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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图-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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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苹跟着父亲天鹰来到租书店以后,发现她多出一个师侄后也大是兴奋,但那会拼图世界还没有被阎王打乱,这个世界上的所谓刘安财也仅仅是个浮影,真正的刘安财还在阎王处喝加冰的孟婆汤祛暑呢!少了一丝真灵,她所见的刘安财生性木讷少语,根本就不认她这个师姑,她虽然千方百计地欺负,比如趁刘安财睡觉的时候去他脸上洒凉水,这些做来刘安财都是逆来顺受,全无互动,只让天苹大感无趣。



    直至刘安财十八岁生日这天真灵回归,在天苹看来就是刘安财突然失忆了,天苹对于刘安财为什么失忆根本就不感兴趣,甚至刘安财真气全消成了一个普通人她也认为没啥大不了的,她感兴趣的是刘安财失忆以后性格也随着变了样,原本木讷少语的一个人突然有了灵性,话变得多了起来,更加让她高兴的是,这个失忆的刘安财对她言听计从,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又能当成一个同龄的玩伴,也能继续摆她师姑的威风,所以现在的刘安财在天苹眼里,简直就成了一个宝贝。



    对于属于自己的宝贝当然要好好培养,天苹想一定要让刘安财也考上天南大学,这样自己身后就多了一个小跟班,那在校园里一走该有多威风?所以天苹事无巨细极具耐心,将口诀讲解得详细无比,刘安财也是争气,悟性极佳,天苹只讲了一遍他就记住了要领。这移魂*使用起来,就如同黑客侵入一个计算机程序一般。施术者也需要一个后门侵入到对方脑海,一点意识在对方不注意的时候搜寻脑海中的记忆,之后利用记忆伪装成对方的潜意识,之后进一步控制对方的全部思维,把整个人都控制住。



    这移魂*是否成功和施术者的功力大有关系,如果功力深厚,则会轻松让对方思维混乱,利用这个混乱的间隙容易地获得成功,功力深厚的人控制的时间也会更长。当然也和被施术者有关系,如果被施术者全力防备,让你找不到后门进入,那根本就谈不上进一步的控制。所以人在悲伤,痛苦,极度悔恨等负面情绪下最容易被移魂*控制。



    天苹的功力已经达到六品境,刘安财内力消失全无境界,加之天苹却不需要控制刘安财的思维,甚至连伪装成潜意识都不需要,刘安财只需要放开思维让天苹的一点意识进入,这样天苹就可以见刘安财之所见,闻刘安财之闻,来帮助刘安财答题考试了。



    刘安财见配合这移魂*并不需要自己功力有多强就放了心,领会了要点以后天苹说先试验一下。就让刘安财端坐椅子之上,她坐到刘安财对面。刘安财闭目吸气,调整呼吸,等呼吸均匀,先放开思维,似乎什么都不想,又似乎什么都在想,就在这思维飘忽中,天苹伸出手指,一下点到了刘安财的眉心上。



    这移魂*练到高深时候,根本就不需要身体接触就能侵入到对方的脑海,但天苹现在功力不深只能这样使用。随着手指触到眉心,刘安财只觉一股温热的气息顺着手指传进来,存于眉心印堂穴处,形成一团温热。然后就听到天苹放肆的大笑。



    声音却不像从耳朵听到,忙睁眼,见对面天苹闭着眼睛,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正不解时候,又听天苹骂:“你看什么看?我这是在你脑海里说话呢。”刘安财大张嘴巴,原来这就成功了,就问:“那我怎么说话你才能听到?”天苹说:“你只有说出声来我才能用你的耳朵听到,你只是想想要说的话则不成,我的功力还没有到达那地步,不能侵入你的思维,但就算功力很高,也不容易侵入成功,毕竟是别人的意识海,尤其对那些意志力坚定的人则更是难成功。”



    刘安财这才放了心,如果想什么都被天苹知道可就太可怕了,那天苹可就会知道前生她的秘密!如果那样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他还是觉得天苹现在这样就很好,对比前生性格一点都没变,也似乎更快乐,他不想打乱天苹平静的生活。至于姑姑和师侄的关系,他更无所谓,上辈子当了人家那么久的叔叔,这辈子叫她几声姑姑也没啥。



