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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雀屋的杀人舞台剧-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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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诱饵计划四
一楼走廊的木栅栏门虽然已经幸运的打开了,但是被它直接杀死的费古依然还在原地。
随着栅栏门的撤走,费古已经分裂的头胸部之间并没有涌出太多鲜血,只是小面积地在周围地面上扩散,有些已经呈半凝固的状态。
大概是因为费古死亡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吧,不知道是错觉还是鲜血凝固的关系,他原来恐怖血腥的头颅和脸面现在看上去干净了许多。
被砸烂的颈椎部分皮肉翻开,有一部分撕裂到了下巴处,几乎看不见表皮。
除了还未凝固的部分伤口依然有血缓慢涌出,其它部分因为门下尖庄的抽离或多或少地显得比之前干净一点。
在离费古几厘米远的走廊地板上,隐约可以看得见一些滴落的血点,仿佛有受伤的人走过此处。
血点颜色很淡,还有刻意擦过的痕迹,不仔细看的话根本注意不到。
血点稀稀落落的沿着走廊向储藏室的方向延伸,只是延伸到一半就没有了踪迹。
倒是反方向过来,也就是从走廊中央向书房方向延伸的一条痕迹更为明显。
这条痕迹很宽,好像是受伤的人被拖拉过地板所造成的摩擦印记,其中很明显可以看到蹭过地板的血迹。
痕迹在书房门前被拦腰截断,原因是书房原本的房门此刻不知道被谁关上了,掩盖住了一直通到书房内部的一部分拖拽印记。
那么,书房里此刻又是怎样的一副景象呢?
在书房里,一个男人正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为了不发出太大的声音,男人受伤的双手用力撑在地板上,脚一点一点的挪动着。
‘嘶’
他发出一声痛苦地吸气声,英俊迷人的脸庞此刻应疼痛而扭曲起来,眉眼紧皱,牙齿在下唇上几乎要咬出印记。
这个男人就是被布和抛弃在这里的罗意凡。
他的头部左侧靠近太阳穴的方向满是鲜血,原本利落的短发有一大片都因为鲜血的浸染而紧贴在了头皮上。
此外,头皮上还可以看得到因重击而破裂的皮肉边缘,看来他确实伤的不轻。
鲜血已经大致凝固,也没有再流出来,罗意凡缓慢站起身之后,用右手的袖子使劲抹了一把脸上糊着的鲜血,脸色看上去十分嫌恶,甚至有点恶心。
罗意凡平时一直把自己打理得十分干净整洁,不光因为他是明星,外表光鲜亮丽其实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习惯。
以前在老家的时候就是这样,家人总是会把他的一切都打理得干干净净,不管罗意凡在外面如何辛苦,回到家迎接他的一直都是温暖和舒适。
就算后来因为赌气离开了老家,很多年没有回去,但干净的习惯却一直没有变。身边的助理和他的‘女朋友’陆绘美都深知他很讨厌脏污和恶心的东西。
此刻,看到袖子上污浊的血迹,罗意凡是真的很厌恶。
毫不犹豫脱下身上仅剩的衬衫,用它在头部伤口周围胡乱擦着血迹。
仿佛已经不怎么痛了,或者可能没有伤到骨头,罗意凡擦拭的动作很大,有几下甚至擦到了伤口上,带下一些惨白的皮肉。
差不多之后,罗意凡随手把衬衫扔在边上那堆书柜拆下来的木条木块上面,右手伸到脑后,揉了揉后脑勺的部位。
然后又把伤痕累累的手掌摊到眼前,好似是在看后脑勺有没有出血。
