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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飞舞是男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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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说正经的。好基友看了偶的文表示对偶每次H前奏过长深有不满,其实吧……悯河也很无辜呀……没经历过的想象不出来啊555555~看了几篇文结果看到鼻血狂喷还是写不出来……现在在努力找教程练功夫,悯河会加油滴……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点击率,敢于正视为零的书评
第16章 谈判成功
“君上,您是个很聪明的人。”我闭上眼,语气有些无奈。虽然有隐约间想到,不过她这样淡 定的答出来还真是让人不爽啊。赵谨你丫的,别人不都说你出生乡野没念过书吗?这满腹经伦是闹哪样啊?难道这世上真有天才这种奇特生物?我去!
她依旧搂着我,笑声清朗温柔:“小雅也不是个脑子不好使的。”
切,这是夸奖?自以为是也要有个限度 吧……
“你看这下联本君也对出来了,你那请求便就此作罢吧。”
我不说话,只闭着眼。作罢?我不作罢还能怎么样?喂,不带你这样玩的吧?我现在是不是该跪下行个大礼然后对你感恩戴德?是不是还得谢主隆恩,道是能留在你身边是我莫大的福气?赵谨,我算是彻底认清你了,你丫的比红叶还 毒……
罢了,我早该知道跟她本人说是没什么希望的,她没直接一巴掌扇过来算是极宠我的了。果然只有假死这一条路了。
“不过本君要是不答应你,你大概又会想出些 法子瞎折腾了吧。”她说话含笑,一点也没有不爽的意思。该死,还是那一副事不关己的看戏口气。
我睁开眼,看着她绝美的脸,那双狭长的凤眸深邃,像漆黑的夜,看久了,感觉会被吸进去。
“但是本君要是答应了你,你岂不是要离了本君,那可怎么行?”
唉……赵谨,你丫的看见哥哥头上挂着的黑线了吗?你知不知道要是现在哥哥手里拿着板砖就直接招呼你脸上了?那速度肯定是你无法瞻仰的好吧!你知不知道像你这样说话很容易诱发心脏病啊,肾结石什么的?没文化。
我仍是不说话。我发现了,跟赵谨对话吃亏的肯定是我,要不了几句就会被她绕进去,还搞得心情大起大落指不定就脑溢血了。果然,珍爱生命,远离赵谨……
她见我沉默,更来了兴致,翻身趴在我胸口,松散的乌黑长发像绸带一般洒在我脸上,痒。
真不爽。
我看着她,面无表情,也许眼光还有些凌利。
“今夜小雅愿意予了本君,本君答应你那请求也未尝不可。”她笑得意味深长。长发挡住一片光,凤眸隐在阴影里,看不真切。
早料到她要这样说的,我也不想继续和她你来我往推石磨了。大不了被她打一回。她不会杀 我的,不会。
“君上,小雅想出宫。”我语气坚定,面色沉静波澜不惊。她敛起长发,坐直身子,斜睨着我。唇角带笑,眼光却冰冷,看得人发慌。
“怎么?这是下定了心要与本君脱离干系?”儒雅温和的声线,却是不容侵犯。
“君上这话说得不对。小雅想出宫并非是想脱离君上,小雅只是一个低贱娈童,本就无福恃宠若骄的,君上您也是这样想的吧……”
我话尾还未落完她便低下头来,火热的唇像烙铁,在我唇畔碾压,贝齿啃咬着我的唇,力道很大,像是惩罚。我吃痛,只能勉强发出呜呜声。而她却略显狂暴的伸手往下,用力扯开我的里裤,纤长的腿在我内侧挤压,我本已经压下的欲火一瞬又被点燃,呼吸开始变得困难,挺立的某处在她的长腿摩挲下胀得难受。她将手往下游走,带着薄茧的纤长手指一把握住我的炽热用力揉搓起来。
痛!好痛!
她皓齿用力,我的唇被咬破,鲜血滑开又被她舔去。现在的我全身燥热,痛感却又在每个毛孔中叫嚣。这种感觉很陌生,明明想用力推开 她,身体却使不上劲。那炽热却脆弱的某处正被她用手粗鲁的对待着,痛,像凌迟。
她跨坐在我身上,双手牵引着我的炽热便要 套下去。我再忍不住,泪水如决堤般涌出来。 痛,真的好痛!从来没有人这样对我。赵谨,你如果继续做下去我一定不会原谅你的,我绝不会原谅你的。
她似乎有所感觉,松开我的唇。那凤眸里竟浸满了痛苦。她松开手,定定地看着我,漆墨般的眼光含着哀伤,焦点却不在我脸上。像是,透过我在看别的什么人。
我还在哭,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眼泪再止不住。我是很坚强的,即使来到这个架空的女尊世界,即使不得不伪装自己,即使为了夹缝求生耍 起心计,可是现在,我真的很委屈。赵谨,你如果真的要继续,我绝对,绝对不会原谅你的,绝 对!
