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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飞舞是男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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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准备这一章就写到某某人的,结果废话了一大堆还是没写到,表示拆计卖智神马的,悯河脑洞有限,只能勉强接上。这些疑点在前面时亲们肯定就已经发现了,偶才不会承认因为都没有点击偶只能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玩“勤奋作者和虔诚粉丝”的游戏呢……看在小悯偶大半夜更文的份上,亲们戳一戳收藏吧好么好么?继续星星眼(☆_☆)




第52章 哥被甩了
  “红衣男子没有,有红衣疯子。”皇甫琥依没有答话,倒是奈何,突然沉下脸冷着语气说道。
我看他这样的反应更为坚信左梓翎来过了,而且,虽然不希望,奈何脖子上的印痕,很可能就是他没轻没重留下的。
 “你指左神医?”壮士见我俩气氛不对,忙接过话。我略有些惊讶地转头注视着他,眼里是毫不掩饰的疑问:“你认识他?”
奈何瞥我一眼,冷淡地坐到座位上,又成了一言不发的状态。壮士点头,看了看浅笑着的皇甫琥依才道:“左梓翎,圣医叶夫子的高徒,深得其师赞赏 ,一手医术独步天下,性子随意如行云野鹤却偏偏是景和的御医首席,救治伤患全在他心情好坏,真正值得人忌惮的是一手毒术,他亲制的毒天下无第二个人可解。你与他相熟倒是能解释初见时的那一通药理了。”
闻言我微微一愣,一时不再说话。虽然知道左梓翎厉害,没想到已经到这种地步了,我该说能认识他们这些人是我的荣幸么?想到这里我暗暗白眼,抬头道:“不知他现在在何处?”
皇甫琥依站起身,笑得温柔和蔼,眼睛弯起衬着眼角的皱纹活像居委会大妈。她对着我身后紧闭的檀木房门淡淡道:“喏,就在这里。”
一瞬没缓过神,突然听到木制门开启的吱呀声,我猛然起身回过头,那人身着灿红狐裘,修长的双臂正撑开门,冬日里并不刺目但温暖的阳光从背后照射着他 ,墨色的长发张扬地披在身后,衬着阳光似乎变成金色,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因着逆光倒仿佛隐着圈圈光晕,竟如透明一般。下巴永远有些高人一等的微微挑起,即使看不清脸也能想到他那双纯粹黑亮幽深却总是浸满猖狂的眸子,带着不羁和近乎实质化的蔑视。
此刻的我完全没工夫欣赏面前的人完美的俊丽面容,只满满一心疑问。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站在外面的?他都听到了什么?
正在我发愣的时候左梓翎大步走过来,一把揽过我的肩将我拉进怀里,我顿时在他有些不寻常的力道下撞得龇牙咧嘴,倒吸一口凉气,而他本该儒雅的声线却带着压抑的愤怒近乎命令似的传出来:“梓翎近日叨扰了,如今寻着友人,还请三王爷予个方便,借梓翎一片寂静之地以便梓翎与友人叙离别之情。”
我暗叫不好,微微用力欲挣脱他的禁锢,然而只是纹丝不动。我抬头满怀期望地盯着笑得浅淡的皇甫琥依,大有“你若答应我就咬死你”的架势。
看着我闪着光的桃花眼,某王爷笑容加深,和蔼的语调让人产生一种被母亲环抱的错觉:“出门右转十箭左转百步有一处练功房,除了本王无人会去。好走不送。”
左梓翎点了点头不顾我的挣扎冷冷道:“多谢。”话音刚落提步就走,我扒拉着环在身前的某不属于我的手臂,几乎是用咏叹调嚎出一句话:“腹黑女!哥信错你了~”
 “好走。”身后传来某腹黑王爷虚伪的和蔼嗓音,伴着奈何的一声冷哼和壮士的一声叹息,我只能欲哭无泪。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被提小鸡一般拖到练功房,途中遇见三个男仆两个女仆神马的,那些人均一脸震惊狐疑地看过来结果被左梓翎一个冷眼瞪回去,立马埋头几乎一路小跑走开神马的,丫的,简直不能再惨……
总之,我在这女尊社会一身女装被个男的拖着走神马的,辩白也无力了好吧……
 被不客气地甩开,一个趔趄差点坐到地上。我后退两步才稳住身形,而练功房的门也在同时被砸出了巨响,仿佛在表现关门人的极度愤怒。
我缩缩脖子,再次退开两步,与他拉开距离。倒不是怕他,主要是怕他的毒,好吧,我就是怕死。他这么变态,还一手毒术无人匹敌,丫的保不准他一个理智不存一把“勾魂”甩过来怎么办……再退,再退……5555~这练功房挺大挺空旷的呀,肿么退了这么老半天他丫的还在五步远处啊……
他抬手,我下意识地就猫下腰抱头从他身边往他身后飞奔,一边跑一边道:“大侠饶命,后会无期~啊!……”还来不及跑过他的手我就顿时双脚离地后背撞上他有力的胸膛,腰间的力量收紧,整个人几乎被他圈进怀抱里。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甚至能感觉到他明显比我快的,沉重的心跳,像铁锤般,一下一下,砸着我的背。耳边能感觉到他灼热粗重的呼吸,下巴搁在我的肩上,几乎将脸埋进我的颈窝,薄唇微动,贴着我的耳垂,声线儒雅一瞬带上低沉:“陆雅墨,为什么穿女装?”
