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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芸众生,我只甜你-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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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会往死的折磨她!
  “救命,救命啊啊啊——”她大叫着,想要逃出马车,但孟清灵却死死的拦住了她,她轻轻一推,就将她又推回到了坐垫上,后脑勺重重的磕在了侧壁上。
  “走吧!”孟清灵没再看她,她冲着外面轻声吩咐道。
  下一刻,马车就往城内赶去……
  “怎么样,孟清庭见到孟清灵,可还欢喜?”芸姝回到洛神苑后,陆念锦放下手中的活,淡淡的问了一句。
  芸姝将手叠在小腹前福了下身,然后才开口道,“孟清灵并没有看着孟清庭被送走,她寻了马车和一个农家少女假扮孟清庭,迷惑过了安乐伯府的侍卫,真正的孟清庭又被她带回了上京。”
  “又带回了上京?”陆念锦诧异。
  芸姝点了点头,“奴婢躲在暗处倒是听了几句,这孟清灵是想替自己的母亲报仇。”
  “原是这样!”陆念锦轻轻的拍了拍头,“这就说得通了。”
  顿顿,她又问,“这件事事关重大,你可帮她将沿路的线索抹了?”
  “回姑娘的话,都抹去了,”芸姝道,她主要是担心四皇子萧泽性情不定,万一他哪天一个转性,又想将孟清庭再找回来怎么办。所以,这个女人的行踪,必须全部抹去。
  别说他现在不想找了,就是他以后挖地三尺的想找,也让他找不到一丝踪迹……


第128章 药被偷了!
  孟清灵带着孟清庭回了内城,将她安顿在她生母留给她的一处庄子里,交代了下人好生伺候她,便离开了。
  她想听太子妃的,回安乐伯府试试。
  “伯爷,二……孟清灵姑娘求见。”安乐伯府的管家走进书房,微微躬了身子,冲着安乐伯禀道。
  安乐伯抬起头,皱了皱眉,“她来做什么?”
  管家犹豫了片刻,才道,“孟姑娘说她有办法证明自己的身世。”
  安乐伯放在桌上的手一僵,半晌才道,“你说,她又办法证明自己的身世?”
  管家点了点头,“她是这么说的。”
  “那让她进来罢,”毕竟是疼了十几年的闺女,安乐伯对孟清灵的感情是极深的,之前是在气头上,才狠下心来惩罚她,现在过去这么久,心里的怨恨早就淡了。见上一面,也好瞧瞧她过得好不好。
  “是,伯爷!”孟管家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半刻钟后,孟清灵被带了进来,她进门后,只远远看了安乐伯一眼,眼圈就红了,眼泪也簌簌落下。
  “不孝女清灵拜见父亲。”她柔弱无骨的跪了下来,动情的拜道。
  安乐伯抬了抬下巴,眼底闪过一抹无奈,语气疏离道,“我不是你的父亲,你别这么叫我。”
  孟清灵听安乐伯这么说,眼泪落得更凶了,她哽咽着道,“父亲,你真的不认女儿了吗?”说着,她眼神悲戚的朝安乐伯看去。
  安乐伯抿了抿唇,闭上眼,长长叹了口气,须臾,又睁开眼,道,“你不是说你有办法证明你的身世?你打算怎么证明?”
  孟清灵听安乐伯这么说,趴在地上又磕了个头,然后才道,“回父亲的话,这一年来,女儿一直住在上京的慈善堂。慈善堂里的李大夫告诉我,若是在水中加入白矾,那么就算骨肉至亲的血也是不会溶在一起的。”
  “你的意思是,当初滴血认亲的水被人动了手脚?”安乐伯深吸了一口气,反问她。
  孟清灵摇了摇头,“女儿不知,女儿只是不想就这么痛苦遗憾一辈子。所以女儿回来了,我想由父亲亲自去准备清水,我们再试一次。”
  安乐伯听出了孟清灵话里的重点,他隐约明白过来,“你是不信你大姐?”
  孟清灵没有说话。
  “罢了罢了,那就再试一次吧,我亲自去准备水,”说着,他站了起来,朝外走去。
  孟清灵看着安乐伯离开,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只要父亲消了气,只要父亲心里还在乎她这个女儿就好。
  一刻钟后,安乐伯端了一碗水进来,关上门,冲地上的孟清灵道,“起来吧!”
