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大明春-第16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才,也曾学过几天剑法,不知可能请益么!”

疑问句被他说成肯定句,乖官还没回答,他就操剑在手,一个人走到了院子当中,'沧浪'一声就拔出剑来,随手舞了一个剑花,摆了一个仙人指路,剑尖指着乖官,这时候,脸上表情却是冷静了下来,“请!”

乖官脸色古怪,一言不发,那些士子以为他害怕,顿时鼓噪起来,刚被扇了脸面,这时候自然要找会面子来的。

“阁下学的是荆川先生的剑法路数罢!”乖官到底是赤霞老爷调教出来的,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厮的剑术路数是唐荆川的路数。

这位唐荆川可不是普通人,写过一本《唐荆川纂辑武编》,也剿过倭寇,但是,他还有个身份,嘉靖八年会试第一,官至右佥都御史、凤阳巡抚,是个不择不扣的文人。

他写的《唐荆川纂辑武编》中开宗明义就说:宋太宗选诸军勇士数百人,教以舞剑,皆能掷剑空中,跃其身左右承之,妙绝无比,跳掷承接,霜锋雪刃,飞舞满空……

就像乖官求单赤霞编桃花落英掌法,碧海潮生剑法,单赤霞说他不务正业,为何?因为乖官要编的路数就是这个路数'跳掷承接,霜锋雪刃,飞舞满空',单赤霞这位浙江兵剑法第一能看得上么?这泥马是文人剑,好看而已,杀不得人,赢不得真好汉。

但是这时候不管是文人还是侠客,最是青睐这等'霜锋雪刃,飞舞满空'的剑术,事实上,后世武术套路,绝大多数都是明末清初时候成熟起来的,至于这个时代杀人的剑术,基本是散手剑,也就是一招一式,没有什么连贯的套路,老师或许会教你,对手一剑当胸刺来,你反手撩出,顺势在对方剑身滑下,以力破巧,斩杀对手于当场。但绝对不会跟你说,对手用养吾剑法,你就用希夷剑法,三十招后你就赢了。

那些基本是文人臆想出来的,玄妙非常,但真正的剑术,基本也就是一两招之间解决战斗,用扶桑剑道的口吻就是'在被对手斩杀之前把对手斩杀',这就是剑道的真谛,来来回回比试几十招那是文人才敢想象,真要上了冷兵器战场,杀几个人顿时体力耗尽,哪里还讲什么霜锋雪刃,什么养吾希夷。

故此,乖官表情古怪,心说你一个阁老家的公子,学的是唐荆川的路数,我可是学的单叔的真传,剑法天下第一的弟子,再说兄弟我那也是真杀过人的,扶桑第一枪都被我一剑杀了,你好端端的阁老公子不做,要跟我比剑,你不是找死是什么!

可别人不这么想,那些新安社的士子们更是认为这小子是害怕了,至于方才第五楼的五娘说什么一剑斩杀一匹马,想是女人家没见识,再则说了,许少的剑法,莫说杀马,猪婆龙也杀得,故此纷纷鼓噪。

薛五忍不住就开口道:“许文,你今年多大了?这位……郑公子今年才十四岁,你也好意思。”

许文咧嘴一笑,“素素小姐,他若给你道个歉,我便不计较,不与他比剑就是了。”心中却冷笑,这少年也不知道哪家子弟,眼高于顶的很,怎么可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拉下脸面来给一个女子道歉呢!

他倒是拿捏的准,可惜不知道,对方可是真杀神,茂才的杀人剑在扶桑也不知道多少人知晓,偏生他自以为苦练过几路剑法,就能书生而万户侯,即便像是荆川先生那般亲自率着铁甲船去剿倭寇也不过小菜一碟。

他却不知道,后世有一句话,练得再精锐的兵,没见过血,都还是新兵。

何况他离精锐还老大一截呢!

“你倒是劝劝你家少爷。”凉亭内曹鸳鸯着急,忍不住低声对旁边樱井莉雅说,她这些日子来,对乖官身边的女人们大致了解,像是这个樱井莉雅,虽说是扶桑人,在国舅跟前却也能说得上话的,可说是国舅跟前得用的婢女。

樱井莉雅却是撇了撇嘴角,心说这人一看就不行,也敢跟殿下比剑,不过殿下说了,不许提起扶桑的事情……她就低声哼了一声,用不太标准的南直隶官话说道:“这人看着个子大,其实是虚火,我家主……子,教训他这样的,十个都不成问题。”

