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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爱,你随意-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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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女士,做好迎接这世上最阴暗最肮脏的准备,你才能在跌倒之前,握住一根足以支撑的主心杖。”
  我咬了咬唇,不小心撕坏了一层皮肉,淡淡的血腥味涌进来,我觉得自己像是中了毒一样疲惫。
  翻出钱夹,我把沈钦君的银行卡拍在程风雨面前:“程先生,请给我一个答案,越快越好。你要多少钱,从这里划就是了。
  但我有一个要求——所有的信息,我要比沈钦君先一步知道。”
  “OK。”程风雨也不客气,估计像我这样绝望的主顾出手如此大方的情况并不少,他也见怪不怪了。
  并非是我只要真理不爱钱,只不过心里隐隐总有种预感,程风雨值这个价。
  “缘缘,你呢?来都来了,要不要——”我拿起桌面上的茶杯,咕咚一声灌了下去,
  却还是觉得渴的不行。好像全身的气力都随着冷汗一层层冒了出去。
  “汤女士,您也曾向我们事务所咨询过业务的,如果觉得愿意信任敝人——”程风雨捻起桌面上的银行卡,笑着说:“这一次就算是帮您附加的服务吧。”
  汤缘看看我,又看看程风雨,也没做太多的纠结:“那也行,反正我的事比起夕夕的,简直太清楚简单了。”
  她若无其事地挑了下眉头:“我在与我丈夫雷海诺打离婚的官司,我怀疑他背着我藏了些财产。程先生只要帮我拿回我应有的——”
  就在这时,我意识到始终坐在房间角落背对着我们盯股市大盘的那位男子微微动了一下。
  显然,程风雨也发现了:“阿远,怎么?”
  “哦,我好想听说过这个雷海诺。”那个叫阿远的男人大约三十六七岁,看起来白白胖胖。说话不紧不慢,性情沉稳非常,倒是没有什么特别出众的地方。
  不过我觉得程风雨是强将手下无弱兵,看起来平庸的人背后不一定身怀什么绝技呢——饿,除了那个毛手毛脚的林子赋以外!尽丸东亡。
  阿远继续说:”他以前是富勤证券的,后来听说做了私募。这人能力是强的,但口碑不怎么样,圈里人都知道,他洗钱过黑什么都做,而且极其好色——
  有些客户为了投其所好,专门会找漂亮的女孩——”
  “咳咳!”程风雨的脸上顿时呈现出一丝‘团队素质该整顿了’的伤感表情:“没经过调查就不要乱猜。他可是这位汤女士的——”
  还没等阿远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呢,汤缘倒是毫不在意地学着程风雨的口吻:“没事,前夫!”
  后来听程风雨简单介绍了一下,说这个其貌不扬的阿远是一位非常顶级资深的金融分析师后。再结合雷海诺的为人,我觉得那些圈子里的评价都算是对他很客气了。
  有人说不怕贫贱怕不安,可我觉得这话不一定有道理。雷海诺这样的凤凰男也曾忠厚可靠过,也曾体贴暖心过,但恰恰更是由于自己穷过苦过自卑过,才会在翻身时更功利更激进,更想要追求那种曾经得不到的。
  我为汤缘被狗戳瞎眼的冲动婚姻而不值,但总算她已经看得透熬出头,未来不用再哔了狗了,心里也为她高兴着呢、
  “汤女士的要求我已经了解了,这个case不复杂,五个工作日会给你答复的。”程风雨每次摆出这种胸有成竹的姿态时,我都会毫无条件地选择相信他。可能有些人身上天生就有这样的领导气质吧。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跟汤缘准备起身告辞。正要转身呢,我突然想起来貌似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差点给忘了。
  我翻包掏出那被我装在隐形眼镜盒子里的两枚耳钉:“程先生,上次我在电话里跟您提过。这对耳钉是天琪珠宝早年店庆时发布的限量版,您能帮我——”
  程风雨笑着举了举手里的银行卡:“姚女士真是不吃亏啊,我看我有必要先查查这卡里有多少余额呢。”
  我知道他是开玩笑的,于是大大方方地陪笑道:“程先生您放心,查到结果以后,我可以把这对粉钻耳钉送给您做报酬!反正是从我丈夫车了找到的…别的女人的东西。”
  程风雨大笑:“那我最好从现在开始祈祷它不是刑侦物证才好,否则要交公了!”
