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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芸众生,我只甜你-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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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别说,诗儿已经十六岁了,马上就要出阁,她总不能连给女儿的陪嫁都置不齐全……
  想着这些,她原本涣散的瞳孔猛地聚焦起来,看向老夫人道,“母亲,这笔账我是绝不会认的!”
  “花用全在小姑的身上,要赔也轮不到我!”
  “您若是再逼我,我便将这些年咱国公府的账本全送去国师府,让太子妃仔细的看看,这些年苛待她,喝她血的人到底是谁!便是她要讨公道也别找错了人!”
  老夫人被萧氏一番话气的脸色铁青,她抓起桌上的香炉就朝萧氏砸去,萧氏躲闪的时候迟疑了一瞬,巴掌大的香炉刚好砸在她的面门上,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母亲,您真是太狠心了,”萧氏跪坐在地上,抹着泪道,“为了小姑和几万两银子竟然想逼死媳妇!”
  老夫人两眼怒红,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手都在哆嗦。
  她就是一时冲动,哪里会想到真的就砸伤了萧氏。
  这下好了,她有理也成了无理,萧氏无理也成了有理。
  很久后,她才冷静下来,朝着萧氏道,“一人一半,你出三万三千两,我出三万三千两。”
  萧氏已经用雪白的帕子按住了额头上的伤口,冷笑道,“我只拿了两成,最多也只出两成,多余的,母亲想都不要想!”
  老夫人:“……”
  她深深的看了眼萧氏头上的伤口,心道,两成就两成罢,总比一毛不拔的强。
  “可以,”她松口道。
  萧氏从锦杌上站了起来,“那媳妇就先回去准备银子了。”
  老夫人没作声,只冷冷的扫了康嬷嬷一眼。
  康嬷嬷会意,上前两步,走向萧氏道,“老奴送二夫人回去。”
  萧氏哪里不知道老夫人的心思,不就是怕她将事情真相说出去吗!
  一刻钟后,康嬷嬷回来了。
  老夫人睁开假寐的眼睛,看了她一眼,道,“萧氏是怎么说的?”
  康嬷嬷躬了下身子,禀道,“二夫人很懂事,刘妈妈闻起来,只说是脚下没注意,不小心绊倒,摔在了桌角上。”
  老夫人冷哼一声,“算她识相。”
  国师府。
  萧询将陆念锦送回洛神苑,就准备离开,他临走前,陆念锦扯着他的袖子问,“太子是要去处理大哥的事吗?”
  萧询颔首,“是要去刑部一趟。”
  “那……”陆念锦看着他的眼睛,有些犹豫,吞吐道,“太子能不能再向父皇替大哥求个恩典,允许他用左手参加来年春闱?”
  “本宫回头会与父皇提上一提。”
  “多谢太子!”陆念锦惊喜的道谢。
  萧询抬起手,在她发心用力的揉了揉,“不早了,你好好歇着吧。本宫要是回来的晚了,就直接在前院歇了。”
  陆念锦点了点头,送他出门。
  萧询离开洛神苑,出了国师府,就直奔刑部而去。
  他提前让人送了消息给萧轲,是以,他和袁通都在。袁通,就是萧轲妻兄,袁琴的亲大哥。
  三人直接去了刑部大牢。
  天牢里,黄伦被单独关在一个干净的房间,苏演、王集一群则是被关在最阴暗、潮湿的一个集体牢房。
  “袁大人,你去单独提审王集,本宫与萧轲提审苏演!”萧询冷声吩咐。
  袁通答应一声,和萧询两人往相反的两个刑讯室走去。
  萧询这边,没多久,苏演就被狱卒带了过来。
  “还不跪下向太子爷和萧寺卿行礼!”狱卒是袁通的心腹,他认识萧询和萧轲,见苏演颓丧着头还在打量,直接一脚踹在了他腿弯,将他踹得跪倒在地。
  苏演狼狈的趴在地上,猝然瞪大了眼睛。
  一抹灵光自他脑中劈过,难道——黄伦的靠山是太子?!
  想到这里,他浑身都哆嗦了起来,几乎是神魂俱裂。若黄伦的靠山真是太子,那这回不只是他,就是他的家族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说罢,你跟王集是受谁的指使,对付黄伦的?”萧询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看向地上的苏演,冷声问道。
  苏演死死的咬着唇,不知道该不该承认。
  萧轲懒得问,他直接看向刑讯室里的各种家什道,“太子何必强求呢,咱大可以将这刑室里的十八般刑具全部对他使上一次,到那时候,这位苏公子只怕要哭着求着招供呢!你不让他说他都跟你急!”