第227章 杀人剑不屑杀猪

樱井莉雅并非托大,她家白宫殿下那是杀过扶桑第一枪的,后来更是组织剑庐,各流派剑豪纷纷前来朝拜,正所谓妖刀村正,剑庐至尊,号令天下,莫敢不从。一个腐败文人公卿家的少爷,也敢向殿下拔剑,这若是在扶桑,不知多少剑客会来把他剁成肉泥……

曹鸳鸯在旁边看樱井莉雅表情有些奇怪,忍不住跺脚,真是,有什么样儿的主子,就有什么样儿的侍婢,我操个什么心,他家老管家剑法天下第一,想来是无事的。她当初可是瞧过乖官使剑,看起来的确如霜风雪刃一般,只是,乖官的年纪不讨喜,十四岁,总是叫人没底气,他若是二十四岁,别说跟阁老家的公子比剑,即便是如俞大猷那般上少林寺挑战,曹鸳鸯也不会意外,更不会阻拦。

这时候乖官说话了,“许公子是罢!”他从凉亭中要往外走,那薛五忍不住拽他,他转首笑了笑,不知道怎的,薛五就定心了,看着他缓缓走到许文跟前数步,“要向我请益讨教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若是输了,可别回去找大人哦!”

新安社士子们如何听不出这话中的揶揄,只是都以为对方畏惧许阁老势大,故此就鼓噪道:“对素素小姐道歉,我等看在都是读书人的份上,就饶了你……”其实巴不得许文教训这小子一顿,最好在比剑的时候很意外地割到这小子的脸蛋,卧槽泥马勒戈壁,仗着一张小白脸,嫖妓不给钱。

许文也是如此想,故此冷着脸说:“在下也是读过圣贤书的……”

正在这时候,变生肘腋,众人只觉得眼中剑光一闪,随后才听到那少年尖喝一声,那数步的距离似乎不存在一般,少年一下就窜到了许少跟前,剑光业已压到了眼前三尺。

许文浑身汗毛直竖,仓促间来不及多想,手中松纹剑就往上格去,随即掌中一滞,只听得叮一声响,自己花了两百两纹银买的松纹剑居然被砍断了,对方的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就切到了眼前,甚至感觉到了劲风扑面,下意识便双目一闭……

院落中,众人目瞪口呆,只见许文以一个开弓射箭的姿势站定在那儿,手上那把平日爱不释手的松纹古剑只剩下半截,而那少年手上的剑业已斩到了许文额头,若不是硬生生收住剑势,怕是就要把许文脑袋开瓢了。

新安社士子们齐齐咕嘟一声咽了一口口水,其中有机灵的顿时先大喊,“卑鄙无耻之徒,居然偷袭。”

这话一说,其余众人顿时纷纷呼应,“就是……剑乃百兵之君,人神咸崇……汉高祖依三尺剑得天下……”

这时候的剑已经成为一种象征,但凡家中有点钱的,几乎都要悬挂一把宝剑,因为唐宋后士大夫们认为剑有灵,家悬一剑,遇难成祥,读书人认为比剑应该就是你喝一声'东风夜放花千树',刷刷刷,剑光如霜风雪刃,他喝一声'昨夜西风凋碧树',剑锋炸成一团剑花……双方姿态高妙,俨然世外,这样方才算得剑术。

可如今,这算什么?发一声喊,上去搂头就砍,这泥马,跟牛二耍泼皮有甚区别?

乖官仗剑一笑,“许公子,可别乱动,若是我手一抖,尊驾脸上少点东西,那可就不妙了……”随即转首看着新安社众人,嘿嘿两声,“猪也懂剑么!真是好笑。”

那些士子气得满脸通红,这已经是第三次被骂成是猪了,恨不得破口大骂,可许文如今就在对方剑下,却怕对方当真手一抖,那可就不妙了。

“南溟先生,你算半个行家,可认识我这一剑么!”乖官只当那些士子是空气了,单单只问汪道昆,汪道昆方才见了他那一剑,神情就有些呆滞,这时候被他一说,忍不住喃喃道:“如何不认得,当初倭寇糜烂江南,其中真倭,大多如此用剑,也不知道多少人死在这一剑之下……”说着,却是仿佛回到二十年前,低头喃喃道:“倭喜跃,一迸足则丈余,刀长五尺,则丈五尺矣,我兵短器难接,长器不捷,遭之身多两断……”

这正是戚继光《纪效新书》中的话,汪道昆和戚继光虽然一文一武,却是老熟人了,当年两人在福建剿倭,合作过多次。

乖官心说你认识就好,好整以暇说道:“南溟先生认为,这位许公子的剑术,若上了剿倭战场,不论为兵或是为将,会是什么结果?”

