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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残刀-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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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离开,可是却走不掉了。
迎面而来的两个年轻人,一个叫烛影摇红蔡振,是少林俗家弟子,武功出身正宗,当然自认不凡。另一位称花非花林巴人,是武当俗家弟子,手中三尺莹锋有相当造诣。此两人一个叫烛影摇红,一个叫花非花,听名字便是怜香惜玉的花花公子。作为惠山妙圣庵众尼的入幕之宾,当然名符之实了。神雕殿早巳将燕无心、燕无双、叶寒士等人的画形图容描绘给四处分坛,八方帮手。所以今日这两人一见叶寒士便一眼认出了。
烛影摇红蔡振道:“林兄,天送你我奇功一件。你看那叶小子脚都站不稳,还不是手到擒来。”
花非花林巴人长得十分俊俏、乃是妙圣庵恨天师太的宠人儿。往日眼高过顶,对脸色憔悴,衣衫破烂的叶寒士一百个瞧不起,所以只冷哼一声,道:“蔡兄,此功就送给你了。”
烛影摇红大喝—声,“金钟撞元”少林绝招已出,双拳挟风而到。叶寒士尽管心中一百个不愿意打,但也非打不可了。他人形微则,右袖虚晃,左袖似蛟龙出海,一篷劲风直袭对方下盘。也是烛影摇红活该倒霉,他双掌落空,又觉劲风*人,心知不妙,急步后退,脚后恰好有一圆石一绊,身子怎么也站不住,直挺挺地朝后摔倒。也就在此刻,叶寒士的虚显右袖出实,如重锤般击在蔡振前胸。烛影摇红大叫一声,仰天喷出一口血雨!
一旁花非花林巴人一缕寒电已朝叶寒士背后射来。晃身、移步、出神,一气哈成,两人顷刻已斗成一团。花非花不愧武当弟子。剑法卓绝,三尺秋鸿,寒光一片,将叶寒士团团围住。乾坤袖空手应战也并不慌张,忽拂忽挪,疾抽疾拍,以内力将剑尖硬*过数寸。两人一来一往已过百招。林巴人想,就此下去虽占兵器便宜,但总难战胜对手,不如用出看家杀手罢了!于是剑花一掠,银剑突然短了三分,又缓缓伸出,就似毒蛇吐出的蛇信,倏然一化十,十化百,象数百条毒蛇伸着寒森森的芯舌朝叶寒士舔去。这剑法是从武当“百蛇剑”法中演化而成的“百蛇吐芯剑”,一共十二招,是林巴人精心苦练十余载的心血,杀人从不失手。
乾坤袖叶寒士忽见对方怪弄剑招狠毒十分,不由大怒,双袖一层,施展出“鹰拂”神技。
只见两片衣袖一上一下,一左一右似神鹰双翅拍击长空,袖花劲风射得满空都是。这鹰蛇原是对头斗在一处更是精彩。又是百招,蛇剑阴险毒辣已略占上风,其势缓而狠,一伸一缩夹有万般变化。乾坤袖久斗不下,心中暗暗叫苦,若是时间一长,过往人等有一二是神雕殿方的人,自己恐难逃脱性命。见对手脚踏八卦缓缓而移,心中不由一动,自己和他正面强斗占不得便宜,为何不引他步伐错乱,再从左、右、后三侧进攻呢?想到这里,他双袖暴长,待对方以剑口撩时,飞足往他胸间踢去。林巴人剑一收,胸微缩化了这招,可是对面已不见人影!刚在疑惑,身后拳风袭到,急转身相迎又扑了个空。乾坤袖利用自己的飘絮步,左腾右挪,上窜下跳绕着林巴人打,不多时便占了上风。林巴人渐渐挡架不住,不由心烦性急,一剑落空不及收回又转身横扫。岂知叶寒士右手双指顺势夹住剑叶,左袖猛击林巴人“天门穴”。林巴人身在旋转之中,脚下无根。叶寒士这招出手奇快,他无法防御,心想这下定然毙命,便闭目以待……叶寒士双指拔剑,一声龙吟,长剑已飞上半空,左手已近对方“天门穴”。心里正想废了这牛鼻子,忽听一声“住手!”一条人影飞掠而来。
叶寒士正想袖伤林巴人,忽见一条人影飞至而来,不知用何手法二指已轻叼自己手腕,只一送便觉奇力压来,人不由踉跄而退。待定睛细看,不觉一怔,眼前是花枝招展的一名美尼姑,身穿浅妃色僧服,领口袖边镶满闪着银光的叶片,叫人眼花缭乱。只听她娇叱道:“妙圣庵前谁敢大胆伤人!”
