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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春-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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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下面喊,五儿姐姐,等奴奴来了再读。

第243章 一娼独赴死,羞煞天下人

青泥莲花记卷一,第一则故事为'义娼高三',开篇描述号称杨家将的昌平侯杨家,老昌平侯杨洪更是被蒙古鞑子称之为杨王,昌平侯庶长子杨俊为人豪爽,有孟尝之称,和名妓高三往来,这时候,土木堡之变发生了,朝廷五十万大军全军覆没,瓦剌太师也先挟持英宗在宣府城外喝令昌平侯杨洪开城投降,杨洪闭门不纳,而朝廷更是在于谦等朝臣呼吁下把英宗的弟弟推上了皇位,史称景宗。

少保于谦举荐杨洪为镇朔大将军,长子杨俊为左都督,侄子杨能为都督同知,杨信为都督佥事,一门一侯三都督,可谓盖世,杨俊和高三分别,出塞外……数年后,杨洪病逝,朝廷追赠颖国公,谥号武襄,少保于谦亲为提赞……天顺元年,英宗复辟,复辟首功石亨进忠国公,构陷昌平侯杨俊及都督范广,谓土木堡之变杨俊坐视不救为不忠,论罪当斩。

乖官的笔调如今是愈发老辣,把一则实质上为政治斗争的故事写的是热血澎湃和缠绵悱恻兼得,何况念书的薛五也饱含热情,很是投入,赚足了一众名妓的眼泪,其中数人更是眼睛都哭肿了。

“二人赴市,英气不挫,昌平尤劲挺,云:陷驾者谁?今何在?吾提军救驾,杀之固宜。”薛女侠一边念一边揉着鼻子,读出来的声音未免有些伤风的味道,其实就是哭了,只不过她格外地要面子,死命克制罢了,“满朝朱紫贵,亲戚故吏,无一人往。俄尔,有一妇人缟素而来,乃娼也。昌平顾之曰:若来何为?”

“娼曰:来事公死。”薛五念到这儿,终于忍不住,眼泪珠子扑哧扑哧地往下掉,全无了南直隶行首第一的娇憨,“因大呼曰:天乎!忠良……死亦!观者骇然。昌平止之,曰:已亦!无益与我,更累若耳……娼曰:公先往,妾随至……”

薛五扭腰伏在旁边茶几上大哭起来,“死乖官,臭乖官,写得这么煽情……”

旁边郝文珠轻轻用指腹拭了拭眼角,从她手上抽出那书,接着念道:“……娼恸哭,吮其颈血,以针线纽结,著与颈,即以白绫自经与旁。”花厅内一片低声抽泣之声。

坐在不远处的北京城名妓脱脱哭得一膈一膈的,眼睛肿得跟水蜜桃一般,她的确是传言中的瓦剌闺女,其母亲是莫斯科大公国的一位贵族小姐,当时瓦剌四部和莫斯科多有战争,她的父亲在一次战争中抢占了她母亲,不过,好日子不久,鞑子诸部落互相攻讦,家破人亡被辗转卖到了大明,凭借着漂亮的脸蛋和一把如百灵鸟一般的好嗓子顿时鹊起,风头甚至盖过了应天府老牌名妓杜十娘。

大多数名妓都有一段难以向别人述说的过往,故此,听了这个故事便格外地悲泣,这故事典型的悲剧结尾,可对于名妓们来说,她们倒是愿意这样去死的,可以说乖官已经深悉大明朝名妓们的心思。

乖官所写的故事真有其事,民间多有传闻,昌平侯杨俊在后世《明史》上名声狼藉,说他跋扈、贪侈,还冒领别人的军功,不过当时的明人笔记和私人史书对他评价颇高,一来此人会打仗,屡次打败蒙古,二来死的的确有些冤屈,罪名是坐视英宗被俘不救和党附少保于谦,死之前谈笑自若,还有名妓为之殉节,天然性就符合市井老百姓对一个英雄的审美,故此声名那是相当不恶。乖官写来这个故事,先用琼瑶笔调包装起来,满口市井白话,结尾偏又写的文绉绉,颇有些那种'太史公曰'的笔调,若说笔力,比之写《聂小倩》的时候当真是进步了。

而且他花了很多笔墨在高三身上,结果结尾处寥寥数语,连名字都没有,只有一个字,娼,正是这般强烈的对比,更是让那些名妓们看了深陷其中,自艾自怜。

所谓鸨儿爱钞,姐儿爱俏,这些名妓们本就喜欢乖官,这么一个粉妆玉琢如卫阶、宋玉的小郎君,又是国舅的身份,谁不喜欢,可是,直到这时候,这些名妓们才真正愿意为乖官去做事,颇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味道。