汪道昆倒是谦谦君子,略一犹豫,脸上有些不忍,长叹道:“若为兵丁,害己,若为将领,害人害己。”

这评语极其严重,那许文本来就脸色惨白,如今听了这评语,更是又惊又怒,一时间只觉得一股逆气从小腹而起,到了胸前膻中穴,顿时散开,激得气血翻涌,眼前一黑,咕咚一下就跪倒在地,乖官顺势收剑,对汪道昆拱手道:“南溟先生真乃君子,眼光亦独到。”

周围大哗,汪道昆亦摇了摇头,他虽然有君子之风,却也知道,今天自己说这番话,可算是得罪了许国许阁老。

乖官嘿然一笑,“有句俗话叫做,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我大明军卫本是好汉居多,可惜啊!有些人也不知道在哪儿学了两年剑,亦不过是每天读书疲倦,松松眼,舞那么一会儿剑,就自以为自己是剑法大家,可以文人行武事,就像是一头猪带领一群老虎,老虎活生生都被带成了猪……嘿嘿!我朝文贵武贱,果然是有道理的。”心里头嘿然道:像是你这样的,还是趁早被我打击的死了心,省得以后外行指挥内行,平白连累死无数的人,嘿!我这也算是功德无量了。

这话,把汪道昆说的都有些讪讪然了,他可是文人行武事的典型,而许文又气又急,哇得一声,吐了好大一口血在地上,把众人吓了一跳。

汪道昆长叹,“诸位,我等今天来的不是时候……”

当下,有新安社士子过去把许文搀扶起来,汪道昆拱手告辞,这些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薛五走过去上下打量乖官,乖官被她瞧的不自在,忍不住揉了揉鼻子,而薛五的丫鬟三七更是直接雀跃,“那许文讨厌之极,老是夫子云夫子云的,瞧着就叫人不舒服,这下好了,想是他以后再也没脸来了。”

“真没想到你如此好剑术。”薛五忍不住也赞了一句,乖官嘿嘿笑道:“这算什么好剑术,扶桑诸流派入门而已,只是那家伙自己太烂,也不知道在哪儿学的一路轻飘飘的剑,就敢冲着人拔剑,他若手无缚鸡之力,我倒不去教训他,既然他自以为是剑法大家,我自然要杀杀他的锐气,省得他以后出去害人害己。”

薛五瞧不得他那傲气,忍不住道:“说的你好像是剑法天下第一似的,我只听说过石敬岩、程冲斗乃是南直隶双璧,剑槊无双,可从未听说过什么郑国舅。”

石敬岩是常熟人,程冲斗是徽州人,两人都是二十多岁,以剑法和枪法著称当世,若用武侠小说的口吻,就是这两人是年轻一辈最杰出的少侠。

乖官嘿然,心说你讲的那个,相当于九纹龙史进没跟王进学武艺之前,名气或许大,舞得或许好看,可惜,赢不得真好汉。

薛五是什么样儿人?连续五年南直隶行首第一,顿时就从他脸上瞧出不屑来了,忍不住一扭小蛮腰,一跺小蛮靴,“可真是个眼大如箕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她其实是担心许文会不折手段来找乖官的麻烦,国舅听起来很威风,可跟内阁阁老一比,未免什么也不是,可惜她不知道,内阁阁老若是到乖官眼前,或许他还忌惮一下,阁老的公子么,那真是什么都不是了,只当一个屁,是夹着还是放了,只在他转念间。

这时候曹鸳鸯过来打圆场,“好了好了,五儿姐姐,你可能不清楚,乖官的剑法是跟家中老管家学的,那位老管家乃是浙江兵剑法第一,积功至百户,后来和国丈有生死之交,甘愿到国丈家中为奴为仆……”

赤霞老爷名气大,但是毕竟隔行如隔山,薛五可没听说过赤霞老爷的名头,不过这时候浙江兵天下第一,那是公认的,那么,能称浙江兵剑法第一的,称天下第一也不为过,薛五这时候才明白,怪不得这少年如此这般好身手,原来是这样。

曹鸳鸯笑盈盈推了乖官一把,“可能给姐姐一个面子么!把你那碧海潮生剑法使一使,文文妹妹要编撰白狐剧目,或许看了会有启发也说不准。”她说着,就伸手摇了摇旁边穿着一身素白的郝文珠,“文文妹妹,你说是不是!”

郝文珠脸上泛起一层红晕来,却是低首不语。

若要俏,小寡妇一身孝,古人早就明白穿白色衣裳的好处,不过,郝文珠穿一身白并不叫人讨厌,因为她这是一身素白,就跟乖官以前那个月白色儒衫差不多,属于没染色,有天然味道,而若是颜家小姐清薇,那位喜欢穿白是一身白绫,绫罗绸缎自然是好的,可白绫这东西,乖官真是不知道说什么是好,那玩意儿几乎是上吊专用的。

何况郝大家脸蛋的确很纯,跟薛五一比,姿色的确差上一筹,但是两人站在一起,郝大家却并不逊色,因为她脸上那种纯纯的味道,特别容易激起男人呵护的感觉。

故此乖官看了郝文珠一眼,当下很爽快就点了点头,“好罢!”