  说着,他接过我手里的眼镜盒,用镊子夹着耳钉的根部细细打量了一下。我看他眯着眼睛在灯光下照了一下,貌似在自言自语:“这下面有编号,应该不难查出是从天琪的哪一家店里出售的。”
  我点了点头:“我只想知道是谁送给那个叫张曼琪的会计的,又为什么会在我丈夫的车子里。”
  “你怀疑这耳钉是你们公司一同事的?那只要找一找这位失主问一下不就行了——”程风雨笑道。
  “我也想过,但张曼琪离职了,同事们都不知道她的下落。”我摇头,最后客气了几句类似于‘程先生多费心之类的话’,就带着汤缘准备下楼。
  最后的最后,我跟中了邪似的还是扭身停了下脚步:“程先生!还有一个问题——”
  程风雨撑在栏杆上,微笑着居高临下:“姚女士,再得寸进尺我要加价格了哦。”
  “不是……”我稍微有点尴尬地咬了下唇:“只是个私人问题,您……也可以不用回答。
  我是想问问,您今年多大年纪?”
  我明显能感觉到站在我前方穿着高跟鞋下楼的汤缘,差点一个激灵摔下去。
  “我长韩千洛一岁,下个月八号是我三十二岁的生日PARTY,二位如果有空的话,欢迎来参加。”
  程风雨的回答彬彬有礼,倒也没有让我觉得太尴尬。
  我笑了笑说:“三十出头的男士魅力刚刚好,程先生既然是一个心随所欲,讲求自在生活品质的人。相信不会因为世俗的眼光和年龄差距而拒绝一些……值得珍惜的东西吧。”
  我猜想以程风雨的智商,绝对想都不用想就能听明白我的意思。
  有些话点到为止,不做深究。我本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只是想到韩千蕊挨了她哥一巴掌时那委屈的小模样,就觉得心里有点疼。
  出门后,那一脸花痴到快要冒鼻涕泡的汤缘对我真是连蹭带捅的:“夕夕你也太直白了吧,这个程风雨虽然长得很帅,但不是我那款的。我还是比较喜欢——”
  “比较喜欢雷海诺那种人渣?”我揶揄她一句:“瞎想什么呢,谁要你打程风雨的主意啊!”
  唉,相差整整十三岁,难怪韩千洛要炸毛啊。
  我心里讪讪地想着,跟着汤缘上了车。
  “去喝个下午茶吧。”汤缘提议:“就在龙东大道东边,新开了一家甜品店。好像,就在代维家那个小区旁边。要不要叫他一起?”
  “也行,”我想了想:“哦,直接过去找他吧。上回我把充电宝忘在他家了,让他给我带了N次也记不住,臭脑袋一枚。”
  就这样,我们也没打电话,直接就去按响了代维家的门铃。
  他穿着很整齐的休闲衣着来开门,这样子着实吓到我了。
  印象中的代维可是从来不会在家里穿得这么体面的,人家充其量是裸睡,代维差不多可是接近裸宅的——以至于这么多年来,他的形象一直在我心目中定位为猥琐。
  “你们两个?”看到我和汤缘上门,代维显然是吃了一惊:“怎么不先打电话?”
  我明显能看出他的神情里有一丝恍惚,欲言又止的尴尬下,竟然是不希望我和汤缘进去的。
  我们两个面面相觑一下,然后解释说只是在附近喝下午茶,顺便过来取下东西。
  “你,是不是不方便?”我也知道电话不打就上门的行为貌似是有点失礼节了,但从根本上来讲——一方面我们跟代维很熟,另一方面……这么多年了,也从来没见过他往家里带过谁。
  到现在为止鞋架里不属于他的拖鞋也只有我的那一双。
  “恩,有客人。”代维尴尬地笑了一下:“你等一下。”
  他转身进去,说的却是‘等一下’而非‘请进’。
  我跟汤缘在外面继续凌乱着,数了差不多十几秒钟,就看到代维回来把充电宝按在我手里。
  “实在不好意思。”他说:“另外,我本来想明天打个电话跟你说的——
  我下周可能要请一周的假,公司里的事要靠你们两个——”
  “这种时候请假?”我简直无法再淡定了。且不说最近设计部忙成狗,单单是未来分公司的领导权问题也足够我们两部剑拔弩张了——代维在这种时候请假,不是等于向董事会表明了自己没有做负责人的意思,拱手让给了肖正扬?!