乾坤袖叶寒士细一看,不觉心中暗暗叫苦不迭!千不遇万不遇,偏偏遇上这个女魔星。
这时倒在地上的烛影摇红已在大叫:“恨天师太,快杀了这叶小子!”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妙圣庵主持恨天师太。恨天今年已有四十出头年纪,但她驻颜有方,细看仅是三十不到的少妇一个。这恨天师太是十年前才到妙圣庵的,她俗家芳名叫银叶。银叶出身平平,七岁那年在街头看花灯被一丑婆拐走,丑婆正是崆峒派高手白眉邪妇冯鲜。闻其名知其人,这冯鲜不但长有异相,一对白眉足有三寸垂于两腮。发怒起来白眉根根直竖,形恶貌凶,而且身怀奇术,一手暗器好生了得。二寸见长的白猪毛由她抛出好似钢针银剑,点穴取命百发百中。此人性情十分乖僻,对人对事心狠手辣。崆峒派虽是武林正宗望门,掌门人铁竹真人德高望重,武功绝世,可仍然管束冯鲜不得。江湖上狠她邪恶,便称她白眉邪妇。一日冯鲜扮成乞婆乘花灯闹市尽情游乐,忽然不备之中被人在腿上扎了一针。低头一看,是个眉目俊秀的小女孩手捏着一根寸把长的小针,一味在人堆里挤来挤去,东扎一针西扎一针。开始,冯鲜见她手法灵利,还以为是哪位高手的弟子胆大妄为,后来细看这女孩,没有丁点武功底子,扎人大腿只为好玩,见人呼痛她反倒嘻嘻笑着就此溜走。这番乖僻模样大大吊起冯鲜胃口,心想天下还有这等和我一般邪恶的人,居然还是个孩子。她不由得悄悄跟在女孩身后,到了僻静处伸手抓来,施展上乘轻功,不一会儿就将女孩带至荒郊野林之中,一把将女孩丢在大树根旁嘻嘻怪笑着。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白猪毛推开手心,问女孩:“这是什么?”
“这是毛毛呀。”小女孩一点不害怕,伸手来抓白猪毛。
冯鲜轻轻一吹,将猪毛满满地钉在女孩的衣襟上。女孩高兴得大叫:“好玩,真好玩。”
“你想学这玩法?”
女孩一歪头答:“想!真想!婆婆你教我吧。”
白眉邪妇哈哈大笑。从此女孩就成了她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徒弟,取名银叶。这一老一少性情乖僻的女人躲在深山老林修功练武,为试异术常无端捉个村人到山洞试玩。一晃十五年,银叶已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虽是双眸微露煞气,却也貌美惊人。这天白眉邪妇将徒弟唤到跟前说:“徒儿呀,你成人艺精,可以到世上去玩耍啦。只是师父看你还有一处欠短。”
银叶问:“不知何处尚短,望师父指教。”
白眉邪妇说:“你明斗有柳叶刀,暗算有柳叶镖,内功、轻功也可以横行江湖,如今世上唯峨嵋、武当、天山、少林、崆峒、终南为五大武派。这之中也只是第一流高手、掌门人才能胜你。可是你毕竟是个女人,女人就是短处,每每情怀一开,想了男人,就任男人玩了。
天下男人是最为可恶之辈,吃喝玩乐、争名夺利,哪件恶事不是男人干的?徒儿呀,你要不被男人所服、所欺,只有斩了这‘情感’两字的魔根,将天下男人视为仇敌,方能补了这短处,不然……嘿嘿。”
银叶顿足道:“师父,你看徒儿下山杀一百个男人给你看看。”
白眉邪妇冷笑道:“去吧!去杀男人!去玩儿吧。”
当日银叶便下山。他没走几十里,果然有两个不知死活的粗汉在路上拦住调戏她,银叶心想,师父所言不差,天下男人都是无耻之徒,便假意害怕,逃入路边桑林。待两粗人追入,即返身疾点“麻劲穴”,当下两粗人哪能挣扎,被银叶一一捆在树上。然后捡起两块泥团打在两人下身,转身离去。等第二天有人发现尸身,一看都惊呆了,原来这两人都是被击碎阴器而死。一路上这类尸身不下几十,均被银叶用同样手段处死。这之间不乏也有几个是武林中的人。顿时江湖震惊,奇传有一妖妇专事勾引男子后狠下杀手,不留一点痕迹。
江湖传奇归传奇,银叶仍然照干不误,凡碰在她手里就难留活命。下山二年,银叶想玩之处都玩了,想乐之事都乐了,倒也无事可干。其实天下之大、天下之奇哪有玩完乐尽之时,只是银叶妙龄年华,两年来春风秋雨,人世间的柔情密意就如缕缕暖气吹散了她心头严严实实遮盖的那层迷雾。真象白眉邪妇所说,她毕竟是个女人,女人就是短处。
