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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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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将房子收了回来,二楼三楼自己住,一楼就用来开了个租书店,当然顺便也出租出售一些盗版碟片。
1.003 软筋
天苹抱着刘安财的胳膊在街上走,很不安分,蹦跳着象个多动症的儿童。
刘安财试图将胳膊抽出来,但是惹来天苹一阵的咆哮,于是他就不敢了,天下父母都很溺爱孩子,他是监护人,是半个父亲,所以更要溺爱。更何况,今天还是这丫头的生日。
只是他清楚地知道这丫头根本没把他当成长辈,更别说所谓的半个父亲。大街上的人也不会相信,从表面上看两人在一起,更象是一对早恋的高中生。
刘安财和他的侄女如情侣一样走进了餐厅,吃了很浪漫的一顿晚餐,又去看了一场电影,最后被拉着钻进了迪高厅。他原本很想训斥一下天苹,说不应该来这种地方。但又想今天是她十八岁生日,已经成年,这种地方来了也不打紧。
天苹嘻嘻哈哈十分高兴,拉着刘安财灌了很多酒。这里火热的气氛刘安财似曾相识,年轻时候他和天鹰就是这里的常客。
想起天鹰,就又多喝了两杯。然后这个四十岁的中年人被一群少男少女围着跳着喝酒,竟然玩到后半夜才晕乎乎走出来。
城市里的夜风一吹,刘安财感觉有点醉,他租书店里有很多武侠小说,里面的主人公都很有本事,可以运用内力将酒精逼出体外。刘安财很羡慕他们,如果他会那本领那现在就可以马上清醒,而不必要扶着天苹,踉踉跄跄如同一个醉鬼。
他说:“叔叔好像醉了。”
天苹不在乎地说:“没事,醉了就回家。”
刘安财晃晃脑袋疑惑不解:“不过我今天喝得也不多啊,才……才几瓶,平时,我喝一箱啤酒都……都不会醉耶!”
天苹嘻嘻笑:“今天是我生日,你一高兴,那就容易醉。”
刘安财摇头,他觉得天苹说得不对,酒入愁肠才更容易醉,若是高兴,应该是千杯恨少才是。
天苹却不管他,围着他转了一圈,上下打量问:“刘安财,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刘安财伸了伸胳膊抬了抬腿,说:“脑袋很清醒,就是腿脚有些发软。”
天苹点头:“那就对了!”
刘安财不解:“怎么……怎么就对了?”天苹却不答,只是诡异微笑,拉起刘安财的胳膊说:“赶紧回家,一会儿你要是身子软得动不了,我可背不动。”说完就去拦出租车。
两人回到租书店,走楼梯时刘安财感觉腿脚越来越软,渐渐不受大脑控制,心里越发赞叹,怪不得都要崇洋媚外呢!还是这进口啤酒味道独特,喝起来更是只醉身子不上头,果然好酒。
天苹把刘安财扔到了床上,然后也躺到床上,大口喘气,胸脯起伏得厉害,口里却骂:“刘安财,你该减肥了,重得像头猪。”说完,伸出手狠狠掐了刘安财一下。
刘安财大怒,这丫头越来越无法无天,有这么对待长辈的吗?不光骂长辈是猪,竟然还动手掐人。正要开口教训,却突然发现舌头下颚都已经无法动弹,竟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很清醒,就是不能动弹,抬了抬胳膊抬了抬腿,身体不再受支配。有点慌张,望望天苹,眼神中都是不解。
天苹眼睛忽闪,都是狡诈,探身过来,嘴巴凑刘安财耳边轻声地喊:“叔叔,叔叔!”
