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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当名媛[民国]-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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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这么清楚?”苏承律眼底浮现出笑意; “我做不到的事很少,只要是你要求的,杀人放火都行; 你也不吃亏,是不是?”
  只要是她的要求,杀人放火都行?
  夏初霁脸上一热。
  他做得出来,她提不出来。
  她不想跟他牵扯不清,如果跟他去京城,就违背了她这一意愿。
  可是这是她能够接触郭继孝的机会。
  上辈子她父亲夏显为什么会去北方找郭继孝,又为什么会突然死在北方,她到现在都没有弄明白。她父亲死后,整个夏家失去支柱,无疑是要没落的。
  夏显毕竟是她的父亲,而且夏家要是没落,对她也没有好处。
  为了这辈子不重蹈覆辙,她必须要弄清楚缘由。
  要是能接触到郭继孝,或许能找到蛛丝马迹。
  心中权衡了一下后,夏初霁已经有了决定,说:“我答应陪你去,但是你也要答应我的要求。”
  “你说。”
  夏初霁抿了抿唇:“你要跟我保持距离,另外,不准动手动脚。”
  苏承律觉得她满脸严肃跟自己讨论不准动手动脚的样子太招人了,突然俯身靠近,问:“请问夏小姐,怎么样才算动手动脚?”
  眼看着他额前的头发都要碰到自己了,夏初霁惊得后退,羞恼地说:“你要是再这样我就不去了。”
  “我知道了,夏小姐息怒。”苏承律低沉的声音里带着笑,语气温柔,像是在哄她。
  夏初霁的脸色变了几变,终于恢复了镇定,绷着脸说:“正事谈完了,大公子可以走了。”
  见把人惹生气了,苏承律挑了挑眉,见好就收,离开后去隔壁孙老师家找小辰玩了一会儿。
  平城大学里的谣言还在继续,不知情的师生都认定了是夏初霁丢下学生。
  贺佳恩很高兴,觉得是有人帮了她。
  “清曼,你怎么了?不高兴吗?”
  金清曼的眉毛轻拧着,说:“听油画专业的人说,那天不是夏初霁抛下学生。现在谣言传得这么厉害……”
  贺佳恩误解了她的意思,只当她是同情夏初霁,安慰她说:“你就是太善良了。让她受点教训怎么了?”
  金清曼朝贺佳恩笑了笑,没有多做解释。
  实际上,她是觉得谣言传得超出了控制,让她有种不安的感觉。
  事实证明,她的不安是对的。
  几天后的一个课间,学校发了个广播,是蔡校长亲自说话。
  “近期,学校里出现了一些对老师不利的谣言,弄得人心浮躁,希望大家能把心思放在学业上。另外,我代表学校对夏初霁老师提出表扬,油画专业去平宁山写生,遭遇大雨,发生山体滑坡,是夏初霁老师提前预警,并且为了救学生还受了伤。希望老师们能以夏初霁老师为榜样,同学们要多注意自身安全。”
  广播传到了平城大学每个教室、每个办公室里。
  夏初霁抬头看了眼办公室的广播。她知道把谣言扩大,弄得学校人尽皆知,学校不会不管的。
  许多教室在听完广播后都传出了惊讶的议论声。
  “原来不是这样。那为什么校报上之前会出现那样的文章?”
  “文学社的副社长是金清曼的好朋友啊。金清曼跟夏初霁的恩怨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八成是她们故意的,后来那篇英语文章应该也是她们找人翻译的。”
  “虽然夏初霁大过年把他们赶出去是不对,但这次做的是好事。这样造谣实在是不太光彩。”
  金清曼的班里,大家听完广播,全都下意识朝她这里看来。
  “怎么会这样?学校居然帮她说话!”贺佳恩不满地说。
  她的嗓门有些大,周围几个同学都听见了。
  金清曼眼中闪过不满,没有接话。
  她知道自己这次洗不清了。
  金清曼在学校有很多拥护者,当然因为她为人清冷,我行我素,也有很多看不惯她的人。
  因为拥护者人多势众,这些人平时不会轻易表现出来。这次,他们不会错过这个落井下石的机会。
  很快,夏初霁被塑造成了一个受了许多委屈的人。而金清曼,就成了为了报复丈夫前妻,恶意造谣的人。
  贺佳恩没想到会弄成这样,十分气愤。
  事已至此,金清曼说:“夏初霁去不列颠留过学,我现在怀疑那篇英文翻译是她自己写的。”
  “什么?”
