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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春-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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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对那位程瑞程百户不大亲近,对右兵卫菊人却是诚心拉拢的。

右兵卫菊人闻言,抬头瞧着乖官冲自己微笑,这才又以额触地深施一礼,然后接过包伊曼手上的酒盏来,只瞧见酒盏碧澄如水,里头的酒却是嫣红如血,酒里头还有小指肚儿大小的冰鱼儿,他心里头激动,手也微微颤抖起来,冰鱼儿在酒盏里头就碰撞盏壁,发出叮叮当当的微微脆响。

乖官这才努嘴,示意给那和尚一杯,包伊曼听了小主人的话,微笑着从矮几上头端起一盏,单手在自己膝弯处一挽,微微站了起来,她身材丈量,放后世足有一米八还多,像是安国寺惠琼这种土鳖,顶多不过一米六十几,又是坐在地上,看着这么高的女子居高临下递过酒盏,脸上的神色就极为精彩。

用这两人在身边伺候,实在是乖官的恶趣味所在,这时候绝大多数人都是没贝荷瑞以及包伊曼高的,所以很是给人威压之感,乖官自然就是偷着乐了。

包伊曼身上的华丽云锦到了跟前愈发地耀眼,和尚甚至不大敢多看,这个时候就不得不承认上国老爷的风采非扶桑小国可比,在乖官示意下,也有些不服气,低头饮了一口酒,顿时觉得其凉震齿,激灵灵就打了一个冷战,低头看去,这才发现酒盏里头的是一尾一尾的冰鱼。

他忍不住道:“难道这就是阁下的待客之道么?若是明国的大人个个都如阁下这般,小僧倒要说一句,明国不过尔尔。”

乖官坐在上首靠在贝荷瑞怀中就笑,自家端起酒盏来饮了一口,这才把酒盏递到旁边,坐直了身子,贝荷瑞顿时就接过酒盏来放在旁边矮几上。

“和尚,我以嘉宾待你,奈何你却是个不识货的。”乖官自然要先嘲笑安国寺惠琼一番,先声夺人才能大占优势,“你可知道我的女奴穿的是什么衣裳么,乃是三千年前埃及王国的王妃穿戴,我待你以王侯之礼,你却不识货,真是叫人唏嘘呀!”

安国寺惠琼被三千年前这句话吓着了,顿时脸上一红,讷讷说不出话来,人类总是对上古文明顶礼膜拜的,即便到了后世,只有两百多年历史的花旗国也要对着一千多年以前的瓷器啧啧称奇,这就是人类对古老文明的天生向往,而扶桑虽然自称有多少多少年历史,可大家心知肚明,如果凭借宗教力量治国的邪马台女王时期也算历史的话,以这个为标准那华夏历史起码还得往上推衍个几千年甚至上万年出来。

其实这不能怪和尚没见识,这个时代冬天吃烫过的酒才符合养生之道,他在酒里头放了冰块,别说扶桑和尚了,即便是在大明国,恐怕也没几个人喝的惯。

他一下先声夺人,把和尚就给吓住了,而右兵卫菊人双手捧着酒盏,忍不住觉得眼眶发涩,他还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呢!

若说这个时代的富贵,无非就是人堆出来的,像是张居正做阁老的时候,有二十四个人抬的大轿子,在轿子里头吃喝拉撒睡样样不缺,甚至轿子里头还有花园走廊,像是这样的轿子,打破扶桑人的脑袋他们也想象不出来是如何这般的富丽堂皇,而扶桑人自己的轿子,一个十岁的小孩子站起来都要超过轿子的高度,只能蜷起来坐在里头,恐怕跟舒坦两个字全无关系。

所以扶桑人自己也是很没有底气的,乖官再摆出这般富贵来,一张嘴就是三千年前某某王国,和尚自然吓得没话说,他一肚子的诗书不假,甚至也能结结巴巴操着大明话来两句,可这个时代无非就是靠典籍上描述来推断一下先人的盛况,年数稍微久远,那就只能靠想象了,就像是明清人写宋朝演义故事,他也写顺天应天两府,他也提南北直隶,可宋朝鬼来的顺天府应天府和南直隶北直隶啊!

因此,明人所写的历史小说,只能叫金装世情,和后世八点档历史言情剧没什么区别,但它同样有价值,后人考据起来,看了八点档历史剧,一男一女爱的死去活来,就知道了,哦!原来二十一世纪那时候是一夫一妻制度,就像是《金瓶梅》明明写的是宋朝故事,但后人却拿金瓶梅来考据明朝市井生活一般。

或许再过五百年,后人也只能从《还珠格格》里头来考据当时的人情风貌了,看到紫薇说'她说你们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我都没有和你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后人肯定也会恍然大悟,原来那时候人讲话是这个腔调啊!

