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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当名媛[民国]-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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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学姐拦住,几个油画专业的学生也不害怕。
  那个女生把手里的报纸拿了出来,不满地说:“都上报了,还不让人说吗?”
  贺佳恩一眼就看到报纸上有一张照片。她不可思议地转身问:“清曼,这是你吗?”
  在听到议论的时候,金清曼就有了种不好的预感。在看到报纸上的照片的时候,她的脸色骤红之后又是骤白。
  报纸上的照片很清晰,毫无疑问就是谢熙和金清曼。
  贺佳恩夺过报纸飞快地看了看。报纸上并没有不好的言辞,反而都是在夸赞谢熙和金清曼夫妻二人是如何体贴孝顺,对圣上充满恭敬。
  她惊讶地说:“你去京城了?”
  金清曼紧紧地咬住了唇。看到照片,想起当日在太和殿上的情景,她哪里还不明白,自己是被算计了呢?
  走廊里那么多人看着,那么多人指指点点,她气得浑身颤抖,往日里清冷高洁的形象险些就要崩塌,却被她冲上眼眶的泪水维持住了:“夏初霁算计陷害我。”
  “清曼,你别着急,我们是相信你的。”贺佳恩安慰说。
  她努力忍住泪水的样子楚楚可怜,一些因为新闻而震惊的人瞬间心软了。
  尤其是一部分男生,一瞬间生出保护欲,什么都不思考,就相信了她是被陷害的。
  当然,也有一部分人是清醒的。“陷害?登在报纸上的事情,夏老师怎么陷害你?照片也能是假的?”
  “对啊,还是有人按着你们跪、逼着你们笑的?”
  一个长相英俊,身边跟了几个像是“小弟”一样的男生打断他们:“喂!你们几个说什么呢!”
  有人指出说:“这几个是油画专业的。大概是上次平宁山上被夏初霁救了,所以开始站在她那边。”
  两边剑拔弩张,甚至开始推搡了起来。
  就在这时,处于话题中心的另一个关键人物——夏初霁,出现。
  夏初霁带着教案,正准备去教室上接下来的西洋史。见走廊里聚集了那么多学生,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直到看见金清曼。
  “就是她!”学生里不知道谁气愤地喊了一句,所有人都朝她看来。
  金清曼站在后面,那双含着泪水的眼睛里充满恨意。
  油画专业的几个学生立即来到夏初霁面前,把她“保护”了起来。
  “就是她!为人刻薄、冷血无情,现在还要造谣害清曼,这样的人不配为人师表!”贺佳恩的话引起了大家的激愤。
  夏初霁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躲在人群后面、等着大家为她出头的金清曼。
  只是一次,她不会让她如愿了。
  夏初霁收回目光。在学生们的注视下,她脊背挺得笔直,站姿端庄,泰然自若。
  “报纸我也看到了。我造谣什么了?”她沉静的声音很清晰,“报纸上的照片是随意能造假的?还是,你们想说是我找人假扮了他们,布了这一个景,让人照的照片?你们一个个都是读了大学、接受着高等教育的人,能力也很强,有谁能做到这样以假乱真?”
  她这句话问下去,大家互相看了看。
  “平城大学可是南方最好的大学,一定有这样的人才,说不定就在我们这些人中间。”去上课路过的桂纪雅正好赶上这样的场面,嘲讽地说。
  那些头脑一热,相信金清曼的人也说不出话来。
  夏初霁平静地看着这些学生,继续说:“且不说有没有人能这么造假,到底谁之前造过谣,大家也心知肚明。关于我‘为人刻薄’、‘冷血无情’这件事,有人口口声声说已经把我的嫁妆都还上了,实际还欠了一半。他们用我的嫁妆买小洋楼,我还不能把小洋楼收回来了?这年头,欠债还钱已经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了?”
  这是她第一次有机会在这么多人面前澄清。
  桂纪雅惊讶地说:“原来是这样!我们听到的版本是他们已经把钱都还清了!”
