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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苍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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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辆车开到了别墅区外就真的如同传闻所说进不去了,佣人们只好下车步行。盛从肃也下了车,从管家手里接过了一直放在后备箱里的轮椅,利索地展开,然后才打开车门,轻轻对着里面的人说:“小我,醒一醒。”
    白雪掩映之下,车内人脸居然更加苍白,如同一张纸,她轻轻揉了揉脑袋,嘴里“哦”了一声,就把手递给了盛从肃。
    盛从肃一把将她抱了出来,正准备放在轮椅上时,看到地面湿滑,狭长的丹凤眼微微一眯,对着管家就说:“把轮椅推进去,我抱夫人进去,你先到家里把地暖和中央空调打开。”
    接着,盛从肃又吩咐老阿姨将宋如我裹得严严实实,跟今早出门的盛泱一样,也只剩下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之后,他就跟嘱咐小孩子一样嘱咐宋如我:“抱紧了啊。”
    “嗯。”宋如我还是有些困,便乖乖地抱紧盛从肃,然后将头搁在他的肩上,重新睡了过去。
    她熟悉的气味萦绕在他的鼻尖,恍惚间就像是三月春风里带着的淡淡青草香,盛从肃紧了紧宋如我的身子,看着她舒服地找了一个位置又重新睡过去之后,就一深一浅地踩着雪往里面走。
    这个别墅区本来就安静,四季常青的松柏将林间小路围得严严实实。佣人们都先盖着去家里按照吩咐准备茶点,路上就只剩下了盛从肃和宋如我。
    四下真是特别安静,盛从肃走过的路都留下了他深深浅浅的脚印。一时间,天地之间,只剩下宋如我的呼吸声。
    岁月流长,枝头的雪花悄悄地落到两人的肩上,宋如我脸上有些痒,稍许动了动,朦朦胧胧间睁开了眼。他们离得那样子近,盛从肃狭长的眼眸上微翘的睫毛,落在宋如我的眼里,清晰得根根分明。
    她语气轻微,又小声咳了一会儿,缓过来后问盛从肃:“累不累?”
    盛从肃停下脚步,转过头,一手托着宋如我的身子,一手空出来,拍掉了她身上的雪花,他的眼中漾出一丝笑意,慢慢道:“不累。”
    他向来不是多话的人,立刻又背着宋如我前行,一直走到了家门口。老管家早就候在了门口,一看人来了,立刻招呼热茶端上来,屋子里室温回到二十七摄氏度,盛从肃将人放下来,又蹲在沙发前替她摘掉帽子、围巾,脱掉外套,然后朝手心里呵着热气,将手捂暖之后才脱掉宋如我的手套,暖了人手心之后才放心端了管家的茶坐在宋如我身边。
    宋如我气色依旧不好,神色恹恹,倚在沙发上,手里虽然端着一杯热茶,可是却也只是捧着,没什么兴致尝一口。
    管家又来问夫人今天想吃点什么,说要吩咐厨房去做。
    宋如我脑子昏昏沉沉,摆了摆手:“随便。”
    盛从肃知道她坐车累得不轻,气色比昨天差了不止一点,轻声商量道:“待会儿随便吃点就睡觉,好不好?”
    宋如我终于点点头,管家拿着随便这个菜单又开始琢磨怎么做好今天的晚饭。
    下午时候,盛泉将一些文件送过来给盛从肃签字,宋如我就待在客厅里。她睡睡醒醒,终于是把别墅内部的构造给摸清楚了。客厅很大,也不知道是谁的意思,偌大的客厅里树了一排排书架,大书架几乎顶着屋顶,放眼望去就是一个小型的图书馆。
    宋如我自己推着轮椅,有些好奇地看了看书架上的书,发现这一排排书架摆放整齐的都是推理侦探类书籍。作者真是从古至今,从海外到国内。柯南道尔、阿加莎甚至还有些听都没通过的名字。
    搜罗出来这些事,也真是煞费苦心。
    宋如我随手抽了一本,还是英文原文书籍。她歪头问了问家里的帮佣:“罗阿姨,盛七很喜欢看推理小说么?这里怎么都是这类书。”
    罗阿姨愣了愣:“先生很少看推理小说。”
    宋如我皱了皱眉,喃喃自语:“那是谁,这么喜欢呢?”
    她将书放回原处,有些意兴阑珊。正巧快到四点钟,家里司机出发去接盛泱。她想还是等到小朋友回来,于是便又回到沙发那边,打开了电视机。
    正巧播到财经频道,里面的主持人轻声笑笑问着对面穿着深灰色西装的男人:“李总,听说您又重新恢复单身,我替广大女性观众问一句,李总的择偶标准是什么呢?”