至于像是小阁老严世蕃那样到冬天了身后站一排裸体女人美其名曰肉屏风,终究还是下乘了些,不抵乖官这般手段,肉屏风哪儿有埃及王妃在身边伺候来得有面子。

故而乖官一张嘴就是三千年前,这的确很是先声夺人的,和尚自觉自己没那个本事去和眼前这位讨论三千年前如何如何,想说他胡诌罢,却又有些不敢。

这时候大明和扶桑通商频繁,实际上乖官所写的话本已经流落到扶桑来了,而乖官又不像是明朝读书人那般写个话本遮遮掩掩的,他就很坦然把自己是玉散人挂在嘴边的,故此和尚来之前,很是研究过这位,就觉得能写出这般故事的,恐怕还真有些'生而知之者上也'的味道。

看和尚说不出话来,乖官就微微一笑,旁边贝荷瑞又端过酒盏来,他接过在手,饮了一口,这才慢条斯理说道:“和尚,从西国远来九州岛,有何贵干呐?”

被他这样一问,安国寺惠琼顿时坐直了身子,一挺胸说道:“我家主上听闻阁下派兵攻打小仓城,故此让小僧前来询问,毛利家和大友家如今乃是盟友,为何却擅自攻打我毛利家城池呢?”

乖官故作张口结舌,“小仓城?”然后轻轻拍了怕自己的脑门,“啊哈我想起来了,小仓城么,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地方,你要的话,拿回去就是了。”

安国寺惠琼脸上表情顿时一滞,忍不住出口讽刺道:“如今小野和泉守大人正在小仓城招兵买马,在下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大人同意我们毛利家派出一支军队来征收小仓城呢?”

这话就有些威胁了,可乖官如今却是不怕威胁的,他最大的依仗是铁甲船,正是进可攻退可守,扶桑又是岛国,根本没有战略纵深,对于铁甲船来说,那真是几乎处处都是登陆口,他有什么好怕的?就像是立花道雪劝他的那般,扶桑只要是有港口的地方,应该都是他郑国蕃的地盘才对。

所以乖官满不在乎,“那也行啊!反正我手底下铁甲船最近闲得有些无聊。”他话里头隐藏的含义就是,你们拿回去,我一转脸,铁甲船照样轰回来。

安国寺惠琼差一点儿破口大骂了,这……这……我还从没见过这般懒怠的大人物,却是连面子都不要了么。

扶桑有时候也会被称之为地上佛国,和尚的势力是极大的,所以几乎没人敢于怠慢和尚,可乖官却是不鸟他的,何况在大明,和尚也没那么大的声势,指着和尚骂贼秃那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情,因此安国寺惠琼最大的依仗却是没用的。

看和尚气得都要鼻孔喷气了,乖官微微一笑,就说道:“和尚,我教你个乖,所谓发从今日白,花是去年红。这首诗的出处就不用我教你了罢?”

安国寺惠琼顿时一滞,这首诗是法眼文益所作,据说是当时写给小唐王的,意思是劝他不要留恋富贵权势,天下已经不是你们李家的了,不如急流勇退好勤修佛法,这首诗对照如今的毛利家,正好也合适,自从号称天下第一智将的毛利元就死后,毛利家就失去了活力,龟缩在西国不动了,根本没有任何能力征讨别国,毛利家和羽柴秀吉结盟也是出于这种心理,我家西面有松浦党,南面和大友家以及长宗我部家也不对付,而东面,织田右府大人虽然身死,但遗留下来的八百万石庞大遗产却被羽柴秀吉继承了一半,如此一来,我毛利家既然做不了天下人,那么就做天下人身边的人罢!

而乖官对毛利家那也是垂涎的,要知道,毛利家地盘上有个极为有名的地方,石见银山,这在当时的地球上来说也是世界级的银矿,你说他能不垂涎么?

