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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飞舞是男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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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他伸手拉我。我不耐地甩开,冷眼看他:“左梓翎,不要做得太过。”
他明显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太过?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我吻你这有什么不对?我想要你这很过?”
“要我?怎么要?我们可都是男人。”我语气骤冷,退开一步。他似乎就此陷入纠结,一时找不到话答。
“还有,我喜欢的不是你。”我继续补刀。不出所料他的表情顿时变得复杂,有震惊,有猜疑,有痛苦,有茫然,而最多的,是哀伤:“不是我,是谁?你说了,要与我成婚的。”
我再退开一步,冷道:“那是骗你的。我不喜欢你。”
他似乎被噎到了,一时紧抿嘴唇愣愣站在了原地。那双纯粹黑亮的眼睛此刻光芒离散,找不到焦点。
看到他这种反应我有一丝愧疚,但是立马我就知道,这是对的,我就该说清楚,一直欺骗下去也不是事,总有拆穿的一天,到时候才知道,会更痛苦。
“墨,你…………喜欢的是谁?”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股迷人的蛊惑。
第46章 不好想了
“我不知道。”我不看他,淡淡答道。
又是半晌沉默,随后一声浅碎轻笑传过来,那话说出来满是讽刺:“不知 道?陆雅墨,你似乎很享受欺骗的过程。”
我抿唇不答。他继续道:“让我猜猜,你喜欢的,是齐琅斋的衬人呢,还是刚才外面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不若我即刻便去将他接回来,成全你俩月下对酌深情对视?”
我皱眉,抬头语气冷淡:“梓翎,注意你的措辞。”
他早已面无表情,听我这样说话明显唇角压下来,挑眉似乎带着些挑衅:“陆雅墨,若你起初不招惹我如今也不会是这样的局面。你还不明白?我何时作践过自己?若你不喜欢我为 何不早告诉我?答应与我成婚以后才和我说都是骗我的吗?你到底当我是什么?”
我低下头,不言。
我是知道他的。总是随性,时常是猖狂的姿态,甚至有些目中无人。这些性格源自他尊贵的身份。作为景和为 数不多的男性大臣,享尽赵谨的纵容,没有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没有胆敢得罪他的人,加上他本身就怀有回春医术,一身武功虽不能说是世间 顶级却也该是鲜少对手的。他确有值得骄傲的资本。
我不去注意不代表我不知道,他虽面无表情,那双纯粹幽深干净黑亮的眸子里却满是哀伤。他不懂得收敛感情,但他更讨厌在别人面前表现出颓态,特别是在我面前。刚才那一瞬间的难过简直可以说是恩赐。
他没有什么朋友,这个可以从当初出宫时他寥落的身影看出来。以他的身 份,自该是朝堂众人巴结的对象。他出宫,不该连一个送行的人都没有。 即使再不喜欢他的性格,面子上还是得顾的。他刻意与人保持着距离,虽是四品高官却鲜少人知,可见他连朝 堂都上得不多。本身是乐在逍遥的个性,对人心的黑暗看得透彻,不是 笨,只是不爱算计,懒得你来我往的 斗智比谋。他是慵懒的,懒得管与他无关的事,懒得管同他无关的人,往明里说,他讲求的是“自我”,从来不是“他人”。
他说我不该骗他,我不知道当时为何要骗他,如果换成是洛晨,即使我选 择沉默也不会选择欺骗。其实下意识 里已经觉得他不好说话了吧,即使他说喜欢我。
他不会无缘无故纵容任何人,因为没有人能比得过他自己。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不会先问别人的意见, 比如他吻我,情动了便吻,根本不会管我怎么想。
更何况 ,他是不是喜欢我还不一定呢。
“梓翎,”想到这里我抬起头,语气平淡:“其实你,真的喜欢我吗?”