从这一点上来说,乖官写这本书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当然,从乖官写这本书的目的来说,他很不纯洁,只是,君子可欺之以方,这个大明满口忠义以德服人的文臣们太多太多,反而更加需要有功利心的人来真正做一些实事,而不是像满朝诸公那般,整天抱着'多做多错,少做少错,不做不错'的捣糨糊心思,偏生还很不要脸地粉饰自己无为而治,你要问他民生他屁都不知道,却能为了皇帝祭祖的时候多磕了一两个头合不合祖制争得面红耳赤。

乖官很赚了一把名妓们的眼泪,但他也不过顺手为之,不会整天把心思放在这上头,事实上,这个把月来,他暗中做了很多事情,很多事情不足为外人道,都是私底下悄悄地做。

如今,他就把静大官人给招来了,一边喝着包伊曼调制的甜味冰水一边听静官儿汇报东印度公司的进展。

静大官人如今可是春风得意得紧,扬州是漕帮总舵所在,他当年几乎是被人陷害了撵到扶桑去了,可如今,他漕帮大香头静大官人又回来了,银子更是大把大把地,几乎数天就拉拢了几个大香头,这些大香头们带着手下投奔,顿时就拉出了两万多人的规模来。

凡事一旦有了带头的,滚雪球效应就很可怕了,乖官当初答应他全权处理,他自小在漕帮,关门过节那是门儿清,当然了,最大的优势是他有国舅爷的银子和权势支持,那些苦哈哈的漕帮漕丁们给谁干不是干,如今自然是跟静大官人干了。

扬州瘦马之名甲与天下,导致扬州府市井谓娶妻都叫娶马马,作为繁华能排进天下前五的大都市,扬州也不知道多少富豪,可更多的却是这些连马马都娶不上的漕丁们,对于他们来说,静大官人开出来的条件那就很是可观了,不但银子按照如今在漕帮的例加倍,最关键的是,干满了一定的年数,可以去扶桑娶马马,到时候大官人用铁甲船把他们运到扶桑,会有成千上万的扶桑马马跪在那儿任由他们挑选……

扶桑马马好哇!男人一回来了,就满脸堆笑跪在门口迎接,这等好事,只要是没马马的漕丁,没一个不垂涎三尺的,甚至有马马的也暗中垂涎,看看自家的婆娘,再想想静大官人描述的扶桑马马,这人呐!最怕对比,一比较,顿时便觉得自家黄脸婆脾性大,愈发垂涎静大官人说的那些。

要知道,静官儿作为当年的大香头,在漕帮自然也是有些朋友的,他衣锦还乡,还带着扶桑马马饭岛爱,勾搭了几个大香头跳槽后很是得意领他们到自己新买的宅子去,爱子瞧见大官人一回来,赶紧脸上微笑跪在门口拿软绵的家居拖鞋给老公换上,当时在几个以前老朋友瞪大的眼珠子又羡又妒的注视下,静官只觉得那一刹那比在爱子身上打哆嗦还要来得美妙和高潮,以前的苦难对比这一刻,卧槽泥马勒戈壁,值了。

有亲眼目睹的这么一宣扬,他静大官人名声骤起,人人都晓得,当年的静大香头如今从扶桑发财回来了,金山银海,数不胜数,还娶着一个美得跟扬州府行首第一郭美美有一比的马马,静大香头说了,只要跟他干,日后就带大伙儿去扶桑随便挑,若是在他静大香头手底下干满十年谁没马马的话,那就让菩萨保佑他静大香头没了小鸡鸡进宫去服侍慈圣皇太后去。

菩萨管不管静大香头的鸡鸡这事儿漕丁们不关心,关键是,静大香头发了这样恶毒的誓言,在这个时代,对于誓言人们还是很相信的,如此一来,那些漕丁们下饺子一般,噗通噗通地就往东印度公司的锅里头跳,不为别的,只为十年就能去扶桑娶马马,没说的,跟静大香头干了。

故此,这个把月来,静官硬生生就把漕帮的家底子给撬了一大半,漕帮老帮主急得跳脚,可依然阻挡不住,正所谓大势所趋,除非他也能给漕丁们许诺每人娶一个马马,可是,这现实么?他不得不亲自跑去找了漕运总河官,这位漕运总河官最宠爱的小妾就是漕帮帮主的一个远方侄女儿,故此两人还带着些拐弯抹角的亲戚关系。

这位总河官自以为一纸手令就能把静大香头召来,可静官能搭理他么?等他气冲冲亲自降尊去寻静大香头,还没开口威胁对方,静官儿一张胖脸已经堆上了威胁的笑,“知道我背后是谁么?说出来吓死你,我这东印度公司股东们,那是司礼监掌印大太监张宏公公,秉笔太监张诚公公,南京守备太监牧九公公,你要寻我的麻烦?卧槽泥马勒戈壁,你配么?赶紧给我滚。”