她苦笑着拥我入怀,脸颊贴着我的颈窝,来回轻轻摩挲。
“小雅,不要说身为娈童很低贱这种话。你怎会低贱?你是本君的浣嫔,谁也比不过的浣嫔。”
呵,是吗?你还想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你只是想留我在身边罢了。即使如此也不是因为喜欢我,而是为了满足你身为女皇的虚荣心。你不允许有人不服从你,不允许有人忽视你。我又不傻,我会看不出你只是对我感兴趣?你是女皇又如何?女皇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践踏别人的自尊吗?女皇就可以随意玩弄别人吗?女皇也是人,我从不觉得女皇就高人一等。
“小雅,你别哭,本君答应你,本君让你出宫,本君准你出宫便是了。”她的语气头一次带了情绪波动,满是哀伤和不舍。我吸了吸鼻子,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准我出宫?
“君上,你……你说的话可算数?”我拼命忍住 眼泪,害怕她又反悔。
她抬起头,注视着我的眼,那凤眸里的哀伤已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清明和霸气。只是那从未离开过她的脸的浅笑此时也不见了。
“本君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我狐疑地看着她,瞬间无法接受这巨变。话 说这是为什么?难道只是因为我哭了?我哭了她就会答应?我去!你怎么不早说!
她伏在我胸口再不说话,而我则是一动不动 盯着帐顶陷入沉思。
现在这情况,是我“请辞”成功了?不对,这太奇怪了。让我想想,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态度 变了的?对了,是我说自己是低贱的娈童的时 候。我说自己低贱干她什么事?等等,她的重点似乎不是我低不低贱,而是“娈童”低不低贱。难道………
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抱着我睡得安稳的赵谨,黑线无可征兆的滑了下来。
这家伙……果然是对娈童情有独钟……
秋夜很凉,但我并未感到有什么不适。嗯,我成功了。
第二日直到辰时我才起来。赵谨已不在身 边,贴身伺候她的琴姑娘恭敬地立在床边,见我醒了忙命人进来服侍我更衣洗漱。(悯河课堂 ——大家注意,更衣指的是上厕所哟,不要搞错了……)
一切完毕她扶我出了寝室往内堂走。这个时 辰,是早朝的时候。
这申明殿前堂是朝堂,我还记得那个用玉雕成的王座。内堂是女皇休息的场所,我和赵谨吃 饭都是在内堂的。再往里才是寝室和书房。
我本对政治没什么兴趣,只是今天不知为 何,走过内堂时我听到了一干大臣齐喊“君上三思”的声音。
好奇心驱使我去看看,我也不介意撒谎:
“琴姐姐,这君上也快下朝了,你替我去备些参汤可好?我担心君上昨夜受了些凉气。”
“主子费心了,琴儿去去就来。主子请稍等片刻。”琴姑娘恭敬地行了礼便从侧门去了御膳房。 我见她走远才蹑手蹑脚地走到珠帘门旁,隔着珠帘往大堂里看。
堂下均是身着锦服的华贵女子,那右席首位的便是念姐了。此时的她一袭白衣,纯白,像雪,冰冷刺骨。而且,她跪在地上。不仅是她,有近一半的大臣都跪在地上。整个大堂笼罩着沉重的气氛。念姐跪得笔直,即使是跪着也让人觉得冷淡高贵,不敢直视。
她的眼睛正紧紧盯着高台上的那人。
整块玉石雕琢而出的王座,赵谨一身明黄慵懒的斜靠在靠背上。带有薄茧却纤长白皙的手指搭在那意欲翱翔的火凤头上,另一只手则微托着下巴。唇角带着三分调笑七分嘲讽。凤眸微眯,瞳如点墨,君临天下霸气无限。
“怎么?众卿家不接受本君的提议?”她声线儒雅却不怒自威,浅浅的掠过整个大堂,却能清楚传入每个大臣的耳朵。
念姐重重磕头,语气恭敬:“君上三思,现下派兵万万使不得。”
那跪在地上的众大臣齐齐磕头,几乎是异口同声说道:“君上三思。”
赵谨的笑是更深了。我知道,每到这时她都在心里用X光把别人分析了一遍,只等着下达死亡通知了。那双眯起的凤眸如同蓄势待发的猛虎,只等着猎物上钩在伺机扑上去,将对方吃得连渣也不剩。
“那侯爱卿有何高见呢?”