曹鸳鸯窃喜,她当初第一次见乖官,就是看乖官舞剑,那时候真是惊为天人,后来好几次开口想再瞧,乖官也只是笑笑,如今可算是得偿所愿了,心知肚明,怕是沾了文文妹妹的光。

这一路碧海潮生剑法,那是赤霞老爷精心编撰,乖官练得圆融精熟,兼之他走了一趟扶桑,杀过人见过血,又搜刮了扶桑所有流派剑术秘籍,融会贯通之后,当真蔚然大家,如今使出来,比当初更要胜出一筹,剑光搅得旁边柳树随风翩摆,真个是,剑舞枝翻袖,摇曳惹风吹。

侍墨和三七瞠目结舌,尤其是三七,更是喃喃,“怪不得昨天杀了小姐的马,原来这般厉害。”

郝文珠目眩神迷,曹鸳鸯心神迷醉,薛素素眼神中异彩连连,“怪道他瞧不起许文,我若如此剑法,先就上门去挑战石敬岩和程冲斗……”

乖官要知道她的想法,肯定啼笑皆非,要知道他当初求赤霞老爷编撰碧海潮生剑法,本来就是耍给文人看的,说白了就是舞的好看,比起刚才一剑,那个才是生死之间,杀人之剑。

正所谓:

云里烟村雨里滩,看之容易作之难。

早知不入时人眼,多买胭脂画牡丹。

乖官这路剑,就相当于画牡丹,牡丹富贵之花,俗人都喜欢,至于刚才那一剑,杀人的玩意儿,市场真不大。

这时候乖官一路剑法舞到酣处,脚一跺腾空而起,在空中滴溜溜转了两个圈,手上村正就把头上柳叶削了无数下来,洒洒然如雨,这个动作对他来说,又花哨又简单,2008奥运会连太极拳都有类似的动作了(腾空三百六十度接雀地龙),可想而知后世的武术已经花哨到什么地步,可这个动作对薛素素几女来说,当真是看一眼都觉得目眩神迷,认为此剑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见一回。

一声轻吟,乖官随手一个剑花,纳刀入鞘,轻描淡写掸了掸身上柳叶,就往凉亭那边走去,自觉自己姿态摆的不错,却不想,薛五儿尖叫了一声,一把扑过来,紧紧拽住了他的胳膊,“我拜你为师,你教我练剑好不好!”

乖官一个踉跄,当即目瞪口呆,被薛素素一顿摇晃之下,忍不住装乖卖萌,“姐姐,我才十四岁好不好,你拜师?拜的什么师!”

第228章 嫖妓等于投资少见效快

乖官有时候实在是很想吐槽,十四岁少年的亲和力真是十足啊!若不然,怎么一个南直隶行首第一的名妓会整天跑前跑后屁颠屁颠地叫自己老师呢?为了表示隆重,薛五甚至还专门摆了拜师宴,请了很多相熟的姐妹,俱都是秦淮河出挑儿的名妓,有些甚至还带着相好,很有乖官后世那种文化聚会的味道。

由于南市毗邻江南贡院,好罢!换个形象点的说法,红灯区靠着大学城,譬如唐伯虎,就是在江南贡院高中解元的,在贡院周围的寺庙几乎等于客栈,大多是读书郎寓居之所,这些读书郎平日省吃俭用,但是去青楼嫖妓,属于投资少见效快的行为,若是傍上名妓,那真是人财两得,兼之这时代名妓交游广阔,长袖善舞,说不准就和六部郎官上过床,即便卖艺不卖身,总混个脸熟,若能说两句好话,就能青云直上。

所以说,在这个时代,嫖妓是一门学问,有时候甚至比四书五经还要重要,譬如那王稚登,虽然名士,王世贞邀他为南屏社领袖,可实际上,不论是才学还是名声,当时胜过他的人很多,王世贞名列末五子、后七子,可谓是江南文坛领袖,可他为何要请王稚登主盟南屏社?

还不是因为王稚登当年的相好儿马湘兰名气大,这位幽兰馆主人登高一呼,就能用花船拉上几十船花魁行首名妓去给王稚登捧场,这是何等的号召力?王世贞如今虽然是应天府尹,可他若是发个公函说要请几十花船的名妓,你看人家妓女搭理不搭理你,应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