我僵直的身体在他的问话中轻轻颤抖了一下,虽然知道他看不到,但还是下意识的视线四飘,胡诌道:“因为我喜欢……”
他却不管我如何回答,接着道:“为什么进宫?”
我再次颤抖了一下,不再说话。完了,他都听到了。
 “为什么要帮皇甫琥依?为什么要掺和进皇权斗争?为什么……要受伤?”他的语气渐渐轻下来,似乎带了满满的疲惫。我略有些惊讶他怎么会知道我受伤,但联系起他的医术便一瞬理解了。
 “一直在骗我呢……你怎么知道你把这些事告诉我,我不会和你站在一边?”
我微愣,突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没错,我是一直在骗他,可那是必然的吧,他是景和的御医首席,他和赵谨熟稔得好像同一个娘胎出来的一样,告诉他?我又不傻。洛月帮,不管在哪里提起都是不得了的,我如何能整天挂在嘴边?
 “你知道吗,那天晚上你没有回来,我几乎都快直接找到三王爷府,青凤拦我,让我不要冲动。她说你有很重要的事要处理,我去,会打扰你。我知道自己需要冷静,当晚便没有出来,却是整晚注意着房外的动静,我怕你太晚回来,只能一个人。可你没有……”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无力。手臂却更紧地环着我,害怕我被抢走一般。
我皱眉。疼,感觉腰快断了一样。为了缓解疼痛,我只能往后靠,两个人却是贴合得更为紧密。他的呼吸灼热异常,扑在颈上要燃烧起来一般。
 “后来我便过来了,可那些不长眼的门僮却说没见过你。我被拦在门外,直到看到那个不男不女的骑着马回来。”他说起奈何仍是语气不善。我皱眉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做什么?我问他可有看见你,他却不理我。我拦住他问了第二遍,他居然说'乱吠之犬'。”他似乎有些恶狠狠。
 “然后你就掐了他?你想杀了他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声音里早已经浸满了冰冷。他似乎微愣一瞬,随后的语气脆弱似在撒娇:“不是,我有问他说的是谁,他指着我说'他。'我当时气不过才动手的,而且我并没有想杀了他,若真想我不会用手。”
 对,你不用手,你用毒。
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左梓翎,这就是我们的不同啊。你可以因为一句辱骂动手几乎要杀人,我不能;你可以在伤了人之后不痛不痒地带着撒娇似的语气邀功一般说起事情经过,我不能;你可以肆意妄为,随意闯入异国王府,我不能。归根结底,我们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放开我。”我冷着脸说道。他不听,只迷恋般的轻轻摩挲我的颈,尔后才道:“我找到皇甫琥依,她说你有事外出,让我暂时住在这里,你回来她会告知我。今日。她却并没有遣人通知我,若不是无意间从女仆那里听说左神医回来了我也不会知道你在这里用的名字竟是左羽令,恐怕又会和你错过了。不过……我没想到会听到那些事情。”
 “那又如何,我的事我做定了,那个位子她也得定了,不管你怎么想都无法改变我分毫。当然,若你想杀了我就另当别论了。”我的话语中满是嘲讽,泛着冷气。
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近乎自嘲地笑道:“杀你?若如此你便心里眼里只剩我该有多好……杀你,我怎么舍得?”
