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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飞舞是男宠-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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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权力?何为至尊?
帝者,生物之主,兴益之宗,因其有生育之功谓之帝。
王者,人世之主,番邦之首,因其藏振兴之才谓之王。
 本君自知权势乃身外物,可也如同每一个向往称帝称王的人一样,拿得起却放不下。”
我叹了口气,没说话。

 “卷入权利的漩涡之中,姐妹之间、母女之间、夫妻之间,亲情、友情、爱情都会成为奢望。
你说得没错,本君深爱着析。在本君的整个生命里,所有成为奢望的感情都交给了他。
可他死了。
 本君何止一次祈求过,愿来生不复生于帝王家。
可那注定只是祈求。
 本君不信来生。
每一个帝王都自以为是为了天下苍生,用着权柄做着那些所谓利国利民的'好'事,可为何,灾民成河哀鸿遍野?为何没有看见,因为一道旨意,会有多少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为何酒池肉林,夜夜笙歌,却不管尊卑贵贱长幼有序,不管在黑暗的地域,那些可悲的饱受摧残的人痛苦的呻。吟?”她说得浅淡仿佛在讲故事,那双狭长的凤眸注视着我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

我觉得很嘲讽,冷笑道:“你放不下的,就是这种权利不是吗?你愿意为帝为王,也愿意茹毛饮血。你要的统一让百姓哀鸣,让天下染血。赵谨,你到底在做什么?你说过,这是为了赵析不是吗?你让他在天之灵得不到安息。”
这话说得狠辣,我甚至带着低吼。果然和她对战,输的只会是我,因为我做不到她那种不留余地的决绝,做不到她那种天怒人怨的冷漠。
她依旧在浅笑,就像一个看着叛逆期儿子的长辈,带着包容,也带着无奈。
我冷静下来,面上的表情是彻底崩了。我也懒得装,冷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不带感情的直视她,她却仍是在浅笑。放下画慢慢起身,开始泡茶。
她的动作高雅而果断,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即使是泡茶也能看出霸气。我有些不是滋味,冷冷地看着她,抿紧唇沉默。

 “我在做什么,这得从入宫时说起吧。”她的声音柔和,居然又自称“我”。我不应声,她自顾自地一边泡茶一边说着:“以前我和析,还有父亲一同住在碟柯。那时景和只能算中等国家,碟柯也未发展起来。我从来不问母亲是谁,在哪里,因为我觉得,抛弃妻儿的人不值得留恋。
后来父亲染疾去世,析为了养家竟入斋做了娈童。他的样貌与父亲神似,那个女人一见便知,没多久就将我们接到了皇宫。
我讨厌皇宫的迂腐气息,所以从来不听话,不看书,不练字,不习武。可那女人居然从来都不生气,随着我的性子。析学武我才学,析看书我才看。后来析上战场,我却只能留在皇宫等他回来。
婵丹虽是大国,但析是不可能会输的。那女人不许我领兵,我就背地里看兵书。析被人暗害,我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整个婵丹的军士为他陪葬。
自然,我成功了,可我也失去了他。那个女人害了他,若不是那个女人让他带兵怎会出事。所以我下药杀了那女人,并且将赵敏从太女之位上拉下来。登上顶峰才能完成他的心愿,不是吗?”她依旧在笑,空气中已经有淡淡的茶香。

 “从登基那一日开始我便有了算计。东方欣愿意与我同盟自然再好不过,我是帝王,暗地里的事自然应该全部交给他。他的愿望很简单,他只是希望他那一群帮众生活在合适的环境里。
 阿诺是聪明人,在东方欣进宫一年之后就猜出了他的身份,可她忠诚,所以我没有杀她。真正的洛月帮成立于十五年前,我的父亲就是最早的一批帮众之一。后来东方欣和析交好,我便随了他的意将他接到宫里。
事实上算是制约?毕竟洛月帮近来帮众激增,变数尚存。
你的出现在计划之内,原本你只是一个靶子,乖乖的做个人人嫉妒的宠妃,等三年之后我将你送出皇宫并发放圣旨,半路除掉你也在计划之内。死人是最好控制的,对么?”她这样说着抬头看了我一眼,浅笑却让我发冷。