忽一日听说洪泽湖畔有一处地名叫迷雾潭的沼泽之地,方圆十里旱岛,四周一片茫茫沼泽,淤泥一人多深,不识路径之人进入沼泽没几步便遭没顶之灾。沼泽里长满芦苇、菖蒲、水草,远望翠绿一片,甚是可爱。可是不小心,就是死亡陷井,沼泽上常年腾满一种沼气,似雾似雨霏霏飘飘。这沼气闻来无味,可长久在沼气内行走,就有一种飘飘然然之感,不久便身软而卧,淹进沼泽。因此,周围百姓又叫迷雾潭为“迷人潭”,从无人敢涉足。可最近却流传有武林高人隐居其中,专门修习一种刀法。银叶天性好奇敢为,便准备偷偷涉潭,察看一下是何等高人在潭中潜修。
这夜,迷雾潭旱岛上一片宁静,一对武林客正在朗朗月色中、巍巍古树旁下围棋,黑白棋子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对坐之下,一者叫端木南,另一位称罗绳。
二更不到,罗绳又输了一局,心里不乐,长袖一摆说:“端木兄好棋法,小弟认输,今日到此,明日再战。”
端木南笑着说:“老兄多谦,偶尔小胜乃是老兄相让,既然夜已深凉,就遵意歇息去吧。”
两人客套一番,便挽手朝内房走去。刚行几步,端木南突然大叫一声“有贼”,轻轻一掌将罗绳推出。自己斜飞一旁。一道银光从他们身边一掠而过。待两人回过头时,只见正在收拾棋盘的仆人“哎哟”一声,跌倒在地。两人大惊失色,也不去多管仆人,急返身朝后殿窜去。两位均有上乘轻功,提纵之术已到炉火纯青之地。但见一条身影“嗖”地从他们身旁掠过,直扑后殿。后殿正是高人潜修之处,虽有四名弟子值守,但以此人身法,四名护法弟子决不是对手。罗绳不及多想,一抖手,丈余长的盘龙索笔直朝掠过自己前去的身影击去。
那身影快疾异常,回手一扬,罗绳见银光射来又分辨不出何类暗器,不敢硬接,只得侧身闪过。
这一来慢了一步,前面人影已窜出几丈之外,飞绳落空。
此时端木南已快追上那人影,见对方疾扑后殿忙呼:“护法弟子小心。”一边长袖一拂,三枚罗汉钱夹风飞出,取人影三处命穴。人影毫不停步,回手两道银光击落中、下两路射来的暗器,又一个“风点头”避过上路罗汉钱。这时人影已扑进后殿。
值守弟子是望字四兄弟。望东、望北已朝人影扑来。四掌疾推,这一招是终南铁砂掌中十分厉害的一招“神龙摆尾。”岂知那人影端的快疾,身子忽地拔起,在半空倒身横下,一柄弯弯细细的柳叶刀朝望东、望北削来。望东、望北无奈收掌分左右跃开,这便敞开了道路。
人影落处,一声冷笑又朝前扑去。前面望南、望西早一字排开,四掌上下交叉,稳而不发。
待人影近前,喊声“且慢”,四掌两上两下缓缓拍到。这招名“移星换月”,掌风呼呼威力无比。只见人影不慌不忙,启玉齿衔住柳叶刀,双掌也疾速推出。只听“嘭”的一声,望南、望西直跌出丈余,那人影稳稳站着不动。此时端木南、罗绳都已赶到,见那执刀人影原是个女人,而且貌如天仙,心中不觉惊讶。端木南厉声问:“你是何人?强闯秘宫。”
银叶仰手指着殿梁上悬挂的青底黄边、绣龙涂红的三角旗说:“银叶借贵方小旗玩玩如何?”话音没落,身子骇然拔起,想去摘秘宫信旗。
说时迟,那时快,端木南旱地拔葱,伸手成爪直捉银叶脚踝。银叶两腿一缩,人在空中倒转而下,左掌右拳*向迎来的端木南。端木南不愧是终南掌门,身影下落时仍双指微勾,用擒拿之法发招抢向对方命门。银叶无法,只能缩掌收拳避过险招。等她刚落下地,端木南抢上前来,左手握空拳在前,右手三指捻罗汉钱镖托后,势如弓开满月。这实是终南杀手“金弓射雕。”一招之间暗隐三招三险。又听“铮铮”声响,拳风挟着五枚钱镖劈脸而来。
银叶叫声好一个“铁板桥”,五枚钱镖从前胸贴衣飞过。银叶柳叶刀一抖,反手劈到。一眨眼两人招来招去已斗下百来回合。罗绳和众弟子站在一旁观战,武林高手交战,不可联手相攻,此乃常规,因此谁也不帮忙。
银叶下山以来是第一次遇到对手,越杀越是兴奋,把白眉邪妇所教武功全然抖擞出来。
