她这几天下来的观察,发现他比较好的一点就是做AS/MR的时候无比正经,连话也不怎么说,大概是职业病,所以她情不自禁地在他做AS/MR大胆报复。
  谁让他之前欺负她来着。
  然后翌日的AS/MR,她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BlueBlue,你不露脸真是差评,让老子怎么撸啊。”
  正要换器材的彭沿:“……”
  “皮这一下你很快乐吗。”他悄然无声地脱了手套。
  “快乐呀。”


第27章 
  她得意洋洋的,戴着耳机毫无防备,然后被早有预谋的他按牢在床上,按住亲,怎么躲都躲不过,令人窒息的法式舌吻,才刚碰过冰凉仪器的指尖扣住她的下巴,又冰又热的触感,热是他近乎啃咬惩罚一般的吻。
  张思晓:……mmp╰_╯
  她决定收回之前评价他无比正经的话!
  嘶……咬得她嘴好疼,这就算了,最可恶的她还能感受到他把自己的双下巴都捏出来了。
  再次mmp哼。
  其实也有一些值得脑内循环重播的美好回忆。
  比如第五天她就重见光明了,彭沿替她卸下眼罩,她睁开眼的一瞬间,先前在漆黑呆太久的眼睛脆弱,刺眼的光线让她有些不适,但这并不影响她被彭沿的脸再秒一次……
  经历过两个星期暗无天日的日子,她发觉彭沿比记忆中的样子又帅出了新高度,尤其他一直目不转睛地凝视她——
  为什么她刚恢复视力就要承受他这种那么刺激的颜值暴击。
  之后她才了解到关于叶蓓被他算计的成功因素,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因素就是,他长得实在招人,当时叶蓓盯着他,不停地从脑袋里搜刮电视上各路小鲜肉的脸一个个来对应。
  哪里还看得见钥匙被偷了。
  “哦。”张思晓听着叶蓓的解释,内心毫无波动。
  叶蓓:“……不是我说,你自从有了他,就对我格外冷淡。”
  “不信抬头看,天道好轮回。”
  “……”
  叶蓓暗暗威胁:“皮皮虾你再皮,我就剥了你的皮。”
  她眼皮向上翻,慢慢伸出舌头:“略。”
  叶蓓被她嘲讽式的鬼脸杀得措手不及。
  “狗子你变了,你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跟kitty一起好好玩耍的狗子了。”叶蓓黯然神伤,瞄了一眼厨房做饭的彭沿,又补充道:“我的内心十分悲壮,决定吃完晚餐再决然而然地悲愤离去。”
  她:“……我待会儿跟他去剧院。”
  叶蓓一愣,“约会?”
  她点了点头。
  “你的病才刚有起色,”叶蓓不太赞成,“我还准备以后每周来三次,和他一起照顾你,尽快在伯父伯母回来之前调养好。”
  “没事的,”她说,见叶蓓眼神中有责怪彭沿的意思,她解释:“是我提出来的,因为老呆在家里太闷了。”
  叶蓓思虑了一番,最后无可奈何:“好吧。”
  饭后七点,叶蓓识趣地先行离开,留下正在互整衣服的两人。
  也可以说是菜鸡互啄现场——
  “领带怎么打?”她手生得很。
  “随便,我也不会。”心安理得地享受她的服务。
  “……所以你的助理……”请想一下助理每次用看弱智的眼神揣测你这个连领带都不会打的上司。
  “这无损我的英明。”他仿佛能听见她的吐槽。
  “那就打个蝴蝶结吧。”她不怀好意。
  彭沿垂眼看她因为捉弄别人而隐隐含着的兴奋表情,嘴角不自觉地带了点笑,“随你,到时候能快速解开就行。”
  “……”等等她是不是听出了什么弦外之音,还是她又想岔了。
  她神色凝重起来,紧紧地将领带打了个死结。
  被勒紧脖子有些喘不过气的彭沿:“……”
  然后他就示范了一下“上帝给你关上了一道门还会送你一个金手指”的典例,他扯开领带的速度跟电脑操作手速一样快,只花了不到一秒。
  “重系一遍。”
  内心愤懑地鄙视他会解不会系还他妈的让别人重系的无耻行为,表面维持着面无表情给他打了个丑不拉几的蝴蝶结。
  然后到她。
  “……你别扯我带子T_T”拉个拉链很难吗……
  正在目览线条优美的后背的他,觉得确实不容易。
  怎么忍住把她带子挑开更好地欣赏的念头是个问题。
  “……你是故意的吧T_T”拉链没拉上带子却解开了……
  “我在努力。”除去某些未知名因素,他第一次做这些事。
  花了半个小时,他不系领带了,她的拉链坏了换了另一条裙子,互啄现场结束,互相伤害的目的也达到了。
  张思晓此时有个大胆的想法,要是他们打起来,肯定是一个揪领带,另一个扯拉链。
  嗯,现在她的脑洞变成这样怎么想都是他的错。
  他开车到剧院的时候恰好八点,而他们看的舞台剧在八点半开场。
  检票的时候,她万分感觉到,旁边的发光体回头率百分之百的痛苦——吃瓜路人们偶然见到一个颜值高到不可思议的,惊奇地盯着看,然后下一个盯的就是她,接着用疑惑的语气说:“那对情侣很不配哎,男方好出众,相比女方就一般了。”
  “嘘,小声点,我觉得那个女孩子挺可爱的。”
  后面同是来检票的一对年轻夫妇低声热烈讨论着。
