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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芸众生,我只甜你-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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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儿……”萧询终于听到陆念锦的心里话,他眼底情绪涌动,紧紧地捏着她的胳膊,“你说,你喜欢我?我没有在做梦吧?”
  “那要不要我抽你一耳光?”陆念锦被他小心翼翼的话语逗笑,作势扬起一只手来。
  萧询瞧见她这副模样,却忍不住笑起来,用力的将她抱进怀中,头靠在她的胸前,听着她的心跳声,低低道,“我知道,你舍不得的。”
  陆念锦眯了眯眼睛,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还是不得不承认,“被你猜中了。”
  寝房中,暖意流淌,两人相拥在一起,仿佛忘记了黑夜白天,忘记了外面繁杂的世事,只是靠在一起,眼神交融,彼此厮守着。
  天黑后,芸姜从外面走了进来说,她一入内就喊道,“姑娘,昌平的行踪玄一已经查清楚……”
  “闭嘴!”她话音还未落下,萧询就打断了她,与此同时,翻身下了地,朝芸姜走去,“太子妃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情要禀报,跟本宫过来!”
  “是,太子!”芸姜战战兢兢的应了一声,跟着萧询一起去了书房。
  书房中,萧询落座,微皱着眉,衍射犀利地看向她问,“怎么回事?”
  芸姜有些犹豫,不知道陆念锦让她查的事情能不能跟太子说。
  萧询见她迟疑,脸上的表情越发不悦,沉声威胁道,“太子妃怀着身孕,你确定什么事都要她亲自处理?”
  听到这句,芸姜内心的防线一下子被攻破了,她跪倒在地,道,“回太子的话,太子妃让奴婢去查的是一件大凶之物,同时也是害的浣溪身死的剧毒之物——孔雀簪。”
  “孔雀簪?”萧询挑眉。
  芸姜解释道,“其实说的再具体点,大凶的并不是孔雀簪,而是孔雀簪上面点缀的两只孔雀眼珠子,听太子妃说,那两颗眼珠子是天河石所制,瞧着似乎极美,但却是大凶、剧毒之物。”
  听到天河石三个字,萧询总算明白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他点了点头,道,“天河石,本宫是知道的。”
  “太子知道?”芸姜诧异。
  萧询嗯了一声,“本宫曾在天算门的藏书阁里看到过这种矿石的记载,起色泽幽绿,莹润通透,但是出产极少,大多在荒凉的蜀州深山,却附近寸草不生,鸟兽绝迹。”
  “竟如此可怕?”芸姜变了脸色。
  萧询凝重的颔首,稍顿,又道,“说说吧,你都查到了什么。”
  芸姜拧紧了眉,她先是拱手将陆念耘留给陆念锦的消息说了一遍,说完后才说起玄一打探的结果,“听昌平所在院坊的邻居说,最近几年他都没有离开过上京,几乎每日都会回到小院,每次回也也都会跟左邻右舍打招呼。”
  “确定吗?”萧询反问。
  芸姜颔首,“昌平虽然是康嬷嬷的干儿子,但是以他的财力,应该不可能买通岳宁坊里的所有邻居,而且,玄一还去承国公府查过了,这一年来,他都没有告过假,日日都来府里当值的,国公府里的丫鬟小厮也都见过他,这个不可能作假的。”
  “那他当日从国公府里带出来的包裹又是如何消失的?”萧询诘问。
  芸姜慌乱地摇头,“奴婢、奴婢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那就去查!查出来直接告诉本宫。”
  “是,太子。那奴婢就先退下了,”她说着,便要离开。
  萧询在她转身后,却叫住了她,“且慢。”
  芸姜下意识地转过身来,拱手道,“不知太子还有什么吩咐?”
  “除了这件事,太子妃还有没有让你办别的事情?”
  芸姜:“……”她是说呢,是说呢,还是说呢?毕竟,她只是一介低微的女官。
  “说!”萧询看着她,浑身威压外放,突然提高音调,冷斥了一声。
  芸姜白了脸,几乎站立不稳,低着头,道,“回太子的话,太子妃还交代了一桩官司让奴婢去查?”
  “嗯?”
  “是和信阳侯府有关的。”
  “信阳侯府?”萧询挑眉,沉吟了片刻,道,“承国公老夫人的姨母家?”
  芸姜点了点头,“回太子的话,正是!”