他紧抿薄唇,眉头微微皱起,冷道:“我不会像你一样。”
“可是你真的如青凤所说,不管何时 只要我需要就会第一时间出现么?难道每一次你都是心甘情愿毫无怨言的吗?你真如她所说的不愿任何人伤害我,只想保护我吗?你真的一点私心也没有?梓翎,也许那真的只是错觉,你与我相熟,会误解是极有可能的。”
说完这一段我不忘观察他的表情,他却突然弯起唇角笑得略为嘲讽:“我知 道你很聪明,这些问题我自然都有想过,你若是想找借口不如先好好想想?何时想好何时告知我便是,我自不会再纠缠。”
话一说完还不待我回答他就开门,淡 淡看着我,送客之意尽显。
我闭上还想解释的唇,看着他。
那张脸是泛着冷气的,这不是可以好好交流的时候。我叹了口气,从他别过脸的身边埋头走出去,门从身后关上,我有些微愣,最后还是走回自己的房间,一夜无眠。
我没有时间想这些东西,任务似乎仍是遥遥无期,未知数众多的时候我不想节外生枝,我不喜欢左梓翎,不是因为他不好看,不是因为他对我不好,而是因为我不想抽出时间教“孩 子”如何收敛感情,如何变得稳重, 变得成熟,变得懂得为别人着想。
暂时就这样吧,他给我时间,我定不会随意浪费。
第二日一大早我就从青凤那里借了纸 笔,开始默写曾经记过的棋谱,残局。一直到中午都没有出门。
青凤担心我会饿,亲叫人端了饭菜到我房间里来,和我一起吃饭。一顿过后叫人撤去餐盘,坐在我对面慢慢喝茶。无意间瞥见我还未默写完的宣纸,浅笑道:“你虽没有告诉我昨天的事,大概我也能猜出来。极少看你努力筹划,你可不是在意输赢的人,看来是有人希望你赢了?”
我揉着太阳穴,淡淡点头道:“倒也不是非赢不可,只要能出彩夺人眼球就是了。”
“可你偏偏是要么不认真,一认真起来万事俱成的人。”她笑得温柔,眸子里是宠溺的光。
我浅浅回应,慢慢喝茶。
我不是急性子,这性格大概和我的心脏病有关。现在的身体很好,没病没痛还美得绝世,没什么值得我挑剔的。 “你只不要太累。我看你事情太多,根本没什么闲暇时间,虽然不喜欢梓翎,但也得花些时间陪陪他嘛。昨天你们是吵架了?他今早一直没出门, 端过去的饭菜动都没动,明显就是傲娇状态。”她说起左梓翎似乎格外开 心。
我放下茶杯,感觉头又痛了:“昨天我告诉他,我不喜欢他。”
闻言她有一瞬微愣,只片刻便笑着回道:“没关系,不用急,慢慢来。”
我却是惊讶了。
雾美,现在的青凤,是真的变了。成熟,柔和,稳重。说话的语气都是充满坦然的。不像以前,洒脱随性,不会想太多,现在也洒脱,但很显然不一样。如果说以前的她是灿金色,那么经过三年多的时间,她变成了暗金,高贵,纯粹。岁月的积淀让她变得完美,以后,还将更加完美。
我突然觉得,一切都是有意义的。
三天并不长。转眼便是棋会博弈的日子。
一大早我便换上了一身月白色女装,在青凤的精心打扮下瞬间变成女子。 抿唇时会泛起一丝清冷,倒是个才子佳人。
下楼时皇甫琥依派来的人已经站在马车旁边等候了。不见左梓翎我松了口气。青凤送我到门口,只说一句“尽 力而为”便让我快去,看着我坐上马车才回身进客栈。
待来到三王爷府已经巳时,在门僮的带领下来到后堂与皇甫琥依夫妇成功会晤。她遣退下人让我坐下,含着淡 笑道:“今日之事便劳烦你了。”
我浅浅回道:“王爷自知我为何会来,劳烦不敢。不知他回信否?”
笑面王爷不愧是笑面王爷,听我这样说壮士脸色微黑她却仍是一脸和蔼的亲切浅笑,在旁人看来定会觉得是我不识抬举,但我清楚得很,她这笑是日积月累假装的结果,一丝真情都没有。
“昨日信便到了,还有给你的。应他的要求这信只能待棋会结束才能送达你手,还请海涵。”
我在心里不禁暗暗白眼,面上仍是淡 淡,回道:“小人定当竭尽全力。”
她满意的点点头,随后就开始说起了棋会需要注意的规则,有哪些人会出席。我听得不咸不淡,待她交代完毕 便起身往外走。我跟上,壮士却留了下来。
棋会举办的地方是莅轩书院,据说是整个皓熙最大的书院,皇子皇女们都是在这里毕业的。
我的轿子紧跟着皇甫琥依的轿子,不消片刻就停了下来。棋会开始是在午时三刻。我下轿立马做出恭敬的样子,伏身接她下轿。
看着进出的众多女子和不时到来的华 贵轿子,我表现得很淡定,只低头站在皇甫琥依的身后。她起步进门,我慢慢跟上,兜兜转转好一会才到了后院,就在这时传来一句雅致的轻唤,声线低沉但柔和,像是大提琴:“三姨前来,不曾远迎,还望恕罪。”
“九皇子说笑了,本王没有提早实是 本王不对。”皇甫琥依依旧挂着她假得可以的和蔼嗓音,几乎都要行礼似的回答。
得到如此明显的暗示我自然不是傻子,忙伏身行礼,口中恭敬放轻声音道:“小人叩见九皇子,望九皇子贵体康健,与明珠同辉。”娈童小雅的声音本就偏中性,加上我刻意放轻,绝没有人能听出我是男子。
眼前多了一双纯白色的六合靴,那位有着极美声线的九皇子温和道:“这位想必就是三姨的贤人了,你可否抬起头来?”
