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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汉子的春天-凌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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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不怎么能拿出来看!”
  凌央见这人脸已经黑了,笑得更灿烂,“我今晚是客人,你是工作者,不会那么不专业,和客人动手吧?!”
  “凌央,你最好不要让我在十一点之后见到你!”
  凌央微笑点头,“我晚上还想睡觉呢,不能在见到你!”
  迟君雪这颗不安定的原子弹已经快达到自爆条件了,她拼命地压着怒火,从容地走回监控室,然后在关上门的瞬间一拳把放文件的桌子报废了。
  刘明军一颗心脏心跳一百八,脊背都汗湿了。自从迟君雪来了,他的日子一向是过得心惊胆战,他都害怕自己会受不住跳楼了解此生。
  “副队,队长,你没事吧?”
  发泄完果然心情比较愉快,迟君雪在他旁边坐下来,过了一下屏幕上的画面,“没什么异常吧?”
  “没有,都很正常!”
  迟君雪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七点十九分,“开幕式要开始了,盯紧点,我去宴会厅那边看一下情况,再坚持三个多钟,下班请你们吃宵夜!”
  说完利落地拍了拍刘明军的肩膀,又走出去了。如果迟君雪不是情绪波动大的像个病人的话,工作起来还是很好相处的。偏偏~~~,一说一把泪!
  在长篇累牍的开幕式致辞之后,在说完一大堆迟君雪听都不想听的废话之后,一句**界艺术展览区美术节正式开始,给长达一个半钟的开幕式画了一个圆满的句号。途中没有突发事件,当然,主持人忘词了跟他们没关系。
  开幕式一结束就是两个多钟的宴会,名媛贵族的聚会往往炫耀色彩比较重,男人女人千篇一律贵的要命的名牌。路过安保人员的时候那眼神简直像在看垃圾,恨不得把那一身衣服的logo贴在脸上标榜行头,说,我有钱我很有钱我非常有钱,你们这些厨余垃圾别看。
作者有话要说:  呃,没人看,心塞,不过会继续下去的,嘎嘎嘎!

  ☆、第 3 章

  迟君雪在宴会的四周走了一遍,确认一遍安全死角的监控没问题,人员全部到位之后,在一个角落找了个地站着,在不让别人看见自己的情况下看到全场的人。
  这人在部队的时候虽然不是狙击手,但寻找最佳射击位置的能力一点也不差,应用到工作中,也不是没用的。
  对于一个不喜欢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新世纪三好青年来说,迟君雪讨厌现场商人成功人士的虚与委蛇,那难看的笑假得上脸,看着就不舒服。
  当然,什么场合都不会缺少高富帅,凌央就是其中一个。这是这场宴会唯一的真正的高富帅是她不耻的对象,那股不舒服的劲近乎把人憋到内伤。
  在陆战的时候他们队长不让她当狙击手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她脾气太冲性子太直,耐不住寂寞。但当突击手很适合,够硬有胆量。
  不过想起陆战,迟君雪就忍不住一阵沉默,本来不想离开的啊!
  说起迟君雪的退伍,那是一件极度痛苦的事。
  迟君雪高二那年年满十六,身高166,身手敏捷,行为汉子,但就是读书不行,看着十分惨淡的成绩,此人毅然决然踏上从军路,然后在扛枪训练的大道上一去不回头,简直爱死了当兵的感觉,差点在路过海南天涯海角的时候站那块石头上昭告天下当兵到底有多爽,所以这一干就是六年。
  但迟妈妈爱女心切,六年不见一面也就算了,六年工资不见一分这个恼火啊。所以在掐准老兵退伍时间快到的点,每天一个电话,在电话里头尽诉相思道情切,可是温情牌迟君雪不受用。那就每天一假哭,哭的情真意切,哭的肝肠寸断,哭的迟君雪头皮发麻脸抽筋,最终体会到自家老妈对自己的深切思念了,在队长恨不得拿刀扎她的眼神下点了头。
  好了,就这么回来了,见面第一天莫寒凤鸟都不带鸟她,迎头就是一句这些年的工资到哪去了。迟君雪一口血啐在了地上,恨不得时间倒流回到军营里。
  “队长,发现情况!”刘明军的声音蓦然在耳麦里响起,迟君雪断了思绪,扶着耳麦走出了角落,按着刘明军提供的线索向着宴会大厅的西侧门进发,穿过长长的走廊停在了女厕面前,打开门进去,顺便还问了句,“你确定看见有人鬼鬼祟祟地进去了?”
  “是,一个男人进去了!”
