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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春-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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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这些花魁中有不少很是对乖官有心思的,要知道,用年少多金已经不足以来形容乖官了。
国舅爷,大都督,才华满身的名士,俊俏无比的少年,允文允武,琳琅如珠玉……这样的郎君,倒贴三万两跟他睡一睡也肯的。。电子书下载
花魁们一拥而上,顿时环肥燕瘦,把乖官挤在中间,莺莺燕燕,一个个说的最多的话怕就是'奴奴也要学',最后面薛素素拉着郝文珠,就大声地笑,“文文,你瞧,你就是胆小,瞧瞧其她姐妹们,如狼似虎一般……”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头其实未免有些说不出的失落,别人都说我名动公卿薛素素,可在他跟前,怎么他眼珠子也不动一动呢!真真是……气煞个人。
郝文珠脸嫩,羞红着脸儿不做声,旁边曹鸳鸯抿着樱唇亦默不作声,心里头可后悔死了,悔不当初,没有先下手为强逆推,若他郑乖官还没做国舅的时候自己脸老老,干脆逆推了他,岂不美了,忍不住酸溜溜说了一句,“这儿全是姐姐,等他到了及冠的年纪,咱们怕都人老珠黄了……”
薛素素柳眉一挑,转目瞧她就道:“我怎么听着一股子酸味?”花魁名妓们都是心思机敏眼眉通挑的,薛素素几乎是略略一寻思,便咂摸出味道来了,这儿最早认识郑凤璋的,就是她了,感情这会子又后悔又呷醋,当下似笑非笑接了一句,“哎呀!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曹鸳鸯脸上终于挂不住了,羞红着脸蛋就扑过去伸手拧她脸颊,“瞧我不撕你的嘴。”薛五儿反手也轻轻拧住她脸颊,“你敢,瞧我不给你把嘴撕了,到时候啊!哎呀!吹得一口好箫曹大家,说不准他要嫌弃你松……”
这话就极其淫亵了,所以说女人和女人的闺房话也是极下流了,古今莫不如此,'嫌你松'这一句,和男人之间挑眉弄眼问'紧不紧'实在有异曲同工之妙,一时间,曹鸳鸯羞得连脖颈都大红起来,她今儿本是素装,不擦半点脂粉的,这会子却是如擦了新嫁娘的胭脂一般,真真是娇羞无限,偏又恨薛五说话淫亵,张牙舞爪扑过去,一只手就从薛素素胸前探了下去。
薛五儿呀地一声尖叫,却是被曹鸳鸯捻住了胸前相思红豆,顿时满面通红,“要死啦……”
满园春色……乖官好不容易才把这群姑奶奶给安抚了,后来薛五儿跟曹鸳鸯恨他是罪魁祸首,强烈要求乖官陪大家吃晚饭,乖官愁眉苦脸,心说我不是三陪啊!不过瞧着脱脱碧绿的眼瞳,再想想自己还有用到大家的时候,总不能用人脸朝前,不用脸朝后,只得继续和诸位花魁们一起。
就在他痛并快乐着的时候,城外运河畔铁甲船上,闻人师师一身诰命夫人的服饰,柔荑握着手上一叠纸仔细看了,忍不住就娇哼,“你们锦衣卫衙门的情报,真是糟糕,老爷要是指着你们办事,我瞧也够呛的,你说说,这鞑子那边的情报,怎么还是去年的?”
孙应龙孙镇抚正脸上赔笑跟在闻人师师身后,“……下官也有为难之处,下官这镇抚听着威风,可上头不是还有指挥使么,下官哪里能调得动全部的情报。”
他虽然也算是对闻人师师知道些根底的,可如今闻人师师那已经是国舅爷的跟前人,如何是他能够比的,再说了,德妃娘娘对这个智谋百出的女子也颇有兴趣,用德妃娘娘的话说,只要她能一心为乖官办事,吾何尝不能容她。
再则说,闻人师师怎么说那也是三品夫人,这可是正经八百的朝廷诰命。
闻人师师柳眉儿一挑,横了他一眼,“孙镇抚,你那点小心思,就不要在我跟前动了,哼!老爷和老爷的老师当初都被我为难得下不来台,你才读了几本书?敢在我跟前耍这点心思?别忘了,你如今的身份地位,那都是老爷抬举你的,指挥使么,日后你未必不能做,可是,你得牢牢记清楚了,老爷给你的,才是你的,老爷不给你,你想都不要想。”
这话要是换了别人,未免太赤裸裸,太打脸了,可对孙应龙来说,却是最管用的,对君子要有君子的法子,对小人也要有小人的法子,孙应龙如今的确是乖官得力的手下不假,可他也是不择不扣的小人,跟君子什么的那是扯不上半点儿关系,对他来说,就得时不时敲打敲打。
用闻人师师对乖官说的话,那就是,恶狗么,就是要放出去咬人的,咬完了就要拴一拴链子,若不听话,还得使一使鞭子。
还别说,孙应龙就吃这一套,他也晓得这位奶奶不好说话,涎着脸道:“是是是,夫人智深如海,下官还要夫人不吝指点。”
闻人师师又娇哼了一声,“你知道便好,记住,好好给老爷当差,先下去罢!”