我沉默了,半晌才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一片寂静,只剩他沉重有力的心跳声在廖廓的练功房回响。
他放开我,扶着我的肩膀将我转而面向他,我不想抬头看他,然而他的手却抚上我的脸,挑起我的下巴。我抬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放大的脸,唇与唇贴合,轻柔,温软。浅浅的吻,如羽毛,如微风。我抬手撑着他的肩欲逃离,他的手却不放,抵着我的后脑勺,柔湿的舌探出细致的舔。吻着我的唇 ,他的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背,身体的敏感让我不禁呻。吟出声,那柔湿便就此钻进口腔,仍是谈不上娴熟,略显笨拙却温柔,滑过上颚,贝齿,舌尖,一寸一寸,不放过任何一点,似乎怎样也不够,只想再久一点,似乎抱着我就是他所得到的最大的恩赐。
感觉到氧气的渐渐流逝,我几乎要软瘫下来,他放开我,一手环着我的腰,一手抚我的脸,那双比我更好看的手细细抚摸着我的脸,眉,眼,鼻子,唇。温柔,那双纯粹黑亮的好看眸子,浸满了复杂的情绪,太多,似乎就快要溢满。
我垂下头,不去看他的眼睛。
他放开我,往后退开三步,语气仿佛一瞬回复平静,仿佛刚才的情动只是我的错觉:“陆雅墨,我走了。”
我有一瞬没有反应过来,忙抬头,他仍是在后退,唇边挂着浅笑,淡然,超脱:“陆雅墨,不要死了。”
待我终于懂他的意思,那抹亮红便在一个闪身间跃向门外。我忙跑过去,三王爷府后院一片宁静,哪里还有他的影子。
我怔怔站在原地,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爱,便是成全。那孩子果真真性情。”身后传来伪善的和蔼女声。我冷淡地回头,一点都不意外皇甫琥依会出现在这里,淡淡道:“何为爱?他只是身处高位寂寞了罢了。”
皇甫琥依笑得意味深长,眯着眼,一副狡诈的狐狸模样:“你真如此想?”
我别开头往前院走,冷冷道:“我可不知你竟有八卦属性。不是快出征了吗,多留着时间陪陪爱妻吧。”
 “他与我一同出征。”身后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和蔼高雅。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大章啊大章~梓翎亲终于被偶给虐走了哇咔咔,好有成就感~咳咳,悯河偶绝逼不素后妈,亲们一定要坚信偶的高尚人品咩……一如既往的星星眼~(☆_☆)




第53章 起大风了
 我闻言愣了下,步子停下来,皇甫琥依缓慢地跟过来,走在我前面,挂着和蔼的浅笑,声音幽远空灵:“本王不如那孩子心宽,本王放在心尖上的人,绝计不会让他离开本王一分。”
我冷冷跟上,对她这种一意孤行似的做法感到十分不爽:“你别那孩子长那孩子短的,我不傻。你这样想,他也这样想的不成?你可有问过他的意思?更何况刀剑无眼,他若有个好歹怎么办?”
 “本王的爱妃本王自会照顾,一日相伴,生死相随。除非本王殒命,否则无人能动他。”皇甫琥依含着浅笑说出这话,语气笃定却带着人所不及的威严。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只闭了嘴低头随着她到了后堂。
知道了她接下来的打算和我的任务,我不准备留太长时间,只在壮士的盛情邀请下和他们一起吃了晚饭。饭桌上只我和壮士谈些琐事,奈何似乎又进入了傲娇状态,默默吃饭,皇甫琥依则是挂着唯有在壮士面前才会带上的浅笑,不时为他夹菜。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觉得她是真实的,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那笑其实极浅,不仔细也许根本看不出来,但那笑是美的,让人从心底里喜欢,这笑给我的感觉,倒是更像我的妈妈了。
猛然回神,我无奈揉太阳穴。今天是怎么了,一直有这种感觉,她们哪里像了?妈妈温柔和善,她却是虚假伪善,我真魔障了。
一顿作罢天色还早,壮士拉了我和奈何去后院,皇甫琥依则是准备出征细则,有事先去了。
我们三个一人一杯茶,围坐在园中的“琥珀亭”里。奈何仍是一言不发的状态,壮士倒似乎兴致很高,说话间语气都是带笑的:“羽令你可遇过战事?我如今也还是头一次,却不知为何格外期待。”
早在之前皇甫琥依就叮嘱过,为了不暴露我的身份,在不是绝对安全的环境下,只能叫我左羽令,壮士倒适应得很好。
我放下茶杯,托着下巴道:“不,我也没有遇到过。既知是战事,不是该想着敬而远之么?你为何还要期待?你可有想过可能遇到的危险和变数,可能出现的意外,陷阱?”
 “这种事情我不用想,琥依会解决不是吗?”