念姐被点名,又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半晌才抬头说道:“微臣认为宜和不宜争。”
闻言赵谨竟仰头大笑起来,声线低沉爽朗,极有感染力。待她停下,那念姐的神情居然微微 变了,虽然很小,但真有一瞬显出为难之色。
“侯爱卿是说笑了。这上次本君就是这个想 法,于是派了李爱卿出使那曜日,结果呢?李爱卿议和不成反被扣押,如今回来了却是连朝也上不得。心神劳累至此,那曜日对她施加的暴行不用想也可知一二的。你道是那曜日虽奇却还无胆欺压我景和天朝,本君倒是觉得自从他曜日开了商贾会所,屯兵集器,那胆子是一日大过一日。 我景和泱泱大国,他一西方蛮夷有胆扣我大使,如何无胆接我一战?还是说,侯爱卿近日身体欠 佳,无力领兵?既如此,本君也不为难你,你不如就回府歇些时日?”赵谨说话仍是语气温和,唇角含笑,但那一字一句却让人倍感压力。没错,赵谨是王,当之无愧的女王。
“君上息怒,微臣领命便是。”念姐终于妥协,语气有些无奈,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那跪下的一干大臣也是无奈至极,却无人再敢出声。
赵谨摆摆手,闭上眼睛斜靠在王座上,慵懒的说道:
“众卿家且退下吧,本君累了。侯爱卿,你留下。”
大臣们齐齐跪下,声浪宏大响亮:“君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微臣告退。”
待那些大臣低着头退出大堂,念姐仍跪在地上,不抬头却也没有低人一等的样子。
赵谨起身,脚步平稳轻缓,慢慢走下高台,来到念姐跟前,伏身扶起她。念姐口里说着“臣惶恐”却是面无表情。赵谨笑得温和异常,就好像刚刚狠狠丢别人面子的不是她。
“念昔,阿诺她现在怎么样?”
“蒙君上挂念,李大人已度过危险期,只是仍是不醒,日后怕是好了也要落下病根的。”念姐说起李大人才显出不一样的神情,像是……愧疚。 我记得,那李大人全名是李惟诺。
赵谨点点头,表情仍是温和儒雅:
“念昔你跟着本君也有七年了,自是知本君的性子。如今那曜日骑在本君头上,还三番挑衅,害阿诺差点丧命。上次行刺本君可以不追究,那这次下毒呢?阿诺自幼身子就弱,不能习武,但是为了帮扶本君她几乎日日挑灯夜读,这才成就了她满腹才华。你们两人自幼便一同长大,她什么性子你不清楚?天下谁人不知我景和文李武侯?那曜日真是狗胆包天,本君都不舍得怠慢的人他们竟下此杀手。你若不帮本君,还有谁帮?”
念姐闻言那脸上的愧疚是更深了,竟已是无言以对。
而躲在帘后的我也算是明白了几件重要的事。
可以肯定了,上一次的刺客是曜日派出的。 野心乍起的曜日对景和虎视眈眈,不仅在蛮浸派 兵演习多次挑衅,更是斗胆扣留了景和大使李大人。上次说李大人平安回朝看来是赵谨刻意封锁了消息。就今天上朝来看,那些大臣怕也是不知 道中毒这件事,她们应该只当是李大人被扣押施以暴行心力俱损吧。
依赵谨的性子早该出兵了,奇怪,为何要等到现在。
“主子,这里是不能看的。”端着参汤回来的琴姑娘见我猫在大堂门口一副做贼的样子,一向沉稳的调子竟变得有些慌张。
我一愣,回神便看见同时朝我望来的两人。 赵谨绝美的脸唇角带笑,凤眸三分柔情七分霸气,一身明黄华贵高雅。而立在她身旁的念姐则是一袭清冷如雪的白衣,棱角分明的脸(我知道用棱角分明形容女生不怎么好,不过一时也想不出别的词,大家凑合着看看吧哈哈……)冷若冰霜。那微蹙的柳眉显示着对我的不满。
我忐忑地拨开帘子走进大堂,却不敢靠近,只站在门边伏身行礼。琴姑娘比我还要紧张,那参汤端在手里都有些瑟瑟发抖。
“小雅昨夜歇得可还好?”赵谨笑着问我,那语气明显带着痞气。我暗叹一口气回道:“劳君上 费心了,小雅如今精神甚佳。”
琴姑娘发现赵谨没有怪我偷听的意思,忙跪下奉上参汤,恭敬地说:“君上万福。这是浣嫔主子一早让奴婢准备的参汤,道是怕君上您受了凉。君上趁热喝了才是。”
赵谨闻言走到我跟前,环过我的腰表情宠溺:“小雅这样记挂着本君,本君甚为欢喜,不如就准了你出宫游玩几日?”