孙应龙出去后,忍不住就抹了一把汗,这位奶奶,那真是九尾狐一般,把你看得透透的,吃的死死的,不由就有些哀叹,落在这位奶奶手上,日后怕没好日子过,不过,若是巴结好了,日后未必不是一个助力,说不准,咱老孙这辈子还真能在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上头坐一坐。
想到这儿,心头火热,忍不住捏了捏拳头,这才快步下了艚楼。
船舱内,闻人师师又看了会子手上的情报,觉得眼睛有些累,就放下手上东西娇声喊道:“微微,煮些茶来吃。”
旁边的木舱门哗一下拉开,从里头走出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来,身上穿着一件高胸襦裙,这女子胸极大,襦裙束着的外头还露出好大一块白腻来,中间一条沟更是深得插进一掌,刚走了两步,闻人师师眉毛一簇,“怎么这么大步子?回去重来。”
那女子苦着一张脸儿,小心翼翼转回舱门口,这才转身翘着兰花指微微捏着裙子,迈着细碎的小步子一扭三摇地往前面走,走到塌旁,拎起裙角垫着脚尖蹲了下去,把装水的瓯拿了起来,往旁边壶里头倾倒,然后放在小火炉上煮,又拿过茶饼掰开揉碎,一丝一毫动作一点儿也不敢差池。
半侧着身子看着女子煮茶,等女子把茶烹好了端到跟前,闻人师师这才淡淡说:“我就说了,你煮的茶腌臜,入不得口,瞧你那动作,杀猪也似……”
叫微微的女子大约也就二十多岁模样,梳着一个时下流行的发髻,髻上插着根银簪子,这时候忍不住就张口道:“奶奶,俺每……”结果话刚出口,闻人师师就皱了眉低哼了一声,女子浑身一震,赶紧改口,“奴手笨,以前又不曾学过……”
闻人师师瞧她那样子,真是恨铁不成钢,伸出指头来就在她额头上狠狠戳了一下,“真是笨的跟猪一般。”
微微赶紧脸上堆笑接口说:“奴怎么能跟奶奶比,奶奶那是能考女状元的……”絮絮叨叨说了一堆不应景儿的马屁话,闻人师师真是啼笑皆非,只好叹气,把对方煮的茶端起来勉强吃了一口,就放下了,拿起旁边的情报来继续又看,上头都是锦衣卫衙门各地的秘闻,锦衣卫的东西并不是什么都给皇上看的,大抵是什么见闻都收集,然后制成册子,再给指挥使看,指挥使瞧了再定夺哪些比较重要,这才拿给皇上看。
如今闻人师师看的,就是指挥使剔下来的,有很多都是属于外行人看了一头雾水的东西,但是闻人师师就能从当中瞧出东西来。
“奶奶,这些东西,那个孙镇抚隔三岔五就送些过来,能看出些什么啊!”微微瞧自家奶奶整天看这些东西,这会子忍不住就问了一句,闻人师师本不想跟她解释,不过身边也没个说话的人,迟疑了下,就叹气道:“老爷前途艰难,我总要帮着他处理些东西。”
微微使劲儿眨眼,“那郑……咱家小老爷不是国舅么,那还有甚艰难的?”
闻人师师忍不住皱眉,“什么小老爷,老爷就是老爷,真真是,鸡同鸭讲,一边儿去,瞧着也生厌。”把微微一顿骂,微微也不生气,只是笑嘻嘻张嘴问:“那,奶奶,奴的姐姐能不能……”
闻人师师断然拒绝,“不行,就让她在里头练着,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以为富贵这般容易么?”说着,就伸出脚去在微微胸前点了点,“抬你上轿不上轿,你真是个扶不起的,气死我了。”
微微闻言嘻嘻笑,顺势抱起闻人师师的脚就给她不轻不重地捏起来,“奴哪儿有那福分,奴只要能跟在奶奶身边,那就满足了。”
瞧对方那二皮脸的笑,闻人师师也觉得头疼,甭看她有阁老的智慧,碰上这样儿的二皮脸,还真是一点儿法子都没,当下长长叹气,把手上东西放下,就伸直了腿在榻上躺下,让微微捏了一会子,便冲她努了努嘴,“正好,把我指甲裹一裹。”
微微赶紧起身去拿了装凤仙花汁的瓶子,又蹲在闻人师师跟前,脱了罗袜,一边帮她抹着凤仙花汁一边啧啧赞,“奶奶的脚真真是漂亮,上次俺……上次奴听老爷怎么说的?如酥似酪,奴也觉得奶奶的脚比咱两县卖的奶皮子还白上三分。”
“狗嘴吐不出象牙。”闻人师师真是啼笑皆非。
把两只脚的脚趾甲涂满后,微微就嘬起嘴巴来给她吹着,闻人师师瞧她嘬唇的样子,心中一动,就问她,“让你练的胡萝卜练得怎么样了?”微微顿时张口结舌,半晌才喃喃道:“奴……奴吃光了。”
听她这么一说,闻人师师真是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恨不得一脚踹翻她,胡萝卜买的是给你吃的么?