其实那地上拖拽的痕迹就是布和造成的,他趁梁泳心昏迷的时候把罗意凡随手拖进了一楼书房里,房门也是布和关的,为的是不让梁泳心看到罗意凡在这里。
罗意凡没有见到布和,但他通过后脑勺不同寻常的疼痛可以感觉到自己是被某人拖到这里的。
他的后脑勺确实被划破了,但伤口不深,只是普通的摩擦伤,所以早就不出血了。
看清手心里没有血迹之后,罗意凡顺势扶住面前还完好的那个书柜,原本挺拔的身段松垮下来,喘息着。
经历了超过一天一夜的折磨,又粒米未进,他确实已经到极限了,身体累得不行,要不是还有更重要的行动,罗意凡觉得自己有可能就真的撑不下去了。
甩甩脑袋,努力甩掉因疼痛和饥饿造成的昏沉,罗意凡向书房门口走去,刻意压低了脚步声。
附身把耳朵贴在书房门上听了一会儿,外面没有任何动静,可能人已经都走了。
心中猜测着带走梁泳心的会是谁,罗意凡内心的弦绷得紧紧地。
在与梁泳心起冲突之前,罗意凡预估凶手可能不想杀梁泳心,但是,他的这个预估存在着很大的风险,一旦错误就有可能造成梁泳心的死亡。
所以如若是凶手带走了梁泳心,事情就比较危险和麻烦了。
对此,罗意凡是内疚的,但这是目前唯一可以探出凶手真面目的办法,也是唯一可以保住外面两个人性命的办法。
他想,梁泳心之所以如此大胆,与平时的他完全不同,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他想救自己的爱人。
罗意凡和梁泳心其实某些地方还是很像的,他们都是可以为情付出生命的人。也许在现今这个社会,他们这一类人少之又少,但是,不可否认还是有的,并没有‘绝种’。
能够做到情比命重的人,往往他爱的人在其心中已经不是男女朋友或者老婆老公那么简单了,而是亲人与爱人的结合体,是融入骨血不可分割的存在,是心灵的寄托。
第五十一章 分裂与信任:白方第五幕
g的身体慢慢向地面滑下去,瞬间的绝望吞没了他,双手轻抚上身边人的脸庞,渐渐滑落到肩膀下面。
g把人抱进怀里,女人没有任何动作,软绵绵地任由他摆布。
当两个人的脸颊贴近的时候,g突然感觉到一丝异样,这令他立刻直起了身体,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
再次用双手捧住女人的脸颊,g这回不是轻轻抚过,点到即止,而是很用力地捧起女人小巧的脸颊,再次贴靠在自己的脸颊上。
一丝丝温度透过薄薄的皮肤触动神经,渗入血管,渐渐弥漫开来,带来新的希望。
‘难道……’
g顾不得多想,赶紧打横抱起女人的身体,向户外冲去。
可是快要走到出口处的时候,g突然又停下脚步。
他想起此刻外面正在下雨,天又潮湿又昏暗,女人如果再淋雨的话就更危险了。
‘怎么办?!’
g急得团团转,却又无计可施。
身边又没有什么可以用的上的东西,能够替女人遮风挡雨。
不敢思虑太久,怕怀中这一点点的希望又要付之东流,g只能硬着头皮向外冲。
天上的雨丝接连不断地落下来,绵密而又急促,g弓着腰,藏在月季花丛中前进。
靠着周围的花丛和自身高大的身形,g把娇小的女人整个遮挡在自己的身体下面。
在尽量不让雨水打湿女人的前提之下,g全力在暗色天幕下寻找着可以安全藏身的地方,以及之前救他的几个同伴。
现在g已经顾不上那些人聪明与否,或者是不是会拖后腿了。
女人的性命危在旦夕,他迫切需要一个帮手,只要不是凶手或者帮凶就行。
g可以很肯定刚才的那三个人之中,有人绝对不是凶手,但不是全部,因为其中也有g不了解的人物存在。
只要有可以信任的人帮忙,其他不确定因素都可以想办法除掉。
g已经有些急昏头了,他本来上罗雀屋就是有特殊的目的的,虽然没有达成目的,但是他认为,今后警方一旦调查起来,自己也绝对脱不了干系。
现在,一个是自己最爱的人,一个是爱人心心念念了许久的亲人。
g完全有可能为他们孤注一掷,不计后果,更有可能去真的杀人。
