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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弃妻,总裁别太渣-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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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做的有些过火,突然坐起来,沐莹浑身酸疼,闷哼了一声,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已经换上了他的衬衫……
“牧禹……”
从卧室走出去,客厅也没任牧禹的身影……
沐莹立刻走到茶几拿起自己的手机,打开,一条未读短信。
“我去警局有点事情,不用担心,醒了记得吃早餐,乖乖在家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警局……
他去警局做什么?沐莹立刻拔了任牧禹的手机,没响两声,任牧禹就接起电话。
“嗯,我已经到警局了,等会给你回电话!”
任牧禹挂了电话,看着站在面前的警员说道:“我想见见凌鸢。”

第227章:她才是你母亲

医院
凌鸢从未吃过这样的苦,虽然拘留室已经尽可能的让她住的舒服些,但是,只是过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警员去找凌鸢准备审讯的时候,凌鸢昏迷着。送进医院,伤口感染加上受了风寒,高烧不退,一早被送进了医院。
腹部的伤口虽然不深,但是裂开后没有处理,受到了感染。重新处理了伤口,在独立的病房里,凌鸢打着点滴。烧已经慢慢退了,但是气色很差。
贺东海一早去看凌鸢的时候,她正好要被送进医院。贺东海跟着来到医院,坐在病床边,看着凌鸢。
这个世上没有如果,一切都不能重来。
凌鸢九点多醒来,看着坐在身边的贺东海。
“喝点水。”
贺东海看着凌鸢醒过来,倒了一杯温水把病床摇高,准备喂凌鸢喝。
凌鸢伸手接过,自己慢慢一口口的把温水咽下。高烧一晚,喉咙火辣辣的痛着。喝了一杯水后,喉咙舒服了许多。把杯子放下时,目光看向贺东海。
“贺东海,其实我恨不得杀了你!”
凌鸢看着贺东海,她是真的很想杀了他,在知道牧禹才是她的儿子那一刻……
“可是我下不了手,爱了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等你,爱你,守着你!我这一生,唯一不欠的人就是你!就算我会坐一辈子的牢,我也不会和你离婚,不会成全你和她!到死,都不会!贺东海,我不配得到幸福,你们也不配!”
她爱这个男人,爱了几十年。眼底,看不到任何人。
可是,因为太爱,在知道他做的一切时,这份爱成了枷锁。她,恨自己爱这个男人。爱到,变得不像自己。她爱这个男人而犯下的罪孽,上天最后都报复在了她儿子身上。
她一直不相信有报应……
现在,她相信了……
“凌鸢……”
贺东海刚开口就听到身后的病房门突然被踢开……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母亲不配得到幸福,你这蛇蝎心肠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说她不配得到幸福?”
任牧禹冲到凌鸢面前,一把拧起凌鸢,冷声质问着。这个女人,她凭什么说,他的母亲不配得到幸福。
“你说,你凭什么?”
任牧禹收紧手上的力道,凌鸢被他拧起来,看着她的嘴脸,任牧禹恨不得撕碎了她。
“牧禹,放开她!”
贺东海反应过来,伸手要扯开任牧禹,被任牧禹冷眼瞪过去。
“你知不知道这个女人对我和我的母亲做过什么?”
“牧禹!”
“你不配叫我的名字!凌鸢,我警告你,你再敢碰我母亲一根汗毛,我一定要了你的命!”
任牧禹像是听到凌鸢充满感情的叫自己,眼神变得更阴冷,他恨透了这个女人。是这个女人,逼的母亲躲躲藏藏一生,也是这个女人让他和沐莹相爱,让他们曾经那样痛苦。没有这个女人,就没有一切的痛苦。如果不是为了沐莹,他真的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
“牧禹……”
贺东海看着任牧禹凶狠的提着凌鸢,领子勒的太紧,让凌鸢呼吸困难,脸色越来越青……
贺东海伸手过去要拉开任牧禹,任牧禹手臂被贺东海扣住……
任牧禹恨透了凌鸢,恨不得杀了他。可是,他舍不得沐莹,舍不得再让她痛苦……
眼见凌鸢脸色越来越青紫,呼吸困难。手臂被贺东海扣住,任牧禹松了一手,用另一只手直接泄愤的把凌鸢从床上提起来,手一松,凌鸢的身体直接跌到病床边。
“任牧禹,住手!”
贺东海扯着任牧禹的手臂,却眼睁睁看着任牧禹把凌鸢从病床上扔到了地上。一把扯着他的手臂,要把他扯开。任牧禹站在那里,看着贺东海要去把凌鸢扶起来,手反手扣住贺东海的手臂看着他冷冷质问道:“你知不知道这个女人曾经差点烧死我和母亲,你还要这样维护她吗?嗯?”
任牧禹的目光冷冷看着贺东海,这个在儿时的记忆里,曾经对自己不错的父亲。但是,来的次数并不多,记忆已经有些模糊。眼前的面孔都有些模糊,他要看看,他知道自己的老婆如此,还会不会再维护她……
“牧禹!”
贺东海看着任牧禹眼底迸发的寒意,目光看着跌下病床的凌鸢,痛的脸已经扭曲成一团。打着点滴的手,针被扯掉,血正往外倒流。凌鸢有些痛苦的按在自己腹部的伤口,跌下床,扯动了伤口,好像又裂开了。
“我让你让开!”
贺东海看着凌鸢已经要痛晕过去,伸手扣住任牧禹的手臂,要把他扯开。任牧禹看着贺东海在听到凌鸢曾经要烧死他们母子,竟然无动于衷。脸色,彻底冷了。
“呵!”
挡在两个人之间,贺东海怎么也没有任牧禹的力道大。被他扣着手腕,甩不开。
“她该死!这样狠毒的女人就该死!”
他恨她!
凌鸢知道有一天,如果任牧禹知道真相,一定会恨自己。她也想过,有一天面对任牧禹的眼神时,会是怎样的痛苦。所以,她才没有勇气面对任牧禹,告诉他,自己是她的亲生母亲。
她知道儿子会恨自己,却没想到,面对他的恨时,她会这样痛苦。凌鸢的眼眶都是泪,伤口的疼痛已经感觉不到。模糊的双眼看着眼前的任牧禹,心如刀绞。
“牧禹!”
唇瓣轻轻的蠕动着,却是叫不出任牧禹的名字。微不可闻的两个字,痛不欲生。
“住口!”
贺东海看着凌鸢身体软软的靠在那里,捂着腹部的手上已经慢慢染上了红……
“她是你的母亲!”
时间仿佛静止了……
任牧禹看着面前的贺东海,他刚刚说什么……
她是你的母亲……
凌鸢是他的母亲……
贺东海见手腕上的力道松了一些,立刻抽回自己手臂。
“凌鸢!”
贺东海看着已经半昏迷的凌鸢,伸手抱起凌鸢放回病床上,伸手按了急救铃……