  “恩,我有点事。”代维也没有多解释,但我明显能感觉到他的眼神有点飘忽,心不在焉。
  “代维,你要是真不想做。那我去提交申请自荐——”我认真地说:“总之我不会任由一个干干净净的新公司,从一开始就被肖正扬这种人蹚成浑水!”
  “你?”汤缘拉了拉我的胳膊:“你确定沈钦君会同意你来做——”
  “他凭什么管我?”我冷笑一声:“难不成还想把我绑在床上给他当生孩子的温床啊。”
  “夕夕,我现在真的不想去考虑这件事。再说吧。”代维沉默了一会儿,逐客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我和汤缘怀着莫名其妙的心情悻悻离开,随便喝了点东西,聊了会儿八卦就叫她送我回去了。
  白天在程风雨那得到的信息简直让我爆炸,其实我并不关心姚瑶到底想干什么——她要沈钦君我给她,她要属于她的财产我压根就没想动。
  伸手扶过坠坠的小腹,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别碰我的生活,我动我的孩子。剩下的,随便你穷折腾去吧。
  汤缘把车停在小区口,我自己下来往里走,真是没想到——自己的家门口也多了个不请自来,连电话也不招呼一声的家伙。
  哦,不是一个,是两个!

☆、第八十九章 遗书是不能随便写的

  “姚夕姐~”
  看着韩千蕊那一张可怜兮兮求收留的脸,我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昨晚这两兄妹冲突成那样,估计一时半会儿是哄不好了。
  但是……你拖个箱子过来也太夸张了吧?而且身后站着一脸无辜的周北棋是几个意思?!
  “你跟你哥……还没和好啊?”我苦笑一声,把这只‘小流浪猫’领了进去。
  “他不是我哥!”韩千蕊气愤愤地说。一屁股坐上沙发,四仰八叉:“我要让他永远也找不到我!姚夕姐,你要是当叛徒我跟你绝交。”
  “恩,你真聪明啊。躲在我租住的‘韩千洛的房子’里。我保证……他一辈子也找不到你哈。”我揶揄她一句,满头黑线地去倒水,顺便递给周北棋一杯。
  “怎么,你也由着她胡闹啊?”
  无辜的周北棋表示:韩千蕊是趁着今天韩千洛去公司招待投资商,说什么都要自己开车过来帮她搬家。
  我这才想起来,貌似沈钦君出国之前有提过,要韩千洛接待一下皇翼集团的高管考察团——据说这些人很看好名扬接下来的分公司品牌计划。那将来……可能就是我的股东大大?
  我觉得自己今天应该跟韩千洛一块去的。混个脸熟,再展现一下高逼格的顶级设计师风范,说不定真的能拉拉人气,跟肖正扬PK几个来回呢。
  唉,代维这个废物是指不上了。
  “姚夕姐,你有睡衣吧?”韩千蕊屁颠屁颠地开箱子,一句话问的我一头雾水的。
  我刚想吐槽说你这不是带着箱子来的么。结果眼看着她打开——尼玛都是零食啊!
  “嘿嘿,我是想着跟姚夕姐你身材也差不多。你的衣服我都能穿嘛。”韩千蕊一边规整薯片和牛肉干一边说:“等以后你的肚子大起来了,很多衣服就不能穿了嘛,借给我也算物尽其用。”
  什么神逻辑啊,我简直无力吐槽。只是在听到韩千蕊说起肚子的时候,无意中瞄了周北棋一眼。
  看到他漂亮的眼睛里似乎浮出一丝淡淡的苦涩,我心有微微的涟漪。
  “洗澡去了哦!”韩千蕊一蹦一跳地就跑到浴室里,我则在外面喊了声:“当心点膝盖上的伤哦,可别感染了。”
  我拿了浴巾和干净的睡衣给她送进去,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周北棋默默端坐在沙发一侧。简直就是个安静的美男子。
  我有点尴尬,把茶几上的葡萄推过去:“吃水果吧。”
  “不……不用了。”我觉得他貌似比我还要紧张,修长的手指抓着膝盖,指关节微微有点泛白。
  他尴尬我也尴尬,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找些什么话题了。于是我只好想到哪说到哪:“那天,我婆婆突然过来,真的是不好意思啊。”
  “啊,没事……老人家也是很关心你。”周北棋一直是这样,温温软软的,受了什么样的委屈都只会替别人考虑——真不明白,他明明有个那么暴躁的爷爷,明明自己也是个很叛逆很有主意的家伙。为什么每次在我面前,就乖的跟小猫似的。
  大概是,人只有在喜欢的人面前才会变的不像自己。