她叫叔叔,这到是生平头一遭,刘安财口不能答,只能用眼睛看她。
天苹叫了两声叔叔,见刘安财不答,又伸手来掐,刘安财心里恼怒,但身子一动都不能动,很是无可奈何。
天苹见了更是高兴,哈哈大笑着坐起,说:“亲爱的叔叔,你不是让我叫你叔叔吗?我现在可是叫了,不过,这可是唯一一次,你以后就不是我的叔叔了。”然后俯下头,亲了亲刘安财的嘴唇,竟然还将舌头伸了过来。
刘安财大睁眼睛,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但这就是事实,他的侄女,最好的朋友的女儿,正在吻他。
天苹的舌头*润的,伸到刘安财的嘴里胡乱地搅。刘安财现在不能动弹,嘴也张不开,天苹的舌头被牙齿挡在了外面,用力试验了好大一会儿,舌头上下左右的探着也没找到缝隙。最后她伸出手用力的按刘安财的下巴,想撬开嘴巴,但仍然没有成功。天苹很恼火,张嘴就咬了刘安财的嘴唇一下,之后坐在那里,眼睛转动,不知想些什么。
刘安财被咬得很疼,想这丫头是疯了。
他现在知道应该被这个丫头下了诸如十香软筋散的迷药,想自己可是个能隔空取物的高手啊,竟然遭此不测,可见这药之歹毒。天苹估计是将店里的书都看了一遍,否则怎么会知道这么多江湖勾当?不过这药是哪里来的?
从那些断断续续的记忆中,他确是知道某些传闻药物的配法,比如十香软筋散,比如百毒不侵丸。但自从瞎子告诉他是六绝之命以后,他就再不想和命运对抗,只想守着这租书店老死残生,所以也没有费力去探求身上的这些秘密。如今被下了十香软筋散,这才后悔。早知如此就应该把那些本领多加练习,事到如今也可以有办法自救,譬如气运丹田,元婴出窍之类。
如今临时抱佛脚,就努力运气,但运了半天,一点“气”都没有,更别说要把药物逼出体外。
天苹开始解刘安财的衣服,先是脱了上半身,刘安财很重,这累得天苹气喘吁吁,靠在刘安财身上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将刘安财的裤子也脱了。
刘安财悲哀地知道,这丫头应该早有预谋,她或许是爱上了自己,只不过她知道自己一定不会同意这荒诞的爱情,所以才想了这更荒诞的办法要造成即成事实,以至生米煮成熟饭。她不叫叔叔只叫哥哥,就是一个危险的预兆。
他感觉一阵无力,这事要是发生了可真叫荒唐,天鹰是哥们,是好朋友,可怎么向天鹰交代?想起天鹰,更觉惭愧,没教育好他的女儿,对不起他。
衣服被天苹脱掉,十香软筋散并没有*男人的反应,天苹的脸蛋变得红扑扑的。刘安财闭上了眼睛,心里喊着知道的各种武林高手仙界神界魔界的各位神灵。只是那些神灵却懵懵懂懂不知道显灵。等他再睁开眼睛,看到天苹把自己衣服也脱了,已是赤身裸体。
天苹趴在了刘安财的身上,身体略略颤抖,一把抱住了刘安财。感觉到天苹清凉的身体,刘安财就要窒息,血液似也趋近沸腾。
突然一股气息不知从什么地方涌出,肆无忌惮地在体内冲撞。随着这股气息越来越清晰,刘安财发现手能动了,脑海中涌现出很多种东西,是关于点穴的技巧,以前他可不知道这些。忙伸出手,真气运于指端,一指点中了天苹右肋。
天苹身子一震,软软瘫在他身上。
推开天苹坐起,这药不知道怎么就被他解开,估计就是体内莫名起码出现的那股气息,真气鼓荡驱尽了迷药。小说中所说,那就是所谓真气吧!仔细的搜寻了一下记忆,不光会点穴,似乎还会更厉害的,但其他记忆很朦胧,任凭努力去想,也想不起来什么。
穿好自己衣服,将天苹在床上放好,给她盖上了被子。天苹睁大眼睛望着刘安财,泪水流下来,滴在枕头上。
刘安财很想解开天苹的穴道,但是却不会,他只会点穴,还是刚刚莫名其妙会的。给天苹掖了掖被角,帮她擦去眼泪,看着她叹了一口气。这孩子可真淘气,好在最后的时刻会了点穴,才没有造成大错,否则怎么能对得起天鹰?