  夏初霁勾唇笑了笑,笑得很温婉:“还清?就算拿小洋楼抵,还差了不少。那时候大过年的,我想着和和气气,抹掉了剩下的,谁知竟然还被人恨上了。”
  “你胡说!”金清曼气得脸色苍白,眼泪掉了下来。
  当真是我见犹怜。
  “金同学,你哭什么?”夏初霁关心地问,“眼泪确实是最好的武器,但是你是弱者吗?你们随意抹黑我、霸占我的嫁妆、败坏我的名声的时候,怎么不掉两滴眼泪同情一下我呢?你要是觉得我胡说,我可以把账都列出来。”
  在夏初霁温柔却有力的声音里,上课铃声响了,大部分学生都没离开。
  话说到这个份上,是非曲直,谁都能分辨了。
  学生们不去上课,文学专业的老师很快找了过来。
  “你们不上课在干什么!”
  过来的老师夏初霁去年在临城开会的时候见过,是个老教授,看上去十分威严,姓钟。
  钟教授看了看在小声哭泣的得意门生,心中一阵怜惜,质问夏初霁说:“你身为一个老师,怎么能为难学生?”
  夏初霁笑了:“为难?钟教授怕是不知道是谁把我拦下、谁骂我的。钟教授是大儒,能教得了文学,却没教会有的学生怎么做人,我同样身为学校的老师,还不能教育几句吗?”
  “你——”钟教授被气得满脸通红。
  夏初霁移开眼睛看向金清曼:“在这里掉眼泪搏同情为难老师,不是个有风骨的才女所为。别让那些仰慕你的同学和把你当做得意门生的老师丢脸了。你要是真有风骨,就想想办法把还欠我的钱还给我,不过我已经说过不要了,不会真的要。做老师的,当然不会为难学生了。”
  她端庄的仪态和浅浅的笑衬得一句话不说、只会哭的金清曼有些小家子气了。
  到底是大户人家出身、真正留过洋的人。
  当初开学典礼上,一些男学生为他们两个谁更好看争论不休,这时候大家心中已经有了评判。
  不过夏初霁根本不想被拿来跟金清曼作比较,也不在乎这些。她温柔的语气变得稍微严厉了一些,问:“有谁接下来的课是我的?还不赶紧回教室准备上课了。”
  折服于夏老师不急不恼、四两拨千斤,怼得钟教授说不出话的油画专业的学生们跑向教室。
  一部分人走后,额头青筋暴起的钟教授对文学专业的学生气急败坏地说:“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
  学生们终于全散了,刚刚那个长相英俊、身后带着几个“小弟”的男生走在最后。
  他先是痛心疾首地说:“金清曼竟然是这样的人,谢熙也是够无耻的。”
  随后,他又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对边上的人说:“这个夏老师真是厉害,还把钟老头气得说不出话,我有点崇拜她了。”
  这个课间在走廊上发生的事情因为内容太让人震惊,很快就在学校里传开,同时传开的还有报纸上的照片。
  而被夏初霁气得不轻的钟教授,上完课就去校长办公室告状了。

    
第63章 横眉冷对
  钟教授气冲冲去了校长办公室后没多久,夏初霁就被叫去了。
  “身为一个老师; 怎么能把私事带到学校里来; 弄得上课铃响了,大家都不去上课。”
  夏初霁一进校长办公室; 就听见钟教授在跟蔡校长数落自己。
  说起来,钟教授在文人届十分有名,不仅因为学问做得好,更因为脾气不好。要是谁让他看不惯了; 他就要靠那张嘴说到人家道歉认错不可。
  许多人私下里叫他“钟铁嘴”。
  夏初霁站在门边,敲了敲门叫了声“蔡校长”。
  “钟老您先消消气。”随后,蔡校长对夏初霁说,“夏老师,课间是怎么回事?”
  钟教授停下来; 横眉冷对。
  夏初霁倒也没有害怕或者生气的样子,笑了笑,声音柔和地说:“刚刚听到钟教授说我把私事带到学校里来; 这可不对了。钟教授; 从开学以来到现在; 您的得意门生多少次抹黑我; 我可曾说过什么?您不能因为我年纪轻、资历浅; 就颠倒黑白。”
  这摆明了就是讽刺他仗着自己年纪大、资历深,欺负人。
  钟教授气得额头青筋再次爆了起来:“伶牙俐齿!”