正所谓恶人更有恶人磨,这总河官哪里吃过这样的排头,可他愣是被静官儿就这么骂得满头冷汗滚了出去,他作为漕运总河官,那也不是傻子,这些公公们随便拉一个出来都能叫他吃不消兜着走,何况人家隐隐还点出来了,后头还有一位呢!这泥马,已经是公公开会了,在大明,你得罪谁也别得罪公公,他哪里还敢过问,当下擦着冷汗赶紧滚蛋。

接下来的事情让他庆幸不已,柳庄妃的老爹,淮安卫指挥使、漕运河营参将柳碧蹄的河营参将头衔被拿掉了,邸报上说的清楚,这河营参将职衔分别给了淮扬兵备道和淮海兵备道,说白了,文官系统又一次战胜了武官系统,但是,这里头有个窍门,谁都晓得,在一个多月之前,那位柳下挥柳国舅被另外一位国舅狠狠教训了一番,那么,这里面的猫腻就耐人寻味了。

有了这么一个例子在,那淮扬兵备道更是紧紧缩着脑袋,连探也不敢探一下,天上掉下馅饼不假,可是这馅饼吞到肚子里头,那是要噎死人的,还是老老实实做好自己那份为妙。

这些事情,都是这个把月来发生的,背后全部都有郑凤璋的影子在,漕帮这个老大难问题,已经快要解决了。

第244章 借刀杀人,尸横遍野

“老静啊!来来,坐下。”乖官乐呵呵地招呼静官儿,对方这个把月来事情办的漂亮,这个体面那是必须给他的,不过静官儿还没昏头,凡事拎得清轻重来,撅着屁股满脸谄笑,“国舅爷跟前哪儿有小人的位置……”

乖官也不勉强他,笑着让贝荷瑞给他斟了一碗冒着凉气儿的佛郎机葡萄酒,静官儿屁颠屁颠从贝荷瑞手上接过来,浅浅尝了一口,便赶紧给国舅爷爷谢恩,他如今也算是大人物了,有些规矩要讲究起来,说实话这做派还是他专门花钱请一位老举人教他的。

瞧他那样儿,乖官暗中好笑,随口询问了些公司的状况,便告诉他,在扬州留少部分人便可,其余的人全部领到宁波去,在宁波,他的老师沈榜沈敦虞业已在城外准备了大片靠海边的荒地,也不值钱,盐碱太高,地里头根本种不出庄稼来,很便宜就拿到了手,并且在乖官的嘱咐下,搭建起了大片的房子,这就算是宁波府在东印度公司入的股了,这样乖官才好名正言顺地给宁波府衙上下分钱。

甭看这不起眼的大义名分,若没这么个名义,科道御史弹劾就能把你弹劾死,但有了这名义便无妨了,大明并不限制官员做买卖,虽然乖官觉得官员做买卖典型不靠谱,官商勾结投机倒把的嫌疑已经不是很重,而是根本就是,但是,饭要一口一口吃,目前他也只能用这样的法子把官员拉拢到他郑国舅的阵营里头来。

“到了宁波,凡事要多去请教我的老师敦虞先生,我给你弄了个南京工部营缮所所长的职分,正七品,以后,你可就是所长啦!要好好任事,不要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说到最后,乖官口气就比较严肃了,只是,他年纪实在是太小,未免拿捏不出那个味道来。

静官二话不说,翻身跪倒在地,通通通就给国舅爷磕了三个响头,这才抬头道:“小人不谢国舅爷爷恩重,国舅爷爷恩典如山,小人只好尽心效犬马之劳,小人这三个头是替漕丁们磕的,漕帮正式成员三十万众,其余人等数十万,以百万众行事,朝野侧目,已经百年了,只是,咱们这些漕帮出身也是挣扎求生,像是小人这般,生下来注定日后就是漕丁,若不是不折手段往上爬,如今小人也是每年赚几两银子,也娶不起马马,只好找那三文钱一次的娼妓,事后还要跟人吹嘘草窝中也有金凤凰,其实小人……小人也想睡那一百两一个茶围的名妓……”

听到静官儿这话,乖官内心当真是有些哭笑不得,明知道他说的很可能是内心的正经话,想必他以前爬到大香头的位置上头,也很是有些故事的,可正经话从这厮嘴巴里头吐出来顿时就变了味道,当下只好假假抬脚踹了他一脚,笑骂道:“哪里花钱请的朝奉?居然学起正经读书人腔调来了,只是你这厮终究不正经,三句话还没有就露出本色来了……”

