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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目狂恋的宽容-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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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音猜田唯一也是他手下之一,迎面正好看到他走过来,表情非常不自然。
“张哥,下午陈玲没法赶过来,我们得另外做安排。”
张继面色猛一沉,似乎想破口大骂,又碍于场面关系生生忍着:“算了,你找找其他今天没行程,务必在开始前把人安排好。”
“好的。”
“你们认识?”叶行舟这时问了句。
武音收回在田唯一身上转的视线,正要开口。
“不认识。”田唯一却先一步回答说,“您是说我跟这位小姐吗?”
武音惊愕的看着他。
叶行舟没吭声,只是伸手在武音肩上搭了一把,带着人先行一步离开。
人走远了,张继才狐疑的看着田唯一:“刚才那位你真不认识?”
田唯一脸色难看的摇头。
“你最好别骗我,上次一个罗清培,这次又是一个跟叶行舟有牵扯的,这些人可是都能用的。”
田唯一:“确实不认识。”
张继不怎么相信的看着他,过后特别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滚吧!”
田唯一按着张继的要求安排完人,一个人走到楼梯间呆着,烦躁的扯下工作证塞进口袋。
半晌后手机进来一条消息,是某电视台的一个女导演,年龄倒也不算大,自从见过田唯一后时不时会来消息,言辞间的暧昧气息明显的要喷出来。
所谓的潜规则,田唯一真是恨死了这种肮脏的交易,可今天看到站在叶行舟身边的武音时,某些心思突然蠢蠢欲动起来。
没有人比他更渴望站到名利顶端,将那些被人踩在泥地里的尊严一点点捡起来。
他犹豫着迟疑着,最后还是将这个电话给拨了出去。
“徐导,我今晚有时间。”
…
跟叶行舟说的一样,很多人只是多了一个晋级资格,真正问鼎依旧取决于各自真正的实力。
这次赛事胜出的是一位留学回来不久已经有自创品牌的年轻男性,已婚,老婆抱着女儿在台下为他鼓掌,非常圆满的一个结局。
武音非常喜欢他的作品,不论是款式造型还是色系搭配都非常亮眼。
整个赛事在最后会分段播出,录制结束的晚上有个酒会。
不过武音并没有参加,因为张雅菲那边突然来电话说她住院了。
武音赶到医院,才知道是见红,有滑胎迹象,得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张雅菲打了针,正在嘀咕那针痛的简直不是人打的。
顾孟在一边,说了句:“我女儿比较调皮。”
“调皮的只有儿子。”张雅菲说。
顾孟:“你信不信这肯定是女儿?”
“你信不信肯定是儿子?我做过梦的。”
“我也做过梦的,我的梦不要太准。”
两人在那一个劲吵,吵到最后直接下了个赌约,生女,以后换尿布这活全归张雅菲,反之则全归顾孟。
武音都懒得理这两大傻子了,这个晚上罗清培也过来了一趟,见到张雅菲好好躺在床上,他愣了下。
张雅菲注意到,说:“我说,你怎么是这个表情?”
罗清培摇头:“人没事就好。”
他转头看顾孟,顾孟摊手:“不好意思,新人经验不足,一见血以为就要生了。”
“……”
又呆了二十来分钟,两人一起从病房退了出来。
“你什么时候来的?”他说。
“一小时前。”
“自己开车来的?”
武音点头。
“直接回家?”
她又点头。
罗清培:“方便带我一程吗?我车子坏了。”
“你去哪?”
“回家。”
这让她怎么去拒绝?!
上车后谁都没说话,几个红绿灯过去,罗清培率先打破沉默:“张雅菲都要为人母了,你有什么感想?”
武音说:“我能有什么感想,我又没兴趣当妈。”
车子开了空调,闷的厉害,罗清培稍稍降了点车窗,开出细细小小的一条缝,渗人的寒风刀片一样刮了进来。
“昨天我爸说想给你介绍个对象,问我意见来了。”
武音意外的挑了下眉,罗耀新不像是会操心这种子女人生大事的人,估摸着是绍文慧教唆的。
武音“噢”了声,没了下文。
罗清培说:“到时来说了,去不去看?”