“她真是你的母亲,当年你和以琛出生的时候,是我换了你们。把以琛留在了身边,把你送到了婉婉身边……”
贺东海站在走廊上,医生已经进去帮凌鸢重新处理伤口,任牧禹站在他的面前……
这个世上没有永远的秘密,有些事情想隐瞒也隐瞒不住……
“因为贺以琛是你心爱女人生的儿子,所以你要留在身边是吗?我是你不想要的儿子,所以被你轻易的割舍了是吗?”
任牧禹一步步逼迫贺东海,看着靠在墙壁上的贺东海。从他一出生,就是被舍弃的那一个……
“是!”
“呵!”
任牧禹冷冷一笑……
“牧禹……”
“不要叫我的名字!贺东海,你不配!”
任牧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转身推开了病房门。
他站在那里,看着护士为凌鸢插针,打点滴。任牧禹慢慢走过去,凌鸢已经缓过来,睁开双眼。看着走过来的任牧禹,看着他的目光,满是歉疚……
“牧……”
任牧禹站在凌鸢的病床边,双手撑在病床边……
“牧禹,你要做什么?她是你的母亲!”
“我能做什么?杀了她吗?”
任牧禹冷冷的笑着,一句话充满了讽刺……
“凌鸢……”
任牧禹的声音很冷……
“你以为你自首认罪帮我洗脱罪名,就能得到我的原谅吗?你听清楚了,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
“还有你,贺东海!”
任牧禹慢慢站直身体,看着凌鸢几次想开口,可是却难过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们根本就不配为人父母!”

沐莹追到警局,知道凌鸢进了医院,追到医院,推开病房门就看到贺东海坐在那里,一脸死灰。凌鸢躺在病床上,眼泪湿透了枕头……
沐莹脑中回荡着凌鸢说的那句话,他知道了,什么都知道了……
他知道了,牧禹知道了……
沐莹打任牧禹的电话,可是电话一直响着,可是无人接听。沐莹坐在计程车里,不知道应该去哪里。
“叶子,她在你那里吗?”
沐莹很慌,她很怕牧禹情绪失控,会做出傻事……
“唐阿姨刚说有事出去了!”
叶予溪听着沐莹焦急的话,刚说完,心中一惊,反问道:“是不是任牧禹知道了?”