而他为何准备要从金崎町登陆去扶植柴田胜家?倒也不单单因为阿市和茶茶、阿初和小督,关键是越后有个极有名的地方,佐渡金山,这座金矿要一直开采到西元1989年,这样的地方要是不想方设法去占了,那真是傻了。

像是武田信玄和上杉谦信龙争虎斗那么多年,说白了,还不是金山支持着两人,武田家地盘上有甲州金山,而佐渡金山虽然是离岛,但却是上杉家的地盘,这,才是号称扶桑战国一龙一虎的两大牛人为什么如此牛的真正缘故所在,而扶桑战国后期,独眼龙伊达政宗敢于挑衅丰臣秀吉的真正底气,也是因为奥州金山,有了金山,他才敢弄出一支骑马铁炮队出来号称龙骑兵。

再来看其余一些厉害的大名家,骏河今川家有富士金山、安倍金山,小田原北条家也有伊豆金山,金银虽然不是扶桑的流通货币,更不能代替粮食果腹,但是金银作为奢侈品,供奉朝廷,赏赐臣下,这些都是有莫大的威力的,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一旦能把石见银山和佐渡金山收于麾下,乖官这才称得上富可敌国,到时候想造铁甲船就造铁甲船,造一艘扔一艘都没关系。

乖官肚里头寻思这金山银山,安国寺惠琼则色厉内荏,“大人这是要和我毛利家宣战么?我毛利家从大永三年开始,数十年制霸西国,可不是什么松浦党之流可比的。”可心里头却着实慌张,要知道毛利家三面濒海,要是真惹恼了这位大人,怕毛利家领内顿时就要生灵涂炭啊!

入侵者和守卫者终究是不一样的,就像西游记里头的孙猴子,一开始无法无天,逮谁灭谁,但等他自己被规矩起来,顿时也就缩手缩脚再没有齐天大圣的味道,而乖官如今正是无法无天的时候,反正也不在大明国内,怎么折腾怎么来,这要是在国内,他是万万不敢的,譬如说他做浙江巡抚,到时候福建巡抚不听他的话,他能直接用铁甲船和福建巡抚说话么?显然不可能,但是在扶桑,谁不听话,我就用铁甲船和你说话,任你本事再大,碰上铁甲船就要无计可施。

当然,若是倾扶桑全国之力,乖官也没这么嚣张,毕竟手上只有三十艘船,可扶桑如今不正是战国么,几十上百家大名呢让他们联合起来,简直做梦。

因此乖官单独对上毛利家,我也不来占你的地盘,我就沿着海岸线骚扰你,你也要没日子过,这种战术也是当时各家大名常用的手段,像是毛利家的村上水军也是显赫一时颇有威名,但扶桑的船终究登不上大场面,只好叫舢板。

乖官老神在在信心满满,你毛利家不是专门出智将么,聪明人的毛病也不少,最常见的毛病就是瞻前顾后,我倒要看看你们毛利家碰上我的威胁,如何来解决。

他微微一笑,“和尚,别这么说,你家有没有叫毛利兰的公主啊?送到我这儿来,咱们也可以和和气气说话嘛!甚至小仓城还给你家也是可以商量的嘛!”他是准备让这个外交和尚尝一尝,什么叫做外交的力量,什么叫做力量的外交。

第161章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乖官这句话一说,安国寺惠琼感觉到了巨大的侮辱,一时间忍不住,腾一下就站了起来,可惜的是,这个身高不足一米七的和尚在贝荷瑞和包伊曼站起来以后,两厢一对比,完全就像是个傀儡娃娃,要知道两个女奴身高都超过一米八,加之头上带着法老王冠,几乎就是一米九十几的架势,即便两人都是女孩子,可先天性的巨大优势,依然让安国寺惠琼颓然,一屁股又坐了下来。

而郑乖官则坐在上头,早早的以目示意右兵卫菊人稍安勿躁,就笑嘻嘻瞧着安国寺惠琼横眉冷目站起来以后又不得不老老实实坐了下去。

他为何感觉到如此大的侮辱?盖因为毛利家本来就是以送儿子给别人家出名,这在扶桑本来就是被惯用的手段,但毛利家用起来更加得心应手,甚至因此形成了独特的两川制度,在历史上也留下了三矢之训的逸话。只不过当郑国蕃笑着要求毛利家送上女儿,这个味道就完全变了。

送儿子给别人家,那是要继承别人的家业,可送女儿给别人家,那是往自己脸上抹黑,毛利家如今也是接近两百万石的大大名,安国寺惠琼自然就觉得遭受到了侮辱。

只是,乖官可不管他感觉好受不好受,他笑着拽过包伊曼,然后把身子就靠在包伊曼腿上,看着安国寺惠琼就说道:“和尚,你们自家送过来,和我带着铁甲船亲自去领回来,这个区别……你也是聪明人,就不要我多说了罢!”