 “后来发现你倒有些才能便略微变动计划,将统一提前。说起来,这民不聊生的惨状倒也有你的功劳。”
闻言我已经浑身冰冷。
没错,如果不是我他们也不会加快计划,说不定三年以后景和已经强大到不用频繁开战也能尽收天下了。毕竟才五年时间赵谨就让景和变成了破澜拱月之首,让娈童这一行业变得正当而且吃香。
现在这种惨状……其实是我害的吗……
 “不过即使你不出现,我也会这么做的。”她见我身体僵直突然说道。
我猛地愣住,不可置信地望着她:“你是什么意思?”
茶已泡好,淡雅的茶香浅浅飘出充满整个书房,这香气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沉霜,可我现在根本没心情品味这种极品好茶。
赵谨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即使我不出现她也会这么做?不管有没有人推波助澜她都会这样开战吗?即使到时候能和平统一也要这样毫无人性地胡乱屠杀吗?她到底在想什么?!
赵谨浅笑着走过来,将快要从椅子上跳起来的我又按回去,温柔的神色简直让人从心底开始恐惧。
 “先喝杯茶怎么样?”她仍旧不慌不忙地提议,亲自为我端过来一杯茶,递烦我跟前。那茶香浓郁让人沉迷。
我冷着脸一把掀开她的手,茶杯落到地上摔得粉碎,茶水溅到她明黄色的锦袍上留下深棕色的印记:“赵谨,你到底想做什么?”我的声音冷得可怕,我想我已经愤怒到了极致,脑子里只有她那一句:即使你不出现,我也会这么做。

她似乎一点都不生气,又重新端过来一杯递给我,绝美的脸一片祥和,极有耐心,仿佛我再任性也没关系。
我突然觉得,曾经赵析一定也是这么对她的。无限的包容,疼爱,珍惜。
我一时说不出话,即将爆发的怒火似乎也被这个动作,这抹茶香压了下去。
 “先喝杯茶怎么样?”她不厌其烦地说着。
我叹了口气慢慢接过,在她的注视中轻抿一口,随后就垂下眼什么都不说。
她抬手抚我的脸,我猛然身体僵直不敢再动。
 “小雅,你很聪明,很温柔,很孩子气,而且容易冲动。其实如果可以,我真想让你做皇帝,可是我又不忍心看你同我受一样的苦。”她的声音温柔带着好听的拖尾,竟让我觉得舒服。
茶杯被接过去,视线有些模糊,困意袭来尤为猛烈。我突然发现那茶里恐怕被下了药。
一双手轻搂着我,仿佛在抚慰一般的,动作极轻,极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哄我入睡。
 “所以就算你有才干,我也只希望你能一直陪着梓翎。他的前半生有我和析的爱,我希望他的后半生能得到你全心全意的爱。”她的声音温软好听,就好像魔咒,催眠一样,我已经没了力气,眼皮越来越沉,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好好睡一觉吧,本君的浣嫔,等你醒来,就会知道一切……”
那声音渐渐变小辽远而空灵,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赵谨,你还是准备杀了我么…………
意识的最后,是额角的一抹柔软触感,淡雅的茶香同那抹赵谨唇畔特有的馨香一起,伴我沉入睡眠。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大结局




第106章 大结局
 一片无边际的黑,听不到声音,看不到任何东西,也没有恐惧。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头很痛,揉了半晌才肯定自己已经不在书房里了,视线触及对面的高台,以及高台上整块玉石雕刻而成的王座,赵谨一身明黄半眯着眼斜靠在椅背上,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摩挲那只火凤,神态温和气质慵懒。
我按着发涨的头站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高台上的人,一时诸多猜想。赵谨下药并不是要我死,那她到底要干什么?
 “小雅睡得可好?”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缓慢雅致而不怒自威。我不答话转头看周围。这一觉睡了有大半日,天色早就黑了下来,申明殿里还是没有一个仆人。宽阔的大堂,门旁有两盏宫灯,四周都是碗那么大的夜明珠,光线柔和,却因为这大殿的金碧辉煌而变得有些刺眼。
我皱起眉冷声道:“你说过,等我醒来就让我知道一切。”
她闻言看着我眯眼笑道:“是的。”
我不说话,只盯着她。
突然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外面似乎传来不少人声,甚为嘈杂,脚步声也渐渐大起来。
赵谨浅笑抬眼朝门口看了看,柔声道:“来了。”
来了?什么来了?我正奇怪有谁竟敢在女皇面前犯事就听到一阵齐整的兵甲碰撞声,不待我回头就见一队甲胄各异的士兵冲进了大殿,并在片刻功夫分成两列守在两边,她们手里的兵器也不尽相同,有匕首,短刀,甚至还有弓箭。
我一时愣住,急忙回头,即刻就又进来一队人马,她们都持长剑,为首的两人直接二话不说扣住我,将我的手反按在身后,又将长剑抵在我颈部,我顿时动弹不得。
我又惊又怒,竟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呵,赵谨你在这里等着我呢