    正在这里乱想时候,却突觉从腹中升起一股清凉之意,如同大热天吃了一口冰琪琳相仿,只不过吃了冰淇淋清凉是从上而下,现在这片清凉却是自下而上,沿着胸口经过锁骨到达面颊,继续向上行,只到眉心印堂穴处,瞬间就淹没了眉心原本存在的那团温热,对面天苹不由“咦”了一声,睁开了原本紧闭的眼睛。



    刘安财也睁眼问:“怎么了?”天苹说:“我觉得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吞噬了我加到你脑海中的那一丝意识,现在我再也联系不到了。”刘安财想起刚刚莫名涌来的那股清凉,清凉之意扫过脑海时他只觉得舒服,没觉有什么不适,清凉把暖意淹没后现在也消失不见了,见天苹严肃的样子就担心地问:“那意识被吞噬,会不会对你有什么伤害?”天苹摇头说:“那到不会,就算不被吞噬,等时间久了,分出的意识也会慢慢变弱最终消散的,只是刚刚的情况很怪,你体内似乎有什么隐藏的力量。”



    她皱着眉头思考,过了一会儿又叫过刘安财,重新将一丝意识送了过去,上次天苹的意识还能在刘安财的脑海中存在一会儿,但这次意识刚刚进入,那股清凉立刻涌来,只一瞬间就把天苹的意识融化干净。



    天苹十分恼怒,挥手点了刘安财的穴,刘安财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任天苹摆布。可就算刘安财不动,天苹施展的移魂*也是失败,刘安财体内的那股清凉十分诡异,只要一有外界意识侵入,就会冲出来将外来的东西融掉。



    刘安财被点穴道后虽不能动,但说话却是可以,看着天苹一本正经地拿他身体折腾就觉十分好笑,但又怕笑出来天苹生气,是以强自忍住。天苹看到,心想,他虽然嘴上不说话,但心里一定是在笑话我无能,这点小问题都解决不了,以后怎么还好意思当师姑?越想越觉没有面子,终于下了狠心,一手就抓住了刘安财的胳膊,一股真气就输送了进去。



    她手心正对着刘安财肘部的少海穴,少海穴属于手少阴心经。手少阴心经从心系上肺,向下斜出腋下,自上肢内侧经过肘中而至掌内,沿小指桡侧直到末端。天字门功法颇杂,天苹练功之余,也听天鹰念叨了些半吊子医术,寻思:他体内这股清凉来得诡秘,以前却是没有,当是心经有邪,经气不利,以至心失所养,神志异常,这才让他失去了记忆,只要疏通了这条经脉,把这股邪气找到从他体内驱除,就会把他的失忆治好,之后也可以施展移魂之法。



    刚开始她还小心翼翼,小心控制着真气疏通刘安财的经脉,但经气刚刚上行至腋窝极泉穴处,那股诡异的清凉又突然出现,只如浪花一涌,就将她输送到刘安财体内的真气消散的干干静静。



    天苹气极,她从小修炼天字门功法,一直在九品境外徘徊,直到去年终于有所小成,一口气接连突破八品境,七品境,只上六品境的修炼境界。少年心性,自认为天赋极高,如今受到了挫折却被激起了怒火,终于不计后果,调整呼吸,将苦修了十多年的真气向刘安财体内输去,只想和那股清凉的气息斗个高低。



    那股气息似乎也怕了,竟隐隐地躲了起来,天苹大喜,加速催动真气,只把刘安财的身体当成了战场,不抓住那个罪魁祸首就不罢休。如此过了一会儿,天苹输送到刘安财体内的真气越来越多,把刘安财的身体经脉全都自占领,只是那股诡异的清凉却突然不见。
2.025 破头
    天苹寻思:怎么回事?莫非邪气已经被我驱散了?想想大有可能,天字门的师姑当然不容小视,不由得意,就要收气停功,再解开刘安财的穴道,问问他想起以前的事情没。



    只是她突然发现,现在她根本无法停止真气的输送,刘安财的身体如同有着吸力一般,将她体内的真气源源不断地吸了过去。天苹大惊,连忙放开刘安财的胳膊,却恐惧发现,她的手心贴在了刘安财的少海穴上怎么也拿不开,如论她想什么办法,手心就如粘住一般,只觉体内真气不断流失。



    天苹想哭,望着刘安财露出求助的眼光,但刘安财被点了穴道却动也不能动,他也不懂,天苹为什么突然变得十分痛苦样子,明明是自己被她摆弄,究竟发生了什么?