娇靥上泛起一层红色来,她绷直了右腿小腿,四只脚趾一扣,独剩一根又白又柔的大脚趾翘着,上头凤仙花汁鲜红夺目。
“舔。”闻人师师沉着娇靥道。
微微愣了一下,乖乖地张开双唇一吞,就把整根大脚趾给吞了下去,结果闻人师师恨恨一抽脚,就在她奶帮子上踹了一脚,一脸的怒其不争,“笨得跟猪一样,都说了不知道多少次,从头舔,先伸舌头。”
苦着脸儿哦了一声,微微伸出香舌来,猫儿一般先在唇边舔了舔,这才慢慢用舌尖先在脚趾顶端扫刮,然后舌头一卷,就成了个筒装,把整根脚趾包了进去,饱满白腻的胸一涨,顿时看起来又大了三分,想是用了吸力,就把脚趾一点一点吸进了口中。
“嘴唇动。”躺在榻上的闻人师师指点道。
微微听了,嘴唇一嘬,又一抿,再一嘬,又一抿,还一嘬,又一抿,吃东西一般,一点点慢慢吃了进去。
“再吐。”
香唇一鼓,缓缓把白皙的脚趾头给吐出来。
“再吸。”
胸前一涨,又把脚趾头给吸了进去。
“用舌尖。”
微微瞪大了眼睛,紧紧抿着唇,口腔内舌尖就不停地弹动起来,榻上的闻人师师却喝道:“眼睛瞪的铜铃大,你准备把老爷吓死?”
鼻腔中发出呜呜的声音表示自己晓得了,微微眯上了眼,就是眨眼睛的动作看起来比较奇怪。
正在这时候,外面舱门一响,随即乖官从外头进来,瞧见两人这姿势,顿时一愣,随即满脸古怪的表情。
闻人师师满脸羞红,赶紧缩起脚来,一下便从榻上跳了下来,数步就走到了乖官跟前,脸上犹自赤红赤红的,结结巴巴道:“奴,奴正教她东西呢!”
乖官干笑了两声,闻人氏则赶紧转到他身后去,伸手给他脱了身上狐裘,又把外头夹袄脱了,舱内有火盆,暖和得紧,只留了中衣。
“去,让你姐姐到外头吩咐厨下把燕窝银耳粥热些来。”闻人师师让乖官在榻上趟好,转头吩咐微微,微微慌慌张张去了,乖官这才似笑非笑问闻人师师,“怎么?让你舔脚趾头舔上瘾来了?”
换了别人,要自尊的,自然要分辨一番,可闻人氏不同一般女子,却是微红着脸儿低声道:“你身上哪里奴都喜欢舔,你就是医奴的药,可奴的意,奴纵死,也甘的。”这就是自甘下贱,任君采撷的嘴脸了。
人身上都有虐性,区别不过轻重,乖官听了她这话,顿时就满足了那点虚伪的大男人心理,忍不住就搂住她腰肢,闻人氏身上这套三品诰命夫人的服饰别看层层叠叠,实际上都是极薄的丝绸,这是她晓得乖官喜欢看她穿着诰命夫人的衣裳跪在跟前舔脚趾头,故此精心裁制的,摸上去一层又一层,却是滑不溜手,且能感觉到里面柔腻的肌肤。
这真是个妖精,乖官忍不住感叹。他每次在闻人氏这儿都有一种强烈的蹂躏对方的欲望,偏生闻人师师似乎知道,每每逢迎,叫他欲罢不能,这具皮囊又年轻,一夜七次郎绝不是笑话,却是当真能做到的,把对方折腾的死去活来。
两人纠缠了一会儿,人都是有感情的,哪怕这感情是从畸形开始,便如后世乖官所知道的因囚禁产生的爱恋一般,他如今对待闻人氏也不是刚开始那般,这时候隐隐也视作自己的女人,甚至有时候一些话不好对别人说的,跟她也能说一说,至于闻人氏,更是已经整颗心都放在了乖官身上,以前种种都忘了一个干净了。
这时候一个里头穿着裈裆和肚兜外头套着短衫的女子低头走过来,把托盘上两碗燕窝粥放下后便规规矩矩在旁边伺候着。
第315章 闻人奶奶再出招
乖官瞧她有些面善,尤其是穿着,相当于后世丁字裤加半截胸衫外头披防晒的小马甲,而且看对方肌肤油光水滑,似乎刚经历过剧烈的运动出过很多的汗,闻人师师瞧他视线,忍不住卖弄,“奴正让她练腿劲儿呢!大姐儿,盘个腿给老爷瞧瞧。”
