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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当名媛[民国]-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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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细分辨,这轻佻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纵容和欣赏。
  随后,他朝照相的人招了招手。
  没过多久,皇上来了,众人安静了下来,山呼万岁。
  当今圣上名“博”,长得十分瘦削,六十岁却有将近七十岁的样子,看上去也不太精神,听说是因为常年抽大烟的缘故。
  谢博说了几句话后,大家便开始上前贺寿。
  贺寿次序是有讲究的,郭继孝第一,苏承律第二,其他亲王以及皇子皇孙都要在他们之后。
  苏承律上前贺寿送寿礼时,夏初霁这样的随行人员只能远远地看着。
  “苏大人没来实在可惜啊。”谢博看着苏承律,十分感慨和遗憾。
  苏承律回答说:“父亲在出发前忽然身体不适,不然怎么都会来给皇上贺寿的。”
  谢博点了点头:“苏大人的心意朕是懂的。”
  苏光华为人如何,到底为什么不来,大家都心知肚明。
  随后,谢博把苏承律留在了身旁,以示亲近和重视。
  过了一会儿,终于轮到谢熙和金清曼了。
  “祝皇上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他们两人说完之后,谢博没有像对其他人那样,立即叫他们起来,而是平静地看着他们。他脸上的笑容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圣上没有开口,他们只好跪着。
  夏初霁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正好方便看众人的反应。
  大多数人脸上带着看好戏的表情。她虽然看不到谢熙和金清曼的表情,但是能猜到他们一定觉得很难堪。毕竟他们夫妻二人一个比一个高傲,打心底看不上京城这些人。
  “谢熙。”谢博悠悠地开口,“朕记得你当初放弃爵位的时候说跟皇家断绝关系了。”
  虽说现在皇上的地位不及从前,但他身上的气势仍在。
  谢熙低着头解释说:“当时是我年轻不懂事。实际上我一直心系着圣上,牵挂着圣上。”
  这一番话讲得相当无耻了。
  谢博虽然无能,却也是个精明的人。他“嗯”了一声,听不出情绪,然后看向金清曼。
  正当他要挥手让他们起来下去的时候,眼前忽然因为明亮的光闪了一下。
  这是照相时闪的光。
  众人没有防备,都被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谢博冷着脸问。
  站在角落里的人战战兢兢走了出来,惶恐地跪下说:“刚刚镁光粉不知道怎么被点燃了,惊动了圣上,还请圣上饶命。”
  惊扰圣驾可是重罪。
  在大家都以为这个照相的必死无疑的时候,一个声音响起:“今日皇上六十大寿,不宜见血。我看这人也是无心之失,不如饶他一命,以显皇上宽宏大量。”
  说话的是苏承律。即使是在太和殿上说话,他声音里依旧带着些漫不经心。
  谢博最终饶了这个照相的。
  夏初霁松了口气。
  这个照相的其实是被苏承律胁迫,故意这样做的。
  苏承律让他必须拍下谢熙和金清曼跪在御前的样子,并且承若会保证他的安全。
  夏初霁觉得这主意也就他能想得出来了,而且也就他根本不把圣上放在眼里。不过她觉得很解气,这样的照片登在平城的报纸上,肯定会引起很大的反响,任他们怎么都解释不清了。
  她不知道的是,苏大公子当年还是个十足纨绔的时候,再损的事都做过。
  贺寿之后就要开席了。
  忽然有个小太监从外面匆匆走进来,走到李公公身旁,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李公公脸色骤变。
  “怎么了?”谢博注意到他的神色问。
  李公公示意小太监开口。
  “启禀皇上,兴城传来消息说,安顺郡王昨夜……昨夜死在了兴城!”
  “你说什么?”