我听着这话有些莫名其妙。她昨天晚上应该已经答应我了,现在又说一次是为什么?
闻言吃惊的显然不止我一个。
“君上,这景和向来没有三年未满妃嫔出宫之事,今浣嫔主子入宫才三月余,您如今让他出宫怕是要惹些非议的,君上,这可万万使不得。”念姐上前一步,略略行礼语气是更冰冷了。
嗯?一次先例也没有?话说景和不止是有没有侍寝三年遣出的规矩,侍过寝的未满三年也不能出宫?我有些发虚,也不好说什么。让我想想,赵谨从来不做多余的事,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都有其内涵。在念姐面前 提出让我出宫一事,是故意的?那她的目的是让念姐阻止我,还是说服念姐让我名正言顺的出宫?我肿么觉得前者可能性大些……
“念昔啊,你也别总是否定本君的话嘛,你这一口一个'使不得'真是让本君寒心。怎么,本君的决定哪里错了?”赵谨仍是笑得优雅,居然还有一丝撒娇似的语气。我恶寒一通,也懒得管她在我腰间乱摸的咸猪手了。念姐啊念姐,您的态 度可是决定着我滴未来的……
念姐淡淡地看我一眼,眸含戾气吓人得紧。 我不躲闪,直直地看她。眼光一触即分。她转而恭敬地低头行礼:“君上,微臣自是一切为君上着想。浣嫔主子虽尊贵无上,但终究是纤纤男子,出宫怕是要吃些苦的,如何受得住?您甚为恋他,若他离了您又怎可?微臣认为这件事有待商议。”
我突然很想喷了有木有?神马叫纤纤男子?
我眉头微抽,摆出一脸委屈,眼带幽怨的看着赵谨,有一种“你要是反悔我就哭”的兆头。我 发现了,这赵谨跟现代那些见不得女人哭的男人一样,是最见不得男人哭的女人。她宠溺地抬手摸我的脸,蜷翘的长睫毛轻轻扇动,说不出的好看。
“既如此,本君便派一高手随时跟着他就是了。”
我愣了愣,念姐的表情也不好看。薄唇轻启她还想再说些什么,被赵谨挥手打断:“本君心意已决,念昔你只遵旨便是。”
念姐吃憋,只好无奈伏身回道:“臣遵旨。”
其实我很奇怪赵谨为什么要做到这份上。按理说只要念姐不同意她就顺水推舟地反悔把我留下,到时即使我不情愿也没有办法,她可以理直 气壮地说:“本君尽力了,但是内政大臣不同意本君也没办法。”
念姐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内政大臣,相当 于丞相之类的大官,与她同等地位的只有李惟诺李大人。她们一武一文,是景和的两只猛虎。妃嫔的选入和遣出都是要经过念姐的,而**开支什么的则在李大人管辖之内。作为景和第一武将,念姐自任位起就从未尝过败仗。不过她却是个主和派。
赵谨十岁入宫,十五岁带兵攻打婵丹,同年得侯李两将,十八岁上位为王。在众皇女中,她 本不是嫡出,新王上位底下臣子什么状态用脚趾头都想得到。能这样稳居高位其中一大半都归功于这侯李两人。
本来只是出使曜日完全用不上李大人的,赵谨根本不可能舍得让李大人涉险。按道理她不可能不知道曜日的本意。这刻意让李大人出使想来绝对不是她一时脑袋进水下错命令,多余的事她不会做的,这么说是故意的?故意让李大人出使,然后在这段时间里用洛月帮这件事牵开念姐,让曜日觉得景和内忧外患,刻意催动曜日的野心?为什么?且不说曜日不上当她能成功议和 避免一场战争,曜日上了当呢?那李大人就是她的无价财宝,她难道不怕失去李大人?
等等,按道理曜日那边会给大国使者下毒还 放她回来?有点不对劲……我错了,错在哪里?
…………对了!这毒,真是曜日下的?我不认为区区一个刚刚崛起的小国真有胆子挑起和景和的战争,我这个异世界的人听说赵谨三月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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