  “槽!”迟君雪一进去就看到凌央脱着衣服,对面的女孩一脸的泪,哭的梨花带雨,不用解释这禽兽来厕所行凶了,所以上去就是一拳。
  这次凌央没躲过,脸上挨了一拳,看着人打上瘾了,细长的眸暗成了宇宙黑洞,声音冷得可以结冰,“你疯够没?”
  迟君雪把那女的护在身后,“我去你的,做错事你声音比我还大!”
  凌央细长的手指擦掉嘴角的血,“动手之前你是不是应该问清楚情况啊?”
  “还用问吗?这情形!”迟君雪大声反驳,但下一刻身后那女的一句表哥,你没事吧话
  把她定在了那里。
  凌央看了她一眼,脸色柔和了不少,“没事,你先出去,把衣服穿上!”
  那女孩看了两人一眼,不敢不出去。
  “说,什么情形?”
  “我以为你来这里作奸犯科扰乱秩序!”
  凌央不屑,“迟君雪,这应该是形容你的吧?”
  “那你来女厕干嘛?还鬼鬼祟祟的。”
  “我一个男人进来女厕难道应该理直气壮吗?”凌央脸绷得很紧,是真的生气了,“想要听解释你可以出去问她,今晚的事我跟你没完!”
  迟君雪挑衅一笑,“你没死我们就不算完!”
  如果不是场景不对,时间不对,我会以为这两人在生死相许,生离死别!
  凌央理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像一个被激怒的花豹,凌冽的让人却步。迟君雪跟监控室那边说了一下情况,跟着走了出去。
  那女孩穿着凌央的外套跟在身后,走的很慢,细看,迟君雪似乎在她的臀部发现了,血迹!
  囧了!
  凌央和他表妹提前退场,迟君雪工作还得继续,明明到十一点的工作撑到了十二点还没结束,等客人散尽,他们也累得快趴了。就着宴会现场动都没动过的东西填饱了肚子,都迫不及待回家和周公会面诉衷肠了。
  迟君雪身为负责人之一自然得搞定剩余工作,好不容易干完活在洗手间洗了趟手,踏上去一脚就踩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拿起来一看,一条项链,但挂着的东西有点特别,是一块雕满花纹做工精致的圆形铜钱样的黄铜。表面磨损得比较厉害,应该是主人经常戴的缘故。
  迟君雪对西方艺术不感冒,但对于中华传统的东西有一股变态的认同感。所以这东西深得她喜欢。不过她不会要,一会交给场馆人员就是了。
  场馆已经关灯,黑漆漆的,踏在地板上都有回音。迟君雪不信神不怕鬼,走的悠然自得,就差哼个小曲来表示心情不错了。
  但近来有好心情的时候通常被破坏,这次也不例外。凌央看到迎面而来的她的时候,脚步都没顿一下,冲着女厕就去。
  迟君雪心里说了句神经病,越过展览室准备离开。但这日子还真不是人过的,工作人员瞎了似的把大门关了。
  迟君雪看了看这指纹感应门,忍不住一脚踹了上去,人家质量好,纹丝不动。“有没有人啊,死一个出来给我开门!”
  “迟君雪,你有没有看见一条项链?”果真冲出来一个人,但这人一来就揪着她的衣领兴师问罪,“是你拿了吧?”
  “你娘亲的立马放开!”迟君雪火冒三丈,“大半夜的发疯呢?”
  “有没有看到一条项链?”
  迟君雪从口袋里掏出项链丢了给他,烦到了极致,“吼什么吼,稀罕,我厕所地上捡的!”
  凌央就着外边路灯散进来的光看了一下,松了口气,项链捏手心里捏得紧紧的。迟君雪看他那样,心烦意乱,踱步远离变态中心,找了个角落蹲下来,打算歇歇。
  然后一心只向项链看的某人终于发现不妥了,“门怎么关了?”
  “就那样关了,还能怎么?”累了好几天了,床啊,我的床啊!
  凌央看了一下,真弄不开,摸口袋,手机落车里了,“你手机呢?”
  迟君雪拿出手机,摁开关键然后把屏幕对着凌央,“工作了几天,它睡了!”
  就是没电了的意思!