  孟清灵从地上站起来,跟着安乐伯走到了桌边,她取下头上锋利的发簪,先刺破自己的手,滴了几滴血,然后又将发簪递给安乐伯。
  安乐伯扎破手指,也滴了一滴血进去。
  瓷碗里,五滴血慢慢的打着转儿,最后,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溶在了一起。
  “父亲!”孟清灵抬起头,激动地朝安乐伯看去,圆圆的眼中尽是泪水。
  安乐伯怔怔的看着面前的瓷碗,却很久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孟清灵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一下扑到了他的怀中,他才哆嗦着嘴唇,颤抖着手,慢慢搭上孟清灵的肩膀,道,“好!爹的好灵儿,从前是爹对不起你……”
  “我不怪爹,我知道这不是爹的错!”
  “好灵儿……”安乐伯被女儿安慰着,语气都哽咽起来。
  四皇子府。
  萧泽自从和孟清灵退婚后,就终日烂醉在书房。
  这日,宋玉娘壮着胆子,暗暗潜进了书房,她掩着鼻子,穿过浓烈的酒香味,朝屏风后走去。
  屏风后,萧泽已经喝了七八壶救,他听到脚步声,下意识的抬起头朝脚步声传来的方向看去。
  “清、清庭……”醉眼朦胧中,他眯着眼,恍恍惚惚的叫道。
  “四郎!”宋玉娘强忍着不适,在萧泽面前蹲了下来,皱着眉,温声软语道,“四郎,你怎么喝这么多?”
  萧泽看着她苦笑了一声,突然扑向前,用力的捏住宋玉娘的下巴,肝肠寸断道,“清庭,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对你那么好,我喜欢了你这么多年,我什么都能给你,为你我可以连命都不要,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宋玉娘被萧泽捏得生疼,下巴都要废掉,也是这时,她才反应过来,萧泽这是认错了人。
  她眼波流转,沉吟了片刻,唇角一勾,索性按住他的手,将错就错,娇声道,“四郎,这一切都是清庭的错,清庭以后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你原谅清庭这一次好吗?”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萧泽迷迷糊糊的问。
  宋玉娘凑近他,在他唇角轻轻的亲了一下,“真的,以后,我不会再惹四郎生气了,我会陪着你,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将我的一切都给你!”
  “把你的一切都给我?”萧泽不知想到了什么,声音有些发哑。
  宋玉娘没有言语,她倾身向前,直接吻上了萧泽的唇,“……这样够吗?”她舔了舔他唇边的酒渍,魅惑十足的问。
  “不、不够!”萧泽呢喃着,搭着宋玉娘的胳膊站了起来,又弯腰抱起宋玉娘,带着她朝不远处的床榻走去……
  几日后,国师府。
  陆念锦得知宋玉娘吃了萧泽的事,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就没再提,“孟清灵那边如何了?”顿了片刻,她话锋一转,又问。
  芸姝道,“如姑娘所料,孟二小姐的确是安乐伯的亲生骨肉,如今,她又做回了伯府的小姐,慈善堂那边已经不去了。”
  “那孟清庭呢?孟二小姐这几日可有对她怎么样?”
  芸姝摇了摇头,“孟二小姐只让婢女和府医好生伺候孟清庭,别的倒是没有吩咐。”
  “嗯,”陆念锦点了点头,拿起新调制好的药熏往外走去。
  芸姝连忙跟上,到寝房门口才停下。
  陆念锦直接进了寝房,她将新的药熏换上,才在床边坐了下来,问靠在迎枕上的萧询,“太子今日觉得如何?”
  萧询温和地看了她一眼,“尚可。”
  “没有不适就好,”陆念锦点了点头,又帮他掖了掖被角,道,“这药熏是帮太子改善体质的,得用上两三个月,待太子的身体好转一些,才可正式解毒。不然,我怕太子承受不住以毒攻毒那些毒物的药性。”
  萧询点了点头,“一切都听你的,你说如何,本宫便如何。”
  “嗯。”陆念锦淡淡的应了一声。
  过了片刻,萧询看着她的侧脸又道,“孟大小姐醒来了吗?”
  陆念锦听到这个问题微微的怔了一下,才想起回答,“已经醒了。”
  “那你打算怎么问她前世的事情?”
  陆念锦闻言,心虚地握了握藏在宽袖下的手,她能说她已经问了吗?