那女子低声嗯了一声,放下托盘,随即便在地板上一个一字大马叉,接着腰肢缓缓转正过来,正好面对乖官和闻人氏,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把一条腿给往上扳去,直接扳到了脑后。
女子身上的褌裆是丝绸做的,极薄,做出这么一个在乖官看来跟高难度瑜伽差不多的姿势后,丝绸顿时把两腿中间的所在包圆裹紧,甚至勾勒出形状来,形如蛤蚧,中间甚至能瞧出深深的缝隙,乖官未免有些不好意思,可心里头还是觉得这女子面熟,不过随即恍然,觉得肯定是因为下午脱脱之事,导致看人老觉得眼熟。
这个裈裆到底是什么呢?《史记·司马相如列传》:“乃令'卓'文君当垆,相如自著犊鼻裈,涤器于市中。”《集解》:“韦昭注曰:'今三尺布做形如犊鼻矣。'”,这东西后来传到扶桑,就叫做兜裆布,而天朝褌裆则往短裤和三角裤方向发展,有些富贵人家所制褌裆,跟后世丁字裤也没甚区别。而扶桑兜裆布,直到后世明治维新,欧美人到扶桑瞧见男人穿着兜裆露出两丿白屁股在大街上堂而皇之走路,惊讶异常,扶桑政府觉得有辱国体,才下令禁止,不过在祭礼、相扑等活动上,依然能够看见兜裆布的踪迹。
闻人师师有些得意,“老爷可还喜欢了?”说着又吩咐道:“大姐儿,再换个姿势。”那女子闻言,双手在地板上一撑,把整个身躯便撑在半空,接着,腿一扭,便翻成头下脚上的姿势,又慢慢把双腿再从前头落下来,整个身体扳成了近似圆形。
乖官目瞪口呆,倒不是惊讶女子身躯软,后世杂技看多了,关键是,被丝绸褌裆紧紧裹着的牝器从后面翻过来呈现在眼前的刺激,由于高难度的动作,肌肉紧绷耻骨和盆骨都凸了起来,把女子身躯之妙显露无疑,褌裆根部光滑白洁,丝绸下面也毫无毛发凸起之感,显然是褪过毛的。
那女子双脚落地后凝了一会儿,把脑袋就从自己胯下钻了出来,手按在地上,缓缓把螓首往上提起……看着乖官张口结舌的模样,闻人师师眼角顿时流露出一股子欢喜得意,扯着他站了起来,“老爷,来,比划一下身高。”说着,拽他到了女子跟前,把自己手按在女子耻骨上,再比划了一下乖官的腰肢,然后看看胯下女子的美人首,就点头说:“再专心练上半年,差不多便能舔到老爷大腿根儿了……”
这话直如洪钟大吕,震得乖官耳膜嗡嗡直响,低头看了看,是那女子耻骨,而美人首,则在更下面,当即恍然大悟,这不就是杂技软功里头,头部后翻达到自己的臀部……脑中顿时浮现出一个极为淫靡的影像来:站着和美人交合,美人身子一翻,硬生生把脑袋从自己臀下探出,伸出香舌舔扫两人交合之处……张口结舌之下,他忍不住就爆了一句粗口,“卧槽……”
转首喃喃对闻人师师道:“这个是不是太……”话说一半,看到闻人氏眼角的欢喜,大抵就明白了,这女人,是在固宠。
叹了口气,乖官心说,由她折腾罢!反正也翻不出我手掌心,不给她点事儿忙,还不知道会折腾出什么来。
对于闻人氏,他下意识还是有些虐待般的喜欢的。
有些口干舌燥,他转身端起碗来,缓缓吃着银耳燕窝粥,闻人师师对那女子摆了摆手,让她站起身来,这才转到乖官身边,带着些表功的味道就问:“可还觉得好么?”
乖官支支吾吾,“嗯嗯!随便你好了。”闻人氏忍不住掩嘴轻笑,看着他数口把粥吃完,就把自己那碗也递了过去。
一边吃着粥一边就把抢圣旨的事情说了,末了乖官就说:“我这时候进京,没大碍罢!”
闻人氏皱着秀眉,一只手扯着锦帕子,便在舱内来回走了起来,乖官心知她在寻思主意,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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