  “太子妃让你查信阳侯府做什么,莫非她怀疑承国公府老夫人这桩婚事来的蹊跷,是在害了信阳侯阖家后,谋夺过来的?”
  对此,芸姜能说什么,只能点头了。


第146章 十二花簪
  陆念锦醒来时,没有看见萧询,她下了床,问当值的婢女,“太子呢?”
  当值的婢女福身,恭敬道,“回太子妃的话,太子和芸姜姐姐一起去了书房。”
  “书房?”陆念锦挑了挑眉,心中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她出了正房,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到书房门口时,正好和出来的芸姜撞上。
  “太子妃?”芸姜有些不自在的叫了一声,福身行礼。
  陆念锦点头嗯了一声,问她,“太子还在里面?”
  “是。”芸姜低了低头。
  陆念锦越过她,直接往里走去。
  “怎么又回来了?”萧询失去内力,五感到底弱了一些,他没有听到门外陆念锦和芸姜的对话,还以为是芸姜去而复返。
  陆念锦借着昏黄的烛光,朝连头也未抬起的他走去,到他跟前后,才轻声道,“是我。”
  “锦儿?”萧询放下手中朱笔,抬起头叫了一声。
  陆念锦点了点头,纤白的食指轻轻地敲着深色书桌边缘的翘头,问他,“芸姜把该说,不该说的都跟你说了吗?”
  萧询瞳孔微缩,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就在陆念锦以为萧询会给她一个答复时,萧询却猛地伸手,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都扯到了他怀里。
  “你这是做什么,又要使一些小伎俩来堵我的嘴吗?”陆念锦眉头微皱,不悦地盯着他质问。
  萧询低下头,紧紧地贴着她的额头,道,“锦儿,不是我干涉你的事情,而是天河石这桩事实在干系重大,这背后很有可能关系到一片天河石矿,若是那矿石被私人占了,这对整个云朝都是一场浩劫。我是云朝的储君,未来的郡王,我绝不能眼看着这种害人的东西现世,你可明白?”
  陆念锦忙:“……太子这一番痛陈利弊,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我能不懂吗?我敢不懂吗?”
  萧询听她这么说,哪里不明白她心里还有气,他将她拥的更紧一些,在她唇畔轻轻落下一吻,“那你说,要如何,才肯完全原谅我?”
  “把十二花簪的设计图给我。”陆念锦想了想,朝他伸出一只嫩白的掌心来。
  萧询对上她过分晶亮的眸子,深深地吸了口气,“好,你先起来。”
  陆念锦听话,攀着他的肩膀就要起身,可谁知,她还没站起来,他又将她带了回来,压在书桌边缘就狠狠地吻了下来。
  陆念锦被他吻得脸颊充血,头晕脑胀,好长一段时间才缓过来。
  “设计图呢?”待面色恢复正常,又理好衣衫后,她再次朝他伸出手。
  这次,萧询没有颓唐,他将手伸到书桌底下触动机关,下一刻,桌子底下就弹出一只抽屉,抽屉里放的正是他画好的十二张设计图。
  “呶,”萧询地给陆念锦。
  陆念锦打开一看,却是以十二时令设计的花簪,每一套都狠生动精美,而且附和她的气质。
  她看的眸光大盛,眼底的蜜意几乎要溢出来。
  萧询瞧着,掩唇轻轻咳了一声,“太子妃要是有什么不满,可以说出来,我再为你修改一二。”
  “这倒是不用!”陆念锦觑了他一眼,又将设计图递回给他,“就让匠人按照这个做吧!”