“去啊,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年龄到了相个亲很正常,她跟时下年轻人不一样,对相亲的排斥压根没有,见个人又不是一定要有什么,没什么好抗拒的。
罗清培搭在胳膊上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又说:“自己心里就没个喜欢的人?”
“没。”
罗清培看了她一眼,脸色也辨不清是好或坏:“叶行舟呢?”
武音没说话。
罗清培:“怎么了?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不难回答,师兄是个很优秀的男人,没几个人是不喜欢他的。”武音说。
罗清培扭头看向窗外,之后一路两人都没再搭话。
刚将车停进车库,罗清培飞速下车,“啪”一声将车门甩的几乎要飞起。
武音自倒车镜看着他快速闪过去的背影,没什么表情的下车锁上门,走进别墅。
至于罗清培口中的相亲对象,武音一直没从另外两人口中听说,之后没多久,罗耀新自己身体又出了点问题。
医生让留院观察一下看看。
“现在的治疗方法就是控制,因为这个病情发现的时间还是有点晚了的,人体的机能随着年龄都在老化,你说让生锈了的铁块恢复到最开始可能吗?把锈给洗了也不可能是最开始的样子了对不对?”
绍文慧留医院照顾,家里就又剩了武音跟罗清培,不过他们撞上的几率小。
某天半夜武音被饿醒了,她起来去楼下厨房找吃的。
发现这个点书房灯依旧亮着,武音拢了拢身上的睡衣,犹豫了下还是走过去看了眼。
亮的是落地灯,光线偏柔和,罗清培坐在办公桌后睡着了,电脑已经进入休眠。
她本打算不动声色的退出去,转而看到罗清培并不正常的脸色又停住了。
眉心蹙着,呼吸急促,脸颊染着些绯色。
武音伸手戳了戳他的胳膊,罗清培没反应,她更用力戳了戳。
罗清培缓慢睁开眼。
武音:“你是不是在发烧?”
他吃力的坐直身体,哑声说:“就头有点晕。”
“家里退烧药放哪了?”
两人对视片刻,罗清培说:“我也不知道。”
他们两早前没在这住,住进来后身体都倍儿棒也没特意去关注备用药放在哪这事。
武音说:“那、那我打个电话问下?”
下一秒又想起来时间太晚了,电话打去医院似乎也不太好。
这一点罗清培也想到了,他说:“算了,我睡一觉就行。”
武音便回了房。
次日醒来屋子里静悄悄的,罗清培的外套和公文包还扔在沙发上,武音进厨房烤了几片面包,又热了一杯牛奶,吃完后,她稍作斟酌去了罗清培卧室。
他的房门没锁,空间大小跟武音差不多,里面的家具摆放跟多年前一样没有丝毫变化。
窗帘拉的密实,深灰色的四件套,男人深深的陷在里面,只从边沿露出一只光、裸的小腿。
武音叫了他一声,罗清培没反应,少见的睡的很死。
不对头。
武音上去“哗”一声拉开窗帘,又凑到床铺看,伸手搭了把他的脑门,要死了,触手的热度都能煎鸡蛋了。
她随手捞过一旁的枕头,用其中的一只角去戳罗清培脸蛋,可能是烧的真的有点狠,他醒是要醒的样子,但是没彻底的清醒。
“衣服穿了吗?衣服穿了我就掀被了!”
武音说完就伸手将他身上盖着的被子给掀了,罗清培穿了一个短袖,下面则仅着一条平角内裤。
武音下意识一扫,又飞速把视线转回来,然后把人从床上给弄了起来。
烧了一晚上嘴唇起了干皮,四肢发软,头昏脑涨。
罗清培顶着一张又红又白的脸,吃力的套上衣服,双手撑在床沿坐着。
武音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能甩手不管,又不想巴巴的上赶着。
干站了会,她说:“都烧成这样了,怎么不说一声。”
罗清培摇了摇头:“没事。”
声音比起几小时前更哑了。
他难受的按了按太阳穴,起身要去卫生间洗漱,结果一个站立不稳直接往武音这边倒了过来。
两人撞到一块,踉跄着站稳,罗清培从她身上起来,低声说:“抱歉。”
他现在也不敢像之前一样借着生病而有什么小动作,在生活趋于平静后,他实在怕了武音之前所表露的厌恶和排斥。
死扛真的也是需要勇气的。
武音没说什么,先一步下了楼。
等罗清培强撑着洗漱完走到楼下,勉强吃了一半的早餐,门铃响了。
武音起身去开门,进来的是陆科。
“你等会送他去医院吧,我得先去上班了。”武音对他说。
陆科连连点头,目光却压根不敢看在餐厅坐着的男人。
“要、要么……”
武音看他:“什么?”