摸索了一段时间之后,g离开潮湿阴暗的花丛,来到靠近溪谷边缘的树林地带。
那里与索桥拉开了一段距离,正好在花丛、树林和溪谷悬崖的交界处。
无意中看了一眼,g发现了一条好似开挖过的泥路,斜斜的像一条沟一样镶嵌在溪谷悬崖的边缘。
这条泥路看上去又陡又直,中间只有大大小小凸出的石块可以做立足点,而且石块之间的距离也远近不一。
有的挨得很近,有的可能拉长身体也够不到。
g又一次停滞在了原地,孤身一人爬下去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抱着一个人,还要小心保护就没有可能了。
g喘着粗气,躬身弯腰又要保护怀里人的姿势,真的是难受极了。
再加上疲累虚弱,即可交错的身体,g现在腿肚子都在打颤。
他控制着自己强烈想要坐倒在地的**,拼命地想办法。
是下去还是不下去呢?下去的话就算忽略掉根本没有办法行走的泥路,下面就是湍急的溪流,两岸边连站立都很困难,又不能抱着怀里人覆水前进,根本就是死路一条。
不下去的话,那么只有藏进森林等待救援,也许运气好会遇到几个同伴,但是这根本就是希望渺茫的事情。
女人的情况现在根本不能等,多耽搁一点时间就多一分危险,何况自己现在根本不能确定她是否还活着。
不过是在死马当成活马医,碰运气而已。
所以等待救援也行不通,救不了怀里人,自己活着出去,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雨水冲刷着g焦急而又仿徨的面庞,顺着发丝流进眼睛里,固执地扰乱着他四望的目光,让g不停地眨着眼睛以求能看清更多的东西。
户外的天空已经完全处于黑暗之中,g再也坚持不住了,他缓慢地沿着树干坐到地面上,潮湿的泥水立刻沾染上他的衣物。
就算是这样,g依然不敢放松蜷着的身体,他把女人越来越冰凉的躯体紧紧挡住,尤其是伤口的部分。
此时唯一幸运的是,g所在的这棵树的树冠还算茂密,替他们挡住了不少的雨水。
听着耳边越来越大的雨声,g感到绝望又在向自己靠近,他拼命拒绝这样的感受,希望奇迹会出现在眼前。
‘难道就因为那一点点的罪孽,老天爷就要惩罚自己至此吗?那别人一次又一次的陷害和破坏算什么呢?忍气吞声接受现实就是对的吗?’
g抬眼望天,顺着脸颊不停滑落的水滴开始有了温度,不知何时他的眼眸也开始同那个人一样,在黑色中混杂上了一丝丝的暗红
“喂!喂!你听得到吗?!”
耳边突然传来隐隐约约地呼唤,g身体一凛,瞬间回过神来。
慌乱紧张地判断了一下方向,g晃晃悠悠站起来,挪到悬崖边上朝下张望。
声音确实是从悬崖下方传上来的,但是因为天色黑暗,再加上抱着个人没有办法过多地探出头去,g看不清底下呼喊的人究竟是谁,只能隐隐约约的听见声音。
“你是谁?喂!你是谁?!”g拼命向悬崖底下呼喊。
他已经顾不得一切了,只要是希望就会抓住。
要么生,要么死,g现在只有这两种选择。
悬崖底下的人究竟是谁呢?
他又到底是怎么发现g在上面的呢?
(未完待续)
第五十二章 三人救援小组五:救出一个丢了一个
重叠的墙壁,重叠的窗户,如同魔术屋一般的欺骗影像,边本颐和何蜜娜研究了半天才终于打开了那个真实的缺口。
震惊写满了边本颐这个老男人的脸庞,他从没有见过如此复杂多变的房屋,比悬疑世界里的机关屋还要恐怖。
一层又一层,欺骗的假面。呈现在他们眼前。
边本颐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所看到的,究竟是真还是假。
一边是完全无法撼动的卧室窗户,其上的防盗窗突出于墙壁之外。
从窗户向内望去,边本颐与何蜜娜只看到了客厅内的摆设,却没有一个人。
但是,从他们现在所在的缺口内看去,一个男人的背影清晰呈现在眼前,他就站在卧室的房门前,正探头探脑地不知道向外窥视些什么。
正是这两部分的区别,让边本颐感到震惊!