  “本宫问你话呢!”萧询见她走神不语,抬起手在她额头上轻轻地敲了一下。
  陆念锦被敲回神来,她抿着唇看了萧询一眼,道,“我现在又不想问了。”
  萧询:“……”
  “可是本宫想知道,我们前世到底是不是夫妻。”
  “也许是罢。”陆念锦眼神飘忽了片刻,说道。
  萧询听她这么说,顿时挑起眉来,打量着她道,“你不会已经问过了吧?”
  “怎么可能呢!”陆念锦假笑,死不承认。
  萧询哼了一声,“你为何不敢将前世的事情说与本宫听,又为何要百般隐瞒,莫非,是你前世做了什么对不起本宫的事情?”
  陆念锦瞪了他一眼,恼羞成怒的辩解,“才没有!”
  “那为何不肯告诉本宫?”
  “我说了我不知道!”陆念锦别开目光,说完这句,她起身就要离开。
  萧询却不肯放她走,他在她起身时,眼疾手快的握住了她的胳膊,用力一扯,下一刻,陆念锦被他扯入了怀中。
  “小骗子,你真不知道?”他微微俯身,额头贴着她的额头,眼里带着细碎跳跃的宠溺,哑声问道。
  陆念锦脸上鼻端都是他呼吸的气息,她慌乱的挣扎起来,“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你再不说话,便一直躺在这里吧!”萧询不信她的话,径直威胁道。
  陆念锦恨恨的咬了咬牙,瞪着他道,“你不讲理!”
  “嗯。”萧询点了点头,“所以你是说还是不说。”
  “你先放开我!”
  “你先说!”
  “我……”陆念锦窘迫的咬了咬牙,只好躺在他怀里道,“我是从孟清庭那里知道一些前世的事。”
  “嗯?”
  “她太子你在几年后继承了帝位。”
  “……几年后?”萧询急声问,脸色有些阴沉,还有些紧张。他如今是太子,只有皇上薨逝,他才能继承帝位。若孟清庭说的都是真的,那岂不是说,他父皇没几年寿元了?
  “四五年后。”陆念锦低声道,“我问过她皇上因何而薨逝,只是她也说不清楚,她那时,已经嫁给了三皇子做侧妃,对宫里的事知道的并不多。”
  “本宫知道了,”萧询点了点头,顿顿又道,“以后,怕是要劳烦你经常进宫为父皇请脉了。”
  陆念锦点了点头,“这都是我该做的。”
  说着,她不动声色的就要从萧询怀中爬出来,萧询因为皇上的寿元,已经没了逗弄她的心思,也未阻拦。
  又过了几日,宫里传出消息来,湖阳公主和樱花国王子的婚期定下了,在十一月初九。
  也是在那一天,许久不见的江溶月往国师府递了拜帖。
  江溶月这个人陆念锦其实并不想见,但是没办法,她到底是自己的病人,医者父母心,她总不能不管她的“子女”,只好吩咐芸姝将人带去药房。
  她自己随后也赶了过去。
  “溶溶见过表嫂!”江溶月已经坐在那里等了一盏茶的功夫,看见陆念锦进来,她立刻站起身,慌慌张张的行了一礼。
  “怎么了?”陆念锦从她的神情和动作察觉出几分不寻常,示意她坐下后,疑声问道。
  “表嫂,你之前卖给我的药膏好像给被人给换了。”说着,她取下自己脸上的面纱来,道,“这两个月,我一直用着药,但脸上的瘢痕却都没有变淡……”
  “慢慢的,我注意到不对劲,就让寒雪将用完的药膏和剩下的四瓶对比了一番,它们、它们根本不是一个味道。”
  陆念锦听她这么说着,脸色的表情也严肃起来,看着她沉声问道,“那这几瓶药你可有带过来?”
  “带过来了!”说着,她侧首看了眼身边的寒雪。
  寒雪将随身携带的包袱打来,从里面取出一只锦盒,递给陆念锦道,“太子妃,六瓶药膏都在这里。”
  陆念锦接过锦盒,打了开来,将每一瓶药膏的塞子都拔下来闻了闻,末了,道,“你说得不错,剩下的药膏的确被偷换了。”
  “竟、竟是真的!”从陆念锦这里得到肯定的答复,江溶月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惊慌失措的盯着陆念锦,道,“表嫂,那现在怎么办?我的脸怎么办?”
  陆念锦闻言,淡淡地觑了她一眼,“眼下最重要的,不是先抓住那个内贼吗?不把根源控制住了,就算你买再多的药膏,也是不够丢的。”
  “这个道理我也知道,我现在就是想问问表嫂,最近这段日子我要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就是……”江溶月咬着下唇道,“我这些日子用什么?”