陆科想说要么一起跑一趟吧,毕竟自己在罗清培这起到的安抚作用压根微弱到可以不计。
结果武音的手机先一步响了起来,她朝陆科晃了晃:“走了。”
一边接通电话,一边走了出去。
陆科干干的站了片刻,走进去,到罗清培身边低低的叫了声:“罗老师,我现在送您去医院。”
罗清培面前还放着两片面包,其中一片咬了一半,跟武音之前喝的同款牛奶也没见下去多少。
生病的人脸色不好看是预料之内的,只是他周身散发出来的低气压太过明显,如此消极的情绪只跟心情有关。
罗清培拨了拨手边的调羹,突然说:“你坐。”
陆科连忙在他对面坐下。
“交女朋友了吗?”他说。
陆科被这么直白的问题惊了下,随后点头:“有交的。”
“之前的小模特?”
陆科尴尬的咳了声,点点头:“她现在已经不做模特了,自己开了家火锅店。”
罗清培没什么反应,明显对此不感冒。
他想了想,说:“你追的她?”
陆科点头。
罗清培说:“怎么追的?”
“……”陆科突然有点明白过来这一串无厘头的问题是为着什么了。
随后将自己这些年的狗腿事件一样不漏的吐了出来。
罗清培安静的听完:“还有吗?”
陆科认真想了想,摇头:“没了。”
“不一样的。”他没头没脑的说了句。
这些风雨无阻的接送,体贴入微的照顾,对武音来说并不会起丝毫作用,运气差点说不定还会起反效果。
陆科帮着将桌上的东西收拾了下,随后带罗清培去医院,高烧有点严重,并不是他像硬撑就能撑下去的。
上车后不久,罗清培突然说:“叶行舟回意大利的时间是哪天?”
“今天。”陆科脱口而出,随后惊的冷汗都要下来了。
他小心翼翼的自镜子里瞅了罗清培一眼,对方没什么反应的靠在后座上已经闭上了眼睛。
陆科专心开车再不敢说话。
武音接到的那个电话是谁的?她行色匆匆的是去做什么?为了谁把高烧的他不管不顾给抛下了?
答案呼之欲出。
什么上班?!全是骗人的!
罗清培突然有了些无法掩盖的绝望。
他忍不住自问,这样的情况下,自己跟完全不愿回头的武音真的还有可能吗?
☆、第30章
很多事情是无法做比较的; 比如说过去和现在。
武音对他态度上的巨大差异让罗清培打击不小,尽管对比刚回国时的炸毛冲动; 现下能平和坐下来说上几句话的情况反而好很多,可他完全不觉得满足。
对方冲动发脾气时还能有因自己而起的情绪; 现在则什么都没有了; 更显得无关紧要; 无关痛痒。
恨吗?更多的可能是嫉妒和不甘,仔细梳理下来却也明白这样的现状是理所当然的一个情况; 他不愿也得受着。
到了医院陆科跑上跑下好几趟; 终于把罗清培送到输液厅挂上了点滴。
陆科坐在他身边不停打电话安排工作; 罗清培听了会; 说:“王薇那边的拍摄工作全部保留。”
陆科惊道:“可是那边的拍摄就安排在今天下午。”
“嗯,”罗清培闭着眼说,“下午我过去。”
“罗老师……”
罗清培抬手制止了他的劝阻。
陆科皱着眉; 觉得眼前的男人真是疯了。
对方给王薇如此费心费力为的什么他大致清楚; 从别人口中拼拼凑凑也大致了解了些罗清培跟武音曾经的恩怨。
罗清培犯过错,现今想要努力去弥补的心也能理解。
但任何举措都应该在一个范围内,而罗清培勉强已经是在胡乱折腾了。
没个正形的顾孟曾说过一句话:“其实仔细去想,谁都没错,又谁都错了,很多事情并不是单纯可用对错来分辨的。”
陆科都不知道是该去同情向来高高在上的罗清培,还是去同情一无所知的武音。
毕竟一无所知的被人奉献着; 到最后真相大白,也不一定是个多喜悦的事情。
…
周边是往来不断的旅客; 大屏上是各航班信息。
谢智跟她的小男友在旁边正狂撒狗粮,武音的眼睛都差点被他们给闪瞎。
叶行舟笑着把人带到另一边,离登机还有时间,他们无言的站了会。
“下次回国可能是几个月后了。”叶行舟说。
旁边有人经过,武音往后退了点,说:“以后会长期留国内吗?”