    宋如我头有些发昏,电视里的男人笑了笑,对着镜头说道:“很简单,就三个字。”
    女主持人显然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立刻追问:“那是哪三个字呢?”
    男人轻轻一笑:“这是个秘密。”
    主持人不得办法,只好结束节目,她向观众鞠一躬:“感谢各位观众收看今天的焦点人物节目,感谢李木白总裁的经验分享,我们明天再见。”
    宋如我定睛看着这个风度翩翩的男人朝着电视镜头一笑,然后就消失了。
    宋如我转过了脸,又有些发困,不小心就睡倒在了沙发上。
    盛泱被接回来,就看到这样一副情景,她叽叽喳喳的声音在看到宋如我的睡相之后就立刻回到了肚子里。小姑娘被父亲耳提面命过很多次,不准打扰妈妈睡觉。于是她轻手轻脚走过去,确信宋如我真的睡得很香之后,“蹭”一下子溜到厨房,检查一遍饭菜快要做完了,于是又乖乖待在宋如我的身边等妈妈醒过来。
    在盛泱的认知里,妈妈生了一场大病,需要保护,不仅盛七要保护她,身为女儿的盛泱也要保护她。
    盛泱不愿意再一次看到母亲病重的样子,小姑娘心思特别单纯,只是希望亲爱的妈妈能快一点儿好,所以她这会儿出奇地特别有耐性,静悄悄地就待在宋如我身边,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此为今天第一更,我今天一定要双更,待会儿去洗澡,洗完澡就来写二更,我写到十二点我也更~巴扎嘿!

  ☆、第28章 chapter28

宋如我睡得很熟;醒过来的时候早就过了正常饭点;别墅区里又安静地过分,只有墙上的时钟“磕嗒磕嗒”的声音,已经晚上七点半;盛泱可怜兮兮地待在宋如我的旁边;看到她醒了真是比谁都高兴;连忙喊道:“妈妈!”
    宋如我照例脑子一昏,眼前一片漆黑;然后慢慢的,才出现人影;大约过了五秒钟之后,她终于看清楚了盛泱;小姑娘跟她一模一样的大眼睛正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宋如我捏了捏眉心;拍了拍她的脑袋:“还没有吃饭么?”
    盛泱可怜劲儿一上来,真是鼻涕眼泪一大把;她点点头:“好饿呀。”
    “爸爸呢?”
    “还在书房,还说必须等你一起吃。”
    宋如我敲敲盛泱的小脑袋:“那你还不快去叫爸爸,就说我醒了,一起吃饭吧。”
    得了命令的盛泱比谁都跑得快。盛从肃在书房里处理文件,并且他吩咐盛泉将家里的车都放在拍卖行给员工用,反正香江别墅也不好开车,还不如给大家使用。
    盛泉有点小心翼翼地问:“那,七公子,那辆白吉普呢?”
    空旷的别墅,连书房都大得离谱,盛从肃几乎能听见自己说话的回声。
    过了足足有一分钟,漫长而煎熬的一分钟,盛泉听到盛从肃低沉和缓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他说:“不如卖了。”
    盛泉吓得屁滚尿流,手差点没握住手里的电话,他以为自己听错,可是又不敢问第二遍,只能哼哼唧唧地先答应,说是是是,我立马安排,公子您放心。
    挂了电话之后,他愣了好几秒,反应过来,连忙嬉皮笑脸恬不知耻地对着餐桌对面的楚瑜说:“哎,小瑜,你掐一下我,我不是在做梦吧?”
    楚瑜一声冷笑:“对,你就是在做梦,吃完这顿饭,请你以后都不要来骚扰我。”
    盛泉越想越不对劲,即便他知道盛七一直不待见那辆白色吉普车,但是谁要敢动一下,盛七又脸色阴沉能将你弄死。对于这辆又爱又恨的车,现在居然要卖了?盛泉想:我擦,不是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吧?
    对面的楚瑜像是有感而发,又像是临别赠言,她说道:“盛从肃骗人骗己,你跟着他,真是学了个十成十。”
    盛泉一噎,真是无处辩驳。他很快又听到楚瑜问他:“宋如我现在还好么?”