可是下一刻我就懵了。那些持弓箭的士兵齐刷刷地搭好箭,动作一致且迅速地指向正坐在高台上似乎很是闲适的赵谨。
 “你……你们……”我这下真的不知道说什么,瞪大眼睛盯着高台上镇定自若挂着浅笑的女人,满眼疑惑。
赵谨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她那双泛着光的狭长眼眸微微眯起,凝视殿门的方向,声音低缓带着三分柔情七分霸气,不大,却足以传出宽阔的大堂:“辛苦你了,进来吧。”
我完全不理解她的意思,听她这样说不由得将头转向门的方向,在我的注视中一抹水蓝缓步踏进大殿。淡棕色的长发工整地束在脑后,发尾带着微卷。眉毛很细很柔和,杏眼带着异域般的微微蓝色,流光溢彩。皮肤白嫩光滑如瓷器,脸部轮廓其实算不得深刻,樱色的嘴唇肉肉的,让人看见很想咬上一口。
那是一张我不可能忘记的脸,熟悉到能猜出他下一刻会做出什么表情的脸。这张宛如野性女子般的脸有过很多表情,或茫然的、伤心的、冷淡的、温柔的、无奈的、心疼的,唯独没有现在这种,不知道该称为戏谑还是嘲讽。
这张脸其实还有很多可变性,当他做出一种表情,他的性格也会相应变成这一种。比如他若冷了脸,那么他整个人都会让人觉得清冷,甚至能从他那张算不上硬朗的脸上看出英气来。

这张脸可以出现在皓熙,可以出现在齐琅斋,可以出现在菁华殿,却唯独不应该在这个时间,这种情况下,出现在这里。

 “奈何 ……”我没有意识到,我的声音在颤抖。
他没有理我,只径直走到高台前面,目不转睛地盯着赵谨,表情收起笑得有些高深莫测。赵谨含着浅笑与他对视,看不出一丝慌乱。
 “你准备好了吗?”奈何浅淡地开口,和赵谨说话的语气仿佛在和晚辈说话。
赵谨不回答,慢慢点头。
我已经完全乱了,急着求证:“什么准备?奈何你在说什么?”
他仍是没有理我,擒住我的两名士兵见我挣扎更用力地按住我,脖子上传来一阵刺痛,我再不敢乱动。

 “兵符和国玺在书房,除了书桌上的画其他的东西随你处置。”赵谨依旧是那种不咸不淡的语调,仿佛与人拉家常,那丝日积月累的上位者气质却掩盖不了。
我惊得目瞪口呆,即使再迟钝也明白了现在的情况,奈何带兵篡。位了!而且赵谨仿佛早就知道一样,还替他特地准备好兵符国玺,甚至知道他今天要来刻意调走了申明殿的所有守卫。
赵谨看了呆愣的我一眼,回头继续道:“阿诺知道本君要做什么,其他的大臣应也在今日全部被告知了,无法接受的本君已将她们遣送回乡。念昔倒是个石头性子,免不了顶撞,你只莫要刻意给她难堪,毕竟也是做将军的人,她的才干你是清楚的,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是懂的。若真难管,你便把她交给阿诺就是了。”
奈何没说话,只点头。
 “一下子将朝中官员换新是不可能的,你自知用人之策本君便不再多言,只谨记一条,新皇登基底下乱则乱矣,切莫一意孤行,应多虚心纳谏寻出近臣,适当招些男子。起初三年内致力于置内务,安民生。赏罚要细,军事莫荒也莫过于看中。之后再开始重经济,莫以农务为尊,商贾之类要适当推广,禁卖私盐……”

我听得浑身僵硬找不回声音,赵谨她居然在教奈何治国安邦。
那永远听不出焦急的声音依旧用着我所熟知的语调交代着:“各斋各堂便不要拆了吧,从事这一行业的人着实不算少。你若有心便改了规矩。本君知道各斋中才人不少,你将懂音律书画棋道的集中于一处,懂武艺阵法的集中于一处,亲自题匾赐字,当以风雅之士,可参加考试,尤为出色者可以提拔为官。平日里只迎接同为风雅的才人,不陪酒陪眠,单陪茶,收纳天下雅士,不分男女。”
奈何顺从地点头,沉默着听她说道,一点不耐烦的意思都没有。
 “本君未有后人,这也算赠你一礼,至于后宫众人,你莫要为难他们,都遣散了吧。嗯……本君要说的就这么多。帝王之路惊险异常,你只记得莫要忘记本心,相信自己,命由我定,如此才可长久。”赵谨颇有苦口婆心的意味,我相信她说的每句话都发自肺腑,可我听着这些话却产生了莫名的恐慌。
她在交代遗言,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活,所以在位五年她连一个孩子都没有。