人生宛如一出戏,尤其是身居高位,有时候更是话剧,旁人从旁边明显便能看出演戏的味道,可当事人却不得不这么唱下去,这情况即便再过五百年亦是如此,领导们下去代表XX和别人握手的时候,不管是握手的还是被握手的,都心知肚明的很,可是,手,得继续握下去。

乖官如今就深切感觉到这一点,但是,有些话不得不说,有些戏不得不唱,譬如这静官人,你要跟他正经说话,他未免就要忐忑,国舅爷这是?不信任我了?是不是要让我滚蛋?便会主仆相疑,君臣离德,那么,你跟他讲话,必须得不文雅,能冒几句粗口最妙,若是能踹上两脚,那是愈发好了,若能没事调戏下他浑家饭岛爱,那更是主仆恩重的表现了。

两人心知肚明地唱了会子君臣相得的戏码,把事情说妥了,静官儿这才小心翼翼道:“国舅爷,小人……下官的浑家想请国舅爷吃个饭,不知道……”

乖官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他,“你给我滚蛋,你老婆还是我府上的厨娘。”静大香头吓得浑身肥肉一颤,顿时连连点头称,是是是是,点了十数下,觉得不对劲儿,满脸的冷汗,“国舅爷爷,这个……爱子她……她……”

乖官冲他挥了挥手,“本国舅没空惦记你老婆,但你要是没事请本国舅吃饭的话,那本国舅便要跟爱子去谈一谈人生和理想了。”说着故意瞪他,“还不快滚。”

看着静大香头抱头鼠窜而去,乖官哈哈大笑,这厮还真是个活宝开心果,当下从旁边包伊曼手上端过碗来,美滋滋喝了一口甜味冰水,觉得从里到外透着爽。

他正在暗爽,薛五薛女侠跑来了,眼睛宛如两个水蜜桃,他一看不妙,赶紧起身准备开溜,可人家薛女侠什么人?能用弹弓把一颗弹子往天上射出去,再射一颗能追上前面一颗并且击得粉碎的侠女,手眼敏捷,一把就扑了过来,恨恨在他脑袋上揉着,“死乖官臭乖官,叫你写故事写得那煽情,赚了我多少眼泪,你得赔我。”

哎!哥们我真是怜香惜玉的主儿啊!乖官不得不心中自嘲一下,苦着脸对薛女侠道:“我说五儿姐姐,做人要凭良心啊!我花了那么多时间和精神,不就是……”

“你敢说你没抱着别的目的?”薛女侠用双手手掌左右夹住他的脸颊,紧紧固定住他脑袋,两人大眼对小眼,乖官赶紧眨巴眨巴眼睛做出很乖的表情来,把薛五气得牙痒痒,忍不住伸手就揪着他上下嘴唇,“以前我还以为你是英雄,你根本就是个卖乖的坏小子,不就是赚姐妹们的眼泪好平白帮你赚银子么……”

“荼毒人心(天地良心)……”乖官叫屈,他上下嘴皮子被捏着,这声音顿时走了调儿,薛五气乐了,“你也知道荼毒人心,姐妹们容易么?如今你写出这么个东西来,是要姐妹们甘心为你去死么?方才文文那表情,我看即便当时便死了,她也甘之如饴,那北直隶脱脱,死了爹妈也没那般伤心的,你说说你,你想害死多少姑娘……”

她是心直口快的姑娘,脾气也豪爽,若不然怎么天下人都叫她薛女侠呢!当下装做对乖官卖萌的表情看不见,就把乖官狠狠给痛批了一顿,却没发觉捏着对方嘴唇的手指头被乖官一张嘴给挣开,接着很无耻地把她两根手指头含在口中。

薛女侠娇躯一颤,娇靥上顿时就浮现出一层红晕来,眼皮子顿时就垂了下去,到了嘴边的话也硬生生咽了回去,长长的眼睫毛恰好从旁边镂空的窗户外漏进来的阳光给剪出一个侧面的剪影在地上,瞧着煞是有味道。

乖官一时间忍不住,拿牙齿上下轻轻咬住对方两根手指,接着用舌尖舔了舔,然后裹在中间,顿时就把薛女侠羞得不行,从浅浅一层红晕变成了大红缎子一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脖颈上染去。

两人正在暧昧,外头董其昌冲了进来,手上高举着一份邸报,“大事件,大事件……”甫一进来,顿时一愣,赶紧低头道:“我什么都没看见。”

即便是薛女侠这般名满天下的南直隶行首第一也脸上挂不住,像是她这样儿的名妓,可不是那种靠在男人怀中喂对方一个皮杯儿酒的角色,大多数时候,名妓只是充当一种交际场所的润滑剂,故此,被董其昌这么冲进来,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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