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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捉一个暖男-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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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走越近,她和许昊然是没有什么情分可言了,但是许妈妈,毕竟是长辈,再怎么说,她和她也做了三年的婆媳。
她还是喊了她一声:“伯母好。”
然而许妈妈却只是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并没有回应。
张楚看了她和李飞扬一眼,嘴角有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张楚的这抹细微的笑容,刺痛了于薇的眼睛,她心口又开始堵得发慌,曾经那些渐渐淡去的恨意,全数退还。
她僵在了原地,然而李飞扬已经轻轻地推着她往前走。
下一个拐角,赵医生转去巡房了,于薇狠狠地甩开李飞扬搀扶的手。
“李飞扬,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说过了,我不会再和你在一起,太太?曾经我要死要活地拿着户口本来,没羞没躁地要做你太太,可是你只是狠心的转身离开,现在我都有了别人的孩子,你倒是说我是你太太了,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么贱!你听过一句话没有,什么叫多余,多余就是夏天的棉袄,冬天的蒲葵,还有我死了的心,你的殷勤。”
于薇几近崩溃的边缘,抑郁隐忍的泪水大段大段地落下:“我不需要你可怜,我自己一个人也会过得很好,一个人,没有欺骗,没有背叛,你们那些廉价的,假仁假义的疼惜,我一点也不需要,你走,听见没有,我叫你走。”
李飞扬的黑眸渐渐溢出一层薄雾,看着这么伤心难过的于薇,他的心里全是无可奈何的悔恨,她伤痕累累的心上,他曾经狠狠地插过一刀,他知道他永远也无法弥补。
他上前将痛哭流泪的于薇紧紧抱在怀中。
第29章 恶心念头
许昊然开着车,载着许妈妈和张楚回到了许家。
张楚细心地搀扶着许妈妈下车。
许昊然说:“妈,我回去了。”
张楚连忙回头,不舍地叫了一声:“昊然。”
许昊然眼皮都没有动一下,漠然地打方向盘掉头。
自己的儿子这样冷漠,张楚楚楚可怜的模样,许妈妈全看在眼里,不禁有些心疼她。
许妈妈说:“昊然,你病才好,在家住两天吧,我熬点汤给你补补。”见许昊然完全不为所动,面无表情,继续倒车掉头,许妈妈又说:“如果你真要回去,那让楚楚去你那里照顾你吧。”
许昊然一脚才下油门,车子疾驰而去。
许妈妈见张楚望眼欲穿,双眼都蓄满了泪水,她心疼地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张楚的手背,说:“楚楚,我看我们昊然没这个福份,怕是娶不到像你这样好的妻子了,你现在还年轻,不要再浪费时间在他身上了。”
许妈妈原本是打算撮合张楚和许昊然的。
半年前,许昊然和于薇闹离婚,一个雨夜之后,许妈妈不知道他是怎么折腾自己的,一度发烧到肺炎,那时正当禽流感肆虐,被隔离开来了,新闻天天播报疫情,新增病例与死亡人数。
一个晚上,许妈妈终于担心得第一次心脏病发,许爸爸半夜将她送进医院。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张楚守在她的床边,说是许昊然的同事,得知许昊然被隔离的情况,说是代表办公室的人来探望慰问。
但许妈妈没想到她天天来探望她,还不嫌脏不怕累地细心照顾她,这下许妈妈心里才明白,原来这个傻姑娘是喜欢他们家昊然。
她看她温柔懂事,细心又懂体贴人,不像于薇,从来不懂得体贴和关心她的儿子,她想到这里,就更加有意撮合他们,经常让她到家里吃饭,每次许昊然回家吃饭,都会叫上她,时常想尽办法让他们有独处的机会。
但是没想到她的儿子,太死心眼,始终吊死在于薇这一棵歪脖子树上。
张楚听许妈妈这样说,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她也想放弃,只是心不由己。
张楚搀扶着许妈妈,慢慢地上楼梯,走着走着,就突然泪流满面:“伯母,你不要赶我走,就让我这样常常陪在你身边,即使不能和昊然在一起,多看他几眼,我也满足了。”
许妈妈无奈地叹气:“楚楚,伯母不是要赶你走,别哭了,别哭了。”
许妈妈权当她是一时没有想通,看她哭的伤心可怜,她也没再说什么。
其实许妈妈心里已经当张楚是女儿一样看待了,这半年,她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女儿都没她这么体贴,许妈妈是那种投李报桃的人,张楚对她好,她也是要掏心掏肺地想着对她好。
两人回到屋子里,坐下后,张楚见许妈妈愁眉苦脸,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她一边给她冲‘丹心保心茶’,一边问:“伯母,你怎么了,是不是担心昊然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
许妈妈摇摇头,关于于薇的事情,她觉得还是不要跟张楚提起,免得她伤心。
她是想到刚才在医院里看见于薇挺着大肚子的样子,当初于薇去人民医院检查,她偷偷去问过她相熟的护士长,护士长翻看了病历记录,于薇明明诊断出不孕不育症,怎么现在肚子看着都已经有七八个月了。
在医院的时候,她看到自己儿子那样的神情,她也真的很心疼,当初如果她不同意离婚,会不会结果不一样?虽然她真的很不喜欢于薇这个媳妇,但是自己儿子高兴,她也不想多说什么。
只是回想起来,既然不是不孕不育,那于薇当初到底为什么要离婚?
