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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芸众生,我只甜你-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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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思就是,以后你要帮本宫洗头、擦发,绾发。”萧询淡淡的解释。
  陆念锦气呼呼的哼了他一脸,“你想得美!”说完,转身就朝外走去。
  外面,芸姝已经将早饭摆好了,看到她和萧询前后脚出来,立刻道,“两位主子好了。”
  陆念锦哼了一声,在侧位上落了座。芸姝不知主子为何生气,当着太子的面又不好问,只得将满腹的疑惑压了下去,耐着性子,给两位主子一人盛了一碗粥。
  一顿早饭吃的悄无声息,芸姝看着两位主子谁也没理谁,心更慌了。
  好容易等用完早膳,她正要寻个时机问问主子,可是又跟太子闹脾气了?结果还未寻到机会,去寻找道士的死士先回来了。
  他们带回了一布兜的消石,大概四五斤的样子。
  萧询朝陆念锦看去,暗示很明显。
  陆念锦没有理会他,直接吩咐为首的死士去厨房搬个大水缸出来,又吩咐芸姝去取洗脸的铜盆。
  死士和芸姝同时行动,没多久,东西就被拿了过来。
  陆念锦将水缸里的水,往铜盆中舀了半盆,然后将铜盆放置在水缸中,再加了适量的消石到水缸中。
  “把水缸盖上!”做完这一切,她吩咐先前去搬水缸的死士。
  死士闻言,立刻将自己手中的木盖盖了上去。
  “就这样?”萧询朝陆念锦看去,带着几分疑惑问道。
  陆念锦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直接握住他的手,压在了水缸壁上。
  霎时间,萧询变了脸色。
  一旁的死士见状,还以为有什么不对,也摸了一下,“好凉!”下一刻,他大声叫道。
  陆念锦放开萧询的手,淡声解释道,“生消石和生石灰刚好相反,生石灰见水会散发大量的热,生消石见水则会带走大量的热,只要把握好度量,滴水成冰会是很简单的事情。”
  在场众人听她这般说着,眼睛都紧紧的盯着面前的水缸。
  约莫两刻钟后,陆念锦让死士将木盖拿开。
  芸姝勾着脖子看了一眼,激动道,“姑娘,真的成了,铜盆里的水都结成冰了。”
  “太子可还满意?”陆念锦走到水缸旁,轻轻的敲击了下已经冻得结实的寒冰,望向萧询问道。
  萧询与她四目相对,颔首道,“满意!”
  “只是,这些消石恐怕用不到回天算门。”
  “那就先让人去各地道观搜寻,炼制。”陆念锦道,“太子手下这么多人,应该不难办到。”
  萧询“嗯”了一声。
  随后,没多久,来臣和蔡浥也回来了。
  两人向萧询禀告完黑虎寨的情况,才注意到旁边水缸里的冰。
  蔡浥还好,就是觉得站在院子里凉快了一些。
  但来臣却发现了其中巨大的商机,不过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很有眼色的按下不提,只询问道,“太子打算命何人送无动大师回天算门?”
  萧询闻言,思量了片刻,看向他道,“朝中事多,本宫分身乏术,就由你带人走一趟,届时,无为会在途中接灵。”
  “是,太子。”来臣答应了一声,心里并没有丝毫的怨言。
  安顿好黑虎寨和无动大师的事情后,萧询便让人去准备回京的马车。
  “三皇子,我们要将他也带回京吗?”陆念锦随着萧询进了正房,落座后,问道。
  萧询冷哼了一声,“不必,他既然能出宫,就自有回宫的法子。”
  陆念锦沉吟片刻,明白了萧询的意思,他只怕是打着让萧德吃些苦头的心思。
  “我这就带人将他放了!”她说了一声,转身朝外走去。
  萧询没有阻止。
  萧德这两天一直被关在柴房里,陆念锦带着芸姝和惯用的蔡浥朝柴房走去。
  柴房中,萧德一看见她,立刻扑上前道,“太子妃,你说过会给我解药的,究竟什么时候带我回京?”
  陆念锦扫了眼他身上的刀伤,死士所用的刀剑刃原本就薄,再加上她调制的伤药,虽然只有两天,但他的伤口却已经好了个三四分。
  也因着这个缘故,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自己的蛊毒。
  陆念锦听他提及蛊毒,脸上忍不住露出一抹淡淡的嘲讽来,她没有理会他,却是从自己腰上的荷包里取出一只褐色的药丸,递到他的眼前,“我那日给你吃的就是这个,”她话落,忽然张得口来,将药丸吞了下去。
  “你、你……”萧德也不是个傻的,看她这般,哪里还不明白,自己是被她耍了!
