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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春-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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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召力?王世贞如今虽然是应天府尹,可他若是发个公函说要请几十花船的名妓,你看人家妓女搭理不搭理你,应天府尹很了不起么?南京乃是留都,六部郎官多如狗,公侯伯爵满地走,应天府尹?贵姓啊!

这也是第五楼的五娘十数年的心病,我叫五娘,你马湘兰叫四娘,整整压了我二十年,二十年了啊!黄花菜都凉了,你说你马四娘怎么还不老掉牙呢!你的相好王稚登居然又回应天了……

总之,她是一肚子的抱怨,如今薛五大张旗鼓,正合她的意思,你马四娘给南屏社捧场,我女儿素素就拜国舅爷为师,咱们可算是杠上了。

故此,这位第五楼楼主张罗前张罗后,搞得比乖官自己还忙活,尤其是这位当年好歹也是仅次于马湘兰的名妓,如今徐娘半老,穿着苏绣长裙,梳着牡丹头,俨然贵妇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权贵家的诰命夫人,万万瞧不出这是一个老鸨。

乖官也有些头疼,不过……好罢!这年月,和名妓打成一团也不是什么坏事,何况自己的超级女声计划日后还得靠这些人,故此他也就放手让五娘去忙活了。

由于时当盛夏,再过几个月就是乡试,也就是所谓的秋试、桂榜,所以这时候应天府士子云集,说个难听的,站在十六楼楼上随便扔一块砖头下去,保管砸到的是读书人。薛五广撒请帖,几乎有点名气的名妓都请到了,且不说十六楼的当家花魁,此外,像是什么十二金钗、十二小金钗、八艳、小八艳、五金花……这盛况把五娘笑得脸上的粉都要掉,这可是十数年难得一见的妓者界盛况,应天府但凡有名儿的妓者几乎都到了。

由于这次拜师宴邀请见证的人数太多,先开始薛五拟名单的时候还算收敛,随即曹鸳鸯加入,嘀嘀咕咕说了一番话,薛五儿大笔一挥,不管三七二十一,但凡有名气的都邀请上,乖官粗略一看,起码超过两百人,如果这些名妓有五分之一带相好,这并非不可能,在当时也是时俗,那么这个数目会攀升到三百人还不止。

乖官估摸着,曹鸳鸯大约是把自己在太仓诸沙搞望江楼的事儿说了,故此干脆趁机给自己造势,反正这也不是坏事,故此,这次拜师宴场面极大,乖官如今可是天下第一大财主,用一句最简单的调侃话来形容,'不差钱儿',干脆就包下了南市整整一条街,街上不管是饭庄酒楼,一天之内只给薛五薛女侠的客人服务,拜师宴当天,南市十六楼的当家花魁们几乎一个不少,即便那位幽兰馆主人,也亲自到场祝贺,倒是让乖官有些吃惊,果然是花魁中的翘楚,薛五和她一比较,还是有些稚嫩了啊!

这位幽兰馆主人也三十四岁了,叫乖官意外的是,她并没有乖官想象中的那般美丽,起码,在他看来,这位马四娘的相貌比第五楼的五娘还稍逊,比起家中那位扶桑市公主,更是差了一筹,混在诸多名妓当中,并不算出挑儿,不像是薛五,红艳艳如一团火,不管站在哪儿,男人的眼光顿时就要先瞧她。

不过乖官仔细一想,却似乎也有些明白了,或许,正是这位相貌并不算顶尖出挑,才能坐在江南名妓之首的位置上头二十年罢!像是薛五,却是太艳太惹眼,要知道,名妓之间也是有竞争的。

正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在南京城最繁华地段包下最繁华的街道,说句实话,南京权贵们谁家都没这个谱儿,即便是徐国公府,也没那么大的面子,而且街道两边用昆仑奴堵街,除了街上店铺酒楼相关人等,其余的人,你要没有请帖,对不起,请转身走人。

这可是百万人口的大都市,最繁华热闹的街道,两头各自站上两百昆仑奴,虽然是青衣小帽的家丁打扮,可一个个双腿分开双手背在身后,挺胸叠肚,下巴与眼光齐平,尤其是身高,乖官特意让人从一千昆仑奴里头挑选的四百个身高比例差不多的,这么一来,这威严气势就出来了,齐刷刷排成小方阵,横看、侧看,都是笔直的一条线,一个个目不斜视,站在烈日下动也不动,宛如生铁浇注的一般。

这场面,有些人就嘀咕,当年武宗皇帝南巡,怕也没这谱儿罢!这昆仑奴只听说过世家大族用那么一两个,谁能这般几百上千的用,怪不得都传说那郑国舅在海外得了异人传授,有撒豆成兵的本领。