    渐渐却感觉到了异样,只觉有真气源源不断注入他体内,体内那股清凉之意不断翻腾,只把那些真气全都化去。他突然明白了这股凉意的来历,正是他在往生台上喝的那一碗孟婆汤。



    他原本就有一身奇怪的本领,体内更是真气鼓荡,凭此可以点穴,使出天雷火等厉害招数,但去了阴间以后被那孟婆骗得喝了孟婆汤,就将全身真气尽数化去,那孟婆汤的味道就是清清凉凉如同加了冰的果汁,和体内现在这股清凉之意一般无二。



    忙喊:“赶快停下啊!”天苹说:“停……停不下来了!”刘安财心骂,孟婆这个恶婆娘真个是艳若桃李心如蛇蝎,竟然给我喝了这等霸道的玩意,不光化掉了我原本的一身功力,知如此下去,这股孟婆汤的清凉之意势必要把天苹的全身功力也化去,等以后要是再死了,一定要去找她算账,把她丢到忘川河里去喂乌龟。



    只是要报仇也终究要等死后才成,眼下却是要想办法和天苹分开,就喊:“你解开我的穴道,我来想办法。”天苹答应,抬起胳膊运气于指端,但刚一运气,体内真气却加速向刘安财涌去,只略略提起,就一阵酸软,胳膊终于又放下,无力说道:“我,我提不起气来。”刘安财很绝望,这可怎么办?四下观看,他被天苹点了穴道就丢到了厅堂的地板之上,旁边茶几上放着天鹰的烟灰缸,天鹰喜烟,又用烟袋,一般的烟灰缸经不住他的烟袋锅敲打,就特别定做了一个大号的大理石烟灰缸,大小如同个小面盆一般。刘安财见到,大喜道:“你快拿烟灰缸把我打晕,拿这个不用提气,只用肌肉力量就可以办到。”天苹说:“这……这怎么成?”刘安财急道:“没啥不成的,我就是晕一下,可你的功力要是全没,还怎么当我的师姑?以后要是别人欺负我,你这个师姑没了功夫,谁还来保护我?”天苹想想也是,自己这个师姑以后还要保护这个师侄呢,所以一身功力十分重要,就伸出手去拿那个烟灰缸,烟灰缸虽然沉重,但她不运真气也尽拿得起来。拿在手里看看刘安财的脑袋还是有些犹豫,问:“要是我打晕你,那……那还粘在一起怎么办?”刘安财说:“试试总归没错,现在没别的办法只有这样,你快打我。”天苹手拿烟灰缸,仍然犹豫,刘安财见状,急道:“这是我求你打得,你不要担心,你……你如果不打晕我,我就自*脉。”



    他只是吓唬天苹,那自*脉他却不会。天苹听见,心慌意乱之下也没想到,却是生怕了刘安财真个自绝了经脉,咬咬牙就将烟灰缸向刘安财的脑袋砸去。



    砸得刚刚好,碰地一声,刘安财脑袋就和硕大的烟灰缸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他脑袋一震,心里说:天苹,你可真够狠。感觉血流了下来,之后,就晕了过去。



    天苹却是没有用力,只是那烟灰缸太大,大多是自由落体下去的。也只有这样才打晕了刘安财。天苹见刘安财血流满面,吓得花容失色,忙丢了烟灰缸。已经输入到刘安财体内的真气瞬间反送了回来,身体一震,手心和刘安财的身体终于分离,松了一口气,身子软软地摊在了刘安财的身旁。



    只觉全身酸软,半晌才有力气站起,检查一下,全身功力仍在,这才放心,再看刘安财,躺在地板上,被砸破的头已经不再流血,但满脸血污看着十分可怖。天苹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扑到刘安财身上就喊:“刘安财,刘安财!”只是刘安财紧闭双眼一动不动。



    刘安财被天苹砸了一下,思维突然进入到一种玄妙的状态,眼难以视物,鼻嗅不到气味,口不能言语,耳不闻周遭声响,只觉意念进入到一片混沌之中,一时间,前生事今生事皆纷纷踏来,只觉繁杂无比。如此多时,繁杂渐退,似乎再无存所想,只呆呆意守,时光也已停止。