    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要说身体,人家双腿骨折,并且脑子有一块大淤血等着开刀取出来,位置尴尬地让人真是害怕,而宋如我也整天昏昏沉沉半死不活,但除了这个,其他呢,盛七为了她静养,举家搬到比鬼宅还鬼宅的地方,平素里照顾她都是亲力亲为,并且像是练习过无数遍一样,得心应手地就像是医院里出类拔萃的护工。
    楚瑜得不到回答,自己却先叹了一口气:“怎么可能会好。”
    盛泉也无从辩驳。
    两人吃饭到一半,盛泉的电话响了起来,一看竟然是傅雨。这位姑娘自从跟李木白离婚之后,一心扑在画廊上面,为“终点”挖掘了好多位十分具有潜力的艺术家。一天一个电话汇报盛从肃,愈发像一个都市金领。
    当然了,她离婚之后,成功代表傅氏家族拿到了塞恩制药百分之三十五的股权,一跃成为塞恩最大的股东,直接对于首席执行官有生杀大权。
    李木白李总裁的身份还要仰仗自己前妻,傅雨却在新一任总裁任命上投了李木白一票,被新闻人士称为中国好前妻。
    盛泉想,那些新闻人士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傅夫人的正牌女儿傅家碧也被安□□了董事局,并且分管新药事业部,可是说是抓住了集团的命脉。这小姑娘还在国外读研,翻翻布桑科技报就知道,大名鼎鼎的神童傅。
    “喂,盛泉?”傅雨一向娇柔像个大学生的声音传过来:“老七没空么?我打他电话没有接。”
    “傅小姐,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其实盛泉知道,有什么大事,不就是陪宋如我和盛泱吃饭。
    傅雨没打听到消息,失望地挂了电话。盛从肃这一个月已经近乎人间消失,要不是傅雨每天以工作名义一通电话,她几乎都要以为再也联系不上人了。
    一直到了晚上九点钟,傅雨终于再次打通盛从肃的工作电话。电话那头照旧是低沉的男声,照旧是那几个字:“十分钟。”
    傅雨用了八分钟汇报工作,后面两分钟她脱离工作状态用平常说话的口吻问:“老七,泱泱还好么?”
    “挺好。”
    “宋小姐怎么样?”
    盛从肃的手指微曲,轻轻地敲着书桌面,一下一下就像是时钟秒表行走的声音。
    他终于说道:“不好。”
    盛从肃骗人骗己,最后还是说不好。傅雨当即愣住,只得说:“希望宋小姐赶紧好起来。”
    盛从肃说了一句:“她是我太太。”然后立刻挂断了电话。
    傅雨握着电话的手忽然掐得发白,然后准备放掉电话就立刻去做美容然后睡觉。
    处理完公事的盛从肃回到卧室,依然只看见宋如我安静的背影。她已然睡着,老阿姨跟了很多年,做事尽心尽力,宋如我身上的睡衣都是从之前那里取过来的。
    其实,家里的人心思盛从肃也懂,都是一开始就跟着的人,大约还是希望他们一家三口能好好过下去。
    宋如我的脸色到了晚上更加不好看,苍白如纸,睡着了之后眉心还微微蹙着,盛从肃知道她是因为疼。即便整日昏昏沉沉,可是双腿骨折再加上天气阴寒,她难免犯疼。
    他熟门熟路地从洗手间端了一盆热水,拧干了热毛巾,替宋如我按摩着腿部。其实作用不大,他心里清楚,可是不做这些事,晚上又该失眠。
    现在的宋如我多乖,就像是他们真的是相处多年的老夫老妻,会在难得清醒的时候问他:“你还好么?累不累?”
    其实最好的是,盛从肃将宋如我安排在医院,即便他请了一批专家随时待命,可总比不得医院的条件。
    可是想想,如果手术失败,他所拥有的不过就这点时间。盛从肃觉得害怕,真的害怕。于是,便不敢将她放在医院,他不想到最后一秒种,她还是在医院里度过。
    宋如我比之前睡得沉一些了,盛从肃终于搁下了手中的毛巾,准备洗澡睡觉。
    十点钟,盛从肃小心翼翼地将宋如我抱在怀里,两人同床共枕,却做着不同的梦。
    盛从肃在睡梦里又回到一个月前,下着大雨的山上,他再也找不到宋如我的身影,两天之后他绝望而回,老天终于动手收拾他,盛泱还在一个劲儿地问妈妈在哪里,妈妈怎么不跟你一起回来。
    布桑天气骤冷,已经到了湿冷的冬天,他牵着盛泱的手送她上学,小姑娘若有所思地说:“爸爸,你不要再惹妈妈生气好不好?去了外公家我才知道妈妈小时候好可怜,你不要再让妈妈受委屈好不好?”