这些自然是市井闲话,但凡有些见识的,也不会相信这个说法,有些就嗤之以鼻,说,你懂甚,薛女侠要拜师的那国舅爷就是写'人生若只如初见'的,才学如前宋时候的苏老坡,扶桑国主仰慕得很,送了一座金山一座银山,那海外甚东西没有?有了钱,什么买不到?昆仑奴,昆仑奴也可以论钱的。

有些人还不服气,说我天朝地大物博,旁边就有人嗤笑,道,别傻了,那话只好骗你这样儿的,若真什么都有,当初始皇帝为何还派人出去寻找蓬莱方丈瀛洲三仙岛,你再看看西游,哪个大法力的神仙不是在海外占个洞府。

总之,这薛素素薛女侠拜师宴搞得是隆重盛大非凡,要知道这时候的名妓就相当于后世的明星,薛女侠这样的名妓更是顶尖儿的明星,连带的效果就是,郑国舅也成了应天府人士议论的对象,所以说,这包下一条街的大手笔,花的银子绝对是值得的,何况对乖官来说,也没多少钱。

薛素素写请帖的时候,后来还请了不少士子,乖官站在楼上观看的时候,目测一下,估计起码也有七八百人,忍不住就要佩服薛素素的交游广阔,这千把人不是名妓就是有些名气的士子,这么一来,他郑国蕃的名头算是在南直隶打响了,像是强拆阁老家那种名声,比起南直隶第一行首拜师,轰动效果还是后者大,说来或许好笑,阁老的影响力还不抵一个名妓,这就是大明后期的写照。

等到薛五宣布拜师,请出郑国蕃来,众人见到真人,这才相信,这世上真有一种人是'生而知之者上也',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做出那般脍炙人口的诗词,写出幽艳绝断的话本,传唱天下的唱词,关键是,这位据说还是剑术大家,数日前,许国许阁老家的公子被他一剑击败,和薛女侠也是不打不相识,一剑斩杀了薛女侠的爱驹玉花骢,和这人一比,真是羞煞了那些被称之为天纵奇才的。

这邀请的人中,自然不可能全部都是拍马屁捧臭脚的,也有刺儿头,不信那个邪,一个皇亲国戚,有甚真本事,当下就有人说:“素闻国舅以诗词扬名海外,今日如此盛况,岂能无诗。”

这话其实暗藏机锋,所谓诗词扬名海外,自然是讽刺在扶桑捞银子,若是真佩服的,肯定说扬名天下,故此,薛五听了忍不住就柳眉一挑,不过,别人的要求还真不算过份,她也没什么借口,总不能说国舅戒诗词了罢!

这也是乖官这类人最容易露出的破绽,你要冒充文人,写出名句,那一辈子就要等待文人士子们的挑战,即便是那泯然众人矣的伤仲永,说的也是方仲永后来才学和正常的读书人差不多,再也没了以前的妖孽,若是你连一句应景儿的诗词都做不出来,那就不叫泯然众人,而是泯然狗屎了。

不过幸好,乖官前世乃是专写明清艳情小说笔调的,这上头也有造诣,加上多五百年见识,倒是不畏惧了,你让他造枪炮玻璃火药,他一件也不会,但写点东西么,这个还是拿手的。

可惜,像是这种大场面,注定了不会安生,他正准备酝酿一番,伊能静斋腾腾腾跑上楼来了,这位肉脚剑豪皮囊出众,又是一口流利的南直隶官话,通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了麻雀说鸟话的本事,乖官自然拿他来做迎宾,事实上,除了大街两头站了四百黑大个子,在楼下还有几十个西班牙雇佣兵,挑的都是那些卖相好的,南京并非没有佛郎机人,可是,如乖官这般把佛郎机人当手下用的,还真没有,故此,被邀请的人见了也是啧啧称奇的。

看见伊能静斋跑上来,乖官心中一愣,这么大的阵仗,难道还有人来闹事?

伊能静斋跑到乖官身边,满脸的惭愧,低声道:“殿下,外头也有一位国舅……说一定要进来。”

乖官顿时明白了,这厮,到底还是没见过大世面,以为只要是国舅就是如自家殿下这般的牛气人物,能把对方拦在外面已经是了不得的了,若是胆子小些的,说不准就要直接放进来了。

第229章 国舅对对碰

这世上总有很多不自量力的人,譬如乖官前世有个极讨厌的邻居,以为武警部队出过散打王,在国际上为国争过光,就认为他学过军体拳执行过几次任务,实力也等同散打王,退伍后第一件事就是要和郑国蕃交手,说你郑国蕃小时候学武术老欺负我,结果被一巴掌扇到耳迷走神经直接休克。

