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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牌豪婚,总裁短婚长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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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睡觉前都要看一下那张唯一的合影。他那温情的眼神,调皮的“V”手势,总是让人过目不忘,温暖人心。
经常莫名地想流泪,可是顾忌到孩子每每又都把泪强咽回去。
日思,夜想。
日盼,夜盼。
晴天或雨天,你可安好?
睡着或醒来,是否如我般这样想念?
你我虽没有约定,
但情在,不能忘……
日子就这样溜过去。日复一日。
莫莫扶着腰,腆着肚子,迈着外八字在小区花园里慢慢挪着。
两条腿肿得厉害,每走一步都要使出吃奶的力气。但是医生说需要适当的运动,她硬是每天坚持。
当手机终于显示出那个人的名字时,时间像跃过千山万海,莫莫激动地抚住嘴,发出呜呜的哽咽声,眼眶通红。
愣了三秒后才颤颤地点开视频。
王梓坐在病床,一个穿着护士服的清丽女子亲吻他的额头,无限深情地用韩语对他说:偶巴,撒拉嘿呦(我爱你)。
莫莫的心一凉。
视频后还有一张照片:王梓身穿西装,旁边身穿洁白婚纱的新娘正是刚才视频里的女子。
什么灼痛了莫莫的眼睛,让她全身发冷打颤。
她死死咬着唇,生怕一松劲会昏过去,她瞪大眼睛继续看着照片下附着的一行字:我已找到今生所爱。你我从此陌路。
今生所爱?
从此陌路?
莫莫呆呆地咀嚼着上面生冷的字眼。
每一个字都像一支浸毒的箭,让她毒发五脏,万箭穿心。
想哭,哭不出;
想笑,声音卡在喉咙。
明明是痛,却又不知痛在哪。
她手指颤抖,苍白的唇瓣上,殷红的血异常刺目。把电话拨回去,对方却已经关机。
她空茫地坐在那,身体冰冷,摇摇欲坠,像被千万匹马踩踏而过。
他就这样,一个字都不让她说就彻底结束了两个人过往的一切?
他虽然从来没说过爱她,可是她以为,他就像自己一样,不说爱,爱,却早已渗透血液。
疼痛加剧,下腹坠胀。天空一片黑暗,乌云盖顶一般向她压了下来。
她身子软软瘫倒,湿re的液体顺着大、腿慢慢流下,手虚虚地伸出去,却什么也没抓住:
谁……救救我的孩子……
眼泪无声地淌下。
空中一架飘洋过海的飞机轰鸣而过,瞬间吞没了她微弱的声音。
☆、112。112哪怕,即刻寿尽
“丫头!丫头!”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旁急唤她。
莫莫努力积集涣散的意识,慢慢睁开眼睛,竟然是振风,此刻正一脸焦灼。
她看到已经流到小腿上的血,心急如焚,扯着振风的衣服:“快救……救我的孩子……”
“别怕,我这就送你去医院。你要挺住。”振风抱起莫莫,急急地往车走去。
“丫头,你不会有事的,你一定要挺住!”
“你不能睡!你快跟我说话呀!丫头!”
振风一边开车一边唤着莫莫,脸上湿淋淋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他从未感到如此恐惧。
恐惧会这样失去她。
“如果……有危险……要先保孩子。”莫莫躺在后座上,冷汗涔涔。
“你说什么傻话呢!”振风气急。
“你……你要答应我……”莫莫气息微弱。
“你会没事的!你和孩子都会没事的!听到没有!我不准你有事!不准你有事!”振风吼道,油门一脚踩到底,连闯红灯。
所幸有时送珍子过来,有时一个人过来躲在远处偷偷看她,所以他对周围的环境并不陌生。
只是到达最近的医院时,莫莫露在孕妇裙外的两条小腿已经变成了血腿,血染红了车座,滴了一路。
人已经意识不清。
人们看见这一情景无不心惊,纷纷让路。
当医护人员从振风手中接过莫莫时,他双腿一下子瘫软在地,挣扎着爬起来追着担架看着莫莫被送去抢救室。
上天,求你,求你保佑丫头平安!
求求你,求求你保佑他们平安无事!