第228章:男人的方式

叶予溪听着沐莹焦急的话,刚说完,心中一惊,反问道:“是不是任牧禹知道了?”
“你别急,我立刻让贺以琛帮忙一起找!”
叶予溪挂了电话,立刻给贺以琛打电话。如果任牧禹知道了一切,他很可能会找唐宛如……
真不知道冲动之下,他会做出什么事情。
已经不能再让他有任何事情了……
贺以琛接到叶予溪电话后,立刻拔了个电话……
挂了电话,拿过大衣和杰森交待了几句后就直接出了公司。

跟着唐宛如的一辆车,在接到贺以琛的电话后,立刻上前把唐宛如拦了下来。
“夫人,贺先生的电话。”
保镖把手中的电话递给唐宛如……
“以琛……”
唐宛如被护着坐进保镖的车里,接起电话。
“这是妈欠牧禹的,你让妈自己处理!”
唐宛如在接到任牧禹的电话时,便已经知道任牧禹已经知道,这是她欠他们的。孩子就算是任牧禹主动开口说让莹儿拿掉,但是她默认的。是她自己内心对那场大火太恐惧,把一切后果都想的太可怕。内心深处,一直觉得欠了凌鸢的。
就算一开始,她是怨凌鸢抢走了她的幸福。从东海喝醉要了她后,她就已经插足了他们的婚姻。她,欠了凌鸢。
之后贺东海不经她同意换了孩子的那一刻,她就更加觉得亏欠了凌鸢。当时她的确存了私心,希望以琛可以过好一些的日子。跟着她,毕竟不能和跟在贺东海的身边相比。
之后的那场大火,她的内疚变成了恐惧。恐惧凌鸢知道,恐惧,如果她知道了自己疼的儿子是她憎恨的孩子,恐惧她会真如她说的,不会让他们活。
这份恐惧,在岁月的流逝里,越来越恐惧,成了一种自己的一种心魔。
特别是看到凌鸢容不得阳阳时,唐宛如很清楚,是为了什么?
凌鸢心底对她和孩子的恨,并未消退。她是真的害怕,害怕自己的儿子会有事。
她忘记了,以琛已经长大,已经可以处理很多事情,已经不需要她的保护了。在一个母亲的眼底,他永远是自己的儿子,是自己的孩子,需要她去保护。
“怎么处理?”
贺以琛的声音冷淡的从电话里传进她的耳里,唐宛如被贺以琛的话堵住……
“你有没有想过,你见了任牧禹,如果他冲动再做出任何触犯法律的事情,沐莹和他怎么办?”
“我……”
唐宛如愣住,她只想着自己欠了任牧禹,他要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任牧禹让你去哪里?”
唐宛如说了任牧禹让她去的地方……
“妈,电话给保镖。”
贺以琛交待保镖把唐宛如送回去后,自己开车去了任牧禹说的地方……

两辆车,一前一后的停在一家拳馆。贺以琛的车刚停,就有人迎出来。
“贺总,已经准备好了。”
“嗯。”
贺以琛把钥匙递给泊车小弟,任牧禹跟着推门下车,看着拳馆的时候,愣了一下。贺以琛说,是男人就跟他走。任牧禹开车跟着他的车,开了四十多分钟,这才停下。
“贺以琛!”
任牧禹看着往里走的贺以琛,站在车边,眉头蹙起。
“进来再说!”
贺以琛直接往里走,任牧禹不知道贺以琛究竟是要做什么。却是把车钥匙也扔给了泊车小弟,跟上了贺以琛的脚步。
贺以琛习惯性的发号士令,说出来的话,天生让人信服。
两个人直接上了六楼,六楼的整个楼层已经清场。只有两个人走在走道里,领在前面的经理,推开一间宽敞的拳室。
“贺总,还有什么需要?”
“没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允许上来。”
“是!”
经理关上拳室的门,立刻转身下楼,吩咐所有的人,不允许上六楼。
贺以琛迈步往里走,任牧禹跟着走进来。在看到是一间拳室的时候,目光看向贺以琛。
贺以琛脱下外套,扔在了边。室内温度很是适宜,在脱外大衣,再扯开领带。一件件的扔在一边,直到光着上半身,精壮的上半身,线条极好。
贺以琛从衣橱里拿出两件裤子,扔了一件给任牧禹说道:“消过毒的。”
任牧禹伸手接过,却没有立刻脱衣服。
“做什么?”
贺以琛直接解开皮带,脱下西装裤,换上舒服的运动裤。然后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
“伤可以吗?”
贺以琛没回答任牧禹,看着任牧禹的胸口问道。
贺以琛其实每天都在关心任牧禹伤口恢复情况,即使没有出现,却是每天都会私下见医生了解情况。知道,任牧禹现在伤口复原很好。这样的运动,还不足以让伤口有问题,只是会有点痛而已……
男人,一点痛,不算什么。
贺以琛似乎也没有打算等任牧禹回答,自己做着热身运动,一边做着,一边说道:“从记事开始,爸对我就很冷淡。不管我做什么,他都不会给我一个正眼。从小,我就知道,父母的感情很冷淡。小时候,一开始我什么都做的很好,其实是想引起父母的注意。得到,爸一句夸奖。”
“后来我发现,不管我做得多好,都不会得到爸的一句肯定。在他眼底,我的优秀似乎是应该的。六岁我开始打架,把同班的男生挨个都揍了一遍。其中不乏很多高官的儿子,我惹了事,最后都是母亲出面。也只有这个时候,她的目光是在我的身上,不是在爸的身上。”
“打架闹事,大概维持了半年。我又懂了,不管我多坏,也得不到父母的关注。十六岁出国,我开始玩拳击。我发现,每次只要有压力的时候,狠狠的打一场,打到虚脱。再恢复精力的时候,再烦心的事情都会过去。”
任牧禹在贺以琛开口说的时候,已经脱下自己的衣服,换上了他扔过来的运动裤,和他一起做着热身……