这柳国舅亦是如此,他老爹是漕运衙门参将,姐姐是柳庄妃,比起去年骤邀帝宠的德妃,庄妃从万历七年就进宫了,去年更是封了庄妃,柳国舅哪里知道,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当今皇帝是为了让自己的爱妃郑氏不受到百官的责难,故此先在封德妃之前封几个杂号妃子,目的是为了堵百官的嘴,转移天下人的视线,若问受宠程度,十个庄妃加一块儿,再绑上王皇后和生下皇长子的王恭妃,也不抵半点观音德妃娘娘。

他在淮安折腾,天高皇帝远,万历哪儿看得到,别人畏惧他三分,说白了还是因为他老爹是漕运河营参将,漕运总督衙门是在淮安不假,但漕运总督几乎没一个耐得住性子住在淮安的,依照不成文的惯例,漕运总督大多在扬州,或许也是因为漕运总兵官驻在淮安的缘故,文武不对路。

漕运总兵一般是勋戚,几乎不问事,淮安就成了三把手河营参将的地盘了,他老爹还兼着四卫指挥使,那还不是随便他柳国舅折腾,天折腾塌下来都不怕,淮安四卫有兵丁两万人,足够他他老爹去帮他揩屁股了。

正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柳下挥在淮安折腾够了,大姑娘小媳妇也玩了不少,嫌腻味了,趁着去年姐姐封庄妃,借口上京为皇上送礼,把淮安漕运衙门大门口一对石狮子给装了船,据说是大元朝的时候波斯国进贡的,原本有两对,如今其中一对不知所踪,就剩下漕运衙门门口这一对了。

他再怎么纨绔,始终是皇亲,非奉召不得入京,就率着船到了南京,手底下还带了五百淮安卫的军卫,这时候有传言说朝廷有意用新建伯为漕运总兵官,这时候的新建伯爷是第三代,当初新建伯王阳明的孙子,年纪也不大,三十还不到。他倒也不是一无是处,心说先和新建伯混个脸熟,总是好的,故此就备上厚礼,亲自拜会新建伯,不想两人一见如故,居然成了好友,整日价流连秦淮河畔,一个伯爷一个国舅,正是无往而不利。

他在南京如鱼得水,夜夜笙歌,也不指着去北京了,回淮安更是不乐意,那地方,比扬州还差着一两筹,更别说是南京了,他哪里肯回去。

南京公侯伯爵多如狗,但南京的勋贵们大多低调,譬如南市十六楼,谁家爵爷没事整天流连的,可他就能拽着新建伯整天混在南市,人家也晓得他是国舅,老爹又是河营参将,那是漕运的三把手,在南直隶论权势能进前十的人物,再加上个新建伯爷,的确可以在南京横着走了,像是前些日子被乖官扇了脸面的徐国公幼弟,虽然是老南京,论纨绔那只好算他的小辈。

今儿要硬闯第五楼的就是这位主儿。

乖官下楼,薛五这数天接触他,知晓他是外表看着和善好说话,骨子里头桀骜的很,怕他惹事,赶紧匆匆跟了下去,有不少跟薛五关系好的,知道那柳下挥柳国舅的脾性,暗暗替薛五担忧,自然,也有暗中幸灾乐祸的。

下了楼往前头走了数十步便是街口,这时候有瞧热闹的就把街口都堵上了,那闹事的为首一个脸圆圆的胖子,旁边一个年纪略小些的汉子,两人都穿着茧绸直缀。

直缀是佛图澄所创的一种法衣,把上衣下裙缝合在一起,不过在大明,属于士子家居服饰,按照嫖妓的惯例,出门要穿战袍,也就是说打扮起来,这两人穿着家居服饰,证明要么是整日混迹,已经熟络,要么干脆就是住在附近的。

实际上,柳下挥最近的确是在南市包了两个清倌人,说夏天破雏养身,所居就在旁边不远。

街口站得笔直的两百昆仑奴一个个目不斜视,如今,却有几十个汉子污言秽语,有些更是站到跟前,伸手去摸对方宝货,一边摸一边还说:“感情是有卵的,来打我啊!别跟泥塑木雕似的站这儿……”

这些人都是跟着柳下挥的淮安四卫的军卫,有什么样儿的主子,自然就有什么样儿的奴才,这些人整天跟着柳下挥混迹烟花之地,耍泼皮打群架个个是好手,挑唆骂人更是当仁不让,可他们的挑衅对两百昆仑奴却是一丝儿用处都没,那些黑奴一个个面无表情,有被摸了宝货的,眼瞳中尽是怒色,却依然站立不动。

柳下挥有些恼羞成怒,哗一声合拢了扇子,指着这些手下骂道:“都在婊子身上软了骨头不成?连些番邦奴才都搞不定,爷们养着你们有甚用处?”