奈何点了点头,转身看向我,赵谨的目光也同一时间投过来。
 “雅雅,你想问什么?”奈何的语调是温柔的,仿佛是每一个很平常的午后,摆着一张刻意装出的面无表情的脸,用着的那种闲适但温柔的语调。
我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一双眼睛不带感情地与他对视,不在乎颈部的利刃,不在乎被按住酸痛的胳膊,冷淡道:“告诉我,你是谁。”
他闻言笑了笑,没有丝毫逃避地看着我:“我是萧奈何,钰鸢阁的清水美人,皓熙三王妃的表弟,赵谨选出的帝位继承人。若你想知道更久远的话,也是亡国婵丹的遗皇子,风谷的大弟子,被母亲抛弃的棋子。”
我愣住,心里已经翻江倒海。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所以他能救出皇甫渊,所以他知道洛月帮的事,所以他在菁华殿赵谨没有一点反对,所以赵谨会选择他……

我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迫使自己冷静:“这支军队是……”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偏头看了看压着我的右边的一个,那人立刻松开我的手,颈部的剑也收了回去。
 “这支奇兵共两百零三人,是近三年内赵谨、东方欣与我一同找的能人,每一个都有以一敌十的本事。之前为了试验,镇隶之战出过一次,效果甚佳,这个你应该是知道的。我为他们取名暗影,每一名暗影都是我的武器,他们足以抵挡一支五万人的大军。”
五万……这是何等恐怖的军队……
 “最后一个问题,赵谨早就想着要让位为何不直接禅位?为何屠戮百姓?明明有更和平的方式不是吗?”说到这里我有些恶狠狠,没错,明明可以用更简单的方式,明明可以不用流那么多血。无法理解,我无法理解。

奈何似乎好笑地看了我一眼,略带嘲讽道:“你一向是聪明人,怎么这下倒糊涂了?女尊男卑已经持续近一千年,你以为,我能安稳继位吗?你以为,有人会听从我的命令吗?”
我猛然一愣,即刻恍然大悟。
没错,这是女尊,不管是什么人,他们早已经形成了思维定式,每个人都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有贵贱,有等级,有优劣,有区别。
即使有人渴望平等,但那毕竟是少数人,他们甚至被其他不愿改变安于现状的人称为大逆不道,称为逆天而行,他们甚至不能光明正大地在街上行走。
唯有动荡中才能形成新的体制,新的规则。
苦难中的人只会渴望被拯救,没有人会在意这个人是天使还是魔鬼。
等他们心怀感激迎接他们新的神,他们只会在意这个人是否能让他们安定,让他们富足。没有人会在意这个人是天使还是魔鬼。

我想起了很久以前听过的罪人和英雄。
想起了赵谨用一种极少见的严肃语调说:“本君下棋,先破后立。”

我甚至不敢再抬头回应赵谨带着柔情但满是睿智的目光,不敢用我污浊的视线沾染她身上的任何角落。
可我突然听到了一片衣袂翻飞声。那声音如此明显,在格外安静的大堂里突兀地响起,将我惊醒。我几乎是猛然间抬头,那抹干净的水蓝极快地飞跃到高台之上,美丽的面容含着摄人心魄的温柔,手里闪着银光的长剑宛如天边的流星,迅疾地穿透空气,刺破锦衣,没入血肉。
 “谨遵我王遗旨。”奈何的声音冷静而严肃。
我来不及喊不要,来不及挣脱身后士兵的禁锢,亲眼看见那抹明黄左胸渗出鲜血,那双似乎带笑的凤眸不舍地望着我,总是说出戏谑之词的唇甚至来不及压下弧度。
那把沾了血的利剑已经暗淡无光,埋入之深甚至无法拔出来。我大睁着刺痛的眼看着那抹水蓝跃下高台,那明黄因为少了支撑也滑下王座。火凤染血,触目惊心。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上高台的,不知道自己像疯子一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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