我愿意,倾尽所有。
哪怕,即刻寿尽……
振风曲膝抱头坐在冰凉的走廊上,喉咙里发出痛苦无助的低咽。
急救室的红灯一直亮着。
护士进进出出,行色匆匆。
“血库没血了,孕妇失血过多,需要大量输血——”
“护士,输我的,我的是O型血!”振风叫道。
“护士,输我的。”从邻居大妈口中得知消息赶过来的简海接口道。
护士看着振风:“你跟我来。”
另一个护士拿着一个夹子,上面是写满字的A4纸:“谁是患者家属,在这里签字。”
“我。我是患者家属。”简海应道。
走了几步的振风停下。
“你是患者什么人?”护士问简海。
“我是……我是……她丈夫。”简海看了一眼振风,有些心虚。
振风再次抬起脚步,不再迟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每爬动一格都像翻过一座山,趟过一道河,越过一片沙漠。
时间过去越久,众人的不安就益深。
振风依然捧着脑袋坐在地上,简海靠在抢救室门口,珍子则像热窝上的蚂蚁。
在这生死关头,竟然没有一个至亲血缘陪在这里。
珍子替好友难过,也替好友不平。
孩子的爸爸王梓远在国外,无声无息;莫莫的父亲虽就在本地,但感情不及邻居;而母亲则把全副心思放在另一个孩子身上。
可怜的莫莫!
为什么会遭受这样的境遇?
小草对生活从来都是乐观积极,
而生活,却给予小草诸多风雨!
☆、113。113我还没告诉她
经过四个多小时的抢救,莫莫终于转危为安。醒来后已经是第三天下午了。
“孩子?我的孩子!”莫莫睁开眼,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孩子。
在床头打盹的振风一把握住慌乱的莫莫,看着毫无血色的她,心里灼痛。
曾几何时,她也只是个孩子,是他的丫头。
再回首,那段时光却恍若隔世。
“我的孩子怎么样了?”莫莫揪紧他的衣服,神情害怕紧张。
“孩子……没事。”振风嗫嚅。
“真的?你没骗我?”
振风感觉到她揪着自己的手在颤抖,苍白如纸的脸色,青青的嘴唇哆嗦着,那样虚弱的身子怎么能经受得住那样的打击。
“嗯。医生说孩子不足月,体重偏轻,需要放在保温箱里观察。”
莫莫悬着的心终于松了口气,喜极而悦:“快扶我去看看他们!”说着要下床,却扯动了伤口,痛得猛吸一口气。
“你现在不能下地!先把身子养好再说。”振风制止她,不让她再动。
“两个孩子男孩还是女孩?”
“是龙凤胎。”振风低低道,神色黯然。
“太好了!”莫莫欢喜至极,忽略了振风没有一丝开心的神色,抓紧他的手:“我多么害怕,害怕因为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而害了他们。”
“这不是你的错。”
“谢谢你,振风哥。是你救了我和孩子。”莫莫感激地看着他,忽然明白过来为什么珍子每次能扛那么多东西过来,为什么有邻居说有一个男的老在楼下徘徊,为什么她一个人出门时老感觉到有人在暗处跟着她。
原来,他从不曾离开。
只是用自己的方式默默地陪在她身边,守护着她,不给她带来一丝困扰。
她曾说她是一株草,他笑着说,那他就做一棵树,一直站在草的身边。为她遮风挡雨,共沐晨昏。
莫莫看着振风胡须满茬,眼圈青肿,神情憔悴的样子,语气坚决地把他轰走,并假装睡去。
振风看了一眼躺下的莫莫,轻轻带上门。
莫莫的眼泪哗地涌了下来,她知道他未走远,不敢哭出声,只是蒙着被子呜咽。
心已经给了别人,此生,恐怕都要负他欠他了。
振风倚在冰冷的墙上,心如刀绞。
如何,如何告诉她,那个残酷的实情。
森冷的走廊,简海和珍子一前一后,脚步沉重。
“她怎么样了?”珍子问,取下头上的白花。
“醒了,又睡了。我还没告诉她。”
“那就先瞒着吧。”
珍子白天回面包店,晚上陪护。
简海经常碰到振风,两人并无过多的语言交流,却也并不排斥。
振风除了做面包糕点,其它时间都往医院跑,一天往返路上都要花上三个小时。
有一次下瓢泼大雨又遇上堵车,振风趴在方向盘就睡死过去,怎么喊都喊不醒。最后交警只好把车连人一起拖走了。
珍子当笑话讲给莫莫听,莫莫笑着笑着,眼泪却飚了出来。
“怎么了?”珍子问。
“没什么?外面的太阳打在绿叶上亮得晃了我的眼。”莫莫扭头看着窗外生猛的夏天,语气酸涩。
☆、114。114失去孩子的母亲
莫莫住的是VIP病房,院长一天两头往病房跑,嘘寒问暖的,目的就是想简海通过关系把自己调到市医院去。
简海请的护工又偷懒。
莫莫一个人走到婴儿室,盯着上面写着自己名字的孩子笑,他一个皱眉,一个不经意的蹬腿都让她感到莫名的心安和幸福。
她一直以为另一个孩子就在他后面,被他挡住了,所以自己才看不到。可是这一天,她发现没有。
她从这边移到那边,又从那边转到这边,贴着玻璃,前前后后看了三遍确定里面只有一个写着她名字的孩子时,她慌了。
抓着从里头出来的一个护士问。
护士拿着本子,核查了一遍告诉她,只有一个孩子。
她懵了,急道:“不可能!我明明生的是龙凤胎!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孩子!”