  “那就照你说的办罢!”
  萧轲作势就要上前提人,跪趴在地上的苏演见状,忙大声喊道,“别!太子、萧寺卿别动刑!你们问什么我都说!”
  “此话当真?”
  “回、回太子的话,千真万确,小人不敢欺瞒太子!”
  “那就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萧询寒声道,“还有,隔壁刑室也有人在审问王集,你要是少说了什么,说错了什么,可就别怪本宫无情!”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说正事!”
  苏演趴在地上又回忆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回太子的话,是在放榜前一天,有人给小的和王集的枕头下塞了一封信,信里说的便是黄伦舞弊一事,说他已经是内定的解元郎……信的末尾还说,若是小的和王集能在榜下将这事揭发出来,他就助小的和王集在六部衙门寻份正经的差事……”
  萧询听到这里,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底一片阴沉之色,他忽然站起身来,径直朝外走去。
  萧轲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忙追了上去。
  两人一路走到刑部后宅,萧轲看着萧询沉肃的脸色,试探着问,“大哥有心事吗?”
  萧询垂了垂眸子,没作声。
  萧轲叹了口气,又问,“那那些书生怎么处置?”
  萧询沉吟了片刻,道,“苏演、王集处拶指之刑,杖五十,三代之内不得为官。族中有为官者,一律贬谪。”
  “剩下的考生,杖二十,二十年不得参加会试。”
  “我知道了。”萧轲答应了一声,随后,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又问萧询,“大哥,今日承国公府大宴上,三皇子……”
  “这跟你无关!”萧询打断他,然后拔腿朝刑部外走去。
  萧轲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叹息一声,又回了天牢找袁通。
  另一边刑室,袁通也审讯完了王集。
  他交代的和苏演交代的如出一辙。
  “太子呢?”看到萧轲独自过来,袁通狐疑的问了一声。
  “大哥还有事,就先走了。”
  “那这些人如何处置?”袁通问。
  萧轲直接将萧询的意思说了一遍,袁通才放下心来。
  另一边,萧询出了刑部衙门,一个人在街上走着。
  最后不知不觉的就行到了安乐伯府附近。
  眉心微微一皱,他突然运起轻功,朝孟家后宅而掠去……
  他到的时候,孟清庭的院子正正是门窗紧闭,所有的丫鬟、小厮都被安排在了院子外。
  萧询觉得兴许能窥探到什么,直接落在屋顶上,轻轻的掀起来一片琉璃瓦。
  然后,下一刻,他就后悔了。
  孟清庭竟然在给萧泽……
  实在是太不堪入目了!
  他恶心的厉害,连瓦片都来不及放回去,便飞下了屋顶……
  次日大朝会,御史台就解元郎被打的不能自理一事,狠狠的参了苏演、王集一番。
  皇上听闻堂堂解元郎,未来的国之栋梁被打得半死,也是震怒,冷冷的看了群臣一眼,问道,“尔等以为此事该如何处置?”
  萧轲第一个出列,上前一步道,“启禀皇上,臣以为此事必须杀鸡儆猴,从中处置,不然以后的考谁还敢考头名!”
  “那萧寺卿觉得该怎么罚?”
  萧轲道,“苏演、王集应处拶指之刑,杖五十,三代之内不得为官。族中有为官着,一律贬谪。”
  “剩下的考生,杖二十,二十年不得参加会试。”
  说的,正是萧询昨日交代他的。
  皇上还算认可,一挥手道,“就照你说的办!”
  “是,皇上!”袁通上前,拱手应了一声。
  皇上摆摆手,想了想,又提起黄伦,“至于这个黄生,朕念其颇有才华,却时运不济,实在可怜,便赐……”他正要宣布封赏。
  这时,萧询上前一步道,“父皇,黄伦的右手虽然不能再握笔,但是他的左手还完全好缺!”
  “太子的意思是?”
  “父皇若是肯给黄伦一个机会,半年后,他定不会让父皇失望。”
  皇上沉吟了片刻,说道,“这样也好,男人就是得靠自己,朕就给他一个机会,允他用左手在会试答题!”