我略显迟疑,听到皇甫琥依的一声轻咳后慢慢抬头,瞬间有些惊艳。面前 的男子眉眼如画,一袭纯白超脱柔雅似乎带着光环,身体是匀称修长的,气质竟和洛晨有些相似,那双如潭般的眼角下方有一颗浅褐色的泪痣,更是添上了无限风情。他的眼里也有一丝惊艳,只瞬间便回复淡然,唇角含笑语气柔和:“当真是世间少有的佳人。不知贤人尊名?”
“小人左羽令。”我低头,显得恭敬有礼。一双手托起我的胳膊,我就势慢慢站起来。九皇子收回手,转而对皇甫琥依道:“不知左贤人与三姨早年可有一比?”
皇甫琥依仍然和蔼道:“实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九皇子笑起来,尔后话语中似乎带了满满的期待和赞赏:“既如此倒真要 好好切磋了。时辰也快到了,不若我们先进去?”
皇甫琥依应了,示意我跟上,自己跟在九皇子身后往后堂走。
前脚刚踏进门槛,原本嘈杂的大堂顿时安静下来。皇甫琥依和蔼温柔的嗓音慢慢传出来:“让众位贤人久候了。”
那些女子齐齐答道:“恭迎三王爷,容王爷,靖王爷。四皇子,六皇子,七皇子,九皇子,十皇子,十三皇子,十四皇子。”
我这才注意到进门的不止我们几人。 身后陆续有身着华贵锦服的人进来,我恭敬站在皇甫琥依的身后,低头不言。
“和蔼可亲”的三王爷继续道:“众贤人今日尽可放开襟怀,愿诸位可以以棋会友觅得知音,按照旧历由傅学士主持。今日得以见到诸位实是本王三生有幸,还请诸位各展才华,为本日棋会添彩。” 话音刚落就是一阵七嘴八舌的恭维声,片刻后便又都安静下来,随后传出的老妇嗓音低沉严肃,带着些冷冽:“感念诸位到会之诚。众位皆知今日乃我皓熙历年棋会盛事,望诸贤人各尽所长昭显才华。棋源自心,棋艺集计,德于一身,唯有德才兼备者才能驭棋相争。诸位定当以棋会友。胜负乃兵家常事,切莫因此徒伤和气。 依着旧历由鄙人在此宣读律则,望诸位惠记于心。
本次棋会分为两轮,前一曰解棋,诸贤人需抽取竹签入相应之室,以己之力破解棋盘之局,不限时辰,解之则胜,乃取纸签,入第二轮,其曰博弈。对弈者皆须胜于第一轮,双方对于棋盘之上,于三百六十一子间纵横,限时两个时辰。
越时者当弃局论,除名;对弈者莫落子,对方胜者,败方除名;散局依照签上所书,借阅他人破局之法者,除名。
两轮皆胜者入堂对皇子,择其一而战,破之则胜,拔得头筹。
事无巨细,望诸贤人牢记。鄙人越矩,还请众皇子王爷落坐,诸贤人取 签。”
规则在此之前皇甫琥依都有告诉我,我自然记得清楚。
闻得令下那些女子都四散开来,分列出堂到后院和取签点抽签。得到皇甫琥依的应允我也出门取签,在书院学童的带领下往后排的房间走。
这些房间都一个样,空旷,只正中一桌残局,角落一桌一椅。负责报棋路 的报童坐在椅子上,等着我的解棋方 法。
我走近棋盘,黑围白遮眼,白处绝境了。
这三天来我把所有曾经看过的棋局都默写了一遍,现在对棋路的感知力甚至有些超常。我盯着棋局看了整整一刻钟,随后脱口道:“四六侵分,征子上天元,除星位分一三,八十四路 下,平位三九路,入位二八路。高目,扑吃,破。”
报童迅速记下我的答案,一路小跑到大堂。
大堂前有一块磁石雕刻的巨大棋盘,傅学士执子依照幕僚的棋路落子以便众王爷皇子观摩。片刻之后那童子回来,递给我纸签带我进了另一个房间。
差不多的布局,只那棋桌是干净的, 多了一方棋笥罢了。我坐在一方,等了大概十分钟左右便看到进来一位身着青衫的冷冽女子。一双眼锐利睿 智,我警惕起来。
对鞠躬行礼后落坐,她执白先,一开 局就是大飞挂角,三九路分投,棋势猛烈。我惊艳一瞬,随后摆正姿态认真对起局来。
她的下棋方式有点像韩式,只不过韩式破角掉角而她险中有细险中求胜。 这盘棋足足下了一个时辰,最后我以一子险胜。