  倒霉到极点的两人在那里大眼看小眼,心里都有种把对方拖出去鞭尸的冲动。
  “遇上你就没好事!”迟君雪一句嘀咕,硬撑起来动了动身体。严冬腊月,S城的钢筋水泥都被冷成冰了。雪花哗啦哗啦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像一个愤世嫉俗的青年,恨不得把这腐朽繁荣并兼的城市就地埋了。晚上七点多才开始下的雪十二点多就已经铺了厚厚的一层,远处的街道上停着不少车,人影都没一个。
  馆内的暖气被奉行勤俭节约的场馆工作人员在回家的时候不忘尽职地关了,仅剩的一点温暖被冷得发颤的建筑体吸收了大半,这衣着单薄的两人冷得像风中的小草,抖得有节奏,抖得活力,但都是不由自主的。一层的窗用的是防弹玻璃,敲不开,不然她早把这东西砸了。
  “喂,要不到上边看看有没有能开的窗?”迟君雪蹦跳着,以前抗寒训练学到的东西都拿出来试了,冷得依旧在颤。
  “走吧!”凌央带头走在前边,沿着楼梯上了二楼,一间一间的工作室打开进去看,发现这些人真的尽职过头了,所有的窗都锁了起来,开的话需要钥匙。
  “你们保安室没人?”
  迟君雪躲在窗帘后边,恬不知耻地裹着自己,冷得牙都在颤,“没人,防盗设施都弄好了,特值钱的画都被特别安置了,哪需要让人在这边呆着玩啊!”
  凌央无语地看着这人,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情况下出以下策了,“迟君雪,走开!”
  “干嘛?这布薄的跟没有似的你还要跟我抢啊?” 
  凌央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一把扯过迟君雪,抽着椅子过去,嗙啷一声砸上了窗玻璃,经不住摧残的玻璃稀里哗啦落了一地,死得好不凄惨。
  迟君雪竖起拇指,点了个赞,然后凑过去看了一下,“你要跳下去吗?”
  “以你的身手,不难吧?”凌央伸了伸脸,“去吧,下去了到我车里拿手机,给这里的工作人员打电话。”
  迟君雪呵呵呵地笑了三声,绷脸,“知道这里多高吗?”
  展览中心的楼不是普通的居民楼,一层的高度不是三米多而是七米多,在浑身僵得跟冰块似的情况下跳下去跟自杀可以画上等号,自由落体的后果是脑浆迸溅,迟君雪还想多活几年。
  “七米八,说什么废话啊,跳不跳?”
  “不跳!”
  “亏你还是军队出来的,窝囊!”
  迟君雪咬牙,随即笑了一下。原地就着呼啦啦的寒风活动了一下身体,确定热得差不多了,像一只捕猎的豹,蹿了出去。空中翻滚,在接触地面的刹那扩大接触面积,再滚了一圈把力卸掉,但还是疼的呲牙咧嘴。风夹雪杀猪刀似的刮过来,像把皮肤一刀一刀割裂掉。
  “喂,还没死吧?”凌央笑得魅惑,在确定迟君雪暂时死不了之后,把车钥匙丢了下去,“去车里拿手机。”
  迟君雪费劲地站了起来,得意地甩着手里的钥匙,冲凌央露出了一口的白牙,“我先回去了,改天还你车。”
  凌央那心脏咯噔一声,厉声警告,“迟君雪,你敢的话明天别想活着出S城!”
  “你担心你自己明天能不能活着出那里。”迟君雪心情愉快地一路小跑,到车边了还不忘回眸一笑,“要不你跳下来吧,我顺便给你收尸了再走。”
作者有话要说:  两天,几个点击,应该没有比俺更失败的了,哭死!!!!!

  ☆、第 4 章

  凌央看着迟君雪像个得意的小人那样哼着歌上车,双眸的狠意比这寒风还要慑人。修长的腿踏上窗台,利落地跳了下去。在腿震得发麻的情况下向着打火不起的车飞奔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了车。顾不得形象直接和迟君雪扭打在一块,车辆摇摆情况激烈的好像有人在路边玩一夜激情。
  如果不是路边没有人,估计现在警察都在场纠正不良作风了。
  凌央在车里技高一着,死死地把迟君雪按在了座位上,声音冷得带冰,“迟君雪,你找死是吗?”
  迟君雪瞪了他一眼,坦然赴死,“有种你就在这弄死我,不过记得手脚利落点,别落下麻烦。”
  “你以为我不敢是吗?”
  迟君雪用眼神说了个肯定的答案。
  凌央轻笑,轮廓分明的脸逼近,两人的呼吸在不到十公分的距离里交缠散开又被相互吸进肺里。迟君雪觉得这呼吸之间全部都是凌央淡淡的古龙水味,正想发力把人掀下去,但动作晚了点。
  嘴唇被另一双柔软覆盖上,在脑袋被导弹轰击过后,迟君雪理智尚未回来,下巴吃痛,刚刚张开,一条滑腻温润的物体便灵动地撬开牙关直捣黄龙。灵活而有力地纠缠她的舌头,扫过口腔黏膜,深入每一个角落。一股电流吱的一声流遍全身,电麻了肌体!