  “好!”萧询点了点头。
  隔日,他就让人将图纸送去了内造坊。
  内造坊的人接到图纸,打开看的时候,正碰上湖阳公主的宫女玉娘来取定制的首饰,她不经意地看了眼魏主管手中的设计图,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
  “好美啊!”她抱着首饰盒子,轻声赞叹。
  魏主管知道玉娘是湖阳公主身边的人,他笑着看了她一眼,道,“这是国师府送来的花样,为太子妃定制的。”言下之意,就算你觉得好看,这也不能给湖阳公主。
  玉娘被魏主管这么一点,面上浮起一抹不自然来,福了下身,朝外退去。
  回到玉湖殿,她将取回来的首饰呈给湖阳公主,湖阳公主只看了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道,“怎么竟是这些庸俗的东西,本宫看都要看腻味了。”
  玉娘听自家主子这般说,眼珠子转了转,微微弯腰,低了头道,“公主,说起来,奴婢今日去内造坊取您大婚用的首饰,倒是看见十二套很别致的,乃是以十二花令为主题,每一套的设计图都极为精美,栩栩如生,若是戴在您的头上,那一定是好看极了。”
  “是吗?”湖阳公主反问,很明显有了一些兴趣。
  玉娘连忙点头,顿了顿,又吞吞吐吐道,“不过……”
  “不过什么?”湖阳公主不耐烦地追问。
  玉娘低下头小声道,“不过魏总管说那是国师府的花样,打好了要送去国师府给太子妃的。”
  “太子妃?”提到陆念锦湖阳公主顿时想到,当时送添妆时,她对她的侮辱,眯着眼冷冷笑了一下,得志道,“她的又如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底下所有的东西都应该是父皇的,本宫能看得上她的设计图,是她的福分,你即刻派人去内造坊盯着,十二套花簪一做好,立刻送到玉湖殿来。”
  “是,公主,”玉娘答应一声,退了下去。
  国师府,陆念锦还不知道,她的花簪尚未打好,就被人给盯上了。
  现在,她更关心的是孔雀簪的事,就像萧询说的那样,天河石矿一般都是成片出现的,这孔雀簪有第一支,就会有第二支,若是将来有不知情的人将其当做普通的东西来贩卖,那可真是贻害苍生。
  这日,紫藤府重新开业,张氏特意约了陆念锦前去观礼。
  陆念锦交代过萧询要好好休息,按时服药后,就出门去了。
  车厢中,张氏不放心平平安安留在万府,索性将两孩子都带了出来。
  陆念锦摸了摸平儿和安儿的脸,笑着道,“看起来又胖了一些。”
  张氏点了点头,“是啊,两个小东西同胎出生,不止身形差不了多少,就是样貌也越来越相似。”
  “还真是,”陆念锦打量着两个小孩,忽然间,她脑中闪过一抹灵光,握着安儿的手低声呢喃,“同胎出声,龙凤胎尚且如此相像,那要是两个男孩呢?”
  “自然是一模一样了!”张氏笑着道。
  陆念锦抿唇,嘴角勾起一抹释然的笑,拍了拍侧壁,冲着外面的车夫道,“掉头,回国师府。”
  “太子妃?”张氏一脸疑惑,“您这是为何?”
  陆念锦冲着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今日紫藤府观礼,我怕是不能和夫人一起去了。”
  张氏闻言,先是挑了挑眉,继而又释然,道,“也好,那我就先带平儿和安儿过去,太子妃忙正事要紧。”
  “多谢夫人体谅。”正说着,马车在国师府门口停了下来,陆念锦扶着芸姜的手,掀开车帘就下了马车。
  “芸姝呢?”下车后,陆念锦一面朝国师府里走,一面为芸姜。
  芸姜面上浮起一抹尴尬,低了低头,道,“在大厨房劈柴呢!”
  “还没劈完?”陆念锦诧异。
  芸姜道,“这几日是月末,大厨房才进了下个月整个月要用的木柴。”言下之意,没个几天,芸姝肯定是劈不完的。
  陆念锦得知此,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回头找几个人帮她一起吧,毕竟是个女子。手要是糙了,可就不好看了。”
  芸姜点头答应。
  陆念锦带着她径直回了寝房,寝房中,萧询正在跟来臣说话,看到她进来,他抬起头,疑惑的问,“你怎么回来了?”
  当着来臣的面,陆念锦先福了下身,然后才道,“出门的路上,忽然想到一条线索,想先回来跟太子说一声。”
  “什么线索?”萧询示意她坐下,又亲自起身给她倒了一杯茶,然后问道。
  陆念锦蹙了眉,看着他道,“太子昨日说这一年来昌平从未离开过他所住的坊院,且日日从承国公府回来都会跟左邻右舍打招呼,虽有人都能证明他的行踪?”
  萧询深深地看着她,点了点头,“是这样。”
  “那太子可有让人查过,昌平是否有同胞兄弟?尤其是孪生兄弟那种?”
  陆念锦问的认真,而萧询听到这里,终于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有两个昌平,他们两个交替出现,互相为对方打掩护?”