他这一说,那些军卫脸上有些挂不住,大明的军制的确是有问题的,像是柳下挥的老爹,世袭淮安卫指挥使,这些军卫,几乎等于柳家的家生子奴才一般,爷爷是柳家的奴才,爸爸是柳家的奴才,儿子是,孙子还是,故此当年戚继光宁愿募兵,也不要世袭军卫。

其中有性子狠辣的,被自家主子一说,拔刀就对跟前一个昆仑奴喝道:“日你亲娘,你让是不让?老子的刀可不是摆设。”说着,随手就在那人脸上割了一刀,围观众人只见那昆仑奴脸上血流如注,居然还纹丝不动,有些胆小的忍不住低声叫了出来。

乖官远远看了,脸上顿时铁青一片,大声喊道:“瑞恩斯坦!”前马耳他骑士团骑士老爷瑞恩斯坦波拿巴顿时跑过来,“殿下。”

“去,带着你的人,把那些人给我赶走。”乖官要不是顾忌这是南京,早下令打断对方的狗腿了。

瑞恩斯坦穿着一身米兰盔甲,这米兰盔甲比哥特式盔甲简陋,但是胜在价格便宜量又足,这时候大明好奇装异服,他好不容易凑了几十副盔甲,领着几十个西班牙雇佣兵在楼下,明晃晃的盔甲能晃花人眼,的确很是吸引了不少注意力。

不得不说,瑞恩斯坦到底是马耳他骑士团出身,当下领着几十个西班牙雇佣兵拔剑在手,顺势就往地上青石缝隙内一插,双手握着剑柄,单膝跪倒在地,“殿下,您的意志,吾等之使命。”

几十个明晃晃的人形铁皮罐头跪在跟前,这阵仗,叫楼上原本一些抱着瞧热闹的心思的人有些心惊,这时候反省,却是发现,不管是那些昆仑奴,还是这些佛郎机人,一个个精气神十足,分明有汉唐气象,反倒是街口那些明显是军卫的汉子,看起来跟街面上的流氓泼皮没甚区别。

一群铁罐头走起路来咔嚓咔嚓的,为首的瑞恩斯坦在扶桑也曾经训练过这些昆仑奴,到了街口先喝令两百人呈十人队列左右分开,然后带着手下就穿过去走到路口,二话不说,拿手上的剑当鞭子使,用剑脊抽人,顿时把几十个淮安卫的汉子驱赶得如狗一般,哭爹喊娘。

柳下挥气得脸色一片白,手紧紧捏着扇柄,正要上去呵斥,旁边新建伯王承勋一把拉住他,低声道:“应天府尹王世贞就在旁边,咱们先装傻,观望一下再说。”

顺着王承勋努嘴的方向看去,果然瞧见一个五柳长须的男子,身旁还有不少穿着儒衫的人,当下暗暗一惊,心里头就在寻思,这王世贞是来给对方捧场的?

想到这个,他却是又妒又怒,卧槽泥马,大家都是国舅,为啥那薛五儿偏生要拜你为师,对我却是瞧也不瞧一眼,如今居然还有应天府尹来捧场。

这世上总有这样的人,别人干的好,他便认为别人是抢了他的功劳,若没别人,自己能干的更好,譬如他柳国舅,若是没姓郑的,他说不准也能去扶桑耀武扬威一回,那薛五到时候肯定也会对自己另眼相看。

不过,王世贞倒并非专门来捧场的,他和王稚登等一干南屏社士子听闻了新安社的人在第五楼吃了瘪,心中好笑,不过此人忍耐功夫还是有的,觉得犯不着跟郑国舅叫板,何况他和许国许阁老也没多大交情,今儿来,却是和王稚登去幽兰馆,马湘兰的幽兰馆就在秦淮河畔,离此不远,听说四娘前来第五楼,说是薛女侠拜师,虽说别人没请,可过门而不入,却非府尹气度,故此就带着人往这边来了,正好瞧见柳下挥闹事。

他虽然在董其昌口中评价不高,但到底领过兵事的,假假也能看出个名堂,忍不住就微微皱眉,这淮安卫的军卫已经糜烂到这等地步了?和街头泼皮有甚区别,反倒是那些昆仑奴,却是叫人心惊,有当年戚少保练出来的浙江兵的架势。

这时候乖官黑着脸从第五楼走过来,而董其昌作为曾经的应天府乡试亚元,原本是在邀请的客人人群中寒暄的,在楼上瞧见了王世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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