 “你倒是信任她。”我有些黑线,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他却突然露出有些惊讶的表情反问道:“夫妻之间不是就该信任吗?”
我遭噎,悻悻收声。 他们两个倒好,绝对自信下庇护的是绝对的信赖,绝对的信赖也守护着绝对的自信,少了哪一方都不行。
突然很想知道他们的故事。
然而时间是最不留情面的旅行者,不会为了任何一个人停留。天色渐晚,皇甫琥依派去皇宫通知皇甫渊的门僮也已经带着皇甫渊的人过来了。
我与壮士告别,还想和奈何说些什么,但见他一时似乎还不准备理我,只好作罢,在壮士和奈何的目视中坐上马车。
乘着夜幕马车缓缓行驶着,我靠在车沿上回想刚才壮士说过的话。
 “我十六岁到皓熙,那时的任务是找一个在琥依手下做事的人。那时的皓熙还不如如今繁荣,琥依也只是个年轻气盛的皇女。原本只需找到那人便可回去,不想他却被琥依发觉到不对,一番酷刑他只道我是他的远房表亲,他母亲病重我是特来告知他的。琥依却是不依,一心认为那人是他国的细作,更是下了四方追捕令四处搜寻我的行踪。
一时城门禁闭我出不去,在収畅城躲闪逗留了几日终于待得她的火下去,城中守备稍松我才出了城。当晚宿在野外却遇到了琥依。这欲擒故纵她倒是使得娴熟,一早就候在那处。自然我被抓了,就此便没有再回去过。
琥依是个很坦率很温柔的人,我爱她。直到先皇登基时我们才成婚,本以为她不会愿意娶我,不曾想她竟也如我一般心思,距今日,也有三十年了。
我们没有孩子,曾经有想过要的,最后还是做罢了,倒不是不能,而是不忍,若是寻常百姓,如我们这般年纪,早已是儿孙承欢膝下了,若真有子,想来比你还要大上一些。皇室中人,免不了一些束缚,若是不能过活得随性,倒不如不要出生,也免曲意之苦。
想来琥依是将你当做自己的孩子疼爱,极少见她如此信任一个人,能交给你的,全数都交给了你,自然你是个才高心慎之人,但她底下才人不少,如你这般虽不多,可都胜在阅历丰富,倒可以与你一比。担心你的安危,也不全是因为那人,多少还是有自己的心思的吧,若可以,我倒真希望你能做我的孩子。灵巧,聪慧,随性,带着让人温暖的力量,活得舒畅而自然,长得也好,这天下怕是难找到如你这般绝妙的玉人。
此番出征倒也不是琥依的请求,那协理大臣特派了人拟了任命状,道是边城战乱,京中未安,一时无人可以迎战,一时无法,只得屈尊恳请琥依带兵出征。京中的军队虽多,然而随着护麟党散尽,竟一时拿不出精兵,琥依自然同意了,我虽隐忧,却也不是真的担心,琥依真的很强,没有她打不胜的仗。
同她一道出征是我的请求,在她身边我才能安心,一同历险也好,安定也罢,她全力护我,我生死相随。若能帮到她自是更好。有你帮忙我替她深表感激,也实是我们夫妇之幸,能结识那人,能结识你,此生恐已无憾了。”
我那时感动到了,一个冲动就拉着他的手,几乎是满怀期待地说:“等你们凯旋,我做你们的孩子可好?”
他有些受宠若惊一般,再三确定我所言非虚才笑得格外灿烂地大力点头。
现在冷静下来我才意识到奈何的辈分,如果我真的认了他们夫妇作干爹干妈,奈何算来岂不是我叔叔了…………略违和…………o(╯□╰)o
现在需要做的事很明显,不仅仅是盯着皇甫渊。那个黎王爷身处京都,边城镇隶却仍是爆发起义,这只有一个解释,想来她早在三年前到达京都之日就已经吩咐过,只等女皇驾崩的消息一传到,曾经招募收笼的军队就开始“点火”,如今护麟党散尽,京都无疑只是个空架子,她真正要得到的,只会是象征着最高权利的兵符。无心的不知她的打算,不会将起义同她联想到一起,在京王爷不多,皇甫琥依纵使天降奇才也撑不住年纪渐大,绝不会是领兵出征的第一选择,相反那黎王爷尚年轻,血气方刚的年纪,更有一手好武艺,实是出征的好人选。
 而现在看来,那个协理大臣倒是个有心人,知道这兵符不能落入黎王爷的手里。她大概也想不到,容才容争容天下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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