  “她不是个简单的人,接下来不要轻举妄动了。”
  谣言事件过去后,虽然学校里大部分人依旧站在金清曼那边,但是也出现了不一样的声音。这是她入学以来,名声第一次受损这么严重。
  眨眼一个月过去了,一下子到了农历九月——动身去京城的日子。
  平城靠海,港口发达,却还没有通火车。
  从平城去京城需要先坐车到通了过车的阳城。
  这次除了夏初霁和副官外,苏承律还带了六个人,两个是秘书室的文职官员,另外四个都是他手底下的兵。
  一行人从平城开车到阳城,到火车站的时候是傍晚。
  阳城火车站很热闹,月台上全是人。
  火车到站时先能听到声响,随后远远地看到冒着蒸汽的火车头。
  头等车厢这边的人不多。苏承律上车后转身朝夏初霁伸出了手。
  为了出行方便,他穿的是一身便装,白色的衬衫,灰色的西裤,加上他唇边那抹漫不经心的笑,仿佛是个富家公子。
  站在车厢外仰头看他的夏初霁不得不承认,他长了张非常英俊的脸。
  刚刚在等车进站的时候,已有不少女人朝他看过来。
  火车的车厢很高,上下确实不方便。夏初霁把手递给了他。
  握住她细嫩的手,苏承律的拇指指腹在她手背上轻轻地摩挲了一下,才把她拉了上来,随后若无其事地松开。
  果不其然,他看见她的脸红了。
  火车是三等制的,头等车厢十分豪华,地上铺的是暗红色的地毯。
  这是夏初霁第一次在国内坐火车,进了隔间后四处打量了一下。
  隔间里,除了床外,还有衣柜和一张鹅绒的椅子,看上去整洁舒适。
  一回头,她发现苏承律也跟了进来。
  即使是头等车厢的隔间,空间还是有限,他走进来后,整个隔间像是被他占满了一样。
  夏初霁警惕地问:“你干什么?”
  苏承律其实什么都没想干,只是想看看她适不适应,有没有什么需要的。
  “我就在你隔壁。有事你敲隔板,我应该能听见。”
  “我知道了。”
  隔板的隔音效果不太好,关上隔间的门后,夏初霁可以听到隔壁苏承律开关门的声音,还可以听到他把行李放在桌子上发出的声音。
  这声音给夏初霁一种就是从身旁传过来的错觉。
  她能听到他的声音,他当然也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了,宛如他们就在一个房间一样。
  这让她有些不自在,不由地放轻动作。
  好在等火车开起来后,这些细小的声音被行驶的声音掩盖,变得不明显了。
  经过一天的舟车劳顿,晚上,夏初霁看了会儿书就睡了。
  因为火车行驶发出的声音,她睡得不是很沉。
  半夜的时候,她听到外面走廊里有脚步声还有交谈的声音。
  隔壁苏承律的隔间里似乎也有不同寻常的声音。
  就在她疑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传来了敲门声。
  “谁?”
  “是我。”
  隐约觉得是发生了什么事,夏初霁起来开门。
  火车上已经熄灯了,很暗。她借着车窗外的月光,大概能看清楚苏承律的脸。她疑惑地问:“怎么了?”
  苏承律笑了笑,叮嘱说:“出了点事。一会儿除非是我来找你,其他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要开门。这个给你。”似乎是担心她害怕,他的语气很轻松,好像只是在交代一件很普通的事。
  说完,他抓住夏初霁的手,把一样东西交到了她的手上。
  入手是金属冰凉的触感,夏初霁看了一眼。
  是他那把左轮手/枪。

    
第56章 保持距离
  是什么样的情况竟然要把他的左轮手/枪留给她防身?