  叶蓓曾说,可爱是女生没优点可夸的万能形容词:)
  而且,你们不够小声,相隔十几个人的我,还是听见了:)
  其他吃瓜观众比较矜持,目光虽密集但不吱声,所以也就那对夫妇讨论得越发激动。
  “我觉得就是要门当户对啊,颜值也要匹配,不然就很别扭。”年轻的小太太依旧雷打不动地坚持自己的观念。
  “可如果这样,遇到自身条件与自己更相配的人,他就会换人,为了不别扭,一直换下去吗?”耐心的丈夫很讲道理。
  “不管。”小太太似乎已经发觉自己错了,但还是嘴硬。
  她跟个无关人员似的,和吃瓜路人们一起听得津津有味。
  彭沿忽然拉住她的胳膊,她反应迟钝了一秒,也就在这一秒之内,主动权轻松掌握在他的手里,她被抬着下巴接受他的吻,无声而激烈,以至于激吻结束,她还有点懵。
  检票处的工作人员目瞪狗呆。jpg
  吃瓜单身狗们:“……”不吃,滚。
  吃瓜情侣&夫妇们:老司机表示操作熟练度很六。
  全场肃静。后面的那对小夫妇这才意识到正主能听到,就没再说话了。
  不过后来又响起了手机触屏打字的嗒嗒嗒声。
  还不止一个。
  “到我们了。”彭沿也没说什么,过了几分钟后提醒她进场。
  行为如此有力还用得着说什么……典型的行动派。
  不可避免的,她心里扬起丝丝甜蜜,小人喝醉了草莓甜汁弯倒在心窝。
  “这个舞台剧我有参演,”他把她领到第一排座位正中间的位置,“你可以猜一下哪个是我。”他笑着说。
  “所以才买了这部舞台剧的票?”她对话剧舞台剧类似的较少关注,跟他提议出去玩,他推荐了最近全国巡演的舞台剧,当时她并没有多想。
  如果是他上去演个配角的舞台剧,嗯,莫名兴奋是怎么回事:)
  “好,你去吧。”自动忽略没人陪她看的事实。
  他察觉到她的一丁点失落,“没关系,我还买了第二场次的,那一场不是我演。”
  她眯眼笑起来,“好呀。”
  他不忘评价一下她见牙不见眼的笑:“小眼睛。”
  “你麻痹。”她秒回。
  靠他真是帅不过三秒。
  彭沿身心愉快地离开了,她大人不记小人过地坐下来,左边的年轻女人噗嗤一笑,挽着旁边的丈夫窃窃私语,右边栗色发色扎丸子头的女生则一脸羡慕憧憬:“好想要这样的男朋友。”
  “感觉以后都不用追剧了=v=”丸子头继续讲。
  张思晓:“……”哦她又不追剧。
  “漂亮的小姐姐,可以告诉一下我,去哪里找那么颜好的小哥哥吗?”丸子头自来熟地又是向她眨眼又是星星眼卖萌的。
  这个嘛……
  她思考了片刻,丸子头一直期待地等着她的答复,然后听见她说:“叫爸爸。”
  丸子头:“……”
  她把话补完:“我就告诉你。”
  丸子头顿时陷入自尊与脸皮的人生艰难抉择中。
  左边的女人又噗嗤了两声,她眯着眼扫视过去。
  “刚才真对不起,”女人放下掩嘴的手,有质感的脸蛋只花了淡妆,脸上满是歉意,声音刚好与之前diss她不配的人对上了,“我不该随便评判别人,他已经教育我一番了。”
  她也没放在心上,“没事。”老子就不记你说我长得一般了。
  那位小太太还想说什么,忽然之间,剧院柔和的灯光减去大半,只剩观众席留了几处偏暗的光束,有一道光束刚好打在她眼前,亮光处散落无数小颗粒,她的视线不自觉就滞在那儿,一动不动。
  这部舞台剧由《蓝胡子》改编,海报是概念海报,以淡粉为主隐隐勾勒出半边拥有繁复花纹的面具,琵琶半遮面,意境营造得不错。冲这部剧来的受众她检票时就注意到了,大部分都在二十到三十这个区间,也不缺穿着校服就来的中学生,青春洋溢的气息让身为老阿姨的她静静思考了几分钟为何人家十几岁就能手牵着手赶新潮,而她好不容易找到个能炫耀三百万年的对象,还没秀几分钟,就去当剧里的配角了T_T
  坚强地保持微笑。jpg
  没过多久她回过神,旁边的空位置陪着她一起望向舞台上正中央的方向。
  “国王是一位待在王位上待了六十年的国王,长长的蓝胡子遮住了他的面容,让人探不清虚实,他拥有无尽的财富,也拥有无边的孤独。”
  雄厚庄严的嗓音作为序幕,随着红绒布往两边掀开,一位长发诗人头戴高帽,念着黄皮纸给学生们上历史课。
  几个嬉皮笑脸的学生身披洁白的长袍,细眉上的花圈跟着一抖一抖的,其中长相犹如精灵般的女孩问:“老师,国王身边为什么没有王后,只有小丑?”
  “不许再问这样的问题!”红袍诗人一反常态地严厉道。
  “只要国王一日还在,王后就是禁忌!“
  诗人斩钉截铁的话一落,第二幕展开,坐在高处镶满黄金宝石的王位上的国王支着右手,长到拖曳的蓝胡子乱糟糟的,国王抬了抬左手佩戴蓝宝石指环的食指,压得极低的喉咙音咳出来:“实在是太寂寥了,黑夜总那么漫长,像我手中的魔戒,歌颂我应得的罪孽。”
  演员国王的声音和动作,她的心头一动,大概猜到些许,继续关注舞台上的剧情发展。
  “传令下去,每年东边的第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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