  “买新的啊!”陆念锦毫不客气道。
  江溶月眼圈一下子红了,抬起头有些控诉的看着她道,“表嫂就不能……送我一瓶吗?毕竟……”
  “你的药是江家的人偷的,”陆念锦不想听他说下去,直接打断了她,“跟我没有一个铜板的关系,你说,我为何要问你们江家的贼收拾烂摊子?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江溶月:“……”
  她直直地看着陆念锦,眼圈更红了,带着轻微的哭腔,道,“表嫂,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你现在怎么、怎么这般不顾念亲戚情分了!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谈感情伤钱。”陆念锦五字总结。
  说完,她再不给江溶月开口的机会,直接吩咐芸姝,“替我送郡主出去,我还要为太子调制药膏,这件事可耽搁不得。”
  “是,姑娘!”芸姝答应了一声,跟着,她又朝江溶月走去,向她摆了个邀请的姿势,道,“郡主请!”
  江溶月没有办法,只好站了起来,朝外走去。
  陆念锦在她走后,啧啧了两声,一开始认识的时候,还真没看出来这位上京第一美人是这般脸大的人物。
  她理了理衣衫,捧着调制好的药丸朝外走去。
  寝房中,萧询也知道了江溶月过来的事,他坐起来,身着雪白的中衣,手搭在膝盖上,看向她道,“江溶月登门所为何事?”
  “也没什么事。”陆念锦微微的笑了笑,“太子怎么坐起来了,可是身上又好了一些?”
  “到底是什么事?”萧询没有回答她的话,他握住了她的手追问道。
  陆念锦见他是真的想知道,只得道,“真没什么大事,就是江家出了内贼,之前从我这里买的四瓶祛疤膏别偷了,异想天开的想让我送她几瓶。”
  “那你是怎么回绝她的?”
  “谈感情伤钱。”
  “冰雪聪明!”萧询捏了捏她的掌心,含着笑说道。
  陆念锦抿了抿唇,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另一边,江府。
  江溶月一回去,江大夫人就赶去了她的院子,问道,“溶溶,怎么样,太子妃怎么说的,她有没有送你几瓶药膏?”
  江溶月阴沉着脸,冷冰冰的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别说只是暗示了,我后面都明示了,她也无动于衷,反而将我狠狠的嘲讽了一通!”
  “这孩子,真是不讲一点亲情!”江大夫人对陆念锦也很不满意,顿顿,她又道,“要不改天,我和你祖母再进宫求求皇后娘娘?”
  “不必!”
  “你这孩子,”江大夫人听江溶月拒绝,嗔了她一眼,道,“我知道你是怕麻烦你姑姑,可你也不想想,我们家里现在光是维持日常用度就已经捉襟见肘了,哪里又有闲钱给你买药膏呢!”
  “先将内贼查出来吧!”江溶月沉声道,“不然以后就算买得起药膏,也保不住。”
  江大夫人跟江溶月的感情本来就疏离,现在见她已经有了主意,哪里敢反驳,当即附和起来,道,“对对对,溶溶你说的是,还是清查内贼更要紧一些。”
  “寒雪,”江溶月没再理会江大夫人,她直接朝寒雪看去,道,“你将最近进了我寝房的下人全部叫到廊下。”
  “是,小姐!”寒雪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两刻钟后,她才回来,走到江溶月和江大夫人身边,道,“夫人,小姐,最近两个人进过您寝房的人已经全部到了,都在廊下候着。”
  “嗯!”江溶月答应了一声,站起身朝外走去。
  寒雪和江大夫人一左一右跟在后面。
  到了廊下,江溶月朝台阶下的下人看去,零零散散加起来,竟然又十二个人。
  其中五个人是她院里的婢女,有三个是江大夫人院里的婢女,还有两个是老夫人院里的,剩下两个则是绣房里的绣娘。
  她微微的眯了眯眼睛,冷着脸朝底下十二个人看去,道,“你们,谁最近两个月出过府?”
  “……”十二个下人面面相觑,交头接耳,最终站出九个来,只有老夫人院里的两个姑姑和她院里的一个二等婢女从来没有出去过!
  “又有谁是单独出去的?”目光冰冷的看着往前进了一步的九个人,江溶月又抛出一个问题。
  这下,就只剩下了三个人,一个人是她屋里的一等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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