  这个消息原先喜庆的气氛一下子消失,许多人的表情变得很微妙。
  兴城地处南方势力和北方势力交界之处,两边一直在争抢,是个十分敏感的地方。这地方可以说南北谁都不管,也可以说是南北都管着,谁都不愿意让。
  小太监继续说:“安顺郡王在赶回京城给圣上贺寿时,在兴城的旅馆中被害!听目击的人说,在旅馆附近见过军队的人。”
  这说明安顺郡王的死很可能跟郭继孝或者苏关华的人有关。
  大家的表情变得更加微妙了,目光纷纷在郭继孝和苏承律身上打转。
  虽说南北势力早就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但是明目张胆杀害一个郡王,也太嚣张了,无异于是表面上这点和平都不愿意维系,像是忍不住要“君临天下”了。
  “我记得前阵子郭伯伯的手下带着军队驻扎在了兴城。兴城现在可都是郭伯伯的人。看来这事需要郭伯伯给圣上一个交代了。”苏承律意味深长地说。

    
第61章 讨她欢心
  所有人都因为苏承律的话看向郭继孝。
  郭继孝面上丝毫不慌张; 一派沉稳,甚至还淡淡地笑了笑,对苏承律说:“苏大公子好像是忘了,我虽然派了手下过去,但是苏大人的人也在啊。”
  他温温和和讲道理的样子像个儒雅的学者。
  苏承律勾唇一笑,恍然地说:“我是忘了,郭伯伯倒是记得清楚。”
  南北两边互相推脱。苏承律的漫不经心中透着张扬; 气势十足,郭继孝看似温和; 实际上丝毫不让; 在场的人都能感觉到一股隐隐的□□味。
  这时,谢博开口了。他沉痛地说:“安顺郡王是朕的亲侄子; 能力出众,品行端正,没想到在回京给朕祝寿的途中遭遇了不测。”
  “还请皇上节哀。”众人安慰说。
  南苏北郭要是偷偷杀个皇室; 死无对证还好,偏偏这事捅到了皇上的寿宴上,那么多人都听见了。谋杀皇室那是不忠不义; 谁都不想光明正大担着谋杀皇室的罪名; 所以这事必须要有个解释。
  郭继孝和苏承律互相看了一眼。
  郭继孝先说:“皇上; 安顺郡王的事; 臣回去后就会彻查。”
  苏承律附和说:“绝不会姑息凶手。”
  谢博欣慰地点了点头说:“那朕就等你们给朕一个答复了,杀害安顺郡王的人,绝不能姑息。”
  随后; 寿宴继续。
  谢博因为安顺郡王的事伤心过度,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其他人也是兴致缺缺。
  郭继孝最先离开。
  苏承律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打算。他叫来夏初霁和副官:“走吧,其他的事回去再说。”
  末代皇帝此生最后一场寿宴就这么草草结束了。
  副官憋了一路,回到别馆没有外人后终于开口:“大公子,现在要不要打电话去甘城把事情告诉大人?”
  苏承律坐下来,摘下军帽放在一边,摸了摸眉骨,说:“就算不打电话去,老头子应该很快也会知道了。”
  随后,他看向夏初霁,唇边勾着笑问:“夏秘书看出什么端倪了吗?”他语气轻松,丝毫不像是碰到了棘手的事情的样子。
  夏初霁点头。
  在太和殿时,郭继孝还有圣上的反应有些耐人寻味。
  “你把责任推给郭继孝的时候,他其实生气了。皇上的伤心也是真的,除了伤心之外,什么都没有。”夏初霁离得远,能看出来的仅有这些。
  一般来说,圣上听到这件事应该是先惊讶,再心痛。
  她隐隐觉得这件事透着蹊跷。
  苏承律的话很快证实了她心中的怀疑。
  “安顺郡王死在哪儿不好,偏偏死在了兴城,只怕不是个意外。这是有人想看我爹跟郭继孝互咬啊。”
  夏初霁皱了皱眉。哪有人用“咬”来形容自己父亲的?
  副官跟了苏承律许多年,早就习惯了,只是低声问:“大公子说的人是——圣上?”
  “还能有谁?”苏承律不屑地笑了笑,“我想得到,郭继孝未必想不到。只是既然答应了要有个交代,就必须得交出个所谓的凶手来。不过兴城不是我的地界,这事让老头子烦心就行了。我就是要看看,皇室最近三番两次想挑起我们的争端,到底要做什么。”
  圣上的寿辰结束后,前来祝寿的人纷纷离京了。
  苏承律他们是第二天下午的火车。
  一大早,李公公代替圣上来别馆进行赏赐,赏了一些珠宝玉器,还有药材。
  不过这些赏赐大多是给郭继孝和苏承律的。相比他们,谢熙得到的很少,仿佛只是敷衍,这也可见谢博对他的态度。
  不过这对手头拮据的谢熙和金清曼来说已经很好了,至少能供一段时间的花销。
  李公公走后,苏承律回到住处,就把珠宝都给了夏初霁。
  夏初霁一惊:“这些都是御赐的东西,你给我干什么?”