  只怕那丸子根本不是什么蛊毒,而是面粉丸子。
  “看三皇子这样子,现在倒是明白了,”她冷冷的觑了他一眼,“明日,我们就要启程回京了,今日与三皇子就此别过,从此你走你的独木桥,我们走我们的阳关道!”
  说完,她朝蔡浥使了个眼色,蔡浥会意,立刻将绑着萧德的绳子砍断,朝他做了个请的手势,“三皇子,请!”
  萧询脸色大变,“你跟太子,不准备带我回京?”他的人在跟蔡浥交手的时候就全挂了,让他一个人回京,不是将他往死路上逼!
  “……”陆念锦懒得回答他的问题,冰冷的看了他一眼,就朝外走去,芸姝连忙跟上,蔡浥断后,直接将萧德扔出了小宅。
  又一夜,漫漫而过。
  次日清晨,几辆马车兵分两路,来臣护送无动大师的灵柩回天算门,陆念锦则是和萧询赶回上京。
  上马车前,萧询意有所指的交代了蔡浥一句,“听闻温阳郡的南风馆极为有名,不论多烈性的小倌,都会被调教的温驯顺从。”
  蔡浥闻弦歌而只雅意,拱了下手,道,“太子的意思,属下明白了。”
  来的路上,日夜兼程,只用了两日,回去的路上,有些松泛,到十里驿,也就是陆念锦和黄伦分开的地方,已经是第四日的事了。
  当时刚好是清晨,陆念锦想着六十来里也不甚远,便让萧询陪着她走一趟常乐镇。
  萧询自恢复身份后,待陆念锦便十分纵容,无有不应,眼下听她要去常乐镇看望义兄一家,只是思量了片刻,便让死士调转了方向。
  他们是在下午到的常乐镇,陆念锦亲自指路,一行人又去了黄家村。
  到黄家村黄家后,原本的黄家大门却是紧闭着的,陆念锦瞧着院中那副破败的模样,忍不住皱起眉来,吩咐芸姝,“你下去找人打听打听,看看大哥一家现在住在哪里?”
  “是,太子妃!”芸姝答应一声,跳下了马车。
  没多久,她就回来了。
  陆念锦担心黄家人,立刻急声问道,“怎么样,打听出黄家人在何处了吗?”
  芸姝摇了摇头,“奴婢找几个村民问过,他们都说不知道,黄家人好像是一夜之间消失不见的。”
  “这可怎么办?”陆念锦有些发急的低喃。
  这时,芸姝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忽然开口道,“对了,太子妃,您当日搭救黄公子的时候不是给了他一个死士,要不联系那个死士问问看?”
  陆念锦也是关心则乱,现在听芸姝一说,当即反应过来,“你说的对,有青二在大哥的身边,不论如何,他都会护大哥一家平安的。”
  说着,他又吩咐外面的蔡浥去联系青二。
  蔡浥应了一声,发送了一支信号弹。
  信号弹发出后,不过小半个时辰,青二就赶了过来。
  陆念锦隔着车帘跟他说话,“青二,我大哥一家可还好?”
  青二在外,拱手应道,“回太子妃的话,黄公子一家已经团聚了,现在住在白檀书院的后山。黄老爷和黄夫人身子倒是还好,请了大夫,调养几年,也就回来了,唯独黄姑娘,她的精神似乎出了些问题……”
  陆念锦听说黄薇出了问题,心里咯噔了一下,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煞白了起来。
  萧询见状,连忙握住她的手,道,“锦儿,黄家的事怪不得你。”
  陆念锦眼里流露出一抹痛苦,“可当初到底是因为我的插手,大姐才会和周家和离的……若是大姐不曾和周家和离,她可能就不会被卖到那种腌臜地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锦儿,此事真不怪你,”萧询紧紧的握着陆念锦的手,拍打着她的后背,沉声道,“就算当时你没有插手,让黄薇和周家人和离,你以为周家人就会放过她?”
  “你可知,在他们那种人的眼里,从来都只看得到别人犯下的错,永远看不到自己的不是。就算黄薇不曾离开过周家,可事发后,周家人还是会觉得错在她的身上,是她不能生儿育女,所以才给了丽娘进门的机会,他们还是不会放过她的!”