他虽然已经察觉出某些地方的异样,但是其中的原因就不是他可以想象得出来的。
肯定需要拥有专业知识的人才能知道。
面前打开的缺口很小,大致像是一扇门的上半部分。
而下半部分除了有如同折痕一样的边缘之外,不管边本颐怎么用力拉都拉不开。
“这里不会是封死的吧?”何蜜娜问。
“不知道,要不你一起来帮忙试试看。”
边本颐并没有对何蜜娜来帮忙抱有什么希望,他只是随口那么一说。
没想到何蜜娜真的伸出双手和他一起用力拉了起来。
猛然间,边本颐感觉到何蜜娜的力气大地似乎不可思议,木板被她拉得发出清脆的啪嚓声。
真想要疑惑地看向边上的女人,没想到突然,啪嚓一声,木板居然沿着折痕向下打开了。
以为打开的木板会向下倒去,所以两个人很自然地松开手向后退了好几步。
没想到,他们刚一退开,木板就又咔哒一声自己合上了。
而且合上时震动了顶部的木板,刚刚被打开的顶部内嵌的木板,有稳稳的落下封上了缺口。
“哎!怎么会这样?”
“快快,再把它抬起来”边本颐催促何蜜娜,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哦!”何蜜娜赶紧照着刚才的办法把掉下来的木板向上推去。
动作做到一半,她突然回头问:“大叔,我们这么大的动静,里面的人应该能听的到啊?可,可是你来看!”
何蜜娜的手指向内一指,示意边本颐过去看。
小心翼翼的凑过脑袋,边本颐一边防着何蜜娜,一边朝内窥探。
果然,里面站在房门边的人什么反应都没有,依然一动不动地在走廊里。
“他会不会是凶手假扮的,在等着我们进去呀!”何蜜娜很害怕地说。
“刚才大叔你们在外面呆了那么久,是不是凶手发现的你们,故意设的套啊!?”
“!!”
何蜜娜的话突然让边本颐有一种不安的预感。
他紧紧盯着这个小姑娘的脸,心中疑窦丛生。
忍住差一点脱口而出的问话,边本颐的神情更加紧张和害怕了。
犹豫片刻,边本颐说:“不可能!那个人我认得,就算是背影,也不可能认错。就是他!”
“哦,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天空可是有点儿阴了呢!”何蜜娜抬眼看了看天说。
“你进去吧。”
“什么?!”
“我是说,你进去试试。”
边本颐站在原地没有动,他现在的位置在何蜜娜的后方,还用手推了一下何蜜娜的后背。
“太可怕了!万一他是凶手,怎么办?要…要不一起进去吧!”何蜜娜哀求着。
“我在这儿守着接应你!你赶紧进去看看!我肯定那个人就是,不会看错的!”
“而且你看这个缺口又不大,下面木板封的又紧,我来抵住这两块木板,你抓紧时间,不要再犹豫了。”
边本颐的话不容置疑,何蜜娜眼泪都快要出来了,但是也没有办法啊!谁让自己现在是最弱的那一个呢?
犹豫了一会儿,何蜜娜终于还是下定决心战战兢兢地向缺口内爬去……
其实进入这个缺口之后,还没有到达卧室的部分。
也就是说从缺口外部看,似乎里面就是卧室,而且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站在门口的人。
但是进入缺口之后,才会发现里面还有一层隔阂,而且这层隔阂隔住了边本颐与何蜜娜发出的动静。
这里会是一个像魔术一样的结构,大家一定都看过魔术的场景转换吧。
眼睛所看到的东西其实是最最不能相信的,现实社会中有很多东西都可以迷惑你的眼睛。
就像这栋罗雀屋一样,有的时候拥有像迷雾一样外在的东西往往内在十分简单。
迷惑人眼睛的所有构造都是为了掩盖那见不得人的罪恶。
它会一步一步吞噬掉那些贪婪的人和疯狂的人。
我们只希望心有致爱和善念的人能够逃脱这噬人的地狱!
还算明亮的大地上,阳光已经西斜,略显红晕。
罗雀屋主屋南墙此刻只剩下被胡乱扯断的常春藤枝叶,和大片掉落的墙壁外部涂层。
视线移向房屋正前方,四个黑影正匆匆忙忙地隐没入高大的灌木丛中。
只留下一点点隐约的发尖在那里晃动。
其中两个很明显是女人,另外一个年纪稍长的我们也可以一眼看出就是边本颐。
而其中长得最高的那个男人,因为是第一个进入灌木丛的,所以并不能看清他的面目。
可能他就是边本颐与何蜜娜从卧室内救出的那个人。
已经凑齐了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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