    盛从肃多想说好啊好啊,可是如果没有宋如我,这些都将不成立。
    宋如我失踪第三天,盛从肃开始发高烧,在家里输液,手里握着一把手机。几乎睡过去之前,东吴乡下的一个小诊所的医生给他打电话说:“是盛先生么?我们看到您的寻人启事,您太太现在在我们医院,她由一对夫妇送过来已经将近两天了,现在才联系上您,您看怎么处理呢?”
    多么恍惚,就像是做梦。盛从肃拔掉了针头,溅出来几滴血,立刻开了车过去。
    宋如我跌落山崖,幸好山不高并且借助了一些外力,她只是受了伤。浑身上下都是擦伤,双腿骨折,小诊所的医生一开始没有检查出来她脑中有血块。挂水两天一直没有醒过来之后他开始怀疑。正好看到盛从肃在东吴当地台上投放的寻人启事,赶紧和救人的一对夫妻打了电视上面的号码。
    回到布桑,即刻专家会诊,脑中阴影位置十分敏感,最终先采取了保守治疗,一周之后,宋如我醒了过来,只是意识很混乱,并且什么人都不认识,但是她第一眼看见了盛从肃。
    人类回到最根本,最原始的状态,就像是雏鸟情节一样,宋如我十分信任盛从肃。然后跟他一齐回了家。他说,盛泱是她女儿,宋如我就点点头。他说,他是她丈夫,她就笑笑。一一认识别墅区李所有人,这样子就过来半个月。
    盛从肃冷汗一层层出来,终于从梦里面醒过来。其实最痛苦的是什么呢,不是没有希望,是有了希望之后又害怕失望。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双更,明天继续六千字~睡觉去啦~不要霸王我!

  ☆、第29章 chapter29

积雪终于消融,路面开始变得潮湿;盛泱牵着盛从肃的手,又是因为早上上学的事情开始犯脾气。
    “好冷好冷,为什么要上学?”
    “地上好滑好滑;为什么要上学?”
    “不能走路不能走路;为什么要上学?”
    小姑娘牵着爸爸的手;穿着防滑鞋,走路还像一个小企鹅。盛从肃光听着她抱怨,就是不松口说那好吧,今天不用去幼儿园了。盛泱等了好半天,他爸爸依旧一点反应也没有。
    于是;她只好叹了一口气,然后说:“爸爸;你今天还是不要让妈妈出来了吧。又冷又湿。”
    盛从肃一直将盛泱送出了别墅区;拍卖行派来的车已经停在了外面,小姑娘蔫蔫地跟她爸爸说了再见,想了想居然嘱咐道:“好好照顾妈妈;我放学就回家啦。”
    “好,再见。”盛从肃终于回答她。
    盛泱终于挥手再见,盛从肃才返回。现在是早上七点一刻,宋如我还没有醒过来,乌发轻轻扑在雪白的枕头之上,她睡得很熟,嘴唇微微张着,浓密纤长的睫毛轻轻覆在苍白的脸颊之上。触目惊心,她睡衣里露出来的一截细瘦胳膊,是病态的干白。
    夜深人静或者是午夜梦回的时候,盛从肃一直知道这样多没意思,宋如我都快要死了,真的是快要死了,生命脆弱地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像是拼命想抓在手心里的沙,越是想抓住却流失地越快。
    即便到最后一刻,还要瞒着她么?让她就这样以为,她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有玉雪可爱的女儿,有爱他的丈夫,锦衣玉食,任何人或者事都可以招手即来。
    真相太残酷,瞒着她又卑鄙。盛从肃定定地看着宋如我,就在这个时候,她居然醒了过来。
    她现在身体不方便,醒过来翻个身也困难,脑子又沉,忽然间红了眼眶。生病的人总是脆弱,尤其是对于现在的宋如我来说,面对她目前最信任的盛从肃,她无法强装坚强。
    “怎么了?”盛从肃摸摸她的脑袋:“哪里不舒服么?”
    宋如我拿下他的手,盛从肃的手温暖潮湿,手心里是微微的剥茧,是常年拿毛笔留下的痕迹。她将自己的手搁上面去,忽然间问了一个问题:“盛七,我们为什么没有结婚戒指?”
    其实怎么可能没有结婚戒指?明明是有的。二十岁的盛从肃拿着祖上传下来的金首饰找工匠重新打了一对戒指,戒指里面他还亲自刻字:S&W,七和我。可是那对戒指,他最终也没有敢戴在宋如我的手上,至今还躺在老旧红盒子里,躺在他书房的抽屉里。
    盛从肃语气轻微,十分耐心:“你喜欢什么戒指?明天让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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