  苏承律被她一板一眼、循规蹈矩的可爱样子逗笑了,说:“老子让我替他来,得到的赏赐当然都是我的。女人不都喜欢珠宝吗?你要是不喜欢,回去卖了换钱也可以,圣上追究不过来。”
  这明摆着是要讨她欢心。
  夏初霁脸上一红,不去看他那双漆黑的眼睛。
  副官十分识趣地朝秘书处其他几人使了个眼色,悄悄退下了。
  “无功不受禄。”夏初霁不想与他牵扯不清。
  苏承律也不生气,轻飘飘地说:“也行。你要是不收,到时候我派兵送去校舍,又或者送去留城夏家,你看如何?”
  “你敢!”这两个字说出口,夏初霁就后悔了。
  她知道他真的敢。
  哪有人像他这样强行送礼的?
  苏承律又换上了一副稍微正经些的语气,说:“这就算是我差点让你在火车上涉险的补偿。还有,要不是昨天你说郭继孝真不知道安顺郡王遇害的事,我也没办法确定圣上的打算,这可是立了大功了。夏秘书?”
  最后这“夏秘书”这三个字他用的是气音,低低的,十分暧昧,直往夏初霁耳朵里钻。
  她受不住地连连往后退,说:“多谢大公子赏赐。”
  随后匆忙离开。
  下午,苏承律一行人坐着别馆安排的车离开。
  去火车站前,苏承律先让司机开车去了趟照相馆。
  昨天进宫拍照的照相馆老板见到这位大公子就想起自己昨天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情景,心中慌张不已,右眼皮直跳。
  苏承律慢悠悠地走进照相馆,一边四处打量着,一边问:“照片洗好了吗?”
  老板连忙点头:“洗好了。”
  别的照片都不洗也得先洗您的啊。
  随即,老板让伙计把照片拿了过来。
  就是这张谢熙和金清曼跪在御前的照片,照相馆洗了三张出来,每张都很清晰。看到谢熙的表情的时候,苏承律没忍住笑了。
  他转身要把照片递给夏初霁,才发现她站在离自己三步远的地方。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收起,挑高了眉毛。
  经过上午的事,夏初霁是打算一直到回去前都主动跟他保持距离的。
  看着苏承律不满的表情,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拿到照片,她才知道苏承律为什么会笑了。
  这张照片是从侧边拍的,拍得比想象中还要好,好巧不巧地拍到了谢熙笑的一瞬间,看上去,他不仅是跪在御前,还笑得十分谄媚。
  简直是意外的收获。
  苏承律见夏初霁那张绷着的小脸儿终于有由阴转晴的迹象,朝副官示意了一下,对老板说:“事儿办得不错,赏你的。”
  副官拿出五十块大洋给了老板。
  “大公子慢走,一路顺风。”最后,老板捧着五十块大洋,战战兢兢地送走了他们。
  来到京城的火车站后,夏初霁看到了谢熙和金清曼。
  没想到他们两个也是这一班火车。
  因为小洋楼的事,谢熙对夏初霁一直带着恨意,但是因为有苏承律在,又不敢明显地表现出来。
  他们读书人最怕遇上的就是不讲理的人。
  苏承律排首位。
  夏初霁看到这两人就觉得糟心。好在火车一等车厢的票不是所有人都买得起的,谢熙和金清曼跟他们离得很远。
  一等车厢几乎没有什么人,二三等车厢却很拥挤。
  在二等车厢前等待上车的金清曼看着夏初霁早早上火车,眼中满是不甘。
  回去的一路很平静。
  坐了几十个小时的火车到阳城后,苏承律的司机已经在阳城火车站外等候了。
  坐上车后,苏承律打量了夏初霁几眼,问:“坐了那么久的火车累吗?”