二十分钟后,贺以琛和任牧禹做好准备,上了拳台。这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他和他。
“不趴下,不结束。”
贺以琛和任牧禹交换了一个眼神……
两个人默契的开始……
任牧禹拳头很有力道,贺以琛避开了几拳,也受了几拳,贺以琛的拳头却任牧禹都躲过去了。开始的几拳,任牧禹没有察觉。但是,当超过十拳后,任牧禹停了下来。
“你什么意思?”
任牧禹看着贺以琛,他也曾经为了赎罪而让杰森故意打自己。现在,贺以琛就是在故意让他。
“这是我母亲欠你的,我替她受。”
贺以琛看着停下来的任牧禹……
一句这是我母亲欠你的,我替她受……
让任牧禹眸色变深……
“啊!”
任牧禹突然发泄的叫了一声,冲向贺以琛。他看着贺以琛的眼神,从他的眼底,看得他在做什么。不再犹豫,任牧禹挥出的拳头,重重打向贺以琛。
避开了要害部位,任牧禹的拳头,一拳拳打在贺以琛的身上。
他内心深处的怨恨,无处发泄。
他心中怨恨唐宛如明明知道自己和沐莹不是亲兄妹,却还是眼睁睁看着他逼着沐莹拿掉孩子。他怨恨唐宛如的隐瞒,差点让沐莹失去生命,阴阳相割,而他差点撞死自己的母亲。他怨恨当年贺东海舍弃他,让他差点被亲生母亲杀死。他怨恨自己的亲生母亲太狠毒,让他一次次在生死关头徘徊……
他心中的怨恨,无处发泄。凌鸢再坏,也是他的亲生母亲。他再怨恨,也不能对她做什么。贺东海再自私,他也没有办法对他做什么,他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怨恨唐宛如,可是他还是不能对她做什么。除了质问,他一点发泄的方式都没有。
沐莹再怨恨唐宛如,她还是她的亲生母亲。生她养她,永远无法抹灭的血缘关系。为了沐莹,他恨的牙痒痒,也什么都不能做。他舍不得让沐莹再伤心,可是心口这团愤怒的火焰,怎样也无法浇灭……
他心中恨……
他心中怨……
无处发泄,像是毒瘤一样在自己内心里。
贺以琛没有避,任牧禹的拳头,一拳拳打在他的身上。每一拳,他都能感觉到任牧禹心底深处的挣扎。
任牧禹足足打了一个多小时,汗水随着拳头的挥出,飞洒出去。贺以琛被打了一个多小时,手撑在地上,重重的喘气,伸手抹掉嘴角的鲜血,还是没撑住,坐在地上。任牧禹单膝跪在地上,豆大的汗水一滴滴的往下滴,汗水太多,模糊了视线。
体力极速消耗,刚刚秉住一口气,体力耗尽……
贺以琛身体躺倒在地,眼前有些晕,缓了缓,轻声开口。单膝跪地的任牧禹体力耗了太多,身体也是一软,和贺以琛平躺在地上。
“牧禹,对不起!”
贺以琛的嗓音很哑,被打了一个多小时,浑身都在痛。躺在地上,汗水很快浸湿了躺的地面,任牧禹闭着双眼,刚刚的一场拳击,打的他现在很虚脱。
连抬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伤口有些隐隐作痛,但是却无大碍,心底堵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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