收势我起身拱手道:“承让。”
那女子反而似乎带上了棋逢对手的欣喜,伏身还礼道:“今日一见方知人外有人,廖某甘拜下风。只盼着还有机会,下次对弈我定会让你尽兴。”
我浅笑道:“必当谨记。”
胜出两轮我终于可以到大堂了。恭敬走到皇甫琥依面前,我伏身行礼以后才进入棋场。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堂里已经掌上了灯。
胜出两轮的共七人,正对着大堂门的华贵男子也正好七名。他们前面都各 摆着一方棋盘,我一眼就看到了一袭 白衣高雅安静的九皇子,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走到他面前,轻鞠一躬行礼。
我对他颇有好感,感觉他像雪,不是像雪一般的冰冷刺骨,而是像天空中降落下来的鹅毛大雪,优雅,高贵。
他浅笑着道:“左贤人当真不负众望,前两轮都胜得十分漂亮。能与你一弈我已不枉此生。”
我自然不会少了一番谦虚,心里却是在想着怎么破他的局。壮士说过鲜少有人能与皇甫琥依一弈三局不败,不排除夸大的可能,但那天我和她下棋自是感觉到她棋艺高深的,而皇甫琥依本人却告诉我,这个九皇子就是那不仅三局不败更是赢了她的极少数一类人。
和他下棋肯定不容易,我执白先,不能过猛,我不保证可以收回来,小目易输,分投起势虽妙却不好接下着,看来得星位布局了。
正当我想好怎样落子时他却突然道:“只是落子倒少了趣味,不若我与你下盲棋如何?”
我有些迟疑,瞥见他温和的眸子,衬着眼角下的泪痣我竟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还是傅学士执子落子,我和九皇子口述棋路,不看棋盘此为盲棋。
我略略想了想,开口道:“星位小飞挂角。”
“平位二八路。”
“入位三九路。”
“去位五六路。”
…………
“三四分投。”我接道。
这局棋不知不觉间竟然有要下到残局的趋势,而且这残局我居然曾经见到过,而且还一时兴起解了出来。 心里有一瞬得意,而后立马压制下来。这局棋我不能赢,推销自己已经 够了,没必要非得赢不可,况且他是皇子,我不能让他输。看来只能和局了?和局还得和出技术来,既要显出他的才华还不能让人感觉我没用。我记得古谱上有一局“金井劫”,又叫三劫循环,是一局相当难走的和局。三劫循环顾名思义就是有三个劫 ,不管走哪个位都胜不了,有些人一生也走不出来一盘。
九皇子棋艺高深自然可以走出来。
想到这里我微微改变棋路,慢慢朝和局方向落子,他似乎明白我的意思,也顺着我改变棋路。
这局棋下了一个半小时,眼看着那巨大棋盘前围的人是越来越多,早有一位幕僚胜了十皇子,若我不胜首位便是她了。
三劫既成我与白衣某只齐齐收声,相视浅笑。人群一瞬安静下来。
这里的都是懂棋的,自然知道这一局的妙处,投过来的视线带上赞赏惊 艳。我一个个鞠躬行礼,正要走向皇甫琥依就感觉有人拉我的袖子。我回头,看着笑得浅淡的九皇子皱眉表示疑惑。“不日还请再战。”他的嗓音高雅如大提琴。
我微微一愣,知道他是看出按着起初的棋路走最后会输给我了,这是不服气的再战邀请。我淡淡笑道,用口型道:“后会有期。”
无视他随即有些微愣的神情我径直走到皇甫琥依面前伏身行礼,站在她身后。那些幕僚王爷皇子们都拥进大堂,是到了颁奖的时候了,自然免不了一番褒奖官腔。
自我推销做得不错,皇甫琥依的笑容似乎头一次直达眼底,和蔼的语气也真的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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