关了灯,摇摇头走出去,那些武侠小说上都说,穴道过了一些时辰就会自动解开。他是租书店的老板,对这样的话更是深信不疑。
来到了三楼,这里有个面对街道的露台,摆了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这是他赏月的地方。租书店嘛,总是个文化场所,要讲究文化品味,要懂得风花雪月,所以刘安财就布置了这个地方,偶尔弄几瓶啤酒上来喝了然后醉熏熏的学人家作几首歪诗之类。用这个方式来证明自己是个文化人。
刘安财坐在夜风中看着那些遥远的星星心绪满怀。
那些隐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朦胧告诉他,那些星星是假的,并不是像是物理书上说得那样,有恒星,行星和卫星。这个宇宙也不是无边无际没有尽头,所有的星星,只有地球上生活着人类。如果说真相,租书店里的那些看似荒诞的玄幻小说比图书馆里严谨的科学著作更接近于真相。
在这星空下,刘安财突然若有所悟,似乎这个世界的秘密就在眼前,于是拼命向外压榨脑袋里的记忆,但是除了这近四十年的生活很明晰外,其他的记忆都是浆糊。搅和了半天,越来越糊涂。
银河就是夜空中的一道疤,月亮今天半圆,如同一面残破的镜子照耀着人世间的炎凉。人类总在探索自身和宇宙的秘密,只是不知道,如果真的明了世界的真相,人类会不会恐惧?因为真相或许比现象更残酷。
刘安财静静坐着,任月光撒在身上。桌上有壶残茶,茶壶在他的注视下飞了起来,将桌子上的一个茶杯斟满,之后,茶壶放下,那杯满茶缓缓飞到他身边,伸手接住,一饮而尽。
1.004 失踪
喝了残茶,更是清醒,就来到一楼的书店,卷帘门已经被天苹锁好。打开电脑,连上网络,这东西很有意思,刘安财觉得比他记忆中那些玄幻的事情还好玩。
看到尼娜还在线,这个家伙,三十多岁的人,还跟个少女一样贪玩。
尼娜是刘安财的情人,就在对面的大学里负责学生的日常管理工作。她结了婚又离婚现在带着个孩子生活。她爹是这个学校的老校长,母亲是个外国美人,尼娜是混血儿。她和刘安财一直都保持着情人关系,包括两人存在婚姻的时候。也许刘安财对她很有吸引力——一个四十岁的男人能保持二十岁的容貌这本身就让人好奇。刘安财的生活单调平凡,有了情人的点缀,生活多了一点玫瑰的颜色。
发了个信息过去,问她怎么还不睡。
尼娜说:“睡不着。”
刘安财说:“我也睡不着,我们出来喝点东西。”
他现在的心情实在是有点乱,想找人谈谈话,尼娜是个很好的对象。刚刚的酒精早就释放干净,其实他也没喝多少,更大的原因是那个未知配方的十香软筋散。
尼娜说:“我可不敢去你那里,被你那个小侄女发现她还不要杀了我?”有一次两人偷情,尼娜睡到了租书店,第二天天苹一早闯进刘安财的房间,掀开被子就发现了两个赤身男女。天苹当时睁着眼睛看着尼娜,好半天骂了一句不要脸才走出去。
刘安财知道她说的就是这事。从那以后她很少在这里过夜,即使来了也是趁天苹不在,跟做贼一样。尼娜说那天苹那丫头肯定是爱上刘安财了,当时刘安财还否定此事,说绝对不可能。他总觉得天苹表面对他不尊重,但内心却是真正当他是至亲,这就如女儿撞见父亲和别的女人偷情时的反应,只觉得宠爱被分去,生气很正常。
尼娜却说:“你讲得很有道理,但可别忘了我的本职工作,我天天都要面对这些小男孩小女孩,我理解他们的心理,我是个这方面的权威。”
当时刘安财的手正按在权威的胸上,很是亵渎了权威一番。
不过今天他知道错了。有时人确实看不清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反而是别人才看得真。这或许就是当局者迷吧。
尼娜说:“来我这里吧,水水去她外婆那了。”
答应了尼娜,刘安财关好门出了书店。隔壁就是大学,路程不远。来到门口按了下门铃,门打开,尼娜只穿着一件睡袍出现在门口,赤裸着双脚。
抱住尼娜,刘安财将头埋入她的脖颈,这个混血美女的身体总有一股子异香,这也是让他着迷的地方。尼娜轻拍着刘安财的后背,问:“怎么了?好像有很多的心事?”