  他语气里的关心让夏初霁有些不自在。她摇了摇头,转移话题说:“之前火车中途停靠,我听到月台上报童叫卖的是安顺郡王在兴城遇害的事情。这个消息果然一直在扩散,现在已经是人尽皆知了。”
  苏承律抬起手臂摸了摸自己黑色的短发,浑身透着股公子哥的贵气和懒散,说:“所有人都知道,所有人都看着。这是逼我爹和郭继孝给他一个交代。我爹这儿估计在想着怎么把脏水往郭继孝身上泼,郭继孝应该也差不多。”
  他们回到平城是晚上。
  苏承律直接让司机先开去了平城大学的校舍。
  “这几天辛苦了,明天是周日,好好休息。东西记得都拿好。”
  夏初霁知道他说的是那些珠宝。她既然答应当“赏赐”收了,就会收下。
  她“嗯”了一声,然后拿出两张纸,说:“这是我在火车上写好的新闻稿,到时候麻烦大公子把文章和照片给报社直接发就是了。”
  “不麻烦。”
  夏初霁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就不能温和有礼地说话吗?
  苏承律把她的不满看在眼里,轻笑了一声,丝毫没有要改正的意思。
  他接过那两张纸,借着车里的灯看了一眼。
  纸上的字是用钢笔写的,字迹清晰,工整秀气,十分好看。
  “那么我进去了,大公子慢走。”
  听到声音,苏承律抬头:“晚安。”
  随着抬头的动作,车里的灯映入他的眼睛里,光影的变化惊心动魄,如同闪电划破漆黑的夜空,一下子照亮大地。他这一声温柔的“晚安”,又像是拂过大地的微风,安抚着受惊的万物众生。

    
第62章 照片登报
  周一; 又是新的一周。
  夏初霁离开是因为“公干”,所以没有人怀疑。
  早上进办公室的时候,韩司与她打招呼; 她也淡淡地笑着回应了。
  看他桌上有一份《平城早报》; 她说:“能不能把报纸借我看一下?”
  韩司点了点头,把报纸递给了她。
  他迟到的毛病似乎改了过来; 每天几乎都是第一个到办公室的,整个人也不像以前那样傲慢,每天都在想着如何把油画专业弄好; 以免学部取消这个专业。
  夏初霁觉得平宁山滑坡的事对他来说感触应该很深。
  说了声“谢谢”; 回到座位上后,她打开《平城早报》; 唇弯起了一个弧度。
  学生那边,请了一周假的金清曼终于回来了。
  她走进教室后; 贺佳恩朝她招手。
  “你去看的亲戚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金清曼点了点头回答说:“身体已经恢复了。”这次去京城; 她是以探望重病亲戚的名义请的假。
  在她们交谈的时候; 一个男生拿了份报纸走了进来。
  没过多久,金清曼察觉到异样,眉毛微微皱了皱问:“你有没有发现同学们在朝我们这里看?”
  贺佳恩不以为意地说:“朝我们这儿看怎么了?你不是该很习惯吗?你即使结了婚; 也是很多人心里的白月光。那些人是不死心呢!”
  金清曼还要开口,这时; 上课铃声响了。
  她只好作罢。
  一节课上完后,她们两个结伴在课间出去晒太阳,其他几个跟她们关系还不错的女生跟她们一起。
  “上周京城那位过寿; 你们听说了吗?”金清曼像是无意中说起。
  几个女生有人点头有人摇头。
  金清曼继续说:“我这次去探望亲戚,路上听说苏承律也去了。他不仅去了,身边还带了个女人,好像是夏初霁。”
  “一起去京城?恐怕他们早就有不正当的关系了吧?”
  “那还用说,苏承律可是个花花公子。”
  听几人讨论得火热,金清曼又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澄清说:“我也只是听说。”她的样子十分清高,似乎不屑于八卦这些事情。
  贺佳恩说:“八成是真的。清曼,你不用替别人着想。”
  “我只是不想听到她的名字。”金清曼转身眺望远处,余光瞥见走廊上许多同学都在看着自己窃窃私语。
  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就在这时,几个要去别的教室上课的学生从她旁边走过,其中一个女生不屑地看了她一眼说:“这几年总把脱离皇室、脱离旧式生活和思想挂在嘴边,转眼还不是跪到皇帝面前?我看他们夫妻两个就是装的。”
  另一个男生一脸幻灭地说:“真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让人觉得恶心。我真是瞎了眼。”
  “你们说什么呢!”贺佳恩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我记得你们几个,油画专业的新生。你们说话阴阳怪气的,是什么居心?”
  被学姐拦住,几个油画专业的学生也不害怕。
  那个女生把手里的报纸拿了出来,不满地说:“都上报了,还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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