  夏初霁吓了一跳; 下意识拉住了要走的苏承律。
  感觉到手上一阵温软,苏承律回头,垂眼看了下自己被握住的手,那双原本漆黑得像是有暴雨即将过境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柔色,如同一缕阳光从密布的乌云的缝隙中照下来一样。
  他反握住她的手; 勾起一抹如往常一样漫不经心的笑; 说:“放心吧,用不上,只是把它留给你我更安心。”
  夏初霁一愣。这是她第一次不反感他那公子哥的漫不经心,心里甚至被他那股腔调安抚了。
  “锁好隔间的门,好好睡一觉。”
  苏承律消失在昏暗的车辆走廊里后,夏初霁立即从里面锁上了隔间的门,然后把他留下的左轮/枪放在桌子上。
  实际上,这把枪留给她也没有多大的用处; 因为她根本不会用。
  这些会伤人的东西她是从来不碰的。
  在自动手/枪出现后,左轮手/枪很少有人用了,苏承律这把更像是他用来把玩的收藏品,但是夏初霁亲眼见过他开这把枪; 不敢小觑这把枪的杀伤力。
  火车依旧在行驶着。
  夏初霁看了眼表; 现在是凌晨一点,距离天亮还有很久。
  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她心中不安,根本睡不着。打开台灯看了几页书后,发现书也看不进去; 她干脆放下书,掀开车窗窗帘,抱着被子看着窗外。
  火车正行驶在山中,远处一片漆黑,近处借着月光,隐隐能看清楚。
  不知过了多久,她依稀从火车行驶的声音里听到几声非常短促的声音。
  好像是枪声。
  要不是她一直注意着外面的动静,几乎会把这声音忽略。
  轰隆的行驶声掩盖了一切,也让外面未知的情况变得更加扑朔,如同外面黑漆漆的山一样。
  大概两点半的时候,有人敲响了隔间的门。
  夏初霁一阵紧张,刚刚涌上的睡意消失。
  随后,门再次被敲响。
  “初霁,是我。”
  听到苏承律的声音,紧绷着身体的夏初霁松了口气,以至于没有注意到他对自己的称呼。她从床上下来,跑去开门。
  “怎么样了?”
  苏承律低低地喘着气,呼吸有些急促,身上不断有热量散发出来,像是刚刚经过激战。
  不过他的语气却是轻描淡写的:“有人混上火车想对我下手,不过现在解决了。”
  “谁要对你下手?”夏初霁惊讶地问。
  “想对我下手的人多了,不知道这次是谁的人。”苏承律低笑了一声说,“早知道这次麻烦事这么多,就不带你来了。”
  夏初霁移开眼睛不去看他灼灼的目光。沉默了几秒后,她问:“留下活口了吗?也许我能帮上忙。”
  苏承律想起那次在临城她帮他审问奸细,点了点头说:“留了两个。不过,离开隔间之前你得先再穿件衣服。”
  被他这么一提醒,夏初霁才发现自己穿的还是睡衣。
  虽然睡衣的款式很保守,但是因为质地特别柔软,勾勒出了她胸前的弧度,而且领口有些大。
  她脸上一红。
  正准备关门的时候,余光看见桌上的左轮/枪,她说:“把你的枪拿走。”
  大半夜的,看着喜欢的女人穿着睡衣站在自己面前,苏承律本就有些心猿意马,又听她提起“枪”,很想问她是哪把枪。
  桌子就在门边,他把身体探进来伸手就能够到。
  他看了眼床上那被揪得还没恢复原形的被子,立即猜到了是什么样的情况,问:“怎么没把枪留在身边防身?”
  夏初霁坦诚地说:“我不会用。”
  “下次我教你。”苏承律把左轮/枪塞回腰间,“你穿衣服吧,好了敲隔板叫我。”
  关上门,夏初霁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样安安稳稳过日子的人这辈子都不会有需要开枪的时候的,为什么要学开枪?
  她不需要学。
  她很快换好衣服敲了敲隔板。
  出来后,苏承律打量了她一眼。本以为她只是穿个外衣在上面,没想到她这么讲究,干脆把睡衣换了,穿戴得整整齐齐。
  “走吧。”
  苏承律把她带到隔壁车厢的一个隔间里。
  里面的人见他进来,立即恭敬地叫了声“大公子。”
  副官说:“善后已经做完了,尸体都被扔下了车厢。”
  听到“尸体”两个字,夏初霁紧张地往后缩了缩。
  从临城那次苏承律就知道她胆子小了。他回头说:“别怕,不该看见的你都看不见。”
  副官这才发现大公子身后还有个人。
  经过这晚,他算是深刻明白到这位是他家大公子的心头好了。
  发现异常的时候,他立即去汇报了,原本可以在大公子的隔间周围做好埋伏,大公子为了不惊扰这位,硬是把来杀他的人引到了隔壁的隔壁的一节车厢。
  “这两个人呢?说什么了吗?”苏承律问。
  副官回过神来:“他们两个刚刚招了,说是郭继孝派他们来的。”
  郭继孝?