端木南虽是厉害,实因年已老迈,腿脚没有银叶子便利,轻功上叫亏。久斗对手不下心中不免焦虑,心想要是败给如此小辈,今后怎能江湖存身。因此,见对方一刀劈来,便侧身用掌力把刀势*歪后朝一旁跃出,双手合十,腰弯似弓,一动不动。银叶好生奇怪,见对手斗着斗着跳在一旁一动不动,不知何意。她自持高强也不畏惧,身形一长,刀光一闪,一招“凌霜降仙”斜削。岂知刀锋刚沾对手衣角,就觉一股强力夹住刀锋,伸缩不得。银叶知对手已用了上乘内功,赶忙气沉丹田,神贯右手,稳稳地定住刀势,慢慢地左右移动。一时间,两人真力交锋,无论哪方稍一松劲,那刀便乘势削到,后果不堪设想。两人正在相持之中,正被从内房闻声赶来的端木南师弟孟老五看见。孟老五情急之下,也不细想,横步移近银叶左侧,怒喝一声,双掌同时推出,这招铁砂掌是惊天动地的“双龙出海”。银叶只觉掌力*近知是不好,手又不能松,人又不能移,只有硬挺这招。她分神凝力在左肩。“啪!”银叶只觉心肺痛彻,百忙之中将头一摆,发际边两片备急的柳叶镖向端木南射去。端木南急震双掌将银镖震开。就乘这一松劲时,银叶将柳叶刀刹地收回,反手直劈孟老五,孟老五双掌击中却见对方不倒,正自惊讶,忽见刀光当胸而来,急游步蛇行,顺手用“大力金刚指”去夹刀叶。谁知银叶这招是虚,只是*孟老五空出位子便双足点地,身影斜飞出去。端木南、罗绳、孟老五随后紧追,一起一落几条人影已出后殿。银叶刚想上屋,忽然屋顶一串哈哈朗笑,一人双袖挥舞,似大鹏展翅飘然,落下。银叶哪里防得,加上左肩受伤,转动不便,只感到迎面一股劲风劈到,眼前一花,人已摔落地下……
这位将银叶从房顶拂下地来的,正是传说中的潜修高人。以后银叶便在迷雾潭居住下来,和端木南、罗绳、孟老五等人一起给这位高人护法。等潜修高人功满修真之期,银叶十分情愿地把自己的贞*送给了这位高人。一年后,高人炸毁迷雾潭旱岛,将银叶安排到锡城惠山之下的妙圣庵当一名主持。银叶心已所属,这位高人叫干什么便干什么,从不违言。当然这位高人对她也不薄,常常在夜深人静之时,来到妙圣庵后院与法名改为恨天的银叶幽会。这也就是在天池山顶美貌妇人对燕无双所说的妙圣庸秽事。
当然,住持荒唐,也就无法阻止庵中众尼的荒唐了。因此妙圣庵众多美貌女尼均有相好,许多武林名门弟子一入妙圣庵就不想出来。这烛影摇红蔡振、花非花林巴人便是如此的采花客。
此刻,恨天师太击退乾坤袖叶寒士,救出花非花林巴人,其实她已用暗劲封了叶寒士三处大穴。一场打斗,已有许多围观之人。恨天师太不愿过分抛头露面,这才吩咐花非花林巴人把叶寒士带入妙圣庵,再行处置。
妙圣庵中别有风味,决不和一般寺院相同。进得庵中,迎面是一堆玲珑剔透的假山石挡住视线。假山石雕刻着精致的五岳朝佛像,人、佛均是栩栩如生。转过假山才是大殿,殿前石板露台甚是宽敞,一株特大的水杉树冠展开,遮下莫大一片荫凉,在此习武练拳真是再好不过。穿过大殿旁的曲廊回转,没走多久,叶寒士已记不清所来之道了,心中暗暗称奇。其实这是八卦十六方位旋体奇阵式,外人不知玄妙,岂能不迷路。妙圣庵中更有一绝,便是暗道机关无数。不小心误中机关,不死也要脱层皮。
乾坤袖被关押在一间暗室中。暗室倒还干净,一张床,一张凳,看来睡觉还不成问题。
叶寒士一见床,立即三不顾倒头便睡,一觉醒来,已是天黑时辰。他感到胸口隐隐作痛,被恨天暗劲所封穴道还没解开,浑身提不上内力。他来到窗前,凭窗眺望,窗外白兔银盘,满天星光,妙圣庵中寂无人声。他暗忖,这些女尼究竟要把自己怎样呢?正在疑惑之际,忽听轻吟轻诵远远传来。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划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书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这般柔柔密密的香艳词儿,引得叶寒士心中怦怦急跳。他正在屏息细听,忽然就在身旁传来“咯儿”一声脆笑。他蓦地转身,才发现暗室门已敞开,一名素服女尼浅笑盈盈地步入室中,一阵风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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