“这里登记的确实只有一个孩子。”
“不!不可能!你们骗我!你们把我的孩子弄到哪里去了!快说!快告诉我!是不是把我的孩子弄丢了!”莫莫眼神惊恐,想起曾经报道过在医院丢失的孩子,内心顿时兵慌马乱。
“别急别急,你在这等等,我帮你问问。”二十出头的小护士抛下莫莫就向办公室奔去。
莫莫哪里还等得了一分一秒,紧跟了过去。
办公室里清晰的对话传了过来:
“没错。她是生了一对龙凤胎。可是,她送过来时已经昏迷,失血过多,先出来的是男婴,奄奄一息,女婴出来时已经没有了呼吸——唉,可惜了……”
“不!”莫莫凄厉地惨叫:“不可能!”
精神完全崩溃,大脑轰然坍塌,扶着门框的手顿时失力,身子像被抽去筋骨一样软软倒下去。
天地一片黑暗。
莫莫再一次被送去抢救。
雨从那时起就一直下,一直下,没一刻停止。
抢救过来的莫莫悲痛欲绝、情绪激动,神情颠狂:“不!我要我的孩子!我要我的孩子!——是我,是我害死了她!是我害死了自己的孩子!”她捶打着自己的头,踢着被子,哭得撕心裂肺:“我恨!我恨死自己了!我,为什么不去死!不去死!”
她揪扯着头发,恶狠狠地诅咒着自己,内心千刀万剐却不知痛在何处。
手背上被扯动的针头错了位回血。鲜红的血直往管子里涌。红了众人的眼。
珍子抱着莫莫泣不成声:“不,不是你。不怪你……”
简海红通着眼睛按住莫莫的手,护士赶紧重新扎针,却又惊道:“病人又晕过去了!”
医生护士忙做一团。
振风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撕心裂肺,拳头握紧,眼睛猩红,头一下一下地磕在墙壁上,发出沉重的呜鸣。
失去孩子的母亲,心情该怎样悲痛!伤口该如何弥合?
莫莫坐在湖前的椅子上,看着湖面波光粼粼,心里荒芜一片。
咚的一声,手机扔在湖心里,溅起一片水花,然后重归平静。
那里有她和他最甜蜜的床头照,也有致使她早产失去一个孩子的视频以及分手短信。
她和他,从此陌路。
那短暂如烟花一般荒唐的豪门婚姻和早夭的孩子,成了她心中无法拔去的痛瘤。
☆、115。115莫忘
出院那天,众人都瘦了一圈。
形容销骨的莫莫给孩子取名,单字:忘。
忘记那个人,那份情。
随她的姓,莫。
莫忘。
莫忘已经离开的妹妹,努力健康地活着,连同妹妹的那份一起活!