  “儿臣代黄伦谢过父皇!”萧询拱手道谢。
  皇上听出了两人之间不同寻常的关系,他微微挑了挑眉,问,“太子跟这位黄生莫非颇有交情?”
  萧询淡然道,“黄伦是太子妃的义兄。”
  跟着,他又将陆念锦和黄家的渊源说了一遍,皇上听完后,连连点头,“朕就说嘛,这黄伦的文章怎的如此有见地,原来是太子妃的义兄!”
  萧询容色淡淡,未再言语。
  大朝会结束后,他去政事堂打了个转,便回了国师府。
  洛神苑中,陆念锦用完早膳,正带着极儿在院子外的围床上玩儿,教他喊爹爹。
  萧询到的时候,正好赶上极儿叫第一声爹。
  那一刻,他看着面前的娇妻幼子,只觉得心间好像有一股暖流涌起,整个心又酸又软的。
  “爹爹!”极儿蹬着脚,望着不远处长身玉立的男子,又叫了一声。
  陆念锦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见是萧询,她微微一笑,道,“太子回来了。”
  萧询迎着她的笑,一步一步的走上前,跟她交代道,“大朝会上,父皇已经允可,让黄伦以左手参加会试。”
  “至于苏演和王集,一人杖责五十,自他们父辈开始,三代都不得为官。”
  “其他书生,杖责二十,二十年不得为官。”
  陆念锦微微颔首,“这结果倒还算可以。”
  “还有一件事,”萧询沉吟了片刻,又道。
  “什么?”
  “苏演和王集并非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幕后有人指使他们这么做的。”
  “是谁?”陆念锦沉声问。
  “本宫怀疑是孟清庭!只有她能提前知道,黄伦是未来的解元。”
  “那就是她了!”陆念锦满嘴悲苦的说道。


第121章 前世的事
  萧询覆上陆念锦的手,看着她的侧脸,凉声道,“事到如今,留着她也是个祸害,倒不如……”
  “倒不如如何?杀了她?那可是太子的白月光,太子舍得吗?”陆念锦反问。
  萧询握紧了她的手,在她唇角轻轻的印下一吻,道,“你才是本宫的白月光。”
  陆念锦哼了一声,“那这件事就交给我处置了,不管我做什么,太子都不能插手,也不能埋怨我。”
  “好!”萧询笑望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
  陆念锦这才满意。回头,她就叫了张氏进府。
  张氏最近掌管紫藤府的生意,赚的盆满钵满,那叫一个春风得意,她带着潋滟的笑意,上前向陆念锦行礼。
  陆念锦抬了抬手,“夫人不必多礼,坐吧!”
  张氏虚虚坐了一角杌子,寒暄过后,便问起了正事,“不知太子妃唤我前来,是有什么吩咐?”
  陆念锦眼神变了变,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话锋一转说起了黄伦,“我大哥的事情,夫人可知道了?”
  这件事已经过去几天,张氏就住在黄家对面,跟黄家婶子感情又好,自然有所耳闻。此刻听陆念锦提起,她眼里闪过一抹同情来,道,“李姐姐跟我提起过,她哭的眼睛都肿了。”
  “嗯,”陆念锦点了点头,顿顿,又说,“那夫人可知,这件事是谁所为?”
  “不就是常乐镇上的那两个书生么?”
  “不,”陆念锦冷笑着摇了摇头,“苏演和王集只是幕后元凶手里的一把刀,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
  “那……太子妃的意思是?”
  陆念锦看着她的眼睛,“是孟清庭。”
  “孟大小姐?!”张氏瞠目,“因为紫藤府的事么?”
  陆念锦摇了摇头。
  “那是因为什么?”
  “她曾经爱慕过太子,想……献身给太子。”陆念锦沉声道。
  “原来是这样。”张氏终于了悟过来,停了须臾,又道,“那太子妃今日唤我过来,莫非是想对她手里的生意出手?”
  陆念锦“嗯”了一声,“我要你不惜一切代价,令她所有的生意全部血赔!”
  “我明白了。”张氏站起身,肃然承诺。
  陆念锦定定的看着她,再次强调,“记住了,是不惜一切代价!”
  “属下明白!”张氏说道,这下她直接用了敬语。
  陆念锦点了点头,指向她身后的椅子,道,“坐下说话吧,紫藤府这几日的生意如何?”