  夏初霁很惊讶。
  她知道南北势力一直在互相较劲,却没想到郭继孝竟然会派人在苏承律进京的路上暗杀他。
  苏承律倒是一点也不惊讶。他挑了挑眉:“这两人招供的速度似乎太快了些。”
  听到苏承律的疑虑,夏初霁从他背后走出来,看向那两个被留下的活口。
  “我们已经招了,大公子饶命。”
  “大公子饶命。”
  夏初霁笃定地判断说:“你们在说谎。”实际上她心里很意外,不是郭继孝,还会是谁要杀苏承律呢?
  两人一愣。
  “原来你们在骗我。”苏承律朝他们走近,皮鞋踩在车厢地板上发出的声音如同一个个敲在人心上的鼓点,令人紧张,“老实交代,是谁派你们来的?”
  “是郭大人!”
  “都落到我手里了,还嘴硬?”苏承律看了夏初霁一眼,勾着唇的样子雍容不羁。
  夏初霁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注意着那两个人的表情。
  苏承律继续说:“让我猜猜看,是——”
  突然,这两个人的身体几乎同时抽搐了一下,随后倒了下去,唇边流出血。
  苏承律手下的人脸色一变,立即上前查看。
  “大公子,他们舌下居然藏了毒,已经……断气了。”
  太突然了,这下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苏承律倒也没生气,挥了挥手说:“把尸体处理掉吧。”
  随后,他转身把夏初霁带出了这个隔间。
  直到离开这节车厢,夏初霁还没有回过神来。
  “吓着了?”
  苏承律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没有经历过这些的夏初霁确实有些吓着了,脸色有些白,不过她在努力调节。她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说:“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幕后指使的人是谁了?”
  苏承律脚下微微一顿,说:“竟然被你看出来了。”
  夏初霁抿了抿唇。她是从他的神色中看出来的。
  特意留的两个活口自尽身亡,他脸上除了一开始的错愕外,并没有流露出其他特别的情绪,比如懊恼、生气。
  “我确实有了猜测。””昏暗的车厢走廊里没有人,苏承律散漫的脚步声在火车行驶的轰隆声自成节奏,让夏初霁忍不住跟着他放松了下来,“这些人今晚的目的应该不是来杀我的,而是为了在我面前演这一出戏,然后污蔑郭继孝。为了调拨我们,不惜让这么多人来送死,十有八九是京城的人。”
  他不屑地笑了笑。
  夏初霁惊讶地说:“我以为皇室偏安京城,都很安分。”
  “安分?那是他们不得不安分。”苏承律越说越不屑,“他们无能却不愿放弃权利,表面上安分,实际上一直在搞小动作,巴不得我爹跟郭继孝打得你死我活。”
  南方的苏关华、北方的郭继孝,还有京城的皇室。他们三方就像是在海浪翻滚的江中激烈斗争的三艘大船,而其他人只不过是江水中跟着起起伏伏的鱼。这是夏初霁活了两辈子,第一次登到船上看清自己原先所在的江水的形势。
  远比她之前听说的,复杂混乱得多。
  苏承律继续说:“不过即使我有十有八九的把握,却也还有十之一二的意外。而且人死了,已经成了无头案。”
  夏初霁点了点头说:“确实是这样。”现在是死无对证。
  苏承律借着外面的月光看着她。
  明明被吓得脸色发白,却还表情严肃地听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既十分可爱,又有几分让人怜惜。
  “夏小姐。”
  正在消化这些事情的夏初霁没有察觉到他这一声“夏小姐”里的揶揄,疑惑地“嗯”了一声。
  这轻轻一声如同小猫叫一样,化成了一只小爪子,在苏承律心头挠了一下,挠得他心头发痒。
  “你刚刚听到的都是寻常人不知道的。知道这些,你也算上了我的船了,想要下去可没那么容易。”他喉结滚动、目光幽深、嘴里讲着混账话的样子仿佛一个要强抢民女的大流氓。
  这不正经的腔调来得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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