暑假结束的时候,小丫走进了莫莫所在的大学,而珍子也和小山确立了关系,打算放寒假回小山老家办酒席。
“兜兜转转一圈,还是回到了起点。”珍子感慨万千。
“小山是个好男人。这些年对你从来就没有二心。”莫莫叠着孩子的衣服。
“是啊,经历这么多事,我也看清看淡了。这世上真正对你好的人没几个。如果不珍惜会遭雷劈的。”
莫莫看了她一眼。
“那个……那个我不是说你啊。”珍子赶紧澄清。
“没关系。我早该遭雷劈了。如果不是我,那孩子——”
“瞧你,又来了!”珍子赶紧打住她的话头,抓着她的手,严肃道:“你不是答应我,那事过去了,不提也不想了吗?”
“我是答应了,可是这里做不到。”莫莫捶捶自己心口,红了眼眶。
天天看着这个孩子,又怎么忘得了另一个跟他一模一样的孩子。
买衣服时,她会不自觉地买两套,一套男装一套女装;买学步鞋时,她也会买两双,一双蓝色,一双米分红。
如果她在,那该多好。
兄妹两个,相伴长大,不再孤单,不再遗憾。
莫忘是早产儿,生下来不到四斤,体质比一般孩子差些。
莫莫全副身心都投入到了孩子身上。
珍子怀了孩子,因为打了两次胎有习惯性流产征兆,就提前回小山老家养胎去。
走前,简海载着莫莫母子为珍子送行。
珍子拉着莫莫,走到无人处,看着米分嘟嘟的忘忘,又看看一脸慈母相的莫莫道:“莫莫,你真的变了。”
“当然变了。我都已经当妈的人了哪能不变?”
这是好还是不好?
珍子抬头看看天,沉思良久:“我走了,店里得请人。闵诗音,你见过的,小丫的同学。她没考上喜欢的大学,想留在店里。”
“那好啊。那女孩长得眉清目秀的,嘴巴又甜,以前跟着小丫经常过来帮忙。”
“好是好,可就是……”珍子吞吞吐吐,最终和盘托出:“以前她和小丫一起过来我没有多想,可是现在小丫不在,她也一个人过来,一来就往烘焙房走,都是给振风打下手。给她工钱又不要。有一次离面包店两百多米的地方,我看见她从一辆进口车下来,走了两步似乎想起什么,把身上看上去很昂贵的貂皮大衣脱下来交给司机。后来我打听了一下,原来她是林城金融大亨闵氏最小的千金。”
听到这里,莫莫不由得一愣,却又随即会心一笑。
没想到那小丫头竟然暗恋振风。而且用心良苦。
她好像看见了当年的自己。
“振风哥知道吗?”莫莫问。
“他这个木头疙瘩当然不知道。他每天一到店就进烘焙房,忙完了就去你那。小丫说,都快一个月没见着他了。”
☆、116。116此刻,她正睡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吧
“我看得出,老大心里还是放不下你。你别错过了。”珍子握着莫莫的手。
“我们已经错过了。”莫莫低低道。
“真的再无可能了?”珍子不死心。
莫莫不语。
珍子长叹一声,无限惋惜。
为振风,也为莫莫。
明明都深爱着对方,只是一个前一个后而已,就差那么一会怎么就此生无缘了呢?
“那诗音呢?”珍子问。
“那样好的一个员工,我想不通你这个老板有什么理由要拒绝?”
珍子看着莫莫,神情凝重:“莫莫,有一件事我一直瞒你,其实……真正的老板是你。那套公寓也是那个人买来给你的。”
莫莫愣住。
珍子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莫莫:“店里盈利的钱我都打在里面了。这孩子他有抚养的义务,这钱你花得天经地义。”
“我不需要。”莫莫一口拒绝。
“你怎么不需要?你情愿欠着简海的也不愿用他的钱?”
“我跟那个人早已陌路。”莫莫咬牙,心中苦涩。
“莫莫,别使性子,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还拖着一个孩子。现在哪一样不得花钱?”珍子苦口婆心。
“我可以跟你们借,以后还。”
珍子无奈,又问:“你打算一直瞒着你妈妈?”
“不瞒着还能怎么办?未婚生子,你想她知道了会好过?我弟弟那就够她操心的了。”
珍子又叹一口气,认真问:“你确定那个简海真的对女人没兴趣?”
“当然。要不那外号‘非男勿近’怎么得来的?”莫莫朝好友挤挤眼睛。
两人相拥。
门外,简海尴尬地笑,而振风则一脸阴郁。
莫莫在珍子耳边轻道:“关于店铺是那个人的事不要跟振风哥说。”
“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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