许妈妈想到这里,又记起在医院时,听到于薇旁边那个男的说于薇是她太太,再看看于薇七八个月的肚子,许妈妈后背冷汗层层。
难道于薇是红杏出墙?!
她对不起她儿子,竟然还胆敢提出离婚?
“伯母,伯母,你怎么了?”张楚见许妈妈捂着心口,剧烈地喘着气,她连忙翻出药,喂她吃下去。
于薇红杏出墙的想法,许妈妈没跟任何人提过,她觉得丢人,更不想自己的儿子没脸见人,难怪离婚的事情,昊然至始至终都没有跟她提起过一句。
她回想起自己儿子的种种,原来他是因为于薇出轨的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想到这里,许妈妈就更加憎恨于薇,真恨不得她立刻死了。他儿子也不知道是造什么孽,遇上这种贱女人。
——————————
自从上次在医院碰到李飞扬和于薇后,漫长的时间对许昊然来说,像似凝固了一样,没有白天,没有黑夜,只有无穷无尽的噩梦。
‘我会抽空多陪我太太的。’
多么熟悉的场景,离婚前他幻想过多少次,如果于薇怀孕了,他会陪她一起去产检,陪她去散步,陪她去买婴儿用品,他怎么会冷落她?不,不会的,他会给bb置出一间彩色的宝宝房,他会陪着她一起哄宝宝睡觉,做什么,他都会陪着她,怎么会冷落她?不,不会的,只有她才会冷落他……
许昊然仰头饮尽一杯马爹利。
他站了起来,脚步有点虚,酒吧是熟悉的昏暗冷色调,他从洗手间摇摇晃晃地出来,蓝绿色的灯光下,他看到一个让他厌恶至极的重影。
是李飞扬,他,抱着一个女人!
既然他把于薇从他身边抢走,为什么他还不懂得珍惜,没时间陪她,却有时间陪别的女人。
许昊然二话不说,上前就是狠狠地一拳,接着一拳,一开始李飞扬被突如其来的拳头打懵了,许昊然的拳再次落下的时候,他已经回过神,躲开了。
李飞扬看清来人是许昊然的时候,他擦掉嘴角的血:“许昊然?”他轻松地躲开了许昊然再次落下的拳头:“你有什么资格来揍我,先管好你自己。”于薇因为他,受了多少苦!他有什么资格来打他。
许昊然喝的有些醉:“我为什么没资格!”说着又是一拳,他出尽了全力打过去,将心中的愤恨与不甘,全打出去。
许昊然这一拳拳的,全带着狠劲,李飞扬也不再躲了,他迎了上去,和许昊然打了起来。
“这一拳,是我替于薇打你的。”两人异口同声。
两人楞了楞,继而又打了起来。最后酒吧的保安将两人拉开了,拖出了酒吧。
许昊然啐了一口血沫,盯着那两个渐行渐远的背影,他仿佛看到了希望,下一秒复又不削地冷笑。
他将心里那个恶心的念头,狠狠捏碎,用力关上车门,一路狂飙回家,夜幕下,路灯似流星一样飞快地往后飞逝,但是在下一个拐弯口出,突然掉转车头,往与家截然相反的方向驶去。(注:酒驾是不对的!切勿模仿!)