  “真的是这样吗?”陆念锦眼里含着泪,望着萧询。
  萧询肃然颔首,“是!”
  陆念锦听他这般说着,心中又是一阵难过,为了黄薇,也为了黄家。
  他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灭顶之灾!
  而周家母子,他们这个始作俑者失去了什么?他们只是失去了几件家具啊,等到风头过后,他们照样可以再娶新的媳妇进门,为他们家繁衍子嗣!
  可黄薇却没有以后了,她的整个人生都被这对薄情寡义的母子给毁了。
  “……青二,带我去黄家人落脚的地方!”很久后,陆念锦的情绪才缓过来,她擦去了眼角的泪渍,冲着外面的青二吩咐道。
  青二答应了一声,旋即,他上了车辕,亲自驾车,往白檀书院的方向赶去。
  因为黄家人住在白檀书院的后山,所以马车并没有走书院正门,而是从后门的梯田处绕上去的。
  马车经过好长一段颠簸,最后停在了黄家暂时租赁的小院外。
  “太子妃,到了,”马车停下后,青二率先跳下马车,冲着车内提醒了一句。
  陆念锦闻言,朝萧询看去,“太子可要一起下去?”
  萧询抬眼道,“既然是太子妃的干亲,本宫这个做相公的自然也该拜见一番。”话落,牵起她的手就朝马车下走去。
  两人刚下马车,得了消息的黄家婶子和黄伦就迎了出来。
  “这、这两位是……”黄家婶子和黄伦在十里驿见她的时候一样,根本认不出她来,她看看黄伦,又看看青二,有些胆怯的询问。
  青二朝陆念锦看去,她不确定主子想不想暴露身份,便没有立即上前介绍。
  陆念锦察觉到青二的犹豫,向他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她朝黄家婶子走去,“婶子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庭之啊!”
  “庭之?”黄家婶子喃喃着这个名字,倏地瞪圆了眼睛,“你、你说你是谁,你是庭之?!”
  陆念锦看着眼前像是老了十几岁的黄家婶子,动容的点了点头,“是,婶子我是庭之!”
  黄家婶子还是不敢相信,上下端详着她,低喃道,“听声音倒像,可你不是个男儿么?怎么现在打扮成这副模样?”
  陆念锦:“……”
  她抬起头来,不好意思的看了眼黄伦,又看了眼黄家婶子,赧然道,“说起来,也是我的错,不该欺骗婶子和大哥……我根本不是什么父母双亡的逃难小公子,去岁我到黄家村,其实是因为逃婚。”
  “逃婚?”黄家婶子听着,更懵了,一旁的黄伦也是一头雾水,两人都目光灼灼的看着陆念锦。
  陆念锦只好将自己当初的艰难处境说了一遍,说到最后,连自己当初怀着身孕,不能久留,也透露了出来。
  黄家婶子听完后,又愣怔了很久,才堪堪相信,良久,目光一转,又想起什么似的,朝萧询看去,带着疑惑道,“庭之,那这位公子……”
  陆念锦回过头去,冲着萧询招了招手。萧询走了过来,也不等陆念锦介绍,便主动道,“婶子,我是锦儿的相公,初来乍到,姓萧,便跟她一起称您一句婶子。”
  “这一年来,锦儿可没少跟我提起您,说她当初怀着身孕跑出来,您可没少照顾她。”
  “这些都是应该的!”黄家婶子呐呐的说道。


第102章 要命的甜!要命的喜欢呀!
  “娘,先请庭之和萧公子进去罢!”黄伦见母亲只是一直拉着陆念锦问话,连请人进门都忘了,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黄家婶子听儿子这么说,脸上浮起一抹赧然来,用力的攥了攥衣摆,道,“是我的不是,光想着跟庭之你叙旧,都忘了先请你们进去。”
  说着,她便将陆念锦和萧询迎了进去。
  这座民房是两明两暗的格局,地方不大,一进去就闻到一股子极重的苦药味。
  陆念锦辨析着药材的成分,放下手中的粗瓷茶杯时,问了黄家婶子一句,“婶子,黄大叔可是伤到了筋骨,我能不能进去看看他?”