  “唔……”没接过吻的菜鸟在氧气被抢的情况下奋力抗拒。凌央这个高手在不遗余力地进行报复的同时还能勾起嘴角表示心情的欢愉。
  迟君雪下班之前嚼了口香糖,薄荷的清香和淡淡的甜还留在味蕾上。凌央喜欢这种干净的感觉,像是要榨干她的唾液,唇齿相依,凶猛激烈,一丝放手的意思都没有。
  迟君雪蒙着被放开的时候,简单的脑回路塞了车,一双大眼水汽连连,小嘴嫣红,近一看还真有点我见犹怜的姿色。
  凌央抬起她的下巴,色。情地舔过她的嘴角,“迟君雪,是你自己惹我的!”
  危机来袭!
  脑电波接收到危险信号,迅速指挥身体防御。迟君雪猛然发力把人掀到了旁边,压上去就是无数拳,“姓凌的,我TM的今晚不弄死你我跟你姓!”
  凌央没想到她动作那么迅速,用小臂护着头,在狭窄的车里脸抬脚都难,肚子连挨了好几拳。正所谓英雄末路,凌央彻底感觉到迟君雪的彪悍,起身推开人的时候急忙打开车门蹿了下车。迟君雪灵活地跟了上去,嘭的一声关上车门,隔着两米距离和凌央对峙。
  如果生气会冒火,她现在的火足以把S城变成灰烬。
  凌央剑眉紧皱,眼睛暗成一片,但嘴角却勾起,有种嗜血的诱惑,“迟君雪,你是打算在这里打吗?”
  迟君雪不回话,直直迎风冲了上去,直拳直冲门面,左腿烈风卷雪冲凌央腰侧袭去,在凌央躬身用臂挡过之后,双手扣住了他的肩膀拉进,右脚抬膝,狠狠地撞了上去。
  凌央侧身躲过一劫,一个侧肘毫不留力地砸到了迟君雪左肩,再疾风似的一个擒拿把迟君雪按在了地上,用尽全身的力气扣住她的双手。
  一场高手的决战三分钟不用就搞定闭幕,凌央大气不喘,神定自若,“我说过了,你打不过我的!”
  对于一个从六岁开始学习自保的变态来说,凌央的身手在富家子弟中绝无仅有。在他遇过的人里,还没有真正把他打败过的。
  正所谓独孤求败是件寂寞事,迟君雪这能玩两下的人到挺对他胃口。但这人真不好惹,硬得跟屎坑石头似的。
  迟君雪知道自己一败涂地,连挣扎都懒了,“要杀要剐快点来,省得我吹风!”
  凌央忍不住笑了出来,松开了人,“你以为我是你啊,动不动要杀要剐的。”
  迟君雪爬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抖得像筛糠,“彰显的你品德多高尚似的,不杀拉到,今晚的事就算了,别再让我看到你,贱人!”
  凌央笑得狡黠,“没完呢迟君雪!”
  “神经病!”下完定义的人顶着寒风大雪跑了回家,一身的冰走路带响,回到家一敲一融,一地的水,早上还没起来就被莫寒凤的咆哮声震疼了耳膜。
  “迟君雪给我起床把地拖了!” 
  迟君雪懊恼地砸了一下床,“这日子我不过了!”
  莫寒凤打开房门,“想怎么死,说一声!”
  迟君雪愣了三秒钟,用被子遮住了脸,“憋死!”
  “德行!”莫寒凤嘭的一声关上房门,一脸的不屑。
  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公司最近业务多,迟君雪不是君王,不能用日理万机来形容,所以最通俗易懂的就是累成狗,累的东西还不是她有多喜欢的——写报告。对于一个小学语文没毕业的巾帼女子来说,长篇大论、大侃特侃行业发展情景和任务总结是比上厕所拉不出来更让人来得窒息的一件事。
  仅仅三天时间,三万字的总结让迟君雪牙痒痒地咬坏了三支笔头和摔了两个杯子,最后用惨不忍睹的文笔的表达了对这一个多月以来的任务的感受:都TM的操蛋!
  队长在看到她忘记删掉的那行字的时候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一沓的纸甩过去,纸张贴着脸颊飞过,硌的生疼。不得不说,这个年过四十的男人真有她在陆战队的时候的队长的范,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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