刘安财抱她起来,坐到沙发上,将她横在自己怀里。尼娜保养得很好,适当的锻炼让皮肤保持着少女肌肤的弹性,一点也不像三十岁。十年前刚认识她那会儿她还没结婚,不过两人是无缘婚姻的,刘安财克老婆,不能给任何女人以名分。
这话有点象不负责的男人给自己解脱的意思,不过当时刘安财还真是那么想的。尼娜到是很看得开,说即使刘安财能娶她她也不会嫁。后来她嫁给了一个高官,很是幸福了一段时间,但没过几年就离婚了,只带着女儿水水生活。
刘安财将今天的事说了一遍,这很荒唐,听得尼娜直笑。
她说:“你这是自找的,早就告诉你那丫头绝对没把你当成什么叔叔,那眼神那表情,分明就是把你当成了情郎。我也是女人,女人望男人的眼神只有女人最明白。”
刘安财叹了口气,他实在不知道明天怎么去面对那个小丫头,所以今天晚上选择的是逃离。他朦胧的记忆中存在很多玄妙的本领,比如隔空取物和点穴,这两样他都会了,但就算还有其他更玄妙的,也无法处理情感这玩意,喜怒哀乐爱恨忧思这东西很复杂。
见刘安财犯愁,尼娜安慰说:“放心吧,我想她明天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她是少男少女问题的权威,刘安财相信权威就点了点头。
尼娜的手向刘安财摸过来,声音带着韵律,说:“跟我说说,那丫头身材怎么样?”
见她说得不像话,刘安财就在她大腿上狠拍了一把,尼娜轻声呼痛,却吃吃地笑了,死命抱住刘安财的脖子。却被刘安财拦腰一把抱起,走向卧室。
呼吸重新平缓,尼娜脸上的红潮仍没有退去。她躺在刘安财的身边,望着他的眼睛鼻子嘴巴,伸出手,又摸他的眼睛鼻子嘴巴,说:“我突然觉得天苹那丫头和你在一起很配,反而是我们在一起有点不像样子。”
“怎么这样说?”刘安财抚摸着尼娜光滑的脊背问。
“你看我们现在。”尼娜探出光遛遛的半个身子,上半身完美的曲线和被子遮挡的下半身,这是一副温馨的油画,她指了指旁边墙上镶嵌的镜子,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出现在镜子里。
尼娜的卧室里都是镜子,大块小块到处都是。刘安财曾经和她说这样的装饰会影响睡眠,不过她不听,她说她能从这些镜子看到自己的灵魂,还说她经常做一些跳舞的梦,那是她的灵魂在舞蹈,舞的很优美,有很多很多的影子,就如镜子碎到地面一样。
尼娜说:“我比你小七岁,但现在看来却像你姐姐。”
刘安财装作不以为然地说:“人长的幼稚点很正常,那些明星可比我保养的还好,你没看都五六十岁了,还上跳下蹦如同一个小青年?”尼娜笑了笑:“你是说我保养的不够好,嫌我老了?”刘安财忙说:“哪的事?你不老,你是我永远的小宝贝。”
这话到也不是讨尼娜欢心,他对尼娜的感觉永远是刚认识的样子,那会尼娜只比现在的天苹大一点。
尼娜叹口气说:“你现在已经四十岁了,还是这样的容貌也许还不太引人注目,但要是六十岁,七十岁了,你还这个样子,你该怎么办?你不会真的不老吧?”
刘安财从没对她说过自己的秘密,也没对任何人说过。这太惊世骇俗,会吓坏别人,更怕别人说他是怪物。
有时候永葆青春竟然也是种痛苦,刘安财无奈地想。每个人都期待着青春永驻,就象尼娜每天那么卖力的锻炼、瑜珈、跳操,无非也是这个目的。但真地不会衰老了,反而却又陷入了一种孤独的恐惧。
无法回答,就只有自我解嘲地讪笑:“我成了老不死了。”
在尼娜的床上睡到第二天中午,刘安财醒了,尼娜已不在,她还要上班,她经常这么将刘安财丢在家里,和丢她曾经的老公一样。
洗了把脸出了门,横穿过校园回到租书店。书店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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