  夏初霁谦虚地低了低头,说:“我哪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
  她温柔的样子在钟教授看来比指着他骂还要气人。
  随后,她看向蔡校长; 真诚地说:“蔡校长,我深知学校是一个怎样的地方,也知道作为老师该做什么,所以从未把私事扯进学校,关于我那些传言,我一句都没辩解过。只是这次,学生们竟然把我拦了下来。若当时我不解决,情况只会越来越混乱。”
  “巧言令色!”钟教授说。
  “学生们来学校是为了学习,整天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作为老师不该教育一下吗?”夏初霁态度很认真,“至于您那位学生哭,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愧疚的吧。”
  钟教授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指着她:“你——”
  他一张铁嘴愣是说不过二十多岁的柔弱姑娘。
  蔡校长打断他们,说:“好了,这件事我已经有了评判了,一会儿会跟其他校长讨论一下的。钟老、夏老师,你们回去吧。”
  没训斥她就说明蔡校长是站在她这边的,夏初霁感激地说:“谢谢校长。”
  钟教授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夏初霁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个人,韩司应该是去上课去了。
  他们这间办公室是这个学期新腾出来的,目前只有三个人,还没坐满。
  回到位置上后,她发现桌上多了一封信。
  收信人写的是她,却没有寄信人的信息。
  她疑惑地拆开信封,发现里面是一张聘书,一张平城秘书处的聘书。
  那时候在京城别馆,苏承律对郭继孝解释说她是新聘的秘书,她只当是应付郭继孝的话,没想到回来后他竟然真给她发了聘书。
  可是她现在是平城大学的老师,要教书,怎么去秘书处?
  想到苏承律那些十分露骨的话,她猜测他只不过是想把她调去身边,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利用职务便利徇私,果然是公子哥的作风。
  太肆意妄为了!
  夏初霁借学校的电话打去了苏公馆。因为又是气、又是恼,她的语气不太好,电话一通就说:“秘书处我是不会去的!”
  电话那头愣了好一会儿,才说:“您是……夏小姐吧?”
  先前打这个电话每次都是苏承律接的,夏初霁以为这次接电话的还是他。听到是别人的时候,她意识到自己闹了个乌龙,脸红了起来,换上一副语气,声音温柔地说:“你好,请问大公子在吗?”
  “大公子这两日不在平城。”
  原来苏承律不在平城。夏初霁正要说几句客气话然后挂电话的时候,电话那头说:“不过大公子吩咐过了,要是夏小姐打电话过来,让属下转达一句话。”
  “什么?”夏初霁下意识问。
  “大公子说,既然对外说您是秘书,聘书应该有的,不过您不用来秘书室,继续在平城大学教书就好。”
  原来他早料到自己不会接受了。有了聘书,又可以继续在平城大学教书,他考虑得很周到。
  这次竟然是自己想太多,误会了他。
  夏初霁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说:“大公子回来后,替我……谢谢他。”
  挂了电话回到办公室,看着桌上的聘书,想起苏承律,她心情没由来的有些烦闷复杂。
  傍晚快放学的时候,学校放了一则广播。
  广播里,蔡校长没有点名,只是批评了有的学生没有心思学习,把生活里的事情带到学校里带坏学校风气,教育大家要把心思放在学习和学术上。
  早上课间在走廊的事情早就传得沸沸扬扬,许多那时在场的同学早就跟别人绘声绘色地说了当时的情况。
  蔡校长批评的是谁,大家心知肚明。
  许多人都没想到,金清曼和她的丈夫竟然是这样的人。
  当今的世道追求真诚、自由,容不得弄虚作假的人,他们一开始有多追捧他们,现在就有多讨厌,听了广播后拍手称赞。
  在众人目光的洗礼下,金清曼脸色惨白。
  其实,谢熙和金清曼的照片不仅登在了《平城早报》上,别的报纸上也都登了。他们的照片不仅在平城大学里传得飞快,整个平城今日都在讨论这件事。
  几天之后,《平城早报》上出现了一篇批评谢熙自五年前登报离婚以来所作所为的文章,文章里出现了新的观点,指出他宣扬离婚是对夏初霁的伤害,同时他一边通过摒弃身份获得美名,一边却偷偷去京城贺寿,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实际上是个道貌岸然的无耻小人。
  通篇文章洋洋洒洒,行文流畅,言辞激烈却又不失幽默,可见作者文字功底之强。许多人看了文章后被说动了,之前根深蒂固的想法有了改变。