    突然间却觉心地空明,听觉嗅觉味觉等都似乎灵敏了许多,但却仍然无所见无所闻无所感,一丝存念却更是清晰,飘飘然来至一处所在,只见混沌中汪汪一滩碧水,绿油油,清凉凉,却正是往生台上喝下的孟婆之汤。



    大惑不解:如何来到这里了?这里又是哪里?想要看看那孟婆汤,却又无法接近,他向前迈一步,那滩碧水就又远他一步,若他后退一步,那碧水反而又近他一步,这汪碧水存在那里,只让他观看,却不让他触摸。



    更加不解,执念上来,一定要看个究竟,就突然发力向那汪碧水扑去,似乎执念有了作用,这次他再没落空,身体倒下之时,那手指堪堪接触到了碧绿的孟婆汤。只是接触瞬间,突然觉得一阵彻骨的凉意,瞬间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床边天苹手拿着一袋冰块,正在向他头上的伤口上敷。



    见刘安财睁眼,天苹惊喜说道:“你醒了?”刘安财点头,担心地说:“你功力没问题吧?”天苹说:“没事,就是你……脑袋破了!”刘安财笑:“那更没问题了,我脑袋破了两天就好,你功力不在,那可要好多年呢!值得,非常值得!”天苹半晌无语,呆呆地看着刘安财,然后轻声说:“刘安财,你真傻!”



    刘安财一愣:“我怎么傻了?”天苹说:“你的想法傻,不过,这件事就算了,你放心,就算移魂*我使不出来,我也一定想办法让你考试成功。”她说着,坚定地握了握刘安财的手。被她小手握着,刘安财觉就算再死一次也值了,就笑:“我相信,因为你是我师姑啊!”听他叫师姑,天苹的脸,却难得红了!



    明天就是高考日子,也不知道天苹想到了什么办法,她把自己关到了房间里,连晚饭都没出来吃。天鹰忙着泡妞也没有回来,想必是和那位妇人去吃烛光晚餐了。刘安财只得和租书店的店员小悦叫了点外卖胡乱吃过,然后在他房间里翻看他的东西,想找回一些以前的记忆。



    却只找到了身份证户口簿还有这次的准考证等东西,其他诸如日记,以前小学中学的照片之类的东西却全然不见,他心里鄙视阴间的阎王,这也太不负责了,把自己的前半生弄得这么粗糙,一点都没有职业道德。



    又到书房里看了一会儿明天将要考试的科目,却看得头昏眼花全然没有半点兴趣,知道临阵磨枪怎么都是不成的,就放下不管。又见桌上有纸笔,就拿起来作画,画了一只猫,又画了一匹马,那猫可爱异常,胖嘟嘟可爱,而那马神骏无比,只欲飞天而去。刘安财题上字,把猫起名叫“躲猫猫”,给马起名叫:“欺实马”。



    丢了笔,心里却是不解。想那孟婆费劲心思骗他喝了孟婆汤,将他全身的功力化掉,可为什么又要留下这作画的本领呢?而其他的诸如透视,诸如隔空取物等本领也都全然不在,他们对自己如此这般究竟是要做什么?怎不直接将他的记忆直接消除?



    他前生过得糊涂,没想到死了一次重生醒来,却仍然糊涂,这个身体仍然有着他所不知道的秘密,譬如体内的孟婆汤,融化干净自己的功力以后竟然还在。



    他想也想不通,就不再想,去天苹的门前看了看。那门仍然紧闭,也不知道天苹再干什么,只隐隐能听到里面说话,似乎天苹正和别人打电话。



    摇头微笑,她可真是一点也没变,还和前生一样胡闹。那就任她胡闹去吧,就这样陪着她胡闹一世也是一种幸福。就回到他自己的房间,见时间已经不早,洗漱安息。



    一夜无梦,睡得到是安稳,第二天一早,他就听到天苹在他耳边大喊:“刘安财,起床了!”他朦胧睁开眼睛,看看天竟然刚亮,不高兴地说:“考试要等9点呢,这才六点多,你着急什么?让我再睡会儿。”他重生以后变成了一个十八岁的少年,竟然也和少年一般地贪睡,一把蒙上被子,就想再睡个回笼。
2.026 作弊
    但天苹却一把掀了他的被子,大喊:“今天你考试的,现在我要带着你去看现场。”刘安财问:“什么现场?到了时间去考了就是了,看又有什么用。”天苹骂道:“你什么都不会考个屁啊,姑姑我是带你去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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