一时间,大厅内就沉默下来,乖官玩味地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和尚,就看他如何应对。

安国寺惠琼被威胁了,沉默了良久,比照前几日瞧见的那五百精锐,再想想这少年短短一个多月就灭了数家大名,像是松浦家,那可是跟他们毛利家也周旋许多年的,听说也不过须臾间就被铁甲船上大筒把平户城打烂,忍不住愤愤道:“这就是上国的处世之道么?”

乖官就笑了起来,“和尚,我再教你一个乖,国力相当,外交就是力量,这个和尚你应该深有体会的,但下面其实还有一句话的,国力悬殊,力量就是外交。如今你不觉得我有资格让你们送一位公主过来么?”

安国寺惠琼宛如狠狠被甩了两个大嘴巴子,脸上火辣辣的,但他是聪明人,冷静且理智,毛利家的水军的确是扶桑首屈一指的,可当年碰上织田右府大人的六艘铁甲船,那是败的一塌糊涂,而如今,这个少年据说有铁甲船数十艘,船上的炮火比当年的右府大人的铁甲船要猛烈的多。

这个就是聪明人最大的毛病,他们总是精于计算,不肯干头脑发热的事情,就好像两个小孩子打架,聪明的那个或许明知道对方也不过体力比自己强一些,如果自己真放开胆量,虽不能胜,未必不是两败俱伤的局面,但他会考虑自己被打得鼻青脸肿了如何向父母老师交代,而另外一个则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你扁一顿再说。

而如今毛利家虽然不是日薄西山,却也不是当年毛利元就在世的时候,家中两位大佬吉川元春和小早川掳不合这已经是整个扶桑皆知,家督毛利辉元据说是个美男子,却无才又无德,被两个有本事有威望的叔父压得头都低到裤裆里头去了。

所以如今的毛利家虽然没什么外患,却是有内忧的,这就是他这个外交和尚为何得到重用的缘故所在。

看着安国寺惠琼脸色阴晴不定,乖官就继续说道:“你家主公毛利辉元如今被他两个叔叔压的头也抬不起来,若送一位公主过来,那他岂不就是我的老泰山了,我不替他撑腰谁替他撑腰,等你家公主生了儿子,我也未必不能让他姓毛利嘛!”

他说着,就笑了起来,似乎自己也觉得这话有些……而安国寺惠琼则急怒攻心,一张脸涨得由红转紫,再由紫转黑。

这不就是毛利家最爱用的路数么,让自己的儿子去娶别人家的公主,然后顺理成章地就占了别人家的地盘,这听起来,就是赤裸裸在扇毛利家的脸。

乖官觉得自己若真生个儿子姓毛利,这个未免也太扯淡了,当下就故作大方挥了挥手,道:“算了算了,我也不稀罕你们毛利家的姓氏,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你们毛利家那点地盘说实话我还真看不上……”他心里头想,等我船多了,到时候就像是郑和下西洋那般,弄出一支庞大的舰队了,直接去占了美洲,那地大物博的,随手占一块地方都比你们扶桑大,我多生几个儿子,每个儿子占一个州,总要凑够花旗国上头的星星的。

这个纯是宅男的异想天开,但是他想到这里,脸上自然就忍不住流露出不屑来,安国寺惠琼那是办老了外交的,自然瞧出了对方脸上神色那是真不稀罕,这是比垂涎毛利家地盘还要恶劣,堂堂毛利家,在扶桑也是首屈一指的,人家居然看不上……

一时间,他觉得眼前一黑,喉头一甜,却是气血上涌,强自克制住以手捂着嘴唇,硬生生把这口血又咽了回去,那袖袍上却是沾得斑斑点点。

这一呕血,他脑子却是清醒了,对方漫天要价,咱们未必不能就地还钱,到时候借鸡生蛋,把这两川制度打破,即便到时候把周防长门两国的港口给他,主公实际上的领地却也不减反增,未必不划算,若是他真和毛利兰公主生下小公子,到时候借口为小公子拓展国土,毛利家的领地未必不能延伸到京畿去。

而上洛这是每一个扶桑大名内心深处最渴望的梦想,坐拥京都,挟天子以令诸侯,成为堂堂正正的天下人……

想到这儿,他顿时脸上就恢复了血色,就把衣袖一展,恭恭敬敬行了大礼,在乖官诧异的眼神中诚恳道歉,“小僧冒昧,却是冒犯了殿下的天威,尚请殿下开恩。”说着,以额触地,深深匍匐下来。

他口称殿下,那是视他如同主公毛利辉元同等地位了。

乖官一滞,看着深深匍匐在地的和尚,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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