李飞雪拿出纸巾,递给李飞扬:“哥,你都几岁了,还跟人家打架。”
李飞扬笑了笑,有时候打一场痛快的,比说上一整天管用,这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差别。
“你没伤到吧,下次看到别人打架,你千万别在上前阻止,你一个女孩子,要懂得保护自己。”
“得了,哥,看看你那张猪头一样的脸,还来教训我,还有妈问你什么时候回家。”
李飞扬知道他妈妈是又要他回去相亲:“有空就回去。”
李飞雪沉默了半响:“哥,你别再惦记着薇薇姐了,这么多年,你也该放下了。”
李飞扬垂下眸子,神色黯然,过段时间吧,等薇薇生了孩子,他就会离开,他是这么一直安慰自己。
但他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等她坐完月子,等她将孩子送去幼儿园,等她,等她……
会不会就这么一直等下去,他不知道。
——————————
车子再次停在这栋楼下,许昊然盯着后视镜,从镜子里面,他看到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时间一分一秒地蠕动,漫长的等待,夜幕的黑纱褪去,晨曦初现,许昊然双眼布满血丝,不瞬不瞬地盯着楼道门。
一次次的热切盼望,与一次次的失落,这一次打开门的人,终于是那个熟悉的身影。
一个多月不见,她的肚子又圆了许多,心里的那种钝痛,渐渐渗透出来,许昊然打开车门,向她走去。
于薇愕然地看着眼前这个狼狈的男人,之前到他公司与他洽谈合同时,那时候他虽然是面容消瘦,但是看起来十分精神干练,黑发梳得一丝不苟,下巴光洁,领带正正经经地系在脖子上,此刻她却是看到一个一脸淤青,胡子拉碴,头发凌乱地搭在耳边,双目猩红布满血丝,像似一夜没睡,面容憔悴至极的男人。
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于薇不知所措地仰头看着这样的许昊然。
第30章 最后一眼
许昊然仿佛从于薇的眸光里读到一丝心疼,心疼?很快他否定了这个虚幻的想法,通常他一夜不睡,就会产生类似这样可笑的幻觉。
就像不知道是哪一天的清晨,他摸到旁边的位置空荡荡的,他笑着喊了一声,薇薇,换好衣服没?过了很久,都没有人应他,他掀开被子,走到洗手间门前,轻轻地敲门,敲了很久,都没有人应,他笑着说,薇薇,我进来咯,打开浴室门,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就跟他的心一样,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
于薇不知道许昊然到底是怎么了,她看见他眼里全是浓的化不开的哀伤,她的冷硬,她的恨意,此刻都化作一瘫软泥,他消瘦的脸庞,让她心疼,他淤青红肿的眼角叫她心酸,他憔悴的胡渣叫她难受。
每次见到许昊然,从前一些细碎的记忆,就不受控制地入侵她辛苦筑起的围墙。
她记得就是这青色的胡渣,从前早上他总爱用那层浅浅的胡子挠她。
“好痛,你别扎我。”
那是一个周末的清晨,一直在赖床的于薇觉得脖子痒痒的。
埋在她脖子的人,嗓音带着轻轻的笑意:“起来了,小懒猪。”
“不要。”她闭着眼睛,歪在他的怀里。
“呵呵,不要就不要。”许昊然笑着抱着她,埋在她脖子的头,渐渐往下,那新长出来的胡子,短短的,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扫出一层绯红。
那种又痒又麻的感觉,混着轻笑的宠溺,她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想到这里,于薇不敢再看许昊然,不想再沉浸在无望的过去里面,她难过地挪开视线:“你来这里干么?”
许昊然盯着她:“李飞扬呢?”
于薇抬起头,此时许昊然又恢复了之前那种冷冰冰的神情,甚至嘴角还带着一抹讽刺,于薇只觉得现在比刚才更加难过了,烧灼的心,重新被埋在雪堆里。
她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说。
她沉默地转身离开,但是她的手腕突然被抓住了,他的力气很大,抓的她生疼:“放开。”
他狠狠地瞪着她:“李飞扬就那么好吗?”
她不甘示弱,也狠狠地回瞪着他:“张楚就那么好吗?”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提起张楚,或者她只是在扯开话题。
他突然放开了她的手,笑容很冷,带着痛恨的嘲讽,但他的眼神却十分复杂,叫人看不懂:“李飞扬一夜没回来,你知道他去了哪里,跟什么人在一起吗?”