  “是,”陆念锦颔首。
  萧询沉思了片刻,忽然抬头朝来臣看去,道,“太子妃的话听到了吗?即刻去查。”
  “是,太子!”来臣领命离开。
  芸姜也悄咪咪地退了下去。
  她出了云阶院就往大厨房走去,大厨房柴房外,芸姝正在撸着袖子劈柴,芸姜见她额头有汗,上前就要拎起另一把斧头帮她。
  芸姝看见,忙放下斧头去拦她,“芸姜姐姐不要。”
  “呢?”芸姜朝芸姝看去,一脸的疑惑,顿顿,怕她不明白,又道,“是太子妃让我来帮你的。”
  “那就更不用了,”芸姝连忙摇头,一脸肃色道,“罚我的人是太子,就算要赦免也得太子亲自发话,你这样二话不说就来帮我,太子要是知道了,罚我罚的更狠怎么办?”
  芸姜一想也是,只好收了帮忙的心,一面拿出帕子帮她擦汗,一面问道,“你是怎么得罪太子的?”
  芸姝一撩裙摆,在一旁的木墩子上坐下,叹息道,“说起来都是眼泪。”
  “具体说来听听,让我涨涨经验,省得以后也触了太子霉头,被罚来劈柴。”
  芸姝幽怨地看了芸姜一眼,“这是什么塑料姐妹情?”
  芸姜面上一尬,继而又催,“快说来听听。”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太子妃不是让我送承国公府三小姐去砚平路的瓶烟斋嘛,我回来后,她就问我,桑凭公子人怎么样,我就实话实说,桑公子其人十分俊秀,然后……这句话刚好被太子听到。”
  后面的不用芸姝赘述,芸姜已经明白过来。
  说起来,这件事确实怪不得芸姝,要怪也只能怪她运起太差。
  “算了,不说了,我先去劈柴了,”芸姝站起身来,拎起斧头又朝那一堆木柴走去。
  芸姜摇了摇头,离开了大厨房。
  有了陆念锦给的方向,来臣去了一趟昌平的家乡,也就是承国公老夫人和康嬷嬷的家乡,一番查探之下,很快就将老夫人的底细,以及孔雀簪的行踪摸清楚了。
  在老夫人的家乡蜀州蔺县果然有一小片的天河石矿,老夫人的孔雀簪在不用的时候,也是深埋在矿井中的。
  禀报完这些,他又道,“因那孔雀簪是个大凶之物,卑职怕伤到人,便没有带回来。”
  “无妨。”萧询摆了摆手,他轻轻的敲击着桌面道,“怪不得晏家这么多年一直呆在蔺县那个小地方却不挪动,原来是守着这片天河石矿。”
  “事到如今,不知太子有何对策?”陆念锦沉默了一会儿,问道。
  萧询冷冷一笑,“自然是将他们几代人做的孽一起算了。”他朝来臣看去,询问,“可查了前几代晏家人犯过的事?”
  “回太子的话,都查了,证据也已经拿到手。”
  “送去宫里罢!”萧询寒声吩咐。
  来臣领命,退了下去。
  陆念锦叹了口气,拉着萧询在她身边坐下,正要跟他再说说老夫人的事。这时,阿苑从外面走了进来,福身道,“太子妃,外面有位大人求见,他说他是内造坊的魏总管。”
  “魏总管?”陆念锦疑惑地朝萧询看去。
  萧询脸色倏地一变,冷眼看向阿苑道,“让他进来。”
  “是,太子!”阿苑领命退下。
  萧询扶着陆念锦起来,一面朝外间走去,一面道,“许是你的十二套花簪出了什么事。”
  陆念锦抿了抿唇,“先听听魏总管怎么说吧!”
  很快,魏总管被带了过来,他一进厅里,径直就跪在了地上,道,“奴才魏长安见过太子,今日特来向太子请罪。”
  “可是本宫让你打造的十二套花簪出了什么问题?”萧询反问魏总管。
  魏总管脸上浮起一抹惊惶,扑在地上磕了两个头,道,“回太子的话,是!……那十二套花簪打好后,奴才原本想亲自送来国师府给太子过目的,可谁知,奴才不过是去洗了把脸,那十二套花簪就被奴才的干儿子魏大海那个不成器的东西送去了玉湖殿,他虽说的是遭了玉湖殿玉娘女官的威胁,不得不背叛奴才,可在奴才这里,错了就是错了,求太子重罚奴才,奴才绝无一字怨言。干儿子魏大海,也任由太子处置。”
  萧询听魏总管这般说着,冰凉至极地看了他一眼,“花簪失窃,你与魏大海自然逃不了干系,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将那十二套花簪寻回来。”
  魏总管闻言大骇,“太子的意思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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