“看情况吧,不一定,就是这次过年又要在国外了,有点可惜。”
“现在海外华人也多,中国新年在那边似乎也挺热闹。”
“总归不一样的。”叶行舟看着她,“你有想过出国吗?”
“没有。”
叶行舟默了下:“以后有机会的。”
离登机时间越来越近,不远处的那对情侣已经抱在一块了,武音跟叶行舟不尴不尬的继续站着。
武音脑子里始终转着叶行舟之前抛给自己的问题,她是有答案的,但是这个答案并不是对方会想要听到的,所以如果可以她希望彼此能这么装傻直接把这事掠过去。
可惜她的希望最后并没有成真,叶行舟在时间不不断逼近的当下,还是委婉提了一句:“你想好了吗?”
他也不说你是什么想好了吗,但两人都明白,这代表了什么。
武音不想对他说抱歉,觉得道歉很伤人,但也不想就这么答应下来。
几年前已经犯过一次错,这一次在脑子清爽的情况下,武音非常明白自己对叶行舟是个什么心思,决不能因为感动又或者其他什么而懦弱的应承下来。
“师兄,我这几年完全没心思去考虑这些事。”武音低头不敢看他,用着同样委婉的方式给了回答。
“还没放下那个人?”
武音连忙摇头。
叶行舟想了想,说:“其他有喜欢的人吗?”
武音继续摇头,一阵不自在。
“嗯,”他应了声,“那我知道了。”
叶行舟似在考虑措辞,好一会才又说:“既然这样你再接着考虑吧,反正我也不急。”
武音傻在那,叶行舟接着说:“总归都单身,心里又没人,我的成功率还是高的。”
“师兄……”
叶行舟:“不行?”
说行也不行,说不行也不合适,武音简直头疼。
而仔细去算两人在早之前都是以学友身份相处,后来擦枪走火了一次,关系突变后没多久又崩了。
武音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当初的作为好像也没什么可圈可点的亮点,就凭着叶行舟现今的地位和相貌不至于在她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啊。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也不由自主的嘀咕了出来。
叶行舟摇头:“不是的,很早时候开始我就没把你当学妹了。”
那次的意外可以说是他的趁虚而入,结果并不美好,但他实际也没真正后悔过。
“……”
马上要登机了,谢智跟男友告别走过来,叶行舟也没了跟她继续细聊的时间。
“我走了。”他说。
武音点头:“一路平安。”
叶行舟看着她没动,武音正莫名,他突然上前一步,轻轻将武音揽进了怀。
武音闻到他身上清爽甘冽的味道,像山间潺潺的水,像暖风拂过冒头的草,温暖而显得美好。
然而一切美好的感觉都控制不住武音僵硬的身体。
叶行舟宽慰般的抚了抚她的背,他说:“别紧张。”
武音垂在两侧的手倏地握紧,她试着往后退,叶行舟搭在她腰间的手微微一紧,武音不可避免的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
要炸!
好在叶行舟很快松开了她,随后带着谢智走进去。
再之后就是新年了,罗耀新数着日子在除夕这天出了院,别墅里上上下下已经做完打扫。
阿姨做完一桌菜也回了家,就剩了他们四人。
因着罗耀新身体问题,他们也不可能外出过年,由此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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