  如果说沈钦君对我还有一丝怜惜,韩千洛对我只是单纯的好奇——我宁愿相信,周北棋是真的用一颗很纯粹的心灵——喜欢着我这个早已没有资格染指他纯洁的离婚怀孕妇女。
  “姚夕姐,你打算……暂时就住在这里么?”周北棋弯了弯眉眼,四下打量了一会儿。
  “哦,暂住一下吧。这里距离公司也很近。”我笑笑说。
  “其实你也可以去我那……”周北棋的眼睛亮亮的,看了我一会儿,又红着脸低下头:“我爷爷给我买的房子离这儿也不远,家里还有会做饭的花姨。最重要的是,一层面积很大,不用上下楼梯的。
  你现在这样……如果没人照顾你——”
  “北棋,”我微微严肃了一下脸,轻叹一声:“我是成年人,会照顾自己。而且……一个女人也不是生来就应该被别人照顾的。”
  “我没别的意思,我……”周北棋稍微有点激动,一张脸涨的更红了:“我只是觉得你挺苦的,想……想照顾你。”
  “我很好的,北棋。”感受到他暖暖的心意,我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有很多朋友会关心我,有喜欢的事业,还有这个……不知道可不可爱,反正已经在我身体里扎根的小家伙。
  其实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苦。”
  “姚夕,你只会逞强。”周北棋叹了口气,眼神幽怨地看着我。
  他居然叫我的名字?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小屁孩用这样的口吻喊我的全名。感觉……怎么有点怪怪的呢。
  为避免气氛更诡异,我噗嗤一声笑了:“我本来就很强的,强到你这样的男孩子恐怕是hold不住呢。”
  “难道韩千洛那样就能hold住?”周北棋直言不讳的一句话直接把我给扣杀了,我瞪着眼睛哑了哑声音:“小屁孩,你听谁瞎说呢?”
  “我没瞎说。”周北棋游了下眼睛:“我来名扬没几天的时间,就已经听到很多人都你跟沈总离婚是因为韩千洛,还有人说你的孩子其实是他的……”
  我特么差点被一颗葡萄给呛死:“周北棋!”
  真是,谁他妈的不想混了?居然敢在名扬放这种谣言,他沈钦君再不济也是名扬的执行董事啊!这种话要是传到他那里——
  呛得咳嗽连连的,我意识到周北棋在拍我的背。他的手很温和,动作小心翼翼地就像猫咪在踏踏。
  “你别生气,我也是心里不舒服,就这么跟你说了。”周北棋到底还像个孩子,心里是藏不住事儿的。
  我直起身子,无奈地苦笑:“难不成我跟沈钦君离了婚,就一定要立刻再找一个男人么?
  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弱,这么low啊?”
  “我没这个意思,”周北棋抽了张餐巾纸给我擦嘴:“我就是怕你被别人先抢走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觉得自己再装听不明白也实在是太可恶了。
  稍微认真了一下脸孔,我告诉他说:“我跟韩千洛,根本就没有那种关系。何况,我从来不觉得他有多喜欢我。
  北棋,你这个年纪的男孩可能压根就理解不了我的心态。离开沈钦君,是因为我们无法生活在一起。并不是因为我要换个男人。”
  “那我,我是说,如果你要换的话……我……有机会么?”周北棋看着我的眼睛,睫毛颤抖得很是紧张。我在沙发上坐姿很扭捏,恨不得摸索下遥控器来调整个‘失忆’频道。
  谢天谢地,门铃在这个时候响了!
  我欢快地去开门,就算是个变态杀人狂我都认了!
  然后我就看到韩千洛冷着一张商务脸,二话没说就推着我往里闯:“阿蕊呢?”
  我窃窃地往洗手间看了一眼:“你还是走吧,她说不许我告诉你她在这……”
  结果可想而知,自然是被他当茄子包一样拎起来按沙发上了。
  “韩——”我见他大步流星地往洗手间那冲,整个人顿时都不好了。
  “阿蕊洗澡呢!你……”
  韩千洛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捉出一团揉烂的信纸,随手撇在我脸上。然后冲着洗手间的门大吼一声:“韩千蕊!三十秒时间给我穿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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