许昊然以为于薇听了这样的话,她会难过,他就是要她难过,他就是带着报复的心理在她楼下等了一夜,等着看她自食其果,等着看她的报应。
然而,他只是看见她冷冷淡淡的神情,说了一句:“关你什么事?”
她明明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然而她却是一点也不在乎的语气和神态,许昊然的心猛然一痛,到底为什么她这么爱李飞扬,这是埋在他心里长达三年多的疑问,他有什么值得她这么死心塌地爱着他?夜不归宿,甚至出轨,她都介意?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这个问题,就像一枚很尖很尖的针,从他知道她心里爱着李飞扬开始,就在他最痛的地方扎了进去,越扎越深,到了此刻,痛到了极处,逼得他几乎发狂。
他双手死死地掐住了于薇双肩,他的面容都扭曲了,他被她逼疯了,口不择言,对着她咆哮:“他有外遇了,你知不知道,他跟别的女人去开房了!你为什么这么贱,他这样的人你还要死心塌地爱着他!”
外遇和开房,这两个词狠狠地刺痛了于薇,她被他捏的两边肩胛骨都要碎了,但是她挣脱不开,长期的压抑和产前抑郁,让她怒极攻心,她要将她受过的所有痛苦全都让他承受一遍,她对他说出最恶毒的话:“对,我就是贱,我就是爱他,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你不是一直逼问我离婚的理由吗,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婚内出轨了,我怀了……”
‘啪’的一声,响得震耳,震碎了她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她抚着被打的发麻的脸颊,耳边嗡嗡作响,她抬头看见许昊然震怒的面容,他布满血丝的眼里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他抬起的手僵在空中,似秋风中的枯叶,瑟瑟发抖,她泪流满面,对他灿然一笑,然后直直地倒了下去……
医院
“医生,她怎么样。”
医生狐疑地再次打量许昊然,鼻青脸肿,胡子拉碴,身上一股酒味,衣服撕了几道口子,医生皱着眉头:“你是她丈夫?”
许昊然内心挣扎着,默了半响,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医生冷冷地瞟了他一眼:“你老婆产前抑郁,现在有出血现象,需要住院安胎。”医生想起于薇脸上的巴掌印,眉头皱得更深了,她可见过不少这种没人性的,把怀孕的老婆打得流产。
“如果你还想要这个孩子,吵架也好,打架也好,都留到孩子出世以后吧。”说完,医生拿着报告表,懒得再多看许昊然一眼,转身出了病房。
许昊然愣愣地坐在椅子上,将头深深地埋在双手里,他又蓦然抬起头,手颤抖地抚上于薇脸颊上红肿的掌印,自责、悔恨、还有深深的绝望。
这一巴掌,打断了他们曾经三年的情分,从前他还奢望,她会偶尔念及他从前对她的好,就算她从来没有爱过他,只是现在就连最后的一丝牵连,也被他生生打断了,就这样吧,这样是最好的结局。
他伸手胡乱地摸了一把湿润的脸,站了起来,去洗手间打开水龙头,让冰冷的自来水不断地无情地浇在头上。
他打了电话给秘书,交代了一些事情,然后只是默然地坐在病床边,奢侈地望着静静躺在病床上的人,就看最后几眼,就最后一眼。
突然他的电话响了,划破了珍贵静谧的最后时刻。
他生怕铃声吵到她,手忙脚乱地慌忙接了起来,结果他还是惊醒了床上的人。
于薇其实早已经醒了,她听到他电话里传来隐约可辨的声音,这个声音她永远也忘不了,是张楚。
许昊然拿这电话,一直沉默着,但是脸色越来越不好,于薇不知道张楚跟许昊然讲了什么,过了好一会,才听到他嗯了一声,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许昊然看着窗外,他知道于薇不想看到他,但是他不想看到她脸上厌恶的神情,他望着窗外远处的一棵苍翠的白玉兰,她的声音很冷,带着某种干涩的怨恨,她只对他说了两个字,多余的话,甚至是多余的一个字,都已经吝啬得不再跟他说。
“你走。”
他想对她说,好好照顾自己,然而到最后,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沉默地站在原地,那颗白玉兰树干上,栖着两只鸟,一阵风过后,树干摇曳,两只鸟儿各奔东西地飞走了,他缓慢地收回视线,转身的时候停了停,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病房里面的光线有些昏暗,许昊然僵硬的背影陷在昏暗不明的暧昧里,黑沉沉的,压抑得叫人绝望。
许昊然离开后,于薇慢慢地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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