  张氏今日来也是想禀报这件事的,忙从宽袖中取出账本,呈了上去,道,“杨太傅的夫人和千金荐了不少夫人小姐过来,那些小姐又引了另外的手帕交来,一传十十传百,咱们紫藤府现在日日都是座无虚席。”
  陆念锦听张氏说着,打开账本看了几页,账面记载果然和张氏说的如出一辙,她微微的颔首,“这次算是我们承了杨太傅府的情面,回头你送一份帖子去紫藤府,九月份就由杨府品尝神秘大厨的手艺。”
  张氏连忙答应,“我回头就写了帖子送过去,不过太子妃,这一张帖子能容几个人啊?”
  陆念锦思量了片刻,道,“一共六道菜,带几个人,由持帖人自行做主吧。”
  “是。”
  说完紫藤府的事情,陆念锦又问起平平安安来。
  张氏想到自己的一双儿女,脸上表情是说不出的柔和,她轻声回道,“现在平儿和安儿每日都会喝两碗牛乳,两个小家伙的身子越来越好,尤其是安儿,许是牛乳喝得多了,那一身的皮肤比最好的贡缎还要柔软丝滑。改日我把她抱来让太子妃摸摸。”
  陆念锦含着笑道,“有些日子没见平儿和安儿,还真有些想他们,下次夫人再过来,一定要将他们带过来。”
  张氏点了点头。
  随后,她又在国师府留了一顿午膳,才匆匆离开,往紫藤府赶去,酒楼的生意太忙了,根本离不开她。
  驾车的马夫也知道主子是个急性子,一路上,将车驾的飞快。
  半个时辰后,眼看着紫藤府就近在咫尺了,拉车的马却像发了疯一样,突然尥蹶子狂奔起来。
  车夫吓坏了,差一点就被甩下车去,得亏他手劲儿大,死死拽住缰绳不撒手,才没掉下车被马的后蹄子踩死。
  马车里,张氏左右摇晃,头狠狠的撞在了车壁上,额角一下子破皮高肿起来,“到底怎么回事?”她慌乱的朝着外面喊道。
  车夫一面拽着缰绳,惊恐的看着马匹脱缰而去,不断撞翻踩死路上的行人小贩,一面慌乱的回道,“夫人,马疯了,撞翻好多人,还踩死了好几个——”
  张氏听了车夫的话,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她用力的抓着马车侧壁,大脑飞速转动,想想出个办法来。
  可她的头上带着伤,一动脑,疼的更厉害了。
  就在她痛不欲生,攥得双手骨节发白,恨不得将自己的头凿开的时候,只听一声马匹的嘶鸣,下一刻,马车的车辕就被砍断,整个车厢都朝前扑去。
  在她翻滚落地时,一个面目冷酷的灰衣男子接着了她,他带着她站起身后,揽着她的肩头,问,“夫人没事吧?”
  张氏感激地看着灰衣男子一眼,摇头道,“我没事!多谢壮士救命之恩。”
  “一桩小事,夫人无需挂齿!”灰衣男子说着,又担心的看了张氏一眼,“夫人可能站稳?”
  张氏惊魂未定,也是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还靠在男子的怀中,忙推着他的胸膛退后两步,道,“抱歉。”
  男子拱了拱手,“既然夫人没事了,那我们便就此别过。”
  “恩人能否留下名姓?”张氏看男子这就要走,忙扬声叫了一句。
  男子闻言,回过头来,落拓一笑道,“无名!”话落,便头不回的朝着远处行去。
  张氏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不见,强行收敛起心里的一丝苦涩,朝已经被人扶起来的车夫走去,道,“马怎么会突然发疯,这几天除了你,还有人接触过这匹马吗?”
  车夫听主子这般问,好不容易撑起来的身子,噗通一声又跪了下去,带着哭腔道,“回夫人的话,这匹马一直是奴才看着的,奴才担着主子的出行安全,自不敢疏忽,平日里喂草料,替马洗澡都是自己来的,出门在外,也不敢让马离开奴才的视线片刻……”
  张氏听车夫这般说着,脸色更加的阴沉,她用力的咳了一声,阴沉道,“这么说,马是在路上出事的?”说着,她朝地上横躺着的马的尸首走去。
  她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果然在马脖子处发现一根牛毛银针。
  目光冷然一凝,她正要将银针拔出来,这时,前面被这匹马踩死踩伤的人扛着棍棒,提着刀赶了过来。
  那些人二话不说,提着凶器就朝她砍来。
  马夫会点护院的功夫,倒是想救主子,可他因为先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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