  黄家婶子闻言,神情又木了片刻,才一脸凄苦道,“好,你跟我来,”起身时,她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又低声交代黄伦,“你仔细招待萧公子。”
  “儿子省得的,”黄伦起身答应了一声,黄家婶子才转过身,带着陆念锦往东边的房间走去。
  进了房间后,骨伤贴的膏药味更重了,炕上躺着一个蜷曲的身形,正是黄大叔,他听见脚步声,慢慢的转过头来……
  陆念锦对上他沟壑纵横的老脸,和浑浊不堪,布满血丝的眼睛,只觉得他的情况比黄家婶子的还要差。
  这一家人,真的是被毁了个彻底。
  “当家的,这是庭之,去岁曾在家里住过几个月,她其实是个女儿身,你还记得吗?”
  黄大叔回忆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嗓音粗哑道,“庭之,你来看大叔了?”
  陆念锦忍着眼泪,嗯了一声,然后迈开步子,走近了黄大叔,在炕边的圈椅坐下来,望着他深陷下去的苍老眼窝,柔声道,“大叔,我从小跟着我娘学医,于骨伤科也算有几分心得,能不能看看你的伤?”
  黄大叔听得出陆念锦是真的心疼他,惦记他,咧开嘴来,憨厚的朝她笑了笑,“你要是不怕大叔的伤口腌臜,想看就看吧。”
  “谢谢大叔,”陆念锦笑着道了声谢,然后在黄家婶子的帮忙下,掀开了他身上的薄被子,又解开他腿上泛着黑黄药渍的白布,“婶子家里是否有烧酒,”药渍侵染了黄大叔的伤口,她看的不甚清楚,忍不住拧起眉来,侧头问了黄家婶子一句。
  黄家婶子忙道,“有的,当家的喜欢高粱烧酒,我记得还有半坛子,你等等,我这就去拿!”说着,她转身就朝外走去。
  没多久,烧酒就被拿了过来,陆念锦又取了干净的帕子,沾着烧酒,替黄大叔清洗了一下伤口。
  烧酒冲洗伤口的剧痛令黄大叔原本就疲老的面容更加扭曲。
  陆念锦一面安慰着他,一面加快了动作。
  等到嶙峋的白骨和化脓的息肉全部裸露出来的时候,她深深的吸了口气。
  黄家婶子打量着她的表情,也皱了眉,提心吊胆,呐呐道,“庭之,镇上的大夫都说你大叔这腿好不了了……”
  “我知道,”陆念锦抬起头朝两位老人看去,“镇上的大夫是治不了,就算勉强给大叔接了骨,大叔的腿也废了,以后根本没法下地走路。”
  “这都是命啊!”黄家婶子悲叹一声,掩面哭了起来,黄大叔也狠狠的红了眼眶。
  陆念锦瞧着两人这副模样,心更酸了,她又看了一会儿黄大叔的腿伤,深思熟虑后,才道,“不过,我可以试试。”
  “丫头,你能治?”黄大叔先反应过来,他盯着陆念锦,不敢置信的反问。
  陆念锦“嗯”了一声,顿顿,又道,“就是治疗的过程中,要打断先前接了长到一半的骨头,还要将周围的化脓的血肉全部剜去……大叔你能接受吗?”
  “能!”黄大叔想都不想就点头道,“只要能恢复这条腿,我什么都能接受,”说着,他眼含热泪的又看了黄家婶子一眼,动情道,“她们娘儿三,我得管到老啊!”
  陆念锦看着这一幕,眼眶微酸,哽咽着道,“既然大叔同意,那我就让人去准备药材了,不过,我相公事忙,不能在常乐镇久待,你们得跟我们去上京。”
  “去上京?”黄家婶子脸色大变。
  陆念锦点了点头,稍顿,又道,“我听青二说了,大姐的精神也不甚好,她的病症我应该也有办法,只是需要的时间要更长一些,婶子若是想让大叔和大姐好起来,跟我一起去上京的确是最好的法子。”
  “还有大哥,今年刚好是三年一度的大比之年,九月也要进京参加秋闱罢?”
  “这些,我知道庭之你说的都对,只是……”黄家婶子说着,长长的叹了口气,艰难道,“我们家的情况你也了解,不说在上京度日了,就是上京的车马费,都不一定拿得出。”
  “这不是有我?”陆念锦道,“银子的事婶子就不必放在心上了,眼下你们困难,就当是我借给你的,等大叔腿好了,大哥也出息了,你们再连本带息的还了我就好。”
  “庭之……”黄家婶子听她这般说着,干裂的嘴唇蠕动,已经说不出感激的话来,末了,竟是双膝一弯,跪倒在了地上,哭道,“庭之,你对我们家的恩情,我跟你大叔就是给你当牛做马,这辈子也要还给你。”
  “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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