  且不去讨论这篇文章的观点,单这样的文笔就足够平城的文人们讨论了。
  这篇文章的作者叫“来鹤”,竟然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人。
  平城的文人学者大多是站在谢熙和金清曼这边的,即使因为贺寿的事情爆出来,依旧有跟他们夫妻私交很好的人帮他们。
  很快,这几个人就发表文章回击“来鹤”了。
  “来鹤”一点都不怕他们,以一个人的力量跟他们对抗,文章不仅写得好,还写得快。
  几天下来,平城许多人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买份《平城早报》。
  《平城早报》的销量被带动,特意给“来鹤”开了个专栏。
  一时间,“来鹤”名声鹊起,神秘的身份更是引人好奇,整个平城涌现出很多的追随者,对谢熙和金清曼鄙夷的声音也随之到达鼎沸。
  夏初霁也是这位“来鹤”的忠实读者。
  她猜测文笔这么犀利老辣的一定是位男人,而且绝对不是初出茅庐的新人,说不定是某位看不惯谢熙夫妇的文人的新笔名。
  提起金清曼,听说从那天在广播里遭到批评后,已经一个星期没来学校了。
  在文人们用笔杆子打架搅得整个圈子沸沸扬扬的时候,夏初霁接到临城督察处赵处长的电话,说新一年的梵桥圈聚会要开始了。
  一眨眼,竟然一年过去了。
  今年的聚会在临城的饭店里。
  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去林家看看外祖父和外祖母,夏初霁提前一天,周五晚上就到了。
  林老太爷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每次她去探望的时候都觉得他比上次见到的时候要虚弱苍老不少。
  看来是真的没多少日子了。
  生老病死无法改变,夏初霁心中感伤,却又不敢明显地表现出来。
  周六,白天顾丘先来了林家,拜访了林老太爷和林老太太后,和夏初霁一起前往饭店。
  今年聚会在临城举办,赵处长和他的夫人可以说是主人了。
  “夏小姐、顾丘,好久不见。”赵处长对他们很客气,“快进去。”
  结伴走入大厅后,顾丘琢磨了一下赵处长刚刚的称呼,若有所思地说:“赵处长怎么对你这么客气?”
  夏初霁朝他眨了眨眼睛,神秘地说:“他欠我几个人情。”
  随后,见一些人主动上来跟夏初霁打招呼,顾丘才发现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不止一星半点。
  今年的聚会上,也有很多陌生的面孔,应该是刚刚毕业回国的。
  寒暄了一会儿后,夏初霁跟顾丘说了一声,去了洗手间。
  她推开门离开大厅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另一侧的大门外,一个穿着军装的高大身影在赵处长的迎接下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走出洗手间,突然被人拦住去路差点撞到别人身上,夏初霁吓了一跳。
  当后退两步看清拦住她去路的人的时候,她惊讶地问:“你怎么在这儿?”
  他不是在外地忙吗?
  苏承律靠在墙上勾着唇打量着穿了一身藕荷色旗袍的她,漆黑的眼睛里闪过欣赏和惊艳。“听说今晚这里举行梵桥聚会,猜到你会来,过来看看。”他的声音比大厅里西洋乐器的声音还要悠扬。
  他的意思就是——为她而来。
  夏初霁是个循规蹈矩、十分本分的人,根本招架不住他的直接,一时说不出话。
  苏承律把她脸上泛起红晕、娇艳动人的样子看在眼里,问:“听说你想谢谢我?”
  夏初霁继续说不出话。
  “道谢这种事不是该当面道吗?”苏承律换了个站姿,曲起一条腿,样子懒散,“你说吧,我听着。”
  他轻佻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娇惯和讨好,宛如一个公子哥面对真心喜欢的姑娘,一边按捺不住躁动、死性不改地想要调戏,一边又小心翼翼地把握着分寸怕把人气走了。


第64章 你的心意
  夏初霁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这么喜欢居功的。
  走廊里这时候没人。但是这里是来洗手间的必经之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人出现。
  要是被人看见他们两个在一起; 不知道又会有什么传言。
  见她迟迟不说话; 苏承律出声催促:“夏小姐?”上扬的尾调香醇如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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